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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足/白袜/恋足癖 くすぐり 校医脱去中暑昏迷少年的鞋袜后在脚底看到“好想被挠脚心”六字

2025-02-15 13:52 p站小说 5510 ℃

夜晚的男寝长廊里奔走着许多匆忙的身影,再过二十分钟就要熄灯了,不少学生到了这个点才赶来洗澡,自然是急得要冲刺起来,热气蒸腾的浴室大门被人向外推开,一位一米六二左右身高的清秀男孩踩着拖鞋从中走出,他的发型有点小卷,皮肤白白净净,长相还格外显小,一副小眼镜又使他的形象更为温和了几分。男孩头上的卷发还未吹干,身上的睡衣也带着几分潮气,简直如出水芙蓉般清秀唯美。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踩在蓝色拖鞋里的微湿脚丫,细嫩的脚背纯洁如白玉,凑近了也看不见影响美感的青筋,十个肉嘟嘟的脚趾头水润无比,每块脚指甲都修剪的齐平整洁,可见少年做事有多心细,他每走一步,前脚掌便会带着拖鞋抬至空中,令脚底短暂暴露给自己的后方,只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许多男生的目光就被他微微凹陷的粉嫩足底吸引住了,虽然大家也都不是什么男同,但如此符合大众审美的秀足在男生浴室就能窥见,那不多看几眼也着实有些可惜。

“我回来了。”

眼镜少年一开口,奶气的嗓音就能融化听者的内心,明明已经十五岁了却还未步入变声期,嗓子里还是那种偏向于中性化的软糯正太音。值得一提的是,这家伙不仅声音和外貌都可以用可爱来形容,还有个很符合形象的名字:吴宇萌。

“柯南,你咋才回来啊,我记得有一个钟头了,你是小女娃啊?冲澡恁磨蹭。”

回到宿舍的小少年立刻引起了下铺老大哥的注意,“柯南”是同学们给吴宇萌起的外号,因为他个子小小的还戴副眼镜,用动漫角色“柯南”来做绰号十分形象有趣。

“喂…就洗的比平时久了一点点嘛,哪里磨蹭了?你这是抹黑我。”宇萌是很爱干净的,平时洗澡的时间比其他男生多一倍不止,今天更是洗的格外久,有趣的是这家伙洗澡的大多时间都花在了清洁足部上,而且一回到宿舍就坐凳子上擦起了保养足底的精油,都顾不上吹头发的,如此异常的举动主要是由于他约好了明天要去见一位“朋友”,那么问题来了,见朋友就见朋友,为啥要特意把脚丫子保养的这么好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小少年对自己的双脚有着独特的感情,这并非是出于爱干净的原因,而是一种关乎性癖的喜爱,他有个不可告人的小爱好:喜欢被挠脚底。这个有点离奇的小癖好说不上变态,但讲出去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大概是七八岁时喜欢上这种感觉的,那会儿还比较顽皮,去邻居哥哥家玩耍时失误打翻了桌上的水果盘,那哥哥说是要惩罚他,其实是按在沙发上一顿捉弄,给他扒了袜子用指甲狠狠地搔了顿脚心,小宇萌大笑着求饶,笑着笑着内心居然被兴奋感占据,痒到想哭的滋味竟继刺激又爽快,他便稀里糊涂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之后隔三岔五就去给邻家哥哥捣乱,只为了讨得一顿惩罚式的挠痒痒,后来没过几个月邻居一家因工作原因搬家了,小正太便再没了享受痒感的机会,只能靠幻想来填补内心的空缺。许多年就这么过去了,一般性癖的口味是会越来越重的,他小学时喜欢单纯的玩乐式搔痒,初中以后看的要素文多了,就开始迷恋上那种绑起来用各式“刑具”的拷问惩罚式搔痒,SM类的受虐倾向是越来越重。

“沙沙沙”舍友的刷牙声从厕所里传来,吴宇萌的想象力便开始发挥了,他幻想着自己被绑在老虎凳上,一把涂抹精油的大刷子刷在自己的脚底板上,把自己挠的哈哈大笑连连求饶,想着想着小正太的脸蛋便烧红了起来,喉咙也咽了咽口水,别提有多饥渴了,

前段时间熄灯前的闲聊环节里,躺在上铺的小宇萌总会有意无意地将右脚伸到栏杆外面,脚趾头舒展又张开,想着用这种类似“引诱”的方式获得下铺的搔痒捉弄,按理说男生们应该都很顽皮才对,极有可能冷不丁朝这只露出栏杆的脚丫抓上一把,但宿舍里的几位同学偏偏不吃这套,无论他怎么施“美足计”进行勾引,都没人来成人之美。

长期以来求而不得,少年实在忍不住了,选择了主动出击,他深知获得胳肢最容易的方法便是先去胳肢对方引火上身,一般男生都好面子,被挠了绝对会用同等手段进行反击,初中时吴宇萌这招就特别灵,从身后靠近好朋友发起突袭,双手猛戳朋友的侧腰,把对方激怒后掉头逃跑,故意跑慢点被那人抓住,给摁在了班级的墙壁上猛揉腰腹,那痒感明明没到要受不了的程度,他却还是故意大笑到发抖求饶,有意将自己怕痒的“把柄”泄露给全班同学,经此一事过后,其他调皮的男生也都时常靠挠痒痒来制服他了,还真以为是找到了小少年最脆弱的死穴,哪知道正是中了吴宇萌的诡计。唯一可惜的是当时只被挠过腋下和两肋侧腰,脚底没有被人胳肢的机会,毕竟学校里都是穿鞋子的,玩闹归玩闹,把人鞋子脱了多少是有点不合适的。

到了高中变成住宿了,四个男孩子待在同一个寝室里,平时光脚的机会很多,那接触裸足就不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在和舍友处熟了关系之后,小少年便开始做故技重施的准备,要知道报复的形式一般都是对等的,想被挠脚那自然得先通过胳肢脚底来挑衅对方,这种时候挑选对象就是极为重要的事情,自己下铺的老大哥首先排除,那家伙不太爱干净,光看那脏兮兮的袜子就让人下不了手,对面下铺沉迷学习的男生也不合适,太书呆子了,估计被挠两下还继续复习着手上的功课,根本没有复仇的雄心,只有同为上铺那位话特多的男生比较合适,那家伙比较喜欢和人开玩笑,有时候还会拍舍友屁股逗着玩,趁不注意挠他两下可以很好的解释为恶作剧,他那种性格肯定也会用同样手法报复的。

特殊行动在上周日晚上展开,吴宇萌趁对方脚踩梯子准备上床的间隙连戳了两下他的着袜脚底,对方没笑,但人确实是乐了,直接跳下来擒住小宇萌,将他抱起来推到了下铺的床上,那粗暴的动作像极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山贼土匪。

“小柯南你个头不小,倒也挺喜欢恶作剧的嘛。”舍友邪笑地按住眼镜少年的双腿,另只手的五指随即就在他粉嫩的脚掌上抓搔起来。

“呜哈哈哈~痒啊~咦嘻嘻哈哈好讨厌~”

如愿以偿的小少年慌张地扭动着双脚,可爱的娇笑声把其余的两位舍友都听得不好意思了,全都偏过头去假装看书,时不时再偷偷瞟一眼。宇萌脚底上那只手纯粹是乱挠的,抓抓脚掌又刮刮脚心,力道有些过于的大,明显是个挠痒的外行。

“小柯南,知道惹我的下场了吧?”

“咦哈哈我最怕痒了~噗哈哈哈住手~”

小宇萌确实是诡计多端,将自己怕痒的事实公之于众后又连忙求饶来激起对方的玩心,想着以对方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再让自己多尝尝苦头。

“好吧,料你也不敢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停了?怎么就停了?这舍友好耿直,一求饶居然真的就停手了,眼镜少年本想着能好好体验下被搔痒对待的滋味,结果总共被挠了不到十五秒,完全没能过足瘾啊,都怪自己嘴欠说了句住手,想着示弱来激发对方的兴趣,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后悔是真有些后悔,但话说回来通过玩闹的方式取得的搔痒也必定是短暂的,不可能像要素文里那样被朋友绑在床上狂挠一下午,大家都是正常人,又不是心理变态和施虐狂。相比之下还是正规约现满足需求比较现实,小宇萌在网上认识的同好其实不少,但他年纪还小,体型更是只有初中男生的那种程度,不太敢出远门找网友见面,所以至今为止都没体验过同好之间的挠痒游戏,这点真的是十分可惜的。

这次尝试后少年便不再寄希望于自己身边的朋友了,想着还是多等几年,长大点找网友约现比较好,在此之前能做的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无处发泄的欲望在少年的身体里野蛮生长,憋的久了总是需要排解的,周二凌晨四点多,他早早地就从床上苏醒,舍友们的呼噜声此时还萦绕在他耳边,大伙儿都还在睡觉,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内心的空缺急需填补。枕下藏着的羽毛被他捏在手中,羽毛尖端对着自己的脚板心连刮了两三道,酥酥痒痒的滋味便开始在脚底弥漫,他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都陶醉在了这短暂的酥流之中。可再怎么说这也只是自我欺骗,仅仅划了四五就没了感觉,肌肤适应的极为迅速,一点都没过瘾,可再划也已没有效果了,只好用另一种偏向于羞耻PLAY的玩法来予以弥补。他的枕头下面可真藏了不少东西,下一秒又抽出来一支黑色的圆珠笔,他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一笔一划地在脚底书写起来。左右脚从上至下地写了六个字,左脚上是“好想被”,右脚上则是“挠脚心”,拼在一起便是“好想被挠脚心”这充满情欲的短句。把自己的饥渴愿望写在嫩滑的脚底板上很羞,但恰恰又能让少年兴奋不已,他在笔迹风干后穿上了一双极薄的短筒冰丝白袜,这袜子特别透色,里面粉嫩的肌理与趾头的轮廓基本清晰可见,甚至那六个小字也能隔着袜布直接看见,看着自己这双不知羞耻的脚丫在袜中乱蹭,少年的下体不知不觉酸胀了起来,他的小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裤裆的小帐篷,犹豫一阵后还是没有继续挑逗自己的下体,早上还要上课呢,绝对不能这时候自慰。

待天色稍微亮些,小少年从上铺慢慢地爬下梯子,对着自己桌下那双黑色的运动鞋做起了手脚,两只鞋垫被从鞋子里掏了出来,翻转过后左右调换再塞回鞋中,原先的底面倒过来朝向上方。这双鞋子的鞋垫正面平滑舒适,底面则是粗糙许多,脚丫子踩进去的感觉毛毛糙糙,蹭几下很刺激足底的敏感神经。早餐时间即将开始,小少年将羞耻的小字藏在脚底板上,踩着这双“改良”过的鞋子上食堂去了。

早饭过后是课前的早读时间,教室里的其他同学都在捧着书本朗读,吴宇萌却心不在焉地盯着桌板,他的脑中还在想象着诸多可能发生的羞耻事件,比如学校突然组织健康体检,量身高的时候自己脱下鞋子,一下子被同学们看到脚底的羞字,或者体育课赛跑,自己不小心把鞋子给跑掉了,冰丝白袜上的黑字引得众人围观,脑袋里意淫这种离谱小故事确能让人实心潮澎湃,不过只是幻想就好,千万别真的被人发现了,毕竟社死他还是不想要的。

早读课结束,第一堂物理课都开始了,小少年还是无暇听课,两只脚底板一直摩擦着自己脚下反穿的鞋垫,粗糙垫子擦蹭脚底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这令少年又沉入了充满色欲的幻想之中,他想象着鞋里满是湿热的触手,纤细血红的肉条缠绕在自己的脚趾缝间蠕动,小小的触手吸盘吸附在自己的脚心窝上,贪婪地吸食脚底泌出的汁液,吸盘内部还藏着许多像舌头一样微小的触手,毫无规律地刮舔着脚心的嫩肤,将燥热的痒感注入沾满黏液的足穴。

欲求不满的卷发少年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坐在课堂上了,又将自己的双臂背过去贴住椅背的背面,装作被人反绑在了椅上,两只脚也紧紧并拢在一起,仿佛被无形的胶带捆住了脚腕。这场景太有画面感,可怜的少年四肢受缚无力挣脱,谁都救不了他,只能在痒感的侵蚀下逐渐沉沦。

“吴宇萌!你手背后面去干嘛?后桌的李博文把你给绑架了?好好听课!”

物理老师的训斥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小少年尴尬地抿了抿唇,很不好意思地将搁在椅背后的双臂收了回来,他安分了许多,不再敢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性幻想展现在肢体动作上了。幻想被无情击碎,少年又一次被失落笼罩,难道自己真的只能靠可笑的神游来填补欲望了吗,这也太可悲了。此时垂头丧气的吴宇萌一定想不到,属于自己的“春天”即将到来。

事情发生在下午的跑操时间里,少年因为中午饭吃到了一根头发,胃口全无地离开了饭堂,一整个下午都饿着肚子,本来这也而没什么,但上完体育课又接上跑操,把他的体能都耗光了,大夏天烈日炎炎,他感到身体越来越虚弱,居然就这么在操场上倒了下去。

昏迷中的吴宇萌做了场特别真实的梦,他梦到敌人“又”抓到了他,将他绑在床上用刷子连续不断地刷着脚掌,用痒刑来拷问他身上的重要的情报,场景剧情都无比荒谬,但他居然真的感觉脚底好痒好痒,仿佛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少年欣喜极了,他希望永远不要从这个万般真实的梦境中醒来,即使一辈子都要被敌人在牢里折磨脚丫,他也情愿的不得了,可见这孩子有多渴望痒了。

梦还是醒了,睁开眼睛的少年发现自己正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床边坐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医生看起来很年轻,估计二十出头刚毕业的样子,身材适中,肤色略微偏黑,还留着个别具一格的发型,他的额头上没什么刘海,头顶修的类似寸头,后面还扎了个小辫子,很像艺术生喜欢留的发型,主打的就是个狂野风。

“小同学,你醒了啊终于。”

男人关切地看向吴宇萌,少年懵了两秒,慌忙地掀开自己的被子,鞋子被脱掉了,袜子也被脱掉了,而且…而且…脚上的字迹还被擦掉了!羞耻感在一瞬间灌满了少年的大脑,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朝中间夹,两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在喷蒸汽,两边脸蛋烫的要命。

“小同学你好啊,我叫胡彬,你叫我胡医生就好”

留着辫子的男人今年22岁,刚毕业就来这所高校当了校医,入职也才半年不到,和吴宇萌相差7岁,说实话辈分差距不大,不过身高差却不是一点半点了,这男人至少一米八,少年则是才一米六出头。

“胡…胡医生好。”卷发少年继续捂着羞红的脸,根本不敢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那个咳咳…你别害羞嘛小弟弟,我跟你提一下,因为可能你运动量比较大出了点汗,脚底上那个字有点花了,沾的袜子上不少,我担心把被子床单弄上墨水,所以给你擦干净了,不好意思嗷。”

男人的一番话简直字字诛心,这下真相大白了,刚刚梦里被挠脚心逼供的桥段并不是梦,是现实中医生在擦拭他的脚底才激出的酥痒。

“呜呜不是~那个我…那个诶我”

少年支支吾吾地想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编造了个很拙劣的理由:“我…我们寝室玩大冒险…我输了…写…写字是惩罚。”

“是这样吗?我帮你擦脚的时候看你笑的好开心,嘴里还念叨着梦话来着,我记得大概这样…我不说!我绝不会出卖组织的!你们挠死我吧!”男人这是完全不给台阶下啊,故意捏着嗓子学小少年说话,完了还嘻嘻笑个没完。

“啊嗷嗷呜呜!”面红耳赤的小正太绝望地哀嚎了一声,一头扎进被窝里躲藏起来,这种社会性死亡的事件居然真的给他碰见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走路上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蠢到上课前在脚底上写字啊,少年心中懊悔不已。

“我还以为你敢在脚底写字胆子很大呢,怎么这么不好意思,你也是TK控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嗯?也?少年瞬间从懊恼中脱离出来,他抬头看向微笑着的医生,整个人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裸的双脚踏在了冰冷的无菌地板上。

“胡医生…您也是T…TK控?”

“嗯哼,挺碰巧的对吧?”

男人的肯定回答让少年欣喜不已,他与男人素未谋面,却可谓是相见恨晚,能在学校里就认识到同好,这种好事简直想都不敢想,于是他赶快询问了下胡医生的QQ号,想着之后能方便联系,说不定假期有空可以去外面约现玩一下来着。为这事感到惊喜的当然不止吴宇萌,还有胡医生,他从小喜欢挠别人痒痒,但长大后约到的很多都是长相普通的同龄人,像这种正处于花季的高颜值少年是真的很难在约现圈遇到,就算有也是可遇不可求。

吴宇萌离开医务室时已是傍晚,他先是去吃了个晚饭,而后回到教室上晚自习,虽然他已经上高中了,但学校的监管显然不算严格,对手机都没有专门的禁令,以至于少年能很大胆地将手机藏在课桌肚里,时不时就找胡医生聊几句。

【胡哥哥,说起来我经常上课都幻想被人挠痒痒,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啊?(害羞脸表情)】

吴宇萌真算是自来熟的,下午还管人叫胡医生的,几个小时没过就亲密到喊胡哥哥了,巴不得马上就跟人家玩一场。

【这有什么的,我在医务室没事干的时候还成天想着能给美少年做足底检查呢】

【那你看我怎么样,算不算你想T的类型】

【你稍微小了点,脚倒是真挺怕的,我下午就稍微擦了几下你都能笑出来,有点本事啊。】

两人在闲聊中分享了各自在TK方面的偏向与喜好,他们的共同点还是很多的,都喜欢拘束且带点SM口味的搔痒play,而且对羞耻度这方面也有一定追求,吴宇萌坦露了自己在脚底写字就是为了冒风险体验那种可能暴露的紧迫感,一想到害羞小秘密被人发现时的场面,他就兴奋的不得了,真是既变态又可爱。两人的聊天进展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谈论约现时间的地步,不过吴宇萌约现还是比较不便的,主要因为他平时周末都是回家住,家里人管的特别严,基本妈妈都陪在身边看他写作业复习,周六周日还有两三节课外培训要上,光时间就很不宽裕,更别提出去找人约现了。要找个长假的话还有很长时间才放暑假,倒也可以但确实太久了,少年有点等不太及。

【我明天下班早,要不就明晚吧,我听说你们高一晚自习管的不严,我可以先带你去外头吃个晚饭,然后找个附近的酒店玩一下,我记得你们宿舍十点半熄灯是吧,到时候你先在酒店洗好澡,我十点开车给你捎回来。】

宇萌学校有不少走读的学生,所以放学时跟着胡医生出校门挺容易的,少年稍加思考后便爽快地答应了,下了晚自习兴高采烈地跑去浴室洗澡,洗了接近有一个小时,就为了自己的身体能以最干净的状态面对明天的搔痒,开头被下铺老哥嫌洗澡太久就是这么个缘由。

这一夜小少年都在极度兴奋中度过,他激动的根本合不上眼,床上辗转反侧的样子真如同小学生盼春游一般,不安分的小手还一直在被窝里抚摸自己那对敏感的脚丫,他努力想象着摸脚的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胡医生的那双大手,只要等到明天,自己期盼已久的搔痒就会真的到来,真的是太幸运了,谁能想到一次意外的晕倒就能把同好送到了自己身边,简直就是爱情故事般的剧情进展啊。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少年又将薄薄的冰丝白袜套上了脚,这次他没有把鞋垫反过来穿,他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低级的方式来排解烦闷了,梦寐已久的搔痒游戏即将到来。他坐在教室里低头看着自己那藏在运动鞋中的双脚,心中的兴奋一点都无法掩藏,课本上的字他是一点也看不进去了,时不时就低头捣腾一下手机,生怕胡医生的消息被自己错过。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计划还是出了差错,到了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胡医生发来的道歉消息打破了少年的美好期望。

【那个对不起啊吴同学,我晚上有点急事要立即回上海一趟,大概半个多月才能回来,等会儿放学了就去赶火车了,真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少年的心凉了半截,明明都已经激动一整天了,结果对方居然临时改变了计划,可以说真的是白高兴了一场。期待落空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他还是尽量心平气和地发送了回复的消息。

【这样啊,那就改天再约吧胡医生。】

【感觉你好像很失落诶吴同学?】

【没有啦没有啦,反正等你回来也可以再约的,我没那么急的。】

本来讲好的约现被放了鸽子,要说没脾气是不可能的,虽说之后也有机会,但这种事情若是一拖再拖,就说不好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了,少年在感情上是较为敏感的,他总是想的很多,甚至觉得胡医生可能是临时反悔不愿意和自己出去约现了,也许自己的某些方面没让胡医生满意吧。

【这次确实有点仓促…要不这样吴同学,你要是这节课不是主课的话可以现在就过来,我在医务室等你,我行李临时放这了,道具之类的也在。】

【胡哥哥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你可以和老师说头晕要去趟医务室,反正你昨天才中暑过,老师肯定信你。】

医务室?在医务室玩TK这简直是疯了吧,少年看到这条消息时无比震惊,但转念一想好像还蛮不错的,医务室自带一种独特的羞耻氛围,喜欢看校园类涩涩作品的人都知道,类似教室、办公室、更衣室、医务室都是容易挑起情欲的好场所,可以玩各自角色扮演的小游戏,那画面仅凭意淫就足够让人羞涩了,如果真实体验的话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昨天虽然在医务室里被擦过脚底,但那毕竟没玩的很正式,而且全程都发生在少年的睡梦中,自然是不能作数。

【行,胡哥哥你等我,我马上来。】

这节是数学课,讲台上的女老师正滔滔不绝地讲着重点,手上的粉笔就没停过,逃掉这节课可能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吴宇萌知道,即使自己拒绝了胡医生的提议,也绝对不会有兴致将这堂课听下去了,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

“王…王老师,我今早发烧了,现在有点头晕,我想去下医务室。”吴宇萌颤颤巍巍地从桌上站起,有气无力地举起了小手。

数学老师是很好说话的,当即便同意了宇萌的请求,还打算找个同学扶着他去,被他赶忙回绝了,说是自己一个人能撑的过去,用不着麻烦其他同学,那说话的语气微弱到感觉都快晕倒下去了,结果刚离开教室没两步,“病怏怏”的小家伙就恢复精力奔跑了起来,完全抛开了几秒前的伪装。医务室在教师办公楼的一楼,距离教学楼有一百来米,小少年蹦蹦跳跳地就跑过去了,给旁边打扫落叶的阿姨都整怀疑了,怎么有人去个医务室还兴致勃勃的?

身着白大褂的短辫医生早早就守在了医务室门口,满怀歉意地迎了上来:“吴同学这节什么课啊?没影响到你上主课吧。”

“没事的啦,是自习课,我们数学老师没来。”为了不让胡医生担心太多,少年故意隐瞒了那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的真相。

“那还好,赶快进来吧,咱们小玩一会儿。”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医务室内,消毒水的味道涌入少年的鼻腔,这个味道吴宇萌以前并不喜欢,此刻却让他感到心潮澎湃,怎么解释他这个反应呢,如果说医务室是少年的“做爱对象”,那消毒水就是“对象”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味,即使难闻也如同催情的要素般不可或缺。进门之后,胡医生将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这就有点令人震惊了,莫非这医务室里还有别人?几乎就在下一秒钟,打呼噜的声音传入了少年的耳朵,果然有人在屋里头熟睡。

医务室是横向的长方形结构,进门左手贴着堵短边的墙,一排摆有药品的玻璃柜挨墙放置在这里,大门的正对面则是医生的诊疗桌,桌上是电脑以及各种纸张笔记,平时胡医生就坐在那里接待生病的学生。在桌子右边宽敞的区域依次摆放着三张互相隔有蓝色帘子的白色病床,所有的床头都抵着里侧的墙壁,床尾一米多远的地方横着三块互相衔接的医用蓝色屏风,这样一进门就无法看见床上的学生,视线会先被右前方高大的蓝屏风阻挡,拥有很好的隐私性。

一共是三张床,少年听到的呼噜声是从最右边那张床上传来的,一名高三年级的胖学生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看起来没感冒也没受伤的,不知是得了嗜睡症还是单纯累了跑来休息逃课。吴宇萌并非是完全没想到过会遇上这种情况,毕竟学校人数众多却只有这么一个医务室,有其他人“光顾”也很正常。

“胡…胡医生,有别的同学在,我们在这里玩真的合适吗?”

“咳咳,你不是挺喜欢这种有暴露风险的游戏嘛,有帘子的,我们注意下动静就行,不会被发现。”

说真的,少年一直向往这种具有暴露风险的搔痒体验,其他人的存在增强了公共场所的非私密性,让游戏更加惊险刺激了,抛开这个不谈,现在吴宇萌也没有别的选择,他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想玩上搔痒。

他轻手轻脚地跟着胡医生绕过屏风,选择了中间的这张床位进行准备。小胖子是睡在最右边那张床上的,这时候理论上最优的选项肯定是相隔一个床位的左侧床位,可事实却不是如此,左边这张床位外侧的帘子因为损坏被拆除了,离医生的诊疗桌就两米远,外人虽然刚进门时看不到床上的情况,但只要往里走几步就能一览无余,隐蔽性和右边的两张床完全没得比。

为了保证不被可能进入医务室的外人看见,吴宇萌就只有中间那张床位可选了,他将校服和校裤脱下,里头的内衣秋裤也一件没留,这是两人商量好的,直接脱到只剩内裤和袜子,主要因为拘束之后再脱衣裤不太方便,索性开始就赤裸身子。

穿着淡蓝色内裤的卷发少年平躺在洁白色的床单上,皮革质的黑色脚镣戴在了他的脚腕上,两个皮镣圈之间由细细的铁链条相连,坚固程度还是较高的,吴宇萌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左臂垫于右臂之上,小臂中央的交叉处被皮带扎紧缠住,有点像穿拘束服那种姿势,也有点类似木乃伊的感觉。全套的拘束还没完全做完,四条横置的白色医用拘束带提前绕过床垫底部固定完成,它们横向缚住了眼镜少年的肩部、腹部、大腿以及小腿,将他牢牢地绷紧在了床铺中央。

还记得刚才宇萌脱下来的衣物吗,蓝白色的校服外套、裤子以及秋衣秋裤,全都被胡医生叠好后整齐地放在了少年的左右两侧,还有那只脱下来的耐克运动鞋,被直接放在了少年的脸蛋左边,几乎是贴着脸放的,脑袋一偏就能闻到鞋底的泥土味,为的就是给他营造点“屈辱”的氛围出来,当然脏脏的鞋子是不可能直接摆床上的,鞋底下面垫了块白色的毛巾。

“怎么样宇萌同学,自己的鞋子很好闻吧?”

“唔哼…我又不会嫌弃自己的味道…”

胡医生玩闹归玩闹,也还是准备了应急措施的,白色的厚被子摊开一半铺在了眼镜少年的腿边,倘若是外人进入或隔壁胖子苏醒,他就会立马帮少年盖住被子,哦对了,小少年脸边那对可爱的小鞋子,到时候也得及时拿下去。

“胡哥哥…我好激动啊…要不…快点开始吧。”眼镜少年小声催促道,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再多等一秒都等不及了。

“你这小家伙,待会儿受不了了可别后悔哦。”胡彬从诊断桌旁拎来一个画着红色十字符号的医疗箱,放在少年脚边的床垫上小心打开,里面放着的不仅有医疗箱里该出现的药品、创可贴,也有刷子一类不该出现在里面的情趣小道具。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校医,他从箱子中取出一件听诊器,装模做样地将两只耳塞放进了耳中,好像真的要开始为床上的“病患”诊断病情了。

“小同学,你哪里不舒服啊?”胡医生挺会玩的,一本正经地询问起症状来,弄得小少年很是兴奋,他想说自己脚丫子不舒服,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着急。

“胸口,我胸口有点闷。”

眼镜少年的双臂交叉着挡在胸口,男人便单手提起双臂交叉处的皮带,将两只手臂向上拎起了很短的一段距离,这样听诊器的扁形听头便可以不受阻挡的放上前胸了,男人捏着那个扁扁的小金属盘,直接摁向了吴宇萌的胸口,这边擦擦那边蹭蹭的,在胸部胡乱挪动。

“呜哼~”

少年着实被痒了个激灵,按理说普通的扁形听头是很难把人弄痒的,不过这玩意其实被胡医生稍微做了点小改造,他用胶水将一片蓝色的圆形塑胶片黏在了听头上,塑胶片表面覆盖着突起的软粒,有点像缩小型的指压板,在肌肤上擦蹭起来估计有类似刷子的效果。

“让我检查下这里吧。”

只是搓胸没什么意思,冰凉的小圆盘很快便蹭上了少年的乳头,突起的塑胶小软粒与殷红的乳粒较起劲来,左胸搓三下再刷几下右胸,后来又直接将发硬的乳头包裹进塑胶软粒中间,抵着这颗粉嫩的小肉粒原地旋转,激烈的愉悦感刺入胸口,断断续续地催熟着那两颗粉红色的的小肉粒,弄得小少年眼神都有点迷离了,舒服得直喘气。

“呜咦~啊~昂呜~啊啊~”

“你这个症状不轻嘛,看来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了”

胡医生继续拎着绑住双臂的皮带,听诊头一个大漂移滑入了少年的右侧腋下,塞在洁白无毛的腋窝里头不断搅动,痒丝丝的滋味随即潜入了少年的感官神经,他下意识地压低双臂,想去夹腋下的异物,但他面前的可是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力量方面是完全无法抗衡的,可爱的小家伙只能自顾自地扬起嘴角,很小声地发出几声轻笑。

“嗯嘻嘻嘻~慢点~慢点嘛胡哥哥~”

胡彬捏着金属扁片的手真的停下了,但圆头上的塑胶粒依旧抵着腋窝光滑的内壁,向这块肌肤施加着隐形的压力,搔痒并没有停止,而是换了一种形式,男人转而开始动另只拎住皮带的手,他反复地抬降少年那对交叉于胸前的手臂,伴随着肩肘关节的移动,少年腋下的肌肉收缩又舒张,无可避免地与那紧贴腋肉的软粒小盘擦碰了起来。

“呜呵呵嘿~好奇怪~咦嘻嘻~玩法好涩啊嘿嘿~”少年尽量控制着口中的笑声,不敢让音量超过帘子另侧的呼噜声,生怕将隔壁的胖学生吵醒。

小家伙被调教腋下的反应很令胡医生满意,不过这种提着手臂挠腋下的方式还是有些繁琐了,因此听诊器的金属头稍微捣弄了几下腋窝后就被男人抽离,顺着少年纤瘦的酮体一路擦抚,划过肋骨侧腰,歪歪扭扭地在大腿内侧拐动,最终到达了那个少年期待已久的目的地:脚底。

轻薄的冰丝白袜里裹着粉粉肉肉的一对玉足,也许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分泌了太多的体液,薄薄的袜底被汗液浸的微湿,更为紧密地贴附在了拥有美丽弧度的足弓上,透过薄薄的袜布能清晰地看见每颗脚趾的轮廓,十颗脚趾很清楚如何勾起坏人的兴趣,婀娜多姿地扭动舒张,倾尽全力向对方展示着自己的美貌。

“你这双脚丫看来病的不轻嘛,都乱动起来了,我得好好给你检查下。”

胡医生的语气严肃了许多,仿佛少年的病情真的不容小觑,必须得认真地进行诊断了,他单手握住少年的左脚脚背,另只手手持金属扁头抵在了袜底中央,捏着听头反复地左右旋转,手法像是在调试一台信号不好的收音机。

“呜嘻~咦嘻嘻啊~呼~呼”

吴宇萌的脚丫猛地一抖,脚腕束环之间的铁链瞬间绷直了,发出金属间碰撞的声响。和他记忆中的感觉一样,脚丫被激痒注入的体验无比的美妙,压制住内心想要挣扎的本能之后,他沉下心来细细品味这种神经遭受侵犯的刺激感,舒服…舒服的简直要叫出来,这简直就是最高等级的享受。那些具有韧性的小胶粒在被汗浸湿的袜底上旋动搓擦,漩涡般的痒感便开始席卷少年的足心,小家伙的嘴角一下子就上扬了起来,所幸还算是憋住了笑,这原地旋转时的痒感还是比较能忍受的,但很快这布满胶粒的金属片就踏上了探索之旅,开始上上下下地抚动起来,沿着起伏的足弓运动起来,施加外力冲上脚掌,再自然地滑落进足心,几个来回将薄薄的袜布都划出了印记。

“呜嘻嘻~咦哼……”

隔壁的呼噜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翻身时挤压床垫被褥的摩擦声以及床板的咯吱声,吴宇萌紧张极了,赶紧抿住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旁边的蓝色帘子,生怕帘子被隔壁的小胖突然扯开。不害臊的胡医生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依旧在撩拨着他的白袜脚丫,刮刮脚心又捏捏脚趾的。好在隔壁小胖子睡的够沉,没过几秒又重新打起了呼噜,那换气的声音比刚才还大,时不时再交杂两声磨牙的噪音。

“嚯,好惊险啊,我还以为他醒了。”吴宇萌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眉头重新放松下来。

“放心,他睡的特别熟,只要你动静别太大不会有事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然后接着说:“你这个情况很不乐观哦,脚底板上病变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

几秒前还在用听诊器诊断的环节,现在就要动手术了,连袜子都没脱下来检查下,这个诊断结果确实有点太快了。得知自己“病情严重”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丝担忧的神情,反而满怀期待地低头看向蹲在床尾的胡医生,恨不得手术马上开始。

学校只有医务室,没有手术室,足部手术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男人揪住少年双脚的袜口,将两只袜子翻卷着向脚尖上揭开,因为脚底有汗的缘故,少年被脱袜时明显感觉到了袜布黏连在湿湿脚底上的脚感,好像是吸附着脚底的贴纸被慢慢揭开,湿袜褪下之后,一双湿热红润的脚丫就呈现在了男人眼前,少年的脚嫩的令人羡慕,就连经常与鞋垫摩擦的脚跟与脚掌上也看不见一点茧子,真的就像香香软软的糯米团子一样,保养的不要太好,关键是味道还不讨人厌,只能闻到一点少年特有的淡淡汗味与袜子残留的丁点洗衣粉味,再加上空气中的消毒液味,三种气味融合在一块儿还挺有一番风味的。

“几位家属请先出去吧,您们孩子的手术我一定会顺利完成的。”短辫男人一本正经地转头朝旁边的空气说话,好像那儿真的站了两位心急如焚的家属似的,这家伙真是有些幽默,不去读表演系可惜了。

胡医生戴上了乳白色的乳胶手套,右手拿起医用镊子,伸入酒精棉球罐中夹出一枚湿透的消毒棉球,仔仔细细地将酒精擦抹在足心中央这一小块嫩软的区域里,这是“开刀”之前的消毒步骤,凉丝丝的酒精擦在脚心窝里,两只脚丫微微蜷缩起来,脚趾头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胡医生松开镊子,将用完的棉球随手丢在地上,紧接着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把白色的塑料刀子,它就是西餐外卖里常见的一次性塑料餐刀,刀刃一面是许多不算锋利的小锯齿,用这种刀切牛排的话一般费老大劲都切不开,危险性确实是不大的,当然也还是需要注意力度。

“大夫,做手术不用打麻药吗?”小少年也面露喜色的开起了玩笑,被束带勒住的身体稍微调整了下姿势。

“不好意思,条件比较苛刻,麻药没有了,你自己忍着点吧。”

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着对角戏,是真不担心把帘子对侧呼呼大睡的学生刚吵醒啊。男人再次靠单手捏住少年的脚背,保证无法挣扎后将塑料刀切了下去,对准脚心窝的位置竖切两刀,再横切两刀,好像要给脚心窝这块的肉给挖出来似的,塑料的白色小锯齿擦划着足心的嫩肉,那感觉像是脚丫子被小老鼠用牙齿啃了一样,略微刺痛的同时也带着余痒,肌肤的体验格外复杂且具层次感。

“哎呦~有点疼啊咦嘻嘻~还是痒的~”卷发少年痒的辗转反侧,小身子不断地往两边扭,还好那横跨床铺的四条拘束带勒着他,不然他指定得翻到床下去,或者把眼镜给压坏在床单上。这么敏感还喜欢被挠痒痒,生怕自己不被痒坏掉啊,那脚丫子抖得,估计真动起手术来挣扎幅度都没被挠痒痒大。

这脚丫子一痒起来就不听话了,脚板猛地弓起来蜷缩,一条条宛如山脊的小肉褶便在足底浮现,肉肉的脚丫是这样的,足弓一缩脚肉没地方伸展,便像地壳碰撞般堆挤在了一起,男人的塑料小刀更好用了,顺着肉褶一道道地横着划,仿佛这些小肉浪就是被刀具切出来的似的,这动过刀子之后,胡医生又捏着根棉签在少年脚底刮捅起来,也不知道这是手术的什么步骤。

“嘻嘻~哈哈哈别啊~诶嘿嘿嘿痒~”

小宇萌的笑声稍微有点大了,胡医生便短暂停手,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枚大红色的口球,使坏地往对方汗津津的脚跟上蹭了一下,再将这沾了脚汗的小球塞进少年的嘴里,口球两侧的皮质束带继而被扣在颈后,小少年这还是第一次佩戴口球,不能说话只能呜呜的哼唧,感觉真的羞的要死,他联想到了被食人族捉到的倒霉人类,嘴里塞个红果子堵住后随时准备扛上烧烤架,戴口球大概就是这么个既视感。

“你有点太大声了,安全起见就先帮你把嘴堵上吧。”不单单是口球而已,男人还弄了张淡蓝色的一次性口罩给宇萌戴在了嘴巴外面,这样里头的口球便被隐藏了起来,成为了一个外人视角里看不到的秘密玩具。

巧是真巧,一个电话突然打到了胡医生的手机里,他急匆匆地帮少年盖上被子,遮盖住那些明显的拘束带及床上的衣物后便拿着电话出去了,粗心大意的是,少年双黑色的运动鞋还整齐的摆在脸颊侧边的毛巾上,这可是埋下了很大的隐患。

男人出去了接近两三分钟还没回来,此时下课铃响了,叮铃铃叮铃铃的敲打着吴宇萌的耳膜,他身旁的呼噜声却一直没停,这熟睡的胖学生好在是没有被铃声吵醒,不过医务室外开始传来走路跑步的声音,也有对话声悉悉索索地传进来,这种课间的氛围让少年很是紧张,他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

“吴宇萌同学在这里吗?诶?没有医生啊。”

片刻之后少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医务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熟悉的女声从蓝色屏风的那头传来,是刚刚在班级里上课的数学老师!她也太关心学生了吧,居然特意找到医务室来探望少年。这可就麻烦了,如果只是有人路过的话其实没什么,但女老师是专程来找少年的,而倒霉的吴宇萌此时又被绑在床上塞着口球,完了完了。

吴宇萌赶紧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状况还是有机会蒙混过关的,毕竟身上盖着被子,脸上还有口罩挡着。少年紧张地思索着,那股熟悉的泥土味在这时飘入他的鼻腔,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脸庞还有一双鞋子,必须赶紧处理掉。吴宇萌的双手被皮带绑在胸前,身体能动的幅度不大,他便只好选择最粗鲁的方法,用脑袋猛地向左一撞,将毛巾上的一双鞋子给撞到床下头去,虽然这么做动静很大,但也没有别的选择,老师如果走到床边来,看到床上的学生脸侧摆放着两只鞋子,她会怎么想?

“什么声音?”

鞋子落地的声响果然吸引了女老师的注意,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越来越近。大概四五秒过后,女老师绕过屏风来到了中间这张床铺的床尾,看到了面戴口罩盖着白被子的小少年,男孩子紧闭着双眸装睡,嘴巴里还塞着口球呢,他一旦发出声音就全露馅了,自然不可能以清醒的状态与老师交流。

女人低头看了看床边散落在地的鞋子,又瞟了眼摆在床边的医疗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必须提一嘴的是,被窝里的少年露出了一个极大的漏洞,他的两只脚露在外面,被子的末端正好搭在他的两只脚背上没滑下去,但凡再露出去一点,老师就能看见他脚腕的皮革脚铐,她若是起疑心将被子掀开,少年赤裸的四肢与躯干便会伴随着拘束带一起映入眼帘,被子下方盖着的衣服和道具也将无处掩藏。

漏洞可不止一处,吴宇萌真该庆幸床单被褥都是白色的,因为那四条被厚床垫压住的拘束带可都是露在被子两侧的,幸好颜色都是纯白色,这才躲过了女老师的眼睛。可这位老师已经盯了自己快十秒钟了,却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甚至走到少年床边坐下,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还真挺烫的,不过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而是过度害羞给脑袋热的,刘海下面还泌出来不少汗水,女老师见此情景便拿起少年脸侧的毛巾,帮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这就是刚才垫着鞋底的那块毛巾,一个不小心就被不知情的女老师用来为学生擦脸了,这可苦了吴宇萌了,他面露难色地闭着眼,心里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不要让老师揭开自己脸上的口罩,毕竟睡觉时戴口罩蛮可疑的,不利于呼吸的东西不该戴在脸上。好在女老师最终是没有动他的口罩,不然里头大红色的口球就真的要暴露了,口球两侧的带子大部分被口罩遮住,但颈后这段也是露出去的,所以吴宇萌根本不敢挪动脖子,生怕被老师察觉到异样。

好刺激好刺激,紧张之余,少年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单纯是想到自己被老师掀开被窝的画面他就按耐不住了,下体不自觉地鼓了起来,小鸡鸡酸酸胀胀的。

相比脸上的口罩,老师可能还是觉得那露在被窝外的双脚更为可疑,她侧坐在了男孩的脚边,轻轻用手指扫了一下小宇萌的脚心,这怕痒的娃子没忍住痒,可爱的脚丫连着打了几下颤,差点把连接在脚腕间的细铁链子给踢出来。

“这孩子,生病了还把脚露在外面,真不怕着凉啊。”

女老师不是TK控,挠了这么一下纯粹只是起了玩心,并没有更多少年所期待的后续,她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帮少年盖住赤裸的双脚后就起身离开了,临走时还小声地带上了门,小少年睁开双眼,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这口球堵在嘴里确实不好受,连呼吸都挺受阻的。

“你差点被发现了?” 老师前脚刚走,短辫男人后脚就回到了医务室内,他一脸尴尬地看向少年,大概是也没想到会突然有人来探望宇萌。

小少年埋怨地望了一眼床尾的男人,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刚刚那电话蛮重要的…不过,你实话告诉我,这感觉是不是还挺惊险刺激的。”

吴宇萌的心思被如此轻易地点破了,这让他有点没面子,他想摇头,但内心还是提前替自己做出了决定,他在男人的注视下点了一点脑袋,而后很不好意思地将红彤彤的脸蛋偏向一边。他以为男人问他这个问题只是随便问问,然而男人其实是在征得他的同意。

在取得肯定回答之后,胡彬医生走到床的右侧,将那幅挡在胖学生与小雨萌间的帘子拉开了一小半,被拉开的是靠床头的那一侧,现在少年只要偏过头来便能直接看到熟睡胖同学的上半身,那位学生留着寸头,下巴上的胡子乱糟糟的,一看就是不修边幅的类型,躺床上的姿势也不安分,时不时乱动几下。小少年在此之前体会到的只是听觉上的羞耻,而现在对方的面孔就在眼前,羞耻度提升了两倍不止。

当然搞这么嚣张的玩法也是在有保障措施的前提下进行的,为了确保胖学生醒来后无法看到吴宇萌赤裸的身子,盖在宇萌上半身的被子上沿胡医生没动,只是将下半部分的被褥向内翻叠,露出了内裤下方的两条光腿,这样即使隔壁胖子醒来,也只能看见宇萌露出被子的头部,并不会意识到他那赤裸的下半身也同时露在被子外面。不过就算有了保险,吴宇萌仍然害羞的不行了,他先是侧过身子背对临床的胖学生,想着不直视对方就不会感到羞耻和尴尬,全当对方不存在好了。但如此体会一番后却又觉心慌加倍,仿佛背后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特别不自在。他索性回过头来直接盯住胖学生熟睡的面孔,这样能及时觉察对方是否苏醒反倒更安心一点,就像考试作弊的学生往往会更频繁地望向监考老师。

胡医生一声不吭地在医疗箱中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将两块塑胶制成的分趾器拿出并佩戴在了少年的两只脚尖上,这东西结构很简单,四个塑胶的小块相互间隔地凸起在略有弧度的细扁长条上,长条两端是一大一小两个黑圆套子,两个圆套子分别套在大脚趾和小脚趾上,细扁长条则是横着抵进脚趾头下沿与脚掌顶部的缝隙之间,长条上凸起的四小块正好塞进各个脚趾缝并牢牢卡住,保证五个脚趾被以最大的间距分开,且脚趾节无法弯曲,脚趾没办法向内蜷缩,脚底自然也只能保持着完全展平的姿态。

这种脚趾头被完全分开固定的滋味比四肢被绑的感觉更加无助,插入趾缝的塑胶块是那种有弹性的硬,虽不至于磨伤脚趾,但只要试图蜷缩趾头,就会明显体会到那种遭受挤压的酸痛感,迫使脚趾重新张开。

“给你看看我网上买的新玩意,迷宫贴。”

男人医疗箱里的小玩意真不少,他又拿来张贴纸样式的小薄片放到少年面前显摆,这是张布满黑色线条的脚纹贴,图案是圆盘形状的迷宫,直径和少年一只脚的宽度相差无几,能正好覆盖脚底中央的大部分区域,这东西的用法类似纹身贴,不过更容易清洗掉。

“我会把这个迷宫印到你的脚上,然后用手指在你脚上走迷宫哦。”男人笑着向卷发少年简单阐述了游戏玩法,右手食指还示范着在脚纹贴上划了几道,惹得小少年心痒痒。

这个环节以趣味性为主,有点笑声氛围更好,因此少年的口球连带着口罩被摘了下来,随意地挂在了他的脖子旁边,不过待会儿还要塞回去的。

短辫男人选择了少年的左脚进行迷宫的“建设”,他揭开脚纹贴表面的透明膜,小心翼翼地将墨贴摁在了被分趾器撑开五趾的脚掌心里,均匀按压几下后揭开贴纸,许多黑色墙线组成的简易圆盘迷宫就印在了这只脚丫的中央。整个迷宫总共四圈墙线的圆环式排列跟飞镖靶子很相似,区别在于有许多个开口和封死的死路,迷宫的入口在外圈的最左侧,也就是少年左脚内侧的边缘,终点则是在脚心窝里,一个黑色的旗帜的图案印在了脚心中央。

胡彬将右手乳白色的医用手套取下放在一边,他是留了点指甲的,虽然看起来不像长指甲那么有威力,但对付吴宇萌这种脚底怕痒的已经绰绰有余了。他将指甲抵在脚丫上的迷宫入口处,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他的首次冒险,迷宫的路线是从外圈逐步逼近内圈,中途虽然也有短暂向外绕出的路径,但大趋势肯定还是向内圈足心逼近的,这就导致越往里走,少年的反应就越明显,开始脚丫还能保持不动,指甲往内圈走了几下后脚掌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指甲接近足心时甚至小幅度地左右摆动,仿佛这座有生命的迷宫察觉到探险者即将获得宝藏,于是触发机关地动山摇起来。“探险者指甲先生”一个没注意,蹭到了最后一圈的弧线,只好遗憾地退出了场地。

“哎呀,这次算我输了。”

忘了说了,男人给自己定了点有难度的规则,要是指甲在行进过程中不小心撞到迷宫“墙壁”的弧线,就必须重新开始,因此少年可以靠抖动脚丫的方式来阻止指甲到达足心,也算是某种形式上的对抗游戏。胡彬的指甲回到起点开始了第二轮探险,熟悉了路线的指甲划动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离足心就只剩一圈半的路程,迷宫的防御机制便就此开始。

“呜嘻嘻嘻~绕来绕去的好痒啊嘿嘿~”

少年的脚丫伴随欢笑声颤动,迷宫的墙线在男人的眼中变得模糊了起来,为了不触碰到墙壁,男人只得将前行的速度放缓,小心翼翼地规避着晃来晃去的黑线,灵活的指甲冒着阻碍前进,终于来到了那寻找已久的宝藏所在地:脚心。急不可耐的指甲尖抵住那脚心中央的小旗子,连续地刮了五六下,仿佛冒险者在挥动铲子挖掘深埋地底的宝箱,痒的小少年仰头大笑。

“咦哈哈哈脚心嘿~嘿嘿哈太快了啊嘿嘿~”

一次的成功没有让男人骄傲自满,满载而归的“指甲先生”又回到迷宫的起点处,开启了新的冒险。接下来的几轮里也有失误撞线的情况,不过手法明显是熟练了许多,平均到达终点的时间越来越短,第五次指甲在足底划动时甚至没有停顿,一气呵成地就到达足心抠挖起来。少年虽然不能直接看到自己脚底的图案,但仅凭脚底的感知就已经能在大脑中还原出迷宫的样式,脑海中逐渐浮现的每一条墙线都是被扰人的痒感填涂上去的。

笑个不停的少年在品味搔痒乐趣的同时,也不忘记时不时看临床胖学生几眼,警惕心一点也没放下来,对方呼噜声稍微停两秒少年都要紧急抿唇憋笑,生怕自己惊动了身旁沉睡的“肥兽”。

“咦嘻嘻~嗯唔……嗯呵呵哈哈~”

吴宇萌的足底在搔痒的碾榨下泌出了些许薄汗,迷宫的黑线受汗水的影响不一会儿就散花了,男人拿来一把牙刷,顺着迷宫的墙线一根根仔细刷掉,全部清洗完毕后才轮到脚心中央那面小旗子,黑色的旗帜图案是实心的,比细细的线段要难清洗不少,男人便加快速度,来来回回地刷洗那略微凹陷的足心,少年痒的又是一个劲地挣扎,脚趾头猛地缩动,却又立马被趾缝间的分趾器卡住,只能用卑微的颤抖来缓解一丁点痒感。

“给你洗洗脚丫子,蛮舒服吧?”

“呜呜呵哈哈~咦嘿嘿嘻~哇啊唔~呵呵哈哈哈~呼…呼……”

足心里的小旗子终于被刷毛刷洗掉了,少年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精疲力竭的喘息声,男人帮他重新戴上口球以及外头的口罩,而后将搔痒方向转移到了他的上半身。

“你声音太大了,堵上嘴是为了你好哦。”

为了顺利搔挠上身,男人只得暂时将盖在上身的被子掀开堆到侧边,他双手夹挟住少年的两腰,手指呈爪状不断揉刮着这块柔软易陷的肌肤,指甲还时不时地像蜘蛛腿一样在腰侧上下攀爬滑落。少年的身体于是左摇右晃起来,与缚住肩部腰部的束腹带做着顽强的抵抗,他腰侧的肉肉真的很软,手指一摁就能把嫩肉戳凹下去,像是玩蹦床似的一弹一弹,男人改变手法,不再是搔划掠动,而是频繁变换落点的戳击,腰上戳一下立马抬起,又戳在肚皮上,很快少年的右肋也遭到了指甲雨点般的击打,痒感如同打地鼠游戏中的地鼠一般从各处窜出,少年的注意力只得不停转移,上一秒还在努力忍耐肚皮的搔痒,下一秒侧腰的突袭又将他吓的身子一弹。每次都痒的他毫无防备,卷发少年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可爱的闷笑声不断震颤着嘴里的口球,薄薄的口罩在气息的冲击下轻微起伏。

“呜呜哼哼~唔呜呜哈哈唔~嗯哼哼哼~”

“你要是把那位同学给吵醒了我给怎么解释呢?就说你得了不被挠痒痒就会发烧的重病?还是说我在给你做神经反射方面的身体检查?好像都有点不好解释诶。”

短辫医生小声在少年耳边调侃,他的手指挨着一根根肋骨摸过去,仔细的钻搔着每一块位于肋缝间的嫩肉,少年还是偏瘦的,两肋这边挠起来软和硬的手感交替出现,有点吃鸡架时在骨头上嗦肉的滋味,和存粹柔软的两腰相比别有一番风趣。小少年在痒感的熏陶下不停颤抖,脸颊早已被红晕染满,表现的越来越激动兴奋,内心期盼着更刺激舒爽的项目。

“呜呼呼~呜吼吼哼~”

“小宇萌啊,我看单纯的TK也玩挺久了,要不要试试那个地方?”

男人指了指卷发少年的裆部,意味十分明显,就是想进行一点与隐私部位有关的快乐游戏。都已经玩到这么羞耻的地步了,现在停歇已经不可能了,小少年使劲地点了点头,准许了对方的提议。他觉得男人应该会脱下他那条淡蓝色的内裤,狠狠地用手掌撸动里头的小肉棒,不过对方的玩法显然没那那么简单粗暴。

胡彬两手各拿一支蓝色牙刷,隔着那形同虚设的淡蓝色内裤对里头的阴茎展开攻击,因为刚刚长达半小时的搔痒,小少年的小肉棒早就微微勃起了,在内裤的裆部位置顶起了一个凸起的小帐篷,一支牙刷的刷头便刷向了这里,隔着小内内轻轻搓刷躲在里头的龟顶,顷刻间酸楚的爽感便伴随着压力注入龟头,触电般的刺激充满了整根小棒,少年还没拉得及惊叫,两个蛋蛋的正下方便倚靠上了另一根牙刷,一排刷毛竖着在蛋蛋之间刷动起来,这两刷头一支顶在顶部一支抵在底部,上下同时施压,快感便在肉棒里来回荡漾,吴宇萌的下体被炽热感包裹,飘飘欲仙的体验让他频繁发出娇喘,那根可爱的小肉棒勃起的更狠了,精口还泌出了少量透明液体,把淡蓝色的内裤裆部都染湿了。

“喔呜~嗯哈啊~呜呜唔嗯~”

两支牙刷上下夹击了片刻之后,胡医生将少年湿哒哒的内裤向大腿处翻去,没有了裤裆的阻挡,里头那根耸立的小棒显得更挺拔了许多,这肉棒成色偏白,被牙刷摩擦了好久的龟头倒是粉粉嫩嫩,上头还沾着些许“露珠”,看起来挺诱惑人的,胡医生只是简单地捏了捏抚了抚这弹滑的棒身,小宇萌就忍不住皱紧眉头,上下颚下意识地呈现出咬合趋势,嘴里的口球沾着了许多唾液,男人的另只手指食指抵住蛋蛋下方接近后庭处的会阴穴,对准这个胯下格外敏感的底座位置匀速揉动,融合了快感与痒感的复杂酥流便在少年的下体蔓延开来。

“呜咦~呜唔哼嗯~喔哦喔喔~”

小家伙的屁股猛打颤,小鸡鸡更是在男人的抚摸下一挺一挺,舒服的要不行了,不过男人并不打算用自己的双手来榨取少年的淫液,一根金属外壳的圆柱形电动飞机杯被拿了过来,转眼就套上了宇萌那高高挺立的肉棒,飞机杯的外壳以白色为主,上头还有一些黑色的线条纹理,突出一个科技风的美感,包裹肉棒的深红色内胆带有螺旋形状的纹理以及无数个富有弹性的凸起颗粒,这使肉棒能获得的触感体验更为复杂多变。

“嗯~唔呼~”

飞机杯拥有加热功能,已经提前预热过了,而且加好了足量的润滑油,小肉棒伸进去又湿又暖,仿佛被怪物用嘴巴含住了一样,事实上体验也真的很逼真,模式一启动,受高频马达带动的内胆便开始重复的收缩,以一种类似吮吸的形式向包裹住的嫩茎施压,里头沾满润滑液的螺旋纹理震颤着蹭压起棒身,鸡鸡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都毫无例外的受到了刺激,汹涌的快感钻入下体直冲脑门,爽的小少年眼神都迷离起来,他的舌头被口中的红球压住,便在口腔里到处乱搅,发疯地舔舐着嘴里的口球。两只脚丫也受到了下体快感的侵蚀,时不时就用脚跟蹭几下床单,表现的好不自在。

电动飞机杯的声音是很小的嗡响,大概是吵不醒临床那位胖学生的,何况刚才少年笑声大作时这家伙都照常熟睡,相比之下这点声响就更打搅不到他的好梦了。现在鸡鸡交给了科技设备负责,胡彬的双手再次解放了出来,他又将坏心思动在了少年那脱在脚边的冰丝白袜上。

“再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吧。”

胡医生拎着两只袜子走到床头,将两只袜子摊平后垫进了少年的口罩里,一只包在口球外侧,一只则是正好捂住鼻子,丝质的袜子蹭着小宇萌的嘴唇,淡淡的汗味也直逼鼻孔,近距离与自己的袜子接触且品闻气味,吴宇萌内心的害羞情绪又上升了许多,他眉头微皱双眼紧闭,好像忍受不了了似的,但这其实正是他所青睐的玩法,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没多运动运动,感觉气味大点会更羞耻刺激。

“呜呼呼~唔姆~唔呜~”

两把调戏过少年下体的牙刷又派上了用场,男人双手倒持住刷柄,将倒悬过来的刷头塞进少年胸腔两侧夹紧的腋缝里,躺在床上的吴宇萌意识到腋窝被异物蹭入后眉头一紧,赶忙用双臂去夹,他那胸前被皮带束紧的两只小臂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从皮带中抽离,双手大臂虽然紧贴着胸腔两侧,但牙刷头的体积实在太小,探进那腋穴里简直是轻而易举,即使用力夹压也阻止不了牙刷的上下抽插。

“呜呼呼唔~哼嗯嗯呜呜呜~”

两只牙刷头在腋窝里边搅边转,上下左右刷了个遍,好像是专门承接了这狭小穴缝的清洗工作似的,不遗余力地刷洗着里头又软又嫩的敏感肌肤,这受痒可是个体力活,小家伙累虚脱了快,两侧腋窝里泌出了些许汗水,为这两支不讲理的牙刷提供了润滑的效果,密集的小刷毛掠过来掠过去,把弹软的肌肤碾压的凹陷下去。酸麻的感觉遍布了卷发少年的两只手臂,腋窝这里离大脑实在太近了,一阵一阵劲头十足的巨痒简直要将自己冲昏过去,根本无暇享受下体那经受吮吸的乐趣,他攥紧双拳,牙关却因口球的存在而无法咬紧,只能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小身板,嘴里呜呜哇哇地嚎叫着,好像一只正要被屠户放血的猪仔似的。

“嗷呜呜~啊哼哼呼呼~呜呜唔呜~”

给小家伙都欺负出“怨恨”的眼神了,坏笑的胡医生才将两只牙刷从腋窝里抽出,它们被塞下去的时候还是刷毛整齐的新牙刷,拿出来时已经刷的毛都散乱了,可见吴宇萌两腋受痒时有多绝望,这下子腋窝挠完了,终于能把掀开的被子盖上了,白色的被褥像之前一样折叠地盖住卷发少年的上半身,为这个随时可能被邻床发现异样的小少年增添了些许安全感。

“看你这小脸蛋红的,应该是快射了吧,再给你挠个脚心好了。”

胡医生还是很懂吴宇萌的爱好的,挠脚心和射精一起来,这种经典的TK作品套路用起来永远不会过时,他回到床尾蹲下,将之前放在床头的毛巾垫在了少年的脚跟地下,随后拧开透明的瓶子,把黏糊的润滑液倒在了自己手心里,再均匀涂抹上少年的两只脚板,少年的脚趾都被分趾器依次隔开,男人便用指腹蘸上润滑液,将一根根脚趾头也涂湿。脚底被弄的湿乎乎粘稠稠,脚掌脚跟以及脚趾全都泛着诱人的水光,这让原先软糯的脚丫显得像熟透的柿子一般具有光泽,看来实在嫩的不行。

开挠开挠!两只粉红色的圆盘梳子佩戴到了胡医生手上,这种梳子没有梳柄,但梳体背部连接着宽宽的黑色碳纤维带,带子是勒在使用者手背上用的,佩戴好后梳体将固定在使用者手心里,好用的地方在于用手心搓擦对方痒点的同时手指还能自由移动,这就留出了许多操作空间。男人将梳子落进少年两只脚心窝里刷动,手指则弯曲呈爪状戳在肌肤表面,伴随着梳齿一起简单掠动,少年的大笑迅速被嘴中的口球翻译成了呜呜的哼唧。

“呜呼呼唔~嗯~嗯嗯~呜呜呼呼~嗯哼哼哼~”

热身式地挠了挠脚丫后,胡医生又玩起了忍痒惩罚式的TK,他将手掌里头的梳子摁在少年脚心里不动,手指甲从上至下依次划过那被分趾器隔开的脚趾头,从趾腹到趾节,再划到脚掌的上边缘,一道一道竖着刮下来,圆滑水润的脚趾头便挨个微缩颤动,楚楚可怜地与那塑胶制成的半透明分趾器做着无力的斗争,吴宇萌努力地憋着笑,他嘴巴每发出一点声音,脚心就会被梳齿惩罚式地刷个十几秒,要知道这小家伙就是渴望被高强度挠痒的,但这轮游戏的特色就在于忍痒以及失败后的惩罚,要是不忍笑就没意思了。从一开始的完全能忍住,到痒感急剧增加后不得不全力抵御,最终嗤笑破防,这种过程的演变就是忍痒游戏的精髓所在,即使宇萌追求的就是最终的惩罚阶段,这循序渐进的过程也能将他心中的刺激感推向顶峰。

“来,看看我们这位小同学忍不忍的住。”

小宇萌的第一次忍痒没准备好,才过四五秒就发出了呜呜声,沾满润滑液的脚心给人刷了好一会儿,第二回就长心眼了,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脚尖上,努力预判着手指的走向,双手的拳头紧紧攥住,脚趾每被刮一道,中指的指甲就摁一下自己的手心,用微弱的刺痛来打搅输进足掌的痒流。当然随着男人手指速度的加快,少年的意志力还是不够用了,他的额头被汗水沾满,大红的口球被那难以抑制的呜咽声震的微颤起来。

“呜呜呜唔~唔呼呼呼~嗯~嗯嗯!”

卷发少年的内心无比畅快,忍痒的时候就努力的忍,惩罚的时候就死命地动欢快地喘,两个部分都好令人幸福,像这样的忍痒游戏还有个好处,在男人没有动用梳子的时候,少年有足够精力去享受下体的滋润,那温热的飞机杯不停收缩着,让小家伙的肉棒在红色内胆的嗦弄下愈发酸胀,随时都要进入那最终的高潮。

忍痒游戏结束,短辫男人开始动真格了,他的五指在少年的脚底各处游离,很快又找到了吴宇萌脚上的一处隐藏弱点:后脚掌,就脚跟向足心过渡的这一块区域,搔起来比前脚掌反应还大,他便用大拇指及小拇指捏住脚跟两侧,其余三指微弯,用指甲疯狂刨抠这块脚跟上方敏感无比的的软肤,这是真找着死穴了,小家伙边哼唧边打哆嗦,身体还下意识地向前一挺,却被横跨肩膀与腹部的束带勒住,重新弹回到了床上。

“嗯哼~嗯哼哼哼~唔呜呜呜~唔~”

脚底真的好痒好痒,头发被压的乱糟糟的少年流下了温热的泪水,泪痕的轨迹却一直在变动,一会儿弯曲着向左一会儿又拐向右边,甚至还有朝额头上流的,出现这样的“异象”并不奇怪,因为这个可爱的男孩子在拼命地甩着脑袋,他的身体抖的吓人,极力的挣扎不是为了脱离束缚了,而是为了用肌肤摩擦身体各处的拘束带,以此缓解过度巨痒带来的不适。他在临床的鼾声下呜呜直喘,鼻子不断闻嗅着那裹在口罩内的白袜子。

幻想中的画面开始涌入少年的脑海,他想象着耳中的鼾声突然终止,邻床的胖学生从沉睡中惊醒,察觉异样后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而自己却只能用羞红的脸颊予以回应。帘子被小胖子一把拉开,小少年的下半身瞬间一览无余,戴着分趾器的脚丫,被拘束带勒住的小腿大腿,以及那个套着嗡嗡作响飞机杯的小鸡鸡,全都映入了胖学生的眼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小胖子的表情逐渐从疑惑转变为惊愕,他又羞又恼地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下流的事情?这里他妈是医务室!”

“唔…呜呜”吴宇萌的嘴还被口球堵着,他求救般地看向床尾的胡医生,胡彬也脸色煞白,惊慌后退的他甚至撞到了床尾的医用屏风,屏风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更多的围观学生闻声闯进了医务室,直接看到了里头无比劲爆的画面。

“那个同学咋光着身子?还戴了个飞机杯。”

“我天,校医玩了他的鸡巴和脚丫,他们俩又够不知羞耻的。”

“明明是男孩子还这么骚啊。”

涌入医务室的学生们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嘴里大声地说着风凉话,睡在隔壁床的胖学生则是一把扯开少年脸上的口罩,两只捂在口罩中的白袜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落下来,里头沾满唾液的红色口球就此显露出来,看起来色情极了,愤怒的胖子看了更加恼火,又将口球从少年嘴中暴力取出,随后一把掐住了这名卷发少年的脖子,要他把这一切解释清楚。

按逻辑来说,一头雾水的胖学生不应该质问这个被捆住手脚的“受害者”,而应该将矛头指向手戴“凶器”的胡医生才对,没准真相是色魔校医猥亵纯情男学生?但这毕竟是吴宇萌的幻想桥段,把游戏暴露后一切羞耻不堪的后果都往自己身上揽才更有激情些。

“呜呜~呜呜呜不是的~”被拔掉口球的小少年大哭着辩解着,纤细的手臂和小腿上已经被凶狠的胖学生泄愤式地揪了好几下,连淤青都捏出来了,这场面简直像是小三被原配捉奸了似的。

“好啊你个吴宇萌,居然这么大胆,我要叫你家长,让你爸爸妈妈听听你在学校里都干了什么好事。”少年的数学老师也来了,她不再是现实中平易近人的形象,脸上的表情无比凶悍,进来就对着床上的吴宇萌指指点点。

“呜呜,求你了老师,别告诉我爸妈,呜呜呜不是这样的……”

幻想变得更加扭曲且疯狂,他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被老师们押着走出医务室,走廊里无数的学生嬉笑咒骂着他,他只能默默低头行走,一步步煎熬地被带向操场。今天气温很高,红色的橡胶跑道在太阳的暴晒下变得滚烫无比,可吴宇萌却被残忍地推上了跑道,受逼迫地走了一整圈,脚丫子烫的实在受不了,他哭泣着边跑边跳,不停地抬着脚板,时不时瘫坐到地上,用嘴巴对脚底吹几口气来降温,所幸最后走完一圈脚底没被烫伤,只是前脚掌与足跟的色泽变得鲜红无比。

操场上游行完毕后,他又被被推上了操场边的主席台,这里是平时校长主任们发表讲话的地方。各个班级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一列列来到主席台前的操场上整队,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之后,原先空旷的操场上就站满了穿着蓝白校服的年轻学生们。秃顶的地中海校长手持话筒来到少年身边,跟着校长上台的还有六位少年极其熟悉的任课老师,分别是吴宇萌的英语、语文、数学、化学、音乐、美术老师,全都站到了少年身后。

秃头校长一脸严肃地打量了遍面前的少年,随后从大衣里掏出一张分数很差的数学试卷,举起话筒一脸嫌弃地开始批评:“他是高一六班的吴宇萌,上课时间跑到医务室,诱惑校医陪他玩恶心的小游戏,又是挠脚心又是玩下体的,最后被其他学生发现了还反驳狡辩,态度极其恶劣,同学们千万不要学习他,看看他这次数学的月考成绩,才46分,简直丢我们学校的脸。”

受到公开处刑的少年低头捂着面孔,他不想让台下的众人看到自己出丑的模样,但即使紧闭着双目,耳朵里还是不断传来悉悉索索的议论声,有说他不知羞耻的,有说他私生活脏的,还有骂他变态的,各种声音层出不穷。

被发现的后果有多惨痛,游戏的过程就有多刺激,回到现实中那张医务室的床上,吴宇萌还被绑在床上接受着胡医生的搔痒“治疗”,他幻想中巨量的羞耻感已完全转化为了精神上的快感,整个人无比的亢奋。他的右脚正在被胡彬掌心里的圆盘梳狂刷,胡医生的双手分别盖住这只嫩足的脚底和脚背,像夹三明治一样同时搔挠嫩足的两面,痒的小少年来回摇摆,金属外壳的电动飞机杯持续地吮吸着他那温热的下体,一波波强烈的刺激在鸡鸡和蛋蛋里震荡,精液的喷发近在咫尺。

现实中的高强度快感痒感并没有妨碍幻想的进程,反而将幻想中的场面推向了极致的疯狂。

“为了惩罚这名学生,我们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将他那恶心可耻的性癖展示出来,你们前排几个高年级学生,上来帮忙!”秃头校长命令道。

几名强壮的高年级学生随即跑上了主席台,在校长的指点下将吴宇萌抬了起来,两个人抬着他那向两侧伸平的手臂,两个人蹲下后驾起他那岔开弯曲的双腿,还有一个人在下头接着臀部,让小少年坐在了他们架起的“人力轿子”上。胡医生此时被两个保安押着站在台下,他一脸懊悔地抬头看了眼台上的裸体少年,又赶忙羞愧地移开视线。

大夏天的热糟糟,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味道,这使主席台上的气氛愈加焦灼。吴宇萌的黑色运动鞋被宽大的黄色胶带绑在了他自己的脸上,胶带绕到颈后缠了两三圈,鞋口正好堵住他的口鼻,鞋里塞着团成一团的两只白袜子,少年吸进的每一口空气便都充斥着自己的足汗味,每次呼吸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脚丫。紧接着,老师们聚到了吴宇萌身旁,开始各顾各地挠起了他的小身子,他们每个人的挠法各具风格。

教数学的女老师将黄色的教具三角尺伸进他的右侧腋窝里戳搅,用三角形的尖端在腋穴里划画着一个又一个平面图形,少年最怕的可能不是的圆形,而是那个拐来拐去的五角星,他下意识地去夹胳膊,三角尺却捅的更深,又痛又痒把他弄的死去活来。

“呜嘻嘻嘻哈哈不要~不要戳腋窝啊~”

教语文的暴脾气男老师用沾满粉末的黑板擦狂刷着他的左腋,搞的小少年左腋里全被铺满了白色的粉笔末,少年从来没有想到过,平时值日负责擦黑板的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熟悉的黑板擦对付。

“咦呀哈哈~别擦啊哈哈哈好脏啊哈哈哈不要用这个啊呵呵腋窝要痒死了~”

戴着红色眼镜框的英语女老师在他的肚皮和大腿上书写着单词,写下的单词都是诸如foot,tickle,laugh这样的,写词的同时还不忘用鲜红的指甲在少年的软腰上抓个几把,痒的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
“咯咯咯哈哈哈~老师哈哈别弄腰啊哈哈~我保证以后好好背单词哈哈求你了~”

高高瘦瘦的音乐老师将少年当作了乐器,嘴巴含住乳尖使劲舔舐的同时弹拨起侧肋的“琴键”,美妙的欢笑声便起起伏伏地从少年的口中冒出,堵嘴鞋子的存在更令这段笑声传出了回响,这可能是音乐老师与其他同事合奏出的最引以为傲的曲子。

“呜咦呀~别咬啊~也哈哈也别用舌头弄那里啊~乳~乳头哈哈好敏感的。”

中年肥圆的化学男教师用试管刷猛刷着他的左脚,一个个脚趾缝插进去捣弄,完了再着重刷划孩子的脚心窝,他的表情凝重且认真,仿佛不是在挠小家伙的痒痒,而是在做一次极具研究价值的化学实验。

“嗷呀啊哈哈哈~脚心好痒哈哈哈还是哈哈还是刷脚趾缝吧呀~不要哈哈不要挠脚心啊~”

最后一位是举手投足极其优雅的美术老师,这个小伙子手持颜料盘,用纤细的笔刷在少年右脚上涂绘着美丽的风景画。他一开始还画的极为仔细,但后来吴宇猛痒的实在不行了,脚丫子乱打哆嗦,搞得美术老师画错了几笔,便索性乱泼乱抹地整起抽象艺术来,泄愤般地将各种颜色铺上少年的足底。

“哇哈哈哈呀哈哈~啊呵呵呵嚯嚯住手啊啊~痒死了哈哈哈呵呵呵~”

同时经受着身体各处的巨量搔痒,小少年无比痛苦地癫笑挣扎着,他摇头晃脑、左挪右躲,脚丫子还乱踢乱摆,可这点小力气怎么拗得过高年级同学和老师,几秒钟就被控制住了,吴宇萌逃不出老师们的手掌心,也只有哭泣的份了,他的眼泪唾沫在脸蛋上乱飙,口中的笑声即使带上了哭腔,身旁的老师也没有丝毫的怜悯,腋窝、两肋、腹部、大腿、脚心依旧在被剧烈的痒感使劲填塞。为了保证这可怜孩子的笑声能被操场上的所有学生听清,校长甚至手握话筒放到了少年嘴边,娇弱奶气的笑声瞬间从操场四周的各个响中传出,音量几乎有上课铃声这么响,连学校围墙外头的路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呜哈哈哈好羞啊~呜呜拿开啊呜呜把话筒拿开~”

保安们将台下的胡彬医生押了上来,听校长的意思似乎是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那张只考了46分的卷子被交到了他的手上,胡医生将试卷卷成筒状套在宇萌暴露的阴茎上,用手隔着试卷猛烈套弄里头的肉棒,少年被痒感占据已久的大脑内又迅速灌入了成吨的快感,两只眼睛都要爽的翻白了,边笑边娇喘的,眼泪不断从下巴向下滴落。与此同时,手机相机的闪光灯在他光洁的酮体上闪烁,下面的学生们都在拍照录像,同时起哄着喊着许多羞辱的话语。

“好骚哦小男同。”

“真可爱的小男生,我也好想搞他嗷,看那个小脚丫嫩的。”

“全都录下来喽,回头就发到网上去。”

虽然现实中没人会这样说话,但沉醉于色情幻想的少年还是将台下的学生们都脑补成了色心泛滥的样子,属于整个世界观都在往黄色的方向靠拢了。

“斯哈~呜哇啊哈哈哈~呜不行了~啊哈哈我要出来了呀啊啊~啊咦咦呀~”

在小少年即将释放的瞬间,套住试卷的大手却突然不动了,只是用力握住那跃跃欲试的小肉棒,根本不给它射出精液的机会,待快感稍加消退后那只大手又再次前后搡动,小幅度地撸动那根脆弱的小棒。幻想中的胡彬神通广大,好像知道少年的临界点在哪里一样,每次都能在射精前及时停下,一轮又一轮消磨着少年的性子。

“唔哈哈~为什么啊~咦嗯嘻嘻嘻~出不来好~好难受咦~”

医生之所以会这样对待自己,那肯定还是来自校长的吩咐,一脸阴沉的秃顶校长短暂地拿远话筒,嘴巴凑在少年耳边偷偷地说起了悄悄话:“小同学,你想射出来对不对?那就好好地把检讨书念出来,保证大声到能让全校同学听见。”

叮嘱完吴宇萌之后,校长又转身面向台下的同学,打开话筒进行了正式地发言:“高一年级吴宇萌写了一封检讨书,要为耽误全校师生的时间作道歉,现在由他朗读一下。”

一张纸条被校长拿到少年面前,这检讨书当然不是吴宇萌写的,毕竟这孩子刚被抓来就送到了主席台上,根本没有闲下来的时间,检讨书属于校方特意为他订制的。卷发少年没什么别的选择,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对着话筒念起字来。

“唔~尊敬的老师同学们,我…我怀着深刻的懊悔向你们写下检讨书,我不该利用上课时间偷跑到校医室玩这种不知羞耻的游戏,就在那间医务室里,我可耻地脱光了衣服,被拘束带绑在…绑在床上,嘴里还塞上了口球,我用…两只怕痒的小脚丫勾引了正直的校医,诱惑他搔挠我骚味十足的脚底板……”

因为运动鞋被胶带绑在脸上,吴宇萌无法看见正前方的东西,只能斜着看纸上的字,今天太阳光很刺眼,眼睛被照的直流眼泪,他难过极了,又不敢违抗命令,只能艰难地朗读着纸上的内容。

“好在身旁的同学发现了我,将我的可耻行为上报给了老师,这才令我及时悬崖勒马……我无条件接受校方的要求,在高三毕业前将鞋袜交由校长保管,今后全程光脚在校园内生活学习,并定期接受老师和班干部的惩罚,各…各位同学在校内校外遇见了我,也可以用工具随意抽打搔玩我的两只贱~贱脚丫,这一切惩罚都是我应得的,希望老师及校领导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检讨人高一六班吴宇萌。”

少年的检讨引起了渲染大波,一下子令台下的学生们浮想联翩,纷纷大声议论了起来。

“哇三年不能穿鞋子啊,大冬天在雪地里也要光着脚吗。”

“嘿嘿嘿还挺好,我要逼他站在小石子上罚站,让他喊我主人。”

“我是他舍友,他不能穿鞋的话每天回寝室肯定脚底脏兮兮的,我就负责用刷子给他清洗好了,不洗干净不让他进屋睡觉。”

人群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校长偷偷手持扫帚绕到了少年的身后,他用扫帚的顶端对准粉嫩的后穴,直接插了进去。

“呜嗷!嗷呜~呜呜不要~”毫无防备的少年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那根扫把棍插进后庭好旋转搅动起来,对着甬道的内壁频繁捅刺,找准感觉后熟练地抽插起来。小少年感到又痛又屈辱,真的是狂掉眼泪,小鼻子都哭红了,小嘴巴不断吞咽着咸涩的泪水,同时还不得不品闻自己鞋袜的气味。哭泣的少年望向了远处的商厦,商厦外墙的巨幅萤幕上竟然直播着自己被众人围奸的画面,这种情节真的太过荒诞了,不过既然是在幻想中,那吴宇萌巴不得自己被全世界人视奸着羞辱一番。

后庭遭受暴虐的同时,卷发少年的肉棒也被男人隔着试卷不停套弄,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入下体,精囊内翻腾的淫液早就迫不及待了,从抽动的肉棒顶喷射而出,乳白色的浊液瞬间沾满了卷成纸筒的卷子,倾泻而出的精液从纸筒的另一端缓缓流出。老师们见小宇萌爽射了一发,挠痒的手法更加卖力了,三角尺和黑板擦疯了似地侵略嫩滑的腋窝,手指和黑笔在肚皮软腰上来回掠划,被弄的最惨的部位依然是少年的两只脚板,试管刷和颜料笔刷拼了命地刷弄着足心的痒肉,将释放快感的少年又拽入了搔痒的地狱。

“唔嗯~啊啊射了啊~唔哇哈哈哈~咦呀哈哈哈痒啊哈哈~哇嚯嚯呵呵~”

……

“呜呜~呜呜唔哼哼哼哼~嗯~嗯哼~”

幻想是映照着现实来的,现实中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也被飞机杯榨射了,他那燥热不堪的小鸡鸡在邻床富有节奏的鼾声中狂射精液,猛烈震动收缩的内胆拼命吞咽着喷发的淫液,同时继续吮吸着少年抽搐挺拔的肉棒,被口球塞住嘴巴的小少年呜呜直叫,上身在床上左右乱晃,将床架都摇出了吱吱声,这么大反应主要还不是射精爽的,而是给挠脚心痒的,精液开始喷发的瞬间他完全沉浸在了高潮的享受之中,狡猾的胡医生却趁此机会增强了搔痒的强度,两只手心里的圆盘梳如野兽般扑向了无力抵抗的足心,对着沾满润滑液的粉嫩脚心来回刮划撕扯,两只脚丫便要死要活地左右摆动,怎么也无法将巨痒甩离自己脆弱的肌肤。

“唔~呜呜唔~呼嗯~唔哼……”

耗尽一切精力射出精液之后,吴宇萌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再也承受不了额外的刺激了,他想要喊停却又发不出声音,嘴里的口球堵死了他唯一的求救渠道,最终阵阵剧烈的激痒撞晕了他的大脑,他那频繁抖动的身子向后一躺,沉沉地睡了过去。

胡彬轻轻取下套在少年肉棒上的飞机杯,用棉毛巾清理了满溢而出的浊液以及少年耷拉下来的阴茎,待“污浊”清理完毕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为宇萌穿上了内裤。望着少年惹人怜爱的睡颜,男人的心仿佛被融化了,他缓慢地俯下身子,对着小家伙的脸颊亲吻了一口,这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男孩已经成功俘获了短辫男人的内心,这么可爱的少年又拥有一双敏感嫩软的脚丫,换做是谁又能把持的住呢?

少年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嘴里的口球和身上的拘束带都已不知去向,胡医生和那名胖学生也不见踪影。胖学生醒来过后直接吃晚饭去了,而胡医生呢,他因为晚上要坐火车去上海,安顿好累晕的少年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学校,只留下了吴宇萌一个人睡在医务室里。

小少年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几小时前的体验,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脚上正穿着来时的白袜,轻薄的袜底上透着粉红的肉色,仔细一看脚底上居然还有点黑色的字迹,两只脚心里分别写着“你的脚”、“很可爱”六个字,羞答答地看着脚底上的六个小字,吴宇萌动了动灵活的脚趾头,脸上再次露出了可爱迷人的笑容。

……

两年后,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试卷走进了班级,进门时看了眼眼第二排某个空着的座位,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吴宇萌又去哪里了?”

“报告老师,吴宇萌他中暑了,上课前跑医务室去了。”

“这家伙怎么还这么体弱吗,回头得让他家长好好带他去看看医生了,这都高三了,学业可不能这样耽误。”

与此同时,医务室里的胡彬正整理着手边的资料,身穿蓝白色校服的卷发少年突然闯了进来,这个身子不高的小家伙非常随性地侧坐在胡医生面前的诊断桌上,娴熟地将自己的一只运动鞋从脚尖上抖落,他抬起细腿搭在桌上,五个脚趾在白色袜布的包裹下轻轻耸动,成功见到男人上弯的嘴角之后,脸色微红的小家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胡医生,我脚底板疼,您帮我检查检查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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