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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すぐり 催眠 Μαργαριτάρι,Baroque,Pterygia

2025-03-05 21:38 p站小说 8530 ℃
玛格丽特独自坐在空旷的房间里,看着洁白的墙面出神。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温暖柔和,却无法填补少女内心中那无端出现的空虚感。现在的她能做的只有等待,不过于她而言也有一件幸事,那便是相较于她被空虚感纠缠的岁月,此刻的等待已算得上短暂。

少女的视线集中在墙壁毫无特色的随机一点上,放任自己的双眼在无意识中将平整的墙面放大至坑洼不平。在玛格丽特沉静如水的表情之下,她的思维与意识在缄默中奔涌,冲破逻辑的束缚,天马行空。她意识到面前的墙壁上涂抹的是用纤维素黏合的碳酸钙,又从碳酸钙想到蚌壳,想到她现在身处的这座外观如同微微张开的蚌壳一般的建筑,想到构成建筑的混凝土,想到混凝土中的生石灰可能是经过煅烧的蚌壳……

蚌壳……蚌壳……

而她,玛格丽特,现在不就正是这蚌壳中的Μαργαριτάρι吗?

“吱呀”的推门声如同落下的巨闸,截断了玛格丽特奔涌的思维。一位身材高挑,穿着一身显得比墙面还白的医生制服,戴着口罩的女士走进房间,随手带上了身后的门。

玛格丽特看着在自己对面落座,正巧挡住她刚才盯着的那块墙壁的医生,这才从狂想中回过神来。双眸微动,少女的视野在一瞬恢复正常,先前由于集中注意而被剥夺色彩的其他部分再次进入她的视线。

对了,不管这栋建筑的外观如何,不管这里在其他人口中被叫做什么,这里的本质终究是精神科的诊室,而作为病人等待在这里的玛格丽特的对面,就应该坐着一位医生。

思考的过程只发生在一瞬之间,少女重新拾回了在狂想中被自己暂时抛诸脑后的记忆与理性。座位之上的玛格丽特略微调整坐姿,空洞的双眼恢复了神采,尽管那双黑色眸子中依旧透露着难以掩饰的茫然。

“下午好,玛格丽特小姐。”

女医师的语气中并不全是柔和。玛格丽特咀嚼着传入耳朵的声音,感受到的并非是安抚,而是一种由知性、理性支撑的,可靠的安全感。

“下午好,医生。”

玛格丽特的回复简单,但恰到好处的微笑以及头颈的微小转动却让这简单的一句回复显得并不机械。礼节与教养就像把磨碎的珍珠粉糅合在一起的纤维素一样,让这个女孩的每一个行为看上去都自然且优雅。

“不必拘束,玛格丽特。这里并不是你常规认知中的那种精神科病房或者心理咨询室。我给我的工作室起名叫‘解决方案’,我的客人们通常也不会叫我医生。我可以是博士,可以是教士,可以是贤者,可以是占星师……不过我想,对于玛格丽特你来说,最适合用来称呼我的应该是‘特利吉娅’吧。”

女医师的自我介绍略显冗长,玛格丽特也并未想通为何一个人在报上自己的本名之前需要加上一些看起来并不相关的话,她依旧只是顺从着刻进骨子里的教养的指示,微笑着点头,同时尽可能忽视心中对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感,压下自己头脑中那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对这熟悉感刨根究底的思维洪流。

“特利吉娅女士,我记下了。”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的寂静。空旷的房间内,少女与女医师对坐着,仿佛置身于纯白色背景中的两块像素。

“你的父母和我大致说过你的情况,但我觉得他们对你情况的了解终究有限,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自己说一说你的困扰究竟是什么,这对我们一起寻找‘解决方案’来说,很重要。”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特利吉娅。似乎是为了让玛格丽特放松一些,穿着医师服装的她反而并没有端端正正地坐着,而是一手托腮,尽可能避免注视坐在对面的少女。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最近几个月开始的吧,我突然觉得很没有干劲,无论做什么都会因为觉得没有意义而想要放弃。而且没来由的,现在我无论在哪里,都找不到归属感,就好像以前住的家也不再是我家了一样。”

“因为消解了行动的意义而感到空虚,还有归属感的消失,对吗?”

特利吉娅用更加精炼的语言归纳了困扰玛格丽特的两个问题,换来了后者两下轻轻的点头。

“那我想,除了这两个困扰,你应该还因为找不到这两个困扰的成因而感到困扰吧?”

在看到玛格丽特略显诧异地点头后,特利吉娅起身走到床边,合上窗户的百叶,将下午刺眼的阳光挡在窗外。

“你知道吗,玛格丽特,从刚才起你的表现都非常完美,就像你父亲对我夸你的那样——就像一颗完美的珍珠。你家庭和睦,家境殷实,成绩优异,美貌过人,你也从来没对家里说过你对自己的能力或者状况有什么焦虑……所以你会觉得你不应该有空虚的理由,也不该对自己的家没有归属感,对吗?”

玛格丽特点头的动作有些迟疑,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要说什么。而刚刚回到座位上的特利吉娅却伸出右手,五指张开,示意少女不需要急着表态。

“不要担心,玛格丽特,不要担心我会说你庸人自扰,更不用担心我会用刚才的话去诘问你。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会感受到空虚,寻找不到归属感,都是正常的,也是正确的,不要怀疑你的感觉,不要质疑它,至少现在不要急着否定它。”

特利吉娅话锋一顿,将视线投向玛格丽特的双眸,像是要等少女做出反应之后再继续说下去。而感受到特利吉娅视线的玛格丽特并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对于你的‘问题’,我现在想到了两个解决方案。我希望你能在真正了解自己抛出的‘问题’之后,再做出选择。”

这次,玛格丽特没有点头,而是咬了咬下唇,旋即开口询问。

“特利吉娅女士,抱歉,我不是很懂,什么叫真正了解我自己的问题?是说困扰我的异样感的成因,还是说……”

特利吉娅的说辞有些含糊,以至于玛格丽特那没被完全压抑住的胡思乱想在她的脑海里放出了电影《骇客帝国》里十分经典的红蓝药丸画面。

“我想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当成是做一次催眠治疗好了。”

玛格丽特甚至没注意到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医师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把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拿在手里的。而此时特利吉娅正一边解释一边给少女展示这个装着大概两百毫升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告诉后者如果同意的话就把里面的液体喝下去,静坐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冰凉液体灌入口腔,顺着喉咙流下。特利吉娅没有骗人,那瓶子里的液体确实无色无味,与玛格丽特平日里喝的纯净水别无二致。将玻璃瓶中液体一饮而尽的玛格丽特随即后仰身体调整坐姿,将座位靠椅上预留的软垫枕在脑后,任由特利吉娅帮她戴上刚刚现场消毒过的蒸汽眼罩。

玛格丽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特利吉娅进屋前,坐在椅子上发呆,但不同的是这次她不能再盯着墙壁胡思乱想了,她的视野中满是黑暗,眼前温热的触感努力在她意识深处罗织着睡意。

这一次,少女选择用听觉来驱动思维的洪流。先是完全放松身体,保证除了呼吸之外身体不再需要进行额外的动作,然后便是通过几次格外长而缓慢的深呼吸来压低自己耳中呼吸的声音,就像集中视力,让视野中除了注意力集中的某一点外全都褪色消失的方法一样。玛格丽特凭借记忆在脑海中复现着房间的格局,再将自己从画面中去除,仔细捕捉着周围的其他声音。

特利吉娅的脚步声十分平稳,与她那充满知性与理性的气质很是契合。

滚轮通过金属滑轨的声音,大概是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

什么东西落在桌面上的闷响,不知道特利吉娅拿了什么东西放过来,不过肯定不是金属制品。

一下短促的摩擦声,很熟悉,是什么来着?

随着一个呵欠,玛格丽特感觉空气中似乎多了一股清甜的味道。至此,一直被她刻意压抑的嗅觉复苏了。为了辨认味道而放松对呼吸的控制,少女的耳中也因此开始出现来自她身体的杂音。

呼吸声,心跳,身体微小动作带来的摩擦声……

还有呵欠的声音。

玛格丽特脑海中奔涌的思维洪流被袭来的困意冻结,她不再能像之前那样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她的视野中漆黑一片,而她的脑海中则是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层什么东西包裹,隔断了她对外界的感知。

“玛格丽特,你已经准备好了,对吗?”

少女已经无法驱动大脑去辨认声音的主人,她只觉得这略显模糊和失真的声音很熟悉,应该是刚刚才在哪里听到过。

“你现在很困,没有力气点头,所以如果你想回答‘是的’,就动动你的食指。”

玛格丽特右手的食指轻轻颤动了几下。

“玛格丽特,你是否觉得自己生活的世界开始变得有些陌生,就像是与你隔着一层什么,让你无法融入?”

依旧是右手的食指,轻轻颤动了几下。

“你有没有想过,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你可能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这次并非是食指,而是整只手都在小幅抖动,但食指始终和其他手指保持着相对静止。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处在你的这具身体里?又或者说,你有没有意识到过,灵魂和肉体之间的割裂感?”

少女的手一动不动。

“那,你知道珍珠是怎么来的吗?”

这一次,特利吉娅没有再停下来等玛格丽特做出反应。她只是继续在玛格丽特耳畔不远处低语,将自己的话语刻在少女此刻脑海中的那片空白之上。

“一粒海砂随着暗潮在海水中漂荡,无垠的海洋于它而言,就是真正的故乡……”

这一次,玛格丽特脑中的思维为特利吉娅的低语所驱动,将少女空白的意识当做画布,开始涂抹描绘一幅长长的绘卷。

渺小的海砂乘着海底的洋流,越过缤纷绚烂的珊瑚,穿过随水流舞动的海藻林,见证海底的弱肉强食,领略生物间为了生存而奇招频出的斗争……但洋流也不总是强劲的,海砂再微小,也终究无法摆脱重力的束缚。海床从下方迫近,海砂或许要就此回归到它的同伴中去,等待某条鱼,或者某股海流,也许在几十年后,也许就在明天,让它再次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

但迎接海砂的并不是海床,并不是它的同伴,而是一道狭缝。被海流裹挟的海砂从来不是自由的,它只能钻入狭缝之中,被黑暗和一些柔软的东西包裹。海床之上,一只蚌刚刚合上它的壳。它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混进去了一粒坚硬的东西,它很痛,因此分泌出了名为珍珠质的东西,包裹那让它觉得痛苦的东西,让那东西不能再伤害它。海砂的旅程迎来了终点,它不会再有机会乘着海流漂荡,它变成了蚌里的一颗珍珠。

“玛格丽特,你的思想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只要你想,你的精神可以存在于任何地方,而孕育这精神和思想的,是你的灵魂。”

“人类被重力拘束在地面,灵魂被肉体囚禁在所谓的‘人’之中,相比于灵魂孕育出的对自由的向往,这难道不是很割裂吗?”

“无垠的星海之中飘荡着无数自由且知性的灵魂,当它们来到这颗星球上,自由与智慧便刺痛了神。神就像吞下了海砂的蚌一样,因为痛苦而用愚昧的肉体包裹住了灵魂,被重力束缚在地面的人类也就此诞生了。”

“玛格丽特,你寻找不到归属感,这正是你优秀的证明。你掌握的智慧已经将你的灵魂唤醒,身处异乡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也是空虚感的来源。现在你已经了解了这一切,你是否想让异乡人的灵魂归乡呢?”

特利吉娅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距离她上一次要玛格丽特给出回应其实已经过去了很久。玛格丽特搭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期间一直没有移动,此时已经有些僵硬。特利吉娅伸出手,轻轻用指尖压下少女右手的食指,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阻力。

“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那就让我们开始仪式吧。”

玛格丽特眼前温热的触感消失了,她下意识睁开眼,屋子里十分昏暗,只有自己面前有一团模糊的,摇晃着的光芒。眨了眨眼,少女勉强认出那是一根蜡烛,而特利吉娅正隔着蜡烛坐在她对面。思维的迟钝没有丝毫好转,玛格丽特面容呆滞却毫不自知,身体的活动也缓慢无比,显然催眠的效果还在继续,少女现在只不过是听了特利吉娅刚才的那句话,在等待所谓的“仪式”开始而已。

“玛格丽特,集中你的注意力,看着蜡烛上的火苗,记住它的样子。”

特利吉娅在下达指令后缓缓起身,慢慢踱到玛格丽特身侧。她身上的白色医生制服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右手尾指还戴着一个修长的金属甲套,末端并不锋利,反而看上去很圆滑。

“3——2——1——闭眼。”

并没有等少女主动合上眼,特利吉娅的右手竖起,尾指贴着玛格丽特眉骨缓缓向下,帮她阖上了双眼,让黑暗再一次填满少女的视野。

“现在,回想刚才那根蜡烛的样子,用它照亮你的周围。”

这句指令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但此刻的玛格丽特并没有判断的能力,被催眠的她只能一味执行听到的指令,无论那指令听起来有多么离谱。

然而随着少女开始回忆蜡烛的样子,漆黑的视野中居然真的出现了一团光芒。闭着双眼的玛格丽特缓缓抬起右手,抓向那触手可及的光芒,一根蜡烛就这么出现在了她本应漆黑的视野中,照亮了她的身体,也照亮了她身旁不远的周围。

意识中,玛格丽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蠕动的血肉之上,烛光所及范围边缘隐约还能看见跳动的血管。举着蜡烛四处踱步,她大概可以确定自己正身处一座血肉、血管和脏器组成的天井底部,四周墙壁虽然并非直上直下的光滑平面,却也决不满足攀爬的条件,如果想要从这里离开,必须借助些其他的手段。

而在现实中,玛格丽特右臂平举,右手虚托着什么,双脚却已经离开地面,整个身体漂浮在半空,身旁站着身穿黑袍,一脸满意表情的特利吉娅。

“玛格丽特,接下来我会数三下,然后打个响指。等听到我打响指的时候,就把蜡烛丢在地上。3——2——1——”

“啪!”

玛格丽特的右手应声翻覆,意识中那片血肉铸成的地板被蜡烛点燃,瞬间化为一片火海,她却没有任何被灼烧的感觉。

而在现实中,随着特利吉娅一个响指,玛格丽特身上的衣服同时燃起幽蓝色的火焰,很快化为灰烬,只剩双脚上的皮靴还留着。

“玛格丽特,你是一个珍珠一样完美的女孩,但这也让你的归乡仪式变得十分困难。”

特利吉娅扯开黑袍,露出自己略显苍白的肌肤,伸出手臂搂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玛格丽特的腰肢,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想让灵魂回归故乡,就必须让灵魂意识到包裹自己的肉体是不完美的。但你,玛格丽特,你是一个多么优秀,多么完美的女孩,你知道吗?”

将右手尾指的甲套插入玛格丽特瀑布般金色秀发的缝隙中,特利吉娅轻柔地帮怀中少女梳理着长发,同时甲套末端从头顶一路划下,直到脑后,那种酥痒的刺激让怀中这具少女的裸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清香,柔顺的长发……”

特利吉娅随后勾起右手手指,用靠近手掌的那节指背蹭着少女的侧颊,连带着在脖颈上也抹一下,为了先不弄痒对方,动作稍微加了点力。

“清秀的脸颊,细长的脖颈……”

“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瓣,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

“加上你掌握的知识,要是找不到你身体上不完美的地方,可就没法让你完美的灵魂离开这座牢笼了呢。”

“说出来,玛格丽特,告诉我,你曾经对这副身体有过什么烦恼?”

意识中的玛格丽特站在燃烧的血肉天井中,仰头看着被耀眼亮光填满,无法窥视的上空,开始在自己曾经顺风顺水的人生中搜寻自我厌弃的记忆碎片。

“怕……”

玛格丽特双唇微微开合,声音很轻。

“怕痒。”

随着这两个字从喉咙深处逃逸,玛格丽特的面颊微微涨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哎呀,还真是难以想象。原来我们完美的玛格丽特小姐,居然是个怕痒的小宝宝吗?”

特利吉娅重新抬起右手,这次只伸出了食指,指尖微微翘起,用指腹若即若离地贴上玛格丽特细嫩的面颊,不紧不慢地用微不可察的力度向下划动。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玛格丽特本能地扭头,只不过身体的动作速度十分缓慢,完全不可能甩开特利吉娅的手指。

面颊之后便是脖颈,指尖的轻轻刮搔,让少女努力颔首,做出缩脖子的动作。

指尖继续向下,从乳沟中穿过,沿着少女右侧乳房的边沿画了半圈,随后便直逼乳尖而去,却又在乳晕处刹车,转为指腹贴上乳晕,不轻不重地沿着乳晕画圈,直至那明明不曾受过照顾的乳尖不甘被冷落,自顾自地挺立起来,指尖这才舍得用极轻的动作在那红果上撩拨几下,逗得少女连连挺胸,只求消解欲火。

绕过腋窝,指尖滑雪一般沿着锁骨向上攀上肩头,又顺着臂中一路向下,期间动作异常轻柔,指腹仅是轻轻贴上少女细嫩肌肤,掠过中指指背也不肯停,又抹过指腹,直至在手心挠上一下才算罢休。

“玛格丽特果然是个诚实的孩子,连这些普通人不会怕的地方,都这么敏感怕痒,这下我就有把握帮你的灵魂回到故乡了。”

就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特利吉娅左臂搂住了玛格丽特的双腿,右手食指和拇指探进了少女的膝盖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抓挠。感受着怀中少女身体明显绷紧,还有那虽然缓慢却十分坚决的挣扎反抗,特利吉娅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抬头看,待会你的头顶会垂下一根线,抓住它向上爬,千万不要松手。”

如果玛格丽特的意识还清醒,那她不会听不出特利吉娅只是在用各种杂七杂八的文学作品糊弄她,但现在她的意识早已任由那个女人摆布,她只能乖乖去当那本她曾经读过的小说的主角,高举双手,准备抓住那根能救她脱离苦海的蜘蛛丝。

意识中的玛格丽特抬起头,竟然真的看到那令人无法直视的耀眼天穹中,一根散发着亮光的丝线正缓缓垂下。少女高举双臂,双手死死攥住那根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崩断的细丝,弓起身子,屈膝抬腿。

现实中的玛格丽特做出了和意识中完全一样的动作,而特利吉娅只是用右手食指轻轻点在少女的额头,便将她的动作定格在这一刻。随后,她扬起左手,一记清脆的巴掌甩在少女挺翘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随后又像拍打灰尘一样轻轻在红记上拍了几下,让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转为难耐的刺痒。

左臂拦在玛格丽特背后,特利吉娅把少女的上半身夹在自己上身与左臂之间,仰起脖颈,把面颊埋进了少女因为高举手臂而露出的腋窝中,鼻尖磨蹭,舌尖撩拨,惹得怀中少女忍不住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身体也是绷得更紧。

“放松,放松——玛格丽特,这是为了让你的灵魂能时刻意识到这具肉体的不完美之处。抓紧那根丝线,在你的灵魂回归故乡之前都不能松手,我也会一直帮你给你的灵魂提醒的。”

很显然,肉体的不完美之处说的是怕痒的弱点,而特利吉娅所谓的给灵魂提醒,就是挠痒痒。

特利吉娅似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挠怀中少女痒痒肉的机会,既然左臂夹着玛格丽特的身体,那左手也不能闲着,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轮流在少女肋骨上轻轻敲动按揉。腋窝已经舔得泛起水光,那就回过头来用鼻尖蹭蹭少女尚未完熟的乳尖,待到完全充血膨大之后,软唇与舌尖便轮流招呼上去,却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停下,除去耳边少女的娇喘声不断,那被逗得欲求不满的红果也会时常向前一拱,送上门来。

而那只带着甲套的右手显然担负着更重的责任。少女双腿交叠屈膝的姿势明显也在特利吉娅的设计之内,她只需要右手抓住鞋跟微微发力,便能轻松褪下少女双脚上没被幽蓝色火焰烧却的皮靴。此刻,特利吉娅眼中的贪婪才终于不再掩饰。看着这双微微冒着热气的红润脚底,右手的食指率先出动,指侧贴上脚跟,先是沿着足底轮廓绕了几圈,看着少女脚趾缓缓蜷曲的动作,又趁机用指尖在少女趾根处剐蹭几轮,待到尚未蜷曲起来的脚趾又反而舒张才肯罢休。

前戏已然充足,右手尾指甲套那圆钝的末端搭上少女脚跟,沿着脚底的中线,一路向下,直达趾根,在那修长的脚底上划出长长的一道。接受了命令的玛格丽特此刻正咬紧牙关,无论特利吉娅对她做出怎样过分的事,她最多也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声作为回应。

但其实在玛格丽特的意识深处,却是另一番光景。特利吉娅对她做的所有事情,玛格丽特都能感受得到,而且在意识世界中,她的动作速度是正常的,而一种奇妙的体验也就此降临在了这位无辜的少女身上:那个挠自己痒痒的人似乎总能预知自己的反应,自己要是想缩脖子,对方的手指就会提前去挠自己还没藏好的嫩肉;自己的乳尖被人吮吸舔舐到一半,快感消失,自己想要挺胸追过去,挺起的胸部却只能撞上空气,憋得自己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欲望消解些许,快感又再次缠上自己;自己被人用手指描着脚底的轮廓,本来想蜷曲脚趾,用脚背踢几下把那不安分的手指赶走,却在脚趾蜷曲起来之前被人挠了几下趾根,痒得自己只好舒展脚趾,整只脚往回缩。

至于笑,玛格丽特在意识世界里笑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但求生意志又让她不敢松懈半分,全身紧绷着,只为牢牢攥住自己眼前这根细丝,也正因如此,在现实世界中她的身体反应才并没有那么剧烈。

现实世界中的特利吉娅当然不会因为玛格丽特的反应不够激烈而失去兴趣。作为这一切的布局者,迄今为止的一切都尚在她的计划之中。右手不曾停止加码,她的五根手指一直都片刻不停地在玛格丽特那双柔软红润的脚底抓挠着,每次手指划过脚底嫩肉,都会在那片红润上留下一道只存在片刻便消失的白色印痕。她甚至不满足于每次只挠一只脚底,动手稍微调整了玛格丽特双脚的姿势,只为右手能同时在两只脚底搔痒。

随着特利吉娅的层层“加码”,抓着细丝的玛格丽特也确实在自己的意识世界中越升越高,身体逐渐没入先前还遥不可及的耀眼光芒中。她的视野被一片乳白色填满,再也寻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包括她自己的身体。

特利吉娅怀中的玛格丽特也起了变化,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激烈。特利吉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后退一步,重新披上黑袍,回到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似乎在等待一场好戏上演。

“呀啊!”

玛格丽特的惊叫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紧接着,玛格丽特的动作速度恢复了正常。她漂浮在半空中,右手捂着右半边臀瓣,正是先前被特利吉娅扇了一巴掌的位置。

“唔噗……噗哈哈哈……别摸!别舔!胸不可以!”

少女的笑声在房间里愈发疯狂,她把左手夹在右边的腋窝里,在半空中打着滚,随后又用双手护在胸前,过了一会儿又变成用手指揉搓自己充血胀大的乳尖,笑声中也开始夹杂浪叫与娇喘。

少女的狂笑一浪高过一浪。只见她伸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脚,在半空中又是滚动身体又是小幅度踢蹬双腿,手指紧紧扒着足弓处凹进去的嫩肉,时不时在脚底快速揉搓,笑得嗓子都哑了。

终于,少女的动作定格下来,双腿屈膝分开,双手扒着那双已经被挠得发红发烫的脚底,腿间正对着特利吉娅,泥泞光景展露无遗。特利吉娅满意地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探入肉缝中搅动翻找,片刻便夹出一粒白色的圆珠。随着这枚“珍珠”离体,玛格丽特的身体顿时从空中落下,仿佛失去了骨骼的支撑一般,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玛格丽特脑海中对世界的,甚至对她自己的认知都在“珍珠”被取出的那一刹那消解。视界同着思维一起融化,她的灵魂已经不再被地上那摊肉体所拘束,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无法看穿,包裹着她,甚至可以说与她合为一体的乳白色。随着特利吉娅将这枚“珍珠”拿在手中把玩,无尽的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不,应该说是痒意在她意识中的每一个角落中诞生出来,无限蔓延。现在的她是一枚只需要指尖轻触,就能在她识海中泛起一圈圈名为“痒”的涟漪的珍珠。

借着桌面上的烛火,特利吉娅欣赏着指间这枚被少女爱液浸湿的“珍珠”。它的表面并不全都圆润光滑,有一面有着许多凹陷,因为被爱液打湿而在烛火下泛着水光。若是眯着眼,便能发现那藏在水光之下凹凸不平的表面,其实是玛格丽特在最后一刻那张笑得涕泪横飞,毫无体面可言的脸。

“傻孩子,异乡人想要归乡,就算打破了蚌,珍珠也还是珍珠,海砂是没法从珍珠质里逃出来的。”

特利吉娅对着“珍珠”上玛格丽特的笑脸,又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只是这次,她不用再等玛格丽特的回应了。

“对你来说,痒痒肉就是包裹你灵魂的珍珠质,而你的灵魂,就是那粒永远也不可能逃出来的海砂。”

“你的名字取得不对,你不是Μαργαριτάρι,你是Baroque。”

“而我嘛……”

特利吉娅手中的珍珠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那是玛格丽特最后的意识,她终于想起了先前被她忽略的,对于面前这个女人的名字的熟悉感。

“我是Ptery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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