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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すぐり 正太 犯了错的少年剑客彦卿被景元将军吊起来狠搔嫩脚

2025-02-15 13:52 p站小说 2710 ℃

流云渡是罗浮仙舟上主要的货运星港,海量的集装箱及大型货物囤放于此,错综复杂的港口环境使清剿魔物变得难上加难,仙舟危机发生之后,许多受丰饶星神力量影响后的士卒变异为了甲盔上长出银杏枝叶的魔物,他们终日在流云渡游荡躲藏,无差别地袭击过路的行人,他们数量庞大且身手矫健,前来清剿的云骑军士卒往往损失惨重。

“快来搭把手,有弟兄负伤了。”

“赶快撤,我们顶不住了”

今日袭来的魔物又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受了重伤的云骑军士兵在同伴的掩护下一瘸一拐地艰难后撤着,数十名魔阴身士卒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眼看魔物的利刃即将刺入云骑军士兵的后背,六把碧蓝色的飞剑突然俯冲而来,极其精准地穿透了魔物们的胸膛,一个踏剑而行的小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向前一跃,轻巧地落在了士兵们跟前。

“剑如燕跃!”

来者是名扎有米黄色马尾长辫的清秀少年,他身着墨蓝色的马褂长袍与洁白的内搭,衣服下摆被分成了长短不一的裁片,活动起来灵动飘逸宛如燕子的尾翼一般,他的胸口颈后戴有银色的长命锁,肩膀、腰带处别着燕子形状的银饰,腰间革带上还挂有香囊和玉箫,这些装束上的独特之处使少年看起来既青稚又潇洒,他手中紧握的宝剑更是透露着寒冷刺骨的杀气,每当他施展攻击之时,手腕上的银铃都会发出轻巧的叮当声响,几声铃响过后,敌人便被斩的灰飞烟灭。

“是彦卿大人!”

陷入绝望的士兵们宛如看到救星一般,个个都重燃斗志,挥起长戟就向魔物发起反击,可见少年的来历有多不一般,此人名叫彦卿,是云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骁卫,也是大将军景元栽培多年的得意门生,他年纪尚小却极赋天资,剑艺早在整个罗浮仙舟上闻名远近。

“你们带伤兵撤下去,这里交由我一人便可。”散发着强者气息的长辫少年甩下一句话,便重新专注于战斗之中,环绕在他身侧的飞剑依次飞出,交替地展开了针对魔物的攻势。

敛射着蓝光的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轨迹,被轨迹连接的魔阴身便一齐倒下,哀嚎地消散在冰冷的石地上,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名弱小的魔物,面带傲气的少年轻蔑一笑,重新跃上了那把横在半空的飞剑,他那双华丽的翻边白靴一尘不染,足腕处的红绳随风轻荡,实在是引人侧目。

“万剑天来”

在诸多飞剑的追随下,脚踏宝剑的少年朝着最后一名魔阴身飞速俯冲过去,招式的前半段确实很惊艳,但过程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顺利,魔物的身法灵活异常,竟腾空而起与少侠交锋,霎时间魔物中剑身亡,少年情况却也不乐观,直接从剑上跌落下来,摔在石地上翻滚几圈后才稳住重心,彦卿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莫名露出羞恼的神色,他左顾右盼地向打量起四周的环境,确保附近没人后才放下悬着的心。

“呼…呼…着实惊险…”

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有长辫少年自己清楚,他并非是受伤跌落,而是被魔物意外击中了某处“要害”,魔阴身受丰饶诅咒影响,身上长有许多银杏枝叶,方才两人交锋之时,一根树枝不巧从少年的腰侧蹭过,激起了几分意料之外的痒意,致使彦卿控剑失误,直接重心不稳跌落下来。

实话说,即使刚才是一把利刃刺中了少年的身躯,他也未必会狼狈地坠落下来,御剑非常依仗施法者的专注力及意志力,寻常的痛感无法动摇少年,痒却可以轻而易举让他分心。其实,怕痒是长辫少年从小就有的软肋,许多年前,他跟随景元将军练习剑艺,将军要他脱掉鞋袜站在细竹制成的竹桩间行走,以此锻炼平衡力与耐力,二十来根竹桩插在石地上,他总是走到一半就摇摇欲坠,观者也许会以为少年是经不住疼痛,其实他是脚掌被竹桩顶端磨的酸痒难耐,难受的近乎抬不起脚。少年怕痒的秘密景元略微知晓,却没太多在意,只觉得是个很孩子气的软肋罢了,无伤大雅,只有彦卿自己清楚痒的威胁有多么巨大。

处理完战场的残局之后,心烦意乱的剑客少年回到了自己平常歇息的小园林,园林是景元将军斥资建造的,离他本人的府邸不远,园内树木花草繁多,悦耳如歌的鸟叫四处回荡,少年走进园林的正门,穿过翠绿的竹林来到一片开阔地带,木桥、凉亭、荷塘纷纷映入眼帘,朵朵艳丽的莲花漂浮在清澈的小荷塘上,活泼的红黑鲤鱼在莲叶下自在嬉戏,将澈绿的池塘当作了它们的乐园。在凉亭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尊晶莹剔透的琉璃战马雕像摆在那里,做工之精细材料之珍稀,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价格不菲,它是景元将军的心爱之物。

“哎呼~好累啊~”少年抬起小臂擦了擦自己的前额,不久前受痒所致的失误令他身心俱疲,急需小憩片刻。

他蹲坐在荷塘旁边,两只着有白袜的修长脚板从帆布白靴中抽了出来,依次褪去袜子后伸入水中,清凉的池水顿时令他心旷神怡,面部的肌肉逐渐放松,彦卿毕竟年纪尚小,和其他孩童一样不乏玩心,他低头看向自己白净的脚背,两只脚丫像船桨一样在池塘里前后摆动,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水面上碰撞消解,惊的鲤鱼们来回逃窜,这顽皮的小剑客啊,捉弄池中的鲤鱼都能让他露出可人的欢颜。

自娱自乐了片刻之后,少年稍微有些倦了,便仰身向后一躺,在树荫下闭上了眼,他那两只敏感的脚丫依旧垂在“危机四伏”的池水中呢,这是还没有吸取教训,趁少年睡着,之前被赶跑的鲤鱼们纷纷围了上来,挨个从水中的两只脚板下掠过,用身上的鱼鳍擦划少年的足底。

“呜哼~”

半梦半醒的彦卿被痒了个激灵,整个人差点踩着水蹦起来,他的双脚猛地从池中抽回,聚集的鲤鱼们瞬间四散而去,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里游着什么会咬人的恐怖水怪呢。危机解除,少年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他慌慌张张地揉着自己的足底,好像鱼儿们带来的“痒觉毒素”还没完全散去,今天的经历实在让他有些颜面无存,被魔物找到破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小小的鲤鱼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要克服就趁现在吧!少年握紧拳头,发誓要将自己的软肋彻底根除掉,穿上鞋袜之后,他疾步向不远处的木凉亭奔去,他要在那里展开临时制定的特训计划。

准确来说特训的地点并非是凉亭下,而是凉亭的尖顶之上,长辫少年一个健步跃上铺满瓦片的亭顶,双臂伸平稳住重心,随后单脚踏住亭顶的尖端做出个类似金鸡独立的姿势,这看起来是个关乎平衡力的训练,与克服软肋又有何联系呢?少年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他是个精通御剑的剑术高手,让飞行的宝剑做出各种攻击之外的招数自然也不在话下,包括用飞剑来呵自己的痒。

六柄发光的蓝色长剑分别飘向了少年的身体两侧,彦卿的腋下、两肋与两腰都被剑锋直指,受法力影响的蓝色长剑封住了锐利的锋刃,即使全速刺击也不会弄伤施法的主人,相当于暂时变成了没开锋的模型剑。

“呜~啊呼~”

飞剑们在少年的上半身左右开弓,许多弱点很快遭到了这些硬物的侵略,痒的彦卿喘息连连,飞剑的攻击是分左右两组依序进行的,譬如刚开始的这会儿只有左边三把剑活动,力度温柔速度较缓地推搡着小剑客的左腰与左腋,少年微微抿唇,整个人的躯体略微向右侧倾斜,此刻右边的三把飞剑又接替了左侧的工作,像弹琴般快速地戳击少年的右腰,痒的他又把重心偏向左侧,周而复始,彦卿像一只不倒翁那样在亭顶上左摇右倾,看起来随时都会掉下来,但他还嫌练的不够,主动加强了飞剑们的骚扰力度,两侧腋下的蓝剑不再只是戳戳点点,而是变为了抵住腋穴后的旋转搅动,随着飞剑的旋动速度变快,少年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好像一颗定时炸弹即将引爆。

“嗯呼~~嗯呼~呼~”

“喂,小弟弟,你在做什么呢?”

温和的女声在凉亭下响起,惊得少年差点从亭顶上跌下来,他方才太过专心,根本没注意来人,好不容易站稳之后,少年低头看向了下方,来者是天舶司商团鸣火的首席代表停云,一名八面玲珑的狐人少女。

“停…停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嘛…当然是因为与景元将军有要事相商才途径此地的,倒是小弟弟你比较奇怪,站在亭子顶上玩什么呢?”手持古扇的狐狸少女露出不解的神情,她对少年亭顶上的反常举动很有兴趣。

于是在她的再三追问下,彦卿老老实实地将事情来龙去脉道了出来,虽然怕痒的弱点传出去并不好,但停云小姐与他早已相熟,应该不至于将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哎呦,我当何事呢,你早些告诉我多好,姐姐我最擅长助人为乐了,区区挠痒嘛,我来助你!”狐狸少女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掌,表现的不像是来帮少年忙的,更像是专门来揩油的。

“这…不太好吧,唔…那多谢停云小姐了。”

彦卿有点为难,顾及颜面的他本想拒绝,但看在少女态度诚恳又满脸自信,想着还是同意为好,毕竟操控飞剑来胳肢自己确实是比较不便,一痒起来剑就不太控制的住了,有个真人来挠就好的多了。

“过来坐下吧。”停云小姐先一步走至亭下,少年紧跟其后,亭子里摆放着喝茶下棋用的圆形石桌及四把石头凳子,狐狸小姐随便选了个凳子坐下,彦卿则是端坐在了她的对面。

“小弟弟,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咱们也得讲究直击要害,你哪里最怕痒来着?”

少年正儿八经地思索了片刻,随即低头看向了自己脚上的那双洁白布靴:“呃…我觉得应该是脚吧,相比腰和肚子这些地方,脚是真的碰不太得。”

“脚吗?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既然如此就请彦卿弟弟脱靴吧。”

狐耳少女用手中的古扇敲了敲面前的石桌,示意少年将双脚搭在桌上,对方明显有些犹豫,俯身摸住鞋口却迟迟不愿将白靴褪下,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几秒,少年最终抬头望向停云:“把脚搭在桌上…似乎不太符合礼仪吧?”

“这就是你过与拘谨了,你想攻破自己的软肋,首先就要直面它,畏畏缩缩地不敢把弱点放到台面上,那就不可能战胜它!”

狐人少女信誓旦旦地向少年解释着,她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要再推脱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少年便将自己的两只白袜秀足从鞋中抽出,动作缓慢地依次搭在光滑的石桌桌面上,由于石桌比石凳高上不少,曲膝摆腿后上身重心比较靠后,少年便将臀部前挪些许,只坐住凳子的前半段,双手手掌则是撑在身后的石凳后半段,保证自己不会一个失误向后栽倒。

白靴落地后狐人小姐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感觉瞳孔在放光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对洁净的白袜足底,少年的袜子不算很薄,并不透色,却挡不住足趾与足掌饱满柔润的轮廓,他的脚型较为修长,凹陷的足弓呈现着流线型的弧度,即使不脱去袜子,也能看出里面的这双秀足是何等的上品。

足部的出彩之处不止在于其本身,脚腕上系着的那圈寓意吉祥的红绳更是为这双脚板增添了些许青春的活力,这是一双少年人的脚,一双饱含着青春气息的脚,停云看的有些陶醉,不知不觉越贴越近,近到了呼出的气息能惊扰足板的地步,也许是刚在荷花池泡过脚的缘故,少年的袜足上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荷花香气,仿佛少女眼前的并不是一双袜脚,而是两块摆在玉盘中的清香糕点。

“彦卿弟弟的脚好生漂亮,真是让姐姐我大饱眼福了。” 停云小姐毫不吝啬赞美的词句,头上毛茸茸的狐耳都兴奋地攒动了起来,她忍不住探出右手,将少年柔软的足跟托在掌心中缓缓揉抚,好像在赏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

“哎,姐姐您别提罢,就因为我这双脚敏感异常,儿时练武可没少遭罪。”彦卿叹了口气,脑中又回想起当初在竹桩上赤脚行走的痛苦时光。

小少年修长的小足给眼前的姑娘家摸了个遍,他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害臊,阳光稚嫩的面庞依旧面不改色,和提升武艺有关的事情,他向来都是心无旁骛地认真对待,并不会因为对方异性的身份就脑袋发热。

“所以还是得多练嘛,多给人挠挠,就也忍的住了,咱们一步步来,我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呵你的痒,你尽量憋住,别让痒感紊乱了你的气息。”

停云小姐帮小少侠想的训练办法很简单,就是多忍,不笑也不动,每次破功就重新开始,重复个十几来次,只要咬牙挺住的时间越来越长,那心理上对痒的抗性肯定就越来越高,虽然皮肤的敏感程度没有变化,但只要大脑不被痒感扰乱,那痒就不再会是影响战斗的弱点。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开始,让我看看你这双脚到底有多敏感。”

少女托起一只袜足微微抬高,展开的古扇随即就凑到了足底一面,如同一把尖刀架在了对手颈上,她紧捏扇柄的玉手手腕微微转动,扇面带有折痕的上沿便如蜻蜓点水般在袜底轻蹭,少年睫毛轻颤,眼神却依旧保持着锐利的光芒,这点程度的搔痒他还忍耐的住。

“很好,一定要保持住哦。”

停云赞许地点了点头,她扭转扇柄,用轻薄的扇片从上至下地切划手中脚板,少年真是不经夸,从足弓抚过的扇片才竖划了两道,一股略微明显的推力就立马传回到了停云托紧足跟的手掌上,是少年暗自较劲地向外踢了下脚,显然是有些吃不住痒了,少女可不顾这个,扇片又是反反复复地掠过这略微凹陷的足弓,把洁白的袜底都割出了一道浅浅的竖痕。彦卿的脚开始有些不安分了,每每遭受攻击,脚趾总要微微蜷缩起来,整只脚丫更是左一斜右一斜,老想着避过那带来考验的古扇,这可让帮助试炼的停云有些不悦,托住脚跟的手掌索性施足全力,紧紧地将少年的后半截脚掌攥在手中。

“彦卿弟弟,你可要尽量配合些,姐姐我这点力气未必搏的过你。”

“嗯…这脚老是要自己乱动,我…我尽力控制。”少年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脚丫依旧是见不得半点乖顺,该挣扎还是要动来动去,完全没有把上头的命令落实到位。

不过扇子的刮划总来说还是较为温柔,刮了约莫两三分钟就不再能激起什么大的反应了,到此为止它的使命已经完成,停云放下扇子,先前握扇的右手亲自上阵,以拇指外的四指抚摸少年的足背,食指与拇指间的虎口夹握住内侧脚掌,如此一来便只剩拇指还正对着脚底,少女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揉搓足窝中心,舒服的按摩让少年的足板逐渐放松,微微蜷曲的脚趾重新回归至展平的状态,停云随即一转攻势,不算尖锐的拇指指甲猛地推蹭那凹陷的脚心,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彦卿又一次回到了提心吊胆的状态之中,他紧抿双唇,晃动的眼神中隐约能看到一丝畏惧。

“呼~嗯呼~”

宽硕的拇指指甲一次又一次深埋进柔软的袜底,将酥麻的痒流注入娇嫩的足穴,长辫少年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白皙的脖颈与额头逐渐被薄汗染满,看的出来他有多紧张。

“唔~唔呼~~嗯呼呼~”

“表现的挺好,你这不是挺能忍嘛?”

娇嫩的足心被恼人的指甲连续点摁,经历四十多秒的煎熬过程才终于停下,足跟也重新被少女的手掌释放,少年局促不安地大口呼吸着,一口气还没换够,却见少女的手指又缓慢勾向自己袜口,这是要扒袜子的意思,彦卿连忙用脚跟抵住桌面,怎么着也不让袜子离开自己的双脚,他深知失去袜子后的双脚会有多么不堪一击。

“停云姐…脱袜子就不必了吧…我觉得现在挺好。。”

“多少是脱一点吧,为了训练的效果。”

抗议无效,停云双手探向少年的右脚脚踝,揪住袜口后轻轻向上一拨,袜布就被扯开了大半,奶油色的的足心暴露出来,那洁白弹软的美妙肌肤分布在富有弧度的足弓上,只是观望一眼就能让人垂涎欲滴,袜子没有全部脱掉,依旧裹缚在肉感的前脚掌上,松松垮垮的袜尖随意耷拉着,仿佛给脚丫戴上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停…停云姐,您下手别太重了,这光脚挠,我真的怕受不了。”少年有些畏惧地望着对方缓缓伸来的手指,说话的口气都更软了许多,他从没有怕过锐利的刀锋,却会对尖锐的指尖心生畏惧。

“放心啦我自有分寸,彦卿弟弟,你这脚可真够嫩的,能不怕痒可就怪了。”狐耳少女说话的功夫,食指已经戳上这光洁细嫩的脚底板了,和方才直攻足心的拇指不同,天生指甲尖锐的食指拥有远超拇指的可怕威力,专盯着脚心刮绝对能让少年鬼哭狼嚎,那样强度就未免有些太高了,于是停云便采取了一种威胁性拉满却又不至于很难承受的挠法,绕着脚心窝划曲线,指尖抵住脚心的上方,带有弧度地朝足心两侧划去,有意避开那最为敏感的中心区域。当然脚心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少女采用了一种“听取反馈”的搔痒模式,少年呼吸节奏较快的时候只是绕足心划曲线,但呼吸声一旦放缓,食指就立马移步足心正中抠挖几次,把少年激的重新喘起来。

“唔呼~~嗯呼呼~~呼哈~”

长辫少年也着实机灵,没一会儿就掌握了对方搔痒时遵循的规律,之后纵使脚底没那么痒的难受,他也会故意喘起粗气,就为了能保住脚心别被那可恶的指甲侵扰,他那怕痒的脚心真能就此躲过一劫?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少女的食指依旧是朝着足心两侧划着曲线,只是那弯弯曲曲的弧线离足心越来越近,仿佛这愈渐粉嫩的脚心窝里藏着块磁铁,将铁石心肠的指甲给吸了过去。

“呜~~呜呜~~噫呃~”

最敏感的弱点终究还是沦陷了,凶残的食指指甲对足心划着大叉,左一道右一道,细嫩的足肤被坚硬的指甲毫无怜悯地碾过,痒感便震荡袭来。长发少年低声呜咽着,为了不笑出声音,他的舌头用力抵住口腔上颚,双眼则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背,好像多看两眼就能把足底的痒感驱散似的。

“嗯唔~~哼~~呃唔~”

颤抖不安的脚板不断被指甲刮划着,少年已经不止脚在发抖了,整条腿一直连着屁股都在哆嗦,好在他的毅力比较坚定,紧闭的嘴巴把笑声死死地憋在了喉咙里,再痒也不放松分毫,漫长的两三分钟就这样度过。

“彦卿弟弟真是好样的,我看是时候开始来点有难度的了,飞剑穿圈,不陌生吧?”

狐耳少女念出一段法咒,六个碧玉色的光圈凭空出现,各自飘向了支撑凉亭的六根柱子外围,在柱子外侧悬停下来,少年以前没少进行过这样的飞剑练习,训练方式就是控制飞剑穿过六个手掌大小的玉圈,这种初学者才用的练习方式对彦卿这等剑术高手来说异常简单,但加上搔痒这套额外因素,难度可就不好判断了。

“我…我尽量控制。”

停云没给长辫少年留什么准备时间,对方的飞剑刚一起飞,她那纤长的手指就拨弄起了少年鲜嫩的足底,碧蓝色的飞剑在空中摇摇晃晃,每一个圈都过的极其缓慢,好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可见遭受搔痒的少年有多么难以专注。

“唔~嗯呼~~这太难了~”

彦卿满脸通红,双眼艰难地注视着外头的飞剑,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当自己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去操控飞剑,专注忍痒就便得十分困难了,每当他微调飞剑钻入小环的时候,脚底的手指总要捣乱般地扣几下脚板心,这无孔不入的怪痒不像先前那般容易憋住,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在颤动,笑声已经呼之欲出了。

“唔~唔呼呼~唔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脚太痒了~啊哈哈失败了~”

少年这轮的状况已经无力再进行钻圈训练,可少女却没有要停的意思,食指完全抵在细嫩的足心上,用最快的速度钻弄起来,少年再也憋不住了,大笑地甩起脑袋,脑后的辫子被甩的左右乱摆。

“唔噗哈哈哈~停哇啊快停下~咦呵哈哈我控制不住了。”

失控的飞剑不再循规蹈矩地绕着亭子钻圈,而是在天空上漫无目的地乱飞起来,这可是要出事的前兆,停云小姐也许是完全沉浸在了搔痒给她带来的快乐里,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还将虚掩住脚趾的袜子完全扒下,对着肉嘟嘟的前脚掌飞快抓挠起来。

“呀哈哈~我认真的~受不了了哈哈~我哈哈快停~停罢~”

彦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手已经快抓不住凳子的边缘了,他后悔接受停云小姐的陪练请求了,只想着赶紧结束,把这讨厌的痒感赶出体外,然而求饶的话语说了无数次,脚底的痒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飞舞的指甲疾速抠挠着足心中央,这是要将少年往绝路上逼啊。

“我叫你~呜哈哈嗷呜~我叫你停下啊!快给我哈哈哈给我停下!”

长辫少年祈求的眼神忽然转变为愤恨,他的情绪彻底爆发,一脚蹬在少女手腕上,像小孩发脾气一样歇斯底里地倾泻自己的怒火,每个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少年明显是被痒逼的急眼了。

“劈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声响传来,恼羞成怒的彦卿被吓了一跳,赶忙循声望去,双眼立刻睁的瞪大无比,他那把失控的飞剑撞到了空地上脆弱无比的琉璃战马雕像,雕像瞬间碎成了不忍直视的无数碎片,那可是将军的宝贝啊,坏了,这下闯祸了!

长辫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雕像的碎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景元将军大发雷霆的画面已经在他的脑中浮现了,不对,停云小姐怎么没什么反应,少年有些疑惑地回过头来,却惊讶地发现石桌对面已没了人影,心虚的狐耳少女肯定知道自己也难辞其咎,提前畏罪潜逃了。彦卿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小拳头发泄式地锤着无辜的石桌。

“可恶啊可恶!这下完蛋了啊…将军一定会罚死我的啊…呜哇停云姐也太不讲义气,凭什么留我一个人回去领罚啊。”

如今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雕像已经碎了,即使自己回府后假装对此事毫不知情,神通广大的将军大人也一定会追查到案件“元凶”,到时再承认就为时已晚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投案,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权衡利弊之后,少年还是决定直面自己的过错,他踏上飞剑,直朝着将军的府邸去了。

景元将军的私人宅邸离园林的距离不远,驾驶飞剑一小会儿的功夫便抵达了门口,守门的士卒见是彦卿归来,立马毕恭毕敬地为其敞开了大门。

“彦卿大人您回来了?将军正在书房处理事务。”

从士卒口中得知将军去处之后,长辫少年蹑手蹑脚地走向了那间即将用于审判自己罪行的书房,进门前他还酝酿了下感情,极其刻意地从眼角挤出几滴悔恨的泪水,这是他的惯用伎俩,认错时掉两滴泪珠,就更容易获得将军的谅解。

做好心理准备的少年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眼前的是间三面都摆满书橱的中型房间,典雅的木质书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书案的后方竖立着画有青松群山的水墨风装饰屏风,这富有艺术气息的屏风为整个书房增加了许多格调,可见房间的主人是个高雅脱俗的人,不止如此,在这屋内还到处悬挂着散发暖光的藤编灯笼,令这充满中国风的房间多了几分温馨。

一位身着黑色胸甲的白袍男人坐在案前的太师椅上,他身材魁梧面如冠玉,一头银发别具一格,眼神犀利中带着潇洒,似乎一眼就能看破尘世,如此风流倜傥之人便是云骑军大将军景元。

“彦卿,有何事要向我禀报吗?”将军淡定地微笑着,大概并不知晓自己所爱之物碎裂的事实,这就让少年相当难以启齿。

可是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认错,彦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作揖:“将军大人,属下今日犯下大错,特来请将军治罪。”

“你起来再说,彦卿,你是把我园子里那个琉璃雕像给损坏了对吧。”

长辫少年心中一震,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将军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园林里有隐藏的监控探头?或者是停云出卖了自己?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银发男人的语调依旧云淡风轻,问话时还举杯喝了口茶,看来雕像的损坏并没有引起他的怒火,这对少年而言是个不坏的消息。

少年走近几步,在确保男人能看清自己眼角的泪水后羞愧地解释起事情经过:“我练剑时心不在焉,不慎撞到了雕像,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真话只说了一半,为了不惹多余的麻烦,他没把自己被停云挠痒特训的事说出去。

“彦卿啊,你还是太冒失了,不过念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你的饷钱就不扣了。”

“谢将军开恩。”

将军的话让少年轻松了不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谁知对方的话还有下半句:“但是,你造成的损失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一点皮肉之苦你还是免不了的。”

彦卿打了个寒颤,他好不情愿地望向案前的将军,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可将军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放软,看来此事是没有回旋余地了,少年无奈地长叹一声,最终选择了乖乖认罚。

“来,跪到这张书案上来…双手抬高,对,背再挺直点。”

少年被迫跪在书案中央,身体背对着壮丽的山水画屏风,细长红绳悬起他的两臂,令他双臂交叉举于头顶。红绳的下端正好系在那左右小臂的交叠处,上端的固定点则颇为神奇,由于天花板上并没有什么便于栓绳的构造,景元施以小术,幻化出一金光闪耀的尖勾贴于顶部,以此栓定红绳的上端。

被吊缚双臂的少年挺直着胸膛,他曲膝跪在桌上,屁股下方坐着立于书案边缘的深红木枷,长方形的木枷有着中等的厚度,里头锁着少年那双套有白袜的修长脚丫,双脚脚背朝下,洁白的鞋子不翼而飞。在接受拘束的过程里,少年全程没有说话,安安分分地等着将军收拾自己,觉悟还是非常有的。说实话,小体罚他以前没少受,儿时训练不认真的时候,将军总会打他的手心和屁股,偶尔也会悬吊起来踮脚罚站,但这样的绑法还是头一次见,锁住双脚的木枷给了少年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倒霉无比的自己可能又要挨一顿痒痒了。

虽然十有八九是难逃一劫,彦卿却仍心存侥幸,想着也许戴上足枷是为了打脚板也说不定,虽然挨打同样并不好受,但和挠痒相比已经能算的上是恩赐了,少年紧闭双眼在心中祈祷,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别是挠痒痒别是挠痒痒。

“彦卿啊,你好像不太诚实吧,你说你是训练时不慎碰倒了雕像,倒是也没讲讲细节嘛,我怎么好像听说你练的鞋子都脱了,被停云那姑娘折腾的大笑不止,怎么说?确有此事吧?”

将军大人的话语字字诛心,直接断送了少年最后的幻想,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的…的确”

“彦卿啊彦卿,你从小就身体敏感,我那时没放心上,哪知如今你能怕痒到连基本的招式都无法掌控,确实是需要为师重新重视一下了。”将军语重心长地向少年说道着,他绕着书案走了半圈,静悄悄地停在了少年身后。

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这顿痒,他彦卿是吃定了,与其唯唯诺诺不如坚强面对,长辫少年挺直腰杆,眼中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坚毅,不愧是景元将军的徒弟,受罚都这么硬气。如此强硬的目光能持续多久,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何时会受到痒感的突袭,说起来这气氛有些不对,将军已经在身后站了有一分多钟了,却迟迟没有出手,彦卿紧张万分,他开始快速回忆被搔痒的滋味,试图在痒感来临前预演好将会发生的一切,这样便不至于痒的毫无防备,但痒的强度究竟有多高,受痒的部位是腰还是肋,这个是少年把握不住的。

于是好笑的一幕便出现了,搔痒还没开始,少年的身体便已经抖个不停,和他半分钟前英勇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稍微侧身,面露难色地转头去看身后人的双手,只有将对方的手臂锁定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他才能有些许安全感。

“头转回去,不许再转过来了,不然有你受的。”

遭到警告的少年只能无奈地扭过头去,这下是真的没法侦查“敌情”了,身上哪里突然受袭都只能听天由命,少年只希望将军能饶自己的双脚一命,不过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他那双脚板嫩的出奇,都被特别关照地锁在足枷里了,被挠无非是早晚的事。

“你也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些…”

将军的双手搭上了彦卿的肩膀,摸肩的意图与搔痒无关,只是非常正常的按揉而已,想来是要帮小剑客放松一下身体。可少年并不领情,他猜测将军是要等自己降低防备后搞突然偷袭,所以肩膀上的按摩越是舒适,他就越不放松警惕,紧绷神经严阵以待,绝不给男人一点发起突击的机会。

“给你放松一下你还挺不情愿,那就直接上刑吧。”

眼看自己的计谋没能得逞,银发男人便不再拖延,两只大手虎口大开来贴少年人的侧肋,他双手食指与拇指并用,点压住身躯两侧,而后动作优雅地隔着衣服撩拨,手法算是轻盈,灵活的指节保持不动,纯靠小臂带动指尖在肋骨上轻飘推挪,像是在轻拂竖琴的琴弦一般,小少年小声喘息着,纤弱的身体轻轻扭动,似乎并不欢迎这些温柔的手指。

“你是脚比较怕对吧”

同样的手法很快也施展在了少年那朝天的白袜足底上,手指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眼前布满褶皱的袜底,将白净的褶浪缓缓推平,慢悠悠的手指温柔摩挲着整平过后的袜底,微弱无比的力度几乎激不起一丝痒意,仿佛在告诉少年:“不急,我有大把时间陪你玩。”

“唔~唔嗯~”

温和的适应阶段并没有持续太久,先礼后兵的食指显然收到了出兵的军令,少年的脚后跟突遭重压,被坚硬的指甲戳的陷出凹痕,它将肉感的足跟选作起点,而后漫无目的地在起点附近乱转,又是迂回旋转地在足心处绕小圆圈,又是练字般横竖交替地在后脚掌左刻右划,势必要给这犯错的少年一点颜色瞧瞧,被痒感骚扰的小剑客好努力地咬牙憋笑,两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细细的眉毛时不时地扭动几下,小耳朵也是一抖一颤,漂亮的五官几乎就没有能安分下来的。

足底的痒点勘探并未继续,将军抬高手臂,手指重新摸回了少年的上身,这次轮到那纤瘦的腰肢遭难了,景元十指齐上,如饿虎扑食般抱住眼前的猎物,随后舞动“虎爪”撕裂猎物的外皮,少年的束腰就这样被扒下放在一旁,墨蓝色的外袍也被随之撩开,里头洁白的内衫根本隔绝不了一丝一毫的触感,瘦软的纤腰瞬间陷入了十指的包围圈中,指头们又抓又掐,像强盗般搜刮着侧腰上每一处可能隐藏财物的地点,把少年掐的急喘不已。

“嗯哼哼~呜~欸~呜呀咦~”

彦卿自知忍不了多久,便运作飞剑之法,将一把银色佩剑引至身前,这把佩剑不同于彦卿平常战斗的冰蓝飞剑,是携着剑鞘而来的,它将银色的剑鞘送到少年面前,少年立即大口咬住这银鞘中端,想着以鞘堵口,截住那随时可能喷口而出的荒唐笑声。

腰侧攒动的手指们并不打算给少年憋笑的机会,十指抵住腰眼死命地掐捏,力道大的是一点师徒情分不留,把这吊悬双臂的少年挠的左摇右躲,手腕上的铃铛不断发出求救信号般的可怜铃声。

“呜!呜呣唔唔~哼唔~”

彦卿死死咬住嘴里的剑鞘,全身的所有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了上下两排牙齿上,他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双眼怒目圆瞪,额头上爆起了若隐若现的青筋,腰部传来的巨大痛苦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他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银色的剑鞘被晶莹的唾液沾染,表面滑腻的令牙齿难以咬定,最终还是咣当坠地,少年清脆的笑声接踵而至。

“嗯哈哈哈~唔咦呵呵呵~嗯呼…呼…”

长辫少年笑的眯起了眼睛,男人却并未趁胜追击,双手丝毫不拖泥带水就远离了对方的身体,留给了少年充足的喘息机会,之后还有的是节目呢,现在就耗尽彦卿的体力有些为时尚早。

“彦卿啊,为师需要你帮忙出谋划策,你说若是你的所爱之物遭人损坏,你会如何对付他啊,是挠他的腋下呢,还是搔他足底呢?哪种办法更解恨啊?”银发男人一本正经地向身前的少年征求意见,说话的同时双手食指各往一处,同时贴附在眼前人的腋下与脚底上,少年只要给出答案,某一处的手指就会立刻发我攻势。

被指头抵住两处命门的彦卿眉头紧锁,纠结不已,腋下双足都是他身上极其敏感的部位,此刻自己双臂悬于头顶,两腋可谓是毫无戒备,没有了大臂的夹护,腋窝被掏绝对能给自己痒的抓心挠肺,可那锁在足枷之中的双脚又能好多少,同样是无处可逃,而且脚底的痒相比之下更加锥心刺骨难以忍受。

“那…那就腋下吧。”少年弱声弱气地传达了自己最终的决定,两害相争取其轻,如果一定要选,那就只能牺牲下腋窝了。

“好啊,按你的意思办,咱们就挠这个人的腋下,得挠的他流眼泪才行,你说是不是啊?”

话才讲了一半,景元的食指已经压在少年柔软的腋窝里揉搓了,另只抚于脚底的手指得知计划有变,也急忙抬向了他的另一侧腋下,与先前抵达的战友形成钳形攻势,少年两边的腋下立刻缩躲了起来,在讨厌的手指跟前左晃右躲,搔痒进展很快,两根食指仅仅点压了数秒,其余八指就急不可耐地加入了进来,对着腋下的柔软衫布狠抓起来,薄软的布料立马卷成一团褶皱。

“嗯哼?怎么不开口啊徒儿?”

“唔哼哼是…是~唔哼哼”

少年憋笑憋的正难受,哪里有回答问题的功夫,但男人一再威逼,他也只能抽空吐出几个是字,这嘴巴一漏风,气息可就乱了,想再憋笑绝非易事,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双唇,却发现时有时无的闷笑根本抑制不住。

“憋的这么难受啊?我看这么多年打你手心打你屁股都罚错了,早用这套法子多好,挠挠腋窝刮刮脚心,就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水生火热之中的彦卿已经听不进旁人的话语了,他不断左右扭动着纤瘦的躯体,胳膊无时不刻都想从系紧的红绳中抽脱出来,双臂像甩跳绳一样摇晃着上方的绳索,景元凶残的双手依然暴风骤雨地抠刨着他薄弱的腋窝,手指指甲游走的毫不间断,每一秒都在腋下探索着新的软穴,奔腾而上的痒感来势汹汹地冲击着少年的大脑,痒的他简直想一头撞死在书案上,奈何那根红绳还吊着自己的双臂,脑袋想撞也只能蹭蹭自己的胳膊了。

“嗯哼哼~唔呜~呼呼~喂嗯~”长辫少年实在被逼急了,又一次发动飞剑之术,佩剑从地上起飞,直冲着少年身后的“恶人”去了,他当然没胆量攻击自己的师父,宝剑在即将击中景元时突然拐了个弯,仅靠着飞剑的剑柄轻拍将军的手肘,合着它是来劝架的啊。

“别捣乱嗷,我警告你。”银发男人一把推开手边的宝剑,而后继续认真地刮抠少年的腋穴,那全神贯注的眼神,看着好像在研究什么用兵之道似的。

吃了一记闭门羹的飞剑并没有就此罢休,又是接二连三地飞到男人手边,连敲带撞地干扰着他的手臂,终于还是把景元惹恼了,直接施展秘法,从天花板上召唤出数根金色锁链将飞剑缠绕悬挂起来,被凭空吊起的宝剑拼命左右挣扎,仿佛也是一位受到拘束的固执少年。

“怎么?还想袭击为师不成?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方才的搔痒虽力道生猛,却未刻意针对腋窝内侧最为敏感的穴心,此时少年既然毫不配合,那男人也真得给他些教训了,他并拢四指,用指甲尖端对准腋窝中心用力地刨了下去,痒感呼啸而来,痒的少年不住的颤抖,原先的哼笑转变为略加清晰的嬉笑,短暂数秒后又立刻变成爽朗的大笑。

“呜哼哼~喂嘻…嘻嘻~痒啊咦呀哈哈吼哈哈哈哈哈~”

占住两腋的手指们越抓越狠,坚硬的指甲嵌在腋穴里速划猛钻,每一下都能激起少年身体的地动山摇,可怜的小剑客连呼吸都连喘带咳,嘴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已经被笑意沾染,他感觉自己的肺要爆炸了,每一次呼吸都格外艰难。

“啊哈哈哈不要啊~咦呵哈哈哈别抠了啊将军~痒死了哈哈真的痒死了~停下啊啊哈哈哈求你停下吧!”

长辫少年大声地呼嚎求饶,裹挟着大笑的气流不断从他的口中向外喷出,霎时间唾沫横飞,他痒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连求饶的话都快说不出口了,只感觉脑中混乱一片,到处乱窜的痒觉信号将他的理智撞的千疮百孔,少年逐渐红了眼眶,两粒泪珠落了下来。求饶还是起作用了,两腋的侵入者停下了手中的暴行,痒感便不再灌入少年的身体,笑声是有惯性的,即使搔痒停止,喜笑颜开的小剑客也还是又笑了四五秒,此后才终于稳定下气息来,为了保证恐怖的指甲不会在几秒后重新进攻,劫后余生的少年苦巴巴地哀求着身后的男人。

“唔哈哈~哼嗯哼哼~呼哈~呼吁~~将军,您终于停手了…我求您别再继续了,我真的一点受不了这个,您还是打我手心吧…或者扣我的钱饷。”

少年此番懦弱的的表现令景元颇为失望,他缓步绕过书案,语重心长地与少年对话:“彦卿啊,此次之刑既是惩罚亦是考验,你若不愿坚持,为师不会故意为难…可你欲得剑首之名,又是堂堂云骑军骁卫,这点雕虫小技就让你望而却步,若是传出去实在有损我云骑兵军将士的威名。”

将军的话兴许有些刺耳,饱含热泪的彦卿低头沉默了许久,而后愤愤不平地望向眼前的男人,身为少年天才的他虽然打心底里怕痒,但更怕被人瞧不起,自尊心是天生骄傲的他无法舍弃的东西,少年微微侧头,把脸蹭向自己两侧的衣袖上擦干泪水,他那刚刚哭过的眼睛清澈了许多,眼神也更坚毅了几分,他牙关咬紧,喉咙深处不断传来低沉急促的喘息声,这模样如同一只被人激怒的小奶狗。

“呼…呼…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我彦卿是不会怕的。”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啊,彦卿。”

景元欣慰地抚了抚少年的脑袋,随后折返回去,悠然自得地坐在了案前的太师椅上,先前挠上半身时他基本都是站着的,这次不仅坐下且翘起了二郎腿,那便是痒点较近,触手可及。男人端详着眼前竖置的足枷,锁在其中的一双白袜秀足在视线的冒犯下微微扭动,先前抚平过的袜底又再次布满袜褶,这层层布浪随足板的蜷缩而翻动,足弓紧缩时尤为明显,足板放松时则稍显平静。

景元没有在意这海浪般的袜褶,手指甲像一艘艘开足马力的小艇般在白色的海面上踏浪而行,它们从脚跟码头出海,向着白色海洋的深处行驶,途径一块名为“脚心”的危险海域时海况骤变,原先还算平静的海面霎时间波涛汹涌,肯定是小艇们的粗鲁激怒了海神,海神于是降下神罚,拥有冒险精神的指甲小艇们不畏艰险,势必要挑战这名留着米黄色马尾长辫的邪恶海神,它们在略微凹陷的“脚心”海域兜转疾驰,漂亮的甩尾激起了更为猛烈的浪涛。在经历了各种艰难险阻之后,指甲小艇们终于来到了它们的目标海域“前脚掌”,它们不再行驶,而是停在这略微凸起的海面上反复抓扒,捕捉鲜美的海鲜后愉快返航。

跪坐在书案上的少年不自觉扬起嘴角,他强行紧绷面部肌肉,尝试着将自己那不听话的嘴角拧回来,可事与愿违,嘴角还没掰扯回来,一对眼睛却已眯出了笑颜,他只好放弃自己的表情管理,专心将注意力投入在存粹的忍痒之中,使劲地咬牙坚持,同时大拇指狠抠自己的掌心,以此转移足底的痛苦。这次他的忍耐表现明显比之前要好的多,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功劳,也有脚上这双袜子的功劳,他的白袜质地较绵,比毫无防御力的薄袜类型要好上不少,确实能减轻一定程度的痒感。

“你这双袜子有点碍事嘛,彦卿”

“将军脱了便是…何须多言。”少年虽已汗流浃背面露难色,却依旧维持着泠冽的口气。

“既然你毫不介意,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足底白皙的肌肤慢慢露出袜子,两只袜子被轻描淡写地扒了下来,随之先后落在地上,将军笑盈盈地低头观赏这一对出水芙蓉般的修长纤足,其中粉嫩的前脚掌尤为引人注目,圆润肉乎的脚掌球如汁水饱满的柿子般可口诱人,略微凹陷的足心则相比下较为白嫩,顺着弧度优美的足弓来回打量,这光洁的肌肤上竟看不见一丝瑕疵,很难想象这是一双练武少年会有的脚。

少年葱白的脚趾抓了抓空气,将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勾了过去,这十颗很有表现欲的小肉球看起来吹弹可破,稍微碰下就会紧缩起来微微发抖,好像十只胆小的仓鼠一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

景元暂时忍住了探索这些小巧足趾的好奇心,将食指、中指伸向了他更为熟悉的部位:足心,两根灵巧的手指依次弯曲舒张指关节,像原地踏步般反复刮划足心的软肌。被硬甲搔击足心的少年面色凝重,眉头紧皱,没有了袜子保护的光脚板实在是不堪一击,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肌肤带来极大的刺激,那指甲扫在脚心窝里,酸楚无比的痒流就瞬间深入肌肤,像毒素般侵蚀着敏感的神经系统,少年颤抖着双足,努力适应着从脚底传来的阵阵酸痒,男人哪里肯给他慢慢体验的机会,两根手指攒动的越来越快,几乎可以说是在足心处原地奔跑了起来,两片指甲飞速划掠过奶油色的脚底,在那里留下两道略有间隙的微红抹痕。

“唔~唔哼~哈呜呼呼~好难受唔~嗯哼哼~”

脚底已经没救了,清晰无比的巨痒不断从脚心的泉眼涌入,痒的他欲仙欲死,少年已经不止是颤抖挣扎,此刻连脑袋都拼命摇晃了起来,似乎把自己摇晕了就体会不到这撕心裂肺的酸痒了,随着小脑袋的摇摆,他脑后米黄色的马尾辫也跟着摇曳起来,把男人的注意力都给搅乱了。

“很痒吗?你这小辫子还真爱乱动。”

景元将军果真没有放过使坏的机会,右手继续搔挠足心的同时左手往少年脑后一捉,那束长长的马尾辫就被攥在了手心里,光拉住还嫌不够,又略施小劲地向下轻拽,逼得少年高高昂起脑袋,这毫不讲理的手法,真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

“将军~唔哼哼你松开~你松手啊喂呜我的头发”

被扯住辫子的彦卿当然是羞恼极了,小眼神既委屈又愤恨,真恨不得跟身后的男人打上一架,可红绳与足枷全都结实又坚固,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高昂脑袋的他只能无助地盯着天花板,把闷气全都憋在心中。脚丫子那里的情况可是越来愈糟糕,可恶的指甲微微嵌入软嫩的肌肤,毫无章法地抵着皮肤到处乱刮,像霸道的土匪般在他脚底烧杀抢掠,不断摧残着手无寸铁的痒穴。

“哇呵呵哈哈~唔哼脚啊哈啊哈好痒哇~咦嘿嘿嘿~啊哈哈嘿嘿~”

短暂的忍耐过后,彦卿理智中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彻底攻破,一连串嗓音洪亮的笑声爆发而出,他满脸滚烫,红晕一直从脸蛋染到了耳朵根,看着宛如发了烧一般。那两只娇嫩的脚丫拼命扭动着躲避指甲的追击,颤的把足枷都要震散架了,却也甩不脱这烦人的追兵。

“痒啊呀哈哈~为什么呵呵哈哈挠脚心会~会哈哈这么痒啊~呀~呀哈哈哈!”

就在彦卿被痒感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十分强大的能量突然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使得四周的藤编灯笼纷纷摇晃,灯光忽明忽暗,紧接着,先前被男人吊起的银色宝剑直接挣断了金色的锁链,如千金压顶般坠向地面,将地板砸出了惨不忍睹的裂坑,这是寻常飞剑绝对达不到的威力。痒感逐渐疏离,长辫也被男人松开,少年难以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碎裂的地板,嘴巴惊愕地大张开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内居然潜藏着如此神秘的力量。

“其实先前我便发现了你身上的端倪,你受我搔痒时身边一直有难以觉察的气场环绕,此刻竟爆发出如此力量,真是让为师惊叹。”男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脸上的表情颇为高兴。

“将…将军,我这…我从来不知道。”

“甚好甚好,彦卿啊,你的这股能量虽然不太稳定,但如若能成功驾驭,你的剑艺绝对会更上一层楼,想想某一天,你曾经最害怕的痒感可能会成为你战斗的增强剂。”

景元一语惊醒梦中人,谈到增进剑技,别说是挨几顿痒痒,纵使是上刀山下火海,少年也会把握机会纵身一跃,他太渴望力量了,他想要变得比师父还强大,向整个仙舟舰队证明自己的实力。

“呼唔…只要是能令在下精进的办法,我彦卿在所不辞,还请将军多多赐教,不必手下留情。”

“彦卿,你有如此觉悟不愧为我景元的徒弟,你放心,我还有的是手段,必定能助你修得正果。”

银发男人拨了拨少年脚腕上的红绳,不多时取来一盛有晶莹黏液的小罐,毫不节约地往眼前裸足底部倾倒了下去,少年的双脚立刻被铺满厚厚的一层黏液,将军用手掌仔细为其涂抹擦揉,足跟、足心再到脚掌、脚趾,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片刻之后少年的两只秀足皆变得水光粼粼,藤编灯笼散射的暖光为这湿滑的足板染上了鲜亮的嫣橙。

“这是润肤液,能让挠痒的效果增强许多。”

只是打湿脚底可不够景元将军施展功夫,他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小巧木盒,十枚银色的尖指套躺于盒内,指套尖端呈弯钩状,酷似鹰爪。男人原本的指甲不够尖锐,戴上这些指套必能如虎添翼。

“我这套东西可是搔痒的利器,作用非同小可,你想笑便笑,不必刻意忍耐。”

被黏液裹足的少年只感觉足底冰凉不已,数秒后冰凉的冷敷感被尖锐的刺痒切开,银色的尖甲如破冰船一般在他的足弓上行驶,厚厚的黏液层被从中间划出一道很有深度的的行驶轨迹,轨迹稍显即隐,很快便被聚拢回来的黏液重新填平。一道过后紧接着又是一道,银指在湿滑的肌肤上不断游走,每一次划动都尽量选择少年脚上较为敏感的航线,横竖撇捺各个方向划了个遍,没一会儿功夫那银色的指套便被黏液裹满。

“咦哈哈哈~啊嘿咦嘿嘿哈哈哈~呀嘻嘻嘻…”

短促清冽的笑声从彦卿口中涌出,他听从了将军的建议,没有刻意与喉中的笑声抗衡,大笑的同时花枝招展地摇摆着躯体,两只滑溜溜的脚丫不停在木头足枷内扭动。搔痒的效果如此绝佳,润肤膏的作用不可忽视,湿滑的黏液成为了尖指与足底的缓冲剂,使那坚硬锐利的戳划永远都保持在痒的范畴之内,不至于造成疼痛而打乱搔痒的节奏。

纤长的银指在少年足底驰骋一番后又很快光临了他那畏畏缩缩的脚趾头,先雨露均沾地戳划每颗足趾圆润的脚趾肚,再挨个伸进脚趾缝里高频率地前后抠搔,狡诈地刮剃着趾缝内的嫩肉,痒的两只小脚拼命缩短,脚趾扭动着想把银指尖挤出去,结果换来的是尖指更为猛烈的攻势。长辫少年的足趾之间本来粘连着许多黏糊糊的液丝液网,此刻却被撩来抠去的银指尽数斩断扫除,好似是脚丫的主人特意叫来的清洁服务。

“咦嘻嘻嘻~脚趾缝怎么哈哈嘿~这里也是痒的呀咯咯咯~”

少年清脆动听的笑声让银发男人也有些为之动容,大概是体会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成就感,为了将这清澈可爱的笑声发扬光大,急功近利的男人又重新将指套划向了少年的足底,这次受难的是圆润凸起的前脚掌球,那布满润肤膏的粉嫩肉球像是刷上糖霜的山楂一般,晶莹剔透的好有食欲,尖利的银指像切菜一样一道道切剁少年的脚掌球,指甲的每一次落下拉划,都能激起足底的猛烈震荡。

“唔呵呵哈哈哈~咦嘿~嗯哈哈哈~痒啊吼吼哈啊~好痒~”

“你若是实在无法忍受就告诉为师,我不会故意难为你。”

“不用呵呵哈哈~将军哈哈您不要停下哈哈哈~彦卿…咦哈哈彦卿坚持的住呵哈哈哈~”

少年歇斯底里地大笑着,夹杂笑声的气流不断从口中喷涌而出,令他的嘴巴想合都合不上,下巴酸痛不已。脚底的巨痒难以摆脱,他便用膝盖不断砸击着坚硬的书案,以此转移大脑的注意力,咚咚咚的敲击声混淆着清脆的笑声,一种很新的音乐形式就这样被小少年演奏出来了。

“哈哈吼吼~呀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哇哈哈彦卿不会放弃的哈哈哈~彦卿要坚持~嘻嘻嘻嘻坚持到最后啊~”

……

“啊哈哈~啊呵~啊哈哈~啊呼哈哈~痒~啊好累~”

笑声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彦卿的嗓音已略显沙哑,眼神迷乱不清,整片额头都被汗水打湿,看起来疲惫不堪,他依旧坚持不懈,想着多受点痒就能激发更多的能量,然而试炼并没有朝两人预想的方向发展。随着搔痒的继续进行,少年身上的气场开始变得有些奇怪,燥热难耐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他的下体随之微微凸起,男人赶忙停下,却发现这样的境况已不可逆转。

“啊~啊呜~好热啊~呜将军~我感觉~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哇~”

彦卿肿胀火辣的玉柱挺立而起,顶着那不算宽敞的裤裆微蹭,这可把他难受坏了,裤裆紧压的不适感包裹着他的下体,令他的鸡鸡又酸又胀。这跪于案上的少年满脸都是羞色,他努力想压住这不听话的小棒,哪知裤头竟越顶越高,一点也没有要低头的意思。这敏感的小棒宛如接收快感的天线一般,不断从裤裆的压力中吸取快感,又将快感转化为向上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朝天推顶,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动人的娇哼。

“啊哼~啊啊噫~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的啊呜~下面好奇怪~”

看着眼前少年糟糕的样子,原本矜持无比的银发男人竟咕嘟地咽了口唾沫,许多不该有的想法闯入了他的脑海,他赶忙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强迫自己恢复将军该有的威严。

“压抑精欲可不是好事,适当地释放下积攒许久的精元对你好处颇多。”

“呜…是”

男人尽量温柔地剥开了少年的裤子,令里头白皙无毛的嫩滑阴茎显露在凉爽的空气中,这小家伙的鸡鸡翻出裤子后挺立的更高了,龟顶隐约显现着晶莹的液珠,彦卿这么怕痒的一个人,居然能被挠脚心挠到起生理反应,这事情听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议,但确实是发生了。

“且慢,我给你找个好用的工具。”

身为将军的男人不可能亲自上手来帮自己的徒弟泄欲,所以他准备了更好的方式:一根造型独特的自慰用飞机杯,此物不仅有着碧玉色的外壳搭配深绿色的胶质内胆,外壳的底端更是做成了类似剑柄的样式,没错,这个飞机杯的外形竟然是一把碧绿色的“圆筒形”宝剑,设计实在是有些前卫。

“你虽然手被绑着,但控制飞剑对你来说易如反掌,试试吧?”说话的功夫男人已经给飞机杯内倒好了温热的润滑液。

“呜~将军~真的要这样吗,这可是在您的书案上啊。”

“就在此处便可,你切勿紧张,我不会盯着你看的。”

在景元将军温和的安抚下,害羞的少年才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施展法术尝试操控那柄宝剑形态的飞机杯,受法术接触的绿剑立刻散发出绿色的微光,并自然而然地从男人手中脱出,飘浮片刻后稳稳套住了小少年昂首顶翘的粉嫩阴茎,一股湿热的奇妙触感立刻包围了棒身,这深绿色的内胆里尽是呈螺旋排布的胶质颗粒,飞机杯稍微抽拉一下,敏感的鸡鸡就会被无数的小凸起蹭到,爽的少年是一颤一颤。

“唔嗷~嗯~嗯昂…啊咦呀~”

彦卿叫的好是娇气,就是少了那么点可爱的笑声,多少有些美中不足,于是景元再次对少年锁在足枷内的脚丫动起了手脚,他双手齐上,将少年的双足足尖掰过来凑在一起,再取下脚腕上那根有着美好寓意的红色绳结,用其仔细绑住两根互相贴附的大脚趾,大脚趾被栓在了一起,这两只脚丫必定会互相牵制,想挣扎就没那么容易了。

足底的熟客银指套又重新落了回来,不过指法与先前相比略显温和,仅用食指保持规律地从足跟一路划到前脚掌,每刮三四道停歇片刻,为的就是让正在熟悉“飞剑”的少年能跟上节奏,嗯嗯啊啊的小剑客很快便领会了男人的用意,自己的足底被指尖划三道,他便套弄下体三下,尽量保证阴茎的快感能与痒感步调一致。

“哈啊~~啊哈哈~~嗯哈~”

被宝剑吞住肉棒的少年一顿一顿地哈笑着,脚丫连带着束缚足趾的红绳一齐颤抖,银指甲直直划过几道后,又抵住足心画起圈来,迂回婉转的痒感旋入少年足底,痒的他连连摇头,为了跟上这旋转式的搔痒节奏,受少年法术操控的剑形飞机杯便也轻旋起来,内胆里无数凸起的小胶粒翻滚着刷过他那嫩的出水的肉棒,激荡的快感就此翻涌而来。

“呜哈~将军~啊哈哈这感觉好~好刺激~挠痒~哈哈挠痒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呀噫~”

渐渐的,痒感与快感在少年身体里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般的微妙联系,只要足底感受到痒,即使不动飞机杯,下体也会不自觉地被热流灌溉,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说,少年已经有点喜欢上这种被搔痒刺激的感觉了,那种触电般的刺激感,仿佛大脑里的神经细胞在被无数的羽毛爱抚,令人既舒服又难耐,下意识排斥的同时又舍不得这翻天覆地的激荡。

彦卿忘我地享受了一阵,终于睁开微闭的双眸,简单地扫视了一眼附近的事物,一柄木质的圆筒梳不知何时被搁在了桌上,应该是不久后要拿来使用的刑具,少年紧盯着此物愣神,看着那一根根排布密集的梳齿,他竟已开始盼望梳子的触感,幻想那梳子在自己脚底胡乱刷动,把自己痒的射上天去,精液漫天挥洒。

“诶嘿嘿哈~~嗯哈~呜呜哈哈~啊咦~”

少年被从淫秽的幻想中拉回现实,银发男人一只手在少年的双足足心间游走,另只手则探向上身,贴进弹软的腋窝里抠弄,为的就是让少年瘦弱的身躯能多摇摆几下,彦卿见痒感来势汹汹,笑不停嘴的同时飞机杯撸的更狠了许多,密密麻麻的胶粒猛烈地亲吻欲求不满的肉棒,快感立马像巨浪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的大脑,把他爽的愈叫愈浪。每当那娇喘声盖过笑声,男人的银指甲又会在脚心里挠的更卖力些许,尝试寻找着少年高潮时受痒的极限。

“呜啊哈哈好痒~诶哼哼哈哈~~嗷昂~吼嚯嚯哈哈~”

事实证明操控“飞剑”的少年并不是将军的对手,剧烈的痒终究是喧宾夺主,令惨笑的少年唾液直流,他的双眼时不时上翻几下,泪滴不断地滑过面颊落下,小小的粉舌携着银丝伸出小口,蹭着自己粉嫩的下唇一颤一颤,痒的简直要爽晕过去了。也许是少年的神智已不足以操控“飞剑”,碧玉色的飞机杯从肉棒上滑脱摔落在书案上,晶莹的润滑液从杯口潺潺流出。

“啊嗯嗯~将军…属下…属下实在是没力气了。”

彦卿娇弱的声音令银发男人心中一颤,眼前肤白貌美的少年被整的口水眼泪直流,湿花花的脚丫子和小鸡巴抖个没停,场面实在淫乱极了,男人不禁也面露羞涩,他一直都把少年当作自己最亲密的徒弟及下属,从未想过某天居然会从他身上获得到心动的体验,他不知不觉地捡起了那柄飞机杯,套回少年的鸡鸡上帮着轻轻套弄。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脚底的痒要不要轻一点。”男人轻言细语地问道。

“痒…痒要多一点…呜~”

虚弱的少年喃喃说道,流尽泪水的眼中透露出无尽的渴望,他如同发情的小兽一般娇吠,只希望能勾起男人更多的不当情欲。心跳加速的男人将四指聚拢,排成一道齐刷刷地撩划少年的足弓,沙沙的磨刮声与润滑液的水声交融,听起来美妙绝伦,少年受红绳束趾的双脚互相挤蹭,略微蜷缩又迅速绷直,每次都努力以在展平的足底姿态面对袭来的银指,可见此刻的他有多喜欢这痒的滋味。

“嗯哈~将军~哇呜~将军大人啊~果然是最好的了~啊嗯~哈哈景元~景元大人~您会喜欢这样的彦卿吗?”

长辫少年羞里羞气地朝男人发问,腼腆的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他此时神智不太清醒,本该一直藏在心中的心里话口无遮拦地说了出去,作为景元将军的贴身侍卫,他是打心底里爱慕着这名富有魅力又实力强大的银发男人,早就下定决心要付出余生来追随对方。

被猝不及防地问了这么一句,男人短暂地停顿了几秒,不过下一刻他便面露微笑,俯下身子吻向了少年的足心,即使少年先前从未向自己表明过如此热烈的感情,他也早已将少年当作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你被痒浸染的样子很可爱,我亲爱的小骁卫。”

男人一把丢掉那阻隔在手掌与阴茎间的碧玉色飞机杯,亲手握住少年粉嫩挺拔的小棒开始套弄,相比没有感情的飞机杯,男人更想用自己的手指来挑起少年的性欲,他极其用心地撸动着手感滑嫩的小棒,每套弄个十来秒,还会停下来用拇指指腹搓揉片刻那微湿的龟顶,被刺激顶部的小鸡鸡愉快地挺动着,似乎很喜欢与这温暖的手掌游戏。

“啊~呜~嗷啊~嘻嘻~将军弄的~好舒服,可是~可是彦卿还想要更痒的,请给彦卿~最热烈的痒吧!”

少年充满爱欲的十只脚趾完全张开,贪婪地拥抱着蕴含男人气息的空气,他已经完全爱上痒的感觉了,只希望自己能用敏感的双足接触更剧烈的痒感,将军自然会满足他的愿望,新的一层润滑液很快盖上了这红润的足肤,看起来便威力十足的木柄圆梳来势汹汹地扑向了这两只躲在足枷内的湿滑小脚,又是翻滚又是横刷,密集的梳齿如猛兽的獠牙般撕咬着眼前嫩滑的足心,少年近乎癫狂地大笑着,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

“哈哈哈痒死了~呜呵呵哈哈~让我永远痒下去吧,是梳子!我的脚丫…我的脚丫好喜欢!刷刷刷!刷脚心里面哈哈哈~不要脚跟,刷我最痒的地方,对哈哈对,刷脚心啊啊哈哈哈~咦嘻嘻嘻太痒了~”

长有“利齿”的梳子在乱颤的脚丫上狂飙,敷在脚掌脚跟上的润肤液飞溅的到处都是,少年已经痒的不行了,下面的快感却也是越来越猛,男人的左手一直在帮他撸管,揉完龟头套肉棒,套会儿肉棒又搔睾丸,很快把这欲求不满的鸡巴逼到了肿胀不堪的射精边缘。

“哇哈哈不行~哈哈哈太痒了哈哈要痒死了~住手呀哈哈~呜哈哈不要不要停手~痒~痒死我吧~嗷呜呜哈哈不~哈哈好痒~”

少年口中的话语愈发矛盾,他身体本能地想拒绝搔痒的侵扰,却又渴望享受更多这沁人心脾的美妙刺激,他这是已经陷入了疯狂,浑身上下都在痒感的浸染下摇晃挣扎,整个人又哭又笑地泼洒着眼泪与唾液。

“放心,我不会停下的,现在即使你向我求饶,我也不会停下了,我会让你体验到这柄梳子最极致的爱意。”

男人手中的梳子高频刷划着拷在足枷内的双足,大片的梳齿直追着乱动的脚心,把这两片柔软敏感的脚心窝刷的通红不已,少年体验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脚心受激的同时小鸡鸡还被将军的手掌不断爱抚揉搓,快感顺着灵巧的手指攀上他嫩滑的玉柱,令少年的下体越来越胀。

“哇哈哈谢将军~啊哈哈哈别哈哈 好痒啊~呀哈哈要哈哈要痒到射了。”

撸动阴茎的大手速度越来越快,少年下体那股无法压制的酸胀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浑身燥热难耐的同时身体又变得轻飘,感觉随时都能爽飞起来,他大声癫笑着,两只可爱的脚丫早已被疏齿带来的巨痒灌爆,痒感一波波地顺着两条纤腿上涌,在那白嫩的小肉棒处与激荡的快感相汇,少年的颅内兴奋无比,不断地呼嚎着射精的愿望,正在被男人用手掌套弄的小棒不负重望,欢快地抽搐起来。

“啊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爽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啊射啊啊射了!!”

巨量的快感冲向彦卿的大脑,白浊的精液自龟顶喷射而出,在射精的瞬间少年身体里又是爆发出巨大的能量,身后的屏风破成了无数的碎片,一盏盏灯笼也坠落下来,连将军的衣服都破开了几道口子,将军见手中紧握的肉棒里还在不断喷涌出浓稠的精液,便将全部力量施展在了少年香嫩的脚丫上,他飞速摇晃着握有梳子的右臂,令韧性十足的疏齿们自由地在足心上刷划,撕心裂肺的巨痒啃啮着少年的湿润的美足,痒的他仰天长笑,白嫩的鸡巴又在大手的套弄下射出了更多的精液,他被山崩地裂般的巨痒送上了新的顶峰。

“啊哈哈好多~射了好多啊啊哈哈哈~啊咿呀~脚心哈哈脚心和鸡鸡都要坏掉了~啊啊~啊痒~啊哈哈痒啊~痒死我啦~嗯哼哼~”

“舒服吗?小家伙。”

“啊~啊啊~啊~射~射精哈哈哈~啊哈~啊舒服~诶哈哈舒服死了~呼哈哈~”

书案上到处洒满了充满淫味的白浊,射出精液的少年眼神涣散,脸上布满了红晕与泪水,嘴里还发着含糊不清的呢喃,将军的手依旧在疯狂挥舞,用凶残的梳子狂刮着眼前滑嫩的足掌,一直痒到眼前的少年流干最后一滴精液。

“唔脚心~呜咦~鸡鸡~将军~好棒唷唔~啊哈呼~。”

手臂的红绳被小心解开,布满红痕的双足从木质足枷中释放而出,泪眼婆娑的少年被男人温柔抱起,带去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即使已经盖上了温暖的被褥,他那两只饱经磨难的脚丫却依旧主动地枕在将军腿上,湿润的足底被将军用手指轻轻爱抚。

“累了吧,好好睡上一觉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你还从没试过被挠着脚心入睡吧?可爱的小家伙。”

……

多日后,身穿墨蓝色马褂长袍的长辫少年从神策府门前经过,洁白面颊上的褐色双瞳依旧散发着冷傲的神色,门前的两名士卒见少年走远,悄悄交头接耳起来。

“你有没有注意到彦卿大人最近变强了许多,处理那些难缠的魔阴身简直是不废吹灰之力。”

“是这么回事,但他表现的好像有些反常,每次他喊出招式之后都会轻笑几声,有时候笑声还不小咧。”

“也许是击败魔物的乐趣令他放声大笑吧。”

士卒们永远也猜不到少年发笑的真正原因,彦卿走远后闪身躲进了某个无人的弄堂内,面露红晕地摘下鞋子盘坐在地,他那洁白的袜底上隐约能看到黯淡的羽毛形状法印,这是将军送给他的“礼物”

“剑如燕跃……剑~剑如燕跃”少年极其小声地念了段自己的剑技名,足底的羽毛法印像是收到了信号,发出金光的同时在袜底轻扭起来,少年的脚丫立刻痒的颤抖起来,躲在袜子里的脚趾头们害怕地扭来扭去,见脚底的法印开始运作,稚嫩无比的青涩少年闭眼抿唇,投入地享受了起来。

“唔…嘻嘻嘻~剑~剑如燕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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