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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y NTR 背叛

2025-02-17 16:32 p站小说 8220 ℃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过窗户斑驳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我的思绪刚刚从冥想中苏醒过来,盯着地板上成片的光点,宛如家乡片片飘落的樱花花瓣,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机械手臂,熟悉的阵阵幻痛袭来,我分散着注意力,不由得抬起头直视着窗外的阳光,我的双眼开始失焦,变得一片殷红。身旁的显示器提醒我接到了新的任务指示。我猛地眨了眨眼,点开了提示,莱耶斯指挥官低沉的声音从设备上传出:“源氏,带上你的刀,速来47号地点接应,我们有人受伤了。”我隐约听到背景音里麦克雷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人员配置总是这么扯淡!妈的!我们还要跑到什么时候!”我连忙起身,将托比昂重新打磨过的武士刀抽出刀鞘,检视了刀身之后,我迅速将自己身体的机械关节处注上油,一瞬间飞奔出门。
“源氏!你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满……!”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安吉拉,他们有危险!没时间了。”我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飞船即将起飞,艾玛莉上尉正在对我焦急的挥手,我猛的蹬地跃入机舱,回头望处,巨大的热浪模糊着我的视野,安吉拉正一脸担忧地抱着她那块记录板,迈着碎步向我这里一路小跑过来,气浪吹乱了她那耀眼的金发,穿着高跟鞋的她险些崴脚摔倒在地,我焦急的伸出手对她喊到:“安吉拉,危险!快回去!等我回来!”她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抱住胸前的记录板,随着飞船的起飞和舱门的渐渐关闭,她的倩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源氏,过来看看情况吧。”安娜·艾玛莉上尉宽心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转头看向她柔和又坚定的目光,我稳住心神,投身到了任务当中。
当我们解决掉沿途的智械杀手后,我们终于和莱耶斯的小队汇合,此时的他吐出嘴里已经燃尽的烟蒂,将打光子弹的霰弹枪随意扔到了地面上,麦克雷擦着脸上的血渍和机油,半开玩笑的找我借火。“矮子真应该给你安个点火装置,源氏。”他一口咬掉雪茄的屁股,拍了拍身边一个昏迷不醒的黑人说道:“我扛了一路了,该换人了。”安娜正在警戒四周,干掉了远处不死心的几个敌人后,我扛着这个战友,跟着他们一起撤离上了飞机。
落地的时候,安吉拉和他的医疗团队已经就位,打开舱门的一瞬间,安吉拉冲了进来,环顾四周后,我和她四目相对,确定我的安全之后,她不动声色的出了一口气。“麦克雷,你还好么。”麦克雷吐出一口烟雾:“反正不是我的血,博士。”说罢便和莱耶斯指挥官一前一后的走出舱门。安娜向安吉拉叙述着小队伤亡情况,昏迷的黑人这时被他们赶紧抬上担架,腹部的伤痕看上去应该流血过多,破烂的外套下,健硕的肱二头肌和肩膀,分布着伤痕,留着板寸锅盖头的头顶似乎也有鲜血渗出,与上嘴唇精心修剪的小胡子不同的是下巴凌乱的胡茬。安吉拉看着担架上受伤的战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瑞肯?天呐……怎么会……”安吉拉露出短暂的吃惊表情,但没有忘记自己的专业素养,有条不紊的开始指挥医护人员开始急救处理。临走时安吉拉还不忘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手指,给了我一个舒心的微笑。我看着她利落的背影,心想:“瑞肯是谁,他们以前认识吗?”安娜这时一脸疲惫,拍了拍我的腰,我和她并排走下飞船。“瑞肯曾经是安吉拉在瑞士医疗研究所的保镖,是个优秀的退伍军人,曾经是法国空降兵部队的。五年前莫里森招募了他,是我们手底下最好的侦查人员之一。”安娜自顾自说着:“这次的暴露说明了很多问题,我们需要他赶紧苏醒,看来……”安娜叹了口气,“我们又惹上新的麻烦了……”
急救室的红灯终于转绿,安吉拉除去护目镜,明亮的眸子里有那么一丝丝疲惫,我迎上前去,来往的护士对着我窃窃私语着,不时偷笑,安吉拉对我说道:“手术很成功,瑞肯并无大碍。对了,他是……”“没事,安娜队长已经告诉过我了。他曾经是你的保镖!”“不——是,我的保镖,是我们整个研究所……好吧……在我外出参加研讨会的时候,他当过几次我的私人安保。”安吉拉有些俏皮地拉长声音然后解释道。“亲爱的,你今天没有完全恢复就出了任务,我要帮你检查一下。”这时的她压低声音,除下口罩,轻轻拉起我的手来到了她的办公室,我顺从的躺在检查台上。安吉拉细心的为我检查着身体,我的眼里却只有她。她那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干练地挽在脑后,大而有神的双眼,高挺的的鼻梁,白色衬衣下傲人的胸部,还有那温柔纤细的手指和盈盈细腰。胭脂红一般的双唇,抹着樱花色的唇釉。我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时,熟女的香味扑面而来,安吉拉捧着我的脸,深深的吻着我的双唇。我的大脑疯狂分泌着多巴胺,可是我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推开了。此时的她双颊泛着微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躲闪着,我才意识到也许是我的目光有些过于凶狠了。“没事,时间还很充裕。”安吉拉的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胸膛,我渐渐感受着那酥麻的触感,直到手指在我身体机械部分戛然而止。“对不起……”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先说出这句话。安吉拉趴在我的怀里,似乎在感受着我的心跳。“你们日本人,是不是有从心,这种说法。”我的胸膛感受着着她温度上升的脸颊,隐隐地悸动着。“对不起,你是说从心所欲吗,我好像是在父亲的某本书上看到过?”“不要老是抱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安吉拉轻轻吻着我的胸部,慢慢又开始亲吻我的喉结。我隐约觉得她的手从我的双腿间划过,我们一时无言。我故作镇静支起上半身,而安吉拉一脸温柔,莞尔一笑,又亲了亲我的下巴。“源氏,答应我。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出现在我身边。”我握紧手中的胁差,坚定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在所不辞,我的爱人。”安吉拉点了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带着些许歉意说道:“今晚我不能过来了,指挥官要我二十四小时看护瑞肯,在他第一时间醒来的时候通知他们。亲爱的,早点休息吧。你今天的任务肯定也很累了。”我点点头,环住她的腰肢,轻轻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她的头顶。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深夜的睡梦中,过往的噩梦让我几度惊醒,心跳检测仪几度发出提示,望着另一半空空的床,不知多长时间才能重新拥有安心的睡眠。我潜行来到瑞肯的病房,凌晨时分,劳累的安吉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悄无声息溜进房间,亲手为她盖上外套。看了一眼一切正常的监测设备,瑞肯的呼吸十分平稳,看来不出几日就能苏醒,正常情况下,安吉拉又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


躺在病床上的瑞肯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他的手指微微的动弹了一下,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他看着陌生的天空,天花板上的灯光让他有些眩晕,他尝试着活动身体的其他部位,腹部的钝痛让他不由得牙关紧闭。这时他瞥见不远处桌子上似乎趴着一个人。于是艰难的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呼喊:“你好……能否……水……”见趴着的人没有动静,他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到了床头的求助铃,费力地举起手越过头顶按响了求助信号。
睡梦中的安吉拉身体一歪,她连忙站起身,关切地向病床望去。“不要动,瑞肯!”她连忙命令道,“你现在身体很虚弱。”“能否……给我一杯水。”瑞肯努力发清楚声音。安吉拉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入吸管慢慢递到他嘴边,一边调整着病床的高度,瑞肯吮吸了一会。安吉拉连忙拿开水杯:“抱歉,你现在还不能大量饮水。”瑞肯点点头。安吉拉检查着仪器上的数据,确保一切正常后,呼叫同事过来。看着眼前老熟人的面孔和忙碌的身影,瑞肯终于放下心来,心知自己已经安全到达守望先锋的基地,得到了战友们的悉心照料。到下午,瑞肯的意识越来越清醒,得益于先进的医疗技术和安吉拉高超的手术水平,瑞肯已经可以正常和人交流了。探望的人越来越多。莫里森和安娜首先得到安吉拉的通知,一脸关切地来到病房,探问着瑞肯的伤情。不一会莱耶斯带着麦克雷和源氏也来到了病房。
“瞧瞧,你当时在山谷里可真是糟透了!”麦克雷搭着源氏的肩膀,刚掏出雪茄和火柴,远远感受到安吉拉目光里的怒意,干笑着插回了口袋。一边低声跟源氏打趣道“哥们,博士平时抽的香烟什么牌子的。”“丹纳曼,比你那臭哄哄的雪茄好闻多了。”源氏面罩下的嘴不动声色的小声回复道。麦克雷拍了拍源氏一侧机械胸脯,对着瑞肯说道:“你得感谢这位忍者朋友。要不是他,我最后可背不动你了。”瑞肯对着源氏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你就是莱耶斯长官提到的日本兄弟吧,辛苦你了。”源氏微微颔首:“职责所在,安吉拉……齐格勒博士才是把你从冥界拉回来的人。”瑞肯有些深情地看着安吉拉说道:“你永远是我们的守护天使,博士。”齐格勒坐在瑞肯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说:“我只是个医生,希望所有人都平安。”莱耶斯双手叉腰,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插入了莫里森和安娜的对话。一边看着瑞肯问道:“叙旧什么的,可以等你能下床了我们再喝几杯再聊。瑞肯,这次潜伏任务暴露的时候,你听到是谁喊出了你的名字?还有定位你的无人机设备你确定是从暗堡里飞出来的吗?那个工厂规模有多大?跟意大利是否有关系。还有你说在阿尔及利亚看到了杰哈,他在那里到底在搞些什么鬼?!”莫里森和安娜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齐格勒有些愠怒,毫不客气的起身直视着莱耶斯怼道:“莱耶斯长官,我的病人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办法一次性解答你的问题。他需要的是休息,休息懂吗?病房里的探视人数已经超出规定了。如果你还要这样的话。我只能请您出去了。”莱耶斯咆哮道:“齐格勒博士我相信您应该清楚这次潜伏行动失败的严重性!在我们得到关键的信息前,你没有权力驱使我离开!”齐格勒没有被吓倒,反驳道:“作为首席医官,我相信我有这个权力,没错吧!莫里森指挥官!”说着看向莫里森和安娜。病房气氛有些紧张,瑞肯有些尴尬地招呼着安吉拉坐下,莫里森抱歉的笑了笑,点点头拍了拍莱耶斯的肩膀,莱耶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莫里森和安娜嘱托了安吉拉几句后,再次表达了对瑞肯的关切也跟着出了病房门,麦克雷识趣地跟在后面,安吉拉看向源氏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源氏点了点头,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瑞肯,希望刚才没有吵到你。”安吉拉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略带歉意地看向瑞肯。瑞肯贴心地笑了笑摆摆手打趣说:“几年没见,博士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叫我安吉拉。瑞肯,你这次伤的不轻啊。听说你都是单人执行任务,为什么不向莱耶斯申请一个队友呢?”瑞肯答道:“我的任务很多时候很特殊,抱歉不能跟你细说安吉拉。”“我懂。”安吉拉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宽心。瑞肯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安吉拉,那个机械忍者。”“是半人半机械,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我的男友。”安吉拉解释道。瑞肯半晌无语,感觉到有些尴尬的沉默,他努力打开沉默:“没想到,你这样的工作狂,最终还是落入了爱河。恭喜你,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很温柔很靠得住的人吧。”安吉拉垂头不语,抬起头时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却让瑞肯内心有些失落。腹部又开始传来一阵钝痛,他呼出一口气,调大了吗啡镇痛剂的剂量。安吉拉连忙掀开毯子,观察着瑞肯的伤口。瑞肯健硕的黑巧克力一般的八块腹肌,青筋交错,厚实的胸肌上有着几处深浅不一的刀疤。安吉拉有些忘神地划过瑞肯腹肌的纹理,手指停到了敏感的腹股沟处时,缩了回去。瑞肯感受着安吉拉温热的指尖温度,伸出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缓缓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结实有力的胸膛上。故作深情地问道:“医生,我要死了吗?”安吉拉触碰着瑞肯有力的心跳。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瑞肯那深不见底的双眸,回答道:“有我在就不会。而且,你是个强壮的男人。”瑞肯抬起手臂,弯曲手肘,硕大的肱二头肌似乎在肯定安吉拉的说法。安吉拉俯身亲吻着瑞肯的额头:“祝你早日康复。”瑞肯压抑自己想要搂住齐格勒后脖颈的欲望,用法语回了一句:“也祝您身体健康。”便目送着安吉拉离开了病房。
两日后,在高端的纳米医疗技术下,瑞肯的伤势得到了极大的恢复,他已经可以坐起身来自如的回答莫里森和莱耶斯的提问,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莱耶斯面色凝重,莫里森低头不语。瑞肯赤裸着上身,有些无奈地叹着气。这两日基地没有什么外出任务。齐格勒博士换上了便装,开始例行查房。今天的博士戴着黑框眼镜,散发着成熟知识女性的气质。齐格勒穿着淡蓝色天鹅绒上衣,褐色的包臀裙彰显着她那曼妙的曲线,下半身一双黑丝美腿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油亮的光泽让人直视后不由得浮想联翩。洁白修长的玉腿在黑丝的包裹中若隐若现,半高跟的鞋跟声回响在长长的走廊里。偷偷拿到止痛药的叼着雪茄的麦克雷看着博士倩影从身边溜过,博士回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他连忙压低帽檐,夸张地翻滚到在办公室里细心帮助齐格勒整理文件的源氏身边,揶揄道:“今天的博士真是格外美丽动人啊,忍者,你能忍住不和她亲近么。”啪的一声,源氏的飞镖削掉了麦克雷的雪茄烟头,牢牢钉在墙内,麦克雷连忙摆手讪笑道:“别紧张,朋友。你知道我对年长女性没有任何兴趣。”“哦?那下次训练的时候,我可以跟艾玛莉队长讨论一下这个话题。”源氏转过身不理麦克雷,拔出墙上的飞镖,放入机械手臂的储蓄仓内。“该死!”麦克雷跟着他走出办公室“好兄弟,这话可不能让队长知道。”麦克雷讨饶着。“好说,待会射击训练的时候我可不会手软。”源氏反将一军。麦克雷无奈道“大不了我少装一颗子弹……。


“瑞肯,今天感觉怎么样。”齐格勒来到瑞肯身前,俯身帮他垫好枕头。瑞肯没有回答安吉拉热情的问候,他的目光正偷偷透过衣领,窥视着安吉拉若隐若现的乳沟。起身的瞬间才连忙注视着她的双眼,炫耀一般大方地掀开身上的被单。上半身健美的肌肉呈现在安吉拉面前,腹部的伤口已经只需要用纱布盖住。看来瑞肯恢复的很快。安吉拉坐在他身边,将听诊器的听筒搭在他胸前:“目前的情况,呃,你很快就可以下地走路了。”瑞肯顺势将安吉拉的手握在手里。“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帮我治疗。”安吉拉有些娇羞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瑞肯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瑞肯……别……别这样。外面……”安吉拉有些惊慌地向窗外望去。瑞肯随即用手中遥控器关上了百叶窗。免打扰模式的开启,病房门自动锁上,外面的人也听不到房间里的声音。安吉拉回过头看向瑞肯,瑞肯深情的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安吉拉绯红的脸庞,慢慢移向了她的芳唇,轻轻拨弄着。“安吉拉,自从三年前我们在慕尼黑最后一次见面。我一直都在想念你。”安吉拉目光躲闪着,嘴里只是嗯嗯作答。瑞肯闻着安吉拉身上淡淡的香水混杂着成熟女性的体味,轻轻勾住安吉拉的脖子拉近了二人对视的距离。“瑞肯……我……我也想你……很高兴你没事……”看着语无伦次的安吉拉。瑞肯深深的吻了上去,一开始安吉拉还有些反抗,瑞肯的舌头轻易进入不了她的牙床,可瑞肯老辣地用鼻子抵住安吉拉的鼻子,感到有些窒息的她微微张开了嘴,瑞肯趁机深入了自己的舌头,安吉拉的舌头躲闪着,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几个回合下来,汗涔涔的双手不再扭动,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安吉拉浑身燥热,加上深吻的窒息,瑞肯适时松开嘴唇,放肆地开始亲吻着安吉拉的玉颈。脖子处敏感的肌肤感受着瑞肯的吮吸与舔舐,嘴唇和下巴坚硬的胡渣刺激得安吉拉血管处的皮肤瘙痒难耐,这种感觉让安吉拉微微张开嘴,发出着愉悦的喘息。瑞肯顺势将她背对自己搂在怀里,一只手从领口伸入,已经将安吉拉胸衣下的左乳抓握把玩起来,布满老茧的手掌摩挲着安吉拉那娇嫩的肌肤。有力的指头捻动着她那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已经解开了腰带和包臀裙的扣子,隔着连体丝袜的裆部,瑞肯摸到了裤袜下安吉拉的丁字裤,平日里精心修剪过的阴毛柔软且长度适中,瑞肯加大了一点揉捻乳头的力度,安吉拉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两只手半推半就地抵御着瑞肯的进攻。瑞肯轻轻厮咬着她的耳垂,在耳边轻声道:“你还是那么喜欢穿丁字裤。”“嗯……嗯……嗯?你……你怎么会知道……”安吉拉微闭双眼,上半身在瑞肯怀里扭动着。“我当然知道,我知道的很多,连长官们都要问我。”说着趁热打铁,手指已经探入到丁字裤下的蜜穴附近,黏黏的爱液已经沾满了瑞肯的手指,他感受着两瓣花瓣的体温,手指在缝隙处转动着,裹满了黏液。这时候他却不慌不忙的抽出手指,放在安吉拉的面前,安吉拉看着他打开手指,黏液在指尖拉丝,瑞肯搓动着,放在自己鼻下,贪婪地地嗅闻着爱液的腥湿。这充满情欲的举动。唤醒着压抑许久的安吉拉,她不再作势反抗,全身心迎接着瑞肯对她的爱抚。
“对,不要抗拒自己,安吉拉。”瑞肯箍住她的脖子。“你的男友源氏,看上去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你说的……热情……是指这样的……嗯……啊……”安吉拉搭腔道。“我是法国人,安吉拉,以往的我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不开心吗?”瑞肯追问道。“是……很开心……但是……源氏……”安吉拉残存的意识里,巨大的愧意开始涌上心头。“你的爱情拼图,还缺少一个重要碎片,我认为那是你的男朋友没办法给予你了,安吉拉,你一直都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这没有什么不对的。”瑞肯重新将手伸入安吉拉的私处,安吉拉急促地呼吸着,没有办法继续思考瑞肯的诡辩。瑞肯不再等待。双手往上,安吉拉的上衣就被她褪去,也许动作有些粗鲁,安吉拉精心扎起的头发都被带散,瑞肯却直接扯住她的马尾,迫使她弯下腰,解开胸罩后面的扣子,光滑洁白的背面宛如一面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几颗黑痣点缀在上面。瑞肯贪婪地舔舐着安吉拉的后背,一直舔到湿漉漉的,能够反射天花板上调暗的灯光,双手紧紧握住安吉拉那一对滚圆的乳房,两只手的食指中指夹住她的一对乳头,有节奏的挤压着,快感如波浪一般一阵一阵袭来,齐格勒博士只能束手就擒,仰着头,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呢喃。瑞肯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入齐格勒的口腔,把玩着她那灵巧的玉舌,时不时使坏往咽喉深处捅入,让安吉拉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干呕。看着怀里逐渐瘫软的安吉拉。有力的双臂直接将她抱起,已经褪到膝盖处的丝袜让这位成熟美人的丰臀一览无余,博士趴坐在瑞肯的胸膛上。窄窄的丁字裤已经被爱液浸湿,边缘露出了金色的毛发湿哒哒的黏在一起。瑞肯只消手指沿着臀沟轻轻一抚,安吉拉就会发出动人的呻吟,宛如蜜桃的两瓣肉臀就会紧紧一缩,几滴爱液缓缓渗出,滴落在瑞肯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而瑞肯因为负伤不能洗澡,日常简单的擦拭并不能处理干净这几日的体味,趴在瑞肯身上强迫吸入着黑人特有的生理味道混杂着荷尔蒙的气味,在此刻无疑对于齐格勒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瑞肯看着面前雪白浑圆的安吉拉的双臀,情不自禁对着那团嫩肉咬了下去,由轻到重的力度让沉溺在欲海中的安吉拉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吃痛的淫叫,她心虚的连忙捂住嘴看向门外,看着免打扰休息模式的房间保护措施,不由得放下心来,随即这复杂的害怕被撞破的心情一点点在刺激着自己的羞耻心。安吉拉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齿印。瑞肯早就不满足这漫长的前戏,他将丁字裤扯歪在一边双手拨弄着安吉拉粉嫩的阴唇,沾着她的爱液的手指当作润滑后,慢慢探入了她的蜜穴。大拇指也没有闲着,灵巧地摩擦着她已经凸起的阴蒂,久旱逢霖,感受到到蜜穴深处肆意搅动的侵犯和阴蒂开关被反复调戏的安吉拉,爱液宛如涓涓细流,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屁股一会儿羞耻地翘得高高的,仿佛要逃脱瑞肯的亵玩,一会儿又被瑞肯用另一只手狠狠压了回去。她的蜜穴娇嫩敏感得甚至能感受到瑞肯粗糙老茧的具体位置,那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强烈触感让她眼角见泪,低声下气的开始无原因哀求起瑞肯来。瑞肯又加深了手指插入的深度和抽插的力度,有些瘫软的安吉拉头部重重躺在瑞肯的两腿之间,脸颊传来坚硬物体的触感,她掀开瑞肯私处的床单,那双腿间黝黑粗壮的阳物斜挺着,不凡的尺寸上青筋满布,意识到安吉拉发现了自己胯下巨物的瑞肯,放肆地控制着阳物抖动着,甚至打到了还在惊讶这玩意儿尺寸的安吉拉的脸。龟头挑衅地戳着安吉拉的脸和鼻子,有些难为情的的安吉拉回头看着卖力“探索”着她蜜穴的瑞肯,瑞肯自信地对她笑了笑,随即捧住她的臀部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安吉拉的阴唇那里感受着瑞肯舌头温热的温度,还有那胡茬不时传来的尖锐触感,随着舌头对阴蒂处的翻舔,安吉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卸下所有负担,她俯下头,双手紧紧握住瑞肯阳具的根部,大张着嘴用自己湿润的双唇紧紧包裹着瑞肯那红亮的龟头,有节奏的上下吮吸着,并用自己的那灵巧的舌头,缓缓的围着他的冠状沟转圈,正专心致志舔舐安吉拉的阴蒂的瑞肯发出满意的哼声,像是对安吉拉的技巧表示着赞许,源氏的剪影如幽灵一般从安吉拉的脑海中闪过,她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眼,一边享受着瑞肯的口交技巧喉咙深处发出淫荡的低音,一边更加卖力的用舌尖刺激着瑞肯的马眼,有些咸湿发粘的前列腺液在安吉拉舌头的挑逗下开始缓缓流出,那有些奇特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干呕,而瑞肯感受到安吉拉口腔的张大,一边抬腿扣压住她的脑袋,下体顺势向上一顶,硕大的阳具又深入了几寸,安吉拉大张着嘴,口腔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她感觉到瑞肯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住了上牙膛根部,再深入就会进入到咽喉深处,有些难受的她想要吐出来一点,可瑞肯强壮的腿部正压制着她的脑袋,有些委屈的她涨红着脸,变形的脸部挤压着泪腺,几滴泪珠滑落下她的脸庞。瑞肯现在手口并用,向着安吉拉最后的防御发起进攻。安吉拉慌乱地用手想要推开压制着她脑袋的瑞肯的腿,另一只手却攥着他鼓鼓囊囊的阴囊。瑞肯低吼着,将用另一只手抓住安吉拉凌乱的马尾,将她的头往后扳,在适当的角度下,硕大的阳具深深滑入到安吉拉的咽喉深处,那纤细的脖子甚至因为咽喉处的膨胀而变得比原先粗了不少,安吉拉被迫只能发出一点点咕咕声,感受到窒息的她开始了无谓的挣扎。感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和喉咙,瑞肯猛烈的抽插着,硕大的睾丸甚至不时撞到了安吉拉的鼻子,安吉拉已经快要接近窒息,而这恰恰放大了下体的快感,潮吹的爱液猛的喷涌而出,哗啦哗啦溅了瑞肯一脸,下半身不由自主的一瘫,高高撅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瑞肯的胸膛上。瑞肯心满意足的用舌头品尝着残存在他胡须和嘴唇上安吉拉爱液的味道,那带着些许腥味和体香的爱液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边兴奋地用巴掌抽打着安吉拉滚圆的满是牙齿印的屁股。猛烈的抽插终于化作一阵持续的痉挛,瑞肯愉悦吁出一大口气,超大剂量的白浊深深注入到安吉拉的喉咙深处,因为窒息而眼冒金星的她,无意识的统统咽了下去,还在痉挛的阳具慢慢变得瘫软,一丝丝空气开始进入到安吉拉的口腔,她吐出瑞肯的阳具,大汗淋漓地趴在瑞肯的身上,瑟缩着,膈间的空气上涌让她宛如婴儿一样打了几个小嗝,那咸腥味的回味瞬间回荡在她的口腔,眼睛的余光里,瑞肯的阳具因为覆盖着她口腔的津液,在午后阳光里闪闪发亮,龟头上还残存着少许白浊,此时渐渐变得透明。长久的静默中,安静的病房里只听见二人鱼水之欢后或深或浅的喘息。慢慢从贤者模式中出来的瑞肯,感觉到伤口好像有些撕裂,他皱起眉头,想要观察自己的伤口。衣衫不整的安吉拉从他躯体上起身,医生的天职让她不顾其他,检查起瑞肯的伤口,翻开纱布,好在只有几滴血珠,可以想象多半是肌体充血导致的。她抬头正好对上瑞肯那平静祥和的目光,瑞肯伸出手,轻轻整理着博士汗水沾湿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说道:“安吉拉,这是一次令人难忘的经历。”安吉拉低头沉默不语,随即站起身,对着病房里的镜子开始整理自己,泛红的双乳,布满掌印和齿印的臀部,沾着汗液和爱液的衣物,到处都是瑞肯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安吉拉对着镜子细细的整理着,重新扣好扣子,穿上衣服。一边想着待会一定要赶紧去洗澡。瑞肯在安吉拉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博士从衣衫不整重新变回日常的模样,到了扎头发的最后一步,安吉拉试图重新找回医生的角色,头也不抬的说:“瑞肯,你的恢复速度确实很惊人。” “显而易见。”瑞肯回复道,安吉拉转身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过多言语,快步走出了病房,瑞肯双手交叉在脑后,惬意地躺在枕头上,接近傍晚的阳光已经不再耀眼,他轻轻哼着年轻时在军校的歌曲,闻着病房里残存着的博士身上的香味,不断回味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齐格勒博士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心神不宁的她给自己点起一根香烟,看到一旁还有整理伤员档案的同事,她找了个理由支开了她。现在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端详着桌子上她和源氏一起参加基础训练时候的合照,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那时的源氏腼腆,执拗,在面对她的时候小心翼翼。她同情着他的过去,痴迷于他原先阳光俊朗的外表,而东方人骨子里的礼节对于她这种高知女性而言,反而是加分项。和源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开始浮现在她的眼前,可先前才体会到的那久违刺激性爱经历的感觉和瑞肯健硕的裸体画面却也挥之不去的穿插在与源氏的回忆中。齐格勒这时脑海中又闪过她和瑞肯的过往。彼时的瑞肯,坚毅且勇敢,身材高大健壮散发着足量的男性荷尔蒙。特种部队退伍军人的神秘身份加上带着法国人特有的幽默和热情,也曾经让她颇有好感。在负责她的私人安保的时候,对她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而且日久生情,瑞肯曾经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向她倾诉了自己的爱慕。而当时的齐格勒因为忙着手头上的研究项目和听闻守望先锋的即将成立,然后对于工作的一丝不苟的态度和希望加入守望先锋救死扶伤的使命感让她婉拒了瑞肯的爱意。而如今的重逢,却意外的让她失足背叛了现在的爱人。她无疑是全身心爱着源氏的,可在和瑞肯颠鸾倒凤时候瑞肯的话语却也实实在在的重击了她的内心。源氏如今残缺的身体,让她这个瑞士德国混血的女子心中那一点点保守的想法难以诉诸于他。她深知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爱人,可这样又好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不知不觉中,她红着脸又已经抽了好几根香烟。最终她的道德准则还是占了上风。她低头检视着自己已经整理过的外表,皱着眉头的她好像还是闻到了瑞肯遗留在她身上的气味。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身份卡好像遗落在了他的房间。她极不情愿地走到自己的私人更衣室,准备更换衣物。可搜寻半天,才发现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忘记多准备几套换洗的衣物,只有出外勤时候的穿在守望制服和女武神机甲里的紧身战斗服。
她皱着眉头从衣架上取下了那件橙黑相间的紧身战斗服,平日里很少有人看到她穿这件衣服,一来是因为这种衣服又薄又贴身,宛如第二层皮肤,这让她这种熟女身材看上去和没有穿衣服差不多,再就是后背颈部到裆部的拉链让这种衣服极难穿脱,这种作战服完全服务于人员的战斗状态。看着手头上唯一的选择,她只能叹了口气。随即脱下上衣包臀裙和黑丝,丢进了洗衣机里面。庆幸自己是加班狂,上级特批允许改造办公环境,办公室的设施除了没有固定床位和厨房以外,卫生间早就被改造加上淋浴功能。齐格勒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源氏不久前送给她的香皂,仔细地涂抹着身体上每一处角落,可清洗私处时,她又情不自禁回想起和瑞肯激烈性爱的细节,瑞肯那英俊成熟的脸庞,如同健美运动员的肌肉和那真实紧实的触感,还有那令人欲火焚身的性爱技巧,让她不自觉地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一定是是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和过高的温度。她心里自嘲的解释道。随即关上喷头,擦拭身体,慢慢将自己塞进那件紧身战斗服,齐格勒平日里苗条身材上的马甲线都能清晰地凸显在战斗服上面,更不用说那一对丰满傲人的乳房,好在胸部特殊部位进行了加厚处理,不然那随时可能变得坚挺的激凸,将会让她颜面尽扫。裆部可能有些太紧,因为没有内裤的原因,缝隙正好卡在蜜穴的缝隙处,一不小心凸显出了骆驼趾。齐格勒连忙披上白大褂,戴上黑框眼镜和听诊器,将胸前的扣子扣好,遮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快步向瑞肯的病房走去,她决定不仅找到自己的身份卡,同时要向瑞肯挑明态度。
可一进门,就让她泄了气,瑞肯床单上她的爱液残存的痕迹和气味,宛如催情剂一般放肆地钻入她的鼻腔,提醒着她在床上和瑞肯发生过的不堪入目的画面。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瑞肯倒是一脸轻松的躺在床上看着她。“安吉拉,是忘了什么东西吗,不妨帮我看看伤口吧,刚才……好像流血了。”安吉拉冷冷地回应:“静养,你忘了么。”随即走到瑞肯的床边,搜寻着自己的身份牌。
“唔……好香的味道,你是洗澡了吗。太可惜了,我现在的伤口让我没有办法洗澡。”瑞肯装腔作势地脱下自己的上衣,残存的汗渍在他黑亮的肌肉上闪闪发亮。
“够了!穿上你的衣服吧瑞肯,你难道就不觉得过分吗。”安吉拉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身份牌?”瑞肯若有所思地看着准备低下身体搜寻身份牌的安吉拉,考虑到她刚才那冷漠的态度,他只当做是欲擒故纵的无聊游戏,于是他准备趁热打铁。安吉拉已经跪在了地上,他悄然下床,蹲在安吉拉的身后,轻轻撩起白大褂的后摆,安吉拉穿着紧身衣的丰满臀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捧起她的一对丰臀,感受到瑞肯咸猪手的安吉拉,身子猛的往上一抬,撞到了床板,发出吃痛的抱怨声,可更令她不爽的是瑞肯在她身后对她的猥亵。她连忙抽回上半身,可瑞肯只是轻轻一抬手,她就不得不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面红耳赤的她回首怒视着瑞肯道:“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可瑞肯的手掌已经探寻到紧身衣下的骆驼趾,轻轻地往上抚摸了一把,就这简单的一下刺激,却重新荡漾起安吉拉那敏感的生理反应,蹲着的双腿有些微微打战,在身后瑞肯的视角看来却是安吉拉恰到好处地在摇曳着那充满诱惑力的蜜桃。可他还没来得及拉开她背后的拉链,继续顺着纹理对她的私处进行进一步侵犯时,一名护士敲开了他的房门:“瑞肯上士,该帮您换药了!欸!齐格勒医生?……”安吉拉窘迫地将手放在床板连忙将自己撑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她,红着脸陷入几秒钟的尴尬,瑞肯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齐格勒的身份牌,轻轻丢在床上,对着一脸疑惑的护士说道:“齐格勒大夫回来找她的身份牌,她原先为我做检查时掉在我这里了。刚刚才找到。”宛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齐格勒,连忙拾起床上的身份牌,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对……太忙了……我这记性……”护士没有生疑,只是责怪道:“上士,这不是你随便下床的理由!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齐格勒医生,你也是,你应该阻止他才对。平常你不是就经常教育我们……”有些话痨的护士喋喋不休的来到瑞肯身边,瑞肯连忙检讨,安吉拉趁着这个机会闪身溜出门,临行前还不忘对瑞肯留下一个威胁的眼神,护士看着留有他俩体液痕迹的床单,絮絮叨叨的说要及时换洗,根本没有用心听她说话的瑞肯,心中完全都是对这名护士搅局的嫌恶。“



“杰西,今天看来是我胜了。”我转动着武士刀的刀柄,钛合金的刀身重量适中,我又轻轻弹动刀身,机械手指和刀身相撞,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我对面的麦克雷有些懊恼地低头看着被飞镖扎出好几个洞的斗篷,无奈地摇摇头:“当然……我是说……下次可就说不准了,源氏。”二楼莱耶斯长官观看了我跟麦克雷对练的过程,脸色铁青的他稍稍有些缓和。他走下楼梯冲着我说道:“很好源氏,后天就有侦查任务需要你出动了,你知道,瑞肯伤还没有好利索。另外我手头上确实没有足够优秀的人选。”说着他有些嘲讽地看着麦克雷:“尤其这种连闪光弹都能被弹飞的傻瓜,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麦克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得了吧……我本来就不适合贴身作战。”说完他花哨地转动左轮,插入了自己的枪带,狠狠搂住我和莱耶斯长官的脖子,嘿嘿笑道:“怎么说,我们去喝一杯吧。”莱耶斯不满地推开他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去。我刚想拒绝,可麦克雷已经拖着我跟在莱耶斯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悄声说:“听着,后天是我和艾玛莉队长接应你!你慢进,快出。明白吗?”我有些不解,麦克雷却敲了敲我的头盔,“就当帮忙了!放心,兄弟,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
基地的俱乐部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托比昂看上去已经有些醉了,手中的锤子看起来已经敲碎了不少酒杯,莱因哈特举着巨大的酒杯红着脸大笑着在跟服务生道歉。看到我们两个进来,大声向我们致意。莱耶斯已经坐在一个僻静处品尝着龙舌兰,我有些诧异,他的身旁坐着瑞肯。他穿着基地的训练便装,似乎跟莱耶斯聊的很愉快,莱耶斯难得没有板着脸,看来他们确实认识很久了,瑞肯没有点酒,他的面前只是一杯插着雨伞的气泡水饮料。麦克雷自来熟地拿着几瓶啤酒,拉着我加入了进去。大声询问着瑞肯:“咖啡豆!你的伤好了吗,医生允许你喝酒?你居然能从齐格勒博士的看管下,溜出来!我建议你多呆几天,不然莱耶斯不知道又把你扔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瑞肯轻笑道:“只是杯气泡柠檬茶罢了。”说着他撩起裤管,展示着他腿上大块的淤青。说明他还需要接受康复治疗。麦克雷打开啤酒,恶作剧一般地倒了一点在瑞肯的杯中,一边开玩笑道:“就一点,博士应该不会介意的,是吧源氏?”我的目光迎上了瑞肯的目光,他举杯对我示意,轻轻呷了一口。对我问道:“朋友,你不喝点吗。”我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能否分解酒精,在以前,我还挺喜欢喝家乡的威士忌和清酒的。”“哦,那可真是太遗憾了。”瑞肯有些同情地摇摇头。麦克雷此时却看着自己的机械手臂叹气道:“活着就是万幸了,我们都是。有些时候我挺怀念我原来那只手臂的。”说着狠狠干掉了半瓶啤酒。“莱耶斯,你确定你要继续进行那个身体手术吗?说真的我非常不喜欢那个爱尔兰婆娘!”莱耶斯有些心烦,一口闷掉口中的龙舌兰后我们看到他的双手化成青烟,然后又重新聚拢,仿佛又长出来新的手臂,他重新拿起酒杯喃喃道:“如果可控的话,不见得是一件坏事。”他警惕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这个惊悚场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源氏我的朋友,你可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和安吉拉,我是说齐格勒博士在一起的吗。”瑞肯小心地问道,我还没有组织好语言,麦克雷打着响亮的酒嗝,插嘴道:“三年前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好像都只有半截了。我们都觉得这小子完了,但是齐格勒博士硬是熬了三天三夜,给他插了无数管子,把他救回来了。这小子醒了后又寻死觅活的,又是博士日日夜夜照顾了他几个月,求着托比昂给他造了这个身体。等他适应了,下决心加入我们了。妈的,博士的手被这小子牵走了。”瑞肯听着愣了愣,随即点点头道:“明白了,朋友。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如果触碰到你的一些不好的回忆,请你不要生气。”可恶的麦克雷还在插嘴:“要是刚能走路那几天的脾气,我现在已经被他做成寿司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尴尬笑着,瑞肯也发出爽朗的笑声,再一次对我举杯:“可能这就是东方世界里神秘的缘分吧,齐格勒博士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老天对你还是没有赶尽杀绝的。祝你好运。”我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回应,我瞥见吧台上时钟的时间,想着安吉拉应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了,于是我向他们告别,方便他们继续叙旧,临走前瑞肯有力的大手跟我紧紧地握了握,我对他微微鞠躬,做了正式告别。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瑞肯跟我对视了一眼,随即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看到安吉拉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心里有些心疼,这几天听说她照顾着瑞肯和其他伤患,还抽空做了一台不简单的手术,我想她现在肯定非常劳累和憔悴吧。当我轻轻来到她的背后,专心致志的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进来的声音。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却没想到把爱人吓了一跳。安吉拉连忙站起身,有些浓烈的香皂香味夹杂着她的体香瞬间钻入我的鼻子,让我心旷神怡,看来莉娜帮我带回来送给安吉拉的英国香皂,她已经开始用了。同时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安吉拉看上去并没有太过劳累的样子,她白天里的便装现在换成了橙黑相间的紧身作战服,贴身的紧身衣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外面依旧穿着带有她身份牌的白大褂。此时的她睁大双眼,有些意外地注视着我,我不禁问道:“安吉拉,你今天下午有出任务吗?”安吉拉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问。她双手支在身后的桌子边缘,有些紧张地回答道:“没……没有。哦,我的女武神装甲好像出了点小毛病,你知道的,我的修理水平不太好,拜托维修后勤的战友修复了一下,想了想就干脆试飞了一会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作战服补充道:“你知道的,穿脱不是很方便,穿之前我顺便洗了个澡,回来工作也忘了换。”安吉拉有些抱歉地冲我笑了笑,我看着她那么和善的脸庞,忍不住吻了上去,我感觉到她有些慌乱,双手有些不知所错地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轻轻吮吸着她的舌尖,她搂住了我的腰,虽然我的身体已经机械化,可我依旧试图感受着她的力度和体温。
短暂的一吻,却让我的爱人面上泛起了红晕,我觉察到自己的失礼,低下了眼睛:“抱歉……安吉拉……这几天……我没有睡好……一直在想你。”安吉拉点点头:“我知道,我也很想你……”说着她抚摸着我头盔下满是伤疤的脸颊,柔情似水的眼神,让我的内心洋溢着莫名的悸动,可她随即却有些慌乱看向地面,我有些不解,连忙问道:“是我打扰到你的工作了吗。抱歉。”我有些愧疚和小小的失望准备告退。安吉拉连忙牵住我的手:“不是……源氏……我只是……马上要有任务了……我有些忐忑。”我恍然大悟,原来换上紧身作战服,请同事检查装备是为了任务的准备,此时我们又即将面对短暂的分离,而如今守望先锋执行每一次任务的难度都比以前提升了不少,想起这段日子里牺牲的战友,莫里森和安娜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莱耶斯日常不受控制的歇斯底里,麦克雷越来越多的脏话还有病房里的各种惨叫和呻吟……我心知爱人精神上的压力,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帮她分担一下,可我除了潜行和暗杀的技巧愈发娴熟以外,年轻时候的贪玩和花天酒地,几年前的突遭变故,让我丧失了人际交往中温柔体贴的一面,虽然和安吉拉在一起,我开始慢慢寻回,可在这个夜晚我面对她的焦虑却只有沉默。
丹纳曼香烟的味道袅袅升起,安吉拉轻轻吐出一口烟雾,她的眉头微蹙,夹着香烟的手没有离开唇边,鼻翼翕张着,嗅着空气中的烟雾。她看向我对我轻语道:“亲爱的,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好吗。请不要关门,我很快会过来。”我只得不舍地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谨记她的嘱托,我没有关门。窗外的月色皎洁而明亮,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当我闭上眼,安吉拉的笑脸和惆怅交替着出现在我的脑海,熟悉的高跟鞋声响起,我睁开眼,安吉拉正坐在床边脱下她的高跟鞋,她慢慢爬上我的床,又钻入我的怀中,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拂过她纤细的腰肢和紧实的臀部,她没有脱下战斗服,虽然我很渴望能够用我残存的一只手抚摸她那光滑的皮肤,但还是没有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她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当她抬起头时,我发现有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源氏,答应我!你要活下去,哪怕守望先锋和我,都不复存在。”我听着这令我有些心惊的话语,只能将怀中的她搂的更紧,安吉拉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小声抽泣着,我嗅闻着她的发香,抬起她的脸,深深一吻。入夜,安吉拉终于沉沉睡去,我想着她那有些决绝的话语,彻夜难眠。
翌日清晨,我陪着安吉拉来到任务执行地点,穿好装备的她目光坚定地带领她的团队走进了机舱,我站的笔直,我们的目光汇聚在一起。飞机即将升空,安吉拉对我摆了摆手,很快飞机就消失在了云端。我有些失落,麦克雷走到我的身边,觉察到什么的他,对我安慰道:“傻子,别紧张,你没发现安保措施只有一架飞机吗。很明显并不是战地医疗任务。”我若有所思点点头,可依旧没有打消顾虑:“最近我们被袭击的次数也不少。”“没事的,相信我。”麦克雷拍了拍我的胁差,“走吧,明天的行动会议要开始了。接着那个爱尔兰婆娘要我们帮她联系黑市上的一个设备商,我们可有的忙了。”瑞肯在不远处跟莫里森说着什么,今天他的康复治疗应该也告吹了,指挥官有些警惕地看着四周,跟瑞肯消失在了总部大楼里。


齐格勒博士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基地,原来这次行动是参加联合国军部总参谋长的手术计划的制定和完成前沿指挥所一名军官的胸部创伤修复。有些疲惫的齐格勒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趁着四下无人,她关上门脱下了自己的紧身作战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她轻轻捧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低头检视着会阴处的毛发需不需要打理,她转过身去,镜子里紧实的臀部上瑞肯留下的齿印已经不再清晰,她松了口气,随即穿上丁字裤和黑褐色的丝袜,穿上塑身胸衣后简单套了一件短袖就裹上了白大褂,准备去查房。手中的平板提示她高压氧舱治疗的预约,她不得不先来到高压氧舱的门口,打开门,却看到瑞肯双目紧闭,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齐格勒有些意外,连忙走过去检查瑞肯的情况,意识到自己没有戴听诊器的她,连忙跪在地上俯身将耳朵贴在瑞肯的心脏处,却听到瑞肯强忍着笑意问道:“医生?我还活着吗?”明白自己被愚弄的齐格勒有些忿怒的捶打着躺在地上的瑞肯的胸膛,瑞肯笑着讨饶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亲爱的齐格勒医生,您应该没有忘记您的今日计划吧。”齐格勒恼怒地站起身,没好气的说道:“如果病人拒不配合治疗的话,计划是可以更改的。”瑞肯连忙坐起身,高举双手安抚道:“当然当然,一定配合。”看着此刻正在背对着他操作仪器的安吉拉,瑞肯故技重施,打开了窗户的雾化,高压氧舱的玻璃开始变得模糊,使用中的信号灯高高亮起,两人共处一室的计划再次得逞了。他的目光跟随着博士那双黑丝长腿,躺在地上用灵活的背部肌肉爬到她的身下,仰视着她的裙下春光,齐格勒察觉到他到变态行径不由得叫出声。“瑞肯,请不要这样!”博士慌乱地移动着双腿,又害怕踩踏到地上的瑞肯,舟车劳顿的她一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当她准备起身时,却尴尬地发现自己正蹲在瑞肯的胯间,瑞肯只要撩起她的后摆,她的臀部和丁字裤下的蜜穴就会一览无余。博士涨红着脸想要迅速起身,可瑞肯早已经用双手按压住她的髋部。几番挣扎后,她只能跌坐在瑞肯的小腹上,瑞肯的下体早早支起了帐篷,硕大的阳具隔着病号服的裤子,放肆地猥亵着博士的小腹。感受到下体温热的凸起物,博士害羞地咬着下嘴唇,一脸为难地转头看着身下的瑞肯,瑞肯此时起劲地挺立着自己的小腹,调戏道:“博士,不打算检查一下这处异样嘛。”齐格勒扭捏道:“瑞肯……请别……”可瑞肯的双手已经已经环住齐格勒博士的蜂腰,外面白大褂的扣子已经被他扯开,他顺着博士的塑身胸衣的扣子向上摩挲着,随着胸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博士的一对丰乳,冲破了禁锢,淫荡地暴露在外,瑞肯用手指灵巧地夹住触手可及的两颗乳头,随性地揉捻把玩着,齐格勒原先身心的疲惫被胸前的快感冲刷一净。感受着乳头被人拿捏在手中玩弄的感觉,齐格勒的屁股高高撅起,浑身燥热的她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珠,她本来还在紧闭的双唇开始打开,她呵出一口热气,发出了痴糜的呻吟声。
瑞肯趁热打铁,站起身将齐格勒抱起来,按压在操作台上,博士温热的胸脯接触到冰冷的仪器板,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得一阵哆嗦,瑞肯抚摸着齐格勒丝袜包裹着的长腿,直到丝袜的大腿根部,麻利将两边丝袜褪到膝盖,拍打着她两边的大腿内侧,让她的双腿岔开的角度更大一些。心急的瑞肯没有过多前戏,反倒是一把扯断博士有些浸湿的丁字裤,摸了一把粘稠湿润的蜜穴口,脱下自己的裤子,狠狠地将阳具怼了进去。粗暴的进入让博士有些吃痛,不由得啊了一声,直起来的腰部随即又被瑞肯按了下去,瑞肯的阳具感受着蜜穴内壁的温热,有节奏地在里面蠕动抽插着,熟女紧实的小穴宛如吸盘一样紧紧包裹着瑞肯的肉棒。瑞肯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调笑道:“唔,真棒。安吉拉,你今天吃晚饭了吗?”感受着身下的律动,意乱情迷的安吉拉来不及思考顺口答道:“嗯?……嗯……哈……呃……好像……在飞机上……吃过了……”瑞肯愉悦地回复道:“那么这份法式餐后甜点你觉得怎么样?”“嗯……好大……不……好痛……好……好爽……”安吉拉意识到自己的淫言淫语,羞愧地闭上了嘴,瑞肯呵呵笑着,加大了一些力道,拒绝了安吉拉的沉默,让她接着发出淫荡的呻吟。“安吉拉,把握好这几天的时光好吗。这是只有我俩才知道的秘密……”瑞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甚至还用手挑逗着安吉拉的后庭,每一次对后庭的侵犯都会让安吉拉下体一紧,而连带着蜜穴的紧缩让瑞肯的快感翻倍,于是乐此不疲地挑逗着安吉拉的后庭加上她的阴蒂,瑞肯看着手指上粘稠的爱液如同白沫,他在自己身上擦拭了一下,调整状态准备最后的冲刺,安吉拉屈从于生理上的反应,临近高潮的时刻她可耻的发现自己正在迎合着瑞肯的频率,希望他来的更快更深一些,每次抽插带出的爱液,缓缓从两腿内测流下,就在最后冲刺的一刻,瑞肯却猛的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噗嗤一下射到了安吉拉的丝袜上,没有得到高潮的空虚感让安吉拉既不满又不解,咬着牙关一脸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瑞肯,瑞肯此时正在擦拭自己额头的汗珠。几秒后叮的一声,高压氧舱外部的大门自动打开。
“事实不能皆遂人愿。”高压氧舱规定的时间必须开启。瑞肯盯着从齐格勒丝袜上滴落的一大摊白浊说道。“亲爱的安吉拉,我听说明天你的男友将要执行任务,相信我,明天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医治我的病情。”瑞肯恢复到正常的样子,一边狠狠地摸了一把齐格勒的酥胸,给了她一个飞吻。“不要提他!你这个混蛋!”齐格勒没有忍住,在后面怒骂出声,“痴心妄想!我不会!……不可能再跟你!……”刚走出门的瑞肯自信地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会的!我很确定。我让你变得更完整了!安吉拉!”齐格勒捂着自己半裸的躯体,羞愧和愤怒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她慢慢扣好身上的扣子,用纱布细细擦拭着瑞肯和自己身上的体液,意识到自己破烂的丁字裤和已经一片狼藉的丝袜,她脱了下来,团作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后来想了下,又捡回来用布包着,揣进了口袋,她抹了抹眼泪,深呼吸望向天花板,细细扣好白大褂上每一颗纽扣,这是她现在最后一层保护了。然后她返回办公室,找到自己先前遗落的听诊器,开始查房,安慰着被伤情病痛折磨的病患们,她依旧是他们心中的守护天使,可她自己心里清楚,天使已经堕落进了地狱,沉沦在欲望之火里,翅膀上的羽毛快要被烈焰吞噬怠尽。


我复盘着明日的任务计划,可是脑海里依然回响着安吉拉深夜里让我心焦的话语。一旁麦克雷还在跟黑市老板说着黑话,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他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枪套,有意无意地透露着威胁,几分钟后老板那边终于敲定了价格,麦克雷不大情愿地将装着定金的袋子丢给了老板。看着老板消失在黑暗的店铺中。麦克雷长吁一口气,颇有些不满地对我抱怨道:“莱耶斯真是够了,这种事情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非要我们亲自来,太把那爱尔兰婆娘当回事了!”我低语道:“也许他现在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了吧。前几天你还记得他跟莫里森指挥官吵成那样……”麦克雷不由得忧心忡忡的说道:“是啊,听艾玛莉队长说,莱耶斯差点掏枪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吧,齐格勒博士肯定还在等着你呢。好好休息,明天的任务失败了可就麻烦了。”我俩骑上摩托,飞速赶回基地。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一阵熟悉的烟味扑面而来,我皱起眉头,眼前桌子上我为安吉拉预留的烟灰缸里,满是丹纳曼的烟嘴。安吉拉靠在床头一言不发,一脸疲惫的她穿着我宽松的日常短袖,吞云吐雾。我走过去,用手指捻熄烟头。安吉拉没有看我,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就接着陷入沉默,我关切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吉拉……”还没等我说完,她却将我的手从肩膀上拿开,将熄灭的烟蒂,扔进了烟灰缸。我看着憔悴的爱人,拿起平板准备联系莱耶斯。安吉拉看着我的举动,连忙问道:“我亲爱的,你要干什么。”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说:“我准备向莫里森长官申请这次任务更换人员,我想留下来陪你……”安吉拉穿上拖鞋,走到我的面前,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良久,她才开口说道:“亲爱的,谢谢你。可是莱耶斯……他是不会允许的……现在……大家都很忙……瑞肯……”她停顿了一下,“瑞肯现在还不能执行任务,所有的侦察人员都派出去了。如果没有你的话……”“难道你不想我留在你身边吗?”我有些急了,抱住安吉拉的肩膀:“我想我还是可以任性一次的!”安吉拉挤出一个在我看来如同惨笑一样的表情,她拨开我的面罩,踮起脚轻轻地吻了过来,我毫不介意她嘴里的烟味,忘我地和她拥吻着,希望明天的太阳永远不要升起。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看着床上熟睡的安吉拉,我不忍心叫她起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算是和她告别。飞机已经准备起飞,麦克雷和安娜再做着最后的检查,莫里森和莱耶斯并排站着,两人注视着我们,没有交集。杰西对我招了招手,我快步登上飞机,随即他对着两位指挥官压了压他牛仔帽的帽檐,安娜挥了挥手,命令起飞,我遥望着房间的方向,安吉拉穿着暗影守望的外套,赤着脚冲了出来。莫里森连忙过去搀扶她,我心碎一地,看着她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瑞肯负伤的地方是我们的目的地,杰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我。安娜努力想要使团队气氛活跃一点,而杰西一边抽着雪茄,一边附和着,看着沉默的我,二人也不在言语。杰西把玩着手枪的转轮,我听着有节奏的咔哒声,陷入了任务前短暂的冥想。


齐格勒博士双手撑住床板,蹲在治疗室的床上放肆地上下抖动着臀部,迎合着身下瑞肯裆中的巨物,她一脸痴魅地表情,嘴里还叼着自己黑色丁字裤,瑞肯汗流浃背,黝黑的肌肉在汗水的湿润下发出别样的闪光。齐格勒应约来此,沉溺于交欢中,粉嫩厚实的阴唇裹挟着爱液的白沫,包裹着瑞肯那粗黑的阳具上下翻飞。咬着丁字裤的嘴脸流着涎水,滴落在颤动的一对奶子上。洁白丰满的乳房上,乳晕处的牙印清晰可见,一滴滴汗珠从齐格勒光滑的后背上滴落到瑞肯那结实的两排腹肌上。一侧的伤口早已经结痂。身上大块的淤青也散去不少,体力充沛的他变化着频率,将撅着屁股的齐格勒抽插得白眼直翻,娇叫连连。
“安吉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带你去我的家乡马赛,在沿海的落日下的沙滩上,把你干到第二天清晨。”瑞肯喘着粗气,放肆地说出自己脑海里意淫着的情景。齐格勒只是闭着眼享受着身下巨物的冲击,一边羞耻地耸动着自己的丰臀,有弹性的臀部一上一下着,和瑞肯小腹肌肉碰撞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快……再快一点……”瑞肯笑道:“快什么,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说着他一把将齐格勒翻到正面,将她修长的双腿紧紧抵住双肩,一面奋力抽插的同时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她坚挺的两颗乳头,巨大的睾丸撞击着齐格勒的丰臀,发出悦耳的啪啪声,油亮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齐格勒体内不少的爱液,有几次因为用力过猛,阳具从齐格勒的蜜穴中拖出,粘稠的爱液刚刚在蜜穴口和龟头上拉成银丝,又被紧接着的插入重新捅进齐格勒身体深处,继续着润滑的使命。稍作停顿恢复体力的瑞肯,凑近自己的脸,嗅闻着齐格勒双腿间性爱的腥咸,不知廉耻地用自己的髭须,亲密地接触着齐格勒精心修剪的阴毛,下体的瘙痒不断刺激着齐格勒的催促。陷入淫欲的她祈求着瑞肯不要停歇。另一边,源氏他们已经达到目的地,白天不利于潜行工作的进行,麦克雷和安娜躲在制高点的石头后面,源氏轻巧地翻着跟头,稳稳落在隧道的阴影里,绕过看守的智械,来到工厂的深处。拥有机械身躯的他,巧妙地避开了热成像,马上就要来到工厂的核心区。
齐格勒被瑞肯死死地抵在墙上,双膝跪地,身后的瑞肯用同样的姿势后入着齐格勒,在这样的姿势下,瑞肯可以插入到最深处。齐格勒感觉到瑞肯的巨物正快要接近自己的子宫口了,小腹满是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伴随着瑞肯的发力,齐格勒仰天发出哦的一声。扒在墙上的双手,指甲划过墙面,无力地垂了下去。精疲力竭的她,享受着瑞肯对她的摧残。被挤扁的双乳,乳沟处的空气随着做爱的节奏一进一出,发出奇特的噗噗声。从清晨到晌午,惊讶于瑞肯无穷无尽的体力,病床上的床单早已被二人的体液浸湿,满地的葡萄糖瓶子成了二人解渴和补充体力的凭证。瑞肯大口喝着营养液,还不忘抬起齐格勒的下巴,嘴对嘴为她输送体力,齐格勒的下体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红肿和麻木,而瑞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齐格勒大腿内侧的精斑已经变成了坚硬的白色片状物,在不断分泌的汗水和爱液冲刷下,渐渐脱落。瑞肯在一系列剧烈抽插中达到高潮,他低吼着用法语骂了一句脏话,在齐格勒的体内射了个满满当当。齐格勒松开嘴唇,丁字裤从口中脱落,浑身颤抖着瘫倒在床上。瑞肯挤压着她的小腹,不少白浊在压力下重新从红肿的蜜穴口渗出。看着绵软无力,浑身发红的齐格勒的绝美胴体,瑞肯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庞,挤压着她的两腮,深深地吻了下去。以为可以稍作歇息的齐格勒却看见瑞肯胯下的巨物在他几次撩拨后,重新又挺立起来,他骑跨在齐格勒光滑的小腹上。双手从两侧发力狠狠挤压着齐格勒的巨乳,瞬间两团肉球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如同夹着三明治一般,瑞肯就地取材,狠狠揩了一把齐格勒的阴部,将混杂着自己的精液,汗水,齐格勒的爱液的混合液体草草地涂抹在自己的阳具和齐格勒的双乳间,湿滑发粘的液体加上瑞肯阳具的摩擦,使得齐格勒被强迫乳交的时候,减轻了不少皮肤的烧灼感,齐格勒的胸口感受着那炽热巨物的上下抽动,长长的阳具时不时会戳到她的下巴和嘴唇,齐格勒宛如被玩坏了的演艺一般吐出自己的舌头,仿佛努力想要舔到瑞肯的阳具一样。看到已经如此不顾及形象的瑞肯,只是加大了自己的抽插力度。作为润滑液体在他持续不断地做功下变成了一些白沫,里面的气泡伴随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发出细小的破裂声。瑞肯有意让自己的龟头穿过温热的乳沟,在齐格勒的舌头处,再做一下停留,享受着她舌头的爱抚,瑞肯乐此不疲地戏耍着,直到一大摊白浊扑哧一下射满了齐格勒的下巴和脸颊,不少因为角度原因,甚至射进了她的鼻子,像狗一样喘着粗气地他胡乱地在她脸上抹了一把,让自己的精液涂满她在淫欲里早已失去了端庄的美丽脸庞上,齐格勒的双乳上清晰地能看到两个红红的掌印,胸前的两团白肉已经是一片狼藉。“呵呵,这是他永远没办法给予你的,安吉拉。这一切!”瑞肯挑衅一般,喃喃道。安吉拉只是背过自己狼狈的面孔,轻轻咳着,吐出不少瑞肯的体液。


房间里的智械说着在我听来有些模糊的话语,我趴在通风管道上,强化了头盔上的听觉系统,细心捕捉着有用的情报,暗处的沙发上,一个头上泛着红光的智械,翘着二郎腿,穿着高贵的真丝西装,聆听着手下的汇报,我暗暗记着它们行动的兵力部署,还有人员的分配情况。我不仅听到了在阿尔及利亚的杰哈已经被它们监视了,而且远在巴黎的未婚妻也是,那名智械甚至出席了她的芭蕾舞首演。我还听到了让我心惊的名字。“瑞肯·里卡多,他被策反多久了?今天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从守望先锋那帮烦人精那里逃出来了。高层对我们没有多少耐心了。”耳边传来杰西的声音:“源氏!赶紧撤离!我们看到他们加强了安保,很多智械士兵在卡车上。”我心里一惊,瑞肯是间谍!莫里森!莱耶斯!战友们!安吉拉!我失神说道:“杰西!瑞肯他……”话音未落,智械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大口径的子弹击穿了我的藏身地,我翻身落地,拔刀飞快解决了开枪的那名智械,耳边杰西还在焦急的询问我,那位智械头领瞟了我一眼,被掩护着火速消失在暗门内,随即那扇门内冲出的的是大量全副武装的士兵,“杰西!”我大吼着刚要传出重要情报,一阵电流的滋滋声让我连忙俯身躲避,一发电磁脉冲炮擦身而过,一瞬间干扰了通信频率,顾不得耳边的嘈杂声,我飞身杀出一条血路,用飞镖开道,武士刀清除妄图贴身的敌人,一心往约定的接应地点跑去。我的神经传导系统不时传来剧痛,我低头发现腹部的机油开始泄露,用来控制的阀门失灵,这是最危险的信号,眼看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我的大脑越来越疼,几个趔趄险些中弹。终于,在离隧道约定的地点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我再次中弹,晕了过去,恍惚间我听到熟悉的马格南枪声,闪光弹强烈的光亮让我闭上了眼睛,最后耳边是还在不停旋转的马刺……


“怎么样,这次,你应该得偿所愿了吧,安吉拉。”瑞肯得意洋洋地玩弄着身旁齐格勒的阴蒂,一边点燃了她随身携带的丹纳曼香烟,美美的吸上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浑身赤裸的齐格勒还在回味那漫长而激烈的性爱过程,私密处酥麻的快感还在侵蚀着她残存的意识,瑞肯嗅闻着齐格勒脱下的黑丝,恋恋不舍地团成一团,放在一旁上衣的贴身口袋里。看着即将昏迷过去的齐格勒,意犹未尽的他将她翻过身来强行抬起她的臀部,用舌头对着她那刚刚被撩拨起来的阴蒂,做着最后的道别,齐格勒睁大双眼发出一连串哦哦哦哦的浪叫,潮吹的爱液哗啦啦地流满了床下早已湿透的床单。瑞肯一把扛起齐格勒,让她跟自己好好洗了一个鸳鸯浴,水蒸气充满了狭小的浴室。意识模糊的齐格勒被强迫着给瑞肯完成了最后一次口交。呕出来的白浊顺着淋浴的洗澡水流入管道,热水似乎将二人身上的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洗完澡的齐格勒,默默走到一边,重新换上工作服。瑞肯也收拾妥当,二人来到她的办公室。瑞肯漫不经心地对齐格勒说道:“安吉拉,如果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话。希望……”不知所云的齐格勒抬头看着瑞肯说道:“什么意思,你终于要走了吗。”瑞肯此时正在把玩着齐格勒用于防身的小手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终于?呵呵,嗯……怎么说呢……安吉拉,就算不是我的话,那个忍者,我真的觉得你们并不适合。”安吉拉愤恨地压住火气:“里卡多,我觉得这种话真的很没必要。你这样让我觉得非常恶心。”瑞肯轻蔑的笑了笑:“随你……”说着,子弹被他压上枪膛。他猛的挥出枪托,安吉拉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觉的天旋地转,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着地上的安吉拉还有知觉,瑞肯掏出她的黑丝,又狠狠的嗅闻了一下,对着地上的安吉拉说道:“听着,这并非个人恩怨,但你的小男友,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不要怪我,在来你们这之前,我一直都是个雇佣兵罢了,不过我确实很喜欢你,安吉拉齐格勒,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他操纵着安吉拉的平板,收到指令的后勤人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医疗直升机。“借你的手枪一用,你的病人里,有几个早就该死了。”安吉拉躺在地上看着,瑞肯的身影慢慢远去。“源氏……”安吉拉呢喃着,泪水混着额头上的鲜血,滴落在地面。心痛到极点的她,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莱耶斯发疯一般拎着霰弹枪穿梭在楼层之间寻找着瑞肯的踪迹,哪怕在外面都能听到他失望的咆哮。好不容易返回基地的侦察小队得知安吉拉齐格勒陷入昏迷后,杰西麦克雷和安娜灰头土脸地搀扶着源氏大声寻找着其他的医生和托比昂,基地上下乱作一团。昏迷中的一些作战人员再也没能醒来,一切都拜这个叛徒瑞肯所致。这次人员损失更是让守望先锋基地雪上加霜。莫里森下令出动剩下所有的人寻找瑞肯的下落。而刚刚抵达基地才清醒过来的源氏得知安吉拉陷入昏迷,生死不明。到达极限机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发出了骇人的肢解声。经过托比昂一晚上的维修和其他医护人员的抢救,终于稳定下来,已经苏醒的齐格勒头上缠着绷带,红着双眼守护在源氏的身边。莫里森看着新阵亡的名单痛心不已,莱耶斯没有任何理由的破口大骂让他失去理智,他暂时解除了莱耶斯暗影守望的指挥权。莱耶斯不满第一枪打碎了莫里森桌子上的电脑后消失在了人群中。“源氏!源氏!”安吉拉心痛的呼唤着陷入昏迷中的爱人的名字,一想到爱人深入险境的时候自己却在……安吉拉埋头在源氏的病床上失声痛哭。
数日后,清醒过来的源氏,接受了追捕瑞肯的任务。
“安吉拉!如果能找到他的话,他会死得很惨。”源氏破天荒的没有和她缠绵,坚毅地踏上飞机。
齐格勒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请活着回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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