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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すぐり 拘束 特战队员03的刑讯记录(死期将至)(微R18G)

2025-02-15 13:52 p站小说 3940 ℃

(本文为微r18g,含有许多角色死亡的处刑桥段,但对血腥场景会做弱化处理,完全无法接受的请勿阅读)

盛有热咖的马克杯上浮起一缕缕白汽,头戴贝雷帽的黑衣军官朝杯口吹了吹气,小抿半口后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外头的监狱走廊上十分热闹,七八名套着黑军装的人类士兵正弯腰观察着什么。

他们的目光交集在一只在用关节艰难“行走”的白猫身上,他的双臂及双腿全都向内折叠后被橙黄色的胶带牢牢缚住,双拳紧贴肩膀,脚踝护着屁股,脚心则朝向天花板,只能用触地的手肘和膝盖去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像张被削短了腿的矮桌板一样。除去这糟糕的拘束方式之外,他身上还戴着两样特殊的“装饰品”,一个是戴在他脖子上的高科技颈环,一个是将他下体牢牢锁住的半透明榨精杯,这银白色的颈环暂且看不出有什么功能,相比之下套在肉棒上的这个圆柱状金属设备就有看点多了,它的侧面半嵌着一根透明的玻璃圆筒,里头晃荡着浓稠的浊色液体,全是少年被机子榨取出来的醇厚精华,这位倒霉的小猫似乎是有“业绩指标”的,筒身五分之四的高度处划着一根红色刻度线,而现存的精液量刚过一半,离目标还有点距离。至于为何要完成目标,到少年的另一侧看看应该就能知道个大概,榨精杯的另面上贴着一个黄色的闪电标志,标志下方还有个细窄的倒计时显示屏,闪着红光的数字在显示屏上一分一秒的减少,像是在预示着少年充满血光的结局。

17:53…17:52…17:51

白猫少年神色紧张地低下了头,在他的身下护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篮子,篮子里头的是诸如鞋刷,气垫梳之类专门用来挠痒的器具,篮子的提手上还残留着牙齿的咬痕,显然这是他一路叼过来的。

“求求你们了,挠我的脚心吧!”

谁能想到少年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如此劲爆,但这哀求般的语气的确不像是开玩笑的,他噙满泪水的双眼中充斥着对死亡的恐惧,这是一对很特别的异色瞳,黄褐色的左眼搭着深蓝色的右眼,如果03在这里的话一定认得出来。没错,他就是之前在水池跷跷板中被“淹死”过一次的白猫少年。少年在弗德博士的威逼哄骗下多次假死,却并没有被放过,毫无怜悯之心的光头博士在观赏完他一遍又一遍小丑般的诈死表演后终于厌烦,为他精心定制了最后的谢幕演出。

这是场关乎性命的试炼,他的下体上安装了这个会释放致命电压的榨精杯,一旦倒计时结束,内部的放电装置就会直接电击龟头顶部,将这个可怜的受害者电成一具散发着焦味的尸体,若是想要阻止死亡,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射出足量的精液,当小筒内的精液重量达标,放电装置便会自动解除。当然往里面排尿来充量是绝对禁止的,否则便是提前自己的死期。

榨精杯牢牢锁紧在下体上,少年想取下根本不可能,只能老实地完成射精指标,而射精的办法也仅有一个,就是启动这部处于停机状态的榨精杯,通过这部危险的机器来进行羞耻的“自慰”。启动的方式比较特殊,白猫少年脖子上的智能颈环可不是装饰品,而是榨精杯的远程控制装置,其所独具的脊髓传感功能可以扫描到佩戴者全身的神经活动,只有检测到与痒感相关的神经反馈,远在下身的榨精杯才会获得启动的指令,而且也不是被痒一下就够了,这种痒必须是持续且激烈的,否则杯体又会迅速停机。这便是白猫少年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被人丢到了监狱里守卫歇息的区域,四处寻找着可以挠自己痒痒的“好心人”。

游戏是早上开始的,致命电压上设置的释放倒计时是六小时,此刻已经过去了五个多钟头,榨精杯的储液筒内攒下了足足半筒的精液,眼看距离红线相差不远,但仅剩的时间只剩下十七分钟,少年还需要射精一到两次才能达到活命的需求,为了活下去,即使再丧失尊严他也不得不做。

“我…我的脚很好玩的,又嫩又怕痒,一挠就痒的受不了的…你们真的不想试试吗?真的不会后悔的呦~”

少年用雪白的膝盖蹭了蹭地面,颗粒饱满的脚趾头随即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如花瓣般舒张盛开,他努力地向众人展现自己脚趾的灵活及肉垫的娇嫩,试图依靠搔首弄姿来勾引出潜藏在士兵们心底的欲望。

然而即使盼破了头,期待的痒感也没有降临到他急不可耐的脚板上,身边的士兵们根本没有伸手要挠的意思,他们只是看戏般地站在一边,等着少年说出更多作贱自己的羞耻话语。

白猫见人们无动于衷,又重新抽泣起来,眼神祈求着望向身边的每一个人:“各位老大,算我求你们了,求你们挠我的痒吧,没人挠痒痒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我会死的,呜哼哼…我没…没多少时间了,我…我什么都会做的,让我舔鞋都行,或者…只要你们想的话,那些出格的事也可以,我求你们了啊。”

“咳咳,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声音来自那名贝雷帽士官,他咧着嘴点了头,而后饶有兴趣地望向少年:“只是啊…我有点好奇,你现在被绑成这样,还能不能像原来那样蹦蹦跳跳,跳一个给我瞧瞧呗。”

这明摆着就是刁难,被绑的少年此刻只有膝盖与双肘着地,虽然使点劲也能勉强将身体提起来,但落地时关节部位根本受不到缓冲保护,损失与疼痛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少年虽然极不情愿,但眼下要么选择疼,要么选择死,他没得选,只能压低身子,双肘与膝盖同时发力,在坚硬的石地上轻轻腾起身体,由于重心前移,下落时他的双肘优先砸向地面。

“呜嗯~”白猫少年吃痛地轻叫一声,嘴唇不由自主地轻轻抿起,他可怜巴巴地望向刚刚搭话的士官,见对方并不吭气,他只能又一遍从地面上腾起,然后又一遍,一次接一次承受来自手肘与膝盖的闷痛。

几枚小石子不知被谁掷出,竟一路弹摔地滚到了少年身下,白猫注意到了这深深的恶意,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在看清石子的位置后再次跃起。

“啊哼!痛啊呜呜呜…嘶…嘶呜…啊嘶”

少年的膝盖精准地撞在了其中一颗石子上,伴随着凄厉的呻吟声,他的整条大腿都发起颤来,看来是疼的不轻。事实上,他低头看清石子的位置并不是为了躲避,而恰恰是为了更好地瞄准。小白猫清醒的知道,这些士兵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痛苦的反应,与其磨磨蹭蹭地消耗自己所剩无几的性命,不如直面这躲不开的痛苦,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明智的。

“呵呵哈,有点意思,怎么说弟兄们?看在这小怂包这么卖力的份上,咱帮帮他?”

“行啊,玩玩呗,我倒也想看看他这飞机杯是怎么个玩法的。”

“谢谢…谢谢几位大哥!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都可以!”白猫少年卖力地向下叩头,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到士兵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人类士官搬来板凳坐到少年脚边,徒手搔起了他朝天的双脚,另外两名士兵紧随其后加入,分别半蹲在了少年的左右两侧,两对大手各自攻向少年的腋窝与腰腹,这帮士兵不是专门干刑讯的,但作为战俘营内的守备部队,在刑讯官们的耳濡目染下也算是学到了不少手段技术,像痒刑这种针对小型兽人颇有成效的刑罚手段,他们可一点不生疏,贝雷帽士官那粗壮的手指像刻字书画般在少年脚底横竖乱逛,两名士兵的手掌则如惊慌失措的螃蟹般在他的纤腰上来回攀爬,时不时朝略有深度的腋穴里猛抠一把。

“呜嗯~嘻~嘻嘻哈哈哈啊~”少年清脆的笑声在手指的撩拨下轻易地交代了出来,颈环上的提示灯迅速闪烁起连续的红光,活跃的痒感信号成功被传感器捕捉,半透明的杯状榨精器获准启动,“咕叽咕叽”地运作了起来。对肉棒进行刺激的主要部件是里头一个不断上下升降的粉色胶质圆环,圆环内侧遍布凸起的细小胶粒,非常有助于刺激敏感神经,这贴肤感极强的粉环紧紧地抱在光嫩的嫩笋上垂直滑动,富有力道的爱抚将美妙的快感催生而出。

被持续套弄的小白猫依旧保持着可爱的笑颜,只是那脸蛋上更多了几分红晕,神情也逐渐被淫靡渲染,也许是因为求生意志在推动,他的下体硬的很快,塑胶套环几下套撸的功夫,里头的小鸡鸡就挺拔的开始冒莹汁了,再要不了一会儿就能榨出温热的鲜奶。

“小贱货,咱几个给你伺候的怎么样,是不是可舒服了?”

“啊哈呵呵~舒呼呼哈嘿舒服~呜哈哈哈谢谢”

军官的指甲狠刮着少年脚掌中央的粉红肉垫,痒的他几乎语无伦次,嘴角高高地上扬,眯上的眼缝将欲坠的泪滴挤落。痒的要死的可不止这双脚丫,他的腋窝更是被士兵们手指连续不断地搔刨着,浸满痒流的手臂抖个没完,脆弱的手肘几乎要支撑不住这孱弱的躯体,然而痒刑再痛苦,少年也只能继续卑躬屈膝地感谢面前的敌人,毕竟一旦这痒感一停,下体的榨精器可就又要罢工了。

“嗷哈哈哈~下面啊唔~要啊哈哈要射了~呀嗯~”

在痒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少年酝酿已久的下体终于高胀到了可以收获的熟度,士兵们还算地道,没有在少年即将射精的节骨眼上使绊子,依旧专心搔挠着他那反应巨大的双腋与嫩脚,榨精杯里的胶质套环一刻不停地撸动着那含苞待放的炽热肉器,每一次升降都能带来剧烈振荡的快感。

“咦啊啊呀哈啊!射~射了!哈啊~让我啊啊哈哈多射一点吧~”

少年高亢的嗓门不停发出淫叫,潮红的脸蛋上唾泪直流,心心念念的精液朝杯里喷射而出,一路流进榨精器侧边的玻璃筒内,他射精的样子声势浩大,但实际射出的淫液却略显稀疏,大概是因为同一天内射了太多次,精液的浓度已经无法保障了。当然浓度多少无关紧要,最重要的还是量够不够,玻璃筒内的液面缓缓上涨,距离解除电击的红线越来越近,却不幸还是差了一厘米左右的高度,剩余的量至少还需要再来一次射精才能填补,而计时器上的时间只有八分钟了。

“可…可恶,居然不够…呼…”

8:31…8:30…8:29

正常情况下八分钟够射一次了,可少年刚刚才来过一发,身体疲惫的像是背上了重担,大脑里的性欲更是如烟尘消散,肉棒软趴趴的耷拉着,看起来无精打采。不行!现在可不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不快点开始下一次的射精就没机会了,就算下体虚弱不堪脑袋昏昏沉沉,也必须赶紧将性欲重新唤醒。

不过,少年自己的身体状态并不是此刻最值得关切的事,因为榨精器能否继续运行是更大的问题。

“唔…大哥们,我求你们再帮我一次,还…还没存够呢…欸~诶诶…别…别走啊。”

两名士兵可不愿再为他充当免费劳力,纷纷返回了一旁围观的人群之中,猫耳少年这下可急坏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挪向那名军官,像毫无尊严的宠物般拿自己的脸颊轻蹭对方的靴子,却只讨得脸颊上的一道鞋印。

“咱们都给你服务过一次了,你别不知足啊。”

“就是,要我说啊,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啊。”

士兵们满嘴油腔滑调,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挖苦,大致意思也很简单,就是不会再下场帮忙了。

猫耳少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身后的尾巴毫无尊严地摇摆:“不,求求你们别这样,我再射不出来就死定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也许是被求的实在不耐烦了,贝雷帽军官重新坐回到板凳上,二郎腿不屑一顾地高高翘起:“哎,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主要我这手累的使不上劲了,实在是爱莫能助啊,要不我把手搭这歇息着,你自己努努力?”

男人将右手伸到少年的脚板上方,保持五指下扎的手势静止不动,指甲直戳戳地竖向下方,明明只要他愿意,稍微拨动下手指就能为可怜的小猫赠予宝贵的痒感,可他偏就是纹丝不动,无奈少年只能自力更生,用自己的脚掌竭力去蹭男人悬垂的手指,这番场景实在荒诞,一直备受欺凌的脚爪居然成为了主动的一方,不厌其烦地骚扰着男人矜持的五指。

“呜…呜拜托…让我…让我痒起来吧。”白猫少年的脚爪确实很敏感,就算只是在静止的指甲上摩擦也依然能有痒感流入,可这强求而来的痒感实在太过微弱,仿佛断断续续的水滴从年久失修的水龙头里漏下,强度与持续性都毫无保障,套住肉棒的胶圈仅仅上升了一段就卡在龟头附近不动了,少年只能更卖力地用双脚去磨男人的指甲,挤牙膏般地激活着消极怠工的榨精杯。

05:14…05:13…05:12

快速流逝的倒计时可等不了这样的墨迹,最后的求生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而少年套在榨精器内的肉棒还连硬都没怎么硬起来,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是绝对射不出来的,便又哀嚎连连地祈求起来,他的命运此刻就把握在围观的士兵们手上,可冷漠的人类们全都无动于衷,兴许都盼着他早点去死。

“我看不下去了,你们玩也玩够了,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死掉吧?”

“你要愿意就自己去救他呗,我们可没拦着你。”

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影挤开了挡道的士兵们,也是一样的黑色军装,只是肩膀下方别着象征医疗兵的红十字袖章,男人脸型清瘦棱角分明,微皱的眉头向周遭的围观军士表达着强烈的不满,他礼貌地半蹲在少年面前,低下脑袋尽量与少年平视。

与这温和的双眼交换目光后,少年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在遭遇过无数次敌人的羞辱与折磨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哥…您…您是来救我的对吗?”

“小猫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年轻男人轻抚着少年沾满泪水的毛发,忧伤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与怜爱。

“谢…谢谢,太感谢您了,您是好人,我绝不会忘记您的恩情。”小白猫感激涕零地朝着年轻人来回摇尾巴,美丽的异色瞳里闪烁着真诚的目光,先前他对三名坏人的感谢都源于迫不得已,而现在他是发自内心地在感谢这位来之不易的救命恩人。

“用手我不太会挠,我看看哪个道具能用一下的…就这个刷子吧,委屈你忍着点了。”

“用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弄痒我就好,求求您救救我。”

年轻人捡起篮中的黑毛刷子放在眼前柔软的脚掌上,颇为不忍地推滑起来,尽可能用最轻的力度来维持榨精杯的运行,然而效果并不良好,颈环上的红灯时暗时亮,榨精杯时常断停,并不能有效的刺激少年的肉棒,无奈之下男人只好加速挥刷,令密集的黑色刷毛猛烈地扫向少年粉红的肉垫,这么一来痒感的信号迅速稳定了,榨精杯里的胶环再次活跃地与肉棒相拥,从上到下地将小棒“亲吻”个遍。

“呜哈哈哈~痒啊~我的脚呵呵哈哈哈~我能忍住哈哈~”

在榨精杯的持续运作下,白猫少年那微红的嫩笋逐渐脱离了疲乏感的困扰,再次挺直了“腰板”,将敏感的棒身大胆地暴露出来以拥抱更为热烈的快感。为了更好的接受痒感,少年的脚板也做出了相应的努力,即使痒感再为激烈,微颤的脚板也勇敢展平着接受着刷毛的审阅,绝没有蜷缩起来逃避搔痒的意思,刷子带来的痒刻骨铭心,但饱含热泪的少年依旧温暖无比,他频繁回头去看身后半蹲着的年轻男人,想努力记住救命恩人的模样。

03:01…03:00…02:59

“呀哈哈哈加油…我可以的哈哈哈~嘻嘻嘿哈哈我一定能射出来的。”

年轻人手中的刷子刷遍了少年的左脚又紧跟着奔向右脚,依次与两只可爱的嫩爪分享痒的喜悦,那韧性十足的刷毛与水嫩的爪垫激烈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声,这是脚爪在轻笑。也许是痒的太过激烈,少年触地的手肘都忍不住发泄式地跺击起地面来,咸涩的眼泪水不断沾染口腔外抽动的舌头。这样的付出是值得的,以痒感为“动力”的榨精杯功效卓著,粉色胶环上下跃动着,将酸楚激荡的酥爽感一股又一股地推注进少年粉嫩的肉茎里,这些炽热的能量在酸胀的子孙袋里迅速积攒,成为了供给射精不可获取的快感势能。

“呵呵嘻嘻嘻~我感觉快~快出来了~再给我呀啊~多一点时间就够了~”

01:20…01:19…01:18

眼见显示器上的时间所剩无几,年轻人不得不提高速度,令刷子顺着少年的足弓飞速擦滑,毛尖每每刷过弹性十足的肉垫,少年的笑声都会高亢急促不少,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一般。

“加把劲,勇敢的小家伙,你一定可以的。”

在年轻人的鼓励下,少年顺利地摸着了射精的零界点,虽然剩下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分钟,但绝对是足够了,那股不断膨胀的快感正在涌动,正抑制不住地向龟顶进发,肉棒兴奋地颤抖着,一下,又是一下,每次的幅度都比上一次更明显一些,再要不了几十秒,不…再要不了十几秒就要喷射出来了

“要来了…啊哈哈哈要来了~下面要~要射出来了~”

逐渐上升的快感聚集在他的下体,只要再来一点点多余的刺激,炽热的精液就将汹涌地喷发出来,少年面色潮红的脸蛋上挂上了一丝微笑,此刻他的脑海深处不只是缠绕着痒意的快感,还有那逐渐浮现的美好画面,他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人朋友、以及魂牵梦绕的家乡故居,那是座搭在乡村小河边的红砖房子。

00:37…00:36…00:35

“唔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呜~呃呃啊?啊?唔…唔呼…”

可就在精液即将喷涌而出的瞬间,少年脑海中梦幻般的故乡场景忽然坍塌成了一堆废墟,原因来自于外部,脚底的痒停了!失去运行信号的榨精杯立刻急刹,粉色胶环正好卡在少年的肉棒中央,拧上了控制快感输送的阀门。白猫少年目光迟疑地扭过头去,身后的年轻人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温柔表情,可语气却冰冷的可怕。

“呵,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得救吧?恶心的畜生种。”年轻男人将手中的毛刷随意一丢,暴露出其卑鄙阴险的真实面目,之前都是演戏而已,他打一开始就和其他邪恶的兵士没有任何区别,不!他还要邪恶的多。目睹全程的士兵们瞬间爆发出喧哗的笑声,最激动的是那名贝雷帽军官,把咖啡都晃洒了一地。

“哈哈哈还是你这招好使,这小子被你骗的团团转啊。”

“佩服佩服,你演的把我们都快骗过去了。”

少年的双眼呆若木鸡,结局已经悄然注定,那前一刻汹涌澎湃的热浪突然停止,堵塞的精欲往回逆流,热烈的快感在停滞中逐步转化为闷沉的憋胀感,酸楚的令他牙关紧咬,他仿佛一位用尽全力攀登高峰的登山者,在即将登顶的最后一刻脱手坠崖,悲惨地殒命谷底。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借来快感了,无论他如何甩动下体,那点微小的摩擦也无法带来射精的高潮。

“不…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你会救我的对吧?你说了你会救我的啊!你向我保证了啊!”

从愣神中恢复的白猫带着哭腔情绪激动地质问对方,泪水如失禁般从面颊上洒下,他原以为自己遇上了好人,以为自己真的能得到帮助,可一切却是假的,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最终只成为了一场笑话,他离活下去已经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啊,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说了要救我的啊,你亲口说的啊”

面对少年的大声质问,年轻人像是什么也没听到,最后还是由军官替他做出了解释:“让你小子死的明白点,你还不知道这年轻人是谁对吧?他叫弗尔加,是弗德先生的儿子哦。”

这场榨精游戏的始作俑者弗德,竟会是眼前之人的父亲,一切都说的通了,怪不得此人能如此卑鄙歹毒,原来是继承了自己父亲的杀戮本性。

“不…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00:12…00:11…00:10

倒计时已经进入最后十秒,绝望的表情几乎嵌在了少年的脸上,他大喊大叫地求救着,身体整个向侧边瘫倒,疲弱无比的四肢使劲扭动着,试图挣脱胶带的束缚,即使到这一刻他也没放弃求生,拼命用地板去磕撞下体的筒状机器,却依旧无济于事,下一秒,榨精杯发出了即将电击的处刑警报,提醒周遭人保持距离以免受电流波及,也提醒受害者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

“不…不…不要,我不想死,救我,帮我撬开它吧,啊啊砍掉它也行,救我啊。”

可怜的少年啊,无论他怎样哭喊也再没有挽救的机会了,看热闹的士兵们全都退到了几米之外,坏事做尽的年轻人则聚精会神地盯着少年的脸颊,似乎一秒也不想错过这充斥死亡味道的美妙绝景。

“快乐的时光真是短暂啊,倒是可惜这对嫩脚了。”

00:03…00:02…00:01

“不…救呜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高压电流贯穿了湿润的龟头,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一路刺向心脏,令少年扭曲地颠颤起来,那一身好看的白色毛发在电流的侵入下迅速竖立,而后蒙上了一层焦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猫少年的脑中充满了愤怒、仇恨、不甘,可他已经没机会在酝酿出第四种情绪了,刺啦刺啦的电击声与痛苦的惨叫缠绕在一起,一条卑微的生命就这样可悲地消逝了。

这一次不再有精妙的复活桥段,受尽屈辱的白猫真的死了,成为了战俘营内众多牺牲品的其中之一,人们将他的尸首拉到填埋过无数长眠者的广场上,随意地抛进坑中,在这片新挖的尸坑不远处葬着他死于枪下的孪生兄弟,至此,两人也算是真正团聚了。

太阳升起又落下,两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在这罪恶滔天的战俘营里,死去的人无法安息,而活着的人还在经受磨难,距离灰兔少年03被抓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在弗德先生的地下室里,每一天他都是度日如年,他躺在布满机械滚筒与刷盘的黑色胶质凹槽里,VR眼镜播放着各种恐怖的画面,地板上六边形的机械臂转盘在他的脚下旋转过成千上万圈,还记得他手心里控制排尿的按钮吗,现在他每摁下一次按钮,都得先经受超过一小时的高强度搔痒才能换取短暂的排尿时间,而又因为龟头环的松解时间只有短短二十秒,几乎每次他都刚尿到一半就被收束的龟头环紧紧地勒住性器,好不容易抵达尿口的尿液在巨大的压力下又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这哪里能受的了,满脸通红的小兔子不得不在这半途而废的排尿后立马再摁下一次按钮,令身体再次沉没在充满欢笑的海洋中,用下个小时的磨难去换取短暂的释放,而这样高强度的搔痒又会令膀胱更为酸胀,尿几乎是永远排不尽的,在无法的尿尿的时间里,永远有一股酸劲聚集在他的下身。

03几乎被摧残的剩不下多少理智,才终于被守卫从痒刑台上放了下来,他一丝不挂地被带上了电梯,关回到原先的主要监区,他原以为自己会死在地下室里,没想到自己的命运还能迎来这一点小小的转机。

一块面包扬起了角落的灰尘,少年并不嫌弃,埋下头就是一顿狼吞虎咽,眼泪跟着面包片一起被吞进肚里,整整半个月他都仅靠输液维持着基本的生命需求,现在好不容易能尝到面包的滋味,他自然是激动的不得了,心中熄灭已久的希望逐渐散发出点点星光。也许是人类们良心发现了,给03喂完食后还安排了洗澡的环节,就是澡堂的环境不算太好,一排排生锈的冲淋头全都损坏了,只有中央两个盛满水的大浴池还能使用,零零散散八九名小兽人在这里清洗着身体,其中竟还有那名蓝色狐狸,他颤颤巍巍地站在池边,用脚趾头轻轻试探着水面,表情看起来十分为难,似乎对水池有什么生理性的恐惧,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他经受的酷刑基本都与水有关。

迟迟不敢下水的蓝狐狸也认出了门口的灰兔少年,两人同病相怜地对望着,却无人主动开口,最后还是由03先一步打破了沉寂:“狐狸兄弟,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好吗?我可不觉得,要是之后还得继续受折磨,那我宁愿死掉。”蓝狐少年的脑袋渐渐下垂,他满脸的失落,对自己的未来似乎只有悲观。

“你别这样想,等主力部队打退了这些可耻的侵略者,我们一定会得救的,会作为英雄回到祖国去。”身为特战部队的一员,03对祖国必将胜利的信念极其坚定的,至于自己能否活着看到这一天的到来,他却是心里没底,他并不相信这些残暴的B国士兵会放过自己,但依然不会放弃希望,毕竟自己还活着呢,活着就什么都还有机会。

“我已经没什么奢求了,只希望他们杀我的时候能让我死的痛快些,我真的…真的不想再被淹水和挠痒痒了。”

狐狸少年黯然神伤地盯着滚有热气的水面,嘴边的叹气声接二连三,03见自己的劝导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让对方的脸上多了几分愁容,心里很是难过:“至少,大家现在都还活着,还能说说话聊聊天,就一起珍惜这片刻的自由吧。”

小兔在浴池的边沿缓慢坐下,纤瘦的双腿探进水中轻轻摇荡,掀起一片向外扩散的涟漪,他没有放弃劝慰小蓝狐,一句又一句地鼓励对方,在他耐心温和的安抚下,小蓝狐狸紧皱的眉头总算是略微放松,黯淡的眼神中闪烁起一点久违的微光。

“唔…你要不还是下来试试水温,我感觉温度正正好,别害怕嘛,这里只是澡堂而已。”小兔子见对方的情绪有了转机,赶忙乘胜追击。

“那…我试试吧。”

狐狸少年终于还是迈出了勇敢的一步,将双腿踏进了澡堂的浴池,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放下忌惮整个人泡进池里,水面上仅仅露出那红彤彤的脸蛋和被水打湿的蓝色耳朵,适应的相当之快。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些呢?狐狸兄弟”

“嗯…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主要是…能有人关心我…我很开心。”

看到小狐狸能情绪好转,善良的灰兔少年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接下来就可以专心洗澡了,能在这样的日子里泡上一次热水澡实为不易,03分外珍惜,他卖力地清洗自己的每一个部位,双脚、两腿、手臂,还有…那饱受摧残的肉棒,这粉嫩的性器在过去两周里遭受了无数次羞耻的喷射与憋屈的漏尿,此刻无论再怎么清洗,也无法抹除那刻骨铭心的屈辱,望着自己微微发红的玉柱,肮脏屈辱的记忆在心头涌动,两行泪水不自觉地从兔子少年脸颊上流下,为了不让小蓝狐察觉到自己的窘态,故作坚强的小兔子赶忙背过身去,悄悄用手掌抹去这不争气的泪水。

“唔?耳朵。”

一块柔软的毛巾落在了03头顶,是身后有人在用毛巾帮他擦拭头顶的毛发和长耳,力度和按揉一样,令少年的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线条细腻的肩膀缓缓沉入水中。

“我知道…你受的苦不比我小,可你还表现的那么坚强…勇敢。”

果然是小蓝狐,他用双手扒住一块洁白的毛巾,站在灰兔少年身后悉心地为其按揉头部的穴位,时不时捉起一只沾水的兔耳轻轻揉捏,画面看起来温馨极了。两个脸蛋微红的小少年对视着露出了真挚的微笑,明明连名字都没有交换,两人却好像已经成为了交心的兄弟,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他们都决定勇敢地面对。

不过两人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命运在两名恶魔的寒暄之中已经被草草定下了,大前天的早些时候,弗德先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招待了一名远到的客人,来者是个身材臃肿满脸脓痘的高级军官,和弗德先生年纪差距不大,同样是花白的头发,不过恐怖的是他穿着一件构造极为变态的金属战甲,胸前竟锁着个人。

一名嘴里堵着橡胶口塞的浣熊兽人被悬挂在男人胸前,他双眼呆滞地目视前方,两l腿M字大开贴向铁甲两侧,赤裸的下半身一览无余,锁住双腿的几组镣铐焊接在男人圆滚滚的小腹两侧,拘住手腕的铁环则是锁在男人的前胸高度,还有四道额外的黑色拘束带横跨过少年的胸腹,令他整个人像一张肉饼般铺在带有弧度的铁甲上,成为对方坚强的“肉盾”,这套可恶的盔甲可不仅能挟持俘虏,还同样具备挠痒的功能,八个不断旋转的刷毛滚筒外露在铠甲正面的装甲板上,刷毛正好能覆盖住少年的腋窝、腰肋与脚掌,令他无时不刻都沉浸在痒海之中。这种虐俘铠甲的设计不仅能激怒C国军队,C国军士还会因为担心误伤友军而不敢贸然开火,实在是用心险恶。

“哎呦~弗德老兄,咱们兄弟俩可好多年没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胖军官敞开双臂欲与老友拥抱,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胸前还挂着个“肉疙瘩”,只得被迫放弃改行握手礼,这套装甲的唯一弊端可能就体现在这里。

“库特兄,咱兄弟俩怎么说也是一个部队里出来的,你这官可是越做越大啊,都当上旅长了,真是让我羡慕不已啊。”满头白发的弗德先生表现的颇为热情,亲自为好友端上了泡好的热茶。

“害,你可别抬举我了,谁还不知道你弗德的厉害啊,你的那些刑讯手段啊,可是让C国那群孬兵败将受尽了苦头,还有你搞的这些新发明哦,真是让老弟我佩服。”

弗德先生不仅擅长刑讯,对研发装备也颇有几分建树,胖子军官身上的这件虐俘战甲就是由他亲自设计组装的,只是独此一件并未推广,当然他的设计中也不乏已经量产的战术装备,其中就包括一款极具恶趣味的反人员松发式地雷。

这种地雷呈圆盘型,一般安置在草丛中盖上杂草或沙土掩藏,压力盘顶部装有六块小型的旋转刷头,一旦有人踩中,地雷内部的小型液罐就会向上方喷洒特殊溶解剂,短短几秒就能将敌人的鞋底溶化,但不会损伤肌肤,鞋袜底部漏空之后,受害者的脚底将会直接与压力盘上的旋转刷头接触,此刻六个刷头开始旋转,剧烈的痒感便会惨无人道地注入足底,令受害者大声嚎叫,但再痒也不能松脚,否则就会被触发的地雷炸个粉碎。

这种诡谲的地雷设计令与之遭遇的C国军士极为头疼,有人踩雷后的营救工作危险性极大,士兵们不可能放弃踩中地雷的战友,但踩雷的受害者又很可能在排爆途中忍不住巨痒突然松脚,令前来营救的战友遭受波及。

照理说这种反人道的装备设计是违法国际战争条例的,但B国军队依旧一意孤行,他们仗着军力强盛,完全不顾各国的抗议,明目张胆地将各种惨无人道的行为搬上台面,包括虐待战俘与活体实验。这些恶性事件在B国境内并非没有反对的声音,可在B国首相及其利益集团的独裁统治下,大部分人类民众都被洗脑成了种族主义的激进分子,就连本国兽人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是他国的敌军了,而那些胆敢抗议的少部分人类,基本刚一发声就会被迅速镇压。

“哈哈,对了,弗德老兄,最近前线捷报连连,有批新的战俘很快要送你这来,数量估计在一百朝上,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听到会有新玩具送货上门,满头白发的弗德先生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喔,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这监狱里都人满为患了,看来得提前叫人多挖几排坑,把旧的囚犯处理一些了。”

“哈哈,埋掉有点浪费了啊,要不这样弗德老兄,你把那些不要的畜牲交给我吧,这两天上头要我们在辖区里搞搞胜利庆典,提升下民众的支持情绪,正好用的着这些兽人。”胖男人说话的同时还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小浣熊,好像也急需换个新的胸部挂件了。

“既然是庆典要用,那必须是最好的呀,我手上有好几只细皮嫩肉的,其中几只还是C国抓来的特战部队成员,毅力很强,玩起来更有意思。”

弗德先生痛快地拉开抽屉,从一堆纸质文件中抽出了张褶皱的名单,钢笔潇洒的挥舞,许多的姓名后被不幸地打上了红勾,兔子03也同样位列其中。这便是兽人们能吃面包洗上澡的真正原因,在移交给旧友之前,弗德先生希望这些小家伙能恢复些精神面貌,毕竟麻木的神态可并不讨人喜欢。

“弗德兄,你也不必太折腾,这庆典我是去不成的,过两天还得去前线一趟,实在忙的恨,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庆典上头可重视了,我手下又正好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弗德老兄,你有没有兴趣主持活动啊,或者说,你有没有人才可以借我用用。”

胖男人满眼期待地望向弗德,弗德先生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这确实是有个人选……”

……

回到几天后的03这边,洗澡时间被闯入的士兵强行打断,兔子03和包括小蓝狐在内的许多小兽人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体,就都被押到了监狱的正门入口处,负责转移他们的载具是六辆军用吉普车,戴上手铐的小兽人们被粗暴地塞进了军车的后背箱里,人类士兵不准他们蜷缩着蹲坐,而是要他们像叠罗汉一样趴着躺着,一个后备箱里得塞接近十名兽人,互相堆压的小兽们肩膀靠着大腿,肚子靠着后背,毛皮与汗水的味道在车厢里挥洒,混乱中不知是谁的脚爪踩在了03的脸上,怎么挪都挪不开,脚劲还特大,肉垫都要在脸颊上踩出印子了,令灰兔少年万般无奈,但他已经算幸运了,至少没有被压在后备箱的最下层,这一路上少年们的呜咽声此起彼伏,下面的小兽人最惨,一开始还能嘶吼,慢慢地动静越来越小,只剩下口齿不清的呢喃。

吉普车在颠簸的路面上晃悠了半个多钟头,路面逐渐平缓,车群的鸣笛声及户外播放的电子音乐传入了03的耳中,他大概可以猜到,自己是抵达了某座喧闹的城市。

“下车,都下来!”

车辆刚刚停稳,趴卧在后背箱里的兽人少年就被一个个从人堆里拽了出来,重重地摔在灰色的柏油路上,他们被带到了一座还算繁华的边境城市,街道两边坐落着无数栋八九层高的居民楼及各类店铺,黑紫相间的B国国旗插满了街道,商厦的外墙上甚至还贴有B国总统的巨幅宣传板,画面中这名身穿西服的老总统肩扛一挺自动步枪,身后站立着无数枪口喷焰的人类士兵,可见当地民众都是生活在怎样的政治熏陶下的。

礼炮与乐曲将欢腾的气氛带上街道,这块地区似乎正在举行什么节日活动,穿着各色服装的人类市民聚集在街道两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过,当他们的视线落在兽人俘虏身上的时候,鄙夷的神情再也藏不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是…是要拿我们游街吗?”

开口的是名通体棕毛的小狗兽人,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提出疑问,冰冷的枪托就将其重重地砸倒在地,在他身旁的另外两名少年被吓坏了,纷纷抬起双臂护住自己的面部,生怕遭受到敌人的迁怒。

“别他妈废话,让你们干嘛就干嘛,老实点跟着我,不然请你们也吃枪托。”

敌人豪横的行为令少年们心中震怒,但如今他们早已不是战场上热血厮杀的将士,而是一个个毫无尊严的阶下囚,面对这样不公的对待,他们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一点。

“哎,这位弟兄,可别把我们的小客人给砸坏了,咱们的庆祝活动少不了他们。”

说话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他笑眯眯地搭靠在路灯上,语气悠哉自如:“何况…他们还是我父亲忍痛割爱送给贵部的,可不能早早就报废在路上啊。”

墨镜男转身面向众人,脸上笑容依旧:“自我介绍下,我叫弗尔加,这次庆典的主办者,我猜你们对我的父亲弗德应该并不陌生。”

没错,前些天弗德向胖军官推荐的人选正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在战俘营里以残忍出名的医疗兵刽子手,对在场的每一名兽人来说,弗德二字都是震耳欲聋的,但弗尔加这个名字却鲜为人知,这并非是因为死在他手中的兽人太少,而恰恰是因为太多了,见识过年轻人手段的兽人基本都命丧当场,根本没有活着接触其他同伴的机会。也正因为此,如今在场的兽人们根本没有认识弗尔加的,但迫于弗德二字,兽人们还是颤抖地低下头。

“你们也不必太过惊慌,只要乖乖配合我的工作,我就不会为难你们中的任何人,听懂了吗?”

现场一片寂静,兽人们弯缩着身子,各个都警惕十足地盯着男人,似乎没明白他抛出的是个问句。

“我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一声怒吼砸进了每个人的心脏,男人突然换了副模样,整张脸都被红色的愤怒情绪染满,眼神锐利的如同刀锋。几乎所有兽人都被男人的气势震住了,立马就有人低头示弱。

“听…听懂了…”

“很好,首先我需要保证没人掉队。”

墨镜男让士兵们抬来一根长几十米的麻绳,在每个战俘的腰上系上一圈,连成长串,而后像赶奴隶一样逼着他们向北行进。值得一提的是,站在街道上的围观群众清一色全是人类,连兽人居民的影子都看不到,其实这座城市里也生活着相当一部分兽人劳工,但由于特殊时期的政治原因,这些被视为异族的兽人们遭到了集中管制,一片插满岗哨的区域被划定为他们的生活区,兽人们几乎时时刻刻都活在监视之下,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在穿过一片拥挤的人群之后,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了少年们眼中,街道边的栏杆上拴着一只又一只跪趴在地的兽人少年,他们柔软的皮毛上是一道道被硬鞭扯开的长条血痕,头顶与背部还沾着湿哒哒的烂菜叶和鸡蛋壳,路人们朝他们肆意倾泻着怒火,棍棒皮带不重样地招呼着。看到同胞们的遭遇后,03一行面色煞白,他们被拉到街上来居然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吗?

突然之间,一个尖利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嗨!畜生们,不怕告诉你们,前面就是处死你们的刑场,赶紧做做准备吧。”

处…处死?惶恐的神色立刻在战俘们脸上浮现,他们焦急地望向带队的男人,对方却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似乎是默认了这一事实,少年们立刻蔫了似地拖住脚步,直到黑漆漆的枪口抵住他们的背脊,才肯步调拖沓地继续行动,他们本还以为最多只是游街示众,没想到居然是要上刑场了,心中最后的那么一点希望也碎成了不值钱的玻璃制品。纵使是最为乐观的兔耳少年此刻也心如死灰,他抬起脑袋,天空是一望无际的灰黑色,那盏曾闪耀过万丈光芒的圆日此刻竟躲藏在黑云之后,似乎不愿目睹人间的一幕幕惨剧。

气温骤降,凌冽的北风揪扯着少年们长短各异的兽耳,冷空气贴肤而过,没有衣物的保护,微薄的兽毛根本不足以维持逐渐下降的体温,严寒如尖刀般刺入皮肤。

“畜牲们!光着身子很冷吧,冻死你们。”

“哈哈哈一个个光着小屁股,真可怜。”

恶言恶语伴随着烂掉的蔬菜与水果向他们砸来,灰兔少年躲闪不及,被一个烂了半边的番茄击中了肩膀,他无奈地抖了抖肩,将腐烂的汁水从自己的毛皮上抖落,而后皱着眉头嗅了嗅自己的肩膀,除去腐烂番茄的臭味外还有一股从远处飘来的血腥味,刑场已经近在眼前了。

“前面就是目的地,加快脚步。”

缠满花藤的铁艺栅栏门拦在道路中央,两边的砖墙上涂满了色彩斑斓的漆画,前方是一座绿意盎然的市民公园,而这里是公园的南大门,门口聚满了人,大家在围观一尊竖在门口的铜牛“雕像”,熟悉中世纪历史的应该都知道,铜牛是一种外形似牛的铜质刑具,使用方式是将犯人塞进刑具内,再往牛的腹部下方升一堆火,用高温炙烤活活烧死犯人,期间犯人的嘶吼声会接连不断地从牛嘴部传出,听起来就如牛的吼叫一般。

眼前的铜牛虽然也起刑具作用,却和历史上那尊烧的烫红的铜牛不太一样,其外形结合了特殊的现代材料,牛的左半身保留了复古的铜质外壳,另一侧却采用了钢化玻璃材质以便于看清内部景象,不仅外形上摒弃了传统,其行刑方式也从火刑改成了不致命的痒刑,一名黑色的猫兽人躺在里头,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小腿上还黏着一根碎裂的棒棒糖,估计是受刑前被一名孩童扔中的,此刻,他的双脚搭在铜牛的牛嘴外边,可调节开合度的牛嘴死死“咬住”其脚腕,令他暴露在外的双脚无法回缩,好几名围观群众凑在牛头旁边,手拿小树枝戳划着这两只动弹不得的绒爪,吃不住痒的小黑猫便双手捂嘴噗噗直笑,身体在铜牛内来回摩蹭。

“让一让,我们要给可爱的小动物喂饭了。”

一名提着铁桶的士兵挥手将凑热闹的人群驱开,而后掏出刷墙用的大刷子,朝小猫的脚底刷上了两层黏黄的糖浆,他要投食的对象显然不是铜牛里的这位。“呣~~”一头壮硕的黑牛将公园的栅栏门粗暴顶开,急不可耐地奔了出来,它急切地伸出贪吃的大舌头,一口又一口地舔舐起铜牛嘴外香甜的嫩脚,这画面看起来十分怪诞,换个角度像是两头牛在亲切地接吻,小黑猫痒的要哭了,被舌头亲密接触的嫩爪在空气中来回地前后摆动,躲避着这恐怖的痒感制造者。

“唔,快看那只牛的舌头…”一只小花狗小声地惊呼道。

听到旁人的提醒,03这才注意黑牛舌上的端倪,那根宽大的舌头上居然包裹着一块塑胶舌套,除了品尝甜味的舌尖被留出了一个开隙,其余都被舌套覆盖。舌面的部分是一层短密的塑胶小齿,当黑牛的舌头开始舔舐小猫的双脚,一颗颗小齿就会密密麻麻地刮划肉垫,制造出生不如死的可怕痒感,被巨痒噬足的小黑猫疯狂地拍打着铜牛的透明内壁,“悠扬”的笑声在牛器内回响,仅仅过去半分钟不到,发着抖的小黑猫就直接失禁了,尿液从铜牛屁股的小孔中流出,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附近的围观群众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些畜生可真不讲卫生。”

“可不是嘛,咱们还是离远点吧,谁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腰间的绳子传来巨大的拉力,03强忍着怒火被迫行走,随着队伍进入了栅栏门后的公园区域,在这里,他看到了第一具尸首,紧接是第二具、第三具…总共九名兽人被吊死在了路边的灯柱上,他们的肚子上写满了鲜红色的标语“兽人贱种”“国家叛徒”,这些遭受绞刑的兽人并非和03一样是战场上抓来的C国战俘,而是来自B国本土的兽人反抗组织。

缤纷的花朵在鹅软石小路边盛开,玲珑的鸟雀追着花香飞翔,一只蓝色的小鸟落在了纯白的木秋千上,风调皮地拽着秋千轻荡,将吊椅上歇息的落叶摇了下来,如果没有挂在路边的尸体,公园的风景应当很值得欣赏。

“呜呜…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

靠近队尾的一只小白虎崩溃地趴倒在地,用手铐不断地砸击着身下的鹅软石地面,弗尔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提起脚就踹向带头的几名兽人,逼着他们加快脚步,被惊慌所笼罩的队伍急匆匆地朝前拥去,巨大的拉力通过麻绳传向小白虎的腰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就不幸遭到了拖行,手臂和双腿不断磕碰着坚硬的鹅软石地面,痛苦的嚎叫声传向四方。为了不因跌倒而落得和小白虎同样的下场,兔耳少年谨慎地盯着脚下的鹅软石路面,因为没有穿鞋,他的光脚板好几次踩在了石头的尖角上,疼的他连连抬腿。

前进百余米,流水击石的泉鸣声在人们的耳边奏响,一座水池喷泉近在眼前,八名石雕天使抱持着水瓶陶罐站在水池的四周,朝中央的金色宝坛内倾倒着取之不尽的水流。这座喷泉的设计唯美之中略显奢华,但灰绒兔子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水池上,因为在这光纤漂亮的喷泉雕塑背后是一排扎在泥地里的矮木桩。

总共六根木桩子横成一排,每根间隔半米左右,六名小兽人背靠木桩瘫坐在地,双臂反铐于桩后,双腿则向前平伸,令脚爪锁进一套长三米的多人足枷里,木质板枷共十二个圆孔,正好锁住十二只色彩各异的兽人毛爪。这可不是普通的痒刑,受刑人的嘴上都戴着特殊的“口枷”,那是一把把塞入口中的黑色手枪,枪管与嘴唇间通过胶水粘连,固定方式简单粗暴。这些手枪不是装饰品,它们的扳机被长长的红色细线牵住,腾空的线绳一直延向木枷,末端系住一根蓝色短线的中点,双线相交处约为足枷的上边沿。蓝线全长不过五寸,每端拴住受刑人的一根大脚趾,由于红线的拉扯,处于极限状态的蓝线几乎被折成了一个向上的直角,只要受刑者胆敢蜷缩脚板,被脚趾拉动的蓝线就会牵动红线,扣下那乌黑的杀人扳机。

“呜呜…呜呜呜唔”

口含手枪的年轻兽人们惶恐不安地呜咽着,身体连发抖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触发了手枪的扳机,他们的生命如花瓣般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令他们殒命当场,当03一行被赶到木柱附近时,这些受缚的兽人们只是眼球微转,脑袋根本不敢挪动半分。

“第三轮准备开始嗷,还是六个参赛名额,前两轮参加过的就不要来了,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一名士兵手拿话筒大声吆喝着,四周很快聚集起一众凑热闹的围观人群,那人清了清嗓子:“限时三十分钟,枪响的越快奖品越好,最后一名和挑战失败的也有安慰奖,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记住规则,只能对这些兽人的爪底进行搔痒,直接掰脚趾算犯规。”

士兵脚边摆着三个敞开的箱子,里头正好有六种奖品,分别是圆珠笔、果味软糖、油炸薯片、盒装鸡蛋、新鲜草莓、桶装食用油,以兽人们的生命为代价所能赢取的,也就只是这些宛如商城做活动送的小奖品,可见他们的性命在敌人眼中有多么廉价。

围观群众踊跃报名,他们其实没那么在乎赢家的奖品,只是希望能亲手报复这些令人厌恶的兽人而已。一分钟后,选手的报名阶段截至,有幸参赛的六人欣喜若狂地来到长条足枷前,各自挑选了一名可怜的受刑人做自己的“游戏搭档”,比赛正式开始,参赛选手的双手伸向了一只只被锁在木枷里的柔软脚板,指甲如木浆般搅动,受痒的小兽人们惊恐地瞪大着眼睛,足爪却依旧大大方方地舒展着,对前来捣乱的手指们毫无遮拦,他们知道,若是一不小心被痒的蜷缩了双脚,子弹可不会留情。

“嗷呦眼泪都流下来了,受不了就动一动脚趾头呗,小畜生。”

“欺负这帮畜牲真是太爽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痒得喷出尿来。”

在不远处目睹此景的战俘们全都处于崩溃边缘,眼眶湿红地注视着这无力改变的一切,小蓝狐也在其中,他的嘴里哆哆嗦嗦地嘟囔着什么,也许是在向上天祈祷。

“呜呜~哼哼呜唔唔~”

在参赛者无情的攻势下,背靠木桩的少年们无助地啜泣着,微薄的意志与脚底的巨痒做着持久的斗争,那一根根牵住命运的蓝红细绳在冷风中剧烈抖晃,微小的拉力在脚趾与手枪扳机间来回传导,人类们活跃的指甲以各种方式攻坚着眼前的绒爪,有针灸般用甲尖扎刺足跟的,有在微凸的足垫上U形拐刮的,还有五指齐聚合力朝脚心打钻的,一双双被指甲碾过的柔软小脚早已成为了痒的乐园,它们的足弓渐渐弯起,原本就束的很紧的细线绷的更为紧实,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两个大脚趾中的其中一个略施压力,子弹就将从少年们的颅后射出。

最左边的木桩上铐着一名米黄色毛发的垂耳兔,他的反应是六名受害者中最夸张的,两片大耳朵紧紧贴在脑后,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在眼眶里剧烈晃动,泪水如溪流般涌向下巴,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颤抖,被指甲包围的小脚就抖的越猛烈,缠着线绳的大脚趾一弹一弹的,随时都可能突然蜷缩,大概是太害怕粘在嘴里的手枪,他口中的粉舌竟竭力卷起堵住枪口,好像这么一块软软的舌头能的挡住子弹似的。

“你们也别太绝望,只要能挺过三轮,也就是一个半小时,我就算你们通关,让你们安全地下来。”

负责人弗尔加给“在座”的各位带来了个不那么坏的消息:眼下依然是有转机的,只要能顺利度过一个半小时的摧残,他们就能逃过被杀害的命运。六名兽人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里多了几分坚毅与期盼,只要还有机会能活着,任谁也不会放弃这仅有一次的宝贵生命。

当然,弗尔加给兽人们留活路的初衷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不希望这些玩具在短暂的忍耐后就太早自暴自弃,毕竟绝望的兽人们随时可能自行触发手枪送走自己,直接死是死,受一顿痒带着屈辱死也是死,与其多受罪,不如早点了结,这可不是活动主办方想要看到的局面。

“放心,你活不过三轮的,你一轮也别想活。”

“哈哈哈,这帮畜生还真以为自己能活下来,小眼睛都瞪起来了,我要认真了,十个手指一起上喽。”

原先参赛选手们为了多体验会儿折磨猎物的乐趣,其实都有些放水,但眼看这六名兽人都打起了精神,他们就不必再掩藏实力了,几乎全员都用上了十指,着重地挖刨足心与肉垫这两处大部分兽人最怕痒的敏感足穴,速度快地连旁人都看不清动作。

“你们这些恶魔,放了他们,有种先把我绑上去啊,该死的B国人,我杀了你们。”

愤慨的吼声从03身后传来,是那只在刑讯室里和03有过一面之缘的橘猫兽人,他也被麻绳栓在这一长串的战俘队伍里。兔耳少年还依稀记得,那天自己被压在玻璃箱里搔挠全身,身旁不远处就吊着这只小橘猫,那会儿橘猫的阴茎上吊着个大瓶子,每次排尿都会加重瓶子的重量,看的03是目瞪口呆,不过即使是身负酷刑,当时的小橘猫也没有吐露半个字,确实是个不屈不挠的真男儿。

“我刚才有点没听清,你说什么?”弗尔加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大步向橘猫走来。

“我说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没有一点人性的怪物!垃圾!”

少年毫无惧色地怒斥着渴望千刀万剐的仇人,顺带还一将口唾沫吐在了对方的手臂上,那捉摸不透的男人继续维持着微笑,手臂上的唾沫星擦都不擦。

“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敢口出狂言,我猜吧…是我这项目太温柔了?镇不住你?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项目呢,保证能让你满意。”

男人朝队前的士兵做了个手势,队伍便再次被赶着前进,沿着公园的主路向北行进大约两百米后有一个巨大的铁笼,03之前就注意到这里了,里头蹲坐着二十多只瑟瑟发抖的小兽人,同样是赤裸着身子。牵住大伙的麻绳到这里就中断了,新到的兽人们被挨个踹进了笼子里,这里应该只是临时拘留他们的地方,等用刑的地方有了空余,这些小家伙就会挨个被拖去刑场。

“这只橘猫很豪横,把他带去玻璃台那边搞定。”

“你们给我死,你们这些恶心的混蛋,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在弗尔加的吩咐下,两名士兵连拖带拉地将橘猫少年带走了,少年的谩骂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清了。逞强的下场就是这样,其他兽人可能还会死的相对容易一点,但那只小橘猫,绝对是要接受最严酷的酷刑了,小灰兔唉声叹气地看了眼橘猫消失的方向,而后低头朝笼子里走去。

“慢着,你就不用进笼子,小兔子。”

墨镜男先前没有跟03产生过任何眼神交流,此刻却好像早已熟识般叫住了他:“你的代号是03对吧,到现在连真名我们都无从得知,不愧是C国的特种部队,嘴巴挺严的啊,我父亲和我提过你,说你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少年面色凝重地注视着笼子的铁栏杆,弗德对他所做的恶事是他一辈子的阴影,如今好不容易远离了残酷的战俘营,却依旧没有逃出他的魔爪,眼前的年轻人表面上看不如他父亲那么暴戾,但仔细感受的话,就能觉察到有股浓烈的邪恶气息正包裹着他的周身,直觉告诉少年,此人就是天生的恶魔。

见小兔子久久没有回应,弗尔加很自然地将手掌搭在了他肩上,食指一抬指向远处:“走吧,往河边逛逛去。”

赤裸的小兔顶着寒风走在前边,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则优哉游哉地跟在后头,他们在朝西边走。西边是小河,一座大理石拱桥横跨河面将两岸对接,桥上站满了参加庆典的人类,桥下的河岸同样热闹非凡,在这里上演着另一幕人间惨剧,只见八个军绿色的铝制油桶摆放在河岸上,桶盖散落一地,桶沿上搭着一对对没有的动静的兽人小脚,这些死掉的兽人,除了脚丫以外的部分全都被污黑的油水淹没。

那些被押到这里的受刑者们到底遭遇了什么,03简直不敢想象,也不想去知道,弗尔加微笑地递来手机视频,逼着他看完了同胞们死亡时的画面:受刑者们被绑住双手,臀部朝下塞进空空如也的油桶里,在油桶狭小的空间里,他们难以伸展的上下截身子只能保持一个类似“V”型的艰难姿势,双脚虽然能伸出桶外,脑袋却抬不起来,可怜的小少年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类将混合了自来水的汽油注进自己所处的桶里。敌人们手持油枪断断续续地摁动着扳机,控制液面缓慢地在油桶内升涨,从最下面的屁股上淹到肚子,再到前胸,这时候即使再坚强的少年也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一句接一句地朝敌人痛哭求饶,然而下一秒,他们那令人心疼的哭声就又会被歇斯底里的笑声污染,一根根手指在肉垫与足心上起舞,搔挠着小兽们最为脆弱的命门,他们崩溃大笑着,大张的嘴巴呛进了一口又一口黑水,连流下的泪水都变成黑色了,最终那深黑的液面漫过他们头顶,将高竖的兽耳一起拖下水面。

恐怖的处刑视频到此为止,03默默将泪水吞进肚子,他同情万分地看向那八双搭在桶沿的脚丫,不知是不是出了幻觉,其中的几只脚似乎还在微动,少年赶紧揉了揉眼睛,重新向油桶看去。

“我给你看的其实是改良前的版本,必死的游戏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所以我制定了点规则,给了每个人一次机会。”

经男人这么一说,少年才知道自己看到的并非是幻觉,而是确实有幸存者存活,足足有四人,其实仔细看不难发现,这四个桶内的黑色液面上都探出了一小段塑料管的管口,大约伸出液面两至三厘米高,浸在黑油中的兽人们就口含着这样的直管勉强呼吸,这简直就像跟躺在钢丝上睡觉一样危险,他们睁不开眼睛,受缚的双手也碰不到吸管,一旦嘴巴没控制好竖立的吸管,管口就可能浸入液面,到那时吸进嘴里的东西可就不再是空气,而会是夺命的汽油了。

“你说把你也放进桶里怎么样?让你泡个汽油澡。”男人云淡风轻地向身边少年征求意见,语气平和得就好像在问晚上吃什么一样。

“随你们便吧,反正横竖都是死。”03平静地望着远方,仿佛已将生死看淡,然而,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内心恐惧的呐喊,他害怕死亡,更害怕酷刑带来的痛苦,但当这一切都无法避免的时候,不如更有尊严地面对死亡。

少年欣然赴死的表现在弗尔加眼里不过是个好笑的表演:“噗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当然不会真的把你塞进去,毕竟…那样就看不见你狰狞的表情,听不见到你凄厉的哀嚎了,用这样的刑法来对待你这种品级的玩具,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男人的后半句话让03脊背发凉,这个可恶的魔鬼果然有更肮脏的手段留在后面,相比之下在油桶里溺死都不算什么吗?

“喂,你们歇的够久了,赶紧过来干活!”男人大声一喝,三名士兵便急匆匆从桥上跑下,后头那人的嘴上还叼着冒烟的雪茄,他们回到油桶旁边,伸出手便对着搭在桶沿的脚丫扒弄戳划起来,油桶里的受刑者果然不止要控制吸管这么简单,搔痒是躲不掉的。

如今存活在黑油之下的还剩四名兽人,却只有三名士兵在进行搔痒,其中的一只小浣熊暂时逃过一劫,他昂着脑袋在水下专心控制着嘴里的塑胶管,两只褐色的脚爪安静地搭在桶沿。事实上,他此刻的处境比另外三人更加危险,因为弗尔加已经盯上他了,这个举止不善的男人缓缓靠近油桶,弯腰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后顺着管口撒了进去,依靠管子呼吸的浣熊少年不出意料地将沙子吸入气管,瞬间痛苦地咳嗽起来,将吸管连同自己活下去的希望一起吐了出去,塑料管横着浮上了水面,小浣熊再够不到了,只能没命地挣扎起来,徒劳地尝试着水下自救,但他的身体被牢牢卡在桶里,双手也被绳子捆缚,根本动不了一点。命运女神已然离去,浣熊少年再没有了活下去的机会,男人却连最后这一点时间也不愿放过,他一只手压住少年脚腕,一只手挥舞木刷,令刺激的刷毛在褐色的肉垫上飞速刷动,小浣熊挣扎得更惨烈了,原本还算平静的液面不断晃溅出黑色的液滴,没人能看见黑油底下少年狰狞的面孔,他痛苦地用后脑勺撞击着坚硬的桶壁,因缺氧而大张的嘴巴吞进了一口又一口苦涩的黑液,他想要氧气,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一口氧气,但呼吸道里却只有粗暴的黑油在朝里灌入,肚子越灌越满。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只来回摆动的脚丫失去了活力,变得逐渐僵硬,少年残存的体温已被黑油吞噬殆尽。

“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好可惜哦,算了…这边继续交给你们三个,把桶里这些处理掉后再去换一批。”

“是,长官。”

墨镜男吩咐完手下,又低头看向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灰毛小兔,方才在他虐杀浣熊的时候,小兔子突然冲上来意图阻挠,却被早有准备男人重拳击倒后踏在了脚下。

“你可不太安分哦,小兔子。”

被踩住后背的小灰兔努力地想抬起前胸,又被军靴重重地压在了地上,样子卑微极了。

“像你这种喜欢反抗的…其实我特喜欢,如果所有的玩具都像你一样不屈,游戏肯定会有趣很多。”男人饶有兴致地扭了扭脚腕,用靴子在03的后背上左右摩擦。

“你…你住手,不要…别再伤害他们了。”

少年既愤怒又无助,他的话语无足轻重,男人连回应都懒得回应,只是粗暴地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强迫着他继续行走。

“该去下一站了,小兔子。”

一人挟着一兔朝北行进,闯入了一片缤纷的花海之中,五颜六色的花朵上悬停着嗡嗡直响的蜜蜂,其中一只从花蕊上起飞,越过宽阔的水泥路飞向对面,忽然撞在了一块透明的玻璃上,东西朝向的道路上摆放着一个高两米的长方体玻璃柜,类似博物馆的展览柜,其顶部无盖,底部铺着烧红的铁板,那只刚刚顶撞过弗尔加的小橘猫正以十字架形的姿势平躺在柜子里的“半空中”。其拘束方式大概如下,玻璃柜较窄的一面设置了卡住脚腕的双洞,相邻的另外两面则各自开有一个孔洞留在远端,负责锁住伸向两边的双手,橘猫的四肢就这样被四个圆洞卡住,仅有手部足部探出容器外面,躯干下方完全悬空,体重自然是全部压在了手腕脚腕上,但这不重要,恐怖的来了,这四个圆洞的外侧各自配备了一架高高悬起锋利闸刀的断头台,刀口分别对向手腕与脚腕,挂住闸刀的四段绳子向玻璃柜内部斜去,一路沿向少年的头部,每根绳子的末端都连着一个橡胶小球,总共四个,此刻全都塞在小橘猫的嘴里。四股牵带着巨大重量的绳子从他的唇下露出,一旦松口令胶球脱出,闸刀就会失去牵制坠落下来,将他的手脚于腕部斩断,没有了手脚在圆孔位置做支撑,那具可怜的身子就会直接掉落在下方烧红的铁板上,少年也将在承受手脚处巨量痛苦的同时被活活煎死。

03清楚的看到,那一块块闸刀片的下方全都沾着没有擦净的血迹,底下的铁板上也留着许多黑乎乎的毛发和焦痕,这是上一名受刑者留下的死亡证明,可耻的人类们绝不是闹着玩的,两名士兵站在玻璃柜的正面,手拿羽毛轻描淡写地在橘猫的脚底上拂过,旁边的公园板凳上还摆着许多刷子梳子一类的工具,估计不久后就会被用在橘猫少年脚上。这个凄惨的小少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神气,此刻正拼命地闭着鼓囊囊的嘴巴,两边的嘴角被酥麻的痒感悄悄拉高,又被少年强大的意志力重新压了下去。

“我知道你不怕死,所以不会让你走的那么舒坦,怎么样,想死就松嘴啊,怕了?”

“呜…呜呜!”口腔里塞满小球的橘猫呜咽着抗议,两只锁在玻璃孔洞上的脚丫左摇右晃地躲避着羽毛的攻击。03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此刻的愤怒了,但一想到小橘猫的下场,刚到嘴巴的唾骂就又被本能地咽了下去,极端的恐惧几乎将他的勇气完全夺走。


“小兔子,前面就是你的小舞台了,走吧。”

看遍了其他人的遭遇,终于是要轮到小灰兔自己了,属于他的处刑地就在道路对面,那里临时搭建着一块高一米多的小型刑台,由数级台阶登上前去,台子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刑具,只是竖立着两根高高的细铁柱,双柱顶端由一根缠满铁丝的金属横杆焊连,横杆约两米左右,若是要简单描述这一套刑具,那用健身的单杠来类比应该比较相似,不过横杆上全是凸露在外的金属棘刺,应该没有哪位体操运动员会愿意在这上面训练。

03颤颤巍巍地走上台阶,一声枪响忽然从远方响起,他没有回头观望,只是低着头为死难者默哀,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才过了短短十分钟不到,就有一人死在了枪口之下,在酷刑的折磨下,自己又能活下来多久呢,少年哀伤地盯着台阶,每一步似乎都离死亡更近了一点。

“大家好,欢迎大家观看紧张刺激的新节目,致命单杠,我将作为主刑官来挑战这名兔子兽人的毅力,当然,他的死活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看到有只灰色的小兔子被推上了刑台,分散各处的围观群众渐渐朝这里靠拢,满怀期待地前来观刑,弗尔加向众人鞠躬,随后招呼来了三名士兵,将一大块厚厚的冰块扛上了平台,放在两根细柱之间,03被迫站在了这块冰上,瑟瑟发抖的双脚立刻浸满寒气,一根下垂的短绳系在了铁丝横杆的中部,绳子下端是绞刑用的大绳圈,需要小兔子踮起脚尖才能把脖子套进去,在士兵们的“帮助”下,少年高高地抬起脚跟,用前脚掌承受住身体的全部重量,紧接着绳圈收紧,严丝合缝地勒住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只是踮脚站在冰上很难保持平衡,一旦脚滑摔倒,少年就会被绳圈活活勒死,可上头的杆子上全是密集的铁棘,完全找不到能安全抓手的地方,03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双手受痛,只能靠伸平双臂的方式来维持平衡。

“怎么?站不稳啊?要不我来扶你一把?”

“不…不不!”

拒绝可没有用,男人于身后扶住了小03覆有灰绒的软腰,这确实帮少年保持了平衡,但他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那陷在毛发中的十指更加深入,直接掐进腰肉里抖颤起来,剧烈的震感迅速传上了少年的神经中枢,通知所有怕痒的脑细胞即刻逃难。

“呜啊~别…别动我。”对于在战俘营受尽痒刑磨难的03而言,这点幅度的搔痒已经算温柔了,在精神层面上可以忍受,但身体的条件反射却是另一回事,他的腰腹在手指的袭击下频繁弹躲,维持平衡的双臂也不禁高低晃动,像只雏鸟正在振翅。

“不动你?不动你我玩谁啊?”年轻人对着03的腰部上下其手,手指如拨弦般挥扫,时而找准机会重戳一指,试图搅乱对方的呼吸节奏。

03吸足一长口气后使劲憋住,同时收腹挺胸,努力将柔软的腰腹向内收住,在忍痒的方面上他颇有经验,一旦呼吸节奏快了就极易气息紊乱,闭合严实的唇齿随时都可能被笑声冲破,只有集中精力,主动去操控呼吸的快慢,才有可能将痒感带来的生理影响降低到最小。然而男人的动作也不会一尘不变,大手在搔痒软乎嫩腰的同时逐渐上移,很快就过渡到了手感微硬的两肋上,面对肋骨的强硬防御,男人果断采取了弯曲手指,运用指关节顶钻的方式强突薄弱的肋缝。

“呜~呼呼~唔哼~”

少年顿感酸痒难耐,身体却无处闪躲,两肋在指节的钉钻下频频抖颤,男人的指骨在每一级肋骨之间来回切换着自己的“对手”,如同前来寻宝的海盗般依次掠过每一处可能藏匿宝物的沟壑,一厘一毫也不肯放过,持续不断地洗劫少年的两肋,然而即使痒感多么汹涌,小兔子都坚强地抿着唇,不给笑声一点逃逸而出的机会。

“怎么不笑呢,我挠的还不够痒?”

“这小子真顽强啊,还板着个脸,好像自己是个什么英雄人物似的。”

少年努力憋笑不仅是为了稳住身体,也确实能算作一种最后的倔强,他不想在敌人的摧残下把软弱的笑声交代出来,至少不能太过轻易地交代出来。然而憋笑可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身后的施暴者将手掌倒置,大拇指继续戳顶肋骨,倒转的四指则重新刮划起下方的侧腰,将施痒的范围最大化。面对腰部与两肋同时袭来的恶痒,兔耳少年表情难看地皱眉撅嘴,身体在躲扭中左右摇晃,为了承住不断偏移的重心,两只踮起的脚丫在冰块上不断更换着放置脚掌的支点,忙的不可开交。

“呜哼哼~唔姆~唔呀!”

男人似乎干了些什么,竟逼出一声突然的尖叫,03神色慌张地强压住抬起的上唇,旋即收起那展平的双臂,将肩下的腋窝牢牢夹住,原来就在刚刚,对方趁他不注意时调转目标,将大拇指精准切入了他毫无防备的腋穴之中。

03可慌了,双臂紧紧贴住身体两侧,把受惊的腋窝严严实实地护在了手臂内侧,就刚刚腋窝受击的那么一瞬间,他的大脑彻底宕机,身体完全失控,好像被人定住了穴位似的,回过神来时双腿已严重倾斜,差点从冰块上跌倒,这可实在是过于惊险,正因如此,现在的他宁愿放弃用双臂维持平衡,也绝不让腋窝再暴露在危险之下,算是两害相争取其轻。眼看面前的少年将腋窝防的死死的,男人倒也没有强行突入,而是挪步站到了他的左侧,两只手同时照顾起对方的背部和小腹,后背这个地方用力挠不会有太好的效果,浮于表面的轻撩反而能留下一道道持久酥麻的痒线,令人抓心挠肺。相比之下,矫软的小肚皮就不怎么需要控制力道,凶狠的指头可以一根接一根捅插上去,碾压着下陷的肌肤四处划刨,时而再刮刮那性感的小肚脐眼。男人就这样前后夹击着忙活手里的动作,同时专注地欣赏着少年人的侧颜,汗水正从他的前额流下,挣颤的眉毛在双眼的挤动下频繁改变着形状,那对碧蓝的小眼睛一只紧闭着,一只半睁着凝望着远方的天空,似乎在期盼着上天的救赎。

方才挠侧腰时这两只恶魔般的手掌是越挠越往上攀,这会儿的前后攻势却是越挠越偏下滑,轻拂后背的手掌耍流氓似地摸向了微翘的臀部,五指齐收反复抓揉这柔软Q弹的小屁股,小兔的脸颊上立刻染满不悦的红晕,可前面那只手更过分,四块指甲并排镶进了柔软的腹股沟里沿肉缝刮剃,痒的这两条大腿像地震时的高塔般摇摇欲坠,这块连接下腹与大腿的区域敏感异常,距离那小巧的玉茎还十分贴近,痒感每每滋生,都会顺带将一股波状漫延的麻感传向下身,那根嫩滑的小鸡鸡因此微挺了片刻,似乎误将这外部的入侵当做了快感的信号。

“唔呼呼~别动这~别动这里~唔哼哼嗯!”少年依旧能将蓄势待发的笑意憋在嘴里,但身体的挣扎却愈发激烈了,时不时的左右摇晃令他的脚趾接连滑脱,却都在关键时刻被男人给扶正了身子,没能让他一死了之,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眼前的施虐狂自然希望能多玩一会儿。

在继续搔痒的同时,墨镜男也不忘吩咐手底下的士兵照顾下少年那踩在冰块上的双足,一名微胖的士兵蹲在冰块后方,仔细把玩起这对不断发颤的尤物,由于大冷天脚趾长时间与冰块接触,脚掌的前部已经被冻的微微发红了,士兵拣起一根长长的黑羽,试验性地从那踮起的脚板下扫过,可惜这双好看的脚爪被冻的接近麻木,搔脚的效果并不明显,回应羽毛的只是微微的一点颤抖。

“小兔子,感觉很冷对不对?”

03没有回答,但两条腿都明显打起了哆嗦,这还真不是挠痒的功劳,而是冰块给冻的,除冰块之外,寒冷的大风也一遍遍刮过少年赤裸的酮体,时不时从他身上扯下一根毛来。

“来,咱给你暖暖身子,不用感谢我。”

主刑官弗尔加一个华丽的转身移步至少年正前方,双手四指扶在少年胸腔两侧,空余的大拇指则径直捻向两颗微鼓的乳头,他所谓帮忙暖身子的方法就是这个,两根大拇指使劲揉挤着两颗压在指下的小乳粒,指甲时而轻挖乳尖,时而绕着乳头画圈,小少年的乳晕在这样的调教下变的又粉又硬,带有酥麻感的热流由胸部传遍全身,03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急促,胸脯每起伏一次都会被男人的手指揉擦一圈,快感的输入与呼吸节奏相契合,形成了一种极为奇妙的呼吸体验,仿佛呼进的不是直入肺部的氧气,而是钻入乳头的热辣酥流,少年硬气的面颊很快被红晕染满。

“呜~呼…呼哈~哈呼~呼…”

少年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娇里娇气的喘息声,他的内心很是羞恼,不断命令自己停下这奇怪的呼吸声,可越是可以去控制喉咙,传出的喘息声就越是奇怪,简直让03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原先对着脚板摆弄羽毛的胖士兵趁机机使坏,将羽毛送到了小少年的性器下方。

“呼~呼啊啊不~”

圆鼓鼓的子孙袋冷不丁被羽毛割了一道,少年粉嫩的肉棒狠狠向上一挺,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手提了起来。

“你个小淫兽,鸡鸡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是吧,行啊,给你的鸡鸡一点小奖励。”

弗尔加向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人来到03两旁,抬着胳膊将他向上架起,少年的身体重量就此被分担到了手臂两侧,不再是原来那样仅由脚趾承重,算是安全且舒适了许多,03早就忍不住了,立刻抬起那踮在冰上的双脚,两只脚尖互相搓动着,努力驱散着渗入趾骨的恶寒。

作为主刑官的男人用左手稳稳握住03那小巧玲珑的嫩茎,右手捏起一根细细的棉签,宣软的棉头使劲擦拭起殷红水嫩的龟顶,少年的身体立刻晃动着反抗起来,当棉签一圈圈地擦过龟头侧边的冠状沟时,他更是直接发出了令人怜惜的悲鸣,但这只是开始,棉签头紧接着以那露着小缝的尿道口作为目标,快速地摩擦起穴口来,爽至极点的快感反复突入洞中,势必要将甘甜的泉水引凿出来,小少年真要支撑不住了,下半身极不情愿地向后拱去,可肉棒已经被男人死死抓牢,怎么躲也躲不开棉签的擦刷,少年只能无助地急喘,任由晶莹的淫液缓缓从穴口溢出。

“昂啊~嗯昂啊~不~哈哇啊啊别弄前面。”

男人还是继续捻动着棉签,湿了一面就转动着换另一面,直到棉签头完全被浸湿到滴水的程度才肯停止下来。

“贱东西,小鸡鸡都滴汁了,我来帮你射出来吧。”

那只攥住阴茎的大手可不等少年回应就大力撸动了起来,上下套弄的同时大指与食指灵活地挤压龟头的周侧,炽热激荡的快感瞬间遍布整根玉柱,激发而出的精欲在少年脑中横冲直撞,将那些仇恨和屈辱的情绪都撞到了一边,唯有射精才是此刻唯一的念头。

“啊~昂啊~我啊啊~不行了~啊嗯哇啊啊啊~”

在大手推波助澜的套弄之下,小少年逐渐“生长”的阴茎酸胀到了极点,高潮近在咫尺,然而就在这时,一圈橙色的皮筋突然套上了他的茎体,而后快速地缠了几圈,将尿道不断压紧,少年的嘴巴张大,惊愕无比地看着男人这可恶的操作。

“啊啊不~让我射~让我射啊~难受…难受死我了~”

他的睾丸袋也被皮筋勒住,男人同时用大拇指死死抵住尿口,不给精液任何一点喷溅而出的机会,下体的憋胀感难受的要爆了,少年简直想用头撞墙,他的脑袋不断晃动着,试图把各种不适的感觉从脑中甩走,若不是被人驾着双臂,他现在绝对已经吊死在绳圈上了。

“你想的挺美啊,想射就射啊?那可得看我的心情。”

男人紧攥着手中的皮筋,直到少年的玉柱不再挺拔,皮筋才终于肯离开,受尽磨难的肉棒上被勒出了几圈微红的淤印,粉嫩的尿口湿乎乎的,仿佛刚哭过一遍。03失魂落魄地望着自己那性欲遭抑的小鸡鸡,难受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来,松开他吧,让他自己站好。”

帮忙架起双臂的士兵就此松手了,少年又重新陷入了必须用脚趾承住体重的危险之中,现在的状况和刚才有些不同了,之前基本微微踮脚就能让脖颈不承受负担,前脚掌还算是搭在冰块上的,这会儿却不行了,脚趾头必须高高踮起才能让气管不被压迫,究其原因,是冰块融化了。

“呜…嗯唔~”

兔耳少年紧张地深呼吸着,脑中预想着各种敌人马上会对自己做的事情,但人类们并没有下一步地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身边的敌人依旧没有动作,03的脚下冰却越来越滑,冰块还在进一步融化,不断挑战着少年脚板的绷直极限,终于,03意识到了当下自己的处境,脚下的冰块已经快站不住了,唯一能让自己活下来的只剩下头顶那缠满铁棘的横杆…或者用手攥住脖颈上方的那段绳子也许也是个办法,03自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漏洞,双手牢牢地拽住上面的绳子,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却从屁股后面袭来。

“不许碰这个,手抓到上面那根杆子去,绳不许碰,再碰我可就踹你鸡鸡了。”

臀后的痛感来源于男人的鞋底,而现在他又绕了回来,用抬起的靴尖轻轻碾压湿漉漉的肉棒。03绝望了,他知道若是违抗男人的命令,那只沉重的靴子一定会踢向自己的下体,可横杆上的铁棘正反射着骇人的光泽,贸然去碰很可能将双手扎的血流如注,那该会有多疼呐?管不了这么多了,少年豁出去了,两只手猛地去抓上头的杆子。

“呜啊啊啊~痛啊呜呜呜哼!”

可怜的少年主动将疼痛握入掌中,瞬间崩溃地大叫出声,他的两只手已经完全陷在铁棘丛中,无时不刻都被疼痛缠绕,幸运的是这些铁刺似乎做过特殊加工,并不会直接划破受刑人的皮肤穿刺进去,但那种随时都会扎进肉里的刺疼感是真真切切的,03咬紧牙关,连眼泪都不敢掉一滴,此刻他的处境十分危险,一旦松手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放手了结此生,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不允许他这样做,而且,男人说过这是一场挑战,自己是有机会活下来的,他想活着,他不想死。

好在痛不欲生的疼感没有持续太久,在连续多次的深呼吸后,少年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许,他的手掌疼到了接近麻木的程度,竟不再向大脑输送那痛苦的警示。

“不疼了?不叫啦?但你现在这个状态,腋窝就保护不了了吧。”

小可怜的双臂此刻高高上抬握着上方的横杆,再也没有余力去保护两侧门户大开的腋窝了,弗尔加找来两根筷子,用筷子的尖头缓缓划抚少年那不算健壮的大臂,稍稍降低后又轻戳下边的肋骨,可就是放着中间的腋窝不碰,这是故意在威吓少年呢。

“你说说…要不要挠你的腋下呢?”

“不不…不要呜~哼哼~呜哼哼呼唔~”

无情的筷子可听不懂人话,它们立刻开始对着腋窝的外围打圈,筷头一圈又一圈地划过肌肤,好像在画着什么奇妙的法阵,事实证明想让少年难受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技巧,只是单纯的画圈就足够痒了,小兔子的瞳孔不断朝斜下方的方向瞟去,显然对自己双腋的险境极其担忧,他的嘴角时而翘起时而平缓,理智在笑与憋笑之间来回争夺,然而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两根筷子短暂停顿,而后迅速捅向最中心的腋肉。

“噗~哈哈哈~停啊呵呵哈哈~不行啊呵呵呵哈哈哈~”少年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湍急的笑声喷涌而出,再也不是唇齿能抵挡的力量了,腋窝里的木筷快速搅拌着弹软易陷的腋肉,不断将苦楚的巨痒拌入腋中,小兔子笑的脑袋都摇摆了起来,唾液与泪滴飞溅。

然而没有最痒,只有更痒,男人丢下筷子,跑到少年身后直接抱住了他的身体,双臂交替着挽住对方前胸,双手则溜进对侧的腋窝里狠抠,十片硬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刮着凹陷的腋穴,男人就这样将少年搂在怀中搔痒,任由他挣扎的躯体像鱼儿般在自己的怀中扭动,手指却怎么也不停,恨不得把腋窝的“肉坑”刨的更大一些。

“呀嘻嘻嘻~哈哈哈哈放开~呵呵哈哈杀了你,你个该死的呵呵哈哈哈~”03其实并不想主动挑衅对方,但此刻他的情绪在巨痒的搅合下已不受自己掌握,内心里想对男人说的脏话未经审核便脱口而出,当少年意识到自己骂了什么之后,又瞬间后悔无比,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给黏起来。

“要杀了我?那你这小腋窝里得多出几道红印子了,这小嫩腋真够怕痒的,搔个几下就笑个没完。”

“啊哈哈不是~哈哈哈我说错了~住手呀哈哈哈别动腋窝了~我求你啊啊哈哈~”

“呦呦呦,堂堂特战队员,就这点骨气啊,你要是坚持硬气一点我还可能停下来,像现在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而已。”男人的手法更加歹毒,五指如抓泥般一把又一把地用力抓掐软嫩的腋穴,势必要让怀中的少年感受到比死亡更恐怖的巨痒。

“呜啊~呜啊哈哈哈哈~你混球啊哈哈你纯粹哈哈哈神经病~你~呵呵哈~松开~”

在巨痒的摧残下,少年的大脑已无法正常思考,他只想让那两只搔刨腋窝的大手停下,让抱着自己的臭男人赶紧滚开,骂没用就求饶,求饶没用就接着骂,一秒都不让自己的嘴巴闲着。然而不论是好话赖话,男人一概不予理睬,只是坚持不懈地挠着,一口气就抠着腋窝玩了七八分钟,期间少年的脚丫一直到处乱踢着,好几下都蹬在了男人的膝盖上,终于,弗尔加忍无可忍叫来两名士兵,让他们死死钳住少年的双脚,两士兵还蛮贴心,握住脚腕的同时还将03冰冷的脚板包在了手心里,尽力将这对脚板捂热搓热,寒气被温热的手掌驱散,温暖的血液流遍少年的双足。

“哈哈哈哈咳咳~啊咳咳哈哈~呼…呼…别…别再继续了。”

直到那呼吸不畅的咳嗽声传出,于腋下撩刨的手指才终于放过了他,脱离了危险的拥抱后,少年生无可恋地喘起粗气,眼神中满是惧色,这一顿腋窝真的给他挠怕了,现在连说话都带着颤音。不过呢,男人不打算给03休息的时间,转身就继续招呼手下:“来,把台下那根扫帚递一下。”

敌人要用要扫帚做什么?少年的疑惑地低下脑袋,他的双腿在士兵们的攥持下强行向左右两边抬高,一直抬到与地面平行的程度,维持住一个在空中劈叉的姿势,长长的扫帚这时就派上用场了,成为了固定这一姿势的支架,士兵们将其横向贴抵于少年的臀腿下方,扫帚杆与双腿对齐,接着再用橙色胶带往两端的脚腕与大腿处缠绕几圈,令双腿与扫帚杆相互固定,这样劈叉的姿势就牢牢钉死了。

“也差不多该试试你这双小爪了,臭兔子。”

“不…别碰我的脚…我…我叫你别动啊。”

双腿平抬的姿势让03毫无安全感可言,而男人又已经来到了他的脚边,瘦长的大手在空气中比划着抓痒的手势,少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不断地左右摇动脚板,试图用挥舞的脚掌来阻拦对方的动作,可这样的防御注定是形同虚设,男人直接单手抓住了他的脚背,继而鬼使神差地将那对刮过腋窝的筷子塞进大脚趾缝里,命他牢牢夹住。

“别让筷子掉地上,听到了不?”

虽然不知道筷子掉落的后果,但03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他使劲夹住大脚趾,把两根筷子尽量平稳地擒在趾缝中,筷子比他想象中还要滑,脚板稍微一动,木筷就有向前后滑落的迹象,想维持稳定谈何容易。

“唔…别…哼哼呵呵哈~”

筷子的平衡点还未完全掌握,男人的手指就已经在脚心上打起转来了,一圈轻柔的一圈略重的,指甲压住足心的软肉后反方向又刮半圈,痒滋滋的颤觉遍布整条左腿,将大脑传来的维稳指令半道阻截,本该夹住筷子的脚趾在手指的刺激下自作主张地蜷了起来,木筷瞬间向脚底那面倾斜,光滑的筷身一下子就溜出去小半截,眼看要夹不住了,少年猛地又将足弓拉开,颗粒饱满的足趾向后躺去,才终于让筷子又翘了回来,但这样又能坚持多久呢,男人像朝键盘上打字般敲戳少年的前脚掌,十个指甲依次戳下又提起,抬起片刻又再次戳落,仿佛俯冲式轰炸机一般将痒感炸弹抛向足穴,纯粹的戳招中再混入几下出其不意的划刮,轻轻松松就把03的笑声放了出来。

“呀嘻嘻嘻~呼~啊哈哈哈呵呵哈~哦呀哈~哈哈停…不呵呵这样不~呼呼哈哈呵不行~”

03的忍耐力早在上半身受刑时就几乎耗尽了,如今嘴关大开,慌乱的笑音接连不断地混入求饶声中,一时间脚扳失控挣扎,两根筷子一根朝前溜,一根朝后滑,想夹时已来不及,筷子清脆的坠地声在下方响起。

“这只贱兽人也太搞笑了,脚底怕痒怕到这种程度。”

“就是…这点意志力连挠痒痒都受不了…还特战队员呢,简直可笑。”

被台下的人群讥讽了一顿,03自然气的又羞又恼,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则停下了搔痒,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筷子,握在手中夹出“啪嗒啦嗒”的声响。

“还以为你能多忍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不经玩。”

“你…你要干嘛。”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越靠越近,少年紧张地打起了哆嗦。

“不干嘛,就是玩玩而已。”

男人的手掌轻蔑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而后突然攥住下巴,强行撬开他的嘴巴,就在这时,那对筷子乘机钻进嘴里,直冲着湿漉漉的舌头夹去,小兔子吓坏了,娇嫩的粉舌在口腔里四处逃窜,却依旧不及男人的筷技精巧,舌尖没一会儿就被筷子夹住,给粗暴地拽出了嘴巴。

“啊~咦呀~”

“舌头给我露外面,不许缩回去。”

兔耳少年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舌头乖乖地留在唇外,两根筷子像打鼓般对着弹软的舌面敲击了数下,随后顺着少年的脖子一路溜下,迂回着滑过锁骨,直朝着前胸刮去,微粉的小乳头被筷头夹住,男人一股恶力施向手中的筷子,用力去压这敏感异常的乳粒,少年吃痛地一抖身子,胸脯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乳头却根本逃不出筷子的魔爪,光是夹压还不算,男人像拧板手一样转动手腕,夹着乳晕扭至皮肉能承受的极限。

“唉呜~”少年在剧痛中尖叫,舌头唰地一下缩回了嘴里,违背命令的惩罚即刻而至,一只大手铺在了他的小手上方,使劲地朝那布满铁棘的杆上压去,03的双手虽然早已被疼痛伺候的接近麻木,但也经不住这刻意的重压啊,强烈的疼痛简直要把手指都扯断了。

“嘶啊啊啊~疼啊~松手…你松手啊!”小兔子叫的撕心裂肺,惊惶的瞳孔在眼眶中震颤。

“伸出来!把你那贱舌头伸出来!”

怒吼之下,那只躲进嘴里的小舌头还是被自己的小主人无情地推了出来,男人这才松开凶狠的右手,不再继续向那只紧握“刺杆”的手掌施压。

“看呐,他真是听话,又把舌头吐出来了,好像一条哈巴狗啊。”一名身穿红衣的男青年伸手指向03狼狈的面孔,同时兴奋地与同伴说笑。

“确实啊,这长官也太会玩了,把这兔子整的服服帖帖的。”

台下一片欢腾,男人像完成了表演的魔术师般朝观众们鞠下一躬,却不愿让自己休息一会儿,立马又回到少年抬平的左腿处,用手掌轻轻摩挲这软嫩的脚板,另一名士兵此刻已在右脚处恭候多时,准备好了要与长官一齐配合。

“如果待会儿看不到你的舌头,你知道后果的。”

重复一遍规矩之后,两人便双手齐上,以指尖触划起双脚的内外两侧,搔挠脚丫侧面的同时一手爬向脚背一手转向脚心,从挠脚爪两侧缓慢转变为前后夹击,受痒方向的变化令这抗拒无比的脚丫从前后摆动变成了左右摇躲,他努力让脚心远离攻击中心,但这脆弱的脚心里好像长了块磁石,总能将烦人的硬指吸附过来,那些凶相毕露的指甲从前脚掌开始搔痒,像坐滑梯般顺着足弓高速滑下,又迫不及待地边戳边扒攀回前掌。

“唉嘿嘿~呜哈哈哈~不要~唉呀哈哈哈哈唉呜~啊哈哈哈哈脚心~哎嘿嘿哈哈哈脚心绝对不行啊啊哈哈~”

足心的痒强硬蛮狠,脚背的痒酥酸扰人,两者结合刚柔并济,为这夹在中间的嫩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激痒,双腿劈叉的小少年吐着舌头不停大笑,眼睛都笑迷糊了,口水更是止不住,一道道地淌遍下巴,那两只被痒感浸满的脚板用尽全力甩躲了起来,才总算是短暂阻断了痒感的侵入,行刑的两人没急着追,反正03总会甩累的,每当那脚板停下休息的片刻,埋伏已久的手指便会狠扑上去把没挠够的时间加倍补偿回来。

“唉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停啊~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吼吼吼啊哈哈哈~”

满面通红的少年笑得前仰后合,下身似乎也被痒痒刺激的不轻,小鸡鸡微微挺立起来,穴口湿润不已,男人伸手朝这微湿的龟顶摸了一把,而后使坏式地抹向了少年露在嘴外的舌头。

“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味吧,赢荡的小鬼。”

“嗷嚯嚯哈哈哈~我不是~我哈哈哈哈我才不是赢荡啊哈哈哈小鬼~哈呼~哈呼呼~”

咸腥的淫液沾上了舌尖,少年面露苦色,他在大笑之余频繁地呼气哈气,试图让舌头上的淫味散去,却忽视了男人下一步的动作,一圈富有弹性的圈状物套上了他的右脚掌,紧紧地勒在脚板中央,是之前套在过肉棒上的橡皮筋!男人单根手指拉住脚心处的皮筋,如拉弓射箭般扯至极限,强大的力道迅速勒住03的脚背,一旦松手,拉开的这段皮筋就会立刻回弹至脚心,带回一道横向的痛楚。不过男人没有直接松手,而是抓着扯开的皮筋静静等待,令少年时刻都处于即将受痛的恐惧之中,这还不够,他还要以另只手的食指继续钻挠那软嫩的脚心,让痒感提前为将至的痛感开路。

“呀哈哈哈~唉咦嘿嘿嘿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呵呵呵~不要~别弹我啊哈哈~啊啊呜呜呜!”

就在小兔子失控大笑之时,那拉着皮筋的手突然松开,搔着痒的食指立刻沿着足弓迅速朝下一滑,灵活地躲避开回弹的皮筋。火辣的痛感抽在了少年的脚底,他吃痛地叫出一声,舌头险些又违抗命令缩躲回去,好在牙齿及时落下,将回躲的舌头死死抵住。疼痛才刚刚侵入足心,皮筋就又被拉开了,方才躲到下方的食指也重新跃上脚心,对着娇嫩的足穴开凿起来,痛感还未消散,便又掺入了成分不明的痒,欢乐的笑声重返嘴边,片刻之后皮筋弹回,第二次带来猛烈的痛感,而后再被拉开反弹,周而复始。

“呀哈哈哈哈~啊哇~痛啊嗷呜呜哈哈哈哈~啊嘶哈~嘶嘶~呀哈哈哈哈哈……”

痒所带来的笑声与痛所带来的惊叫相互交杂,少年眯着眼大笑,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掉落在舌头上,为那腥涩的淫味中再添入一点咸味,他紧皱着眉头,眼眶被泪水糊的通红,紧握“刺杆”的双手在寒风中颤抖,不知何时会突然脱力松开。

“行,准你把舌头缩回去,要不这样吧,你乖乖说一句,C国人全是畜生,全都是任人践踏的废物,咱们就不为难你了,成不?”

“呼……呼…做…做梦。”

少年脆弱的精神在麻木的边缘徘徊,但当他听到自己的祖国遭受羞辱,热血的恨怨还是涌上了心间,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风景如画的山水,那绚丽发达的都市,还有孩童们真挚的欢笑,都是他必须守护的东西,为了活下去他可以短暂地卑躬屈膝,但让他亲口侮辱自己深爱的祖国,他做不到。

“不识好歹。”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向少年,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淡淡的红掌印,03愠怒地瞪着眼前突然暴躁的男人,远处的枪声却再次让他胸脯震颤,他明白,又一名同胞逝去了,而自己的时间也不会太多,03缓缓地将视线拉远,望向不远处的玻璃柜,口含四颗胶球的小橘猫正艰难地闷哼着,无数片指甲在他的脚底猛刮,连脚趾缝都不放过,两只可怜的脚板与主人的脑袋一齐摇摆,好似陷入了疯狂一般,小少年的下面已经失禁了,洒下的尿液落在烧红的铁板上发出呲啦呲啦的声响,很快变成了上升的蒸汽,再看那四门凶器,微弱的阳光在斜口闸刀上反射出致命的光泽,它们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劈落下来。

“看啥呢?关心你的小伙伴呢?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你们这些混蛋会死的很难看…呜呜呜”兔耳少年哽咽着低语着,哭红的眼睛里投射出仇恨的目光。

“还特么越来越嘴硬了?我看你小子是真不想活了,呵呵。”

弗尔加冷哼着低下头,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少年的小棒,这根粉色的小东西正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湿润的小龟头反射着粉红的光泽,一根不安分的手指头扶在了棒身下方,轻轻地掂量了几下。

“来吧,咱们来搞把大的,我会尽可能地弄射你,你要是射了…”一抹邪恶的微笑挂上男人的嘴角,他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传达完意思后,男人的手指像之前那样捻动起龟头的周侧,不紧不慢地为少年酝酿快感,而少年则咬紧牙关狼狈地强撑着,为了不让邪淫的欲望侵蚀自己的理智,他开始大口呼吸冷空气,希望用吸入口腔的寒冷来麻痹大脑。

不过下体的异动在数秒过后突然停下,弗尔加好像发现了什么,转身不紧不慢地走下了台阶,向他迎面走来的是两三名兵士,他们拖着一名浑身被黑油包裹的蓝色小狐狸,是他!那个在浴室里与03缔结了友谊的小蓝狐,他这副模样一定是刚被浸过油桶,但他为什么会被拖到这里?

一把高压水枪被高高举起,伴随着阀门的拧动声,冲击力极强的水柱将小狐狸喷倒在地,不一会儿就将他身上黑色的油污冲洗了大半,这个浑身湿哒的少年不停打着喷嚏,脏兮兮的水滴从他的耳朵上怕嗒啦嗒地落向地面,墨镜男满面嫌弃地走上前去,踢着他的屁股把他赶上了高台。

“我差点都忘了他了,这只狐狸和你关系不一般吧,我刚看了那破澡堂里的监控,你们当时举止够亲密的啊,是好朋友?”

“你…你想干什么。”03用余光同情地瞥向地上的小狐狸,哀伤的双眼逐渐被怒火点燃,望向那卑鄙无耻的男人。

墨镜男用行动回应了兔耳少年的质问,他一脚又一脚地踹向小蓝狐的胸口,很快就在狐狸少年的肚皮上印上了许多触目惊心的鞋印,而小狐狸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是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苟延残喘。

“不…和他有什么关系…住手…你快住手,你到底想怎样?你告诉我啊!好好…我求你…算我求你了…你放过他。”看到自己的朋友即将被敌人活活踩死,小兔子焦急万分,只能低声下气地央求男人停下。

“你这么不听话,那我当然得用点非常手段喽。”男人话音刚落,又是一脚踩在狐狸尾巴上。

“不不,我说了,我答应你…你让我说什么都行…你放过他…我求你。”

“行啊,我也不是个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你乖乖地把这段东西念了,我就不为难你这个小兄弟。”

一部手机被举到了少年眼前,屏幕上的是许多自我侮辱的词句,其羞辱程度简直不堪入目,少年惊慌失措地瞪着上头的字,牙齿颤抖着互相打架,他试着想念出那些字眼,喉咙却固执着不愿发声,直到小狐狸的呜咽声钻进他的心房,他才终于下定决心。不过这并不是简单的念字,当他准备开口之时,一根黑色的话筒又被举在了嘴边,只是轻轻呼一口气,几百米外的行人就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我是脚丫怕痒的贱货…我最喜欢…被挠着痒痒玩弄了…”小兔子一顿一顿地念着这些几乎惊悚的字眼,尽可能将自己的嗓音压到最小,可声音还是几乎传遍了整个公园,墨镜男早就让话筒连上了公园里随处可见的室外音响,现在就连大门口躺在铜牛里的小黑猫都能听见03口中的淫语。

“我操,这边真劲爆啊,咱快过去看看啊。”

“这骚兔子是不是被调教成功了啊,还搞个话筒。”

人群循声而来,围观群众一圈又一圈地围上来,很快就聚集了黑压压的一大片,跟明星的演唱会一样热闹,人们的目光聚集在小兔子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令少年羞地想找面墙撞死。

“求求大人们…求求你们…搔…搔我的腋窝,抠我的脚…脚心,撸…撸我的鸡巴…请大家拍照…录像,把我这个怕痒的小骚~骚货发给更多的人看到,我想被…想被全世界的人…看到自己高~高潮的模样。”

兔子少年生无可恋地读着这段肮脏的文字,大脑努力不去辨识话语的含义,只当作是一个个没有关联的单字来念,但这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而已,台下的观众已经沸腾了,起哄的欢呼声和咒骂声在人群中响彻,许多台手机与相机被高高举起,刺眼的闪光灯令少年差点睁不开眼睛。

“哈哈哈,表现的不错哦,那我也说到做到,饶你的朋友一命。”

墨镜男不再踢踹地上的小蓝狐,反而有些反常地蹲下身去,温柔地拍抚着小狐狸的后背,他的嘴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但由于环境嘈杂,03一句也没听清,只看见小狐狸流着眼泪点了点头,难免是受了什么威胁。

“来,小兔子,继续做咱们的正事吧,还没让你的鸡鸡射精呢。”起身的墨镜男直入正题,不带一点拖沓。

“唔…呜呜哇啊…”

胖士兵从身后抬住了少年大腿下方的扫帚杆,为其负担了大半的身体重量,这样他便可以专心地接受快感的摧残,接着主角登场,墨镜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了03的玉茎,对着阴茎的顶部一顿揉按,萎靡不振的小鸡鸡立刻直起,成为了接收快感的小天线,男人极其熟练地擒着龟头上下撩动,将可怜的少年粗暴地拉入欲海之中。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啊!”

“不让我碰啊?这么不喜欢我?也行,那我正好休息一下,换个你喜欢的人来伺候你。”墨镜男咧嘴一笑,他就等着少年这句话了,立马扭头朝蹲坐在地的小蓝狐使了个眼色。

狐狸少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来到灰兔跟前毅然决然地弯下了腰,双眼直勾勾着盯着小兔的肉棒,墨镜男口中的人果然就是他了。

“不,你是不知道,我…我告诉你啊,我射出来的话会死掉的!”03的心中除去愤怒外更多的是惊讶无比,他没想到卑鄙的敌人居然会利用同胞来针对自己,但更让他感到困惑的是,他原以为小蓝狐在听到自己的警告后会表现的比较抗拒,或者至少应该有些犹豫,可对方居然一点也不磨蹭就捧着他的小鸡鸡放进了嘴里,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根嫩茎。

“我会死的,你听到了没有啊,你被他们洗脑了吗难道。”双腿劈叉的小兔子惊恐地摆动着身体,想要把面前的小狐狸赶走,不料对方的双手竟直接楼住了他的睾丸袋,把整根小肉棒严严实实地吃在嘴里。

“洗脑?你科幻片看多了吧,老实告诉你,我不过是和他做了点小小的交易,我和他说好了,只要能让你射出来,我就留着他的贱命,栓他去门口做个看大门的,他可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呢,你也别怪人家,什么感情能比自己的命重要呢?何况…你们好像也没有多深的交情。”

03气愤极了,虽然他依稀记得小狐狸确实有朝男人点头过,但他还是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遭受了对方的背叛,几分钟前他才刚刚为救下对方而抛弃尊严,结果这么快就被义无反顾地出卖了?

“臭狐狸!你说话啊,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才刚刚帮过你啊,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面对小兔的质问,蓝狐狸的脑袋低的更狠了,明显是做贼心虚。03既失望又愤怒,他理解对方所做之事纯粹是为了活命,但他不接受也不容忍,如果是换作自己,绝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伤害战友同胞,正当他想继续开口痛批狐狸的无耻行为时,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突然包住了他的茎顶,令他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是小蓝狐动舌头了,不对,那质感绝对不仅仅的舌头,分明有许多绒绒的小刺在上面。

似乎是为了解答03的困惑,小蓝狐短暂地张开嘴巴,将自己无比特殊的舌头亮了出来,还记得公园门口那只戴着刷毛舌套的牛吗,小狐狸的舌头上此刻也套着一个构造类似的白色舌套,这种环形舌套内部留有强力胶水,能牢牢地粘住小狐狸的舌头,只露出粉粉的半块舌尖,舌套上的纤毛密集且筋道,即使被唾液沾湿了也不会塌软下去,他是什么时候戴上这玩意的,03真的没注意,兴许是答应男人要求时被对方套上的吧。

缠着唾液丝的肉棒再次被狐口吞噬,戴有外饰的舌头缓悠悠地沿着肉棒外壁围舔,这些柔软的小纤毛力道刚刚好,划在性具上酥酸难忍,却又不至于吃痛,兔耳少年紧紧抿住双唇,双眼时而聚神时而涣散,意志在肉棒的挺动下逐渐瓦解。

“哈哈哈小狐狸帮小兔子口交,太劲爆了”

“嗷呦,你多拍几张,回头发给我,这也太他妈刺激了。”

一狐一兔在高台上公然进行淫爱之事,惹得台下气氛愈发沸腾,最前排一名疯狂的年轻人直接将自己的弟弟扛在了肩上,要他去近距离拍摄高台上的画面,小弟弟面红耳赤地举着手机,镜头对准那露出唇齿的半段阴茎拍个不停。

“呜啊~停下~别再这样了,啊啊~下面~不行啊~”可爱的小兔子已经被弄的面色潮红,狐狸的舌头却一直沿着棒身从根部舔到头部,像吃棒棒糖一样反复地撩擦棒侧的嫩肤,他可不光有口舌之技,双手也搭在03的睾丸袋下方反复搔揉,好像在把玩什么弹性十足的球形玩具。

“爽不爽小兔子,嗯哼?马上还有惊喜哦。”

来源于小鸡鸡的快感将03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在了面前,根本没注意绕到身后的墨镜男,那名抬着扫帚杆的胖士兵心领神会地侧挪身子,与男人相视而笑,下一秒,一根橙红色的东西直接插进了兔耳少年的后穴,瞬间引发了剧烈的掺叫。

“呜哇啊啊啊~啊哼哼啊~~”

“别紧张,请你吃根萝卜而已,小兔子。”

墨镜男将一根胳膊粗细的胡萝卜直接捅进了少年的屁穴,一下又一下地朝更深处冲顶,萝卜尖在娇嫩的甬道内四处戳蹭,激的小少年又痛又爽,这还不光是往里顶,是边顶边拧转,萝卜粗糙的表皮蹭着肉穴内壁不断扭转,以快感为漆料来粉刷敏感的穴壁,03被爽的嗷嗷直叫,两只耳朵高高地向上挺起,翘的比勃起的肉棒还要笔挺。兔子少年这下是真的进退两难了,前面被嘴巴嗦着,后穴被萝卜顶着,下身因冲击带来的惯性而前后拱挪。

“不啊呀呀~后面~前面真的~哎咦呀啊~会去的~狐狸~狐狸你快停下~。”

不断淫喘的小兔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狐狸少年却做的越来越过分,他将嘴里的肉棒稍微吐出去半截,嘴唇着重抿压龟头的前侧,舌尖则绕着冠状沟一圈圈舔动,硬要将口中的唾液与咸腥的淫液相混合,调制出最适合小兔射精的完美润滑剂。03的小鸡鸡已经完全熟透了,快感如燃料般将整根肉棒注满,随时都可进入发射阶段,他必须承认,小狐狸的嘴法实在是太高明了,无论自己再怎么进行抵御,也奈何不了那根经过特殊改造的舌头。

“呜不~啊哈~哎呀~呼~啊哈哈~怎么还有挠痒痒~不嘻嘻别挠了哈哈哈”

差点都忘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当然少不了搔痒的助力,四名士兵从台下拥上,围在了少年的身侧,粗糙的大拇指直接落进腋穴之内,顶着腋肉使劲拧动,在软嫩的腋穴内搅动出翻涌的肉质涟漪,沦陷的不止腋窝,两条劈叉的腿脚当然也少不了受罪,冰冷的指甲调情般地在脚心划刮,一顿勾划掐挑后竟饶有兴致地作起了画,一个圆圈接一个小圆圈,两个圈中间再接一根小柱,这是往脚丫上画了个大鸡巴啊,不知道只顾娇喘的小兔子发现了没有。

“呜呼呼~呜呣呜呜~”被挠痒痒的还不止03一人,作为叛徒的小狐狸也没有躲过搔痒的洗礼,一名士兵在他身后站定,双手直插进两边的腋窝里抠抓,这可把小蓝狐给痒坏了,尾巴在捣乱者的身上来回扫打,可就是不愿意松开嘴里的肉棒,他已经控制不住嘴巴的力道了,力度越来越重,牙齿颤抖着研磨着棒体,生怕一不小心咬下一口,关键他还憋不住笑,一边口着肉棒一边还不忘闷笑几声,从喉中逃逸的气流不断吹打在龟头上面,好像在吹口哨似的。此刻的狐狸纯粹是胡乱在帮小兔口交,却弄巧成拙酿造出了更为猛烈的快感,兔耳少年的肉棒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抖动着酸痒的脚丫,努力憋着这股精欲不愿喷射,按照约定,射出来可是会被马上处死的。

“啊啊咦哈哈~我求你了~我坚持不了了~我要射了~快停下啊哇啊~”

少年啼哭着向身下的狐狸求饶,眼神里满是哀求之色,可对方的速度却没有下降一点,反而加快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嘴唇使劲地嗦动着龟头的边缘,好像在吸食什么停不下来的致幻药物。虽然身体爽的要死,可射精的后果并不是03可以承受的,他绝望地抬头看天,天空一样压抑无比,成团的乌云将苍天染黑,破碎的阳光连一丝都照不进这血腥的公园,天要下雨了,但少年那不争气的肉棒应该等不到雨滴的滋润了。

“你这个~该死的狐狸~啊呀啊啊我要~要去了啊!!”

“快射吧怕痒的贱东西,把你那肮脏的精液射出来吧,这是你生命最后能做的绽放了。”

下体炽热的如同烧起了柴火,那根铺满软毛的舌头终于彻底地包在了粉嫩的龟头顶部,以最快的速度摩擦了起来,密集的纤毛狠辣地亲吻龟顶的穴口,将最强烈的欲望赐予了这冒水的小洞,千丈高的淫爽如巨浪般袭向少年的下体,而后光速涌向大脑,他再也经受不住了。

“呀啊哈哈哈~射啊啊~嗷嗷啊啊射出来了啊啊!!哇哈哈哈哈啊啊爽啊啊~死了啊要啊啊哈哈哈哈~”

兔耳少年爽的直翻白眼,眼泪与唾液急不可耐地在脸蛋上划下淫荡的轨迹,湍急如流的快感将他的下身彻底冲垮,高潮来了!他沉浸在欲海中猛烈地抽搐,浓稠的精液在肉欲的冲荡下汹涌喷发,将那张恶毒的嘴巴瞬间注满,在精液喷溅的瞬间,脚丫和腋窝处的手指同时发狠,死命搔刨起敏感脆弱的腋肉与足心,保证少年的笑声与精液的噗叽声能同时奏响,也许是知晓了这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射精,肉棒的抽射该死的持久,浓白的稠液不断冲刷着敏感的尿道,快感好像钉死在了这根小棒上,直到十几秒后才逐渐平息。

“咿呀哈哈~啊哈~哈呼~呼~”

“哇,这小兔子把臭狐狸射了一嘴啊!”

“身体那么小,精液倒是射的不少嘛。”

颅内最后的激情跟随着精液一并排空,浑身疲乏的兔耳少年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享受快感的阶段已经结束了,这最后的射精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慰藉,反而让恐惧更为深入。死亡即将来临,胖士兵松开了撑住03双腿的扫帚,令疼痛重新压住少年的手掌,戴着墨镜的弗尔加抽出了腰间的手枪,手指缓慢地拨动着保险。

“等死的感觉怎么样?”

自知回天无力的小兔紧闭双眼,在临死之前,他已经不愿再看这罪恶的世界哪怕一眼了。然而,枪声迟迟没有响起,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终于,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缝。

持枪的男人正站在03的面前,奇怪的是,他的枪口却并非指向03,而是冲着地上的那名蓝狐狸,还没等03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男人就飞起一脚踢向了狐狸的腹部,而后义正言辞地谩骂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贱畜生,还真以为我会放你一马,怎么可能呢?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叛徒了。”

蓝狐狸疼的满地打滚,双手紧捂着自己受到踢击的腹部,额间尽是疼痛拧出的皱纹,这一切太出乎意料了,连台下的观众都被惊得摒住了呼吸,小兔子的表情也是震惊无比,不过当他镇定之后,看向小狐狸的眼神中再没有一丝怜悯了,只剩下无情的冰冷。

“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再救救这个小叛徒?”

面对墨镜男的玩笑,03不屑地扭过头去,他不再把小蓝狐视作是自己的伙伴了,既然是对方不义在先,那就怪不了他不讲情面,如今的结果都是这只混蛋小狐狸自己选择的。

“看来没人会救你了,小叛徒,和你的朋友…哦不…你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和这只小兔子说拜拜吧。”

拉栓的声音传入耳中,兔耳少年还是忍不住望了小狐狸最后一眼,对方饱含泪水的大眼里居然透露出几分明亮,这实在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这个懦弱的家伙在将死之时神情竟会有几分坦然。

一道白光从天而降,闪电将沉闷的天空撕开一道大口,轰鸣的巨响掩盖了人间的罪恶,火光从枪口射出,子弹撞进了陨难者的胸脯,狐狸少年彻底地栽倒在地,不再有任何动静了。大雨淅淅沥沥,敲打在一把把冷酷的黑伞上,寒冷的雨水划过03的脸颊,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他开始越发疑惑,觉察到此事并不一定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看了看地上狐狸的尸体,又看向了面前的墨镜男人,男人脸上竟挂着一副计谋得逞的微笑,不对,他一定隐瞒了些什么。

“是时候告诉你点有趣的真相了,你猜猜…我和小狐狸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呢?”男人似乎看透了少年的心思,居然主动地提起了此事。

“你什么意思?他那么做…难道不是为了自己活命吗?”少年慌了,急促的话语令嘴唇颤抖。

墨镜男的笑容已经完全藏不住了:“啧啧,告诉你吧,我当时蹲在他身边时和他说了,如果你的精液交代在我的手里,你就会当场被我杀死,不过如果是他来帮你射出来,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替你去死的机会。”

“什…什么…”03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似乎还没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简单来说,他之所以要吃你的鸡巴,全都是为了救你哦,蠢东西。”

男人的嘲笑声震耳欲聋,霎时间一阵闷痛聚向胸腹,令03快要喘不上气,眼泪不自觉地于下巴汇集,他到此时才明白过来,小狐狸根本没有背叛自己,而且恰恰相反,他勇敢到愿意为自己献出生命,即使到临死的最后一刻,他也没有表现出懦弱的一面。反观自己,自己居然这么愚蠢,愚蠢到完全没有发现这是坏人的离间诡计。

“不…不…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受骗的03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喊,而台下却爆发出巨响般的大笑声,一张张恶毒的笑脸不停摇晃着,笑声机械式地从他们嘴里传出。

“哈哈哈,这反转太他妈精彩了。”

“我要是这小兔子啊,肠子都要悔青了。”

讥笑声无处不在,可怜的03发了疯似地嘶吼,心中悲愤交加,他错怪了自己的朋友,也失去了拯救朋友的机会,台下的观众没有说错,他无比的懊悔,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回小蓝狐的生命,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和这名伙伴郑重告别。

“为了让你活下去,他可真是勇敢啊…我本来打算把你再吊两小时,不过看在和他有过约定,我最后只吊你五分钟,只要你五分钟后手还抓着杆子,我就放你下来,保证说话算话,台下的观众都可以为我作证。”男人公布了这最后的一关,只要能挺过去,03的苦难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不…不该是这样…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小狐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03并没有因为这个难得的好消息而感到激动,他一脸愧疚地望着小狐狸的尸首,手腕的力量越来越小,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苟活于世了,不如亲自下去向自己错怪了的伙伴赔罪,不对,小狐狸是为他而死的,如果自己就这么自甘堕落地放弃生命,狐狸兄弟就真的白死了,所以…就算怀揣着万分的愧疚,这一次,他也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小狐狸。

和03一样,此刻每一名正在遭受煎熬的受刑者都在为求生而拼尽全力,但希望正在随着时间逐步流逝,还记得那只横在玻璃柜内的橘色的小猫吗?他还在接受着地狱般的足底痒刑,那卡在玻璃圆孔上的手腕脚腕已经磨出了淤红的伤口,他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差,连呼吸都变得有气无力,状况已不容乐观,只要小白猫嘴里的胶球滑出一个,死亡就将接踵而至。

似乎是感觉到时候了,负责搔痒小猫的两名军士一人抓起了气垫梳,另一人拿出了马桶刷,两把凶器齐力刷击少年粉嫩的足垫,少年抽搐般地发起抖来,胯下殷红的性器在挣扎中左摇右摆,他没有屈服,双手同时举起了不屑的中指,紧接着不幸降临,一根根拽着橡胶球的绳子从他嘴里飞出,还未等笑声发出,无情的铡刀就坠落下来,带走了弥留着酸痒的双脚与举着中指的双手,被剧痛集火的少年悲惨地摔向了烧红的高温铁板,震天的哀嚎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迅速消隐,只剩下物体高温灼烧后发出的滋滋声响,他死了,死相凄惨无比。

再看那喷泉边的刑场,挨个凋零的十二只脚丫只剩下最后两只还在轻微颤抖,活着的居然是那只黄色的垂耳兔,他的眼泪都流干了,呆滞的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两根邪恶的手指依然在死命地抠挠着他的脚心,红线与蓝线在空中紧绷,好像被寒冷的气温冻住了一般,最终枪声响起了,垂耳兔再也不必承受这痛苦的折磨,人们在欢呼雀跃中送走了这十二只失去体温的小脚,又将新的十二只脚锁进了这恐怖的足枷之内,死亡之后接着死亡,公园俨然间已成为人间炼狱。

“哈哈看这些兽人被杀实在是太爽快了!”

“是啊爽啊我操,不知道这只骚兔子什么时候死啊,加油啊台上的兄弟,加把劲玩死他!”

在观众们的催促声中,墨镜男拧开一瓶玻璃罐装的润滑液,径直走向了那只已经死去的小狐狸,狐狸纤弱的躯体仿佛破了洞的墨水瓶,鲜红的墨汁漏了一地,雨点从天而降,却冲刷不掉一点这罪恶的痕迹,男人伸手朝血迹中摸了一把,再把沾满鲜血的手指伸进润滑液罐里搅拌,透明的油液缓缓被螺旋型的血色浸染。润滑剂是为了搔痒准备的,这鲜红的油液随即就被抹在了兔耳少年的脚底和腋窝上,甚至连肉棒上都淋了一圈,03绝望地哭嚎着,这掺杂着同胞血液的润滑剂,即将成为折磨他身体的狠辣帮凶。

“雨越下越大了啊,咱们快点开始吧,反正就五分钟而已。”男人将粗暴倒完的玻璃瓶往地上一摔,碎裂的玻璃瞬间飞溅开来,这是行刑开始的信号,四五名士兵聚了上来,这一次酷刑他们不会在留任何情面。

第一分钟,四只手掌从03 的身体两侧袭来,着重抓挠起他的两肋与纤腰,那些奸猾的手指头们如蚯蚓般契而不舍地朝痒肉里猛钻,势必要在少年的侧腰上掘出十许个深邃的痒洞。少年的意志力似乎回来了不少,居然咬牙切齿地将笑声憋在在了嘴里,仅用轻声的闷哼回应手掌的残暴。

“我…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呜呜~嗯哼哼哼~唔~”

第二分钟,两把黑刷贴住了小兔子鲜红的两腋,少年的表情还来不及做出细微变化,刷子们就已经发动了对腋肉的搜掠行动,强劲的痒感在润滑液的增益下疯狂扑入敏感的腋窝,顺利榨取出一连串痛苦勉强的哀笑声,这纤弱的身躯在刷子的助兴下左右摇扭,真想把腋窝藏起来似的,漆黑密集的刷毛可不会给腋窝一点逃难的机会,宁可被刷断掉也要猛烈地扑向弹软的腋肉,沙沙的响声不断在腋下持续。

“噗哈哈哈哈去死啊啊哈哈~都去死啊哈哈腋窝不行啊哈呼呼嚯嚯哈哈~好痒啊呼呼哈哈哈哈~”

第三分钟,一把木梳和一柄圆筒梳分别刷向03高高抬起的两只脚丫,贪婪的梳齿没命般地撕扯其柔嫩的脚板,把润滑液都刷得四处飞溅,此时此刻,固定少年下盘的扫帚第一次有了断裂的可能,扫帚杆伴随着两条细腿疯狂颤抖,胶带都被蹭的半截脱落了,两只滴答着血色油液的小脚丫被敌人死死扳住脚趾,无法蜷缩的足弓直面着飞速滚动的梳齿,小脚丫子抖的像触电了一样,颗粒饱满的脚指头拼命想从敌人的手中拽出,却一点也没有办法,痒感如机枪子弹般射向软嫩的足穴。少年的笑声越来越歇斯底里,稚嫩的大笑混杂着痛苦的哀叫,新生的泪滴沿着早先干涸的泪痕继续下流,直到被摇摆的脑袋甩飞出去。

“啊哈哈哈停啊急哈哈哈停!不不哈哈哈哈哈脚不行啊哈哈哈脚不行啊哈哈哈~不要用那个啊啊啊不要用那个哈哈哈哈~”

第四分钟,墨镜男亲自上场握住了少年的肉棒,一把牙刷残忍地刷向少年嫩软的睾丸袋,刺痛与酸爽激发的叫声震天动地,但这仅仅是开始,恐怖的刷毛很快刷向了那弥漫着精液味道的龟头,刷头将龟头顶部完全覆盖,一根根富有韧性的刷毛溜进了湿滑的尿口之内,又瞬间抽离出来,痛的03大声尖叫,大张的嘴巴接进了许多雨水。

“呵呵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哈哈啊啊哈啊哈~你你你哈哈哈你不要刷那里啊哈哈~额呵呵痛啊呀咦~哇嗷嗷啊~”

“当然要刷啊,射出来那么脏水,肯定要好好帮你清理一下啊,臭兮兮的小兔子。”

“啊啊啊呀!不啊哼哼~呜呜啊啊~呃呜~呃呜唔嗯~呃呃呃嗯…”

没有第五分钟了,可怜的少年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双手不争气地从刺杆上落了下来,他的身体重重地向下一沉,气管立刻被绳圈压迫的无法呼吸,在求生欲的刺激下,小灰兔如落水者一般拼命抬手去抓套住脖颈的绳圈,双手却没有多少力量,只能勉强令紧压的气管放松一点,吸进的氧气越来越少,要不了一会儿,他的手臂就会完全脱力。

死亡已成定局,在这绝望的时刻里敌人们也不准备放过他,他的脚丫依旧被死死攥紧,指甲与梳齿争夺着脚心的地盘,黑色的刷毛拽动着敏感的腋肉,无数手指在小腹与肋骨上驰骋,还有那最痛爽的龟头,牙刷头继续顶在尿道口死命地狂刷,水嫩的阴茎鲜红的快滴出血来。

“失败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们了。”

“要死喽!这小兔子要死喽!”

“一边被玩jj一边断气肯定很爽吧。”

“呜呃呃嗯~呃呜呃呃嗯~呜呜呜呃呃呃嗯~”

被绳索紧紧勒住颈部的少年脸蛋涨红,羞耻的尿液从小鸡鸡里流了出来,他失禁了,尿液与雨滴一起洒落大地,在下方形成了小小的一片水潭,留存的氧气所剩无几,他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被人用一把火点燃了,灼痛感遍布胸脯,他拼命想吸一口气送入气管,喉咙却撑不开一点。

大脑开始变得昏沉,身体各处的神经反馈都在减弱,触感变得依稀模糊,唯有脚底的痒感依旧狂妄,敌人的手指已不再攥紧03的脚趾,将最后的自由还给了它们,这些可怜的小脚趾蜷缩着不停发抖,随脚板一起在梳子的攻击下闪躲摇摆,搔脚是不会停下的,在少年变成一具彻底的尸体之前,无情的气垫梳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爆刷他的脚心,用震天的痒感来凌虐他的精神,也正因如此,即使笑声发不出来,嘴里泌着白沫的少年还是牵强地翘起了诡异的嘴角,拼了命地想挤出一抹微笑。龟头刷够了,墨镜男捏起一根食指长度的牙签旗帜,将这象征着胜利的迷你版旗帜粗暴地捅入少年敏感无比的尿道之中,黑紫色的B国旗帜在小肉棒上飘扬,这是对少年及全体将死兽人的最后侮辱。

少年涣散的瞳孔被绝望彻底吞没,布满泪痕的面颊逐渐染上青紫,他的意识正在远去,只剩下微薄的听觉仍在运作,他听到一阵阵雷电的轰鸣声在大雨中响起,不对,那轰响不是雷声,是爆炸的声音,人群在尖叫!

“敌人来了,敌人攻过来了!”

“快跑啊别挡着老子!”

03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子弹从各个方向飞来,将手持枪械的B国士兵挨个爆头放倒,高台上的弗尔加这时才知道害怕了,惊慌失措地从台上跳了下来,情急之下摔折了自己的一只脚腕,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却逃不过死神的制裁,一枚精确的子弹穿透墨镜镜片打入了他的眼眶,男人罪孽深重的思想伴随破损的肉体一起湮灭在了大雨之中,许多身穿战斗服的兔子少年从北边赶来,他们行动敏捷地将敌方战斗人员全部清除,随即开始解救有幸存活的战俘同胞。

前来参加庆典的人类群众仓皇而逃,好些人把自己的亲人朋友都甩在了后头,面对四处奔袭的兔子士兵,他们全都高举双手以示投降,脸上再没有了先前的威风,手拿步枪的兔子士兵们看到自己同胞的惨状,心中的愤怒燃至极点,却也没法向这些手无寸铁的帮凶开枪,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逃离。

不多时,代号03的灰兔少年被抬进了军用运输机的机舱,他的身边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是他日思夜想的战友们,历经了万般磨难之后,他终于要回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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