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亀頭責め くすぐり 嗵嗵

2025-03-05 21:38 p站小说 3030 ℃
“嗵——嗵嗵嗵——嗵——”

有节奏的鼓点像是由远及近般,一下重过一下地捶打着少女的耳膜,也一下重过一下地捶打着分隔梦境与现实的壁垒,敦促这个尚未完全清醒的灵魂去打开那两扇心灵的窗户,好让清冷的月光来驱散盘踞在视野中的黑暗。

鼓点声很快由于少女听觉上的麻木而退出她思绪的舞台中央。她茫然地透过房间的窗户看着高悬于天空之上的月亮,下意识与记忆中的画面对比着。

月亮的形状,似乎与上一次所见的并不一样。

意识到这点后,少女长叹一声,挤压肺部,将温热的浊气尽数吐出。她已经被软禁在这房间中数日,昼夜颠倒,只能靠窗外的月亮辨认经过的天数。杂乱的房间里没有时钟,没有镜子,也许在错过某个满月后,她对日期的计算就会彻底被打乱。

但她现在对日期也已经不那么在乎了。

迷茫与空虚,两种互相关联却又有所区别的感觉从来到这里后的某一天开始就持续侵蚀着少女,蚕食着她的记忆与理智。她对过去的遗忘在一次次因头痛欲裂而醒来的经历中不断加剧,而她对未来的茫然也在不得解脱的阵痛中悄然生长。

没有纸笔,甚至连用来在墙壁上刻划的坚硬物体都没有。似乎把她关在这里的人是刻意要她在痛苦中忘记一切,因此穷尽智慧断绝了她留下用于提醒自己的符号的可能。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他已经成功了。

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房间的大门被打开,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影将洞开的大门堵住。他们的身后是猎猎风声,还有飘摇烁动的火光,那光亮越过几人肩头,将房间里的黑暗都逼退到了窗边和墙角。

少女也被开门的声音吸引,将目光从漫天星海中抽离,转向那几个背光的人影。他们彼此之间并不能算是陌生,因为每天的这个时间,他们都会来为少女送饭,并问她几个问题。只是那些问题的具体内容,却始终无法在少女脑海中留存,就像是那个想要她忘记一切的人顺手也把那些痕迹抹去了一般。

黑暗之中,少女无法看清碗里的情状,更没有相关的记忆帮她确认那近乎可以算作米汤的粥是否比昨天的更薄了些。她只是不紧不慢地喝着,好像饥饿也如同耳畔那从她清醒以来就未曾停歇的鼓点一般令她麻木。也许她曾经愤怒过,抗议过,但现在她的体力只容许她安静地喝完碗里的东西,等待面前那个把碗递给她的人问出一些不知道是否在之前的日子里曾经问过的问题。

“嗵!”

那双虚弱的手已经不想再浪费力气去把碗稳稳当当地放回桌面,不过木碗与桌子撞击的声音恰好合上窗外门外飘进来的鼓点声,替少女遮掩了那并不淑女的行径——尽管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否曾经是一位淑女。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提问如期而至。

然而面对这听起来无比简单的问题,少女只是微微张开双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下意识想要把一个名字说出来,然而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一个音节,她那被困惑与茫然填满的思维便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让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名字被房间里回荡的鼓点声淹没,将回答替换成毫无意义的缄默。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重复问题的声音并未显出任何的急躁,溢于言表的唯有宽容与怜悯。

意识到自己无法给出回答的少女终于摇了摇头,她甚至没有把嘴巴合上,但直到她摇了三次头,认为这足以作为对问题的回答时,她也没能等来奇迹。声带的肌肉记忆并未替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也只好悻悻地合上双唇,放弃回答的最后机会。

“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明天晚上,你就可以亲自向神明询问了,他会给你答案的。”

不知道是这句话中的那个词激活了少女脑海中被封存的记忆,一句话没来由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被与面前提问之人相同的声音不断重复着。

喝了它,你要成为那个与神沟通的男人。

是男人,还是人来着?

少女有些恍惚。她不能确认自己当时听到的到底是哪一句,但她下身,那股从腿间传来的燥热感在此刻却又是如此真实。

不仅真实,而且熟悉。

那股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同那突然出现在她脑海中,来路不明的话语一般,都被思维和记忆无法穿透的未知的迷雾笼罩着,无法确定它们究竟来自哪个时段。挖掘回忆的举动让少女的头再次感受到那如同要裂开般的疼痛,而为了自我保护,一则善意的谎言填补了记忆的空缺。少女开始相信,自从她开始喝那些无法看清面容的人提供的粥起,每天她的腿间都会有那种燥热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正在萌芽。

这一次打断少女思绪的,是胯下那能让人瞬间从迷蒙中清醒的强烈刺激。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看不清面容的人中已经有两位来到了她的身边,搀扶着她站了起来。就在这个过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以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探出阴户,贴在了内裤上,并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摩擦过那对于娇嫩肉芽而言粗粝到过分的布料。那剧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身体猛地一抖,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不知为何已经膨大到能探出阴户的阴蒂正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进一步充血胀大,那真切的阻力甚至能让她想象到,她的下身,两腿之间,此刻正有一顶帐篷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起。

“嘶——”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伴随着起身产生的除了阴蒂的意外勃起,还有因为长期饥饿而理所当然会出现的晕眩感。头皮收紧,压迫感似乎透过颅骨直达大脑,少女连忙眨了眨昏花的双眼,眼前的景象却瞬间变了样:原本的房间变成了困兽的囚笼,四周的栏杆与地面上都清晰可见干涸的血渍,桌子上的碗中残留着诡异的粘液……

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涌来,透过肌肤,直达少女的骨髓。原本用于支撑身体的力气被恐惧耗尽,她想就这样跌坐在地上,却又被站在身侧的两个人架住了身子。

等因为恐惧而阖上的双眼再次睁开,少女发现自己依然身处那间昏暗的房间,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现在她终于能看清这几个每天来送饭的人的样子了。他们每个人都穿着贴身的棕色衣服,上边装饰着色彩鲜艳到有些浮夸的长布条,脸上则戴着看不出什么材质制成的面具,油彩涂抹出的五官轮廓也抽象到无法辨认,甚至无法让少女联想到任何一种现实中存在的生物。

“出去走走吧,好好观察,好好聆听,对你明天要参加的仪式大有裨益。”

这番听上去像是要少女自由行动的话,落实起来却更像是两个戴着面具的怪人架着或拖着少女在鼓点声与无数人的和声中穿行,强迫这个“旁听”了不知多少天的女孩融入这场仅出现在夜晚,却又看上去永无休止的狂欢。

火把,白炽灯。

墙壁,铁栅栏。

面具,蓝口罩。

水痕,干血污。

和声,哀嚎声。

除却那不知疲倦,永远维持着固定旋律的鼓点声,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随着少女一阵阵的头疼开始在两种不同的画面之间切换,交替着出现。巨大的反差感不仅让她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更让她觉得一阵阵反胃,本就提供不了什么营养的米汤此刻正与稀释了的胃酸一起向上翻腾,在她的喉管中留下挥之不去的烧灼感。

显然是察觉到了少女的异常,两名戴着面具的怪人也不再拖着少女强制她走动,而是轻拍着她的脊背,等到少女顺过气后才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方片,像是某种糖果。

“难受的话就把这个吃了,反正不然明天也要吃,现在提前适应一下也好。”

没来由地,少女伸出右手的食指,那白色方片也顺理成章地被稳稳放在她右手食指的指尖。不顾右手明显的颤抖,少女张开嘴,把食指上那块方片压在舌尖上,直到那有些麻木的指尖都能感受到温热湿滑的触感才松开。
苦的。

即便用上舌尖的全部味蕾,少女也并未从这小小的“糖片”中品尝到任何甜味。她能尝到的更多是指尖的咸味,此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苦味。

但几乎就在这股若隐若现的苦味以舌尖为原点在口腔中扩散开来的同时,少女发觉自己的头痛顷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诡异的画面再也没有在她眼前出现,她眼中所见只剩下跳动的火焰,还有载歌载舞的人们。

“嗵——嗵嗵嗵——嗵——”

先前已经被少女忽略的鼓点声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灌入她的耳洞,震动着她的鼓膜。像是在回应鼓点的召唤一般,少女胸腔中的心脏也用几乎要冲破肉体桎梏的强度跳动着,仿佛想要合上那鼓点的节拍。有了心脏强力的催谷,少女甚至能感觉到血液正在周身百骸中奔涌。她不知道额头的青筋此刻是否已经凸起,但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的血管此刻也跟随着心脏,迎合着那魔性的鼓点跳动着。

“哈……哈……”

那无以言状的亢奋迫使少女弓起了身子,肺中的空气已经不满足于从鼻腔中喷出,甚至裹挟着体温化作阵阵热浪,从口中涌出,誓要把双唇上最后一点水分也蒸干。

视线中的景象开始扭曲、融合,甚至化作一些全新的,无法用逻辑去思考和判断的东西,用从火光那里拆解出来的诡异色彩将画面填满。终于,当周围的一切都完成了变化,少女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原本的形状。一股没来由的升力托举着她向上,失重感甚至让她觉得双手双脚都被对坠落的恐惧刺痛。就在这荒诞却又真切的感觉中,少女开始了不知是属于灵魂还是属于肉体的飞翔。

一抹金色自上而下填满视野,少女放眼远眺,竟能借着火光看清那麦田中压得麦秆低头的饱满麦穗。

七彩霓虹氤氲于夜雾中,将视觉中色块的边界模糊。这次少女无论怎样皱眉眯眼,也无法将那薄雾看穿。

光芒的边缘,黑暗的死寂中,一块块墓碑无言矗立着,在它们不远处,杂乱堆放着象征破灭与失去的瓦砾。而在这黑暗的边缘,一点金色正沿着无穷远的视线边界延展,那是在风中涌动的麦浪。

觉得脖子发僵的少女终于想起仰头,她看着月亮,看着星星不断向后退去,化作一粒粒消失在自己背后的光点,她竟有些茫然,好像并不是她在空中穿行,而是黑夜在她的背上飞翔。

像是为了求证什么一般,少女翻身,一个猛子扎向无人的深空,向着夜色帷幕之后的世界冲去。

果然,在夜空那稍显稀薄的黑暗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温暖的光。而在这毫无参照几乎让人无法分辨方位的光芒中,有一团刺眼的光格外显眼。少女抬手在额前搭起凉棚,眯着双眼,却依旧无法直视那过于刺眼的光团。也就是在这一刻,她那刚刚才被奇异经历压制的迷茫与空虚再次从情绪深处爬了出来。

“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少女微张着嘴巴,对于这突然出现于她脑海中的问题,依旧无法给出答案。她觉得嘴唇更干了,但此刻她的口腔也干的要命,她甚至没法立刻把舌头从下颌上抬起来。

“看来时候未到,你回去吧。”

能直接出现在少女脑海中的这声音似是包含着无法违抗的伟力,在它面前连追问的念头都不被允许出现。

“嗵——嗵嗵嗵——嗵——”

熟悉的鼓点从身下传来,渐强的声浪让少女下意识眨了眨眼。星光向她脚下飞驰而去,头重脚轻的违和感则恰到好处地提醒她,此刻是坠落,而非飞升。

“嗵!”

让她觉得身体快要散架的痛觉像是被鼓点召唤而来,席卷四肢、脑袋……少女几乎找不到身上不疼的部位。不过还好,比起跌落受伤的痛,四肢传来的更像是剧烈运动后隔天会出现的酸痛。咬紧牙关,少女坐起身来,甩了甩头,强忍着头痛睁开了眼。

跳跃的火光依旧把狂欢中的人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耳畔的鼓点不如刚才那般摄人心魄,但依旧萦绕在耳边,一刻不曾缺席。少女伸出双手胡乱摸了摸,一阵冰凉,她此刻确实正踏踏实实坐在地上。

“看见了吗?”

右耳传来陌生的声音。少女下意识转头,被挤满视野的古怪面具吓得迅速往后挪了挪身子。这个问题非常的不清不楚,放在往日里绝不会有人能直接回答,但少女却没有犹豫太久,笃定地点了点头。

“说上话了吗?”

这次是左边。少女索性不再扭过头去看,只是闭上眼稍作回忆,随后摇了摇头。

“他问了什么吗?”

“名……字……”

“原来如此,记住,你叫‘扫罗’。明天要是再见到,他问起,你就这么回答。”

这次少女迟疑的时间比之前每一次都要久。尽管最后她还是点了头,但她心中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
扫罗不是男人的名字吗?难道说要我“成为那个与神沟通的男人”就是要继承这个名字的意思吗?

少女终究没有开口询问。先前的怪异经历已经让她连思考的体力都十不存一,加上口干舌燥,她更不愿意费力去问一个未必会得到答案的问题。

她现在想要的只有休息,至于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选上与神沟通,在这能压垮一切的疲劳面前都必须往后放一放。现在她必须要回到那片熟悉的黑暗中,休养到起码有力气睁着眼睛思考为止。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是有求必应的。只要闭上眼,她所求的休息便会得到满足。任凭另外两个面具怪人如何折腾,完全力竭的少女此刻就像一滩烂泥,不会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任何反应。

“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少女的头痛似乎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来的都剧烈。不轮到鼓点敦促,只是在头痛的驱使下她就睁开了眼睛,简单地看了眼窗外的月亮,甚至无心与先前所见比对,便坐在床上,用额头抵住膝盖,双手撕扯着头发,想要缓解这像是要给她的颅骨开个洞一样的疼痛。

“吱呀——”

疼痛让少女的听觉格外敏感,也让她的情绪变得极为不稳定。几乎像是野兽遇到威胁时露出的姿态一样,少女身体猛地前倾,从坐着变成了半跪着,双手死死攥着床单,龇牙咧嘴,眼露凶光地看着门口,就连那与房间里的黑暗格格不入的火光都不能让她收回目光。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熟悉的声音让少女的精神稍微稳定了些许。野兽一般的进攻姿态被收起,少女的大脑开始全力在残破不堪的记忆中搜寻起来。

“扫……罗……”

不知道是不是干渴的缘故,这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显得甚是沙哑粗粝。

得到正确答案的面具怪人没再说什么,只是背过身去,抬起右手挥了挥。又是两个戴着面具的人走到床边,一左一右将少女搀起,也不知道那面具之下是否是与昨晚相同的面容。

今天,少女的双腿抖得比昨天更厉害了,甚至几乎是全程被两个面具人架着来到了篝火旁边。一群人在篝火旁围成一个圈,一边有节奏地拍打着小鼓,一边嘟囔着些什么,可惜那本就不大的声音基本都被整齐划一的鼓声盖过,能听清的就只剩下迎合着鼓点的和声。

篝火旁,很不自然地摆着一张床,但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少女今天无论如何眯起双眼,都无法看清那被火光照亮的床上的细节,就如同双眼无法对焦一般。而且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从刚才清醒到现在,她的身体一直在不自觉地发抖。

载歌载舞的人群从视野的边界淡出,星空再一次映满了少女的双眸。她在旁人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身旁的篝火驱散了积攒在她体内的阴寒。一根手指突然闯入眼帘,上边还粘着一块熟悉的白色方片。少女没有犹豫,伸出舌头,让味蕾再次与那淡淡的苦味相拥。

晕眩感,失重感,眼花缭乱,脑袋像是要被过量的信息挤爆一般胀痛,心跳有力到像是能把虚弱的身体带离床板……

飞过麦穗,飞过霓虹光辉,飞过墓碑,飞过瓦砾堆……

于那无边光芒之中,少女再次得以窥见那团拥有无上伟力,不可抗拒的光团。

“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扫罗,我的名字是扫罗。”

少女在心中默念着,学着用意念与面前的“神”沟通。

“既然你是扫罗,那么你便有权发问了。”

但就在少女动了发问念头的一瞬,一阵恍惚瞬间让她停止了思考。短短一息的时间里,她没有看到光团有任何的变化,但她就是能感觉到有人在她面前竖起食指做出了噤声的手势,顺势用指尖压住她的心脏,逼停了那尚未完全萌发的心念。

“但你发问的语言须是圣洁的,你要先返回地上习得圣洁的语言。”

“嗵!”

没有昨日那般遍布四肢百骸的痛,有的只是那一声鼓点换来的片刻清明。少女依旧伸手摸索,确认自己还结结实实躺在床上,身体没有离开床板分毫。

鼓点与和声依然如同魔音贯耳,围绕着少女不停变换声源的方位,但没有改变的也只有这如阴魂不散的声音。火把变成了无影灯,戴着面具的怪人变成了一个个戴着蓝色口罩的白大褂,那张存在本就显得有些突兀的床,此刻变成了配有拘束带的诊疗椅。

“啊——啊——”

少女甚至连合上嘴巴的权利也被剥夺,金属支架无情地将她的上下颚分开,固定在一个略显夸张的角度。微苦的味道再一次从舌尖扩散开,少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融化,变形。

刚才的一切短暂得就像一场清明梦,不过片刻之间,少女再次回到了篝火旁的床上,束缚她手腕脚腕的也不再是拘束带,而是几条麻绳。

“看来你还没能成为与神沟通的男人。”

阴蒂与布料摩擦的感觉毫无征兆地袭来,少女攥紧双拳,脚趾蜷曲,眼角都挤出了泪花,才勉强从那过量刺激的余韵中撑过来。直到这时,那阵已经渗透到腿间每一处缝隙的凉意才引起她的注意。

“太短小了,给我勃起!”

过于奇妙的体验让少女在惊叫出声之前,足足呆愣了半秒左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阴蒂竟然已经在先前的饮食影响下,膨大到足以被人用手攥住的程度。从根部一直到最为敏感的顶端,整个阴蒂都被一种温暖却也绝不柔和的触感紧紧裹住、压迫,就好像对方想把掌纹、指纹全都一股脑印在那因为膨大而被拉伸的敏感皮质上一样。

而比起紧紧攥住,更要命的自然是随之而来的套弄。也不知道是刺激过于强烈让这过程显得格外漫长,还是对方刻意放慢了套弄的速度,少女几乎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手上的每一道掌纹被自己阴蒂敏感皮质填满后缓缓向上推的过程,而阴蒂顶端则单独被一根手指的指腹压着,缓慢揉捻的动作更是直接让少女的喘息中都带上了哭腔。

“还不够!”

少女只觉得现在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已经集中在腿间。对方的手法就像是要把她周身的力量全都榨取集中到阴蒂上,也正因如此,面对对方尤不满意的态度,少女只能表现出麻木,她也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方法能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像男人一样变得更大。

“噫?!”

随着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惊异的轻叫,少女原先已经放弃抵抗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又立刻紧绷起来。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脚跟一路向上,划过脚心,直到脚趾尖,那钻心的痒让毫无防备的她直接叫出了声。

她不喜欢这个感觉,但不幸的是,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她两腿之间那已经膨大成一根的阴蒂很明显对这种刺激也有反应。胯下那种一瞬的硬挺被柔软触感拦下的感觉,可以与对方发现了这个秘密直接画等号。

“有反应,挠她脚心!”

只是听着这句像是在起哄架秧子的话,少女都觉得有一股凉意从脚心升起,一路向上直到腿间,变成一阵尿意。但她终究没有反抗的权利,甚至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她那双不知道多少天都没用来走路的双脚软绵绵的,哪怕没有麻绳绑着脚腕,也依旧不可能从即将降临的灾厄中逃脱。

首先是脚趾被捏住、分开,这就像是为了防止这双脚临死反扑而加上的最后一道枷锁,少女想蜷曲脚趾来弓起脚背,用堆起的肉褶保护脚心的嫩肉已经不再可能,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只有承受这一条路可以选。

接下来就是指甲轻轻点在脚底各处。如同犯罪预告一般,这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戳弄并不会让少女笑出声来,只会让她不能自控地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戳到的位置,也因此产生更多心理上的盲区。

而当停在脚底的指甲们纷纷活动起来,在脚底一下下抠弄的时候,少女能做的就已经只剩下狂笑了。想要去数自己双脚上究竟有多少根手指在挠痒这种苦中作乐的事情也完全办不到,除了双脚脚趾缝里确实只有八根手指在搓弄剐蹭以外,平均分散在脚底的手指活动轨迹毫无规律可循,声东击西、暗度陈仓、围魏救赵这些兵法更是被一股脑地用在了这双脚底,总有手指能从少女心理防线的盲区杀出,狠狠地戏弄一番那块自以为逃过一劫的痒痒肉,随后又离开脚底,寻找下一次奇袭的机会。

与此同时,攥着少女阴蒂的人手法也发生了改变,双手交替着攥住那根膨大得不像话的雌肉棒,借着体液的润滑向上拉扯,食指和拇指相扣,围成的圈故意停在顶端之下磨蹭几个来回,像是要把阴蒂的顶端塑型成龟头一般。
脚底与腿间的刺激似乎确实榨出了少女身体里潜藏的力量,她一边狂笑着,一边狠狠用后脑撞击着床板,小臂小腿都拼命向上抬升,似乎是想用痛觉来克制自己因无法反抗而产生的愤怒。

而这最后的倔强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少女的注意力早就被过分地分散,随便加上一点别的刺激都足以让她无法招架。就在她还在跟脚底和腿间较劲的时候,两根手指悄无声息地来到胸前,指腹轻压在乳尖上,随后抬起,循环往复,不过几个来回就让少女惨哼一声,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两根手指分别勾着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尖拨弄;不知数目的手指在脚底和趾缝间深耕,甚至不知何时混进去了两条舌头;腿间那根雌肉棒除却要被两只手轮流“拔苗助长”,一条丝巾也盖在了顶端,被两只手扯着两端来回拉锯,像是在帮塑型成龟头的阴蒂顶端打磨细节。至此,已经不再需要什么新花样了。

瘫在床上的少女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干哑的喉咙只能挤出一些毫无意义的杂音。双眼上翻,一股强烈的想要从体内喷出什么的冲动不再受思想控制,只在一瞬间就抵达了腿间。

是尿意……吗?

然而这种感觉竟顺着那根早就勃起到无以复加地步的雌肉棒一路向上,紧接着便是失去体液的空虚感,还有在空中已经冷却的液体溅落在身体上的触感。

失重感,下坠感,晕眩感。

眼前的黑暗褪去时,头顶依旧是无影灯,身下的也还是诊疗椅。戴着蓝口罩的白大褂围成一圈,眼色各异。

“跟你还真是不够费劲的。”

竟然是女人的声音。包括其他附和的声音,也都是来自不同女人的。

“啊——啊——”

被支架固定住的嘴巴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粗粝,完全听不出是女人该有的声音。

金属相撞的声音之后,无影灯飘向视野最上方,消失不见。躺姿变成了坐姿,映入眼帘的,是在一滩白色浊液中软趴趴耷拉着的阴茎,男性的外生殖器。

视野右侧多出一块阴影,舌头好像触碰到了胶皮手套,熟悉的苦味从舌尖开始蔓延。

只不过这次融化的并不是眼前的景物。

“嗵——嗵嗵嗵——嗵——”

被拘束在诊疗椅上的男人瘫在椅子靠背上,阖上了双眼。意识,还有他意识中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化、扭曲。

“嗵——嗵嗵嗵——嗵——”

听着这本该早已麻木到听不见的鼓点,他的眼前闪过篝火旁狂欢的人群,那被鼓点与和声淹没的唱词竟逐渐变得清晰。

“神明神明张开嘴,让我知道我是谁……”

“来狂欢吧狂欢吧,永远不下坠……”

小说相关章节:琉璃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