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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R18G,含有三观崩塌猎奇成分,涉及多名角色死亡的情节,但与血腥有关的部分不会有过多细节描写,请酌情观看)
猩红色的地狱里熔岩滚滚,无数块由焦土炎岩组成的岛屿板块在火海间浮沉,比岩浆翻滚的火浪声更惊悚的是无尽的凄厉惨叫声,赤身裸体的罪人们分布在不同的岛屿上接受酷刑,他们有的被串在铁叉上炙烤,有的被沾血长锯反复推拉切割,还有的躺在尖锐的钉板上,被当作肉质地毯随意践踏,对他们用刑的是一群肤色血红的裸体魔鬼,他们各个也都是人类样貌,就是头顶长着羊角牛角,屁股后面摇摆着牛羊的尾巴,这些红皮人是地狱的行刑手。
在无数哀嚎声与尖叫声中交杂着一阵急促且凄厉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略显稚嫩,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在歇斯底里地狂笑。男孩看起来十六七岁,身材纤细匀称,五官清秀俊美,左眼下方小小的泪痣和极具特征的小虎牙让少年显得更为可爱了几分,长得真跟个瓷娃娃一样,看到他遭受酷刑,不免让人感到些许不忍。他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块竖立于地面的五孔铁枷板上,脖颈、双手、双足全都卡在枷板的孔中,整个人以一种很难受的蜷缩姿势弓着腰背,红色魔鬼们的手指在搔挠着他的两腋与侧肋,铁丝制成的铁刷狠刷着他的双脚,这便是少年为何狂笑的原因,他努力地攥紧着拳头,依靠四肢的力量将身体重心向前提,努力不让自己的屁股落于下方的“地面”,他的臀部下面并不是普通的岩地,而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板,男孩必须保持躯干悬空,否则屁股一低就会坐在冒烟的铁板上,被迫经受高温的炙烤。
少年大笑着坚持,但最终还是体力不支坐了下去,刺啦的声音便在屁股后传来,他痛苦地哀嚎着,又赶忙将身子提起,他那肉肉的小屁股被烫的红润了许多,却并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要是皮肤的神经组织受到损伤,可就体会不到高温的残酷了,地狱可不会让犯人从感官的痛苦中脱离。
在男孩的身旁立着根石碑,上面用鲜血写着一列字:罪人张明浩,剩余刑期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二年。
他的刑期之长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人不可貌相,别看这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只有十六七岁,他生前可是个十恶不赦的绑架杀人犯,手上的人命至少三十多条朝上,被其囚禁虐杀的受害者不止有成年男女,甚至许多年纪不大的男童女童也在他手中丢了性命,其手段之残忍足以引得天怒人怨,死后被地狱判官判处十万年的酷刑也是咎由自取。
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回顾下这名变态杀人犯令人唾弃的一生,男孩是檀木县人,出生于1990年1月4日凌晨,生下他的是高校里一名年纪不大的学生,因为寻欢时男友的保护措施不到位,女孩意外怀上了孩子,她又惊又怕,却又不敢打胎,只好将生产出来的婴儿扔在街边的公厕隔间内,随后匆匆离去。坑位里的水冰冷刺骨,小婴儿只哭了片刻就不再出声,仿佛他的心已被这冰冷的脏水浸透腐蚀,再不会被任何无用的情感所左右。在那个极度寒冷的冬夜室外只有零下三四度,如果没人发现的话,男孩的生命应该撑不过一小时,也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了,一名碰巧来上厕所的好心人发现了他,将他送到了县里的福利院内。
男孩活下来了,之后的六年他都在福利院度过,在福利院的生活极度平淡,因为性格孤僻,小男孩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每天就只是独自坐在院中的滑梯上发呆。九六年时一对夫妻领养了他,这对夫妇中丈夫的那方面能力缺失导致妻子无法生育,于是决定来福利院领养一个男孩,他们走进院里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在滑梯上玩耍的孩子,男孩皮肤白白净净,褐色的双瞳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还长着一颗漂亮的小泪痣,把夫妻俩都看呆了,直接就提出了领养,很快便办好手续带着孩子回家。
领养人中的丈夫姓张,给男孩取了个名叫张明浩,这夫妻二人都是做木工活的手艺人,在当年几乎是本地技术最好的手工木匠,家里虽说算不上富裕,但让男孩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还是没太大问题的。值得一提的是,男孩最终的堕落和他的这对养父母有非常直接的关系。
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掩藏欲望乃至是邪念,张家夫妻也同样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其实是一对可耻的恋童癖夫妻,两人之所以要领养张明浩并非是因为爱心,而是因为他们那抑制不住的荒唐性欲,挠男孩脚底就是他们的性癖,他们将小明浩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他的鞋袜,凑近后仔细观赏他那对肉嘟嘟的小嫩脚。
这对小嫩脚又软糯又白净,每颗脚趾都像葡萄一般水溜溜的,看起来很有食欲。夫妻俩满意极了,他们每天都用上好的护肤品为小明浩保养脚丫,为的就是让男孩的双脚能一直保持光洁可人的外表。最早刚领养时这孩子才六岁,张家夫妇对幼童没有太大的兴趣,富有少年感一点的男孩才是他们所喜欢的。所以在那个阶段,他们对这孩子做的优先工作主要是畸形的洗脑式教育,自从到了张家之后,张明浩就一直被灌输与搔痒有关的各种知识,他的养父告诉他,痒就是人类的快乐与幸福之源,其他所有形式的美好与欢愉都无法与搔痒激发的欢笑媲美,每天睡觉之前,俩夫妇都会给这孩子讲许多睡前故事,当然,这些故事也全都跟挠痒痒有关,其中小明浩最喜欢的一个故事叫《白袜王子与七国公主》。
故事主人公是一个活泼可爱的森林王子,王子的生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父王没过几年就娶了一位美丽的女子作为新任王后,王后总是带着一面会说话的魔镜,她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而且背地里十分小肚鸡肠,不允许任何人比她好看,有一日她询问魔镜:“谁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魔镜答:“是白袜王子的,白袜王子拥有全世界最可爱且敏感的双足。”王后听完十分恼怒,她发誓要铲除自己这个拥有美丽双脚的继子,于是将一双材质纤薄昂贵的白袜浸泡在毒池中泡足三十天,袜子将毒汁完全吸收后她再找人偷偷送给王子。这双白袜做工精良且散发着一股清香,王子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没怎么顾虑就穿在了脚上,蹦蹦跳跳地跑去森林里玩,没过多久毒性发作,将少年脚底最重要的生命之源完全抑制,王子就此昏死过去。
穿着七色彩服的七国公主随后登场,她们七人相约来森林中游玩,碰巧在森林小屋的门口碰见了已经没有鼻息的王子,王子的俊秀外表立刻打动了她们,公主们将王子抬到床上,各自想了不同的办法来挽救王子的性命,第一位公主亲吻了王子的嘴唇,第二位公主对着王子的脸颊不停掉眼泪,第三位公主企图用歌声唤醒王子,第四位公主旋转着舞蹈,第五位公主烹饪佳肴……
结果前六位公主全都失败了,王子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脸上再没了丝毫的生机,公主们遗憾地掩面哭泣,准备一起安葬这位英年早逝的王子。这时,最后一位和王子年龄相仿的小公主站了出来,她坐在床尾褪去了少年脚上的白袜,用手指甲轻轻刮搔起了他的脚心窝。躺在床上的王子脚丫微微蜷缩,嘴角也随之慢慢上扬,几秒后便发出了爽朗可爱的笑声。奇迹真的发生了,刺激的钻痒顺利驱散了少年脚底的余毒,毒素随着汗水从脚底的肌肤中排出,王子的生命成功被挽救了回来,在另外六位公主的见证下,小公主与白袜王子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这么个有些许抄袭嫌疑的童话故事,张明浩缠着自己的养父母讲了一遍又一遍,别提有多喜欢了,除此之外的其他许多故事男孩也十分爱听,就例如《七个葫芦娃与长指蛇精》、《绿野痒踪》和《脚底两万里》。几乎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小明浩就对搔痒这个小众癖好完全痴迷住了,但因为年龄太过幼小,养父母二人只是偶尔逗着挠他一会儿,他真正向往的那种高强度搔痒很少能享受的到,后面稍微大了几岁,养父母开始以奖励的方式挠他痒痒,只要在学校成绩突出一次,回家就奖励挠一小时痒痒,如果成绩退步了,回家就绑起来放在床上,旁边放上梳子刷子等一堆道具,让小明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搔痒道具摆在身旁,却无法亲身体验到,经过了这类赏罚机制的激励,男孩很快在学校里获得了极其优异的成绩,让张家夫妇尤其骄傲。
虽说夫妇二人是为了满足欲望才领养的男孩,但他们也真的是把张明浩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的,他们很变态,但确实是冷静且懂得延迟满足的变态。一直到男孩九岁之后,两人才逐渐将自己的欲望显露出来,他们开始带着小明浩一起看挠男孩痒痒的色情影片,随后频繁将小明浩带进卧室,动不动就要对着他的双足倾泻爱意。他们在男孩的左脚和右脚上分别写上“爸爸”和“妈妈”两个词,要求他在忍痒时并拢双足:“你也不想让爸爸妈妈分开吧?那你的脚丫也不要分开呦。”随后这对夫妻便互相做着男欢女爱之事的同时一人一只地搔挠养子的脚丫,小明浩可爱的笑声与养父母做爱的喘息声交融在一块,搭配出了一段又一段不堪入耳的淫荡乐曲,诸如此类的荒诞游戏几乎每周都会发生。
有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张家夫妇还没有来得及等到法律的制裁,就先一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2002年3月16日,一个清冷的大雾天,张父开车去运送客户定制的实木家具,转弯时不幸撞上了前方载有钢筋的小货车,货车尾部大量的钢筋直接击碎挡风玻璃贯穿了整个车舱,而当时张母也坐在旁边的副驾驶上。
养父母在那起事故中双双身亡,年仅十二岁的张明浩趴在摆满搔痒道具的双人床上嚎啕大哭,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本以为自己有了可以信赖终身的家人,养父母却又一次离他而去,命运之神好像永远都在和他开玩笑。除了失去父母的伤痛外,他也再得不到张家夫妇给予的奖励了。他对痒的渴望是无法止歇的,而以后又有谁还能再给他挠痒呢?
男孩还需要有人抚养,他在学校里的班主任是位和蔼可亲的数学男老师,姓薛,平日里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因为小明浩成绩优异,从一年级开始就担任班里的数学课代表,帮老师跑腿干了不少活,薛老师便一直对他喜爱有加。得知男孩的养父母去世,爱心泛滥的薛老师心痛不已,提出要自己担任男孩的监护人,将小明浩接回家抚养,他并不知道自己那泛滥成灾的爱心最终害了自己。
男孩对数学老师的感情起初只是感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产生了更多源于依赖的情感,那是种情窦初开的感觉,没过多久他便彻底爱上了这位比自己大十七八岁的男老师。是的,他并不觉得对方是男生又怎么样,爱情本来就应该跨越一切不是吗?他要和薛老师表白,要和他永远在一起。那天是明浩的十四岁生日,2004年1月4日,薛老师给他买了个很大的蛋糕,两人坐在餐桌边拍手庆祝,男孩头戴着颜色绚丽的生日帽,面带微笑地望着他爱的男人,他表白了,对着薛老师吐露了所有的心声,说了自己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他想被薛老师挠脚心,挠腋窝,挠一切怕痒的地方。
小明浩的内心无比饥渴,他误以为薛老师也一样喜欢着他,只是羞于表达而已,但他错了。男人脸色难看地从椅子上站起斥问他是否吃错了药,在得到否定答复后言辞拒绝了男孩的求爱,还说他这种挠痒痒的癖好可耻且幼稚,让他以后不要再提。
表白遭拒的少年逃回房间里痛哭流涕,他哭了很久,但哭声在某一刻忽然止住,他好像在那瞬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眼中燃烧起仇恨的火焰,他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薛老师背弃了他真挚的感情,还玷污了他对痒的信仰,这让男孩无比恼怒,他要做些什么,让这个伤害自己感情的男人永远后悔。
深夜熄灯之后,这个身高仅162左右的男孩提着把尖头水果刀摸开了薛老师的房门,男人此时正侧躺在床上酣睡,一阵阵鼾声传入男孩的耳中,他没有丝毫犹豫,掀开被子就对着男人的腹部刺了一刀,薛老师哀叫着从梦中惊醒,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抚养了两年多的男孩,男孩很冷静地拔出了那把尖刀握在手中,却没有再刺第二刀,伤太重的话就不符合小明浩的变态计划了。
血流如注的男人忍痛抬起胳膊,想去取放在床头柜上的按键手机,男孩却先一步背过身子,手扶墙稳住重心后弯曲右腿,将自己的一只裸足搭在了手机的上方,就这么脚背朝下挡住了手机上的全部按键,男人想要拨打120求救,他一只手紧捂着自己的腹部,另只手拼尽全力地去推搡明浩的小腿,却怎么也施不出太多力气,无奈的薛老师只能将伸出的食指移向男孩的脚面,尽可能快的搔划起来,用挠痒的方式逼退男孩的右脚,这正是小明浩所想要的。
这个恶魔一般的男孩闭眼享受着手指带来的美妙痒感,嘴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娇笑声:“嘻嘻嘻~薛老师挠的还是很痒的嘛嘿嘿~但还不够让我退缩哦。”
听到这仿佛打打闹闹的玩笑话,男人眼里的神情不止是恐惧,更多的是不解还有失望,他在想难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他不断地思索,却没有想过有的孩子本来就是天生的坏种。
男人已经没有力气了,手指刮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他最后在男孩的脚心里打了个圈,便再没了别的动作,男孩立刻放下脚来,将身上提前准备好的绷带取了出来,帮没了动静的男人包扎伤口,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将手指探向了男人的口鼻,竟是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他这时候才开始害怕,想着当时明明是避过了要害部位刺的,薛老师怎会就这样死掉呢,他只是想给男人一个教训,没想要真的杀了他。除了懊悔外,男孩更多的是慌张与惶恐,他拆掉了刚刚为薛老师绑上的绷带,取走了对方放在柜中的所有存款,将它们打包塞进了的旅行箱里,而后把自己房间弄得一团乱,枕头被子丢在地上,水杯打碎在墙角,窗户更是完全打开,伪造成有歹徒入室杀人后绑走孩子的凶案现场,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拉着箱包偷偷离开了家,将留有血迹的凶器丢进附近的河道里。
小明浩并非是无处可去,他那位已故养父的老家在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山下,明浩十岁时去过一次,当时是为了祭祖去的,那天他在养父的带领下手持香火来到祖屋附近的坟墓前,却发现太爷爷的墓碑有些奇怪,墓碑中央居然空着两个大小一致的圆孔,而且明显是后期钻打出来的,把碑文上原本该有的许多小字都损毁掉了。改造后与其说是墓碑,叫它石质足枷可能更贴切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可以预料了,养父要他坐在墓碑后方的土坡上,将鞋袜脱光后伸脚进孔,小明浩乖乖照做,张家夫妇便一人握上几根未点燃的香烛,用这些纤细的小烛棍戳划男孩的嫩足,美其名曰“祭祖”。真要说当初那起车祸指不定就是张父的祖宗生气才给两夫妻揪下去的,他俩下去之后肯定没少挨他爷爷的打,确实是有点太大逆不道了。
说回房子本身,这老宅子就在山脚下,是栋两层高的自建小转房,毕竟是有些年头的老宅了,跟别墅肯定比不了,外形简陋粗劣的很,墙壁灰里土气的,屋顶的红瓦片更是碎裂了许多,整座屋子透露着破败的气息,几年前房子周围还挨着几栋其他建筑,后来邻居全都拆迁走了,就只剩下这孤零零的老房子竖立在杂草之中,方圆好几里都没有人烟,确实是很好的藏身处。
男孩谎称回老家寻亲,找了个拉三轮的把自己载到附近,再徒步几公里来到老屋,他从门口鞋柜下摸出了养父藏了许多年的备用钥匙,顺利地打开了门锁。老房子里虽然到处积灰,但居住还是没问题的,最令男孩欣喜的是地下室里的那台老旧柴油发电机,有了电什么都好说。饮水这方面屋外有可以打水的石井,食物和柴油什么的小明浩可以每个月定期采购,他从薛老师家里翻出的存款足足有十五万元之多,在当时的物价水平上够他用上很久了。
张明浩的躲藏生活就在十四岁生日的这天开始,回想起杀人的那一夜,他心中的不安已经完全消散了,他觉得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屠户们屠宰猪羊切剁血肉他都是见过的,如果这些事情理应稀松平常,那夺走一个人的生命也不足为奇,毕竟人是终有一死,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把这个无法改变的结局提前了而已。想过这些后,明浩不再为当初薛老师的死感到烦扰或懊悔了,他只觉得有些寂寞,躲在这荒郊野外的无人陪伴,每天只能盯着自己的脚丫子发呆,想找人满足下痒瘾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巧不巧的是,男孩在老宅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把老式气枪,枪管有些生锈,却还能正常射出子弹,简直就是老天赐予他的礼物。有了这威力十足的武器在手上,男孩心中的邪念彻底激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可以靠绑架的方式将他人带到老宅中,逼迫对方与自己进行刺激的搔痒游戏,之后的善后工作到时再想办法处理。这个计划很快便开始实施,明浩几经周折采购了安眠药、农药、麻绳等一系列需要准备的东西,随后便物色起了可选的猎物。
老宅附近虽然人烟稀少,但毕竟离山很近,偶尔还是能遇到途经此处的登山旅客,少年在一次性纸杯里放入安眠药,等有口渴的旅客经过时提供给对方,谁能想到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会是杀过人的罪犯呢,很快便有人中招。
第一个喝下迷药的男人被少年拖到了地下室,他的双腿被绑着并在一起,双手则是没有受到拘束,这样简易的捆绑方式仅仅是为了让受害者无法从地上站起,逼着他乖乖地趴或是躺在地上,真正起威慑作用的还是少年手中的猎枪,小明浩坐在地下室的一张木椅上,着有白袜的脚丫子放松地翘起着二郎腿,他用脚底踩了踩男人的头,将其踩醒后抬起手中的猎枪,对准男人的脑门后说明了自己想被挠脚的要求。
“给你一分钟时间,我笑不出来的话你就得死。”
男人一脸惊恐,握住少年的白袜小脚丫就开始用手指抠挠,他很庆幸少年是个脚丫格外敏感的孩子,才过二十秒就痒的咯咯直笑,纤细的白腿止不住地颤动。那天少年玩的很开心,脱掉白袜被男人挠了一整晚的脚底板,还兴奋地褪下裤子,逼着男人给自己撸了一管,但当他精疲力竭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双手向上一扑,趁其不备要夺面前的枪管,少年赶紧扣动扳机,将地上不老实的男子送上了西天。
这是张明浩杀的第二个人,他的内心没什么太大波动,开完枪后处变不惊地清理尸体,神态好像只是在清扫房间里的垃圾般轻松自然,他拿粗布袋将尸体裹住,拖到几百米外的树林中用铲子填埋好。一切才刚刚开始,在后面的几个月里,少年又抓了许多新的受害者,他们中有男有女,其中技法差的几乎当天就会被小明浩玩腻“丢弃”,而挠痒手法好的人则会被囚禁几周甚至是数月。
随着游玩次数的增多,少年的口味也越来越难以满足,有句话说的好,高端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张明浩就是这样的猎手,特别喜欢玩“扮演猎物”的游戏,只是拿枪指着对方进行胁迫还不够被动,得被人绑起来挠才更刺激嘛。只是想想固然不错,但若是手中无枪,就不得不依赖更高级的胁迫手段了。
2004年10月26日晚上八点,张明浩在老宅附近的树林中溜达时碰巧发现了一辆停在林中的绿色越野车,车身反常地轻微震动,里头还发出嗯啊哼啊的声音,少年手持猎枪悄悄走到车窗前,看到了后座上令他十分兴奋的一幕,一名年轻女性被红绳驷马攒蹄捆缚着,旁边微胖的男人手持小鞭子一个劲地抽打着女人肥圆的臀部,看来是一对小情侣在玩情趣游戏,而且男人的绑缚手段还挺专业,让小明浩极其赏识,他已经想象到之后自己被男人五花大绑后搔挠脚心的画面了。
少年迫不及待地敲了敲车窗,车里的两人立刻被吓的不敢出声,在荒郊野外玩SM被陌生人发现,这种事情实在是既丢人又恐怖,男人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脸上迅速布满恼怒的皱纹,他大声训斥着站在车门旁的少年,却没看见少年手上的猎枪。下一秒,一发子弹打穿车窗击中了座位上的女人,男人心中刚刚涌起的怒气又再次被恐惧压了下去。
微胖的男人被猎枪顶住后脑,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明浩的住处,长有泪痣的少年递来个盛满液体的一次性纸杯,逼着男人一饮而尽,随后再告诉他这是杯一小时后就会准时发作的烈性毒药,唯一救命的解药只有自己可以提供,这便是男孩的要挟方式,他给男人喂下了调制好的农药,用于解毒的解磷定则是被他藏在了暗处,他准备在对方即将毒发前喂他服用解药,毕竟好不容易才抓到个会玩绳子的,不囚禁久点多陪自己玩玩实在可惜。虽说这解药寻常药店就可以买到,但男人毕竟不知道自己喝了何种毒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着面前的少年。
这次的游戏地点安排在地下室的那张木桌子上。少年毫无顾虑地将猎枪随手放在一边,自己褪下衣服裤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桌子中央:“这位叔叔,就刚才捆那位阿姨的绑法,你也给我来一套吧,要足够结实哦。”
男人都懵了,一时间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谁能想到野外出现的变态杀人犯把自己绑架过来,为的居然只是体验下受缚受虐的滋味?虽然不理解,但为了活命他只好照办,绕着麻绳将少年的胳膊反绑在身后,双脚则是略微交叉地绑住脚腕,最后再用一条粗绳链接手腕脚腕,绑出那个经典的驷马攒蹄姿势。
接下来男人便被少年“手把手”地教着挠痒痒,少年告诉他,必须把自己挠到求饶才能获得解药,否则就只能等着毒性发作,相当于逼着大叔来“拷问”自己。这位大叔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动反抗的念头,略显粗糙的大手特使劲地搔挠少年的两肋和腋窝,特别是针对软腋的时候,全部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对着腋穴中心是又搓又抠,把那嫩滑的腋肉抓得又陷又弹,小明浩大笑着在桌上摇摆,脑袋死命摇晃着,眼角的泪痣上还沾上了泪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绑架了的受害者似的。
“呜哈哈哈哈爽~嚯嚯哈哈但还不够哈哈哈再猛点啊哈哈~”
大汉挠完腋窝肚皮又来挠少年的脚丫,张明浩足部的敏感度可不一般,比腋窝那还要怕痒,痒起来连脚趾头都要互相碰撞打架,交叉捆绑的小腿脚腕使劲地挣着麻绳,整个下盘都在桌子上扑腾,像是鲤鱼打挺一般,这孩子就属于大脑特别痴迷于痒,身体又偏偏受不了的,一痒起来笑声里都得带点哭腔。
“嚯嚯哈哈哈~挠脚心太爽了呀嘻嘻嘻~再挠快点~对准脚心窝挠啊哈哈哈~”
大叔疯狂地用指甲刮少年的脚底,脚跟脚掌脚心,每个地方都如土匪扫荡般刮抠过去,痒的少年大笑连连,但他坚持的真的很久,怎么也不愿意说求饶的话语,和前几次一样,他中途也逼着受害人帮自己撸出来了一发,这基本是每个被他抓住的倒霉蛋都必须做的流程。在喂下毒药临近四十分钟的时候,少年还要求大叔把果酱刷在自己的脚上,用舌头来舔。男人便拿起一把刷油漆用的毛刷,打开果酱瓶开始了轮番的蘸刷,当刷毛经过脚心的时候男孩又是猛地爆笑,把许多果酱都甩到了桌上。接着大叔就俯下身子开始舔舐,舌头往脚趾缝里猛钻,牙齿更是一遍遍摩擦着肉感的脚掌,把小明浩弄的娇喘连连。
出乎意料的事情突然发生,男人喝下的农药提前毒发了,他口吐白沫地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在地上不停抽搐,很快就没有了动静,精通捆绑技巧的男人就这样归西了对张明浩来说确实有些可惜,可少年此刻最该顾及的不是这个,因为他还被捆在桌上。明浩原以为毒性至少要一小时才会发作,结果预判失误了,才四十分钟就提前起了效果,这次他真有点慌了,因为男人把绳子绑的特紧,怎么挣扎也松不开,此刻双手双脚又是酸痛不已,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果不赶紧脱离拘束的话,之后精疲力竭就更难以脱离困境了,说不定会活活饿死渴死在这驷马攒蹄的姿势里,这样的死法未免有些太过窝囊。
张明浩想起地上丢着把剪刀,他赶忙调整重心往桌边挪动,想着尽量平稳地落到地上,结果没把控好姿势,脑袋先着地撞晕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阵阵酥痒从少年的脚底板传上大脑,将他从昏迷中唤醒。那种痒几乎遍布了脚底的每一块区域,好像是有小小的东西在脚底上爬动,是蚂蚁!这郊外的环境虫子很多,少年的脚板上又涂满了香甜的果酱,小蚂蚁们自然很快就被吸引过来了,一只跟着一只爬上小腿,在小明浩的脚底上开起了果酱派对。
“哇哈哈哈呵呵走开啊~咦嘻嘻好讨厌啊嚯哈哈~”
那感觉实在痒的钻心,少年一扭一扭地挪向不远处的剪刀,靠近后将身上的绳索蹭上刀口,却怎么也割不开绳子,他只能一边忍痒一边蹭刀口,大概花了三四十分钟才狼狈地脱离了麻绳的束缚。弄走脚上的蚂蚁之后,少年猛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该死的东西,要死了还不先帮我解开,差点把我给害惨了。 ”
有了这次的经历明浩长记性了,之后和被害人玩捆绑有关的游戏时都会提前将一把尖刀放在手边以备不时之需。他在十四岁这年大概杀害了9名被害者,第二年的数据则更加恐怖,受害人数仅一年就达到了14名。
渐渐的,寻常的捆绑和虐杀已经不能满足明浩了,他开始钻研那些能将痒与死亡结合的刑具,当然,这些刑具不会是用在他自己身上的,这个可耻的少年杀手不仅喜欢自己受痒,也同样喜欢看其他可爱男孩经受搔痒折磨。明浩曾经的养父是名优秀的木匠,他从小就看着父亲如何做活,可谓是耳濡目染,动手能力不是一般同龄人可比的。正好老宅的书架上放着本关于古代刑具的带图百科全书,少年便亲自动手,照着书上的插图制作了不少古代风格的独特刑架,高两米多的断头台还有木质的三角马什么的,把不算宽敞的地下室塞的满满当当。
2005年7月14日,一名十六岁女孩和她十二岁的弟弟经过老宅附近的山下,这对姐弟俩的奶奶即将生日,俩孩子想着来山边采点野花送给奶奶,结果不幸被张明浩盯上,双双被泡了安眠药的矿泉水迷晕。昏迷中的二人被明浩丢进了电动三轮车的露天车厢里,再用篷布遮住以掩人耳目,就这样一路顺利地运回了老宅。
年仅十二岁的男孩苏醒后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了木质台子上,四肢一动也不能动,全身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连内裤都没有留下,而自己正上方的木框架顶部正悬着片无比锋利的闸刀,这正是张明浩制作的断头台,闸刀正下方留有切缝的木质板枷锁着男孩的脖颈,卡住脖子的枷洞两侧还开着两个小洞,正好将男孩的双手也分别锁在了脖子两侧,闸刀要是从上落下,男孩的双手与脑袋都将难逃一劫。断头台的结构只介绍了一半,用于平躺的木台长度一米六左右,末端也立着一块长方形木枷板,里面锁着一对光嫩的38码小脚丫,男孩的每根脚趾都被足枷上方固定的细绳环紧紧套住,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男孩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属于比较健康的类型,既不显得苍白也不黝黑,五官方面比同龄人突出许多,虽然不及张明浩那么俊美,但作为正太也绝对能达到引人注目的程度了。在男孩的身旁是大他四岁的姐姐,这位小姑娘未被束缚,仅仅是躺在地上昏迷着而已,她的待遇总体来说比她弟弟稍好一点,虽然大部分衣物都被扒除,但胸罩和内裤还是留了下来,这小姑娘好生漂亮,一头双马尾下是青春靓丽的少女面孔,她的身材高挑纤细,就是胸部还没发育,一定是某个高中班花级的小美女。
罪魁祸首见男孩已经苏醒,便将吊住闸刀的绳索从地上的绳栓上解下,绳子末端浸入提前准备好的辣椒油中泡了个四五秒,取出后扯向了男孩紧闭的嘴巴。躺在断头台上的男孩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愿张嘴去咬那根油红的绳头。
“你不张嘴的话,我就直接放手了,你头上的闸刀会直接落下来。我只数三声,3…2…”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恐吓,男孩就立马妥协了,牙齿用力地咬住伸入口中的辣油绳。明浩给他塞进去了蛮长的一段绳子,因为若是绳头太短了一松口就全溜出去了,长点的话容错率高,男孩能稍微多松几下牙齿,这样游戏才能持续的更久。
那辣油绳一进嘴男孩就飙泪水了,鼻子喉咙呛的不行,下意识地想咳嗽却又不敢松嘴,那把明晃晃的闸刀可还被绳子悬在头顶呢,只要打一个喷嚏利刃就会瞬间夺走男孩的生命。
安排完弟弟后就轮到姐姐了,昏迷的双马尾少女被张明浩用一盆冰水浇醒,看见自己的弟弟被卡进了断头台,少女整个人脸色惨白,只敢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地求着饶,说什么他们家多少钱都能给的,只要放了他们姐弟俩,邪恶少年的眼里哪还有钱啊,他认的只有自己的欲望而已。在一阵邪笑声过后,少年向两位受害者讲解了游戏的规则,主要内容便是姐姐需要搔弟弟的脚板,以此逼其松开嘴里的绳头。桌上放了五样东西,从左到右依次是沙漏、羽毛、木签、刷子、润滑油。游戏开始后会倒转四次沙漏,一次沙子流动的时间大概是五分钟左右,也就是总共二十分钟,每轮解锁一种工具的使用权限,依次是羽毛、木签、指甲、刷子,润滑油会和刷子同步解锁,在第三轮开始之前少女是没权力动用自己手上的尖甲的,这也是给小正太一点“新手保护期”。在四次沙漏流逝之后若是闸刀未能落下,那就算弟弟赢,他可以被活着释放出去,但姐姐就要代替弟弟被闸刀处死,若是四次之内闸刀先一步带走了弟弟,姐姐就可以顺利离开,总而言之就是个二选一的死亡游戏。
沙漏第一次倒转开始,这姑娘比想象中还要怕死,张明浩本以为她会不忍心向自己的弟弟下手,没想到听完规则的小姑娘立马就取来了那支白色的硬羽毛,照着自己弟弟的脚丫子就划了起来,足弓上用羽绒扫了几道,又将羽毛尖斜着塞入脚趾缝,对着细嫩的肉缝来回推拉,这小正太的脚趾头可都被绳子束着,都不用姐姐去掰就完全动弹不了,只能艰难地体会着羽绒在趾缝间乱蹿的滋味,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沙漏第二次倒转,神色慌张的姐姐取来了木签子,这东西比羽毛硬许多,刮起要害效果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女孩使劲捏住签子中部,用坚硬的尖头上下挑拨着男孩娇嫩的足弓,小正太拼命想蜷缩脚板,却又再次跟捆住脚趾的一众细绳杠上了,最后只能以小幅度的颤抖作为抵抗,足弓游历完毕后,木头签子开始在他的脚心窝里扎根,对准中心的焦点画圈又画道,把小男孩钻捅的死去活来。这木头签子只有一根,姐姐的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便将羽毛倒转过来,用稍微硬一点的根部搔划另只脚丫的足心,在两只脚板上一起软硬兼施,几十秒后再左右手道具互换,让眼前白嫩的双足无法习惯足心“凶器”的质感。男孩嘴里不断发出呼呼呼呜呜呜的闷笑声,眼睛却死死盯着上面的闸刀,他不能忘记自己还处于危机之中,再痒也不可以放松嘴巴。
十分钟过去了,沙漏第三次倒转,小姑娘终于取得了使用指甲的权限,她手上的指甲可都是略微留长的,末端还稍显尖锐,十个指甲加起来的效果比什么木签子羽毛好多了,她便丢掉手里碍事的道具,灵活无比的指甲直接就在弟弟的脚心窝钻抠起来。
她挠的可真狠,能保证指甲戳进肉里就绝不用指腹,几乎在脚底每刮一道都能看到淤红的痕迹,指法可谓是招招致命,十片指甲围绕着足心四周的区域狂搔,清剿完周边的“村庄”后再聚集到一起围攻最为敏感的“主城”,指甲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富有技巧地搔刨着那松软的脚心窝,那小正太脚丫子抖的像是犯了癫痫似的,双腿也猛地晃荡起来,把木台子都晃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呜~呜嗯嗯哼~唔唔呜~”
“别乱晃,我做的这台子可不结实,到时候这刀直接砸下来可就不怪我了。”
得知台子不结实的男孩瞬间安分了许多,身体不太敢乱晃了,这断头台确实看起来作工略显粗糙,木框架上的木屑都没刨干净呢,木头衔接处的钉子也打的没那么结实,要是晃的力度大了真不定就塌下来了,毕竟张明浩这时候才十五岁,做工跟那些老木匠还是不能比的。
“不行,我还是做不到……”
奇怪的是,女孩明明先前还挠的特狠,几分钟后竟忽然停下,也许是回想起了与弟弟相处的朝夕,姐弟间的亲情还是令她心软了下来,不忍对自己的弟弟痛下杀手,她的两只手掌轻轻揉弄男孩的脚心,温柔地帮他驱散脚底残余的痒感。躺在断头台上的弟弟眼中流下了感激的泪水,他小心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在这么一轮指甲的摧残之下他真的有点要受不了了,好在及时停下,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他的姐姐真有这么好心吗?实则不然,就在男孩放松警惕之时,巨痒再次窜入脚心,直接击破了他无比薄弱的心理防线。他姐姐将双手的四指并排贴在一块,“地毯式”地刮入了脆弱不堪的脚心,成功地偷袭了自己的弟弟。男孩下意识地松开牙齿,嘴里的绳子快速向外滑脱,还好最后一段被牙齿及时咬住,没有全部溜走,绳子滑脱是有惯性的,摩擦着向外溜走了一小段,只剩下最后几毫米还留在男孩的口中,只要他的牙齿再多松哪怕零点几秒,绳子就会完全脱离男孩的掌控。
看见自己弟弟逃过一劫,姐姐的表情先是惊讶,再然后偷偷展露出了几分失望,也可以理解,他们现在被放在了生死的对立面上,即使是往日的亲情也无法抵消对死亡的恐惧,这也并不能怪小姑娘心狠,要怪只能怪张明浩这个手段毒辣的变态。
“呜呜哼~呜嗯嗯哼~”
“弟弟…呜呜弟弟…姐对不起你,但姐姐也不想死啊。”
小姑娘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双手却不留任何情面,指甲片竖着拍成对齐的一列,像高速列车般驶过那成为列车轨道的足弓,连续十多次往返程后车厢分离,每片指甲找准一处嫩肉原地抠刮起来。男孩绝望了,他与姐姐间的信任已完全瓦解,骨肉至亲好像在一瞬间变成了仇人,那种五味杂陈的心情绝不是常人可以体会的。
沙漏第四次倒转,刷子与润滑液被交到了小姑娘的手里,装满油液的瓶子被迅速拧开,透明的液体飞流直下,从男孩的脚趾滴答着向下流淌,待液体摊满两只脚掌之后,少女又用双手使劲揉抹,恨不得让男孩脚丫上的每处肌肤都受到油液的充分滋润。这肉嘟嘟的小脚丫覆盖上了层晶莹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波光粼粼的,光滑又细嫩,带有硬质刷毛的大刷子不会怜惜这对可爱的嫩足,抵在男孩左脚的脚掌肉上横向抽拉,大量被油液沾湿的刷毛与肌肤擦碰推挤起来,与此同时,少女另只空闲的手抓捏起了男孩的右脚,指甲们在润滑的作用下轻快无比,十分迅捷地在粉嫩的足心里溜动。
“呜嗷!呜呜~呜哼哼哼~”
男孩的呜咽声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巨浪般的痒感冲入脚心后一路灌进了自己的大脑,一股名为痒的无形力量正欲将自己紧闭的牙齿撬开。他想笑出来,真的好想好想笑出来。他的上下颚越来越难以掌控,脑中浮现出了自己被闸刀斩断的恐怖画面,吓得男孩冷汗直流,这已经是最后一轮了,只要顺利挺过就能活下来,他不断地在心中激励自己,努力想要多挺一会儿。
时间越是紧迫,负责挠脚的姐姐就愈发疯狂,她连刷子的握法都变了,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地握着木柄,后来嫌力度和速度不够,直接用手掌包裹在刷体背面,五根手指陷在刷毛两侧握持住刷体,以一种“握肥皂”的姿势攥紧这个带柄刷子,而后猛烈地搓擦她亲弟弟的脚心。那不断颤抖的可怜正太,脚心窝被刷的血红血红,好像要被刷破皮了一般,那感觉又痛又痒,越来越接近少年的忍耐极限,刷子的速度永远在加速,快到了几乎一秒就能在脚底刷过四遍的地步。男孩眼泪直流,绝望的情绪在脑中蔓延,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嘴里的绳子伴随着身体一起轻微颤抖,可恨的辣味此刻还在他口中弥漫,许多辣汁甚至在呼吸时不幸呛入了肺部。要不行了,一点忍受不了了!
“呜哼哼~呜嗯嗯哼~呜啊哈哈哈!”
“咵嚓”
在经受了刷毛两分多钟的蹂躏之后,男孩的牙齿终于坚持不住了,仓促的笑声取代了楚楚可怜的呜咽,绳子从他的口中溜走,死亡瞬间到来,男孩眼睁睁地看着脖颈上方的闸刀落下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大笑着闭上泪眼,可爱的笑声顷刻间就被永远斩断了。瘦弱的男孩身首分离,美丽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十二岁。
“呜哇哇!呜呜弟弟啊~”亲手将弟弟推向深渊的姑娘在获胜后失声大哭起来,这毕竟还是对关系要好到一起出游的亲姐弟,如果两人没有喝张明浩递来的矿泉水,兴许此刻已经在某个旅店的餐厅里共进晚餐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女孩边哭边发抖,脸却只敢冲着地面,她不忍直视弟弟的惨状,那不是她一个十六岁少女能接受的画面。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痛苦、自责、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的脑中翻涌。
“恭喜你,你赢了,想走就走吧。”
少年轻描淡写地宣布了比赛的结果,并将属于女孩的衣服随手甩在了她的身上,奖品就是如此的简朴。姑娘仓皇披上外衣,连滚带爬地逃向了不远处的台阶,她要趁少年反悔前赶紧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下室。
“砰”
就在女孩爬上第四级台阶的时候,一声枪响从背后传来,她倒了下去,手掌不甘心地伸向出口的方向。
“呵呵,我只说让你活着离开地下室,没说让你活着回家哦。”卑鄙的少年吹了吹冒烟的枪口,拿起墙边的拖把自言自语地说道:“草率了,应该让她先打扫一下这里的,这下又得我一个人忙活了。”
张明浩就是如此残忍,继断头台之后,他又亲手制作了不少其他刑具,并“邀请”了许多受害者前来体验,当然,这些进到地下室的可怜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全都被少年以极端的方式残害了。明浩后来还改造了最早制作的这个断头台,他将足枷锯成留出刀缝的两片,上方加装了新的闸刀台,等于受害者要同时面临脖子和脚腕的两处闸刀,嘴里含着的绳子是对应足部闸刀的,对应颈部闸刀的绳子则会直接系在受害者的脚腕上。也就是说在受害人松开嘴里的绳子后,脚部的闸刀会先落下砍断双足,顺带切断系在脚腕上的绳子,这时候脖颈的闸刀才会后一步落下,让受害者多体验一秒痛苦,没法死的太痛快。
幸运的是,变态少年还来不及找新的猎物试验这改良过的双端断头台,就先迎来了自己的结局。
2006年9月7号,身高168左右的16岁少年张明浩在山间物色对象时被一发麻醉箭射中背部,他昏迷前只看到自己的身边有十多名男女慢慢靠近,他们全都佩戴黑色的口罩看不清面部,但真实身份其实很容易猜到。张明浩一生中总共杀害过三十多人,这些带口罩的人全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他们中有受害者的爱人子女,也有父母朋友,其中甚至有名满头白发的老人,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了。这些亲人失踪的家属们通过长年累月的搜寻终于在距明浩家不远的树林中发现了遇难者的遗体,他们没有选择声张报案,而是继续私下调查,很快就将少年锁定为杀害他们亲人的凶手,于是便有了上面的这一幕。
对受害者家属而言,用法律手段将张明浩投入监狱是不足以泄愤的,虽说少年的作案手段十分恶劣,法官肯定会从重判决,但他作案时毕竟没有成年,可能最后连无期徒刑都很难判下,这样何以慰藉无数受害者的在天之灵?与其如此不如通过私刑将这名心肠歹毒的少年处死,亲自送他去跟死去的家人朋友们道歉。
抓捕行动成功收网后的第二天中午,几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张明浩的脸上,将他从昏迷中扇醒,这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少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肚皮上还留着许多鞋印,这场私刑发生的地点依然是那间老宅的地下室,少年制作出来的诸多刑具已经被愤怒的家属们用榔头拆光了,木条木渣碎了一地。
这群人中为首的是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性,张明浩其实认得他的样貌,此人便是薛老师的亲弟弟,他与兄长间的情谊十分深厚,得知哥哥被杀后怒不可遏,将工作辞退后私自调查着这起案件。男人最早真的被现场遗留的证据所欺骗,以为张明浩是被歹徒绑走,于是发誓要找到杀人的凶手,并将哥哥的养子救回,在寻找的这几年里他逐渐了解到了这一带时常发生的旅客失踪案,直觉告诉他失踪案与当初哥哥的死亡有着直接的联系,于是便领导失踪者家属成立了搜寻小队,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多具尸骸被他们找到了,真相也终于浮出水面,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一开始想要拯救的少年正是酿成无数悲剧的罪魁祸首。
“朋友们,咱们先停一停了,让这个小畜生喘口气,然后请允许我说两句,今天大家在这里齐聚一堂,为的就是亲手给我们的亲人朋友报仇。这个可耻的凶手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兽欲,杀害了足足三十多名受害者,其中就包括我那可怜的哥哥,我哥当初好心收养了这个白眼狼,他却残忍地杀害了我哥,随后又接连残害了许多无辜群众,他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实在是令人震愤,今天就由我们一起,终结这个可耻东西的生命。”
“好!弄死这个畜生!”
“杀了他!杀了他!”
取下面罩的众人凶神恶煞地盯着跪地的少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他碾的连渣子都不剩。四肢遍布淤青的少年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这场审判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根本不怕死,杀别人的时候都能眼睛不眨一下,轮到自己了又怎么会怕呢?至少行刑前他还是这么想的。
“这么急着要我的命啊?哈哈哈,我杀他们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心急呢,一群懦弱的废物罢了。”邪恶的少年狂妄无比,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咒骂眼前的人。
薛弟一脸鄙夷地盯着少年,额头上青筋爆起:“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不着急的,我们会先让你承认自己的错误。”
话音未落,几个男人就一拥而上,将娇弱的裸体少年按倒在了地上,他背部贴地,两条腿被人像劈叉一样拉伸向左右两侧,两只半圆的环形铁铐随即将他的脚腕压于地面,四根粗铁钉穿进两只足铐的上下钉孔,铁锤再猛地将粗钉砸进地板,这下铁铐便连带着少年的双脚一起钉死在了脏兮兮的石地上,令他的双腿酸痛不已。
紧接着一副造型独特留着“铁辫子”的铁质项圈被戴在了少年的脖子上,说留着“铁辫子”是因为项圈正后方连续焊接着两个紧密相连的镣铐环,侧面看整体像根短挫挫的辫子似的。这两个镣铐环负责锁住的并非是手腕,而是两只小臂的正中央部分,张明浩被大幅度弯曲肘关节,双臂从左右两侧依次塞进脖颈后方的铁环里,小臂交叠重合着垫在颈后,相当于一个躺枕头的姿势,大幅度地将腋窝暴露在外。
“张明浩,我们要让你体会下被自己可耻癖好整死的滋味。”家属们围绕在少年身边坐下,刷子、梳子、羽毛棒被不同的人拿在手里,这些搔痒用的道具都是从老宅的柜子里搜出来的,都是张明浩收藏已久的“宝贝”。
关于张明浩是如何杀人以及为何杀人,这个大胆的少年全都记录在一本小册子上,受害者家属们正是看了这本“杀人回忆”才终于得知了自己亲人曾经受害的各种细节,一切的罪恶居然都是源于这个变态少年名为搔痒的癖好。他们难以理解,但他们急需报仇泄愤,他们要用少年平日里最痴迷最热爱的东西来惩罚他:痒刑,当然也不止是痒刑这么纯粹,两大叠宣纸被人提了过来,一起拎来的还有两个用于在井中打水的木水桶,里面全都盛满了冰凉的井水,这些看似毫无威力的东西便是之后将张明浩处死的利器。
躺在地上一字马劈叉的少年看到被放到一旁的宣纸,大概也猜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他在那本记录酷刑的书中读过这种刑罚,大致方法就是将被水沾湿的宣纸蒙在受刑人的面部,一张一张慢慢叠上,让犯人的口鼻完全透不了气,痛苦地憋死在宣纸之下。书上说这种死法的受刑人一般死相极惨,少年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辈子杀的人够多了,现在轮到自己体验被杀的乐趣,也算是死得其所,何况死法还是自己最喜欢的搔痒,这么多人来搔挠自己的裸体,想想都要爽死。
“我看这小子还挺兴奋的,咱们这样不会是便宜他了吧?”
“放心,他等会儿就嚣张不起来了。”
家属们依次盘坐到少年的躯体四周,上半身围坐着五个人,一个人对着头顶的位置,另外四个围挤在腰腹两侧,少年一字马岔开的双腿下方则是坐了三个人,一个女生正对着他的臀部,两个男人则是正好够到他的大小腿。当然负责折磨下盘的不止这三个人,两端的脚丫处又是额外的一男一女,他们已经在用手指轻戳少年的脚底了。
有幸参与处刑的是这十个人,其他人因为太过拥挤暂时没有参与进来,全都围成一圈站在旁边围观。当然也有不少人躲的远远的,不忍观看这场残忍的处刑,一对夫妻就抱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离去了,之前的老妇人则是掩面哭泣地蹲在了墙角,他们虽然也想为自己的亲人报仇雪恨,但这样的场面确实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罪人张明浩,你以残忍手段杀害了数十名受害者,情节恶劣罪不可赦,现在要执行对你的死刑,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呵呵,待会儿你们最好确认我死透了,要是让我活下来,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我会把你们全都弄死!”
张明浩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那与其窝窝囊囊地求饶,不如过一把嘴瘾,也算是以此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吧。
“好,看来没这个必要了,立刻行刑。”
领头人发起了开始行刑的信号,围坐在少年身旁的人们立刻开始了针对少年身体的搔痒,首先遭到揉捏的是张明浩柔软的侧腰,腰部两边的人用手掌猛揉着他的腰腹,手劲时轻时重,没一会儿就把少年捏出了笑容。他的脖子两侧紧接着被女性的指甲覆盖,长长的指甲沿着他颈部的铁项圈来回掠动,偶尔再钻进项圈与颈部的夹缝中对着里面乱抠一通,对于“身经百挠”的小明浩来说,这点搔痒很容易承受。而且十分舒服。
“唔嗯~舒服的要命啊嘻嘻~嘻嘻能不能挠的狠点~呵呵你们没吃饭吗?”
张明浩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满足,他的两条大腿上也开始不断降落下难缠的手指,手指们对着两条白腿内侧柔软的腿肉搓捏起来,坚硬的指甲钻抠起少年那展平的膝盖窝,一道一道地从大腿内侧刮到小腿内侧。受痒的关节窝不止膝盖,还有少年的肘关节与腋窝,许多手指如同蠕动的虫子般爬进了他的胳肢窝,对着这块软肉不断地擦抚起来,少年的双手被垫在颈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回防能力,而且他也不想去防御,他要的就是痒。在所有的部位里,少年最沉浸的就是自己的双脚了,两根羽毛棒正在他的足弓上滚动,美妙的羽绒爱抚着他敏感的足底肌肤,为他不断输送着舒服的痒流。
“唔哈哈这样挠才像样嘛咦嚯嚯~干的哈哈哈干的不错~”
对少年来说一切都在渐入佳境,他对搔痒是一点也不讨厌,想着搔痒的强度那是越大越好,不过这样的自信可能也只是基于他没有经受过真正逼近极限的巨痒,算是一种别样的盲目自大。
刚刚那些只是开胃菜而已,在搔痒升级之前,愤怒的人们是时候让少年稍微体会下濒临死亡的滋味了,大张的宣纸被盖在了少年的脸上,不过在没有被水沾湿的情况下,单单是宣纸并不能贴合住少年面部的,上下和两侧都有许多漏气的缝隙,这时候就需要水桶发挥作用了,张明浩透过眼前的宣纸依稀看到一位健壮男子搬起水桶,倾斜着将井水浇了下来,少年的脸颊瞬间被寒气覆盖,被水打湿的宣纸立刻软了下来,完全附着在了他的脸上,他赶忙使劲呼气,将纸张成功地向上吹开了一点缝隙,勉强换上了一口气。
一张纸的威慑力还远不足以让少年感到恐惧,于是就有了第二张、第三张,这些薄薄的宣纸像叠罗汉一样铺上一张又一张,很快就都被水分浸染,摊出了明浩朦胧的五官轮廓,少年已经无法换气了,无论怎么用力吸气都吸不进任何气体,湿透的纸张堵住了他的嘴巴与鼻子,让他终于体会到了被窒息包裹的恐怖。
“呜呜唔嗯嗯~呜哼哼~呜嗷嗷!”
刚刚的搔痒都是小儿科而已,这时候众人才开始动真格,腋窝里的手指甲开始旋转着钻弄着腋穴的中心,附近的两肋与腰腹上全是来回弹拨的手指,人们悠闲地晃动着手腕,令垂下的手指在他的肚皮上游来游去,大腿内侧已经不止是揉弄这么简单了,坚硬的指甲陷入白嫩的腿肤中死命抠挖,一道一道的红痕被留在了他的大腿上,少年猛地颤抖身体,痒的呜呜直笑,脚丫子更是完全蜷缩了起来,好多根手指在他的脚心里刮来刮去,把那足底刚刚皱起的肉褶刻划着推平下去,那感觉再也不是舒服了,而是一种随时能夺取生命的痒。
“呜呼呼哼~嗯哼哼呜呜~”
少年努力尝试着想侧过头,用自己的肩膀将脸上的纸蹭下去,可那铁质项圈紧的要死,根本就无法让他完成扭头这个动作,这恐怖的宣纸现在已经吹不起来了,就算是伸舌头去顶也完全顶不破,这是何等的无助啊。
张明浩的肺部变得愈来愈燥热,气管里再没了一丝流动的空气,好像喉咙被塞子堵住了似的,他的大脑越来越昏,无情的痒感在他的身体各处不断翻搅,争夺着身体仅剩的力量,这样的雪上加霜让他感到格外的痛苦,痒本应该是快乐、愉悦与幸福才对,怎么会让自己如此折磨,这让一直对搔痒执着无比的少年感受到了信仰的崩塌,好像是又遭到背叛了一般,亲身父母背叛了他,薛老师背叛了他,而现在连最喜欢的痒感也背叛了他,张明浩在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是如此的可悲。
就在少年即将溺亡在宣纸下的时候,一根手指戳破了他口部上方潮湿的纸面,凉爽的空气立刻灌入了被戳破的小孔,被脸色涨红的少年猛地吸入口中,他活下来了。
“哈呼~呼哼呼呼~”
少年仿佛劫后余生般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再没了丝毫的傲气,他的内心恐惧无比,却还是咬紧牙关,一个求饶的字也没有说。
短短的几秒钟过后,那个被手指戳破的孔洞再次被新的一层宣纸盖住,人们苛刻地搔挠着少年的腋窝两肋与脚掌,这孩子大幅挣扎了起来,上半身左摇右晃着,用肩膀与背部摩擦着粗糙的地面,以此缓解缠满全身的巨痒,两只被铁铐钉在地上的脚丫都没什么活动空间,还努力地向各个方向摆动,怯懦地躲避着入侵足底的手指,当然,这一对喜欢乱动的光脚板很快就被人用手擒住了,再没了自由摆动的能力。
一层接着一层,宣纸被叠到了第七层,家属们的挠法也改变了许多,有人用羽毛棒挑逗着他的脖子和肚脐,有人用刷子狠拉着他那粉嫩的腋穴,还有人把双手塞在了他的隐私部位两侧,对着大腿根部与臀部的交界处刮抠起来。脚丫上软嫩的脚趾头已经被人用手指掰开了,飞速转动的电动牙刷塞进了脚趾的缝隙中嗡嗡直响,其余未被掰开的脚趾不断地互相蹭动颤抖,可见这得有多令人难受。
蹲坐着的家属们身后摆放着医疗箱、呼吸器等抢救器材,他们担心少年在受刑时因为突发原因猝死,所以还“贴心”地准备了抢救工作,绝对要让他受尽折磨才离开人世。
“呜呜哈哈哈求你们了~呜呜我错了啊哼哼~我错了我认罪,你们别杀我呜哼哼~送我去坐牢吧~嗷哈哈别挠~”
经受了几轮水刑后的少年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在宣纸被第三次捅破时哭哭啼啼地向身边的众人求饶,他已经不在乎什么死前的尊严了,只希望能通过低声下气的祈求博得众人的同情,他的苦苦哀求似乎有了作用,身旁的女人抓起宣纸的边缘将湿纸全部揭了下来。
“呜呜我当初真的是头脑不清醒了,我没想杀他们的,都是不小心,我…我会赎罪的,真的…啊真的。”
少年脸色煞白,浸着泪水的双眼中难掩惊恐的神色,他已经被吓怕了,他以前觉得被自己杀害的那些家伙特别懦弱,临死前哭哭啼啼的,现在轮到他自己了才得以感同身受,死亡这东西绝不是轻描淡写的事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发抖,心中怀持的勇气与尊严像逃兵一样追都追不回来。
“那如果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这样被挠着痒痒憋死在宣纸底下,你要怎么办呢?继续大叫着咒骂我们吗?”领头的男人笑盈盈地看着躺于地面的一字马少年,嘴里还不忘再刺激他几句。
“不呜呜~我真的错了…我我…我还只是个孩子呢…呜呜呜放我一条生路吧。”
“你是他妈的孩子,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别听他放屁了,咱们快点继续。”
围在少年身旁的家属们早就听不下去了,全都怒不可遏地瞪着张明浩,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支油性水笔,将笔尖伸向了少年的腹部,少年肚皮的左上角被端端正正地写上了两三个字,这是一位受害者的姓名,这名家属将自己已逝亲人的姓名写在了凶手身上,以此作为复仇成功的证明。身边的众人纷纷效仿,将少年的肚皮当成了受害者们的纪念碑,一个个黑色的名字被陆陆续续地刻在了他的腹部,这种感觉真的好痒,他后悔了,想着自己当初确实不该杀这么多人的,尤其不该杀那些姓名笔画较多的,肚脐眼右边的一个名字已经写了老半天了,应该是个四字名字,笔画还特别繁琐,像是有人在他肚皮上画画似的。
“呜哈哈…别写了呜呜…痒啊~”
“你不是特别喜欢痒吗?怎么还会变卦的?”
少年在经受这次酷刑前真的是极为热衷于搔痒,恨不得每天每小时每分钟都在愉快的搔痒中度过,但当平日里最享受的痒感与窒息结合在一起之后,源于求生意志的逃离欲便在他的脑中生成,仿佛大脑接收到的不是酥酥的麻痒,而是极度致命的毒素。
“小畜生,再给你个活下去的机会,你把你肚皮上的这些个名字准确无误地念出来,我们就不杀你,送你去坐牢。”
“呜呜~我~我没记住啊呜呜。”
领头男人明显是故意刁难张明浩的,这些名字被好几支笔同时写在腹部上,别说是全部,就算只要求念一个名字少年都认不出来。刚刚写名字的几人见少年支支吾吾的,便齐刷刷地伸出食指,用指甲瞄着黑色的笔记再写了几遍。顷刻间八九根手指戳了上来,在少年洁白光嫩的小肚皮上迂回折转,敏感的张明浩只顾着笑了,哪里记的住什么名字,他的脖子此刻又被项圈卡着,视角是一点都低不下去,更别提说是偷瞄自己肚皮上的黑字了。
“呜嚯嚯哈哈~哈哈太痒了~再给我呜哈哈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给一次?再给你十次你都记不住吧,你连受害者的名字都没法牢记,看来是一点悔罪的念头都没有啊,把宣纸盖上吧,咱们继续上刑。”
“别!别别别~啊哼哥…大哥…求你了~”
听到水刑要继续进行,少年吓得腿都软了,边哭边哀求,表现的比他曾经残杀过的受害者还要懦弱许多。家属们哪里会放过他这个坏种,马上就把沾湿的宣纸递了过来,盖住了少年那惊恐万状的面部。
痒感也随之再度袭来,硬毛大刷子蘸油后塞进他的腋窝中乱搅,轻便的气垫梳则在他的大腿肉和脚底板上来回抽拉,顷刻间少年的身体上到处传来“沙沙”的摩擦声,刷毛与梳齿殷勤地耕耘着他的痒肉,让他的精力永远无法集中在憋气上。
“呜哼哼嗯~嗯呜呜呜呃嗯~”
行刑的流程依旧和刚刚一样,一层层宣纸叠上少年的面孔,并且每隔一分半左右戳漏一次,给他换口气。过程中不算特别顺利,还发生了点特别的小插曲,负责挠脚心的那对男女看见少年凄惨的反应后稍有动摇,面露难色地望向他们的领导者。这是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妻,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孩子就是曾经那对在断头台对决中双双殒命的姐弟,这对夫妻的心肠有些过于软了,即使眼前躺着的是杀死骨肉至亲的凶手,他们也仍是保留了一丝仁慈。
“不愿下手?还需要再给你们夫妻俩看看他那份恶心的笔记吗,我们的亲人走时是多么的痛苦,这个小贱种可是一字一句全记下来的,别被他这副外表给骗了!他现在说后悔是因为被我们抓着了,可不是在后悔自己犯下的恶事,要是我们不把他按倒在地上,这小子绝对还在别处释放着兽欲呢,永远别和畜生共情,他杀人的时候没有一点仁慈,那我们也不该有。”
领头男人的话成功点醒了这对畏手畏脚的夫妻,他们原先温和的目光瞬间浸满仇恨,夫妻俩继续开始搔挠少年的脚底,挠的比之前还卖力许多,丈夫挥舞着鬃毛大刷子,妻子则是使着灵活的手指甲,在少年的足心上大施拳脚。
“呜呜呜唔~嗯哼哼……哈呼嚯嚯哈哈啊哈哈别啊哈哈求你们~呼哈”
少年面部的宣纸再次被捅破揭开,呜呜声立刻被急促的大笑所取代,身旁的众人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就连短暂的换气时间也持续地搔挠着他的侧肋与脖颈,泄愤也泄的挺足够了,是时候开始最后的阶段了。
“张明浩,你在笔记里写的很清楚,每位被害者都被迫给你做了手活是吧?真是够恶心的,行,我们也可以给你做一个,规则很简单,只要你能做到不射出来,我们就会一直给你换气,但要是射出来了,你脸上的宣纸咱们就不揭了,努力压制自己的性欲吧,不然会死掉哦。”
“不~不要~求你嗯呜呜呜哼”
还没等少年把话说完,新的湿宣纸就蒙了上来,令他烧红的脸颊再次被冰水冷却。有人开始摸他下体那根无毛的阴茎了,是那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人,此人一头短发戴着副红框眼镜,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她的新婚丈夫在一年前被张明浩杀死了,旁人都可以看出女子此时脸上的怒气,她一手握住少年的下体猛烈套弄,另只手伸食指,用指甲尖端轻抠着龟头的精口,弄的小明浩这地方又痛又酸,这红嫩的龟顶极度敏感,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啊,没一会儿整根鸡鸡就耸立了起来,在手掌的包裹下含苞待放。
为了配合女人的技法,负责搔痒的大部分人都放慢了速度,并将工具换为了羽毛棒一类用于挑逗的道具,对着腋窝小腹之类的地方轻轻拨扫,只有挠着脚丫的那对夫妻不愿放水,丈夫依旧是拿着梳子狠刷着少年的脚板,妻子更是红了眼,指甲像是磨刀一样在足心里反复刮刻,也正因如此,张明浩的呜呜声是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
“呜嗷嗷昂~嗯哼哼嗯呼呵呵啊~”
“放心,你还死不了,我们会一直帮你捅破这层纸的,只要你不射出来哦。”
恶贯满盈的少年就这样被撸着鸡巴不断哀喘,他身旁的地面上丢弃了许多湿透的漏洞宣纸,但它们并非是全部造访过少年脸颊的纸张,好几张湿纸被愤怒的家属塞进了张明浩的嘴里,逼着受痒大笑的少年将其吞进肚里。
眼镜女人套弄肉棒的手法十分果断,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死去的丈夫,爱人帮少年撸管时一定绝望极了,现在她做着和丈夫死前一样的事,性质却完全相反,不再是为了取悦这个恶心的畜生,而是一种虐杀前的羞辱,她狠狠地紧攥着少年的把柄,手指不断地上下撩拨着敏感的茎体,向他送去致命的快感。
“呜嗯嗯哼嗯~啊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停~呜咕哼呜呜~嗯哼”
少年的鸡鸡已经分泌了足量的莹液,快感难以阻挡地在下体聚集,他非常清楚自己不能射,不能陶醉于这致命的快感,于是不断地向自己的下体输送禁止射精的命令,他还想了个办法,想象聚集在自己身边的是一群恶心的虫子及怪物,企图用恶心的联想来破除下体的淫欲。然而纵使他想象的场景画面有多么令人作呕,恶心到的都只是大脑,一点都影响不到他那愈发胀大的性器,这也十分合乎情理,毕竟张明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说白点就是脑子跟着性器走的结果,这会儿想用大脑来控制下体了?哪有这么容易。
快感还在野蛮生长,电动牙刷被摁在了他的乳头上,整齐的刷毛像尖牙般啃啮着那粉嫩水润的乳粒,少年的小豆瞬间被震的酥烂无比,爽感迅速地注入胸腔,顺流直下冲向那早已泛起水光的鸡鸡。张明浩快憋不住了,远处的人将一个奶瓶递了过来,放在少年的鸡鸡旁边,这是待会儿用来盛放精液的器具。
此刻张明浩的脸上蒙着两三层宣纸,但这被水浸湿的纸张仍透着些许微光,能让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些东西,他看见一根手指悬在自己嘴巴上方不远处,每当自己即将憋死,那根手指都会降下来戳破宣纸,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在死亡一步步逼近的当下,这根戳破纸张的手指居然成为少年心中唯一依赖的东西了,他希望那根手指永远不要离开。
“呜嗯嗯~啊嗷呜呜呜~”
下体不断积蓄的快感即将突破射精的临界点,少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能射不能射不能射啊!射了会死掉的!张明浩真希望有人能扇自己几巴掌,把自己从欢堕的欲海中拯救出来,但这一切也都只是妄想而已。他感觉自己的鸡鸡好热好胀,强烈的快感在下体激荡,身体各处的人们都用羽毛挑逗着自己的肌肤,只有脚底那存粹的痒能稍微冲淡点翻涌的欲浪,那一把梳子外加十块指甲,依旧乐此不疲地欺凌着嫩弹的脚掌,正是这不断输送的痒流在抑制着肉棒的喷发。张明浩方才体验到被痒背叛的感受,现在又不得不依靠这强烈的痒感苟活,着实是有些可笑。
好景不长,脚丫的痒也在逐步褪去,梳子和手指的速度越来越慢,梳齿不再是激烈的刷划脚面,改为了轻轻地原地蘸动,手指则是收起了指甲,仅有指腹轻柔按摩着少年的足心,不行啊不能没有痒啊!少年情绪激动地摇摆身子,企图用自己的两腋去撞击卧于腋下的羽毛棒,以此撞蹭出些许强烈的激痒,旁人赶忙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的上身再没有一点摇动的机会。
收去了痒的怜悯之后,就是纯粹的快感冲击了,少年的鸡巴被手掌快速套弄着,龟顶的冠状沟还被指甲仔细的抠刮,弄成这样众人还不满足,又拿了两把电动牙刷过来,分别摁在睾丸袋的左右两侧,震的这根阴茎都颤抖起来。
“唔呜呜嗷昂~呜唔呼呼哼!”
少年再也按耐不住下体的快感,鸡鸡在女人大手的包裹下猛烈抽搐起来,大量的白色浊液如火山爆发般从龟顶冲出,女人立刻捧起了没有盖子的奶瓶,将不断喷涌的精液收了进去,这家伙量还挺足,收了足足有小半瓶之多。被搔痒包裹的少年绝望地透过宣纸响声凝视,他紧盯着那根不远处的手指,手指落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两下少年口部的纸面,最后一次仁慈地将其戳破,做完一切之后,手指便被主人无情的收走了,张明浩很清楚,自己的救命稻草再也不会出现了。
“唔哈哈哈哈求你们了,这喘不上气的感觉太痛苦了呀哈哈哈给我个痛快吧哈哈~呜呜哈哈用枪吧。”
张明浩已经被连续不断的窒息折磨的崩溃了,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这样变态的酷刑还是太痛苦了,宁愿枪毙也好啊。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沾湿的宣纸又一次被双手奉上,少年赶紧猛吸一口气憋住,这是他人生中吸入的最后一口空气了,必须好好珍惜才行。宣纸落了下来,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少年整张秀气的脸蛋,女人拿起奶瓶,将半瓶乳白色的精液倒在了宣纸上,粘稠的液体立刻在少年的面部上蔓延开来,这是要张明浩溺亡在自己的淫液之下。
“呜嗯!唔哼哼嗯~呜呜嗯!”
少年射完了的鸡鸡也没有被放过,女人用掌心猛地揉搓他那仍残留精液的龟头,指甲则是刮抠着那软嫩无毛的小睾丸袋,射完之后的下体瘫软无力,却仍有些许接收快感的能力,不过微薄的爽感很快又被大面积袭来的巨痒所推倒。人们开始狂挠他的身体,两侧的腋窝里足足钻进来二十根手指,嫩腋的每一块肌肤上都在遭受的指甲的抠刨,肚皮上侧腰上更是到处都是刷子在刷划,连小小的乳头都被羽毛棒包裹,整个上半身基本都淹没在了痒海之中,下半身更是被糟蹋的不像样,流满汗水的大白腿被使劲地捏着,梳子在膝窝里不断地刷划,两只脚丫同时受到了许多人的合围,电动牙刷在钻打潮湿的脚趾缝,气垫梳的梳齿抽打着水蜜桃般粉红可口的前脚掌,敏感度稍低的脚跟则是完全陷落在了鬃毛刷之下,一只脚板上还不止挤进了三样道具,女人们长长的手指甲还插进了气垫梳和刷子的夹缝中,对着那块略微凹陷的脚心窝使劲地刮搔。
“啊唔呜呜呜~唔哼哼!呜呜嗯啊哼哼!”
由于脸颊被精液宣纸罩着,少年的眼泪和唾液都流不出去,只能被纸张迅速稀释,宣纸又是叠加了一层又一层,他的嘴唇开始逐步发紫,痛苦的灼热窒息感在搅弄着他的肺部,少年用颈后的手指猛地抠着自己的掌心,以此来缓解窒息的痛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那被宣纸遮掩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嘴巴那块区域的纸面被吸的近乎要凹进嘴里,可见他多么渴望能吸进一口宝贵的氧气啊。
张明浩最后的记忆里只剩下痛苦的痒以及窒息的绝望,在大概两分钟不间断的搔痒之后,他不再颤抖身体,带笑的狰狞面孔永远凝固在了沾满精液的宣纸下。
作恶多端的少年在痒感的加持下活活憋死了,他大概以为死亡会是痛苦的终结,但在那血海翻腾的十八层地狱,还有长达十万年的刑期在等待着他,在那里他不会得到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巨痒、疼痛、窒息将会永久驻留在他脆弱的感官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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