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くすぐり tickle 悲催少年们的癫笑惊魂夜(下)(规则类怪谈)

2025-02-15 13:52 p站小说 4690 ℃

“呼…呼…张淼…张淼他人呢?”

将语帆一路从浴室背回来,我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本想找张淼搭把手,却没成想房内根本没有半个人影,我只得先将语帆扶到座位上再开始仔细搜寻,推开厕所的门,又拉开阳台的推拉式玻璃门,却都没看见张淼。他应该是因为什么原因独自离开了寝室,今天这么特殊的情况,擅自出行也太令人担心了,我有些忧虑地走出寝室大门,简单地搜寻了一遍我们所在的楼层,结果仍是一无所获,此刻距离规则上完成作业的时间已经很临近了,必须先把作业补上才行。

【请在十点半前完成作业】

希望张淼没出什么事吧,我从书包中翻出自己的那张卷子,随即奋笔疾书起来,卷上的每道题都计算的格外小心,规则上虽然只要求完成作业,但胡乱填写答案显然不算明智之举,我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规则上的标准是否苛刻。

有了时间的限制,我写作业比平时卖力许多,脑袋里根本不敢开小差去想其他事情,思维几乎完全沉浸在数学逻辑的海洋之中,效果确实显著,我比规定时间提早了二十分钟就完成了试卷,可以说是可喜可贺,可又说来奇怪,就在我写完最后一道大题的瞬间,一股极不自然的尿意突然从我的小腹升起,让我忍不住朝门口的卫生间瞥去,这可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陷阱。【请勿照镜子】这条规则是摆在明面上的,宿舍内的厕所进门就正对着一面镜子,虽然可以全凭记忆闭眼进入,或者索性“倒车入库”,但我总还是担心的,没准会有超自然的力量吸引我转身面向镜子。

我努力夹紧双腿,试图抵御尿意带来的酸胀感,然而夹的越紧反而越是难受,尿意转眼就到了无可忍受的程度,我…我总不能不去厕所随地解决吧?算…算了还是去一趟吧。我颤颤巍巍地朝厕所走去,推开门的瞬间紧闭双眼,向左转身后缓缓挪步,直到小腿踢到马桶的下端我才放心地睁开眼睛。

一对目光皎洁的双眼与我对上了眼,我眨了眨眼睛,他也眨了眨眼睛,是个头发微卷眉毛纤细的清秀少年,不对…这就是我自己本人啊!一面镜子居然出现在马桶靠背的正上方,完全超出了我的预判,我想要扭头逃离,却发现脑袋已经转不动了,双眼只能死死地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请勿照镜子】这条规则就这样被我轻而易举地犯下了。

四周一片安静,黑暗覆盖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马桶、墙壁、大门通通消失不见,原本只能映照出上半身的镜子也变成了一块无限扩大的镜面,像是陷入了幻境一般,我疑惑万分地向前走了一步,镜中穿着深蓝色色睡衣的“我”却依旧站在原地,不对,那并不只是我的镜像!

“你到底是谁?”

少年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地抬起左臂,右手食指轻贴着大臂内侧划向腋窝,这是要胳肢他自己?啊!不对劲,一股难以言说的酸痒居然凭空出现在我的右腋下方,痒得我差点跌倒,应激反应下,我的左手赶忙去捂自己的腋下,下意识想将这难忍的酥痒轻轻揉开,嗯?我的手明明放上去了,腋下却没有任何相关的知觉反馈,反而是镜中少年的身子抖了一下,我有些不太确定,又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对面的“我”立马单手捂腹,我懂了,我和镜中少年的身体知觉已经互相对调了!只有双手的手掌手指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触觉,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通过“攻击”自己的身体来为难对方。

这也太魔幻了吧,我还在惊讶于这猎奇的现象,镜像中的对手就已经发动了下一步袭击,他双手叉腰,十根手指一抓一抓地掐揉起自己的腰腹,痒的滋味迅速传递进我的身体,我感觉双腿泄力,整个人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脸上也露出苦不堪言的神情,此刻我的两侧腰腹频频遭受搔痒,像是无数的虫子钻进了皮肉里,每一下都难受到了我的心坎里。虽然身体反应剧烈,但我紧紧憋住了气,满脸惊恐地把快到嘴边的笑声咽了下去,就在刚刚倒地的瞬间,我看到了镜面下方的两个血字:勿笑。这二字的意思言简意赅,就是不能发笑…如果被挠的发出笑声,下场必定是悲惨不已。

如果不想被痒的激潮淹没,我就必须反抗,要让镜中的冒牌货动不了手我才能安全,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的我立马反击,在胸前交叉的双手快速将十指捅进对侧的腋窝,拼尽全力地抓搔起来。我挠的肯定也很痒,因为镜中少年同样跌坐在了地上,双臂猛地贴住胸腔两侧,好像这样能把凭空传递的痒感夹住似的,结果不仅防不住我的高招,还丢失了原先挠腰的攻击主动权,和我方才表现的一样,他也没敢笑出声来,嘴唇紧紧地抿着。我合理地猜测一下,只要能让镜中的自己笑出声来,我就能顺利地从这里逃出,而如果先笑出来的是我,那也许…我将永远被留在这里,或是有更糟糕的结局。

必须乘胜追击,我的双手尽可能快地抓搔着自己的对侧腋窝,完全不想给镜中少年任何一点反击的机会,然而对方也及时意识到了进攻的重要性,他强憋住腋下的巨痒,而后同时伸手去扒双脚的袜子,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保持盘坐的姿势足底朝天,十指一股脑地跃上足底,凌乱无序地抓搔起来。

挠脚心?嗯…嗯哼…我最怕这个了,密密麻麻的激痒遍布脚掌,简直让我痒的快掉眼泪了,喉中藏蓄已久的笑声随时都可能蹿跃而出,我赶忙匀出一只手掌去捂自己的嘴巴,以此阻挡即将逃逸的笑声,但这样的选择无疑是恶性循环,由于少了只手搔挠腋下,对手的攻势明显压制不住了,他露出一脸势在必得的自信神情,双手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脚板上游走,痒感便源源不断地“发送”到我的脚上。不行了…我感觉真的要笑出来了,难道我就要这样败给一个冒牌货吗?

我真的被痒到头皮发麻,双脚开始发泄式地乱蹬乱踹,慌乱之间脚底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一瞬间传来了些密密麻麻的触感,我神经紧绷地转头试图寻找,可双脚附近是完全的黑暗,肉眼根本无法看见那东西的模样,它一定还藏在黑暗中的某处。直觉告诉我这件东西不可忽视,即使会拖慢自己的攻击节奏也一定要找到它,我强忍住脚底的指刮感,双手凭感觉在先前的位置摸索,一时半会儿居然没摸到任何东西,一定是不小心被脚踢远了,我没有放弃,整个人完全趴在了地上,伸展开四肢像划水一样摆动手臂和双腿,终于我的右手手肘再一次碰到了异物,是柄重量很轻的的小玩意,我将其一把抓起,此物便由黑暗中完全显型,原来是柄青色的气垫梳子,这绝对是能助我翻盘的有利道具。

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我学着镜中人的姿势盘坐在地,以最快的速度扒掉碍事的袜子,而后右手持梳,像刷洗鞋底般飞速擦刷起足底的软穴,根根梳齿如钢钉般“扎入”足肤,碾压着敏感的嫩肌猛烈驰骋,只是看着自己娇嫩的足肤被梳齿压出凹坑,我便已经能想象这番威力了,还好体验到这等痛苦的是镜中的那家伙。他的反应特别大,双脚止不住地发颤,嘴角逐渐咧开,笑声下一秒就穿透了镜子。

“噗哈哈~哇哈哈哈痒~不!不不不!不要啊呵呵哈哈哈!”

对方发出大笑之后,镜中的面孔忽然变化,显露出了少年的原来面目,我认得他,是住在隔壁寝室的同班同学吴浩,为什么镜子里会是他啊?他痛哭流涕地捶打起那挡在我们中间的镜面,激烈无比的举动把我吓得后退几步,我看到他的身后走来了七八名少年,他们每个人的长相都和吴浩一模一样,这些复制品邪笑着包围过来,强掳带拖地拉走了吴浩,

一切都在仓促中结束,我突然从厕所的地板上惊醒,原先的尿意居然一点都没有,我一脸懵圈地环顾四周,那面镜子此时并不在马桶后面,而是回到了洗手台上,好像它从来都没挪动过位置,我不知所措地走出厕所,正好撞见门口一脸关切的语帆。

“顾言,你没事吧,我看你上厕所上了好久,正打算冲进来呢。”

“我确实遇到了点怪事…这个说来话长,那镜子不知怎么的移到了马桶后面…害得我不小心违反了规则,直接就一片黑…”

“啊~啊啊!谁来帮帮忙啊!”

我正想向语帆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隔壁寝室却突然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隔壁就是吴浩所在的房间啊,我和语帆不敢怠慢,连忙开门去查看情况,隔壁寝室的大门敞开着,吴浩的舍友双手捂脸站在卫生间门口,里头的镜子碎了一地,地上散落着衣服裤子和鞋袜,联想到吴浩被拖走的场面,我实在有些不寒而栗,他一定也是在卫生间里照了镜子,才会和我一样被拉入幻境,我们不明不白地进行了一场生死角逐,而失败者永远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吴浩他不见了…他不见了…”

吴浩舍友那透露着悲情的喃喃自语令我胆战心惊,我怒视着地面上的镜子碎片,心中感到既愤怒又羞愧,我对不起吴浩,把他害死在了镜像的黑暗中,但我也是被逼无奈,当时并不知道镜中的镜像竟会是他,如果知道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寻找共同破解困境的办法吧。

“顾言…你刚刚说厕所里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要紧的,咱们回去吧。”

我没有把自己在镜中世界的所作所为如实告诉语帆,这一切都是那可恶的规则害的,我只是想活命而已,这不该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不“痛下杀手”,那消失在镜子前的就会是我了。

现在纠结这个不是时候,我使劲地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刚厕所里的事情,此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面对,距离规定上完成作业的时限还剩七八分钟,却迟迟没有见到张淼的影子,他的作业还摊在桌上一字未动。

现在想想,张淼应该没道理这样不辞而别,他一定留了什么线索,我若有所思地来到他的课桌前,小心翼翼地打量起了桌上的试卷,不对,那张卷子下方好像垫着什么东西,我赶忙将其翻开,竟在试卷下方发现了他那部一眼就能认出的智能手机。他怎么会把手机落在宿舍?而且还特意还把手机的解锁密码取消掉了,我匆忙地划动手机的解锁滑钮,随着咔嚓的解锁声,屏幕切换到了语音备忘录的界面,上面只有唯一的一条十几秒录音:“顾言,很抱歉我没能亲自和你说清楚,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所以拿走了你的水果刀,你和语帆好好保重,我回不来的话就不要来找我了。”

录音内容戛然而止,我和语帆惊诧地对视一眼,随后齐刷刷地看向了不远处属于我的课桌,原本放在台灯边上的水果刀果然不翼而飞了,粗心大意的我先前居然没注意到。但他拿刀做什么?报仇?也太不冷静了,我必须找到他,他很可能已经遇上什么危险了。

“应该还来得及,我现在就出发把他找回来…啊对了,他还有作业…”

“作业我先帮忙补上。”语帆心急如焚地把张淼的卷子拿了过去,对照着自己的卷子开始飞速誊抄,规定的时间所剩无几,等张淼回来绝对来不及写,虽然这样誊抄不一定符合规定,但不写是肯定不行的。

“那…语帆,你一个人在寝室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很快回来。”

张淼…张淼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你要出事了我怎么跟胡晓交代。我火急火燎地在走廊里快步寻找,很快便在楼梯口发现了他可能来过的踪迹:几条被砍下的灰色手臂,这些残肢掉落在楼梯上,附近全是呈喷溅状的黑色血迹,这是他用水果刀干的?

“张淼!张淼!你在哪里!?”

我高声呼喊着张淼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身后一间寝室的门却开了,开门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陌生同学,他很耐心地询问起张淼的外貌,听我描述完后竟露出几分感激的神情。

“你说的那个同学嘴边贴着创可贴是吧,我看到他往楼上去了,我和舍友刚刚差点被怪物扑伤,是他拿刀逼退了怪物,他真的好勇猛。”

“楼…楼上是吧,谢谢谢谢。”

陌生同学的话让我对张淼多了几分敬畏,他为了避免胡晓的悲剧再次发生,居然在主动清理那些横冲直撞的多手怪物,他之前可是胆子比我都小的,此刻形象竟忽然变得如此高大,简直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张淼!张淼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向上找,一路上发现了许多搏斗的痕迹,也遇到了不少目睹他英雄事迹的目击者,却怎么也找不见张淼本人,明明上面的每层楼都已经去过了啊,莫非他又从其他楼梯间跑到楼下去了?

时间不会等人,来到顶楼的时候走廊的分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四十,十点五十分是守则上的熄灯时间,即使有万般不愿,我也必须向回赶了,回去的上我走的很快,心情跌落了谷底,我可能真的再也找不回张淼,不…想点好的…也许自己真的只是碰巧和他错过了,没准他已经自己回到宿舍了呢。

然而现实还是打破了我最后的念想,张淼没有回来,一声不吭的语帆则双手掩面地坐在床边,他欲哭无泪地指了指张淼桌上的手机,好像想诉说什么却无法开口,我颤颤巍巍地低头看向屏幕,屏幕上的内容是某个未知邮箱发来的视频,内心的声音劝阻我不要点开,但我的手指还是不自觉地触向了屏幕。

“哈哈哈混蛋…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呀哈哈哈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熟悉的笑声从视频中传来,是张淼!他四肢大张全身赤裸地躺在一间教室的讲台上,脸颊上糊满了泪水和唾液,身体更是惨不忍睹,黑色的字迹遍布了他的腋下与腰腹,并还在其他部位上快速增生,镜头聚焦至他的足底,答案与解题步骤一笔一画地凭空显现在他颤抖的脚心窝里,仿佛有无形的笔杆正在飞速书写,这些答案的内容我全都认得,就是今天的作业题。张淼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却怎么也无法在讲台上坐起,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附住了,只能悲惨地接受着搔痒的洗礼。视频只有短短的两分多钟,最后一题的答案写满他的脚跟之后突然花屏了数秒,重新恢复时台上已不见张淼的身影,只剩一张写满答案的试卷孤零零地落在台上,试卷顶上写着名字:张淼。

“哇呜呜…我明明已经帮他补完了,一字不差啊!这凭什么!凭什么啊?嗯呜呜~哼呜呜呜~”

压抑许久的语帆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同样悲痛欲绝的我再次将他搂入怀中,试图安抚他那临近破碎的心灵,短短一天内我们就失去了两位挚友,张淼和胡晓,他们这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到最后居然谁都没活下来,简直是一桩惨不忍睹的悲剧,也许…这桩悲剧还会在我和语帆间继续上演。不…我不能这么想,要把悲观的想法通通丢掉才行,一定要对未来抱有希望,我和语帆一定能活下去的。

“语帆,张淼和胡晓已经回不来了,我们都得冷静…冷静下来。”

“可是…呜呜可是…”

“不能再拖了已经…你赶快上床去吧,我马上就去把灯关掉。”

已经时间不多了,我不得不催促少年快点上床,【十点五十分前务必熄灯】在确保语帆盖好被子之后我才走向门口的灯泡开关处,因为先前的种种经历,现在的我连关灯都不得不做心理建设,生怕灯泡一黑自己又莫名碰上什么诡异事件。

我把手放在灯泡开关上,犹豫了二三十秒才终于按下,事实证明我有点想的太多,熄灯后并未发生什么反常的事情,在如此惊悚怪诞的夜晚,这么不反常的时刻反而显得有些反常,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我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上去后一个翻身盖上被子。

安全起见,熄灯后我没和语帆进行多余的对话,只是默默地躺在床上想事情,我还是很害怕的,语帆他睡在进门右手的上铺,我则是躺在靠左侧的下铺,若不是那条宿舍不得更换床位的特殊规定,我可能会选择和语帆挤在一张床上,这样互相都能更有安全感一点。

我继续思考着规则的内容,【宿管查寝时请保持安静,不要让宿管发现你还醒着】这条规则看似最佳的解法是快速入睡,但问题在于还有另一条规则同时存在【查寝时间结束后,宿管会在你的床头留一支羽毛,请确保你能一晚上都用脚趾夹住它】,宿管离开时如果我真的睡着了,那根等着塞进脚趾的羽毛可就没办法处理了,没办法,怎么想都只有在查寝时装睡蒙混过关这一个办法。

各个宿舍应该都已经熄灯了,只留下了走廊的灯泡,那昏黄的灯光落在地上,透过门缝洒进我们的寝室,黑暗中的我侧躺在被窝里,却又不敢睡着,只能盯着这门底的光缝发呆,大概是熄灯的七八分钟过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忽然传入我的耳中,是从走廊深处传来的,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正好听见隔壁寝室门被旋开的吱呀声,规则里提及的查寝已经开始了。

在几声令人心痛的尖叫声之后,床板摇晃的震响以及短促的笑声不断从墙壁对面传来,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我双手合十为隔壁的可怜人哀悼,同时也为自己和语帆祈祷,希望这样的灾难不要发生在我们身上。那隔了一堵墙的笑声响了很久,但渐渐还是听不见了,受刑者应该已经凶多吉少,几秒过后,原本门底的光缝被鞋子的黑影截断,那人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门前,我赶紧窝进被窝,眼皮慌忙地盖住惊恐的双眼。

金属门把手被一把拧开,无情的脚步声离耳边越来越近,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已经开始预想面前怪物的恐怖长相了。此刻我全身都裹在被窝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为了不被看出破绽,我努力地放松自己的面部表情,睡着的人是不会皱眉头的,我可不能表现的太过紧张。

我感到床头一沉,似乎是有人把手臂撑在了我的脑袋附近,并以一种俯身的姿势打量着我,左耳依稀感受到湿热的气息,我动都不敢动,生怕会有排獠牙咬住我的耳朵撕扯起来,这种压迫感让我体验到了被猎食者威胁生命的原始恐惧。先前浴室里的头发和外头的灰手怪主要是令人反胃作呕,铁笼女也主要是怪诞,而我身前的这东西不一样,它散布着一种能震慑灵魂的恐怖。

我的耳朵逃过一劫,一对冰冷的手掌却毫无征兆地贴上了我的脖颈,这对手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而是要用指甲挑逗我颈部的软肌,它们的指甲又尖又长,一道一道刮过脖子简直要让人呼吸困难,如果再这样挠下去的话,我马上就要发出动静了。

“噼里啪啦”

突如其然的事情发生了,玻璃制品碎裂时发出的清脆声响掩盖了我即将出口的笑声,是从语帆那边的地板上传来的,他在上铺扔下了一个玻璃杯子…他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噪音的出现引开了掐住我脖颈的双手,脚步声朝语帆的方向去了,为了将宿管的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语帆这家伙居然鲁莽地直接丢下了杯子,注意力确实引走了,可这下他怎么办啊?

我依旧躺在床上不敢睁眼,仅靠听觉探查着房间内的状况,先是一阵踢床板的声音,再而是上铺少年憋屈无比的笑声,语…语帆他果然遭遇不测了,我…我得帮他…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的对手可不是正常的人类啊,我就算与之搏斗也不过是多一个牺牲品罢了,而且…语帆扔下杯子本来就是为了救我,如果我再把自己给搭上…那不是辜负了他的好意吗,这已经是最后关头了,之前这么多挑战我都挺过来了,只要撑过去…撑过去我就得救了…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自私?

“嗷啊哈哈呀呵呵哈哈哈住手~啊嗯啊嗯~噫呀呵呵哈哈哈哈~嗷呜…嗯姆呜呜~嗯呜呜唔~”

少年的笑声忽然变成了奇怪的闷笑,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嘴里的声音虽然小了,摇晃床板的动静却越来越大,这真的…简直是可怜极了。

我壮着胆睁开了双眼,脖子缓慢地扭向对床的方向,总算是看清了施暴者的诡异背影,是个裹着洁白浴袍的光头怪人,明明体态偏向于女性,头顶却没有一根头发,光秃秃的脑袋看起来极其突兀。她的双手全都伸在对面上铺的栏杆处,将少年的光脚板斜侧着拉到了栏杆上,尖锐的指甲反复刮搔着两只白皙的嫩足,她的手法狠辣之中又有所保留,左手只用了食指、中指二指,右手则是在此基础上多了根无名指,其余手指紧紧地收在手心。

语帆的双脚没有遭到什么绳索拘束,也没有被手拽住,照理说他完全可以收脚才对,但他没有这么做,像是出于什么理由在自愿接受这场酷刑,可随着搔痒的进行,语帆脚丫的抖动幅度越来越大,怎么看都只是在苦苦支撑,果然就在片刻之后,他小腿条件反射地朝回一缩,一只右脚就从铁杆上临阵脱逃地溜了下来。他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两下,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但那只侥幸逃脱的右脚却没有要“投案自首”的意思,脚底直贴着床单猛蹭,试图驱离那残余在足肉深处的痒流。

怪人肯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只右脚朝床单上蹭了还没两三下就又被捉了回去,重新架到栏杆之上,我注意到端倪了,这次怪人左手的无名指也伸了出来,挠脚的手指数加到了六根,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作为猎物逃跑的惩罚,躲闪的次数越多,之后要同时承受的痒感就越剧烈,这才是语帆不敢收回脚的真正原因。

我心疼万分地看着对面上铺这双饱受折磨的双脚,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把这可恶的怪人千刀万剐,剁碎了焚烧殆尽,可身体却被恐惧侵蚀的动弹不了一点,仿佛泄气了的皮球般瘫软在床上,懦弱无比的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吗?

“嗷呜呼呼呼…唔哼哼~呜~呜呜呜!”

语帆不住颤抖的脚底被怪人灵活的指甲扒来刮去,但他除了捶打床板外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他的身子确实太瘦弱了,手里也没有武器,根本不可能是怪人的对手,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可怕的搔痒…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忍耐的毅力了,脚板一次又一次从铁杆上缩回,作为惩罚加入进来的手指便越来越多,手指一多痒感越发强劲,脚丫就越是要躲要逃,甚至有一次连五秒都没有忍住就直接缩了回去,语帆已经完全陷入了不断犯规的恶性循环里了。在一次次失败的忍耐之后,怪人蓄势待发的手指们终究是倾巢出动,十根尖甲一齐在少年脚底刻下耻辱的痒痕,我以为这是怪人能做到的全部了,但我依旧是低估了她。

在语帆的下一次缩躲之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怪人的右手小指侧面钻出了第十一根手指,紧接着又是第十二根,第十三根,我简直看呆了,她的双手短短十几秒内就长成了一朵惊悚的“肉花”,蠕动着的手指像花瓣一般围着中间的掌心,而掌心中间又长出了七八根新探出头的小指。

怪人不打算再给语帆收回双脚的机会,十余根手指同时扒住了足板的内外两侧,将这双脚丫死死地抱向蠕动中的“肉花”,“肉花”上宛如花瓣的手指完全将可怜的脚底占满,红润的脚掌和脚跟上各自游走着三四根粗暴的手指,最为薄弱的脚心则是被足足七八根手指持续地抠挖着,这得有多痒啊!

“嗷嗷呜呜呜!嗯哼哼~呜呜哼哼哼吼吼~啊呜呜呜噫嗯嗯~嗷哼哼!”

被白袜堵住嘴巴的少年疯狂扭动着双脚,他之前脑袋一直朝着墙那边,此刻终于转了过来,双眼艰难地望向我,他的头发凌乱的不成样子,脸上几乎全是泪水和唾液,嘴里还含着裹成团的白袜子,这双湿哒哒的白袜就是他无法开口的真正原因,我以为他转过头来是要朝我求救,却没想到他竟对着我反复摇头,示意我不要过来,看着他那不断滚落面颊的泪水,我也不禁潸然泪下。

“咣铛…咣当…”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令我无比震惊,泪流满面的语帆竟用脑袋磕撞起坚固的铁栏杆,每一下都近乎使出了全力,他是想要像胡晓那样了结自己的生命吗?可恶啊…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奉献自己,是要留我一个苟且偷生吗…我…我才不是那种会抛弃朋友的懦夫!就算打不过那怪物我也跟她拼了!再惨也不过也就是一死,死就死!熊熊的怒火在我体内燃烧,将一切的恐惧都烧成了灰烬,我悄悄地摸下床去,抓起床边的水杯用力地朝女人的后脑砸去,我已经失去了两位挚友了,绝对不能再失去第三个。

“去死吧你这怪物!”

受到攻击的怪人终于松开了少年的双脚,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要将我扑倒,我慌忙挥舞起手中的水杯,一下又一下猛击她的肩膀与头部,她却依旧毫发无伤,整个人凶狠无比地向我扑来,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推翻在地,她那对长满手指的肉手正在伸向我的腰侧,眼看就要擒住我了,我情急之下抓住她浴袍一角用力一拽,松垮的浴袍就这么被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拽了下来,太恐怖了,她的肚皮和胸脯上是一张又一张挤在一起的肉脸,这多达数十张的怪脸全都展露着近乎癫狂的笑容,恶心…好恶心,我感到一阵反胃,整个人手足无措地倒在地上,丢掉了最后的反抗机会。

然而幸运女神还是眷顾了我,被看光身躯的光头怪人忽然捂住自己的脑袋大声尖叫,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宿舍的大门,尖叫的声音越来越远,我这是…击退她了?

惊魂未定的我第一时间将寝室的大门关上反锁,而后爬上梯子去检查语帆的现况,他的头部万幸没撞伤,但整个人都晕过去了,怎么摇都摇不醒,我心疼万分地取出了他嘴里的袜子,这团白袜早已湿的不能再湿,几缕银丝跟随着袜团一起被带出唇齿,他今天真是受苦了,洗澡的时候遭难还没完,又被这可恶的光头怪物折腾了一顿,他那么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家伙…哎…这全都怪我,我刚刚怎么突然就焉了呢,明明之前浴室里还勇敢地在和头发搏斗,到了这次却害怕的动都不敢动,我心里明白,刚刚的自己真的动了苟且偷生的念头,回想起光头怪物胸前的一张张狂笑的肉脸,其中一张似乎是楼上的高年级学长…如果我没有选择救语帆的话,也许他也会成为那些“笑脸”的一员,好在最后关头我还是做了正确的决定,没有让自己抱憾终身。

“语帆,我对不住你,事情过去之后你怎么怨我都好…但请你一定活下去…我们俩一起活下去。”

我饱含歉意地凝望着少年紧闭的双眸,手中的纸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这么漂亮清秀的脸蛋,被泪水摧残的不成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希望他能安然无恙地醒来吧。我在我俩的床单上各发现了一根纯白色的长羽,摸起来又薄又柔,要把它夹在脚趾缝里才符合规定,语帆已经昏倒了,根本不可能靠自己夹住这细长的白羽,只有我来帮他了,桌上的透明胶带只剩下最后一小段,我全部用在了他的脚上,将属于他的羽毛牢牢地缠在了他的大脚趾与二趾之间,这样即使语帆睡着了,羽毛也不可能轻易地脱落,除非…还有新的威胁在等着我们,不过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会一直在下铺把守着,绝对不让语帆再受到半点伤害。

安置好上铺昏迷的语帆后,我总算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自己这根羽毛了,我脱去右脚的棉白袜后将其横着塞进大脚趾缝的最深处,若不是穿着袜子实在没法夹羽毛,我绝不会愿意脱掉袜子,让一只光脚板露在外面真的很没安全感。说起来…我的脚趾缝也蛮敏感的,塞了这么一根白白的羽毛在里头,总感觉挺不自在的,也许它会大半夜的突然“活”过来,在我的脚趾缝间推拉游走,成为又一件滋痒人的刑具。

哎,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思考点更重要的事情比较好,比如要怎么在黑暗中撑到凌晨三点,我今晚是肯定不能睡着的,这一是为了守护昏迷的语帆,二是要确保脚趾间的羽毛不会意外掉落,我想的话…如果全程不能睡眠,那保持坐姿应该能清醒很多。

有什么怪物就出来吧,我绝对不会退缩的!我手持着金属水杯坐在床上警戒,双眼经常性地扫视门口和阳台,这些地方都是可能有怪物突入的危险区域,我得死死盯住,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不过坐的久了难免会有些疲乏,快睡着时就拧自己胳膊两把,帮自己清醒清醒,脚趾酸了就用手捏住羽毛两端,确保不掉落的情况下活动足趾,来达到适当的放松,我就这样一直坚持着,在床上坐了好久又好久。

可抵挡困意并不是容易的事,一股不适的酸麻感逐渐攀上我的腰背,我想着躺下一会儿,缓解下酸痛再重新坐起,不料背部刚贴上柔软的床单,眼皮就变得无比沉重,再怎么使劲也抬不起来了。

不过这感觉很难形容,既不像醒着也不像睡着,脑内的思维无比活跃,四肢与五官却都动弹不得,面部僵硬的连眉毛都无法皱起,只剩下右脚那夹着羽毛的两根脚趾依旧可以活动自如,仿佛其他部位都被人点了穴。

睁不开眼睛的我努力用听觉去感知四周的环境,却发现寝室内原本该有的声音通通听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些奇怪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抚摸着我身下的床单,几秒过后我的脚趾一沉,趾缝间的羽毛似乎在被人为扯动,我心中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连忙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脚趾,使出吃奶的力气夹住足趾,不过一切好像只是虚惊一场,那股外力转瞬即逝,施力者重新潜伏回黑暗之中。也许这羽毛有着类似护身符的作用,不是鬼怪可以轻易取走的东西。

当然,它们也没有善罢甘休,一些粗暴的人手开始处理我碍事的衣服,我的上身睡衣被撕扯开来,睡裤也慢慢被扒离了双腿,只剩下内裤与左脚的白袜依旧庇护着我的身躯,我很想皱眉头,却连简单的面部表情都做不了一点,真的像变成了植物人一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想也不用想,必定又是挠痒痒,这最后的一关一定艰险异常,若是羽毛在中途掉落,那之前的全部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开始了,真的要开始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忽然聚集了不少人,有许多张嘴巴在朝着我赤裸的身躯哈气,湿热的气流轻拂着我的胸脯和双腿,弄的我好不紧张,我到底在哪里?是被人抬上了餐桌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第二种假设,酥麻的痒意就已先一步钻入了我的肚脐,那质感大概也是根羽毛,柔韧的尖部轻拂着我的脐眼打旋,每旋一圈我的小腹都要颤两下,为什么上来就挑选这种冷门的痒点啊?我的小腹真是糟了老罪,可挑衅我的羽毛还不止这一根,另一根在我的脖子下面毫无章法地随意游走着,偶尔还跳到我的脸蛋上来,以绒软的羽尖不停勾勒我那无法扬起的嘴角,这是非要在我脸上描摹出微笑不可吗?

羽毛只是开胃小菜,片刻之后两只大手摸向了我的前胸,先是小力度地揉抚、轻捏我的两颗乳粒,而后又使出尖甲稍微用力地掐揪乳晕两侧,简直把我当成了可以随便挑逗的玩具,我的内心羞愤不已,真想提起拳头向来犯者挥上两拳,可却也必须承认,和无情的搔痒相比,这样有失尊严的欺辱至少比较温柔。

乳头毫无章法地被欺辱了半分多种,两侧的腋窝忽然传来与外物接触的信号,暖和的手掌贴在我的胳肢窝内轻轻擦动,力度轻的像是怕伤着我,然而此刻的刑罚越是轻柔,我的内心就越发的恐惧,它像是在提醒我:好好享受最后的休憩吧,很快你就再也无法在巨痒中停歇了。

我提心吊胆地静候着新的责难,黑暗中的手指没有让我等待很久,很快就与我的双脚建立了联络,那一根根纤长的指甲轻微戳动着足穴的中心,痒滋滋的感觉就这样潜入了我的脚心,再入电波般涌向双腿,我下意识地想张嘴大笑,却怎么也撑不开那紧紧抿住的双唇,喉中的声带更是颤动不了分毫。

我感觉自己与外界事物产生了深深的隔离感,看不见东西也发不出声,只能靠听觉、触感勉强维持着与世界的联系,然而我能听到的、接触到的也只有无情的手指与羽绒,这是何等的绝望,就好像存在的意义只与痒相关。上天啊,请让我逃离这吧,只要能逃出去,去到哪里都好啊,我在心中这样祈祷着。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在我身上探索的手指逐渐停歇,脖颈与肚脐处羽毛的微妙触感则是瞬间消散而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让我坚信自己是进入了梦境,我身下柔软的床铺忽然变成了潮湿的泥土,气温也忽然升高,到了几乎可以称为暖和湿热的地步,无数叶片的沙沙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四周又混杂进虫鸣与鸟叫声,我像是躺在了热带雨林的泥地上轻松地休息,难道?我真的成功逃脱了?

双眼依旧睁不开一点,身体更是动弹不得,这些现状已说明了一切,我并没能逃脱。但至少…这样的环境并不可怕,呼呼的风声让我的内心舒畅无比,仿佛在这一刻自己是自由的。可惜好景不长,一排排灵活繁密的虫足没打招呼就攀上了我的小腹,开始在我的肚皮上扭来扭曲的爬动,有虫子!还是蜈蚣类的虫子,我最害怕的就是昆虫了,为什么要是这种东西啊?我的心中不断尖叫着,虫子却越来越多,一种恐怖的毛绒感席卷了我的腋下,和小腹上的虫子不同,侵犯腋窝的是些毛虫类的虫子,它们躺在我的腋窝里翻滚蠕动,绒毛与敏感的肌肤不断接触,痒的我简直呼吸困难。

我真的想把这些可恶的虫子甩下身去,可我动不了啊,一点都动不了,甚至连一句怨言都无法出口,只能被动遭受着虫子们的疼爱,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的,还不如被之前的手指与羽毛骚扰。

好在被虫凌辱的磨难没有持续太久,我背后的泥地忽然凭空消失,强烈的失重感充斥全身,我在快速地向下坠落,而且越坠越快。伴随着巨大的落水声,我的身体掉落进了深不可测的海洋之中,耳边是气泡咕嘟咕嘟上浮的声音,远方还传来鲸鱼那空幽无比的鸣叫声,这场梦境毫无逻辑地将我抛入了深海,而且还是可以自由呼吸的深海。

就算沉入海中,痒感的行刑者却依旧能追杀到我,许多粗长蜿蜒的触手将我赤裸的身躯牢牢卷住,虽然看不见,但我的肌肤能清晰感知到它们的形状,它们有的像章鱼腕足一样表面覆盖着粗糙的小疙瘩小吸盘,有的则是像海葵一样拥有许多细小纤长的分支触须。

那些带吸盘的触手卷在我匀称的大小腿上又挤又擦,吸附力强劲无比的吸盘吸住我富有弹性的肌肤后野蛮拉拽,不断刺激着我腿部的敏感神经,我十分明白,腿部受难后脚也肯定离痒不远了,事实果然如此,两三根较为纤细的触手从我的左脚袜口钻了进去,强行将我那贴附于足心的湿透袜底用力撑开,触手表面的数十个吸盘先后吸住我的脚掌与足心,用粗糙黏糊的小嘴贪婪地吮吸起我细嫩的皮肤,酥软的蜇麻感就此遍布我的足底,另外一根如海葵一般有着细小分支的触手则是从脚背一面靠近了我的足尖,触手顶部无数纤细的触绒分散成了四股,分别涌向了不同的脚趾缝,狂躁无比地戳划趾缝内的嫩肤。好痒…脚底板和脚趾缝里都痒的好难过,好想把这些讨厌的触手甩开,明明只是一只脚遭受搔痒,就已经难受的让我抓心挠肺了。

说…说起来,语帆他不会有事吧,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少年泪流满面的面容,他大概也在遭遇着和我同样的事情,虽然他的脚上已经缠好了胶带,但…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不不,我不该怀疑这个的,明明澡堂和查寝他都已经撑过去两次了,这次也一定能活下来的。

我努力不在心中做坏的打算,脑海中语帆的模样却忽然被巨大的鸣笛声震散,那是船的声音,一艘巨大的船从我头顶上过来了,我的身体被一张大网裹住,而后迅速地被从水中提起。

黑暗之中我又被送进了全新的环境,各种机械运作的噪音在我的耳蜗中轰鸣,齿轮链条转动的咔哒声与金属撞击的哐当声此起彼伏,蒸汽喷涌的热浪吹上了我的胸脯,瞬间令我燥热难耐,我深吸一口空气,鼻腔内立刻充斥机油的刺鼻气味,我好像躺在一块缓速移动的橡胶传送带上,即将被从原材料制作成加工产品,许多不同功能的机械臂轮流开工,灵活尖锐的铁手指钻抠我的腋下与脖颈,布满金属疙瘩的大滚筒碾压推撞着我的腰肋与双腿,叶片上粘满鬃毛的螺旋桨直则是抵着我的脚板猛烈转动,搔痒是这间元素复杂的工厂内唯一的运作项目,而我…是被注满痒感的廉价产品。

在我被送到工厂的“出货口”之后,听觉系统兴许是紊乱了,叶片的沙沙声、水底的气泡声、工厂的轰鸣声同时响彻在我的耳旁,不祥的预感在脑中升起,果然在下一瞬间,所有熟悉的感觉也重新进入我的神经,手指、虫子、触手、机械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分割开来,让我好像掉进了痒的漩涡之中。

遭受搔痒的同时,我的双臂被拉向两侧,双腿则是略微弯曲与肩同宽,无数只摊开的手掌抵着我的背,抬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以躺姿托举在半空中,我的身体依然无法操控,小腿与手腕却被结实的手掌多此一举地紧紧攥住,这也许是恶魔的恶趣味吧,连无法动弹的猎物都得多加一层束缚。

我的惨状大致如下,两腰被许多机械手点按着,肚皮上飘跃着七八根羽毛,长长的舌头对着肚脐眼进进出出,坚硬的指甲轻掐重搓着微硬的乳头,大张的两腋里塞满了湿黏的章鱼触手,脖颈上爬动着颤抖的蜈蚣,下半身同样凄惨,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尖锐的指甲在腹股沟上滑来滑去,触手吸盘刷刮着大腿小腿,运转的鬃毛螺旋桨紧贴着脚底。

痒…真的好痒,其他地方都可以忍受,但腋窝和脚心,真的一点都受不住,真的…真的不行了……

“呀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停下~呼呼呼嘻嘻嘻~停下啊~”

在某一瞬间,身边所有嘈杂的背景音都变得极其微小,我被“冻结”已久的嘴巴忽然剧烈震颤地大张开来,高亢无比的大笑下一秒就喷涌了出来。

“呃哈哈哈~快停快停~啊啊啊哈哈哈放开~放开我的手~滚~呵呵呵哈哈滚开啊~”

我笑的异常猛烈,程度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笑声一并笑回来似的,嘴巴想合都合不上。此时的我还是没办法睁开眼睛,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我那双被许多手臂钳住的双手立刻开始反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连小范围的活动都很难做到。果然即使脱离了先前“植物人”的状态,我也依然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唯一的区别就是对于那些只会搔痒的“猎食者”而言,现在的我会变得更加鲜活可口。

伴随着身体的苏醒,我的泪腺也随之恢复了正常,停不住的泪水从我紧眯的眼角缓缓流出,在通红的面颊上留下了两道无法抹去的泪痕。这些流进口中咸涩的泪水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幻想,痛苦都是真实存在的,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助感,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着那成吨的绝望。

“啊哈哈~呜唔哼哼~呜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停下吧呜呜~放过我吧,嗯哈哈~救我~救救我啊~呜呀哈哈哈~妈妈呀~妈妈救救我吧”

求饶与呼救的词句在我的笑声中不断重复,我每一秒都盼望着奇迹的发生,甚至本能地叫起了妈妈的称谓,儿时在打雷的雨夜里,我总会哭喊着跑向母亲的房间,懦弱地寻求着妈妈的庇护,现在的我…果然还是跟孩子一样脆弱吗?

“哈哈~呜哈哈哈哈~呼~呼哈…结束了吗…”

我的求救似乎真的得到了回应,原先在身上运作的各式“刑具”逐个失踪,只剩下那些手掌与触手依旧托举攥束着我的四肢,紧接着,在孤独的黑暗中忍受了无数的时间之后,我听到了久违的人声。

“等了这么久你总算是愿意喊我了,我怕痒的小宝贝儿…妈妈一直都在观赏着你呢,你身上的每一块儿皮肉都怕痒的要命呢,真是好让人喜欢。”

天呐!这声音和我妈妈的一模一样!但内容如此不堪入耳,妈妈温柔慈爱的声音曾经最让我有安全感了,此刻却讲着污秽的话语,这简直就是最严重的侮辱。

“你…你才不是我妈妈,你到底是谁!”我愤怒地哭吼着,双手使劲地攥紧拳头,对方十之八九就是把我带进这片黑暗中凌辱的始作俑者,她已经把我折腾这样了,现在还要假扮成妈妈来嘲弄我,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我当然是你的妈妈,你们这些怕痒的少男少女可全都是我的好宝宝,亲爱的小宝宝啊,你娇笑连连的样子妈妈真是看多少次都不嫌多啊…”

“呼…呼~你…”

“哦对了~隔壁床那个脚趾上贴着胶带的孩子是你朋友对吧?他的小脚丫和你的一样都是极品啊,半点痒都受不了,碰一下就地震了似的,不过呀~他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

她居然提到了语帆,这个混蛋果然也对语帆下手了,还有离不开她了是什么意思,语帆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不行,我明明说好要保护他的。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别再碰他!”

“别急…别心急小宝贝,你也会有份的,我能给你们带来的可不止是痒痒而已。”

女人话音未落,我胸前的小豆就被包进了湿热的唇肉里,两张不请自来的大嘴含住了我的乳粒,而后卖力地吮吸了起来,时不时地还用牙齿轻啮几下,酸疼无比的刺激感将我的前胸覆盖,令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呃嗯嗯~~啊啊啊~嗯呜~”

前胸的突袭才刚刚开始,一张大嘴又唐突地嗦住了我毫无防备的下体,顷刻间惊涛骇浪涌向大脑,我整个人触电般地一挺身子,牙齿在惊叫中打起颤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哪里肯遭此屈辱,臀部用尽全力地向下压去,可四五只手掌还托着我的屁股,大腿也被湿黏的触手环抱着,阴茎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那张大嘴牢牢地吞住,湿热的口腔将我的鸡鸡包裹,灵动的舌尖绕着龟头周侧的冠状沟一圈圈地游荡着,强劲的刺激迅速包围住我的下体,我忍不住蜷缩脚趾,右脚趾缝间夹紧的羽毛又被夹的更紧了些许。

“嗯咿~呼呼呼~呼哈~嗯哈~不可以~”

也许是嫌我的呻吟声不够惨烈,她的舌头竟整块包在了我的龟头上,舌苔一遍遍舔过我敏感的尿道口,用快感吸取着我残存的精力,我脆弱的小脑袋高高昂起,眼泪向额头逆流,把微卷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片。我知道…她一定是为了麻痹我,想让我不知不觉松开脚趾,我绝对不会松……

“松啊啊啊~呃啊~不要啊~后面绝对不可以~”

正当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龟头处的舌头抓住时,两根纤长的手指忽然在我的菊穴口轻刮起来,我立马反应剧烈地抖起了屁股,见欺负这里的效果不错,它们竟不知悔改地直接捅了进去,用尖甲探索起我肉穴之内的弱点,它们暴躁地摸索着,终于寻得了那最接近前列腺的嫩肌,对着那里一下一下地挑啄起来,猛烈的快感近乎灌满了我的屁穴。

“宝贝儿,妈妈的手法不错吧?”

“啊呜呜~你~你这个恶心的禽兽~呜嗯~快给我滚开啊啊~”遭受了此等严重的侵犯,再刺激的快感也无法抑制我内心的愤怒,这个恶心的混蛋不仅要羞辱折磨我,还玷污了敬爱的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哦?我很恶心吗?宝贝。”

女人的语调忽然冰冷了些许,一股剧烈的痒旋即攀上我那被大手攥住的脚板,把我的笑声轻松地刮了出来,许多快指甲猛抠起我的前脚掌,对着前掌上的肉球又刮又刨,剃弄片刻后又竖向搔划起了我那错落有致的柔软足弓,带有弧度的痒亲吻着我那带有弧度的足底,令我难受地猛颤双脚,嘴里不断迸发出难堪的哼笑声,这明显是对我说错话的惩罚。一块块直捣足底的指甲令我从幼稚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清楚地了解了自己当前的处境,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强硬的资本。

“唔呼呼~不…不不…不恶心啊哈哈…你放了我吧呀呵呵~哈~呼…我错了…我求您了”

看清现状的我低声下气地求起饶来,嘴里再不敢说一个脏字,只希望那痛苦的搔痒能快点从脚底离开,也许是看我认错态度良好,足底的指甲终还是停下了那残忍的暴行,给我这双脆弱的脚丫留了一条生路。从痒劲从缓过来的我大口喘着粗气,语气再硬气不了一点儿了。在这种节骨眼上尊严还是暂且舍弃吧,与其坚贞不屈地与这危险的女人对峙,不如还是服软为好,只要撑到凌晨三点,一切都会结束的。

“这样才乖嘛,我的孩子,听妈妈的话吧,妈妈会让你很舒服的。”

湿热的口腔离开了我的下体,前来接班的是不清楚三只还是四只大手,它们一股脑地聚在了我的性器周围,十余片硬指甲训练有素地轻刮我的棒体,就好像经验丰富的笛手在掐捏着手中的笛子,把我稚嫩无毛的小鸡鸡玩的一颤一颤,粉红的尿口泌出了滴滴莹液,几乎下一秒,略微粗糙的指腹就压在了我的龟头顶部,好卖力地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大面积的快感立刻从天而降。

“呜~好胀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啊~下面好难受…我不要这样呀~”

“哎呦喂,宝宝的小鸡鸡冒水了哦,可真有意思…不过啊…我还是感觉你被痒到大笑的样子更可爱一点。”

我本就慌乱不已,听到“大笑”二字后更是瞬间汗毛直竖,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一切都来的太快,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始做迎击搔痒的准备,两排密集的痒感就压向了我的两侧腰肋,令我的笑声重新盖过羞耻的呻吟。

“嗯啊~啊哈哈哈吼吼哈~不要挠痒痒啊哈哈~”

前来进犯的是全新的机械臂群,它们三种不同的工具头,分别是纯粹顺时旋转像粉底大小的毛刷圆盘,圆锥形的塑胶小钻头,以及带三根机械指的小型机械手,它们有着各自明确的分工,一块块毛刷圆盘简单粗暴地压在我的腰腹两侧旋转,给我提供着持续不断的稳定痒感,圆盘间的空隙则是见缝插针摸进来许多神出鬼没的机械手指,它们每隔几秒就利用坚硬的铁指抓两把腰上的软肌,靠突然袭击向我给予恐吓,然而最让我深恶痛绝的是那圆锥形的塑胶钻头,它们攻击的目标是我的两肋,钻头顶部对着肋骨间敏感的缝隙猛烈钻动着,力度丝毫不小。

“呜呀~呼嘻嘻嘻~我天啊~呃啊哈哈哈哈~呵呵呵痒啊~咦哈哈痒~”

“别那么激动嘛,这才开始而已,后面可有你受的呢。”

这十余根机械臂的运行强度在我激烈的反应后逐渐减弱,速度也稍微放缓,我明白,这是为了给接下来上场的刑具更多施展拳脚的机会。我闭眼等待着下一场暴行的开始,忽然整个人呼吸急促地发起抖来,许多细细长长的活物落在了我的肚皮上,它们快速翻正了身体,而后悉悉索索地在小腹上爬行起来,路线七扭八歪的,是之前那些蜈蚣类的虫子!这些恶心的家伙又回来了,甚至还有一只毛虫落了下来,直接掉在了我的肚脐眼上,它…它在用毛绒的身体蹭我肚脐眼的内壁啊。

“嗯唔哼哼~虫子唔把虫子弄走~呃嘻嘻嘻求你了…我好讨厌~好讨厌它们。”

我惊恐不已地扭动着上身,企图将这些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抖落下去,却没想到自己的挣扎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更加惊吓到了这些多足的小虫,它们四散奔逃着,成百上千根虫足不断戳踏着我平坦的小腹,让我直接没了挣扎的气力,还有那溜进了毛虫的肚脐眼,毛毛虫在里面慵懒地翻着身子,每翻一下都能让我呼吸停止。痒感占据了我的一整片小腹,却没能向上蔓延,两张嘴巴还在嗦弄着我胸前的乳首,胸脯劲爽的快感与肚皮煎熬的酥痒近乎接壤,又互不相让,复杂的刺激感杂糅着冲向大脑,令思考都变成了难事。

与先前逐渐减速的机械臂群一样,这些虫类也在一阵骚动后逐渐消停,女人并没有给我休息的时间,湿滑的大手直接揉上了我的右侧腋窝,涂抹起类似润滑油之类的液体,这手法明明还没有到搔痒的程度,仅仅是指肚和手掌在腋肉上轻推,我就已经紧张的额头冒汗了。

“你的腋窝好滑哦,宝宝,还躲来躲去的。”

“唔噗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动腋窝噫嘿嘿嘿~走开啊。”

右腋被冰凉的润滑液完全铺满,负责揉匀油液的时指肚才撤走没两秒,三四片指甲立即就如饥似渴地刮了上来,在略微凹陷的腋肉上来回挖掘,我哪里受的了这种罪,身体猛地向左侧一摆,腰边的机械臂灵活异常,完美地避开了我冲撞而来的身体,可我依旧是撞到了东西,是我的左腋,这粉嫩的肉窝撞在了一撮平整的毛簇上,一柄鬃毛刷子已经在此处恭候我随时了,得知此处更为凶险的我真如墙头草一般,小身躯又立马向右侧回挪,宁可被尖指伺候也不想尝试这刷子的威力。

“怎么,不肯到刷子那边去啊?别害怕啊宝贝,这小刷子可舒服了。”

话音未落,大量冰凉的润滑液就被直接倾倒在了我的左腋里,她已经没有耐心像右腋那样帮我慢慢涂抹了,或者说…她打算用刷子来刷匀这厚厚的一层油液。

“唔…呜呜”

“听话,自己乖乖把腋窝送过去,别让妈妈费心。”几根手指轻柔敲戳着我的腋窝中心,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我。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身体缓慢无比地向左侧慢挪,我不敢违抗女人的命令,可一想到刚刚撞进腋窝的刷毛质感,内心又无比抗拒,只能慢腾腾地执行她的要求,很不幸的是,这磨磨蹭蹭的行动很快就耗光了她的耐心。

“我就数五声,五…四…”女人发出警告的同时,尖锐的手指甲也在我颤抖的腋窝内刻画起了相应的数字,用搔痒的方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

“三……”

“嗯~嗯哼哼能不能不要…”

“二……”

“唔哈哈~我嘻嘻我真的怕这个~”

“一!”

“啊~啊呜呜~呃哈哈我照做了~”

在一字横刮进腋窝的瞬间,我终于还是完全妥协了,整个身体迅速地挪向左侧,主动邀请那鬃毛刷来光临我滑嫩敏感的腋穴。

“这才是妈妈的乖宝宝,你要是再墨迹的话,我都想用这把刷子来刷你流水的小龟头了,不过既然你听话的话,咱们还是继续玩你娇羞的小骚腋吧”

大刷子直接拍进了我大张开来的腋窝之中,随后展开了极其无情的攻势,大片柔软敏感的腋肉连带着大臂内侧的皮肤一起被刷毛洗礼,那些富有韧性的刷毛排列整齐地刷在弹性十足的腋肌上,把这些肌肤碾压地近乎凹进腋中,痒感简直就像是一颗装满火药的炸弹在我的脑内引爆,痒的让人唾泪直流。

“唔嗯~刷的太快了啊呜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呀哈哈哈腋窝~腋窝会被刷烂的~呼呼哈哈哈哈~”

我近乎崩溃地疯笑着,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离,另一边!另一边也来了一把刷子,我沾满润滑液的两腋被两把猛刷腋心的大刷子死死夹住,两个挣扎方向都堵死了,我受不了了,两只手臂发疯地上下挣动着,手指在空气中漫无目的地乱抓发泄,就为了找到一处可以借力挣扎的着力点。正在这时,我的下体周围也遭到了指甲的攻击,两道毫无防护的腹股沟被从内到外狠狠地抓搔着,尖锐的指甲像坐滑滑梯一般不断地划着这两段大腿与小腹交接的禁忌区域,将侵略性极强的痒感强塞给我。

“哇哈哈不要…哈哈哈挠腋窝已经够痒了啊呵呵哈哈哈…不能再多了~啊哈哈哈我会死掉的~我哈哈会痒死的~”

“放心,妈妈还没玩够你呢,不会让你随便死掉的哦,好宝宝。”

她分明就是要玩死我,那腋窝里的刷子刷的快飞起来了,沙沙沙的声音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我真的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两腋,没准早就被刷的红肿不堪酥烂不已。

“别哈哈我什么都会做的啊哈哈~别再折磨我了~呜哇哼哼~呜哈哈哈救命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嚯嚯~真的呜哼哼好难受呜呜哈哈哈~”

“好宝宝,妈妈什么都不用你做,妈妈只要你快乐地大笑就好了。”

她还在毫无底线地对我调情,不行了…真的好痒啊,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脚趾里的羽毛…羽毛快夹不住了,不行…一定要夹住,掉下来的话我一定会死掉的。我将全部注意力都注意到脚趾上,一定要用尽全力夹住才行。

“宝贝,你这脚丫子可真喜欢乱动啊,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被妈妈挠脚心了?”

脚?这么快就到脚了吗?不行,绝对不行啊!女人的话把我吓了一激灵,脚板毫不犹豫地蜷缩了起来,十颗嫩滑水润的脚趾头更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瑟瑟发抖地挨在一起,完全没有一点男子汉该有的样子,这样的我确实很没出息,可我太清楚自己的脚丫有多怕痒了,真的…恨不得自己出生时妈妈没给我生这对敏感无比的双足,这对又白又粉的脚板到底有什么用啊,受起罪来真要我的命。

“嗯~脚啊哈哈嗯啊啊哈哈哈~脚哈哈哈不行的哈哈哈脚一点哈哈一点都不行呀嘻嘻嘻~停手啊哈哈哈~”

我还来不及做应对袭击的准备,又尖又硬的指甲们就已经对我的双脚发动了无差别的袭击,顷刻间一道道“痒线”就从足跟连接到前掌,长长的指甲由下至上地刮我的脚丫,在带有弧度的足弓上越野穿行,痒的滋味深入皮肉,又快速地在整片脚底扩散开来,我前仰后合地大笑着,脚丫子条件反射般地舒张又绷紧,却怎么也无法将那阴魂不散的痒感驱离半分。只是这样简单的竖切足弓就已经令我疼痒难耐,可那些残忍的指甲还有的是阴谋诡计,十片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脚板底原地解散,像小朋友郊游般自由活动起来,它们有的在我的脚跟边轻刮慢凿,有的在脚心窝里婉转舞动,还有的像赛跑般在我的前脚掌上划着往返的弧线,脚趾也没能幸免,一两根趁虚而入地戳进了我的脚趾缝内,对着脚趾缝内的沟壑细细戳啄,足底的痒感被分割为了各不相同的好几部分,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集中精力忍耐哪里。

“呀哈哈脚跟…不要哈哈哈脚掌好痒呜呜呜哈哈~别碰我的脚趾呵呵呵哈哈脚心…脚心更不可以…”

“哎呦,一会儿脚跟痒一会儿脚心难受的,你是哪儿都碰不得啊宝贝,行了妈妈给你想个办法,咱们专心挠你的小脚心怎么样?”

下一秒分散的手指甲就重新在我的脚跟上集合,指甲聚拢着刮搔我肉感的足跟,它们甚至没有直接开始挠我最怕痒的脚心,而是先从没那么敏感度的后脚掌挠起,一厘一毫的慢慢推进足心。

“不呵呵不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

随着聚拢的指甲越来越接近足心,痒的感觉也在慢慢放大,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送上刑场的感觉太折磨人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痒感强度的细微变化。终于,这些指甲到达了我足心中央微微凹陷的最低点,开始了惨无人道地飞速抠挖,那一片片指甲深深地扎进我白嫩的足肉里,又迅速地向内挑起,简直像是在挥舞坚硬的铁铲,每一下抠挖都令我生不如死,我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带着飞沫的大笑几乎能用癫狂形容。

“呼呼~呼哈哈哈哈太难受了啊呵呵呵~不要了哈哈哈~干什么都好呵呵呵哈哈哈~停下吧”

我的双脚拼命想要挣扎,却完全拧不过攥紧足腕的手掌,凭我的力气想让脚丫回缩哪怕一两厘米都很难做到,挣扎根本毫无效果,除非…她想要看我挣扎。也许又是出于恶趣味,抓住我脚腕、小腿的五六根手臂居然主动晃荡起来,将我这双脚丫可能挣扎的方式刻意演绎了出来,又是拽着脚往回缩往外踢,又是左左右右地摆来摆去,后来居然戏多到抓着我的右脚挡在左脚前面,阻挡几秒指甲的攻击后又将右脚躲到左脚后面,把我的脚丫完全演成了互相推脱的胆小鬼。

“哇呜呜~呜哈哈哈呵嗯呜呜~呀哈哈哈~别啊嘿嘿哈哈~”

“妈妈好爱挠你怕痒的脚心哦,这不要脸的小脚丫,怎么比鸡巴都敏感呢?哎呦~这么怕痒是不是专门为了给妈妈挠的呀?”

我高亢地大笑着,脑袋摇来摇去地甩动着脸颊的泪水,口腔内充斥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根本无暇顾及女人调情式的提问,但攥住我右脚的大手却自作主张地上下抬了抬,用我的脚丫替我点了点头。

“喜欢啊?那你希不希望再痒一点?我的宝贝儿。”

“什么哈哈哈什么…不不~不要啊哈哈哈。”

大笑连连的我虽然疯狂摇头拒绝,但脚丫还是再次被胁迫着点了点头,她明明可以直接欺负人,却还要假意寻求我的同意,实在是要把人折腾的身心俱疲。

“好啊,宝宝还想要更多啊,那妈妈怎么能拒绝你呢。”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原本双足各一的大手全都挠到了我的左脚上,一只手刮划脚跟,一只手抠剃前脚掌,一上一下各自开工,指甲在脚掌脚跟两块粉嫩的高坡上飞舞跳跃,可每过一段时间,它们就会突然性地向中间的洼地足心聚拢,双手指甲争抢着抠划足心的嫩肉,好像贪心的政客般总想着扩张领地,受难的却是我这样的无辜少年,我痒的眉头皱紧呼吸困难,眼泪都被甩到了胸脯上。被手掌冷落的右脚并非能逃过一劫,而是迎来了更具威力的搔痒工具:气垫梳,无数胶质梳齿的梳子像野兽的牙齿般撕咬着我足底的皮肉,将名为痒感的剧毒残忍地注入神经。

“哇嗷嗷昂!啊哈哈哈我求您了啊~妈妈啊啊哈哈哈我叫您妈妈了~呀嘻嘻嘻嘻~脚丫真的完全哈哈哈受不了啊~”

“好宝宝,你真是蛮傻的呢…你越是这样…妈妈可就越兴奋,越要玩你怕痒的小脚丫了。”

女人说着便又将尖指搔向我出汗的足心,我癫狂的大笑着,唾液和眼泪在空气中横飞,全身都痒的要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转移注意力,把大脑更多的思绪都放在其他的思考上,主动地去无视那饶人的搔痒,我努力地去试了,却还是小看了痒的入侵力,不论我的大脑在思考什么,剧烈密集的痒感都能在瞬间冲散我那脆弱不堪的理智。

当然,除了巨量的痒感外,下体断断续续的酸胀感也在企图冲击我的大脑,聚集于下身的手指们不断爱抚撩拨着我的龟头与棒身,全方位地用快感弹奏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性器,躲在身下的那些手指更可恶,粗鲁地探进我的后庭内狂抠狂捣,把我敏感的菊穴当成了可以自由探索的旅行洞穴。我感觉口干舌燥,脑袋晕乎乎的,两条大腿更是酥软的动都动不了,就这样时候胸前的舌头还要火上浇油,湿乎乎的舌尖发了疯地掠扫着我微硬的乳粒,好像贪食的孩童在舔舐着美味的糖果似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想射?我怕痒的乖宝宝。”

“呜呀哼哼~~不要呜呜~啊啊啊~额呵呵哈哈哈~”

莫名而来的灼热感开始包围我的下体,我这根颇受手指们欢迎的肉棒已经被玩的高高挺立了,随时都可能像火山口那般猛烈喷发,手掌们开始了下一步工作,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茎体快速套弄,紧实的手掌肉紧贴着我的龟头猛搓,每下都撸的力度适中,速度伴随着我的喘息声逐渐加快,除了这只作为主力的大手,另外两只手掌则是将我的睾丸袋裹在手心里轻轻揉搓,温柔之下藏着歹毒,两睾底部的衔接线被尖锐的指甲不停刮搔着,简直像是在挠鸡鸡的“脚底板”,我真的是要被爽的不行了,大脑里的淫欲和涌入神经的痒感里应外合,将我的理智打的一败涂地。

“啊啊啊啊哈哈~噫哈哈哈哈我的鸡巴好痒啊~哦嚯嚯我的脚心要~脚心要射精了,啊不…我在哈哈我在说什么啊”

“小宝贝,你的脚丫和鸡鸡是妈妈最大的宝藏,笑…大声笑出来,爱笑的小痒畜才会射的更高哦。”

两腋的刷子卖力地为我生产着可供大笑的痒感,把富有弹性的腋肉都刷的颤动了起来,我的双臂拼尽全力地向回拉拽,试图缩小两腋与刷毛的接触面积,却立马被负责拘束的手掌一把扯住,重新拽向身体两侧的最远端。腋窝之外还有无数的“受害者”正在向我的“大脑长官”哭诉自己悲惨的遭遇,那些肚皮上的虫子暂且可以忽略不计,腰肋侧边的机械臂也勉强可以受住,但脚底板上暴风骤雨般的酷刑真的完全越过了正常人类的忍耐范畴,我的左脚底每时每刻都被狂躁的指甲片刨着,连一秒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我留,那十根手指刮完脚跟划脚掌,划完脚掌再抠脚心,连脚背都要偶尔轻扰片刻,当然,最主要被它们迫害的还是我最为可怜的脚心窝,这十根指甲挠够了其他部位便又重新聚回到一起,像刨坑一般疯狂扣挖我那水嫩无比的脚心,仿佛与我的脚心有血海深仇似的,

“哇哈哈好热哈哈下面憋不住了~呀嘻嘻嘻嘻但是脚心~不要哈哈不要再挠脚心了~”

“宝贝真的好怕好怕痒,妈妈太爱你了~”

左脚被手指的尖甲疼爱,右脚更是从来没休息过,气垫梳贴住了凹陷的足底不停上下掠动,数以百计的圆头梳齿以极快的速度撕扯着我脚心的肉穴,把足弓原本优美无比的曲线逼到了窘迫的极限,可即使蜷缩起脚丫也减轻不了丝毫痛苦,脚底因缩紧而绷起的肉褶被狂暴的圆头梳齿轻易冲散归平。痒,太痒了,我笑的连肺都开始痛了,可这恐怖的痒感丝毫没有阻挡我的下体去冲击快感的临界点,那飞速套弄的手掌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将双腿里蜿蜒而来的巨痒也转化为了快感的原料,脚底分明痒的生不如死,鸡巴却踏入了高潮的一步。

“昂啊啊~要啊~要射了啊~射呜哈哈~啊啊呀咦~嗷哼哼哈哈~啊阿啊呀哈哈哈射出来了~啊好多啊~哈哈啊哈好痒啊!!!”

酝酿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那股积蓄在下身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住了,伴随着鸡鸡的剧烈抽搐,噗呲噗呲的射精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滚烫浓稠的精液从棒顶高频喷射,下体的酸胀感在一瞬间释放而出,宛如火箭发射般的极端爽感在我的肉棒顶端爆裂而来,简直舒服的让人想翻白眼吐舌头,这爆发的美妙爽感里没有缺少痒感的陪衬,身体各处的敏感度在射精的激活下陡然暴增,伴随着鸡鸡的剧烈抽射,沾满润滑油的大刷子富有节奏地刷滑我陷落的两腋,残暴的指甲片则如挖掘机般狂躁抠刨着颤抖连连的白嫩脚丫,排山倒海的巨痒为快感推波助澜,精液喷射的一束更比一束高,我大笑的同时疯狂淫喘着,张张合合的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带有精液味道的空气,真是太迷幻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一样。我的浊液射的到处都是,许多落在了肚皮和大腿上,甚至最远的还落在了脚背上,手指和气垫梳还在卖力地搔着我的脚板,正好取来点精华抹在足肤上用于润滑。

……

“哈啊~哈啊~射完了~哈啊~一滴也没有了啊~呼~呼”

高潮的亢奋感正在逐步消退,我努力调节着兴奋过度后的呼吸频率,疲乏感不知不觉缠上身躯,我好累,夹住脚趾缝里的羽毛更加艰难了,但想点好的,至少短时间内我的性器不会再成为理智的突破口了。

“呼~哈啊~哈啊~”

“宝贝,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拿你的鸡鸡没办法了?”

女人玩味的语调再次让我脊背发凉,她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射出来了她还想怎么为难?我那逐渐软下的嫩茎依旧在被大手扶持着,她似乎掌握了什么邪恶的魔法,只是轻轻用指甲往我的精口一刮,不可思议的酸胀感就再次注入了我的下体,仅仅是几秒的功夫,精力就重新回到了身体里,精囊也到了即将满溢的程度,握住下体的大手又是一阵猛撸,我的肉棒瞬间挺立到最高的地步,直接进入了最后的高潮。

“哈…呼呼~呼~哈哈哈啊不对啊~啊下面…又啊哈哈又要射了……”

在几乎完全没有冷却时间的情况下,浓稠的浊液又一次喷射而出,震天的快感将我的下半身淹没,逼着我发出奇怪的欢喘,好耻辱…不要再继续了啊。

“宝宝,妈妈好爱你~妈妈可以让你一直射…一直射哦。”

“不呜呜…不要呀哈哈我不想再射了~别弄了~别再弄我的鸡鸡了~”

她难道要真的一直让我射下去吗?我极度抗拒地摇晃着身躯,双手无能狂怒地小幅度甩着小拳头,拳头还没甩几下,许多有力的纤细触手就缠钻进了我的手指缝里,强行将握拳的每根手指掰开瓦解,五指摊开被迫露出手心,硬茬质感的刷毛旋即就刷在了手心中央,连这种不怎么敏感的部位都遭到了针对,怕痒的地方就更没有好下场了,我的肚皮上已经不止有蜈蚣和毛虫,还多了数千字小小的蚂蚁,这些多样的昆虫在我的小腹上和谐共处,密密麻麻的酥痒几乎覆盖了我肚皮上的每一块肌肤,腰肋侧的机械臂和腋窝里的刷子消失了,换成了近百只紧密相贴的手臂,它们在我的身体两侧竖立起来,掌心和指尖全都朝着我的身体,组成了两面肉质的“高墙”,一根根不断抓动的手指全都搔在了我身侧的肌肤上,像地毯式扫荡般狂抠着我的身躯,受难的区域一直从腋窝延伸到胯部,它们这次的搔痒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挣扎空间,近百个手掌心直接抵住了我的两肋与腰腹上,真的连扭动身躯都做不到了。至此我已经要彻底的虚脱了,永远逃不掉的足部却又要给我致命一击,多到无法计数的指甲片落在了我脚板的每一寸肌肤上,它们横竖交错地排布在我的脚趾、前掌、脚心、脚跟上,每片指甲都只专注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只是毫无技巧地刮着,连速度节奏都不变化分毫,用这样“愚钝”的挠法,单单一片指甲的威力微乎甚微,但数量一旦叠加起来,痒感就如江河汇海,不再是区区一张脚板可以承受的了。

“唔哈哈哈哈~呃呃哈哈哈哈哈呵呵呵~死了哈哈哈嘿嘿~呀呵呵呵放了我吧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哇啊呀啊啊啊~啊哼哼哼~~”

我痛苦地哀笑着,下体却又快速地恢复了高高耸立的状态,向我的大脑发来了即将射精的信号,可这次不太一样了,几块运作着的电动刷盘贴上了我的睾丸,刷毛像激烈的皮鞭般抽打着我的子孙袋,沾满精液的棒身与龟顶也已经被小型号的旋转刷头抵住,这些和柔和沾不上一点边的器械刚一启动,我的笑声中就混入了厉声的惨叫,下体苦不堪言,后穴更是大难临头,几根粗大的触手一拥而入,对着里头娇嫩的甬道猛烈擦划。

“在这么多小宝宝里,我真的最喜欢你了,可惜还有其他宝宝在等着我去给他们挠痒痒,不能只照顾你一个,之后就让这些小玩具陪着你吧,再见~乖宝宝。”

“啊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嘻嘻~快让它们停下啊~唔哈哈哈你去~你去哪了啊啊哈哈哈”

无论我如何叫喊,女人都再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把我完全丢弃在了这充满痒感的暗穴之中,我不断地大笑,在大笑中哭泣,在大笑中射精,下体永远沉浸在炽热的快感之中无法脱离,滚烫的精液像热泉般涌出尿口,又正巧被抵住龟头的旋转刷头“拦截”下来,只能顺着粉嫩的肉棒慢慢流下。

“哇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回来啊~放开我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会死在这里的~啊哈哈哈哈求求您了啊哈哈~我什么都会做的呜呜嘻嘻嘻嘻~只要能放过我…啊又要射了啊啊啊~啊哇!!”

……

“啊哈哈…呼哈~啊哈…啊哈哈……”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我的鸡鸡已经喷射了不止一两百次,四周的空气中充斥着精液的淫味,我感觉力量在肌肉中慢慢流失,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了,我的脚趾头变得松松垮垮,那根卡在脚趾缝里的羽毛已摇摇欲坠,我已经不想再被这样的屈辱感折磨了,如果松开羽毛可以让一切停下来的话…

不行!你要活下去啊!顾言!迷茫之中,我似乎听到了胡晓和张淼的呼喊声,他们在大声鼓励着我坚持下去,为我加油打气,是啊…我和语帆可是背负了替兄弟们继续活着的使命,绝对不可以在这最后一步倒下,绝对不可以!在羽毛即将掉落的瞬间,我终于重新坚定了信念,将残存的气力全都汇集到酸麻无比的大脚趾处,用尽全力去夹住羽毛。

刺眼的白光漏进我眯紧的眼缝,一切痛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疲惫感也荡然无存,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间刷满白漆的房间之内,房间内散落着积木、小车之类的婴儿玩具,靠墙的婴儿床上还摇晃着叮叮直响的风铃,这似乎是个专为婴儿打造的小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是我正对面的红色木门,我靠近红门仔细聆听,门缝里不断传来呼呼的风声,仿佛寻觅已久的自由在呼唤我的名字。我激动万分,忽然注意到自己脚趾缝里夹住的东西有些冰冷,那是一把白色的钥匙,正好能插进红门的锁孔之内,看来这就是规则上要求夹住羽毛的原因,这根羽毛最终能成为打开救赎之门的钥匙。

即便已经脱离了危险的境遇,我却还是将心眼做到了最后,我躺卧在红门跟前,背部抵住地面艰难地抬起右脚,将趾缝内的钥匙插进了锁孔之内,随后仅凭脚趾的力量轻轻转动匙柄,将红门解锁,全程保持住钥匙与脚趾的距离,规则上说了要一晚上都夹住羽毛,现在是否还在规则起效的范围内我不得而知,只能谨慎到底。

红门向外打开,将遮蔽已久的阳光放入屋内,我迫不及待外望去,外头是一望无际的彩色花海,一缕微风带着花香吹进屋内,令我完全陶醉在了美丽的景色之中,我不由自主地迈开双脚,走向那象征自由的彩色海洋……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坐在宿舍的床上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投射出长长的光影,屋外清脆动听的鸟啼生为我带来了重获新生的喜悦,规则上说撑过凌晨三点就结束了,现在已经早上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活下来了。

脚趾里夹住的羽毛表面已经布满了折痕,绒毛也掉落了不少,如果不是自己的不懈坚持,也许我真的就失去了用钥匙逃生的机会。现在终于不需要再夹着它了,我小心翼翼地将羽毛放到床边,随后睡眼惺忪地来到窗边拉开窗帘,竟发现楼下已聚满了吵闹的人群,大门口还停着好几辆警车与救护车,许多白布盖在地面上,应该是遇难学生的遗体,他们的父母失声痛哭着,甚至趴在地上打滚,根本无法接受失去孩子的事实,这场面实在不忍多看。

不对,我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语帆他怎么样了?他怎么不在床上?难道是遭遇不测了?我心头一紧,好在下一秒他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他在跟另外一名住在附近的同班同学交谈着。

“杨明,呜呜呜…张淼和胡晓他们都走了…”

“哎…节哀顺变,但你也想开点…至少你和顾言还活着嘛。”

是啊,我和语帆劫后余生…活下来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带着胡晓、张淼的份更加努力地生活下去了,绝不会辜负他们的好意,这就是活下去的人该有的觉悟。我感慨万千地走向门口,想和门外的语帆来个互相勉励的拥抱……

走廊里漆黑一片,许多黑色的身影一齐转身看向我,他们的眼眶里黑漆漆的,每个人手中都紧攥着梳子刷子一类的工具,我脸色煞白地扭过头去,寝室窗户外依旧阳光明媚,但那洁白的天空很不自然,下秒就像舞台的背景布一样脱落了下去,天空依然是黑色的,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最后看了一眼走廊上发着红光的电子时钟。

-凌晨2:54-
(完)



球球给点评论和小爱心吧客官们



小说相关章节:倒立吸维喵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