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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衣 放置 七日契约全本

2025-02-17 16:32 p站小说 2930 ℃
已经出差了整整半个月,只是为了签订一个不能再简单的协议,律师事务所却让卫閃在异地逗留了许久,好不容易结束出差回到事务所,又足足加班到晚上十点,此时的都市丽人憔悴不堪,身材娇小的她好不容易从办公桌前挣扎出来,各种压力得不到释放,苦闷至极,好在最后老板发来一条可以让她休息九天的长假短信,让她不由得大舒一口气。
“閃閃,我先溜了,太累了今天就不陪你喝酒了。”一旁的女同事同样面带疲态,擦了擦自己的眼镜,打完招呼就走向门外了。“看来今天又只能自己独自买醉了。”卫閃心下想着,不由得解开自己白衬衣领口,包臀皮裙下的黑丝和内裤已经两天没换了,她也很想赶紧回去洗澡,但是对于酒精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她把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草草扎起了自己的马尾,开始下楼。
坐在出租车上,她只是让司机漫无目的的开,酒吧这个目的地过于笼统,司机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汽车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街道,窗外灯光在她的眼里如同向后飞驰而过的群星,令她有些眩晕,不知开了多久,司机停在了一个她从未踏足的一个城市的未知角落,停下了车。“看样子你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喝酒,这里我来过一次,老板娘是个短发大美人,奇怪的是人很少,应该很适合你。”卫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窗外酒吧的门口落地窗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紫色的霓虹招牌写着一个大大的SMell,卫閃倒也没有在意这两个大写的字母,道谢付钱后,司机丢下一句注意安全便开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阵冷风吹过,卫閃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快步走进了这间酒吧,中心巨大的围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色酒品,调酒师是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戴着假面舞会里才会出现的眼罩,慵懒地把玩着面前的酒杯,二楼上有四五位女客,看到卫閃慢慢步入酒吧,似乎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时偷笑两声。对于这种场景她早已司空见惯,个子矮小又干巴的律师,碎言碎语听的多了去了,她不由得昂首进入,假装潇洒却有些费力的爬上高脚凳,准备点酒。两杯下肚,卫閃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面前调酒师不由得捂嘴偷笑,她满不在乎准备开始第三杯,耳边却传来一阵轻语:“这种喝法,你很难今夜从这里走出去的。”
循声望去,一个短发高个美女缓缓从灯光的暗影里走来,深夜的眼影,眸子闪着轻佻的光芒,随着距离的拉近,面庞从灰暗中渐渐浮现,高冷美艳的女老板,身穿蕾丝睡衣,戴着一双皮手套,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缓缓走来,烈焰红唇俏皮地撅着,吐出一丝淡淡的烟,嘴角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笑,算是打了个招呼,而调酒师见状知趣地将酒瓶和一个杯子留在桌上,慢慢退入黑暗。
卫閃注视着眼前这位妖艳女子,看来她就是司机提到的老板娘,她故作老练的邀请她喝一杯,老板娘欣然允诺,两人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对饮。可能是因为疲劳的原因,卫閃的舌头有些大了,而面前老板娘神态自若,烟灰缸里只不过多了几根烟头罢了。
“小兔子,早点回去吧,今天跟你聊的很开心,所有我请了。”老板娘吐出一个烟圈,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有些醉了的卫閃。
“我要是小兔子,你是什么,大孔雀么。”她怎么可能输嘴仗,“可惜我不是男的,不然共度春宵该有多好。”这句话逗得老板娘哈哈大笑起来。“谁说女子之间不可以呢。小兔子你可真有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个拉拉,”卫閃被她笑的有些恼火,“你绝对是,是吧。”老板娘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吐出一阵烟雾。酒精刺激下的律师,早已有些迷乱,卫閃解开胸前的衬衣扣子,微微抬起头,涣散地看着老板娘的脸,轻声说道:“我倒真的很想试试。”老板娘也随之将脸靠近她,却最后错开在她肩上,在她耳边细语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该走了。”
“倘若我偏不呢……”
“我怕你会受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老板娘直起身,摁熄了手中的香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飞快地吻上了卫閃的唇,将口中的酒缓缓吐入到她的口中,深深吮吸着她柔软的舌头。卫閃早已涨红了脸,扭捏着想要摆脱窒息的感觉,在她开始想要挣扎时,老板娘松了口,卫閃大口呼吸着空气,不由得向后一仰,胸口的领子被及时抓住,险些栽倒在地。这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面前这位老手的怀里。老板娘倒也不恼,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里,轻轻拍打着卫閃的后背,听着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好香,歪着头微笑着,扶正卫閃的脸庞,眼神里全是暧昧,她轻轻捏住她的拇指,让手指缓缓划过自己的嘴唇,在这不知不觉中,卫閃被她操控着,在一张纸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老板娘怀抱着卫閃,向深处走去,楼上的女客举杯向她致意,她也随之报以微笑,怀中的卫閃,说出了沉睡前最后一句话,“你叫什么呀……”
“你可以叫我俞瑰,或者……女王……”
过道里,高跟靴的声音渐渐远去。

“嗯……头有些疼,果然是喝多了么。”卫閃渐渐有了意识,想要使自己清醒起来。“好黑,口好渴,灯在哪里……”她努力睁开眼,却发现依旧陷在黑暗里。“下巴好酸啊,是脱臼了么。”她尝试着活动自己的嘴,却发现自己好像含着什么东西,脸颊两侧被什么勒住了一样,只能张嘴,不能合上。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正舒展着躺在床上,却很难大幅度移动,握紧双拳是因为手指根本伸展不开,最奇怪的,她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但是,身体又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着,失去视觉和发声能力她终于慌乱起来,挣扎着,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唔唔唔……该死,怎么动不了!我不会,被绑架了吧。”俞瑰此时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小白兔在床上挣扎的姿态。昨晚废了好大劲才找到155公分身材的胶衣,褪去卫閃的衣服后,涂抹上润滑油,胶衣完美的贴合了她娇小的身材,酒醉的她,身体轻而柔软,虽然只是A罩杯,但是两颗乳头敏感且硕挺,哪怕是喝醉了,稍微爱抚就挺立激凸起来,就如同她本人一样煎熬好斗,就在此刻,紧贴的胶衣下,依旧能看到明显的激凸,让她不得不压抑住拉开双乳处的拉链,爱抚挑逗一番的欲望。卫閃的双手被她塞入封闭的乳胶拳套,手腕脚踝被锁上了带锁的皮铐,拴在床的四角,马尾被她解开,像扇子一样铺开在头顶的床面。只是普通尺寸的黑色马具型口塞就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黑色真皮眼罩严严实实地将她的视觉彻底隔绝,脖子上的项圈只因为了让她能够得到良好休息,并没有为她戴上,而是在她耳边,随时待命。
俞瑰脱掉了自己的罩袍和玫瑰色的蕾丝内衣,精心挑选了一件黑红相间的胶衣,稍稍做了润滑之后给自己穿上,然后为自己穿上了一件皮革束腰,身材本就火辣的她在束腰的塑型下身材变得更加惹火,过膝的漆皮高跟靴和皮革露指手套让她平添妖艳,她爬上床,跨坐在卫閃的腰部,慢慢除去了她的眼罩。
室内的灯光没有那么刺眼,卫閃的眼睛很快适应了环境。面前,俞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嘴角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小兔子,你终于醒了,你整整睡了十四个钟头呢。”卫閃惊恐的眸子里,映射着俞瑰美艳的脸,俞瑰注视着自己受惊的猎物,正在自己身下努力地挣扎着,却难以逃出掌控。“不要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她站起身开始走下床,“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么,我有些……嗯……奇特的嗜好,所以我说会怕你受不了,不过好在你已经签下了契约。”看着卫閃疑惑的目光,俞瑰从一旁掏出一张纸,上面娟秀的字体,清楚的写着卫閃愿意放弃一切权利,尊严,在七天内无条件服从俞瑰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下面是卫閃手指沾着唇膏留下的指纹。卫閃当即表示抗议,努力起身挣扎,嘴里呜呜嗯嗯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口水流满了下巴。逗得俞瑰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漏洞百出,毕竟是位律师小姐。不用太吃惊,为你换下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名片。不过说实话,亲爱的小兔子,你也太不讲究卫生了,你的丝袜味道,着实有些……上头。”说完,俞瑰用指头挑起卫閃的两双黑丝,俏皮地甩动着,然后只见她,撑开丝袜,不由分说直接套在了卫閃的头上。视线模糊的同时还带来些许窒息感,鼻子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自己的汗味,卫閃委屈地呜咽着,些许挣扎过后,体力耗尽,此时肚子还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卫閃哪里丢过这样的人,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俞瑰坐在床头,抚摸着胶衣下卫閃平坦的小腹。“小兔子,饿了么,吃的我倒是有,不过只有听话的宠物,才有食物,你看起来还不够乖哦。”俞瑰打开床头柜,拿出了几把钥匙,暂时没有理会放置在床上的卫閃,而是走向另一个房间,地上的木板上,一颗乳胶头套包裹着的脑袋从孔洞里露出着,显得有些突兀,脖子上套着的金属项圈锁着一把大锁,俞瑰打开了锁,解开金属项圈,镶嵌着脑袋处地板原来是个可以开关的木门,俞瑰打开地板的活门,用天花板上的滑轮和绳索将这颗头颅的主人一点点从地底下拉了出来。半空中吊着的原来是一位身材高挑性感的少女,目测身高过了一米八,穿着鲜红色的胶衣,上半身被单手套和各种皮带束缚得紧紧得只能站立着,胶衣包裹着得的躯体傲人的胸部轮廓和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如此健美苗条修长的躯体被放置在地板下的狭小空间里不知多久,俞瑰从墙上各种bdsm用具里随意挑了一根项圈的牵引带,连接在这位女奴项圈上的钢环里,将她带出房间,然后慢慢除去她身上的束缚,整个过程女奴安静且配合着,然后将她的双手和头固定锁在在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枷里,命令她盘腿坐好,就这样变成了一张人体桌子,然后解开她的口塞,将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口球丢在一边,换上让人强迫张开嘴成O型的口枷,没等她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俞瑰就用一根细线,穿过她舌头上的舌环,将女奴的舌头扯得老长,固定在木枷前端的铁环上,然后在木枷上摆上了一些食物。
这时俞瑰才走到床前,床上的卫閃听着刚才的动静,一直提心吊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的她,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时不时刺激着胶衣下她那一堆敏感的乳头,俞瑰拉开卫閃胶衣胸前的两处拉链,手指沾了沾卫閃的口水,开始爱抚挑逗起来,时而揉按,时而拉扯,刺激得卫閃不停扭动着,然后在她呼吸急促得不行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两个带着导线的夹子,夹了上去,卫閃吃疼,呜呜的叫唤着,俞瑰面不改色,暗下来开关。
“呜咕……”电流通过乳头的强烈刺激让卫閃不住的痉挛着,很快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俞瑰关了开关,卫閃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又委屈的叫声被口塞压抑着,俞瑰再次按下开关,娇小的躯体又开始不住的痉挛。几次下来,卫閃精疲力尽,瘫软着不再动弹,俞瑰很满意,对着卫閃说道:“待会把你从床上弄下来,不要反抗,乖乖听话……否则……”话音未落卫閃又被电了一下。“听明白了就嗯嗯两声。”俞瑰命令道。
巨大的耻辱感无助感恐惧感萦绕在卫閃心头,稍作迟疑,卫閃还是微弱地嗯嗯了两声,算是答应了。
俞瑰娇笑一声,拿出一件拘束衣,解开卫閃双手的束缚,然后麻利的将拘束衣重新套在她的上半身,双手交叉在胸前,前后皮带锁死,才放心解开脚上的束缚,然后锁上带着50公分细铁链的皮革脚镣,手指扣住拘束衣脖子上自带的项圈上的铁环慢慢将卫閃从床上带下来,眼罩下的黑暗让卫閃不由得只能顺着脖子上的力道迈着小碎步跟着俞瑰走着,几步后,俞瑰在耳边命令到:“跪下吧!”卫閃迟疑着,似乎还想保留着最后一丝倔强,俞瑰轻轻弹了弹还在乳头上的夹子,轻轻踢了下卫閃的膝盖窝,感受到威胁以后的无奈,卫閃只得跪坐下来。
俞瑰先是除去了她的眼罩,慢慢重新适应了光线的卫閃,一点点睁开眼,看着俞瑰正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冷艳里又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嘲弄,身着胶衣的她身材极品,红黑相间的胶衣和其他装扮彰显着她的女主人身份,此时的眼神似乎是对于这只莽撞的猎物轻易上钩的自信,卫閃不甘示弱,迎着目光上去,怒目相对。余光却看见了桌上的食物,还有似乎嵌在桌子里的?似乎是个人?俞瑰点燃一根香烟,轻轻对着卫閃吐出一丝丝烟雾,然后伸手摸向卫閃的后脑勺解开了她的口塞,卫閃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已经滴滴答答流了一胸口。而解开瞬间下巴的酸痛让她不由得啊呜一声。
“先吃点东西吧。”俞瑰发话了。
卫閃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身体被从没见过的奇怪东西束缚着,乳头上羞耻地夹着会通电的邪恶夹子。小脸一红,恶狠狠抬起头地回复到:“难道不打算给我解开么?”
俞瑰似乎听到了十分愚蠢可笑的事情一样,冷笑着回答道:“你现在是在跟我讨价还价么?”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怪癖!”
“我可是好心给你预知了危险。”
“你触犯了多少条法律不需要我给你科普吧!”
“小兔子,法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爱莫能助?遥不可及?”
“如果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不会找你的麻烦。所有发生的一切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你对我从来说从来都不是麻烦,嗯……可能昨晚刚开始有一点……”
“你……这个……”
“就这点本事?你的业务能力让我有些担忧啊,看来似乎暂时用不着这个东西了。我以为你会很能说甚至各种咒骂让我不得不重新……?”俞瑰挑衅的指了指地上的口塞。
体力不支加之刚才的折磨,让卫律师着实有些落了下风,她不甘心地瞥了一眼食物。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俞瑰捕捉在眼里,笑眼盈盈地看着卫閃,等待着她的下一句。手上的烟接近燃尽,俞瑰毫不在意地倒了点水在“人体木桌”的舌头上,按熄了烟头,熄灭的声音伴随着女奴的疼痛呻吟,让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卫閃打了个冷颤。“木桌”摇晃了一下,归于平静。似乎对这种待遇习以为常。卫閃忍不住问到:“这个受害者是谁……你真就不怕警察找上门嘛?!”
俞瑰自顾自又点起了一根香烟,对着天花板吐了一个烟圈,说:“这是我的堂妹,读大三,体育生,田径队的。四年前得知她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已经在我这呆了有……快一个月了吧。一有时间她就会来找我,她可是非常享受这个……交流姐妹情的……方式?是吧,俞琳?纯粹的你情我愿。”边说边爱抚着俞琳被乳胶头套包裹着的脑袋,还俏皮地在头顶敲了两下。卫閃低着头,喃喃自语道:“latex fetish bdsm爱好者,天哪……”俞瑰眼前一亮,俯身低头过去,距离都要对上卫閃的鼻尖了,注视着卫閃有些惊慌地眼神,暧昧地说道:“看来你还是有所了解的嘛。”说完直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绷的胶衣发出着色情的吱呀声,她拍了拍“桌子”笑道:“喏,现成的奖励,快吃吧!”紧接着在俞琳舌头上又熄灭了香烟,准备向门外走去,卫閃见状,连忙转身对俞瑰喊到:“你也说了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你这样绑架我算什么?!”
嗒嗒的高跟靴声静了下来,俞瑰慢慢转过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昨天,你可是说了好几个 我愿意。”
“那不算!我喝醉了!你……我……求……”到嘴边的字,又被卫閃咽了回去。
“我也愿意,呵呵。”俞瑰微笑着,挑了挑眉,走出房门并反锁了。
卫閃失落地低下头,不甘心发狠地挣扎了一会,拘束具的坚固程度超出想象,她鼓起勇气挣脱落了乳头上的夹子,疼得她低声咒骂着,看着眼前的食物,还有自己身体此时诚实的生理反应,只得不去想象自己进食的狼狈,准备大快朵颐,但发现,俞琳的身高导致她盘腿坐着都比跪着的她要高,实在够不着,而自己已经跪麻木了,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卫閃红着脸,轻声请求道:“那个……是俞琳么,你能再低下来一些么?”俞琳隔着头套还是听到了卫閃的请求,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高成为了负担,她调整了几次,努力弓着背,这才让卫閃吃到了她周围的食物,终于狼狈地吃了些东西的卫閃,看着俞琳焦黑的舌头,被舌环上的细线扯得老长,于是倾尽全力用牙齿撕咬着俞瑰留下的细线,想要帮她解放出来,算是作为报答。费了好大一会力气,二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终于,随着绳索被卫閃咬断,俞琳的舌头终于得到解放,缩了回去,她轻轻吐掉舌头上的烟头,被口环撑开的嘴里模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就再也支撑不住木枷的重量,栽倒在一边,这种借鉴古时候的木枷的设计着实把她折磨得够呛,恢复了些体力的卫閃,挣扎着站了起来,乘着俞瑰不在,准备好好探索一下这个女魔头的虎穴。
白天的酒吧不对外营业,俞瑰的倩影出现在吧台后面,给自己调了一杯酒,默默在那里出神,全然不知有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啪的一声脆响!胶衣包裹着的臀部挨了一巴掌,回过神来有些恼怒的她,转过头才发现,原来是一位老友,穿着黑色皮风衣戴着黑色檐帽的另一个大美女,正在陶醉地闻着自己刚才跟俞瑰臀部亲密接触的皮手套,这位留着成熟的波浪卷发的女人,带着调戏的口吻说道:“手感真好,可惜跟我一样,是猎人不是猎物。”说完毫不客气地将俞瑰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贪婪地舔了舔嘴角。“大白天的喝酒,不像你的风格哈,小玫瑰。”
“吴姐姐,今天怎么有空大白天到我这里来啊?”俞瑰面若桃花,回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哎呀,刚从国外回来,时差没倒呢,过来看看我的好徒儿嘛。”吴素荫脱下自己的皮手套,捧起眼前人的脸,热情地吻了吻俞瑰的双颊。
“去找Christine去了?”俞瑰一边问着,一边给吴素荫又倒了一杯酒。
“是啊,小骚货想我很久了,ins上约了我好几次,这次过去好好把她「修理「了几天。”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给俞瑰欣赏着她在国外的杰作,画面里,一个金发女奴身穿蓝色胶衣被单手套束缚着,用墨绿色的绳索吊在半空中,厚厚的黑色全封闭乳胶头套下面隐约看得到巨大的马具型口塞轮廓,金色的马尾从头顶头套的孔洞里穿出束在一起,头上还戴着一副厚重耳机被封闭了听觉,项圈,束腰,高跟靴,单手套上的皮带处都被上了锁,一对巨乳羞耻地从胶衣胸口拉链开口那里爆出来,乳房根部被绳索勒的紧紧的,还加上了一对上锁的皮革乳铐,充血的乳房乳头极其挺立,被夹上了带细铁链的乳夹,正在被当时在旁边的吴素荫拉扯着,吴的另一只手正在挤压着充气阀,看着导管的连接处在Christine裆部里,俞瑰不用想就知道是充气肛塞,画面中的Christine正随着吴素荫每一次的挤压,可怜地呻吟着,一旁的吴素荫一身胶衣打扮仿若特种部队里的男爵夫人,拿着震动棒对着半空中的女奴的私处肆意折磨,很快就让Christine潮吹了,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随着她在半空中的扭动,尽情喷洒。
“哇哦,我们的C小姐看来度过了一个幸福难忘的一周。”观摩完师父的令人血脉喷张的色情调教视频,俞瑰举杯向吴素荫以表敬意。
“不得不说欧美女孩子身体素质确实不错,怎么玩都不过分。”吴素荫还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在相册里翻动着照片。俞瑰看着吴素荫风衣胸口敞开的地方,里面穿着的是黑色的胶衣,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就这样穿着回来了?”吴素荫头也不抬回复到:“嗯……过安检的时候把个小姑娘吓得够呛……你不知道多好玩。”这时她抬起头,看着俞瑰,注视着她好久,俞瑰此刻还在出神,吴素荫拍了拍她的肩头,俞瑰下意识的低了低头,有些不自然的对上了吴素荫的眼光。
“好徒弟,你有心事啊?怎么,你那个妹妹有些 叛逆了?”
“没有,听话得很,不比你的Christine差。”
“那?借我玩两天?”吴素荫一脸期待,“体育生,肯定可以好好开发一下。”
“免谈!私人物品!禁止共享!”
吴素荫装作无奈心酸的样子,说道:“哎呀,终归是长大了,吃独食还护食了。啧啧。”
“骂谁是狗呢……女王大人,你缺我这一个两个么?您的威名如同您的鞭声一样响亮,中外不知多少女子愿意跪在你脚下。”俞瑰翻了个白眼,随即讨好地笑了笑。
吴素荫喝光了杯中酒,戴上手套准备动身,想了想又打量了一下俞瑰的火辣身材,发出邀请:“跟我兜兜风?新买的保时捷,不比你的迈凯伦差。”
“不了,待会还得上去呢。”俞瑰头也不回,做了个向上指的手势。
吴素荫八卦的心上来了,凑了过去,靠在俞瑰身边,狠狠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险些让俞瑰呛了一口酒,“喂,放置了多久啊?别太过火?”俞瑰有些不满地擦了擦嘴,转头瞪了她一眼,说:“放出来了,歇着呢!好走不送啊。”
“我记得得有个两三年了吧?以前牵着她出来也没看着你换上这一身啊?”
“想穿就穿呗,你不也告诉我仪式感很重要么。”
吴素荫也觉得似乎问不出太多,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闪过身时又趁机搂了一下俞瑰的酥胸,狠狠揩了一下油,才心满意足准备离去。听着即将远去的高跟靴声,俞瑰转身喊了一声“吴姐!”吴素荫停下来,转头看向俞瑰,“怎么了?”俞瑰看着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注意安全。”吴素荫优雅地压了压帽檐,潇洒离去。后门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行渐远。俞瑰摊开双手,斜靠在吧台上,看着天花板,轻声喃喃道:“你爱过你的m么……”

(二)

俞瑰的房间宛如山魔王的宫殿,一间连着一间,墙壁上,地上有着各式各样的bdsm道具和器械,身上戴着各式各样的拘束着实让卫閃有些行动不便,不一会就只得坐在一个不锈钢笼子上稍息片刻。笼子里面 贴心 地铺着厚厚的毛毯,似乎是为了能够进入此的生物能够好好休息。“天啊,我记得她说了多久来着,七天!我要在这魔窟里呆七天?”出神的她根本没有听到俞瑰进来的高跟鞋声,而此刻,她已经重新给俞琳戴上了口球并一只脚踩着她的脖子将她踏在脚底,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挽着一大卷绳索,趾高气扬地对着正坐在铁笼上的卫閃说道:“未经我允许解放我的奴隶,你们两个可都要收到惩罚的!”
“你没看到她都……算了!跟你这种魔鬼能讲得通什么道理!”被拘束衣交叉拘束在胸前的卫閃,的确有点像正在双手抱胸生着闷气。
俞瑰踱步向前,一手勾住卫閃拘束衣脖颈处的金属环,带着阴狠的口气在卫閃耳边说道:“魔鬼?今天的第一课需要好好教点东西给你。”就像拎起一只猫一样,俞瑰将卫閃拎起来丢在床上,一点点解开卫閃身上的拘束衣,卫閃扑在床上,还在思考要不要搏一把,一瞬间夺门而出,可俞瑰看似纤细却十分有力的手臂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宛如一条发着光的蟒蛇,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说完加了几分力道,卫閃涨红了脸,双手紧紧抓着俞瑰的手臂,但胶衣的摩擦力和她瘦小身躯的力量就像在抓痒痒,卫閃一边双腿乱蹬一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松……开……呃……啊……不……跑……呃咳……”俞瑰这才松开手臂,将卫閃双手扭转在后,卫閃侧着头屈辱地大声咳嗽大口呼吸着空气。
许久,俞瑰站起身,托着自己的下巴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真是节约绳子,不过你的柔韧性很不错嘛,小兔子。”卫閃上半身被俞瑰用绳索捆了一个复杂的日式加龟甲,偏细的绳索反复缠绕,有些地方叠加着看起来就像绳子组成的绑带一样,手臂上的数道绳索说明背后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胸前,一双玉腿折叠捆绑,脚跟紧贴臀部,形成了四马攒蹄,脚跟的绳索穿过背后预留的绳套,卫閃被勒得柳腰弯曲,还被高高吊起,瘦小的躯体每一次摇曳似乎都能听到腰椎的响声,卫閃在半空难受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痛苦地扭着脖子似乎想要找寻什么,而俞瑰早已掏出了一个马具型口球剥夺了她说话和扭头的权利,一截绳索穿过口塞头顶皮带的铁环,让她的脖子仰起到极限,固定在背后,整个身子成了弓型,卫閃痛苦地在半空中呜呜咽咽,不由自主的挣扎只不过让自己的躯体在半空中慢慢旋转起来。
“还真是顽强啊……”俞瑰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拍了几下手,可并没有一丝打算放过卫閃的意思,她从床下拿出了一个15kg的哑铃,系在了卫閃的腰间,托在半空中猛的一松手,绳子绷紧的声音和脊椎发出的不祥嘎嘣声交织在一起,卫閃身体弯曲的弧度明显又加深了,脚趾都要碰到后脑勺了,律师小姐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辣手摧花,双眼圆瞪,泪水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着骇人的惨叫,俞瑰这才托起哑铃,让小可怜喘了口气,此时笑眯眯的她在卫閃眼里彷如恶魔降世,“休息好了吗。”俞瑰话音未落,突然松手,卫閃感觉喉咙里半口气如同瞬间被挤出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度惨烈的痛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停下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就这么反复几次,俞瑰解下了哑铃,卫閃满脸通红,眼泪鼻涕口水随着下巴一点点滴落,完全没有了一丝傲气,她实在不敢想象还有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她。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指蜷缩着,显示着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任人宰割。俞瑰一手托腮,假装俏皮地在抚摸着卫閃的酥胸,尽管身材略显单薄,但是在俞瑰高超的绳缚技巧下,卫閃的胸部已经比起日常挺拔了不少,其实卫閃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乳头似乎十分敏感且与自己的乳房不成比例,身材瘦小的她乳头却又大又挺。几下爱抚下,两颗乳头昂首挺立,感觉都快要刺破胶衣了,俞瑰隔着胶衣时而拨弄,时而揉捏,还穿插着挤压和扯掐,卫閃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同时随着俞瑰的力度,发出着暧昧地娇喘,口水拉丝都快要到地板上了,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在俞瑰眼里已经骚浪不堪,俞瑰拉开她裆部的拉链,她都没有察觉,拉开拉链的一瞬间不少爱液就顺着俞瑰的乳胶手套缓缓滑落,俞瑰准确地找到了阴蒂的位置,老辣地在四周挑逗着,时不时划过卫閃的阴唇,指头试探地插入一点点又迅速抽回,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卫閃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撩拨,此时的她大脑已经意识有些模糊了:“嗯……嗯……好爽……哈……嘶哈……快住手……那里……不……”在俞瑰听来不过是无意识的呻吟,俞瑰突然四根手指如同琵琶轮指一样快速拨动卫閃的阴蒂,卫閃仿佛触电一般,身体不断地痉挛起来,俞瑰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蜜穴,灵巧的双指在蜜穴里肆意搅动,大拇指抵住阴蒂,有节奏地摩擦着,快感如同海浪一般疯狂涌动,俞瑰面带笑容看着徒劳扭动的猎物的躯体,判断着卫閃的临界点,“呜呜——呜——”卫閃感觉那个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快要到了巅峰,俞瑰准确判断到了这个时机,另一只手猛的捏住卫閃的乳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哗啦啦啦啦啦的潮吹喷涌而出,打湿了下面的床单和地板,刚才还没有任何力气的卫閃此时在半空中仿佛被丢弃在岸上的鱼儿,小幅度地抽动着,每一次的抖动,都会滴落一些爱液。俞瑰走到卫閃面前,沾满爱液的手套,胡乱地抹在卫閃脸上,自己的爱液,口水,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而卫閃只是半眯着眼,失神地喘息着:“这才是真实的你,淫荡,放纵,把你从伪装的面具里扯出来,看来也没有花太大力气么,小兔子。”俞瑰踱步一边,将卫閃从半空中接了下来,对绳索做了一点改动,膝盖处被绳索链接在项圈两边的D型钢环上,这样卫閃的两条腿就没法闭拢,私处大大咧咧地露在面前,稍微刺激一下就挺立起来的乳头被夹上了乳夹,铁链穿过项圈喉部分钢环。还没恢复过来的卫閃对于乳头的疼痛没有太大反应,俞瑰将她拖到镜子前,卫閃此时才看清了被捆绑成粽子一样的自己,穿着性感的胶衣,戴着项圈和口球,私处湿漉漉的敞在外面,一览无余,乳夹的铁链随着呼吸一闪一闪,显得更加色情。
俞瑰在身后将卫閃的头抱在怀里,“小兔子,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么。”话音未落,一阵嗡鸣声,越来越近,高频率的震动棒紧紧抵在了卫閃私密处,卫閃睁大的双眼透露着难以置信和惊恐,不过很快就变成了迷离和恍惚,镜子中,私处的水柱被震动棒激荡成了一朵朵灿烂的水花,四处飞溅,地面很快就出现了一滩水洼,同时在另一个角度映衬着小兔子的倒影,俞瑰用手掌抵住卫閃头顶,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卫閃双眼上眼睑,逼迫着让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此时卫閃脸上的各种液体已经快要风干,俞瑰细致地,用口红在她脸上画上了“SLUT”的字样,然后不带一丝感情将她推倒在地,让她在地上和自己的一大摊爱液共处,卫閃躺倒在地,被拘束的身体的麻木导致的酸痛和乳头的钝痛让她保留着最后一点意识,耳边的震动棒宛如在对她耀武扬威一样还在地板上轰鸣着,她只觉得吵闹,只想赶紧睡去,镜中那个无助淫荡被拘束着的自己,是脑海里最后一幅画面,闭上眼睛,一滴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缓缓滴落,融合在地上的爱液里,消失不见。
昏迷的感觉,就和深层睡眠一样吧。等卫閃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了。睁开眼睛,身边有一个声音传来:“你醒了?”是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卫閃意识还没有清醒,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去,不见了踪影,卫閃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全身酸痛的感觉开始随着机能的唤醒一阵阵袭来,“好痛,像蚂蚁在爬……”她想翻个身,发现四肢依然被锁在床头四角,只是之前黑色的胶衣已经换成了一套红色的。卫閃叹了一口气:“该死……我居然还在这里。”这时,门打开了,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閃姐,你还好吧……”卫閃带着一丝戒备的神情“你是?”“我是俞琳啊……”俞琳似乎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头,舌环……“想起来了吧……”卫閃点了点头,此时卫閃这才看清俞琳身上的打扮,穿着一套严严实实的黑白女仆装,不过无一例外都是胶衣材质的,手腕脖子处的项圈皮铐都上了锁。“那个……閃姐……姐姐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叫我帮你……收拾一下,我简单帮你擦了下身子,换了衣服……”此时卫閃还在注视着右手手腕上锁的皮铐,俞琳见状忙说:“其他不是我……只有姐姐有权力……”“没事……我没怪你……谢谢你……”俞琳似乎有什么话在嘴边,又深深咽下去了。“俞琳,你能帮我逃出去么……”俞琳扬了扬手,将锁头给卫閃看了看,苦笑了一下:“爱莫能助……而且我也不会逃的……我跟你不一样……对不起……”卫閃注视着有些局促的俞琳,心软了下来:“不用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是你情我愿……只是与我而言……她不过是个绑架犯和魔鬼罢了。”卫閃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病态地笑了起来,吓得俞琳连忙起身。卫閃笑了一会,调整呼吸,问道:“汇成集团的老总我记得好像姓俞,xx市的市委书记好像也姓俞……还有盛安市政建设劳务有限公司……我的上司是他们的法律顾问,都是你们家的人吧。”俞琳不安地点了点头:“都……认识。”俞琳抢先说道:“閃姐你千万不要……我会跟姐姐求情的……让她放你走!”“你怕我会报复她,报复你们家?”卫閃仿佛又找回了一些原来的自己,平静地询问道。“我不知道……”俞琳越发的有些紧张,“姐姐这次真的很过分……”卫閃叹了口气:“家大业大,只手遮天啊。我就算想,也要那个魔鬼能放我走呀。”卫閃后悔着,回忆着自己一步步深陷囹圄的过程,骄傲?自负?我努力读书,学法,身材瘦小,扛着各种压力,到最后……卫閃自顾自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俞琳见此,起身准备溜出去,卫閃突然发话:“她去哪了?”俞琳回复到:“姐姐出去见朋友了,深夜可能才回,閃姐你需要吃点喝点什么嘛。”卫閃转过脸庞,没有言语,俞琳不好再多问转身出了门。
某处别墅,俞瑰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旁的吴素荫正兴高采烈地打着电话。十几通电话打下来,吴素荫满面红光,看着俞瑰说到:“两天后啊,俞老板,就在你的酒吧开party啊。”俞瑰头也不抬的说道“场地酒水免费,装备玩具奴隶自带,自己布置,讲清楚就行。”吴素荫悄悄凑了过去,“你那个体育生妹妹?……”俞瑰:“不行!她到时候给你们端茶倒水,别想着打她的主意了。”“放心!不安排项目,带出来就行。”俞瑰点起一根烟,慢慢吐出烟雾,说道:“她虽然是个抖m,不过恐怕不适应公众调教,再说了,我记得卢姐那只,可是骚的不行啊,她这次不得整点厉害节目?”吴素荫附和道:“也是,玩得开心就行,不差一个两个?”俞瑰放下二郎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一看缝里有一个遥控器,还是工作状态。随即调了调档位,见没什么反应,就调到了最大档,这时才发现墙角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超大的玩具熊在瑟瑟发抖,俞瑰顿时心下有数,吴素荫还在一旁回消息,她走到墙角,尝试着拖了拖玩具熊,重量感和里面传来的熟悉的跳蛋嗡鸣声让她更加确定了,于是便用力将玩具熊抱到了沙发上。“想不到师父你还跟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喜欢这个。”吴素荫头也不抬,敷衍地嗯了一声。俞瑰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玩具熊的拉链,果然,里面是一个穿着天蓝色胶衣,被单手套和皮带拘束得严严实实的少女,被吴素荫放置在玩具熊里,趁着吴素荫还在玩手机,俞瑰毫不客气的开始玩弄起这个女奴起来,女奴全身的拘束装置都被上了锁,钥匙锁在项圈的一个四位密码锁上,俞瑰熟练的输进了四个数字,瞥了一眼正在聊的热火朝天吴素荫,悄悄将钥匙取了下来。心想:“每次都是自己生日,怪不了我咯。”随即放在了口袋里。女奴头套上带着一个防毒面具,隔着眼罩还能看到那一双惊恐地大眼睛,俞瑰一边揉捏着胶衣包裹和皮带拘束的丰满乳房,一边调试着遥控开关,感受着女奴身上时不时的痉挛和震动,这个女奴看来被调教得相当不错,无论俞瑰怎么玩弄,一声不吭,除了防毒面罩里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此时俞瑰发现了后面充气肛塞的阀门,放干净气后,注视着面罩下女奴的眼睛,慢慢的一下一下挤压着,女奴的眼神愈加慌乱,带着祈求,眼泪汪汪,终于,肛门似乎承载到了极限,女奴痛苦地发出了声音,吴素荫这才抬起头来,给了俞瑰一个白眼,俞瑰假装看不见晃动着脖子,手上随即也松开了阀门放了女奴一马,然后又开始堵住防毒面罩的呼吸孔,一次次的窒息play让女奴苦不堪言,心下想着这是哪里跑来的神仙,玩累了的俞瑰将遥控档位调到最大,然后将女奴放在地上,双脚放在她的身上,踩着她的乳房和私处,时不时还能感受到脚下不安分的痉挛,一时间不亦乐乎,吴素荫那边终于聊完了,嘱托了几句,俞瑰就准备离开了,口袋里是悄悄藏起来的遥控器和钥匙。随着跑车越来越远,俞瑰在行驶中冷酷地将遥控器和钥匙甩得远远的,果然不一会吴素荫就电话打过来,刚接通就是一句小浪蹄子,后面的撒泼后面俞瑰拿远了听都没听只是大笑着说我在开车呢随即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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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俞瑰虐心大发,为了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她猛的踩下油门,享受着风驰电掣带来的快感,仅有的一丝理智让她将路线只不过是在吴素荫大宅不远的地方疯狂绕圈。其实她也发现自己有时候一旦开始就没有任何边界,就算是体质再好再强的受虐狂有时都很难招架住她那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施虐欲望。早先在吴素荫那里接触到这些释放了天性后,她孜孜不倦的学习各种手法知识,但不久后从她的私宅或者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的情况,曾经让吴素荫后怕的同时也曾严肃的劝诫她,永远不要太出格。违反了真正的关系后,跟犯罪没有任何区别,除了自己可能说是有些天赋异禀的妹妹俞琳以外,她再没有调教过其他人,从而内心深处的她也许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直到那个奇妙的晚上,那个挑衅着,冒失地闯进她陷阱的猎物。让她有种要把自己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倾泻在她身上的感觉。坐在驾驶座上的她惨笑道:“一定是她太贱了!没有别的原因,她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的!永远都是我的!”她瞥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目有些狰狞的自己,兴奋地居然流下了眼泪,她深吸一口气,驾驶着汽车疯狂向远处飞驰而去……
回到酒吧的俞瑰飞速上楼,正好撞到休息的俞琳,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玩弄着自己手腕上精致的皮铐和小锁。俞瑰面无表情地快步从她面前经过,俞琳欢喜地跟上前去却遭到她无情的呵斥:“滚到笼子里,自己带上口塞待着,小心我今天抽死你!”俞琳被吓了一跳,乖乖按照她的吩咐上楼自我禁闭去了。俞瑰来到被拘束在床上的卫閃面前,此时她的猎物一脸冷漠地别过头,无视她的存在,看着猎物那桀骜的神情,俞瑰强压住心中的邪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就放你走,怎么样?”卫閃惊讶的转过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俞瑰。此时的她难以捉摸透这个恶魔的想法。俞瑰跳上床,俯身贴近卫閃那紧张的脸,暧昧又危险的距离,吓得卫閃不安的调整着自己局促的手足。“我说,我这就把你放出去,如何?”俞瑰眯着眼,死死盯着她。卫閃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俞瑰三下五除二解开她的四肢,将她公主抱在怀里,下楼而去。
深夜,俞氏集团大厦的楼顶上,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身着鲜艳的红色胶衣,被精密的绳索,从头到脚捆绑得结结实实,站在危险的围墙上,被黑夜高处的寒风吹得摇摇欲坠,苍白的面孔上满是泪水,一根结实的铁链用锁扣扣在身后上半身绳结的交汇处,俞瑰把住她的身后,和她一同站上了高处,看着百尺高楼下的车水马龙,俞瑰此刻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旷神怡,身旁的小兔子已经抖成筛子,一边哭泣咒骂一边哀求:“你这疯子!会死人的!你快把我放下来!我恐高我真的恐高!我操……我操你妈……呜呜嗯哼哼哼哼……你别放手,你抓紧啊……我求你了……别……不是七天吗……我不跑了!快让我下去……呜呜呜呜呜呜……疯女人……会死人的……”俞瑰脸上病态的冷静让卫閃不寒而栗,她痴痴地看着怀里已经濒临崩溃的卫閃,缥缈地说道:“你不是想逃么,想离开我么。多好的机会啊……明天被人发现,你就自由了,只要你撑过今晚。我的绳子和铁链很结实的……”卫閃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流着眼泪疯狂的摇着头。“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把你放下来,你会听我的话吗。”卫閃疯狂点头,此时的她不会放过任何求生的机会,俞瑰哪怕要她下跪磕头舔脚她都愿意。“你会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嘛吗。”卫閃连忙点头,“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愿意吗。”最后一丝理智使得卫閃迟疑了一下,可一阵风吹过,两人都有些站不稳,卫閃看着令人昏厥的高度,还是点了点头。俞瑰此时病态地放肆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如此偏执的行为,让卫閃心有戚戚,生怕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俞瑰跳回楼顶,看着她回到安全位置,卫閃松了一口气,判断她不会再做出过激行为,可令人生畏的高度和高度拘束住的躯体让她不敢妄动,祈祷俞瑰能把她放下来。俞瑰张开双臂,似乎是在拥抱着这刺激的黑夜,或是这一阵阵无情的冷风,她深吸一口气,亲昵地抱住卫閃的双腿,脸紧紧贴着她的腰间:“小兔子,我好爱你呀,可你答应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一声惊呼,红色的倩影拖着铁链从楼顶向前一泻而下,在极限长度后猛得一回弹,失去了知觉。被风吹动着,在大楼玻璃幕墙前,如同残破蛛网中悬垂的猎物躯体,无声摇曳着。始作俑者闭上双眼,在楼顶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那一刹那片刻的温存。

眩晕感萦绕在卫閃的大脑中,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吹得她耳膜生疼,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高楼大厦离她忽远忽近,她慢慢低下脑袋,百米高空之下繁华的大道上车水马龙,但它们都和蚂蚁一般大小,她终于明白自己刚刚从俞瑰安排的毫无安全措施的城市蹦极里死里逃生,高空中俯视的世界愈发变得清晰,恐高的她脸色煞白心跳加速,天旋地转之中,娇小的她悬吊在大楼上,吐了个满怀。冷静下来的俞瑰听到了楼顶下方卫閃的干呕声,她从自我沉溺的世界中回过神,慢慢拉动锁链,将娇小无力的小律师从死亡的边缘扯了回来。
卫閃蜷缩在她的脚边,重新感受到陆地存在的她慢慢恢复了意识,她一边脸贴着地,干咳着,傻笑着仿佛在庆幸自己刚刚的死里逃生,可笑了一会后就失声痛哭起来。俞瑰终于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她扶起卫閃坐好,卫閃抽噎着,哭的梨花带雨,在这只有她们两人的楼顶上,发泄着自己的委屈。“俞小姐,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好吗。我只是个律师事务所里没有名气的小律师,你把我放了,我不会找你报复的。你们家家大业大,我怎么可能敌得过你们。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份工作,跟你相比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我才26岁,我爸爸是个混蛋,五年前就因为喝醉酒车祸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我个子也不高,法庭上所有人都像看小女孩一样看着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没钱没权也没势,天天都要看那些大律师的脸色,你为什么会选中我,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呜呜呜呜呜,你放我走吧。”卫閃披着头发,闭着眼睛,任由泪水在自己脸上流淌,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低声下气,简单有些杂乱的描述自己平凡又夹杂着委屈的人生。也许是她真的害怕了,害怕俞瑰这个疯美人最后会反悔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让自己辛苦奋斗也不过普通的人生荡然无存,成为她的私人女奴,可有可无的玩具。俞瑰听着她的哭诉,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卫閃难过到了极点且不敢正视自己的脸庞,默默无语的为她擦拭着眼泪和唇边残留的污垢,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心,会为一个女孩子的平凡生活感觉心痛,平日里的她花天酒地,挥霍人生,称不上是个刻薄的人,但也绝非温柔可亲之辈,她喜欢猫,也喂养过在她酒吧屋檐下躲雨的猫,猫在她看来已经够薄情寡义了,哪怕她给予食物和庇护,也不会在她那里长时间逗留。就算是这样,她也觉得人比不上猫,她和她调教过的女奴,不过是一边想要得到被虐的快感,一边喜欢施虐的快感罢了,每一次的调教过后,从床上醒来,那些在她那里得到欢愉的人,都会离她而去,她也想得到被人需要的滋味,没有人对她敞开内心,她也没有对别人敞开心扉。从卫閃冒冒失失闯入她酒吧的那天起,她只当做这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可也许是她的莽撞,她的娇小,她的脆弱,第一次让她有了想欺负她同时保护她的感觉,她嘲笑自己的迷茫,她觉得可能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如何去爱,可这样的爱,岂是这个对她隐秘世界一无所知的小律师能够承受的呢。
俞瑰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卫閃抽抽噎噎地还说了很多,可是她后面都没有听仔细。自觉刚才可能太过展露脆弱的卫閃,开始给自己找补,一边吸溜着鼻子小声骂着俞瑰,问候着俞瑰的母亲,俞瑰只觉得有些好笑,一把将卫閃搂在怀里,不明所以的卫閃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大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骂你了。”俞瑰安慰地拍拍她的后背,一边摸索着她背后的绳结,一边轻轻问道:“小兔子,你恨我吗?”突如其来奇怪问题让卫閃有些发懵,她靠在俞瑰肩膀上,不知她唱的那一出,嘴里酸酸的味道,提醒着她刚才让她差点送命的经历,她咬了咬牙,又想说实话又怕得罪俞瑰,让自己受罪,斗争片刻,她还是轻轻在俞瑰耳边说道:“恨……”俞瑰解开了一部分绳索,听着不出意外的回答和卫閃因为长时间束缚而发出疼的嘶嘶声。又问到:“我哪里让你特别恨我。”卫閃想了一下,她判断此时应该是不会对她有所动作,相对冷静的俞瑰,她想直起身看着俞瑰,俞瑰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继续靠在肩上,命令道:“别动!说就行了。”一边继续为她解缚。
卫閃想了想,说道:“你强制限制了我的人生自由,未经允许与我发生性关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然后那个什么契约是在我无意识下签订的,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还有!你对我的精神和肉体造成了伤害……”
“这说明我违法了,你恨我是因为我违法了么?亲爱的卫律师?”
卫閃有些急了,质问道:“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的所作所为有多恶劣吗!你刚才差点把我杀了你知道么!”
“那……对不起咯……”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一点意义都没有!”卫閃气血上涌,松开的绳索让她感觉自己的手可以动了,但是酸麻的感觉开始充斥着手臂,她的挣扎看起来像是在俞瑰怀里撒娇。
“你在我房间里,你的生理反应可是很能说明问题。”俞瑰继续挑逗着。
“胡说,那……那是折磨!是酷刑!是变……”卫閃把变态这个词生生咽了下去。
俞瑰并不在意,又问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什么感觉。”
“长得丑……”
“我劝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小兔子。”俞瑰隔着胶衣用力掐着卫閃蜂腰上的嫩肉。卫閃吃痛,连忙求饶。
卫閃轻轻叹了口气,回忆那个朦胧不设防的夜晚,小声继续说道:“你很漂亮……像我以前的一个学姐,她对我很好,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她陪着我很多次,帮我补课,带我出去玩。后来她毕业了,向我表白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俞瑰心下一动说:“继续讲,我听着呢。”卫閃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没真正谈过恋爱,我也没有喜欢的男生……”
“你喜欢那个学姐吗?”
“哪种喜欢……我不知道……”
卫閃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得差不多了,俞瑰帮她按摩着身上的肌肉,此时她俩面对面坐着,卫閃低着头,攥着手不敢看她。
“我不该挑衅你的……在那个晚上,我应该早点回家……”俞瑰看着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一时沉默无言,只有楼顶的风一直在吹着,两人穿着胶衣,冻得有些发抖。
“你能放我走吗……”
“不行!”俞瑰回答的很干脆,“在你看来契约也许只是一张废纸,可在我看来,双方都要履行!”
“你!……”卫閃有些恼怒,但抬头看着俞瑰那双媚眼里的威严气势,她小声嗫嚅了一句无赖。
“今晚过去还有五天,这样吧,我尽量这几天不去对你做些让你觉得过分的事,日子到了我就让你走,当然也不排除我哪天兴致勃勃对你进行一些强制措施,毕竟契约对我有利。告诉你一句安全词,说出来很大几率我会停手。”俞瑰对她挑了挑眉毛,做出个你看怎样的表情。
“什么安全词!”
“玫瑰玫瑰我爱你。”
“恶心!不要脸!”
“说不说到时候随你,可别后悔。”看着卫閃最终无奈默默接受的样子,俞瑰心情大好,站起身牵起卫閃项圈的皮带。“走吧!该回去了!”
“你轻一点!会有人看到的!”卫閃又害羞又害怕地迈着碎步跟在后面。
“我又不嫌丢人。”俞瑰拽了拽项圈。
卫閃捂着胸口,一脸不情愿被俞瑰牵着走回了电梯。

这天酒吧里面人声鼎沸,白天外人看来只是酒吧可能要做装修,其实是吴素荫和其他要来参加聚会的人们正在紧锣密鼓进行各种准备。吴素荫将名单早早交给了俞瑰,一群女主和女奴加起来得有50人之多,俞琳帮着在自己堂姐的酒吧打着下手,准备着酒水和点心,不少提前来到酒吧踩点的各色女主们,不时在俞琳身上打趣,惹得抖m俞琳脸红得不行,作为圈里比较公开的俞瑰的私奴,俞琳同样是作为东道主,尽管入夜之后她就是忙碌的服务生,但作为受虐狂的她对于这次聚会期待无比,这是属于她们少数人的狂欢,谁知道在酒精和尼古丁的催动下,到时候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卫閃此时不需要被俞瑰绳捆索绑禁锢在房间某个牢笼里,俞瑰信守诺言,她只是简单戴着上锁的高订皮革项圈手铐脚铐,俞瑰甚至都没有给她上锁链,她也得以在房间里随意走动,正常洗漱,她翻出自己的手机,假期这两天没什么电话和消息,她有些庆幸,也有些闷闷不乐,果然在日常她还是那个被遗忘的人,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丝想要报警的想法,也许是迫于俞瑰的背景?还是不想辜负她的信任?可自己凭什么迁就她,想到这里她有些恼怒,顺手打开了俞瑰的衣柜,她那天穿进酒吧的衣服已经找不到了,她翻看着俞瑰的衣柜想要找自己能穿的衣服。琳琅满目各种乳胶材质的衣服让她目不暇接,看着各种颈入背入的乳胶衣她有些无所适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紫色的乳胶材质的胸衣和三角裤,她红着脸给自己穿上,然后又翻出了带兜帽的黑白相间的乳胶棒球服和蓬松的黑色乳胶套裙,勉强算得上衣柜里的常服了她只得先给自己穿上。俞琳跑上门给她送来午餐,一眼看到了这样穿着的卫閃,她有些惊讶,随即笑着说道:“閃姐姐,衣服挺适合你的!”卫閃翻了个白眼接过餐盘,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问道:“怎么了,忙上忙下的,酒吧有什么活动吗。”话音未落,俞瑰穿着紫罗兰色的睡衣,身下是跟卫閃一样的乳胶三点式内衣,毫不在乎自己的春光乍泄,飘飘然来到房间。“俞琳,去酒窖里再拿几瓶酒,哎,小兔子你这身打扮不错嘛。”卫閃连忙放下食物,紧紧捂住棒球服,不满地看着俞瑰色眯眯的目光。“你衣柜里就没有正常的衣服。”俞瑰一步一扭性感地走到卫閃面前,打了个响指示意俞琳下楼。一边凑到卫閃面前,鼻尖对鼻尖,抬起卫閃下巴说道:“要不考虑今晚就穿成这样参加聚会?”
“什么聚会?不,我拒绝!”卫閃不假思索道。
“那穿什么就由我做决定咯,去不去由不得你。”俞瑰说着嘴唇凑得越来越近,卫閃倔强地撇过头,俞瑰依旧心满意足在她的脸蛋上留下了唇印。
入夜,楼下的酒吧劲爆的dj舞曲冲击着房间的地板,参加聚会的各色人等陆陆续续开始来到酒吧,酒吧的正门早已经关闭,后门穿着胶衣女仆套装的两个美女,脖子和手脚关节戴着精致的上锁皮铐检查着入场人员的会员门票,后门已经停了不少豪车,从车上下来穿着胶衣,西服,或者皮夹克的中外各位女王牵着自己的女奴或者孤身一人在门口聚集,有的互相打着招呼,女奴们有的穿着各种颜色的胶衣,无一例外的要不戴着精致的手铐脚镣,兴高采烈地跟着自己的女主旁边。她们或戴着全包的乳胶头套和防毒面具,甚至皮革乳胶的狗奴猫奴马奴头套,温顺地在女主旁边待着,还有几个国外的女奴大方地展示着自己被单手套皮革贞操带拘束着的裸体,丰满的ru房穿着ru钉或挂着戴着有铃铛的ru夹。有些相互认识的女王大大咧咧地玩弄着对方带来女奴的私chu,很多女奴还没有进门就被撩拨得兴致盎然性欲高涨。还有的主仆更是精心准备cos而来,她们或装扮成猫奴,女超人,特种部队的女伯爵,无一例外都是胶衣材质,还有的打扮成杀戮都市里的角色,身上是可以发光的战斗服。不少女奴看起来像是学生,穿着精美的胶衣洛丽塔长裙,戴着各式各样的kigurumi头套,视觉受限的她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女主身后,为了不让人群堵塞门口,俞琳早早地在门口恭敬地用中英文邀请宾客们进入,酒吧里面还有很多无主的女奴,她们穿着各种胶衣和简单的拘束装备,等待很多孤身前来的女王来猎艳,酒吧的卡座很多都换成了大沙发,旁边放着绳索皮鞭,矗立着各种调教装备,女dj则打扮成某游戏里dj琴女的样子,五光十色的高级拼接胶衣包裹的躯体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扭动着,还有两个半裸的穿着胶衣手套的钢管舞者,在酒吧中心跳着让人血脉偾张的舞蹈。
“好了就这样吧,记得紧紧跟在我身后,不然到时候喝多了,被那些女王带走了,我可就管不了你了。”俞瑰满意地打量着被她装扮好的卫閃。小兔子被她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全包胶衣,双手锁在了猫爪形态的拳套中,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上锁的马丁靴,让小閃看起来超过了一米六,胶衣屁股上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猫尾巴,小兔子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一个露着双眼的皮革猫奴头套套在她的脑袋上,里面她还戴着口塞,不能说话,脖子上的项圈还有刻着pussy的明晃晃的猫牌,这样有些性感又羞耻的打扮让她非常拘谨,她看着自己因为戴着束腰而增加了罩杯的双乳,两颗ru头在胶衣不争气地挺立着,若隐若现的ji凸让她不好意思,她用自己的猫爪指了指自己的胸,俞瑰俏皮地拿出胶带和ru夹让她自己选,卫閃无奈地指了指胶带,俞瑰简单地在她两颗ji凸地方用胶带贴了个X,就牵着卫閃慢慢走下楼梯。
此时酒吧里已经座无虚席,人数远远超过了吴素荫告诉她的50人,今天的酒吧服务生无一例外都是穿着胶衣女仆套装志愿者,这些女奴的双手都被锁在背后,胸前装酒的托盘连着项圈,面带笑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群中,酒被拿空了就回到吧台,穿着乳胶兔女郎衣服的调酒师忙碌地在调酒续杯,先前不少等待女王挑选的女奴早已簇拥在各位女王的脚边,臣服地跪坐在地上,不少已经忘我的拥吻起来,女王的手适时地抚摸着她们胶衣的胸脯和私chu,圈内的摄像师捕捉着每一处情欲的瞬间。最后的宾客也进入到了酒吧,后门已经关上,自由欢乐的气息充斥在SMell吧里,卫閃紧紧跟在俞瑰身后,又兴奋又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这些穿着在她看来奇装异服的人们,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爱好和欲望,旁若无人地享受着今夜的欢愉。“Welcome to our world.小兔子。”俞瑰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气氛还是环境。小閃好奇地看着随处可见的浮世绘。被k9套装拘束在女王脚底下的乳胶狗奴,沉浸地蹭着自己女王的高跟靴,炫耀一般抖动着戴着狗尾巴的gang塞。有个女奴已经被五花大绑戴着口环抬到了桌子上,女王们举着酒杯围着她,放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玩弄着她的ru头,裆部的拉链早就被拉开,女奴享受地在桌子上扭动着,女王们一边调笑一边不时将杯中酒倒入女奴口中甚至脸上。“国外的就是喜欢这种public disgrace,就是公众调教。”俞瑰亲昵地将卫閃搂在怀里,向她解惑。还有些女王看上了对方女奴身上的拘束具,索要着购买或者定制的方式。呜呜呜!卫閃发出惊呼,人群中应该是有人在揩油,俞瑰也听到了拍击屁股的清脆声,看着卫閃的眸子里既不解又有些生气,她安慰道:“正常,看来我更要看紧点,你今天这么可爱,很多人都想把你吃掉的。”
“嘿嘿!俞瑰俞瑰!这里这里!”不远处吴素荫隔着人群招呼着俞瑰,俞瑰欣然领着小閃向她那里走去。“师父!今天不会一个人来的吧?准备带一两个回去玩?”俞瑰掏出香烟,向吴素荫凑过去。今晚俞瑰的领路人,穿着一身迷彩色的胶衣,高过膝盖的漆皮长筒高跟靴上紧紧缠绕着鞋带,头上戴着一顶皮革海军帽,穿着露指橡胶手套的手里握着马鞭和酒杯,丰满的胸脯快要撑破胶衣,飒爽地跟周围人嬉笑着,见到俞瑰来到跟前,放下酒杯接过香烟,美滋滋地吸上一口,“怎么会,你看!”只见吴素荫让开身体,身后一名金发女奴扎着单马尾穿着露出双ru的蓝色胶衣,被皮革单手套和上锁的皮带折叠双腿斜仰着身体拘束在一辆小拖车上,丰满的双ru上全是红红的手印,岔开的裆bu固定着的按摩棒在嗡嗡作响。“哇哦,hi Christine.Welcome to China.Have fun tonight!”俞瑰笑眯眯地对捆成一团的克里斯汀挥挥手,克里斯汀戴着口塞的嘴兴奋的呜呜着,算是做出了回应。吴素荫则打量着俞瑰身后害羞的卫閃,看着卫閃躲闪的目光,她对俞瑰问道:“新收的?”俞瑰想了想点点头,“对,还是个雏儿,今天带她见见世面。”吴素荫刮了刮卫閃的鼻子。“要听话哦,不然我这个徒弟我是知道的,你好几天都下不来床。玩开心点,呵呵。”吴素荫看了下表,突然拉起俞瑰的手,眼看俞瑰被拖走,卫閃紧张地想要跟上前,俞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卫閃,来往的人群将她们隔开。
吴素荫带着俞瑰奔向舞台中央,示意dj琴女妹妹暂停,接过话筒对全场人,说道:“今天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首先我们玩感谢这家酒吧的主人,Rose小姐!为我们提供免费的酒水和场地!”说着指向了身边的俞瑰,俞瑰一边接过话筒,一边用眼睛搜寻底下的鼓掌尖叫的人群,直到看到那只可爱的粉色猫猫,她才放下心来说道。“希望大家玩得开心。party继续!”简短祝愿后,dj音乐随即响起,俞瑰交还话筒,径直走向卫閃所在的地方,小閃一边躲避着四周人群,一边避免自己撞到穿梭在人群中的胶衣女仆服务生,当她快要被地上酒水滑倒,跌入一对正在为女王口交女奴簇拥的沙发当中时,俞瑰正好在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惊魂未定的小閃喘着粗气,看着被打扰雅兴的主奴二人,俞瑰有些抱歉地点了点头,女王微笑着大方向她举杯示意,俞瑰牵起卫閃的手,带她暂时远离了人群。
俞瑰带着卫閃来到人比较少的二楼,除了角落里接吻的几对主仆以外,没有人注意到她们的存在。俞瑰一边打量着趴在栏杆上休息的卫閃,一边看着她那好奇的眼睛,眼睫毛扑棱扑棱的。卫閃注意到俞瑰的目光,有些责怪地看向她,俞瑰明白,抿了一口酒安慰到,“好啦好啦,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不过你应该更害怕当这么多人的面上台,难道说,你还是更害怕我不在你身边吗?”俞瑰拍了拍卫閃的屁股,因为口塞说不出话的卫閃,面对俞瑰的调情,只能哼了一声,撇过头不想理俞瑰。俞瑰看着小閃,想了一下,回房取出了一些装备,趁小閃还没反应过来,她将一套金属贞cao带锁住了小閃的下体和ru房,随着一阵一阵上锁的咔哒声,俞瑰把钥匙塞进了自己胶衣的领口,小閃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拘束,俞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这样就不怕有人占你便宜咯,哎,你反正也不能喝酒,不会着急上厕所吧。钥匙掉胶衣里咯,不好拿出来的。”俞瑰做作地摊开手,看着小閃生气地跺了一下脚,开心地飘下楼梯。
俞瑰下楼是因为在楼上她没有发现俞琳的身影,她小心地跨过地上各色狗奴和猫奴,在一群女王围着的桌子上看到了跪在那里的俞琳,此时的俞琳胸前的酒盘已经被众人取下,面露难色地跪在桌子上,来自各地的女王一边摸着她发烫的脸蛋,在她的耳鬓厮磨,时不时的用手玩弄着她胶衣下的ru房和丰臀,交口称赞她身为体育生的性感身材,俞瑰冷眼旁观,眼看着俞琳一点点陷入到女王们的手法和调情中,刚刚被深吻后的俞琳,眼里满是淫荡暧昧的光芒,香津从她嘴角滑落,胶衣下敏感的ji凸被一个女王紧紧掐在指尖,让她呻吟不止,一转过头,就看到俞瑰已经注视她好久。“姐姐……”俞琳羞愧地低下了头。“怎么,连主人都不叫了。”旁人听到了俞瑰宣示主权,知趣地停下了动作,两个国外女王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通过旁人翻译,开始捂嘴偷乐,期待着主人惩罚不听话女奴的戏码。俞瑰走上前,狠狠抽打着俞琳的臀部,俞琳眼角已经开始流泪,俞瑰想了想,从袖口掏出钥匙,扔给了其中一名女王。“今晚她是你们的了,Do your best!”众人欢呼雀跃,俞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戴上了口塞,支支吾吾的她被按到在桌子上,屁股翘得老高,下体的贞cao带被她们打开,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一名女王迫不及待戴上橡胶假yang具,套上避孕套后,急吼吼的爬上桌子,后入着俞琳早就饥渴难耐的xiao穴。“哦哦哦哦哦哦哦……”俞琳发出高亢的浪叫,双手已经被绳索结结实实捆在背后,脚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一对酥胸被众人揉捏把玩着,身后的女王起劲地奋力抽插着,把俞琳干得娇叫不断,还有不少看客在加油助威,一边把啤酒泼向俞琳身上,有的人还嫌俞琳叫得不够尽兴,拿起自带的按摩棒套上避孕套,死死怼在俞琳的yin处,在这样的气氛下俞琳很快就达到了gao潮,口水可耻地流了一下巴,吴素荫早就对俞琳心心念念,连忙加入到众人的调教中,俞琳被翻过身体,正面朝上,两颗胶衣下的ji凸被女王们用嘴叼着,鼻孔也被捏住,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吴素荫戴着橡胶手套,疯狂搅动着俞琳的mi穴,在她粗暴且老辣的手法下,俞琳潮吹宛如喷泉一般四处飞溅,甚至喷到了吴素荫身后克里斯汀的脸上,不少女王用酒杯接着俞琳潮吹的淫水,泼到俞琳脸上或者喂自己的女奴饮下。几番下来,俞琳已经神志不清在桌子上扭动着,俞瑰却宛如鬼魅一般来到众人身边。“Not yet!”她提醒道,她相当清楚俞琳的体质,俞琳艰难的摇摇头,却得到两记响亮的耳光,且另一只戴手套的手已经跃跃欲试,誓要把俞琳榨干,把她下面搅得天翻地覆。
俞瑰饶有兴致叉着腰开始观看另一处的表演,一个漂亮的女奴被锁在X形木架上,身体两侧夹满了木头夹子,一左一右两个女王正用皮鞭抽落她身上的夹子,谁最先抽完直到抽掉女奴乳头上的夹子,就能在聚会结束后将她占为己有带回家,架子上的女奴虽然被鞭挞和夹子撕扯的疼痛惹得啼哭不止,但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随着精准的一鞭子女奴右ru的ru夹被抽落,胜利的女王兴奋地举起双手,众人为她祝贺鼓掌,女奴也被解放下来,小鸟依人地跪在她的身边,摄影师按动快门记录下了这一瞬间。这时鼓点响起,众人的目光开始聚焦在台上,先前吴素荫提到的卢小姐带着她的女奴走向了中央,这名女奴留着齐耳短发,身上的肌肉线条因为抹了油而显得诱人不已,卢小姐拿着几捆绳索,开始了绳艺表演。
“卢姐姐是圈内有名的绳艺师,今天又可以欣赏她的绳艺表演了。”俞瑰突然出现在小閃身边,把她吓了一跳,卫閃有些担心地指了指桌子上的俞琳,此时的俞琳头发湿漉漉的,躺在桌子上微微抽搐着,看样子已经被玩到了极限,口塞已经被取下,一名女王扼住她的喉咙正在和她热情拥吻。“别担心,这是她第一次被这样,相信我,她很享受的。不过今晚过后,这几天她都别想爽了。”俞瑰冷冷地点上一根香烟,“小兔子,如果不是我看着,你多半也会被这样,不信你看。”人群中确实有不少女奴,已经被各种捆绑拘束着,沦为众人的玩物。舞台上卢小姐的的女奴已经被吊缚在空中,双腿呈一字马展开着,身上的绳索呈现出复杂对称的图案,灯光渐暗,夜光的绳索构成的图案,在黑暗中摇曳着,众人发出热烈的掌声。女奴被放下,又用不同的绑法和姿势,以宛如雕塑一样的姿态,呈现在台上。当女奴岔开双腿倒吊着绑缚在半空中,随着密集的鼓点,聚光灯开始搜寻幸运观众,一名女王顺利被选中,走到台上,开始调教起卢小姐的女奴,在道具和手法的双重刺激下,女奴的潮chui喷泉在台上四处喷射,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激烈的掌声。
绳艺表演告一段落,台上又出现一名穿着白色胶衣的女奴,大胆的发出想要尝试最严密的拘束,不少女王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俞琳对着楼下几个胶衣女仆使了使眼色,她们赶忙为宾客们提供了各种道具。只见女王们私底下讨论着手法,敲定后女奴顺从地跪在地上,任凭处置,女王们先让她穿上了一件潜水服,然后用单手套和皮带配合着绳索将女奴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用热缩pvc膜将女奴浑身上下紧紧包裹起来,然后用热风枪喷向女奴身体让她全身无法动弹,女奴被捆得脸通红,但是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此时女奴除了脖子还能动弹以外,被折叠拘束像蚕茧一样的躯体完全没法动弹,然后她被抱起来放在了一个金属桶里,女王们面带笑容开始往桶里灌入会凝固的发泡溶胶。最后女奴才被塞口蒙眼堵耳,被皮革和橡胶头套层层包裹,最后再套上一层橡胶防毒面具,呼吸管链接的带有水的滤毒罐,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确保女奴呼吸顺畅。随着脖子被上锁的桶盖固定,整个铁桶上就只露出女奴层层包裹下的脑袋。桶的四周被锁上铁链,升上天花板。“我们这位幸运儿现在是否体会到了最严密的拘束呢?”台下众人附和着。“恐怕只有等她出来才知道了,这位小姐将会作为奖品在聚会结束后被某位女主人带回家,这也是她的请求,现在let party go on!”dj琴女小姐放下麦克风,燥热的音乐继续。
“走吧,我看她们喝的差不多玩的也差不多了。”俞瑰注视着纵情声色的人群,牵着卫閃往房间走去,她事先嘱托了楼上一名胶衣女仆几句,女仆点点头,下楼开始转述给俞瑰的朋友们。回到房间,俞瑰取下卫閃的头套,取出口塞的一瞬间,卫閃被下巴的酸痛感疼得皱起了眉头,一大摊口水被带了出来。她活动着下巴,抱怨道:“下次能不能换个小点的口塞,我感觉下巴都快要脱臼了。”俞瑰听了,故作惊讶道:“怎么?小兔子,你已经做好下次戴口塞的准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被俞瑰抓住了漏洞,卫閃涨红着脸辩解道,“我只是……我就压根不想戴!是你强迫我戴的!”
“那你今天给自己挑的衣服也是我强迫的咯?”
“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的选择!”
俞瑰轻笑着给卫閃倒了一杯红酒,卫閃下意识准备接过去,却发现自己手掌还束缚在猫爪手套里,而且俞瑰并没有想为她解开的意思。
“我怎么喝嘛!”卫閃无奈地看着手上的拳套,俞瑰调戏到:“钥匙在胶衣里面,但是我今天不想脱衣服睡觉。”
“你……”卫閃面对俞瑰的小把戏却束手无策,“……穿着不难受吗……”
“我习惯了。”俞瑰喝了一大口酒,勾着手指,示意卫閃走近一些,卫閃不明所以,走了过去,俞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下班巴,嘴对嘴慢慢将红酒倾吐到卫閃嘴里。
“嗯嗯……呜呜呜呜呜……”卫閃想反抗,但干渴的喉咙对液体的渴望还有俞瑰有些霸道地用舌头在撬开她的嘴巴,让她无法抗拒,她还试图推开俞瑰,可温热的酒,已经缓缓注入到她的口腔,她感受到这温热的液体带着些许甘甜,似乎和她以前喝过的红酒有些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喉头动了一动,将混着俞瑰津液的红酒,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回味,娇嫩的舌头被俞瑰用牙齿轻轻咬着,稍稍用力,就被俞瑰紧紧吮吸住,松开的时候,俞瑰的玉舌已经肆虐了卫閃嘴里每一处角落。一吻落毕,卫閃红着脸小声喘息着。
“好喝吗?”
“不好喝……都是你的口水……”听着卫閃犟嘴,俞瑰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卫閃不满地反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脸太烫了……我觉得我要被烫伤了,在想要不要搽点药。”卫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乳胶手套冰凉的触感确实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升温的双颊。
“可能发烧了……被你关在这里晒不了太阳很容易生病……要不就是这个酒度数太高了……”俞瑰看着卫閃的自欺欺人,再也忍不住高声大笑起来。
“行了,如果病了那就赶紧上床休息吧。”俞瑰点起一根烟,优雅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床单,示意卫閃上床。
“你没有别的可以睡觉的地方吗……”
“要不睡笼子里面,要不睡床!”
卫閃无奈,远远隔着俞瑰,缩在床边角落躺下。俞瑰侧躺在床上,风情万种地看向卫閃用开玩笑的语气发出威胁:“小兔子,你半夜要是掉到床底下把我吵醒了,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卫閃看着俞瑰好似笑里藏刀的眼神,戒备地向床中间挪了挪,小声道:“有安全词……”
“那安全词还记得吗。”
“玫瑰玫瑰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晚安!”
“……”

从那天醉倒在俞瑰的酒吧后,卫閃终于睡了一个踏实的觉,尽管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到俞瑰站在悬崖边上,回过头看着她,笑的那么开心,可脸上眼影被泪水冲刷出来的两条泪痕却是那么清晰可见,她努力迈着沉重的步伐,因为俞瑰对她伸出了手,她想要走向俞瑰,可俞瑰却慢慢的,慢慢的向后退着,她想张开嘴喊她不要退了,危险,可没有办法张开嘴,她焦急想要冲过去,可动作却越来越慢,俞瑰张开双臂,在她快要摸到她的衣角的时候,向后躺了下去……
“不要!……”卫閃在梦里大喊着,她猛的睁开眼,能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声,她尝试着想要坐起身,可被锁链固定在床四个角的四肢还有嘴里熟悉的不适感让她明白,俞瑰趁她睡着,又把她四肢锁了起来还戴上了口塞。“我就知道……怪不得梦里也走不动喊不出……”卫閃不满的甩动了一下四肢,低头看向自己的身躯,昨夜的贞cao带已经被俞瑰取下,自己也不知道晚上俞瑰又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她转过头四处搜寻俞瑰的身影,这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的一瞬间俞瑰披着睡衣,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飘飘然来到她身边。“早啊!小兔子!”听起来她心情很好,卫閃看着她,马上摆出一副 你怎么解释 的表情,俞瑰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跑到一旁的梳妆台开始化妆,俞瑰一边刷着睫毛,一边听着卫閃在床上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着,这才和她搭腔道:“你不知道你睡相有多不好,凌晨时候一脚踹我肚子上了,我恨不得当时就想把你锁笼子里去,哎!你为什么还会打点小鼾啊?跟猫一样!没办法我醒了你还没醒,就让你先这么待着咯。”知道自己睡相被人看的一干二净还被吐槽,卫閃气的闭着眼睛反驳道。“还不是因为项圈有点紧!你还好意思说!”虽然听起来就是一串呜呜咕咕。俞瑰补着口红,装腔作势将手放在耳朵里,“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俞瑰化完妆,一跃上床,跨坐在卫閃的腰间,把脸凑了上去,卫閃问到了俞瑰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还有口腔里呼出来的气味是漱口水杂着一丝淡淡的烟味,她有些不好意思和俞瑰目光对视,只好聚焦在俞瑰的嘴唇上。俞瑰有些淘气地捏着她的耳垂,顺势将双手划过她的双肩,随着胸部的起伏,准确无误地定位到卫閃那两颗敏感的ji凸,只消轻轻按了两下,卫閃的小脸就被刺激得涨得通红,喘息着扭动着身躯想要把俞瑰甩下去。“真是好敏感!”俞瑰说道,“小兔子,昨天晚上的账怎么算呢?”卫閃还没反应过来,俞瑰的玉手已经开始袭击她的腋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快停下!好痒!)”卫閃又难受又忍不住笑,“嗯哼哼哼哼哼哼哼”俞瑰继续对着卫閃的腰窝,髋部继续搔弄按压,卫閃笑出了眼泪,挣扎得更厉害了。俞瑰停了下来,被挠痒了好一会儿的卫閃一边流眼泪一边瘫软地喘着粗气,她隐约感到自己裆部的拉链被拉开,俞瑰慢慢溜到她的身下,那温热的舌头开始挑逗着自己的花蕊中心,宛如放电一般的酥麻快感一点点扩散开来。“……嗯……这女人怎么这么会……”卫閃颇有些无奈想要低头看看,俞瑰牢牢按压住她的膝盖,继续用舌头轻轻扫过她的xia体,卫閃仰着头,不住的发出愉悦的呻吟,就在她双腿忍不住夹紧,快要高chao得时候,俞瑰猛的抬起头坏笑道:“不行,可不能这么便宜你。”卫閃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俞瑰轻轻抹着自己嘴角,自顾自走到一旁抽起了香烟。有些失望的她轻轻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可还是被俞瑰听到了,随即脚心就惨遭撩拨,直到被挠痒惨笑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不止。
俞瑰解开卫閃身上的束缚,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浴室的热水已经打开,她拉开卫閃胶衣背后的拉链,紧绷的胶衣往两边分开露出卫閃光滑洁白的后背,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脊椎,拉链一直拉到股沟上面,俞瑰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划过卫閃娇嫩的皮肤,指尖触碰到的一瞬间,卫閃甚至缩了一下,皮肤上还残留着润滑油,摸上去更加滑溜溜的,俞瑰别过头,强忍着继续脱下衣服,狠狠从背后抱住卫閃的欲望,在她背后说道:“洗干净点,毛巾给你准备好了!”解放了双手的卫閃不耐烦地连忙取下自己的口塞,“知道了!”她砸吧着嘴,冲进了浴室,俞瑰还在透过门的缝隙,窥视着小兔子若隐若现赤裸的背影,卫閃回过头,哼了一声关上了浴室门,俞瑰无奈笑了笑,走出房间,继续看着楼下人们的清场。
昨夜的喧嚣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临走前会让普通人产生误会的道具都被各自赞助的人带了回去,剩下的只有在清扫和收拾酒瓶的雇佣来的清洁工,酒吧在逐渐变回原来的模样,俞瑰手机满满都是吴素荫给她发的上百条消息和各种视频,毕竟后半夜俞瑰带着她的小兔子早早上楼,当时以为接近尾声的她还是错过了不少节目和活动,俞瑰慵懒地靠在栏杆上,手里捏着想要,随心地点开吴素荫发来的视频。摄影师的返图还需要好几天,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活动,俞瑰自然会留下一些照片挂在自己房间纪念,俞瑰听到身后房间里卫閃的呼喊:“喂!我穿什么呀。”俞瑰回道:“你上次不是挺会给自己挑的嘛?”那头沉默,俞瑰轻笑几声,习惯经常喝酒的她下楼准备给自己倒一杯白兰地,她小心地踮起脚跨过地上的狼藉,从酒柜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掏出一瓶上好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自斟自酌起来。酒柜后面,已经断了片俞琳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有些邋遢两眼无神的她身上散发着酒气,脸上脖子满是口红印和草莓,扶着宿醉后疼痛的脑袋,一步三晃的扶着酒柜,想要找水喝,一转眼,看到正在吧台酒柜前放空的俞瑰,不好意思地低头打了声招呼。
“姐姐……”
“玩的开心么。”
“嗯……我……”
“趁我现在心情还可以,赶紧上楼把自己收拾干净,等她洗完了你就去洗,滚吧。”俞瑰又给自己倒了点酒,头也不抬语气平静地说完了这几句话。心里想着等这个第一次放浪形骸的妹妹休息一下,下午和晚上再好好的收拾她。要不要拉上小兔子一起呢?正好好久没有捆人了,想着昨天台上表演的绳艺,俞瑰动了心念。
卫閃尽情的让温热的洗澡水冲刷着身上的疲惫和她难以忍受的身上湿粘的润滑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喷头冲出来的高压水柱,冲击着她的胸脯和私处,让她开始有了悸动的性yu,蒸腾的水蒸气里,体温在慢慢升高,她不自主地回忆起学姐和她表白的那个夜晚,在那个瞬间她有些不知所措,可学姐已经轻轻环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那是她的初吻,女孩子特有的柔软的嘴唇,那令人心旷神怡的触感,此刻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现着,而相比较而言,俞瑰的吻是那么的霸道,甚至带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让人印象深刻,挣脱不能,轻易地就沉溺在其中,卫閃叹了口气,她的脑子里学姐的形象和俞瑰不断的重叠在一起,“快醒醒啊,那是个疯魔……”卫閃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叫什么,斯德哥尔摩情节,不行的……你不应该这样……她想控制你,占有你……”门外俞琳进门的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冲洗得差不多了,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简单地把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打开了门。俞琳此时在不远处瘫坐在椅子上,精致的乳胶女仆装上是大片液体干了后的痕迹,让原本光亮的衣服上看上去都是显眼的污渍。俞琳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两个黑眼圈,脸上脖子上都是各种口红印和已经花了的妆,她无力地站起身,对卫閃说道:“閃姐……你洗好了呀……”卫閃连忙说道:“嗯嗯,你快去洗洗吧……我洗好了。”俞琳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浴室门口,旁若无人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卫閃连忙背过身去,贴心地为俞琳拉上门。俞瑰这时走了进来,卫閃连忙有些防备地紧紧把住胸口的浴巾,夹紧胳膊,俞瑰倒是毫不在意,俯下身嗅了嗅卫閃肩窝。“嗯……洗的还挺香。”说完自顾自找到吹风机,在卫閃面前扬了扬,“坐吧,我来帮你吹。”卫閃刚想说她自己可以,俞瑰已经轻轻推着她的后背,让她坐在镜子前,俞瑰捧起她的秀发,摊开在手心,让热风吹干发间的水渍,连带着房间里充满了洗发水的味道,卫閃看着俞瑰的梳妆台,看到了一瓶帕尔玛香水,她好奇的拿在手中,轻按了一下,玫瑰花的芬芳顿时在空气中挥散开来,“好闻吗。”俞瑰的指尖缓缓穿过卫閃的发间,长发倔强地在风中乱舞。“没有闻过,我没用过这种牌子的香水,怕是买不起……”“想多了,没有很贵,好闻才是真的。”吹风机还在呜呜的吹着,伴随着俞琳洗浴时的水声。沉默了一会,卫閃问道:“俞琳她……”俞瑰依旧专心地吹干着卫閃的头发,眼光不时暼向镜子里的小兔子。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交汇,又在同一时间错开低了下去。“她啊,放纵了一整晚,要好好让她规矩一下了。”正好浴室的水声也在此时结束,俞瑰关掉吹风机,用梳子细细地梳理着卫閃的头发。“你要是还有精力偷听的话,不如想想我们三人的午饭,现在都到下午了。”俞瑰面无表情呵斥道,话音刚落,浴室传来有人不小心撞到墙壁的声音,俞琳冒冒失失地冲出浴室,关上了房间门,房间里又只剩下俞瑰和卫閃两个人。
卫閃见镜子中的俞瑰停下了动作,刚要起身却被她按住,俞瑰拾起她双耳上方头发,分成两份,相互交叉缠绕三次接着和下面头发一起分成三份,编好了一根一直到发尾的三股麻花辫,然后用细红绳扎了起来,一根漂亮的侧麻花辫被她放在了卫閃的右肩上。卫閃看着镜子里经过俞瑰巧手编织后的发型,开心地微笑起来。“谢谢!”卫閃真心说道。俞瑰愣了一下,撇过头看向窗户,“没什么难的,我以前也是长头发。”“那为什么剪短了呢。”“不方便。”俞瑰低头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随着她的呼气声,本来满是玫瑰芬芳的房间开始出现了不和谐的烟雾,卫閃以为自己问了让俞瑰反感的事情,连忙说道:“对不起……”俞瑰双手抱住胸口,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着卫閃有些局促,她不由得笑着解释道。“是长发不方便,不是什么不方便说的理由。”卫閃松了口气,俞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卫閃没有躲闪,俞瑰的倩影消失在门口。“记得穿衣服。”俞瑰远远地提醒着。
吃过午饭,俞琳走到另一个房间开始补觉,俞瑰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开始换上常服,白色褶皱领真丝衬衣外面,套上了一件修长的黑色香奈儿风衣,下面露出的修长小腿,套着浅黑色的丝袜,卫閃这时才看到俞瑰存放在酒吧里的几套高级常服,俞瑰将腰带系到合适的长度,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套装下更显出她的雍容华贵,她挑选了一双黑白相间的高跟鞋和腕部带扣子的皮手套,穿戴完毕后对着镜子继续整理着头发和衬衫的衣领,最后才在自己胸前别上了一个镶钻的玫瑰胸针。俞瑰有些赶时间,掏出口红,对着镜子粗略地涂抹着,她在镜子前站定,身材高挑的她美艳,冷酷,压迫感十足。卫閃躲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俞瑰的背影,“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么。”俞瑰转过头,卫閃穿着红色的胶衣抹胸和黑色的胶裤,披着她的睡衣,呆呆地望着她,俞瑰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下,将皮包夹着怀里,对卫閃说道:“小兔子,家里有些事,我要出去一下,不要乱跑。”说着便头也不回的下楼,卫閃跟着出了门,手撑在栏杆上,酒吧大门被打开,俞瑰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阳光里,随着大门被关上,卫閃站了一会,回到房间,百无聊赖的她,重重的躺在俞瑰的大床上,真丝床单上,残留着她们两人的体味,她坐起身,又把俞瑰的香水拿在手上。“帕尔玛……”她喃喃着香水的牌子,又对着空中喷了几下,玫瑰的芬芳再次充斥在房间里,她看到香水已经没有剩下太多,不想挥霍的她将香水放回了原处,闻着这个味道,她又缓缓进入了梦乡。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俞瑰已经坐在床尾不远处的桌子后面,那一身贵气的常服早就剩下了天蓝色的内衣三点式,外面依旧披着一件真丝的玫瑰色短睡衣,身旁不用过多辨认,高挑的个子正是可怜的俞琳。俞琳穿着黑色的胶衣,一对ru房和屁股可耻的露在外面,全身密密麻麻的捆满了上锁的皮带,捆成肉棍一样,头上戴着露出眼睛的橡胶头套,眼睛里满是泪水和委屈,戴着大大的马具型口塞,一声不吭,口水流得胸前都是,穿过双肩腋下和背部的松紧带把她悬吊在天花板上,脚尖颤颤巍巍地踮在地上,看样子难受的不行,屁股又红又肿,还有几处淡淡的淤青,双ru上戴着细铁链连着的ru夹,细铁链随着俞琳的抖动,在胸口摇晃着,俞瑰不会食言,看来俞琳已经受到了她承诺的教训。
卫閃有些害怕地看向俞瑰,俞瑰面无表情的叼着烟,桌上烟灰缸里烟蒂已经插满了,她似乎在玩着塔罗牌,而且结果似乎让她不太满意,铁青着脸继续洗牌。俞瑰一抬头,看到已经醒过来的卫閃,又低下头一边发牌一边说道:“你醒了?睡得挺香的嘛。我在隔壁揍她的时候都没吵醒你。不过想了想还是还是把她嘴堵住了。都快八点了,下床吧。”卫閃顺从从床上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她准备去洗把脸,身后传来俞瑰的声音。“去把柜子里左边第三件衣服穿上,胸口有拉链的,脱光了穿,不需要我教你吧。”话语平静有力不容反驳,卫閃迟疑了一会,还是听从命令取出了衣服,来到浴室,麻木地穿上了这件胶衣,ru头一接触到冰凉的胶衣,立刻不听话地形成了激凸,卫閃立刻不去想,费力地拉上背后的拉链。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后,面带不悦地胡乱洗了把脸,慢慢走出浴室,俞瑰依旧没有抬头,颇有些不爽的将塔罗牌扔到脚下,这时她才抬头看到卫閃已经听话的穿着完毕,脸上表情才有些缓和,她将烟蒂插进烟灰缸,冲着卫閃勾了勾手指,卫閃不安地坐在了她的对面,耳边就是俞琳脚趾摩擦地板的声音。
“那个……要不先让你妹妹休息休息?”卫閃试探问道?
“怎么,你要跟我单独谈谈?想聊些什么?还是单纯同情她?”俞瑰来了兴致,眼光里重新浮现出猎人看猎物的光芒。“穿的挺合身嘛,我特意从家里找出来的。”
卫閃不自在地用手臂挡住激凸,“……我觉得她……应该知错了……”卫閃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因为本就心情不好的俞瑰听到这里已经扬起了眉毛。“我是说……她……呃……她……”卫閃想要找补,涨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知错了跟我要惩罚她不冲突,你要想让她休息,那么你来?”俞瑰挑衅道。
卫閃沉默不语,她反感俞瑰这样的咄咄逼人和不讲情面,倔强地眼神直直盯着俞瑰,俞瑰同样有些恼火的眯起了眼睛,很快她似乎想到什么,从桌子底下抽出来一副扑克。
“好,正义使者是吧。给你个机会,玩过德州扑克吗?”俞瑰一边说着一边洗牌,又指了指手边的砝码。“你输一把,我就在她胸口挂一个,赢一把,我就取下一个,输到直到她坚持不住掉下来为止,有本事你也可以胜过我,赢到让我把她放下来。当然,她坚持不住全部掉下来后,你还可以有最后一把,你依旧输了的话,她就得保持这个姿势到第二天早上,怎么样,听清楚了吗,律师脑子应该很好使吧。不会玩我可以教你,不敢玩的话就老老实实闭嘴,今晚乖乖睡笼子里去。”俞瑰挑衅地看着卫閃,手里的牌在指尖翻飞着。
“玩就玩,我见我们上司玩过,我那天在别墅里帮着倒茶送吃的,我学的很快的。”卫閃不服输的接下了赌约,听着她这有些不害臊的自述,俞瑰又好气又好笑,不输嘴说道:“好,端茶小妹,今天你也可以上桌了,别输个底掉。”
话不多说,俞瑰飞快给两人发出了两张底牌,跳过了大小盲注部分,随即又熟练地发出三张河牌。二人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底牌,开始盘算。“牌不好就弃牌开下一把,一晚上有的是时间,反正捆着的又不是你我。”俞瑰激将到。卫閃看着手中A 7的底牌和河牌里的5 8 9,想着可以赌一手后两张发出6,不服气的叫继续,俞瑰又发出一张河牌,是另一张A,卫閃暗暗松口气,也还不错,示意俞瑰继续,她真心希望是6,A其次,再不行来个7凑两对也行,最后一张却是个J,俞瑰再次问道:“开还是弃。”卫閃咬咬牙,押宝在手里的对A上,可开牌的一瞬间,俞瑰手上8 9凑成的两对让她泄了气,眼睁睁看着俞瑰将砝码挂在了俞琳的ru夹上,俞琳默默忍受着,没有发出声响,她也没想到自己成为了双方的筹码,只能逆来顺受,寄希望于卫閃的手气。
拿下第一局的俞瑰心情大好,点起香烟,嘲讽地对着卫閃摇了摇头,继续发牌,卫閃看着手里3 4的底牌。和8 K 5的河牌,懊恼地丢出了底牌,示意下一把,俞瑰则大方的亮出自己K 7 的底牌,继续施加压力。下一把卫閃看着手中K J的底牌和10 10 J的河牌,仿佛看到了赢的希望,可最后俞瑰手里的三条10让她K J的两对相形见绌,可怜的俞琳又喜提一枚砝码,因为疼痛而脚趾不安地摩擦地板的声音,让卫閃备受煎熬。“麻烦你洗牌洗快点……”卫閃有些焦急地催促道,俞瑰却故意慢慢悠悠地切着牌,看着小兔子的好胜心和逐渐加深的对俞琳的愧疚感,她十分享受。几番开牌和弃牌之下,卫閃这个新手被俞瑰拿捏得死死的,俞琳眼泪止不住得流,小声抽泣着,因为两个ru头上ru夹的砝码只增不减,细铁链形成的夹角越来越小。
一对A!卫閃的瞳孔闪着光,这把赢面很大,她默默放下底牌,这些肢体语言被俞瑰看在眼里,河牌里出现的A让卫閃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她催促着俞瑰赶快发牌,等到最后一张牌落到桌子上,卫閃急不可耐想要开牌的时候,俞瑰懒洋洋地说道:“弃牌,这把不算,下一把。”“你!……”卫閃愤恨地看向一脸笑意的俞瑰,险些把扑克牌捏皱。“小兔子,你兴奋的时候耳朵会变得很红很红,比扑克牌的红心还要红。”俞瑰单手托腮,一边发牌一边笑道。卫閃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额头上已经有些许汗珠。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被看穿后,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终于,她侥幸赢了一把,俞瑰信守赌约,取下了一枚砝码,卫閃连忙抬头看向俞琳,虽然对于现在的俞琳来说可能是杯水车薪,但俞琳流泪的双眼正努力看向天花板,嘴里嗯嗯着,像是在表示感谢。几轮过后,手上的一对4加上河牌里的4 6 7 10 10让卫閃拿到了4 10的葫芦,她自觉这一局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她看了看俞瑰手中的砝码,还有三个,俞琳忍受着拉拽的疼痛,眼睛已经半闭半睁了,鼻孔里呼吸声也是气若游丝。“慢着!这把!不允许弃!我们直接赌你手上剩下的,输了你就全部挂上!我赢了你今天就放过你妹妹!怎么样?!”俞琳愣了一下,点起一根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示意卫閃需不需要一杯,卫閃急得大喊道:“你快说!行不行啊!”俞琳无所谓地抬了抬手,点头示意卫閃开牌,卫閃连忙翻出底牌,俞瑰点了点头,“4 10的fullhouse,满堂红,挺大了。”卫閃瞪大眼睛,看着俞瑰的下一步,俞瑰翻开底牌,是8和9,“顺子!没有我的大!”卫閃兴奋地大叫着,“我赢了!”俞瑰叹了口气说道:“傻妹妹,你看看花色!”被虚假的胜利冲昏头脑的卫閃定睛一看,♣️梅花的6 7 8 9 10的同花顺让卫閃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她跌坐在椅子上,一抬头一脸愧疚的看向俞琳,最后三个砝码宛如最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咚的一声,ru夹被扯下俞琳的双ru,俞琳在空中痛的带着哭腔呜呜呜地扭动着,卫閃一边流着眼睛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她扭过头愤恨的看着俞瑰那还在惬意自斟自酌的样子,大声喝道:“还没完!你说还可以赌她今晚需不需要挂在这里直到明天!”俞瑰有些不耐烦地回复道:“你要不要再想想你刚才怎么加注的!你要我放过她,忘了?”卫閃不甘心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俞瑰还在冷嘲热讽说道:“这场赌局我怎么都不会输,对于一个施虐狂而言,享受欺负你们的过程就是最好的胜利,可惜你的all in了,你该庆幸不是赌钱,不然你已经破产了。小兔子,这一课很宝贵不是么,不要跟筹码相差太大的玩家在一个桌子上游戏,你的全部有可能只是人家的一把大盲注罢了。”看着卫閃那气的通红的脸和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泪,俞瑰不知怎的又心软了,她今天本来就被家里和业务上的事搞得很烦躁,但她很讨厌自己心软的念头。于是不耐烦的重重掐灭烟蒂说道:“好了,上床睡觉吧,我把她放另一个房间,免得碍眼。”
“等一下!再赌一把!”
俞瑰对于卫閃这种不服输的性格愈发恼怒了,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角,一点点挤出话来:“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契约,我现在想把你变得跟她一样你都没办法,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错!就赌这个!一把定输赢!我赢了你把她放下来,我输了我乖乖替她受罚!”卫閃倔强道。
“好好好……”俞瑰气极反笑,“正好还说想拿她用绳子练练手,你倒是送上门来了。卫大律师,你可千万别后悔!”
“你发牌吧。”卫閃抹了抹自己的眼泪,重新坐在桌子前,誓要今天拼个鱼死网破。
底牌是一对8,卫閃不动声色放下牌,她看着俞瑰美丽的脸庞上,太阳穴的青筋在微微颤动,“这把输了绝对没好果子吃……”她知道俞瑰在强压心中怒火,三张河牌分别是6 J A,“你确定一把定输赢?那么不准弃牌了!弃牌直接算输!”俞瑰瞅了卫閃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什么意思?她是J一对?A一对?还是已经三条了?”卫閃有些心虚地看着俞瑰,俞瑰此时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一大口烟雾吐在了卫閃脸上。“发牌……”卫閃坚持说道。俞瑰又发了一张,是一张9,卫閃心想自己还是一对,两条腿都有些发软了。俞瑰面无表情地看向卫閃,突然起身走向另一个房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一大捆红色小拇指粗细的绳索扔在了床上,卫閃脸色苍白,看着俞瑰这一系列自信的举动,失去了判断力,“她的牌肯定比我大,我连两对都没有,最后一张牌,如果不是8的话,基本没有机会了……”俞瑰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脸奸笑地看着卫閃,“还发牌么?没什么问题我就发了。”卫閃盯着俞瑰慢慢翻开的最后一张河牌,是一张4卫閃看着俞瑰轻快地开始哼起歌,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接近崩溃,她噙着眼泪小声问道:“你底牌是A还是J。”俞瑰显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直接开牌不就完了么。”卫閃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告诉你!赢也别想赢那么开心,我弃权!你把她放了吧!”说完就哇的一下哭出了声,俞瑰不紧不慢地翻开卫閃面前的底牌,“一对8,真可惜。”俞瑰说道。卫閃看着俞瑰杀人诛心一般亮出了自己的底牌,“2 7,最臭的牌,而且是散牌,连一对8都比不过。”俞瑰平静地说出最伤人的一句话。卫閃呆呆地看着俞瑰面前的牌,这一把她输得颜面尽失,被俞瑰的心理战打的溃不成军。“閃姐……”被俞瑰放下来的俞琳趴在地上,轻轻牵动着卫閃的手指,终于回过神来的卫閃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已经受了几小时罪的俞琳说道:“没事,快去休息吧。”俞琳难过地扶着墙,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卫閃,蹒跚着走出了房间门。
“怎么?输得连疼都不知道喊了?”俞瑰毫不客气在卫閃身后将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环,用力往下一拉,交叉捆绑的手腕瞬间在背后往上提了一下,压迫得卫閃不由得低头弯下了自己的背,见她没有反应,俞瑰又用力往下拉了一下,卫閃的手指都可以摸到自己的肩胛骨了。“疼……嗯嗯嗯哼哼哼……”卫閃从刚才不甘心的赌局中回过神来,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你自找的,我有一辆法拉利,就是跟一帮富二代败家子打德州赢来的,想看看么。”俞瑰说完继续将绳索绕向卫閃的腰间,卫閃的胸部已经被绳索交叉缠绕形成漂亮的梯形,X型的绳索勒得她双乳上的激tu在胶衣下面充血地挺立着,腰间的绳索被俞瑰捆成漂亮的龟甲,继续向下延伸到两边,把卫閃的双腿分开闭拢捆成了M型,多余的绳索则穿过两肋,让她的双腿就这么敞开无法闭拢,整个正面就暴露在俞瑰面前。俞瑰拉开她双ru处胶衣的拉链死死的掐住她那一对又大又敏感的ru头,卫閃闭着眼睛叫出了声:“不要……好疼……”俞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ru头,用双手大拇指的长指甲,戳着卫閃的ru尖。“啊啊啊……痛……”卫閃越挣扎,俞瑰就戳得越狠,将她的哭喊置之脑后。“刚才不是挺英雄的吗?舍己为人!你叫吧,接着叫!”门外传来俞琳的敲门声,“姐姐……”俞琳的哀求还没说出口很快就被俞瑰的咆哮声打断,“滚!别不知死活!”俞琳害怕地缩回了手,害怕地跪坐在门外。俞瑰拿出口塞,将卫閃的嘴巴塞的死死的,然后拉开了卫閃裆bu的拉链,就在她准备用手指进攻的时候,卫閃含糊不清地呜呜呜地说出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玫瑰玫瑰我爱你)”
俞瑰抬起头,卫閃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泪光闪闪,耳朵红的发亮……
“呜呜呜呜呜呜呜!(玫瑰玫瑰我爱你)”卫閃努力重复道。
“该死……妈的……”俞瑰有些破防,扒下卫閃的口塞。
“玫瑰……玫瑰我爱你……”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卫閃抽噎着,说出来俞瑰在天台上给予她的承诺。
俞瑰一手叉腰,一手不甘心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我输了吗?她这算是出千吗?”转头一只手狠狠揪住了卫閃的耳朵,“你这个……”卫閃害怕地别过头去,大声说道:“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你不能……”卫閃耳朵越来越红,闭着眼睛委屈地啜泣着。
俞瑰拽着卫閃的辫子,强迫她仰着头看着自己,卫閃半张着嘴,眼睛里早就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愿,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俞瑰,眼睛哭的红红的,当她准备再次说去这句话时,俞瑰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到床上。“好了不要再说了!”卫閃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到嘴边话赶紧咽了下去。俞瑰眼神复杂,心累的她一边死死捂住卫閃的嘴,一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出来一次,一次就够了,明白吗。”卫閃的小脸在她掌心动了动,应该是在点头。“你今天把我惹火了,你知道吗?”俞瑰说完,手掌感到了同样的触动。“这样的挑衅,我下次不会再容忍了,哪怕你说出这句话,也没用,听清楚了吗。”俞瑰松开手,卫閃抽噎着回答道:“听……听清楚了……”俞瑰将卫閃扶起来,开始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这一次她没有体贴地帮小兔子活动筋骨,卫閃坐在床上,尴尬地低头不语。“去找俞琳吧,还有空房间给你睡,我想一个人待会。”卫閃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抽着烟的俞瑰,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俞瑰咳嗽着,今天她抽了太多烟,卫閃走后她没有抽完最后半支烟,就有些难受地开始翻找着支气管哮喘的吸入喷雾,她的哮喘不算严重,但今天的情绪波动加上抽烟太多让她现在病发了,难受的胸闷感和不受控制的气促让她慌乱不已,她摔倒在地上,努力爬向房间门,奋力的捶打着房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还好这奇怪的敲门声已经惊动了俞琳,她连忙打开门,看到了躺在地上蜷缩着剧烈咳嗽的俞瑰,疯狂的在床头柜寻找着吸入喷雾,“閃姐!”俞琳哭着大喊着卫閃,卫閃终于反应过来,跑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俞瑰和慌张的俞琳,她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俞琳喊到:“姐姐有哮喘!我找不到药了!”卫閃连忙捧起俞瑰的脑袋,俞瑰艰难地说着:“包……包……”卫閃想起俞瑰今天出门手里拿的小包,飞快的翻找俞瑰的衣柜,终于在包里找到了小巧的吸入喷雾,俞琳将俞瑰抱在怀里,俞瑰拼命吸入着救命的药物,脸庞开始变得苍白,汗如雨下的她呼吸终于归于平稳,握着喷雾器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你疯了吗!你有病!为什么还要抽这么多烟!”卫閃吓的面如土色,但仍然颤抖着嘴唇呵斥道。
“不……要你管……扶我起来。”俞瑰艰难的在俞琳帮助下,站起身,不领情的斜视着卫閃,冷冷说道:“我死了……你不就可以自由了,今天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你他妈混蛋……”卫閃冲上前奋力甩了俞瑰一个耳光,俞琳红着眼睛扶住俞瑰,只是颤了颤,卫閃却摔了出去,俞瑰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呆呆地看着摔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卫閃。卫閃爬起来,吐出黏在嘴里散落的头发,一字一句说道:“我最恨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人,你不问我恨你什么么?我恨你现在不把自己命当命!跟我那个混蛋父亲一样!”俞瑰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急忙推开俞琳,指着门外,喘息着下了逐客令。“出去,都出去,我,要休息。”
深夜,俞瑰躺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手轻轻拂过自己挨了一耳光的脸颊,想着卫閃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和她说的那些话。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她对着黑暗中问道,是谁,一边想要打开灯。
“我,我和俞琳怕你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死了。”俞瑰被子被揭开,一个娇小的身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门口传来的微弱灯光让她看到了那个扎着辫子的后脑勺,卫閃背对着她,躺在床上。俞瑰伸手摸向她的肩膀,卫閃恶狠狠地说道:“别动我,赶紧睡!明天早上我起来要是发现我又……”
“又怎么样……”
“你知道怎么样……”
“那又怎样……”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卫閃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落了话柄,气鼓鼓不想再说话。
俞瑰将手搭在了卫閃腰上,卫閃毫不犹豫地把她的手甩了下去,俞瑰又试着把手伸了过去,一来二去,卫閃懒得动弹了,俞瑰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搂着卫閃的腰,沉沉睡去。

卫閃醒的很早,迷迷糊糊的想要起床上厕所,可看到自己腰间的手把自己搂的紧紧的,她纠结了一会,还是不想吵醒俞瑰,轻手轻脚的想支开俞瑰的臂膀,她偏过头看向俞瑰,俞瑰皱着眉头眼皮底下的眼珠似乎在不停转动。“睡得很沉么……这样姿势也睡得着,还在做梦?”卫閃心想着,无奈只好一边犯困一边继续憋尿,直到早上窗帘都无法遮住秋天的太阳,晒在了床上,俞瑰似乎感受到了光线刺激,翻了个身,感觉膀胱快要爆炸的卫閃噌噌噌的跑下床,坐在马桶上一泻千里,卫閃舒服地啊出一口气,可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俞瑰打开。“喂!……”卫閃窘迫地叫出了声,俞瑰打开水龙头,自顾自手捧水冲洗着自己的脸,“怕什么,你还有哪里我不能看的么?”俞瑰满不在乎的说道,她照着镜子,昨天卫閃打的那一耳光的印记还没有消退。“下手挺狠啊,小兔子。” 卫閃撇撇嘴小声说道:“你活该……” 提起内裤准备从俞瑰身后溜出去,俞瑰转身将卫閃一把抱起,“你干嘛!”卫閃慌乱地在俞瑰怀里扑腾,俞瑰将卫閃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左手直接扣住卫閃的双手,跨坐在她身上。“怎么办,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让我打回来!”俞瑰说完,作势扬起了巴掌,卫閃拼命在俞瑰身下扭动着,心虚地反抗道:“我,我不同意!你……凭什么……”
“哪有奴隶敢打主人的!”
“我什么时候成你奴隶了……你快把我放开!”
“让我打一下!”
“不行!我不承认!”
“就一下!”
卫閃力气比不过,徒劳地开始哼哼唧唧,俞瑰再次高高扬起了巴掌,卫閃闭上眼睛,把头偏向一侧。可等来的却是俞瑰调戏一般揪着她的脸蛋。“这么漂亮的小脸蛋打肿了不好看,算了,让我打10下屁股吧!”卫閃被俞瑰脸朝下拖到床尾,俞瑰坐在床边将卫閃小腹放在自己双腿上,就像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卫閃嘴里蹦出胡闹,混蛋的字眼,一边竭力想要挣脱出俞瑰的压制,俞瑰敏捷地用左腿扣住卫閃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把她腕子扭到腰间,卫閃动弹不得,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只穿着内裤上的卫閃屁股蛋上已经是两个鲜红的巴掌印,“手感还不错。”假意称赞完的俞瑰这会可没有客气,后面几个巴掌实打实有力地拍在卫閃的屁股上,房间里全是卫閃的哭闹和咒骂声,自己一大早就成为俞瑰发疯的受害者,好歹昨天还救了她一命,卫閃又委屈又生气。俞瑰看着已经红肿的臀部,又报复性地掐了一把,“还敢不敢了?”
“你小心遭报应我跟你说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问你还敢不敢了?!”
“你不是人!”俞瑰发狠地又扇了几巴掌。
“最后一次!还敢不敢打我了?!”一边又揪起卫閃臀部的嫩肉。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行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卫閃吃痛,终于不犟嘴了。俞瑰满意地捏了捏卫閃的耳朵,松开了手,卫閃连忙翻滚到一边,一脸幽怨的眼神。“好了,就当做晨练了。”俞瑰伸了个懒腰,顺势往床上一躺,“去洗把脸吧,怎么这么爱哭,叫这么大声我怕邻居投诉。”俞瑰倒打一耙把卫閃气坏了,她捂着屁股发誓待会要把俞瑰那些高级护肤品用的一干二净。
俞瑰的手机响了,她扫了一眼滑动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客气的声音。“俞小姐您好,您的车已经修好了,按您的地址我们已经运送到您的酒吧门口了,您方便下来签收一下吗。”
“不好意思,是哪辆车来着。”
“哦我们是上海法拉利维修售后中心的,从那边开过来的。您这边登记的是……是一辆法拉利California T。”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下来。”
俞瑰换上睡衣,简单地系上了腰带,下楼来到了酒吧门口。售后中心的人尊敬的站在一辆拖车旁,修葺一新的法拉利缓缓从车上开了下来。来人热心汇报道。“您看这个尾灯,我们已经……”俞瑰扬了扬手,“知道了,运输费需要我给你么。”来人连忙摆手:“这个我们已经扣除了,回头会把账单寄给您。”俞瑰点点头,“好的,那辛苦你们了,我还有事,就……”来人连忙从刚才司机手里接过并递上了车钥匙,俞瑰把玩着车钥匙,转身回到了酒吧。一进房间,熟悉的玫瑰味香水充满了整个房间,卫閃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些笨拙地在分辨她的瓶瓶罐罐。俞瑰只觉得好笑,在一旁打趣道:“都抹上一点,不怕起化学反应把皮肤烧坏了?”
“怎么啦?心疼了?”
“不不不,一点都不心疼,主要得合适。”
“可笑!有什么不合适的?你难道跟伊丽莎白一样,用的汞么?小气!”
“哟,还知道的挺多的,行,你随便用,哪个好用我回头送你几瓶,屁股要不要也搽一搽?说不定好得快!”
“你!”卫閃气鼓鼓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说,“我不用了!难闻!”
俞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车钥匙,一把拦住正要出门的卫閃,“跟我去兜会风怎么样,反正你好几天没出门了。”卫閃心念一动,确实这几日老被这么关着也不是事,对自由的向往让她还是对俞瑰的邀请动了心。不过她还是嘴硬道:“你叫俞琳陪咯,我昨天没睡好。”
“俞琳今天被家里人叫回去了。”俞瑰装作有些失望的说道。
“可是还没有吃饭……”
“外面吃!”
“我穿什么?”
“你答不答应!”俞瑰站起身用食指轻轻抵在卫閃双唇上,示意不要在言语了。然后开始打量起只穿了内衣的卫閃……
俞瑰化着淡妆,内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披着一件性感的黑色皮夹克,下半身则是惹火的包臀皮裙加上黑丝袜,还有一双露趾的黑色半高跟,这一身跟秋日的凉爽搭配不已。而卫閃则穿着俞瑰的短风衣,因为身高的原因变成了到小腿肚的长风衣,头上戴着一顶女士贝雷帽胸前的丝巾吧风衣的V字领口巧妙的遮挡起来,一双手局促地插在口袋里,脸上则戴着一副乳胶口罩,小巧脸庞的下半张脸遮盖得严严实实。平底鞋上厚厚的咖啡色丝袜终于让人看见了端倪。在这件风衣下面,是俞瑰强迫小兔子穿上的黑色胶衣,上半身到大腿被皮革拘束带勒得紧紧的,本来就纤细的腰肢更是在拘束带和束腰的作用下让俞瑰风衣的腰带成了摆设,只能在背后草草地挽成一朵花,插进口袋的双手无一例外都被扣上了上锁的皮铐。紧张的她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领口,不想到时候被人看到自己风衣下的胶衣和脖子上小巧的被心型锁锁住的项圈,可瞬间意识到手腕上上锁的皮铐更扎眼,赶紧又插回到口袋中去,这时她看到俞瑰似乎发觉她的窘迫,一双大长腿斜倚在车门旁在捂嘴偷乐,她低着头赶紧来到副驾驶想要扒开车门,俞瑰贴心地为她打开车门,卫閃闪身钻进车子,俞瑰不紧不慢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坐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强劲的发动机的轰鸣把卫閃吓了一跳,法拉利的红色魅影将身后SMell酒吧远远甩在了身后。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变得熟悉起来,卫閃终于见到了阔别良久的城市景观,假期里人山人海,车水马龙,饶是再高端的汽车,也在红绿灯手下趴了窝,百无聊赖的俞瑰咬着墨镜腿,时不时看向身旁的卫閃。
“喂!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推荐一下。”俞瑰问道。卫閃生气地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口罩,俞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没锁。”卫閃麻利地将手伸到脑后解开了口塞,带着口水的口罩和口塞被她丢到怀里,她连忙呸呸呸了几声,看样子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你这是成心的!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了!”卫閃面带愠色揉着自己的双颊,虽然肚子已经很不争气地开始叫了,“我知道一家店,里面蛋糕和奶茶都是现做的,还不错。”
“那就是好吃咯。”
“我觉得好吃。”
“带路吧!”
俞瑰一脚油门,汽车在城市里穿梭着,卫閃小声嘀咕着路上看到原先见过的地方在节日里似乎有了新气象,俞瑰一旁随身附和着,除了为了家族忙碌偶尔出面,再加上自己的酒吧和圈子,俞瑰其实对这座城市和日常实在说不上熟悉,她一边听着卫閃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聊天,一边也不由自主开始观察起一瞬而过的城市里的点滴,你一言我一语,倒也算是蛮和谐,直到不远处熟悉的建筑出现在二人面前,两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个在天台的夜晚,沉默让车里变得拥挤。又是一个尴尬的红灯,俞瑰默念着计时器上的读秒,愈发烦躁,还剩几秒钟的时候,她开口了。
“对不起……”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于自己居然先开口说了出来。
“嗯……玩的有点过火……”卫閃小声嘀咕。
“玩?!……不是……你怎么想的……”俞瑰内心又混乱又不宁,下意识撇过头看向卫閃。
“看路看路看路……”卫閃吓得举起了手,俞瑰连忙回头看路,车子扭了一下,回正后开进了隧道。卫閃爆发了,连珠炮一般开始开腔:“你总是这样!别人的命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吗?!你都不知道保护自己!怎么知道保护别人!原来那些和你在一起的人呢?都被你打死了?杀掉了?所以你现在才一个人?那我只能说你根本就不合格!”
俞瑰有些被激怒了,一边捶着喇叭,然后踩下了刹车。“不合格!你说什么不合格!你把话讲清楚。”卫閃气的松开安全带想要下车,俞瑰锁死了车门,她徒劳拍了几下玻璃。侧着身子跟俞瑰赌气。“做姐姐不合格,做主人不合格,做爱人肯定也不合格……”俞瑰摇摇头,同样赌气说道:“我不需要爱人,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沉默良久,卫閃在位子上重新坐好说道:“那你的确不需要我,开车吧。”“安全带!”俞瑰不耐烦地探过身子要给卫閃系上安全带,可是却制住她的双手用藏在手心的锁扣将她的手腕锁在了背后。“你……”卫閃挣扎着,因为俞瑰重新拿起口塞,哪怕再不情愿卫閃也被重新堵嘴戴上了口罩,俞瑰懒得管卫閃在椅子上撒泼跺脚,自顾自打开了导航。
重新上路的她们没有过多久就来到了卫閃说的蛋糕店。俞瑰探出一只手打开了卫閃的双手,卫閃生气的将口塞解下来甩到她身上,头也不回的下车冲进了蛋糕店,俞瑰板着脸也走下了车,来往的人并不多,蛋糕店里面也只坐着两三个人,“一份这个,再加一杯奶茶谢谢!”卫閃喊完头也不回的在角落低头坐好,俞瑰踱步到柜台,浏览一下橱窗里在她眼里平平无奇的样品,思索了一下说:“给我来一份刚刚那个小姑娘点的吧。”也许是自己的气质和脸上外人看上去有些生人勿近的情绪,柜台后的小姑娘诚惶诚恐地说了声好,就溜到后厨去了。俞瑰走向角落,卫閃低着头,干净的桌子上已经有几滴水珠,卫閃抹了抹眼泪,小声地吸着鼻子,俞瑰余怒虽未消,可也有些无可奈何。在包里翻找了片刻,掏出一张纸巾,慢慢从桌子上递了过去。见卫閃没有接,俞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你是个哭包吗,非要别人都看着你?”卫閃这才接过来,擦了擦眼睛。一份蛋糕和一杯奶茶已经被女店员送了过来,俞瑰体贴地用手指轻轻推了过去,见店员没有走的意思,她抬头问道:“怎么了?”店员好心提醒道:“小姐,您的车,方便挪一下吗?”俞瑰这才意识到刚才好像违停了,连忙出门将车找位置停好,等回到店里去的时候,卫閃已经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起来。自己的一份也上了过来,俞瑰一手托腮一手用勺子搅拌着奶茶,面前的卫閃的确饿坏了,三两口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胃口不错嘛。”俞瑰说道。“这家就是现烤的才好吃,还有她们家的奶油,配方特别好。”卫閃看着俞瑰面前的蛋糕评价道,“怎么,嫌弃档次太低么?入不了口?”俞瑰瞪了她一眼:“有必要这么刺人么?!”说完白了卫閃一眼,拿起叉子吃了一大口。“嗯……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俞瑰用舌头轻轻将蛋糕在口里揉开,温度和香气刚刚好,她又叉起一点,沾了沾奶油,这家小作坊的手艺确实不错。“你买单!”卫閃又走过去给自己点一份手指饼,准备打包带走。俞瑰喝了一口奶茶,准备结账。“多少钱?”
“一共78元谢谢!”女店员递过账单。“下次您可以试一试我们新推出的母子套餐,您和你的女儿……”
“什么什么?!”俞瑰面带不悦和有些不可思议,卫閃已经在旁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店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红着脸尴尬的连连摆手。俞瑰翻着白眼掏出100的现金拍在桌子上。“不用找了!”揪住卫閃的脖子走出了蛋糕店。
“母女!有没有搞错!我有那么老?!”
“哈哈哈是够老的,现在谁还用现金啊!”
“……那是刚好包里有好吧?!”
“我不管,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不知道是甜食还是插曲,反正卫閃笑的很开心。
城外的小路上,两人慢慢散着步,看着一条小渠上的石桥,俞瑰走过去靠在栏杆上,身子立刻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皮裙包裹着的丰臀,在夕阳底下发着光。俞瑰性感的体态,卫閃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也趴在栏杆上,发光的却是她手腕皮铐上的小锁。俞瑰看着不远处的晚霞,云朵旁的太阳,光线已经不那么刺眼,她摘下墨镜,点起一根烟,惬意地吐出一口烟雾。“好舒服呀,是不是。”卫閃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舒服,我可不一定。”说着心不在焉地摸着手腕上的锁扣。俞瑰转过头看着闷闷不乐的卫閃,突然将手伸到了她风衣里面。
“喂喂!你干嘛!小心有人……”卫閃红着脸攥住俞瑰的手,俞瑰的手却摸得更起劲了。“哪有人,荒郊野外的,车都没有。”俞瑰不由分说地解开卫閃的风衣,敞开胸怀的卫閃,风衣下的胶衣和身上的皮革拘束衣还有那些精致的小锁同样在夕阳下发出漂亮的反射。俞瑰扒下卫閃的风衣,卫閃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和屁股,一边害怕地四处张望,“喂……别玩了……会被人看到的。”俞瑰叼着烟将衣服扔回车里,打开车头的行李箱似乎在寻找什么。“你在找什么啊!快把衣服给我!你要干嘛啊!”俞瑰转过头,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皮带。“不干嘛,想遛狗呗。”卫閃害怕地捂着胸口慢慢往后退,俞瑰夹着一捆绳索一步步开始逼近卫閃……
二人漫步在夕阳下的林间小道上,与其说是漫步,倒不如说是单方面俞瑰强迫着卫閃跟在自己身后,除开脖子上的狗绳被俞瑰紧紧牵着,卫閃上半身稍稍被俞瑰用绳索改造了一番,双臂上下折叠被俞瑰捆在背后,胸前则是上下交叉拧出X型花纹的经典日式紧缚,卫閃每次都害怕地走几步就四处张望一下,感受到脖子前方传来的力度,就小跑几步跟上俞瑰的步伐,嘴角的口水滴滴洒落在胸前,在夕阳余晖的反射下闪闪发亮,前方断头处出现了一块大石头,俞瑰自顾自走到那里坐在石头上,手里稍微一用劲,就把卫閃拉在自己怀里坐好,她故意不看卫閃的脸,因为知道也没什么好脸色,一路上卫閃在后面呜呜咽咽她也全都置之不理,卫閃坐在她怀里,不安的乱动着,俞瑰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着她下巴和胸前的口水,看着她胸前的ji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忍不住伸出手指捏了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卫閃不由得剧烈挣扎起来,俞瑰一只手紧紧环住卫閃,手指依旧在挑逗,卫閃猛的仰起头想要撞俞瑰,俞瑰有些吃惊的看着怀中猎物最后的挣扎,躲开了卫閃的后脑勺,顺势轻轻含住卫閃通红的耳朵,命门被俞瑰抓得死死的卫閃只能大喘气,呜呜呜的靠在俞瑰肩膀上疯狂扭头,“不行……快要尿出来了……”俞瑰似乎听懂了这句含糊不清的话,施虐欲望上来的她拉开了卫閃裆bu的拉链。“好啊,随便尿,反正没有人看到!尿不出来我还不让你走。”说着一双手都攥住了卫閃的ru房,一边死命揉搓按捏卫閃胶衣下的ji凸,卫閃又羞又气,可反而加剧了生理上的快感,她带着哭腔悲鸣着,下体愈发开始渴望,可俞瑰就是不满足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咸咸的泪水滑落到她口中,俞瑰难得再次狠下心来蹂躏怀中的卫閃,任凭她在旷野中煎熬,也不想放过她,或者,满足她。也许留不住远方的夕阳,但是,她很想留住怀中的她。
卫閃艰难的低头看向俞瑰那无情的双手,还在自己的双ru上肆意妄为,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发抖,情急之下她想喊出那句话,可模模糊糊的话语只是让俞瑰听作正常的呻吟和求饶,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夹紧自己的双腿,俞瑰冷笑一声停止手法,将卫閃翻身压在自己腿上,用小兔子身后剩余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脚踝,卫閃身子呈难受的四马攒蹄的样子被俞瑰放置在石头上。“我想起来车好像没锁。”俞瑰站起身飘飘然头也不回往回走,“等我把车开过来在接你。”卫閃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回过神,俞瑰的身影已经离她越来越远,就连空气中她身上的香水味也开始慢慢变淡,她明白现在就算自己能喊出声来,俞瑰也听不到了,不远处夕阳只剩下天边一条细细的红线,除了秋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和几处不太明亮的虫鸣,偌大的旷野中只有自己被放置在了石头上。俞瑰的每一次离去都让她深陷险境,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任性,为什么一路上要说那么多得罪她的话,就像她曾经在操场上一手推开学姐的纸巾,或者在餐桌上对着母亲说出我们全家都解脱了的那样的话,倔强,真实,又那么伤人,她都分不清自己和俞瑰,谁才是带刺的玫瑰,这样互相伤害要到什么时候。
俞瑰坐在车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她从一开始猎物上门的心安理得,到后来不知是被唤醒了同情心还是怎么的,对于她口中小兔子的感觉开始有了变化。她需要被爱么,曾经她也这么问过自己,过着安排好的人生,随心所欲宣泄自己的欲望,她喜欢那样的生活,也坚定自己不需要爱别人和被别人爱。“都是性罢了。”她曾经十分愿意按照自己和被调教的对象的想法,毫无顾虑的进行游戏,她相信双方都得到了快感,而这都是空虚的,她不需要知道对方平日里是什么样子,过着怎样的生活,对方也不会想她是不是累了,只想索取更多。几小时或者数天以后,回到各自的平行线上。可这短短五天,跟你情我愿毫不相关,也许从卫閃走进酒吧门醉倒在她怀中那一刻起,这份契约约束的,不仅仅是小兔子,还有她这个满身是刺的蔷薇。“妈的!”俞瑰骂了一句脏话,她痛恨自己软弱,这是跟她从小受到的教育背道而驰的想法。“她凭什么同情我?!还敢打我!不就是碰巧救了我一次么?对我指指点点。”俞瑰将汽车开出很远。“什么爱啊!我根本就不爱她!她就是个……”俞瑰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无意义的自言自语着,窗外夜色渐浓,她一发狠猛打方向盘,将车往回开。
黑夜带来的恐惧是最折磨人的,卫閃在石头上瑟缩着,原先被压抑的放声大哭只能听到回音,她不想这样被人发现,更不想这样死去。“求求你回来吧,求求你了。”精疲力竭的她,眼里的世界渐渐模糊,俞瑰借着手机的亮光,回忆着走过的道路,焦急着呼唤着卫閃的名字,终于,石头上的小兔子头已经歪在了一边,她冲过去,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绳索。卫閃眼睛半闭着,躺在俞瑰怀里,熟悉的香水味刺激着她的嗅觉,俞瑰解开她的口塞,卫閃含糊呓语道:“你不要走……不要走……”
俞瑰紧紧抱着卫閃,因为着急和跑动心怦怦直跳,“我没走……我回来了,回来了。”
“我不骂你了,我不惹你生气了……”
“好……我们回家……”
“我爱你……玫瑰……”

卫閃在副驾驶上苏醒了过来,恢复意识的她揉搓着自己的脸,俞瑰打开窗户正在抽烟,卫閃猛的看向俞瑰那张心事重重的脸,到嘴边责怪愤怒的话不由自主又咽了下去。俞瑰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先说道:“小兔子我很烦,你安静一点。”卫閃还在回忆自己半昏迷状态下是不是说了什么,她等着,等俞瑰发动了汽车,她才小声问道:“我后来有说什么吗?”
“不知道!不记得了。”俞瑰目视前方,回答的很干脆。汽车重新驶入市区,灯火辉煌的钢筋水泥丛林里,行色匆匆的人群只增不减。卫閃看着窗外的景象,在红绿灯路口,她看到不远处街边一家饭店的橱窗里,有着她熟悉的身影。“停车!快!”卫閃不顾俞瑰的阻拦,松开安全带紧了紧身上的风衣便跑了出去,俞瑰焦急地找到临时停车的地方,下车搜寻着卫閃娇小的身影,终于她看到在一家饭店门口愣神的卫閃,循着她的目光望去,一名漂亮知性的女孩正在沙发上坐着,旁边一名男士跟她交谈甚欢,甚至聊天间隙中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脸庞。卫閃平静的脸上难掩失落,一回头看到双手环胸看着她的俞瑰,她转过身对俞瑰说道:“我们走吧。”
俞瑰发动汽车,一路上卫閃头靠在窗户上,沉默不语。她试探着说道:“双性恋这个……很正常,我见过很多。”
“你真的不擅长安慰人。”
“可笑,难道说你是喜欢你学姐的。”
“不知道,你现在很烦……”
“我很烦?呵呵,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俞瑰将油门踩到底,在车流中来回穿梭起来。
“开这么快想死么……”
“我还嫌慢呢!”
“那一起死吧……”俞瑰听到这句话,火冒三丈,今天就算分扣光她也不想松开油门。回家的路在她风驰电掣的速度下变得短暂,SMell酒吧的门灯很快就出现在视野里,俞瑰一脚急刹,跑车稳稳当当停在暗处,卫閃苍白着脸捂着嘴打开车门,踉踉跄跄几步,扶着墙,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俞瑰余怒未消,没有下车,在车上抽着闷烟。见卫閃已经没法吐的更多了,她才走下车,粗暴地把她拖进了酒吧,对着酒吧里女酒保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便知趣的下班锁门了。俞瑰拿来一瓶酒,倒在小酒杯里,一仰脖杯中酒直接见底。卫閃吃力的爬到凳子上,伸手想要拿杯子,俞瑰连杯带酒扒拉到一边。
“想喝酒?可以,玩游戏就跟你喝。”卫閃看着俞瑰面不改色的喝下了第二杯,只得说道:“我不会……真心话大冒险算么?”
“很俗,倒不是不可以。”俞瑰拿出一副纸牌,“猜单双吧。”俞瑰抽出一张纸牌,对卫閃使了使眼色。
“双。”卫閃给出答案。俞瑰头也不抬的回道。“问吧,不想说或者猜错了就喝酒。”卫閃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咳嗽了几声。“你不怕我会死在那里么。”
“怕,不然也不会回去找你。”俞瑰面不改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卫閃抽出一张牌看了一眼,俞瑰猜了单。卫閃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让她问。
“你还是喜欢你那个学姐对吧?”卫閃听完问题,挑衅似的盯着俞瑰,慢慢喝完了自己杯子中的酒。
“很好,”俞瑰深吸一口气,抽了一张牌,卫閃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俞瑰给她倒了一杯酒,卫閃一饮而尽。她们都连着猜错了几次,一瓶酒已经喝了大半。
“所以,今天我……说了些什么……”卫閃有了醉意,结巴地问出了问题。俞瑰只是喝了一杯,没有说话。
“行!……好……非常好……”卫閃撒泼道,“不就是喝酒么……”抢过酒瓶把瓶底酒一饮而尽。“不准喝……都别想喝……”她大着舌头发起狠来。
“你醉了,我赢了。”俞瑰不理她,准备去拿第二瓶酒。
“什么,什么你赢了?……你赢什么了,你不就是……有钱吗……你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今天还被人当……当我妈呢……你平常厉害劲哪去了……你不就会欺负我……我这个小律师吗。嚯嚯,俞大小姐好厉害哦……总是你赢……有本事你把我赢走啊……你赢……我一辈子不跑了……我在你这打工……洗衣服擦地。”俞瑰回过头讥讽道:“你不早就输给我了,七天,记性这么差么。”
“一辈子!敢赌吗?!”卫閃失控大喊道。
俞瑰愣了愣,想着不过是她酒后乱性,没有当真,虽然刚下确实心念一动。卫閃晕晕乎乎抓着一个冰桶,又吐了个稀里哗啦。
“你说你爱我。”俞瑰走到卫閃身旁。
“什么什么什么……咳咳咳……”有些清醒的卫閃干咳起来,因为反胃而流泪的双眼,一半惊诧一半不解的看向俞瑰。
“你不是问我今天把你从那里松绑带回来时候,你无意识的说了什么么,你说你爱我,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说谎。”俞瑰颤抖着嘴唇,压抑着自己开始有些汹涌的情绪,轻轻吐出这段话语。
“不,不可能。你听错了,要不就是……对,我没意识了,不能作数……”卫閃心慌的看着俞瑰,俞瑰在她面前脸上已经开始不受控制,鼻翼翕动,像在强忍泪水。
“对,你走进这里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有那么些好感,跟一夜情一样,但是,就这几天,我喜欢上你了,很可笑是不是,我也不懂,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你有这种感觉。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喜欢上别人,至少我这么多年都这么认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喜欢上哪一点,单纯想欺负你?虐待你?也许吧,但只占一部分。今天,我想说,我爱你,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你懂么。”俞瑰心痛得捂住自己的嘴,说出了这辈子她不想在听到的话,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脸庞,滴落进了酒杯。
“你……别……”卫閃脸上止不住的慌乱。
“够了,答应还是不答应。”俞瑰仰起头吸了吸鼻子,语气决绝。
这几天的点点滴滴在卫閃脑中浮现,从被人玩弄的猎物,濒死的经历,俞瑰态度的转变。她们俩从陌生人到这样微妙的关系,让此时此刻的卫閃无所适从。她也没有爱过人,破碎的家庭让她内心深处也渴望被爱,俞瑰也许撕开了她所有的伪装,可没有伪装的她,也再也没有办法放手拥抱眼前这株带刺的玫瑰,这样的爱,比脖子上俞瑰强行赋予的枷锁更加沉重,更加让她难以接受。
“你怎么对我的你忘了么。”
“可这就是我啊……”俞瑰凄然一笑,对于小兔子的答案,她已心中有数。酒吧一片死寂。
“我会让你走的……”俞瑰失魂落魄的背过身去。
“俞瑰……”
“别……不要……”俞瑰无力地摇晃着双手,继续走着。
卫閃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慢慢变得模糊,她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俞瑰躺在床上,狠狠咬着被子,心痛的她仿佛要把被子吃下去。“有意思,这就是被堵嘴的感觉么,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她心中无神胡思乱想道。“她不值得,臭三八,嘴臭,个子小,又没经验,幼稚,好为人师,装腔作势。”俞瑰把能想到骂卫閃的词通通想了一遍。“我玩过哪一个女的不比她强,身材好又听话,活也利索。”她还在心中发狠咒骂着。“她活该挨虐,自己找上门来的,你玩玩她,后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就行了,天下之大,还有你泡不到手的女m么。干嘛要对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婊子说那些话啊?你怎么这么蠢啊俞瑰!”俞瑰吐出嘴里的被子,抹了抹脸上的泪。“你不该一上来就那样对她的,她恨死你了。你又不是什么好人。她就算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又怎么样?她又不喜欢你,你打她骂她虐她操她,让她颜面尽扫,她永远不会喜欢你的。”想到这里,俞瑰坐在地上,紧紧抱住双腿,将头埋在膝间,不住悲恸着。
卫閃在床上翻来覆去,酒醉后逐渐清醒的头痛让她难以入眠。“她是魔鬼啊卫閃,是魔鬼,不要这两天对你笑对你还不错你就把她当学姐了。哦,学姐,学姐有喜欢的人了,关你什么事呢。可是她当时亲了我啊,她为什么不抱紧我了,她抱紧我,我也许就答应了。卫閃,她是个疯子,就算她偶尔对你好,她也是个疯子啊,你会死的,你什么也不懂。你喜欢被她绑着么,你喜欢被她关在笼子里么,你喜欢穿这身衣服吗?”卫閃一边摸着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锁扣,还有现在没有办法脱下的胶衣。“哦,你喜欢她亲你,喜欢她抱你,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明知道她会收拾你还要故意跟她对着干?你怎么这么贱啊。啊,原来我真的这么贱么,就是她说的受虐狂抖m么,现实生活把我虐的还不够惨么。”卫閃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疼得直哆嗦。“我要工作,我要赚钱,我要照顾妈妈,我好累,跟她在一起这几天我不用想这些。现实会一直压迫我,她不会。她还会把我解救出来让我休息,你这么想真是够贱的,软弱!是!我不能软弱吗?!我也就在她面前软弱了,不行吗!当她的狗?她缺这样的狗吗?她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比你听话的多!我喜欢她!不行吗!我走进酒吧时候看到她就喜欢她了,她比我漂亮,比我高,比我年纪大!别人说像我妈……”卫閃流着眼泪苦笑道,“你妈的坏女人……”她弓着身子蜷缩在床上抽泣着,紧紧包裹着她娇小身躯的胶衣,此时让她宛如处在俞瑰怀里,给予了她前所未有和一直奢求的安全感。
注定失眠到第六天凌晨的俞瑰,吃力的站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她坐在梳妆台前,漫无目的地翻开抽屉,似乎在找一件注定找不到的东西,她翻开一个装着耳环的精美盒子,那是吴素荫送给她的一对玫瑰金的玫瑰花形状耳钉,她端详着这一对耳钉,用牙齿狠狠咬着末端,将弯曲的耳钉拉直,全然不顾牙龈深处传来的疼痛。“我要她记得我一辈子。”带着无法控制的怨念和执念,她将另一枚耳钉也掰直了。用打火机轻轻燎着……
“后天似乎……就要走了……如果能走的掉的话。”卫閃在床上想道。“也不知道俞琳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着身上还没有脱下的束缚,卫閃想借机看看俞瑰怎么样,虽然她也没有想好最后她们会怎样收场。她轻轻敲开俞瑰的门,俞瑰坐在梳妆台前,并没有回头看她。“俞瑰……”卫閃又一次轻轻呼唤她的名字,俞瑰撇过头,眼睛红红的,发觉自己的睡衣滑落在肩膀下,她将睡衣重新拉上肩头,对卫閃说道:“你要过来陪我吗?”卫閃低着头,局促地收缩着脚趾,思忖片刻,点点头,答应了。
“上来躺会吧。”俞瑰移步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床面,对于这种释放善意的行为,卫閃没有多想,乖巧顺从的仰面在床上躺下,俞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满是不舍和哀伤。卫閃动了动嘴唇,又把没有想好的话咽了下去。俞瑰俯身吻上了她的双唇,轻轻吮吸着她的下唇,卫閃感到贴近她滚烫脸颊的俞瑰的脸上,有泪水的湿润感,没有什么理由,她捧着俞瑰的脸,和她热情拥吻在一起,可俞瑰却一边紧紧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将她的手,往床头送去,即使沉溺在这样的暧昧中,卫閃也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俞瑰锁在了床头,她尽力从俞瑰的香吻中挣脱出来,尝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不解的看向俞瑰。“明天你就要走了,就不要反抗了吧。”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请求,卫閃叹了口气,自觉看向天花板,俞瑰继续将她的身体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床上。甚至卫閃腰间还被带锁链的皮带束缚着。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卫閃,静待着俞瑰的下一步。
俞瑰跪坐在她身上,俯身趴在卫閃胸口,双手轻轻按摩着卫閃的胶衣下的酥胸,卫閃被她撩拨得呼吸急促起来。“嗯……啊……”她仰着脖子,享受着胸口不断传来的kuai感,俞瑰的玉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在卫閃张开嘴的时候,轻易的将口塞塞到了她嘴里,待她二人抬起头四目相对时,俞瑰捧起她的后脑,将口塞系紧。卫閃没有反抗,俞瑰不再看她,继续抓捏着小兔子的双ru,一边掏出了剪刀,剪开了卫閃胸口的胶衣。
“嗯……?”卫閃胸口感觉到剪刀的冰冷,她不知俞瑰为什么要这样做,努力想要抬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洁白的双ru从被剪开的胶衣那里跳脱出来,本就敏感硕大的ru头被俞瑰左右变换着,叼在口里贪婪吮吸着,夹在上下牙齿间用舌尖不断刺激着,卫閃发出愉快的呻吟,右乳的ru尖感受着俞瑰不断加重的咬合,疼痛感不断加剧。“嗯嗯嗯……!”俞瑰已经用牙齿咬的紧紧的将她的ru头扯了起来,眼里散发着凶狠的光,卫閃的挣扎被四肢加腰上的铁链牵扯压制着,俞瑰松开牙齿,ru头的阵痛不断袭来,卫閃不解地喘着气看着俞瑰。“疼吗,待会会更痛的。”话音未落,卫閃惊恐的看着俞瑰拿出手术钳一样的东西,末端是两个铁环,ru头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由得挺起小腹,俞瑰用这个夹子狠狠夹起了她的ru头,卫閃一边流泪摇着头一边发出哀鸣,可俞瑰另一只手中闪着金光的针更是让她胆寒。“俞瑰!不要……”卫閃含糊地发出着哀求,俞瑰捻着这根针开始靠近ru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钻心的刺痛让卫閃剧烈挣扎着,俞瑰已经松开钳子,疼痛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卫閃冷汗直流,她努力抬起头,她看见自己红红的ru头上穿着一根精巧的金针,一端是一朵花心镶嵌着钻石的玫瑰花。被改造后的ru钉就这么无情地穿上了卫閃的胸口。惊恐和愤怒的感觉充斥在卫閃的心头。俞瑰含着一口烈酒,将刚刚被穿环的ru头含在口中消毒。卫閃的挣扎让俞瑰嘴中的酒不由得倾吐到卫閃的胸前。一连串的质问和责难在口塞的压抑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眼见俞瑰拿着钳子准备夹起另一颗ru头时,卫閃瞪着眼睛,不断重复着玫瑰玫瑰我爱你,俞瑰停下手中的动作,绝望的眼神让卫閃停止了思考。“我知道……可我不爱你……”俞瑰继续着残忍的穿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拳头握紧又松开,骇人的惨叫之后,卫閃昏迷了过去,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俞瑰调整着ru钉的尾端,确保卫閃没办法自己取下来,看着双ru红肿的ru晕,两颗ru头上的ru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日日夜夜,每时每刻。”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杰作,却再也忍不住,俯在卫閃胸口,放声大哭,不能自已。“咳咳……”卫閃从昏迷中醒来,俞瑰连忙取下她的口塞,卫閃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木已成舟,她看着自己双ru上俞瑰给她留下的纪念品,面如死灰轻声说道:“俞小姐,这是你最后一次伤害我了吧。”
“对!好看吧,留个纪念吧。”俞瑰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呵,谢谢你,我会想办法取掉的,所有的,耻辱的印记。”卫閃忍着没有散去的疼痛,平静又决绝的回复道。
“那就……加深一下记忆吧。”俞瑰伸出手捻动着已经不堪重负的ru头,卫閃发出骇人的惨叫。
“贱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杀人——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痛哭和惨叫此起彼伏,奇怪的是,俞瑰没有一丝快感,麻木不仁地继续着折磨。等到二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俞瑰解放了卫閃的双手,心力交瘁的她趴在地上,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卫閃平静的躺在床上,枕巾上是大片泪水汗水干了的痕迹,她检查了一下她的杰作,没有红肿,也没有发炎,她坐在椅子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饥肠辘辘的她想要去找点吃的,顺便喝点酒,可肺部不适的阴影再一次找上了她,她艰难的想要去找哮喘药,可身体已经无力支撑她再往前走一步,她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拼命吸气却无济于事,床上的卫閃也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对于周遭的情况一无所知,俞瑰扯下床单,窒息感让她意识模糊。“遭报应了么,我要死了么……”
“呃——啊——”苦苦的喷雾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睁开眼小兔子正焦急地看着她,她抓着卫閃的手腕,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气终于可以顺畅的经过她的呼吸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俞瑰的左脸,紧接着又是一耳光扇在她的右脸,双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用余光看着高高扬起的巴掌,伸出手想紧紧攥住那只手腕,可响亮的巴掌依旧狠狠甩在了她脸上。“别……别打了……”,俞瑰想要站起身,小腹却传来一下钝痛,卫閃像小孩子发火一样攻击着她的小腹,俞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嘴里有着铁锈味的甜味,看来刚才耳光挨得太结实了。卫閃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的,停止了对俞瑰的攻击,她薅住俞瑰的头发,怒气冲冲的强迫她仰视着自己。
“打死我吧……”俞瑰半闭着眼睛,无力说道。卫閃气喘吁吁地含着泪光,撕开俞瑰的睡衣,对着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呜——嗯!”俞瑰吃痛,终于下意识推倒了卫閃,洁白无瑕的肩窝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呸呸呸……”卫閃抹着嘴巴,仿佛大仇得报一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窗外的黑夜变得灰蒙蒙的,透出暗淡的光,契约的第七天终于到来了。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俞瑰翻身,想要支撑着起来。“你不是想要自由吗,卫小姐,我给你自由。请你离开……”
“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回来这个地方。”卫閃拿起桌子上的钥匙,用力解开身上的束缚,撕开身上胶衣,赤身裸体,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即将开门的时候,俞瑰躺在地上说道:“你的东西,俞琳收起来了,在她衣柜里……”
“还有别的吗……”卫閃把着门锁。
“咳……咳……”
“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吗……”
“滚吧……”
门打开又关上。

没有一丝重获自由的喜悦,卫閃狼狈地逃回了住处,浴室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躯体,胸口的痛楚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她头抵着墙,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她拍打着墙面,一手轻轻捂住胸口,玫瑰花ru钉好像扎在了她的心头,每一次跳动,都是刻骨铭心的痛……
一个月后
“小卫,把委托人的资料拿过来。”
“小卫,下星期陪我去中级法院,出庭的时候东西带全。”
“卫律师,咨询处那边需要你过去一下。”
无止境的忙碌让卫閃逐渐开始回到麻木的工作状态里,形形色色的人在她身边来了又去,无数的卷宗和资料将她瘦小的身影衬托得更加渺小。她努力想要独当一面,不愿意再做那些大律师的跟班。下班,她还是会忙里偷闲去吃那家蛋糕店的东西,也会和女同事们逛街看电影,晚上躺在床上,打开暖气,舒舒服服窝在被窝里追剧,尽管每次不经意间,xiong罩下面会有不一样的摩擦感,让她在夜里失眠。她也曾想去店里把ru钉取下,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褪下衣衫。有时候衣服穿得太紧,酥酥麻麻的快感会压抑不住,让她十分困扰。

“好妹妹,我的俞大小姐,再想想好吗。怎么突然要把酒吧卖掉,你让我们以后还去哪里办聚会嘛?!心情不好吗?到姐姐这来住几天?旅游?要不旅游?比利时,瑞士,哎哎哎法国怎么样!还可以猎艳,我有好多朋友哎,极品很好找的!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我的乖乖,到底怎么了嘛。”吴素荫坐在驾驶座上对着一旁的俞瑰喋喋不休道。俞瑰点起一根烟,平静说道:“挺累的……不想开了,俞琳也快毕业了。留着干嘛呢?”说着裹紧了大衣,往椅子里缩了缩。“要不你买了吧,我便宜卖你,给个十几万,连酒带地方都给你?”吴素荫翻了个白眼:“别,这么大便宜,我亏心。小玫瑰,姐姐我虽然知道你心里有事,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但是,你现在问题很大,你看你,头发也长了,人也憔悴了,不管怎么样要照顾好自己啊。”俞瑰把烟头丢出窗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不剪了,懒得动弹。那就麻烦你帮我照看一段日子吧,我准备回家住了。吴姐姐,你送送我吧。”吴素荫见俞瑰不愿言语,叹了口气,发动了汽车。

“那个……我不是很会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看着床上的绳索,有些面露难色。卫閃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放松,女孩子盯着她胸前的ru钉,好奇地问道:“好漂亮……钻石是真的吗?”卫閃听罢低头看向自己,“嗯……可能吧……不清楚……不记得……”随即岔开了话题。“那就,简单捆住双手吧……”女孩装作为难的样子,拿起了绳子。
“疼吗……”
“可以再紧一点……”

三个月后

校园里,挂着事务所名字的帐篷里冷冷清清,几个实习律师坐在桌子前昏昏欲睡。“卫律师,你怎么来了。”看到前辈过来,几人连忙正襟危坐。“嗯,刚搞完讲座,辛苦你们了。本来就是走走过场,我们事务所本身从不参与校招,王老板他还人情罢了。”卫閃一身灰色职业套装,戴着无框平光镜,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后辈们。“卫律师那你现在?……”“随便走走,好久没有感受校园生活了。”说罢卫閃开始往操场走去,身后一名女律师喊到:“卫姐,那个上诉到高级人民法院的案子……”
“放心!必胜!”卫閃头也不回自信地摆了摆手。
卫閃坐在一个僻静处的台阶上,不远处正在训练的体育生们挥洒着汗水,在寒风中飞速奔跑着。“呜,好快!”卫閃托着下巴,看着他们矫健的身影。一阵震动,她低头看着手机,消息上说事务所的大boss说她负责的案件,社会影响力极大,一定要认真对待,争取成为业界新宠。她叹了口气,只得继续做着备忘。一个倩影猛的在她身旁坐下,她一脸茫然抬起头。女孩一副精瘦健壮的身形,潇洒地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那年轻漂亮有活力的面孔,冲着她笑了笑,俏皮地吐出了舌头,舌头上的舌环瞬间唤醒了她的记忆。
“俞……俞琳?”卫閃试探说道。
“闪姐!我老远就看到你了!今天就知道你要来学校给法律系学生搞讲座。”俞琳热情的递上了一瓶水。
“你还好吗!你……”你姐姐呢这几个字溜到嘴边被卫閃咽了下去。
俞琳没有察觉,自顾自说道:“嗯!我马上要出国留学了,家里人运作了一下。”
“啊,太好了,祝你一切顺利。”卫閃祝福道。“嗯……就是有点舍不得姐姐……”俞琳有些害羞低下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同好。”见卫閃沉默不语,俞琳自觉失言,充满歉意看向卫閃。
“呃……会有的……国外嘛……开放的……”卫閃尴尬地打着圆场。俞琳接着自言自语说道:“你走了以后,姐姐想把酒吧卖了。不过好在还没,但是她不允许我再待她身边了。而且她现在身体好差,上个星期肺炎还住院了,现在都没好利索。”俞琳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一长串。
“哮喘还抽烟……”卫閃低语。
“嗯,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希望你……你不要恨姐姐……她……”俞琳结结巴巴的说道。
“如果……法律会制裁她的……这次在我这里,算她逃过一劫吧。”卫閃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远处教练呼喊俞琳,俞琳留下一句有缘再见就飞快地跑远了。
“又差点死了么……”

五个月后

《执业道德成就更优秀的律师》醒目的新闻头条出现在俞瑰的手机里。“名噪四方啊正义使者。咳……咳……”俞瑰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扔开手机,从插满烟头的烟灰缸旁边拿起一瓶药,用酒水吞服了几粒。

卫閃打开桌子上的小礼盒,里面是事务所老大托人帮她买到的香水,她推开桌子上的卷宗和信封,又走出去关上自己新办公室的门。她对着空气喷了几下,轻轻闻嗅一番。“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她摇了摇头,将香水放进了抽屉,抽屉里面,还有一副手铐和口塞。

七个月后
俞瑰看着房间里,挂满了当时聚会的照片,最中间就是小兔子惊慌失措穿着粉色胶衣戴着猫奴头套,紧紧抱住她的腰的样子。她取下照片,注视了很久,侧过身,镜子里的她,面容憔悴,跟照片里神采奕奕一脸兴奋的她判若两人,她无力垂下手,相框从手中滑落,玻璃摔碎的声音,清脆,刺耳。黑胶唱片里的《玫瑰玫瑰我爱你》只剩下播放完的沙沙声。
“还是忘不了么……”
“七天,很短,也足够长。”

“这种衣服原来这么贵吗!”卫閃取出国外定制的胶衣,此时的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对着尺寸。她惊奇发现自己依旧可以熟练的抹油,穿上这件极难驾驭的衣服,黑色的胶衣宛如阴影一般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包裹起来。胶衣完美贴合她身上每一处角落,甚至手指和脚趾间的缝隙,她拉开双ru处的拉链,两颗玫瑰花ru钉映衬在镜中。她抚摸着自己身体,感受着久违的放松感觉。她对着镜子跪了下去,伸直了自己的双手,没有人能为她束缚起双手,她抚摸着自己敏感的ru头,不住地呻吟着。“你还在么……”她问自己。

又七天后
“那个,可以松一点吗……主人……”卫閃戴着眼罩,失去视觉的她跪在吴素荫家的地毯上,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吴素荫抬起她的下巴,笑道:“不可以跟主人讨价还价哦。”接着继续把卫閃背后单手套的皮带一一勒紧。然后顺着她的蜂腰往上,捧起了卫閃的胸。“唔,还打了ru钉,看起来你平常肯定很饥渴嘛。”莽撞的小兔子,想用这种方式,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她没有俞瑰的联系方式,酒吧经常关门,开的时候也是人去楼空,她只好凭记忆,搜寻着各位女王的主页,这才找到了聚会上的吴素荫,屈身来到她这里。“啊唔……咕……”卫閃的口腔被吴素荫用口塞堵住,黑暗中她被吴素荫压着脖子摁倒在地上,马鞭在轻轻抽打着她的屁股,卫閃发出愉悦的轻哼。一阵电话声响起,吴素荫皱着眉头问道:“小家伙,是你的电话么?”卫閃摇着头,吴素荫皱着眉头走到另一边翻出自己的电话。“哎呀!俞小姐!我的好徒儿!好妹妹!喂!又喝酒了?医生不是说不准你抽烟喝酒了吗!什么?要我帮你约一个?我我我……好吧,手头是有一个。哎!那还不是看人家答应不答应!我的人哎!好吧好吧!这么长时间了,难得愿意出山,忍痛割爱吧。”卫閃心怦怦直跳,这么巧么,她都不敢相信!俞小姐!还有哪个俞小姐呢。吴素荫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被扶起来,吴素荫有些为难的问道:“呃……我还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女主人,当然,要征求你的意见,毕竟你是我的奴,哪怕就刚才十几分钟。你不愿意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愿意的话,今天游戏到此结束,你会有一段新体验,而且,随时随地可以继续约我。小家伙你看怎么样?毕竟我也不知道你的经验,换主换奴其实在圈子里挺常见的。这里先跟你说声对不起。”说着吴素荫准备解开卫閃的口塞,等待她答复,可没想到卫閃已经开始点头了。“你答应了?”吴素荫有些难以置信这个顺水人情这么简单就成了。“那么,要委屈你一会儿咯。”吴素荫重新将卫閃放倒在地,用皮带将她双腿闭拢捆紧再向后折叠,皮带穿过高跟鞋的鞋跟,将小小的她双腿叠起捆好,然后给她戴上了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和带锁的项圈。“车厢有些颠簸,我就把你装袋子里放副驾驶吧。”说完捏了捏卫閃胶衣下的ji凸。“那就祝你玩的开心咯小家伙。”卫閃嗯了两声,就被吴素荫装进皮革旅行袋,拖出了门。
吴素荫的跑车停到了SMell吧的后门,有些微醺的俞瑰穿着蓝色乳胶长裙,戴着到手肘的乳胶手套,风情万种地靠在门边。她的头发留到了肩膀,烫了一个偏复古的卷发,抽着烟的她不时轻轻咳嗽着,难得今天略施粉黛,恰到好处的眼影和娇艳的红唇给本就美艳的她添色不少,再加上无法掩饰的病容,一股倦美人的气息散发了出来。她打了个呵欠,长裙遮挡不住胸前的一抹春光,ru沟在霓虹灯下若隐若现。吴素荫吃力地用双手将装着卫閃的袋子放在她脚下,俞瑰对着吴素荫飞吻一下后,轻轻踢了踢袋子。“辛苦了师父!”就准备提着袋子离去。“喂!别太过火,我瞅着像第一次!你身体也没恢复!”俞瑰满不在乎地应和一声,吃力地提起袋子,消失在门口。
俞瑰将袋子放在房间地上,叉着腰喘着气,吸了几口哮喘喷雾。“吁——倒也没那么重,看来挺瘦的,怕是不经玩。”说着拉开了拉链,卫閃捆成一团娇小的身躯,被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至始至终卫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么小?不会是个未成年吧!学生?!”俞瑰轻轻摸着头套下卫閃五官的轮廓,叹了口气道:“曾经我碰到过一个女孩子,跟你一样,个子小小的,脾气不好,嘴特别臭,喜欢骂人。我做了好多,唉,违背她意愿的事。”俞瑰别过头,小声说道:“妈的……喝多了么,说这些干什么。”紧接着她看到了卫閃胶衣下的ji凸,调笑道:“哟,这一路看来很兴奋嘛,都这么硬了?”说着用指尖轻轻点压着。“还打了ru钉?小瞧你了。”听着熟悉的声音,卫閃已经忍耐不住,轻轻喘息着,头套和眼罩下,满是泪水。“别急,等会给你松开。来,让本小姐看看。”俞瑰拉开卫閃胶衣胸口处的拉链,亮晶晶的ru钉跟着雪白的ru房从拉链开口处窜了出来。俞瑰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她颤声道:“这……这不可能……”认出来的她猛的拉开另一边的拉链,很快,一对对称的玫瑰花心的钻石赫然出现在眼前,闪闪发亮,但很快在被泪水浸染的视线里,变得模糊。俞瑰缩了缩手,还是决定打开头套,头套打开的一瞬间,她甚至闻到了同样的香水味,面部轮廓已经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想法,小兔子小声啜泣着,紧紧咬着口球,不想让口水流出来,俞瑰呼出一口气,揭开了最后眼罩,卫閃禁闭的双眼,泪水沾湿了睫毛,随着慢慢适应光线,她睁开了眼睛,俞瑰颤颤巍巍的,捂住自己的嘴,黑色的眼泪花了眼妆,流到了手背上。
“小兔子,真的是你么。”俞瑰冲过去将卫閃紧紧抱在怀里,卫閃靠在她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回忆着曾经被束缚同时被抱在怀里的感觉,“呜……嗯……”她提醒俞瑰她的嘴还在被堵着,俞瑰这才回过神,解开了她的口塞。
“找到你了……”
卫閃吸溜着鼻子,听到这句话,俞瑰用头轻轻蹭着卫閃的头,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她飞快的解开卫閃身上的束缚,两人终于得以拥抱在了一起。

“所以,你现在就过得这么烂么。俞琳跟我说了,我还以为再见面可能要给你墓碑送花了呢。”卫閃抹干净眼泪,嘲讽地说道。
“还是这么逞嘴强。”俞瑰噗嗤笑出了声。她看着卫閃身上的胶衣,试探问道:“自己买的?”卫閃按摩着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良久,俞瑰看着低着头的卫閃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所有的……都对不起……”俞瑰有些难以启齿,卫閃却俏皮地趴在她面前,双手托腮看着她说:“我今天非要治治你这个毛病,接着说啊。”俞瑰无奈的笑了笑,摸索着想点烟,卫閃正色道:“你今天要抽一根烟,我马上就走,没有什么狗屁契约拦着我,说到做到。”俞瑰连忙将烟扔到桌子上,双手摆了摆,算是投降了。
“算了还是我说吧。”卫閃用手指抹了抹鼻子,“可能是……好吧……就是。我喜欢女孩子,你应该算帮了我的忙,让我清楚了。但是,我没想到,我也喜欢上……那种,就是你……你懂的……那种感觉。虽然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很过分。”卫閃叹了口气,“唉,如果,也许没那么多如果,我们俩,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认识,虽然不太体面吧。”卫閃不好意思地用手刮着床单。
“那你喜欢我吗。”俞瑰也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而且居然这么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
“今天不能给你这个答案。”卫閃还是没抬头。
“那你还恨我吗。”
“现在也没办法回答你。”
俞瑰被吊得有些烦了,她坐到卫閃身边,卫閃趴在床上,脚丫子不安分地一上一下。又侧着头托着脑袋,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别跟我玩律师那一套啊!”俞瑰看着卫閃胸前的ru钉,想着那天发疯一般的作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疼吗?”
“当时疼的想死,杀你的心都有了。”卫閃倒也不遮掩。“打你那几下疼吗。”俞瑰摇了摇头,笑道:“你说呢,嘴里都有血了。我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
“那,对不起咯。”卫閃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俞瑰顺势握住卫閃的手,深情地看了过去,说道:“这次能不能不走。”卫閃反手握住俞瑰的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即坐了起来。
“首先,再没有什么狗屁契约。咱们要谈就好好谈。平常生活不能有影响,必须给我充分的自由。我只知道你是酒吧老板娘,其他身份我不知道,但我是律师,我的事业不能受影响。再就是,嗯嗯。”卫閃清了清嗓子:“再就是,进行,呃,那种活动的话,一定要自主自愿,不能强迫,你刚开始可没有遵循你情我愿原则啊,再不允许了。你非法拘禁我的事可没有翻篇啊,希望你时刻谨记在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不准做出重伤对方生理和心理上的行为。可不可以做到?”卫閃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俞瑰。
“好,我答应你。虽然有些地方,嗯,需要时间,还有谈什么?”
“什么谈什么。”卫閃一脸莫名其妙。
“咱们要谈就好好谈?”
“谈……呃……谈……”卫閃不自觉结巴起来。
“谈什么嘛?”俞瑰笑着已经搂住了卫閃的腰,慢慢开始将小兔子压在身下。
“哎,你别……”卫閃不听话的扭动着,俞瑰的手已经放在她身下,摸索着往胸部逼近。
“我也不惯着你的臭毛病,你今天非得讲清楚。”俞瑰一边咬着卫閃的耳朵,一边抓着她的胸。
“谈恋爱谈恋爱好吧。”卫閃红着脸,“你等一下,我要喝水我……”俞瑰扭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和小兔子双手五指相错,慢慢在卫閃身上游走。
“说,我爱你。”俞瑰用舌尖扫动着卫閃的耳廓,卫閃的耳朵早就红的发烫。面对时隔许久,眼前人的发号施令。卫閃不住暧昧地呻吟着,就是没说这句话。俞瑰对着她的后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疼疼疼!”卫閃叫唤着,见俞瑰没有卸力的意思,可怜巴巴说出了玫瑰玫瑰我爱你。
“减两个字。”
“玫瑰我爱你。”
“再少两个字。”
“我爱你。”

(狗粮)

帕拉梅拉的后座上,卫閃上半身被皮革拘束衣拘束着,脖子上和胸口折叠的双臂上的拘束皮带上挂着精巧的小锁,两根皮带穿过肩膀上的钢环分开固定在两边车门上的扶手上,卫閃端端正正坐在后座中间,穿着胶衣的两条美腿被锁在一根50公分长的钢管两端。拘束衣胸部的拉链被拉开,ru头上夹着震动ru夹,下半身延伸出来的跳蛋的导线开怀揣在驾驶座上俞瑰的兜里。一路上卫閃在后面扭动个不停,戴着眼罩口塞的她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后面,头上还戴着耳机,俞瑰贴心的给她放着歌。车子停在一幢别墅面前。俞瑰关掉了tiao蛋,给卫閃的项圈穿上牵引绳,打开脚镣,牵着卫閃走了进去。重新获得光明的卫閃惊讶地环顾着别墅里巨大的空间,俞瑰牵着她走遍了每一处角落,熟悉整个环境。“以后咱们就住这啦。”俞瑰抱起卫閃,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扔,随即自己跳上去,解开了卫閃的口塞。“你家好大啊。”卫閃还在沉浸在感叹中。“是我们的家。”俞瑰冲着她摇了摇手指。“除非你想住外面的狗屋,你个子这么小,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俞瑰开始下床换衣服。接近一丝不挂的俞瑰穿着薄纱睡衣,来到卫閃身边,卫閃看着半透明的睡衣下,俞瑰身下赫然露出一根红色的假yang具。卫閃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你要干嘛啊……”俞瑰大方的掀起衣摆。“还能干嘛!干你啊!”
“喂!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别说白日了!24小时我都愿意。”俞瑰已经做好了润滑,一边吻着卫閃一边拉开她下面胶衣的拉链。
“嗯嗯……慢一点……”卫閃吻着俞瑰,一边小声说道,下面早就湿的不行,俞瑰很顺利就滑了进去,由浅入深,慢慢抽插着。
“没问题……放松……”俞瑰打开震动ru夹的开关,酥麻的kuai感从ru尖传递到全身。
几十分钟后,头晕目眩的卫閃舔着嘴唇,呢喃道:“你这也不像身体不好的人啊……”俞瑰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亲了亲卫閃的脸颊,“天天吃吃兔子肉好的很快的。”说完又准备将卫閃压在身下。“不行,不行。”卫閃徒劳地喊到。
“什么不行?”
“会……会肾亏的啦……”
“边亏边补!”

“喂!今天我生日喂!”卫閃假装生气道,“就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俞瑰宠溺地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你还想骑到我头上?我可不像你哦,被虐没有kuai感的。”卫閃气鼓鼓地说道:“演一下演一下嘛。”说着又换了副哀求可怜的样子,“不会过火的,我知道,我没技术,不用绳子行不行?大不了下次让你玩一整天!一整天可不可以?”俞瑰故意逗她:“一整天?我一辈子都吃定你了!哪天我愿意你还能躲不成?除非……”“除非什么……”卫閃期待地问道。“来撒个娇,越嗲越好。”卫閃有些为难,但看着俞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忸怩地牵着她的袖子,捏着嗓子说道:“好姐姐,你就让我玩一次嘛,求求你啦。”俞瑰不禁笑出了声,捏了捏卫閃的脸颊,命令道:“叫妈。”卫閃撅着嘴:“玫瑰妈妈……”俞瑰又说道:“叫女王大人……”“女——王——大——人。”卫閃拖长声音应付道。“好吧好吧,就今天晚上。”俞瑰软下心来,答应了卫閃,准备换衣服。“红色那件!胸口带拉链的!”卫閃大喜过望,追着说道。
俞瑰穿着一件红色的背后穿入的胶衣,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一对丰胸简直要从拉链那里爆开。与以往不同的是,没有居高临下的高跟鞋,也没有魅惑的皮手套,就这么来到卫閃身边,一脸不情愿的让卫閃把自己的双手塞进单手套。“不许上锁啊!”俞瑰提醒到,卫閃嗯嗯答应着,一边将胸前交错和双肩的皮带勒紧。“反正捆起来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卫閃心下想着,为了让俞瑰放松警惕,特意没有把后面扣紧。“累了吧,快躺下!”卫閃推着俞瑰,俞瑰翻了个白眼,躺在了床上。看着卫閃开始整理皮带,俞瑰问道:“干嘛?!还想捆腿!”卫閃装可怜道:“那不然呢,你万一生气了不一脚就把我踢飞了?”俞瑰无语,放任卫閃将自己一双长腿分开折叠用皮带捆好,除了大腿一张一合,已经没有攻击性了。“呼,长腿就是费东西。”卫閃感叹道。“那是,小个子多省事啊。”俞瑰没好气的呛声道,“小兔子,你没发现后面你没系紧吗。”卫閃摆摆手,示意不要担心,一边拿出了口塞,俞瑰一脸鄙夷,禁闭双唇,卫閃一边偷袭俞瑰的咯吱窝一边掐俞瑰的大腿,俞瑰被痒得咯咯大笑,又痛的大叫。“小兔子你呜呜呜呜……”趁着俞瑰张着嘴的时候,卫閃连忙将口球塞了进去在脑后系紧,俞瑰杏眼一瞪,却又无可奈何。
卫閃作死地摸着俞瑰的下巴。“嘻嘻你也有今天!”俞瑰不知道卫閃要干嘛,只见她拿出一副束腰,在俞瑰面前晃了晃。“每次把我腰勒的细细的,气都喘不过来,这次你也尝尝鲜!”俞瑰这才知道单手套不系紧就是为了有空间戴束腰,这小兔子心机好重啊!手脚一绑,再怎么反抗也没用了。卫閃在俞瑰身后狠狠将松紧带一提,束腰和胶衣马上摩擦发出了嘎吱声。“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俞瑰被勒得有些难受,不住抱怨着,卫閃却说:“好像还可以再勒紧一点。”居然直接将俞瑰背朝上踩在床上,狠狠又往后一拉,俞瑰感觉自己肠子都快顶到肺里去了,可惜这时候连抱怨的呜咽都发不出来,“死丫头,等我出去你看我把你屁股打开花!”受制于人的俞瑰,也只能想想了。卫閃将松紧带系紧,又扣上束腰上三处的皮带到最后一个孔,俞瑰的腰现在看上去比卫閃还要细上一圈,呈沙漏状,同时本就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剪裁得体的胶衣,胸口一边一个仿佛两个熟透的香瓜,俞瑰被勒的面红耳赤,眼神里又生气又无奈,只能屈服被卫閃勒紧身后单手套的皮带,并屈辱地戴上了项圈,不顾她已变得不再神气的不满声,所有皮带都被卫閃上了锁。
卫閃拿出一副乳铐,这时俞瑰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卫閃可不管这么多,将乳铐紧紧勒在了俞瑰两边ru根处,双ru处的胶衣绷得紧紧的,充血的ji凸十分明显。俞瑰哀求地摇摇头,示意不能再紧了。卫閃脱去外衣,同样穿着胶衣的她,一下扑在俞瑰怀里,孩子气地揉捏着俞瑰的双ru。“好棒呀,看起来比我的头都要大了。”卫閃将头埋在俞瑰的ru沟,一抬头半张脸带着笑看着无可奈何一脸难受的俞瑰。她嗤的一声拉开俞瑰双ru上的拉链,一对大白兔涨脱出来,大大的ru晕上两颗ji凸傲然挺立,卫閃捏着俞瑰的ru头说道:“老说我的大,你的也不小嘛。”说着贪婪地吮吸起来,俞瑰看着卫閃宛如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叼着自己的奶tou,本来羞耻感爆棚的她只能一半生气一半有些欣慰和享受,卫閃将蛋糕上的奶油涂抹在俞瑰的胸脯上,放肆地舔舐着。“死丫头还挺会玩!”俞瑰忍受着胸部酥麻的kuai感,一边温柔地看着卫閃。“嗯嗯嗯嗯呜呜呜??!!”俞瑰突然吃痛,责怪地看向卫閃,又看向自己的豪ru,ru头周围一圈深深的牙印。卫閃红着脸尴尬笑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俞瑰有些忍不了了,疯狂摇头示意卫閃将她放开,卫閃却一脸神秘,示意她稍安勿躁。卫閃当着她的面,给自己戴上了口塞和项圈,一边把自己的项圈和俞瑰链接在一起,紧紧抱住俞瑰的同时,一根修长的的双头橡胶yang具,经过润滑,同时进入到了她俩的蜜xue之中。小兔子痴糜地看着俞瑰,下半身慢慢耸动着,紧紧抵在一起的yin部,慢慢地摩挲着,两边同时包住了这根玩具。“小兔子……嗯……”俞瑰口塞被卫閃解了下来,艰难含糊地呻吟道。卫閃抱住俞瑰的脖子,往上耸动着,两个人的ru头同时在一起挤压摩擦着,惹得两人娇喘不止。“嗯……好舒服……”俞瑰红着脸承认着,不住地娇喘。卫閃也解开了自己的口塞,满是津液的唇舌紧紧贴了上去,俞瑰吮吸着卫閃娇嫩的舌头,情到深处,床单已经是一大片洇湿,卫閃瘫软着从俞瑰身下滑落,一只手紧紧捂着私处,假yang具从二人身下滑出,带着一大片爱液,卫閃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经历,意犹未尽的她起身双手掰开俞瑰双腿,将头埋了进去。
“哦……天呐……”俞瑰爽的浑身发抖,低头看向正在双腿间卖力的卫閃。
“生日快乐!小兔子!”

俞瑰看着眼前的礼盒,点起一根香烟,笑着试探问道:“干嘛,贿赂我?什么日子啊今天,想起送我礼物了?”卫閃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香烟,按熄了,说道:“打开看看嘛,托别人买的,看看尺码对不对。”俞瑰满心欢喜地打开了礼盒,“哇哦!CL的红底高跟鞋!破费啦亲爱的!”说完迫不及待脱下鞋试了起来,“很合脚嘛,什么时候偷偷量我的脚啦?舔的时候?被我踩脚底下的时候?”卫閃翻了个白眼,“切!想多了!”俞瑰拎起高跟鞋,走到一面墙一样的鞋柜前,里面有几双其它款的CL的高跟鞋,卫閃顿时泄了气,小声嘀咕道:“就知道你肯定有。”俞瑰回过头,看向有些不开心的卫閃,一转眼将那几双高跟鞋取出来扔得远远的。“那几双好丑,不要了,就这双最好看。”将小兔子送她的高跟鞋,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这才转身走到卫閃身边,吻了吻卫閃的嘴唇。“讨厌,有烟味。”卫閃置气的撇过头,一边舔着嘴唇。“我也给你戴了礼物。”俞瑰拿出首饰盒,里面是一对胡萝卜形状的耳环。卫閃看着耳环,心中窃喜却又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幼稚,我上班怎么戴嘛。”俞瑰说:“戴给我看就行。”说着拿起耳钉向卫閃走去。“试一下,本来想给你打个舌环的,因为话太多了。但是舌头又太重要了,想想还是算了。”俞瑰一语双关,卫閃连忙捂住嘴,双耳上可爱的胡萝卜一闪一闪的。

一名身材火辣的少妇,满脸笑容的坐在卫閃办公桌对面,言笑晏晏地和卫閃交谈着。“卫律师,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然我又要损失惨重了,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又要被他说好久。”说完热情地将手搭在卫閃的手背上,卫閃受宠若惊,连忙抽回小手,有些尴尬地回道:“应该的,应该的,分内分内。”这名客户倒是颇有些心机的扭着丰臀来到卫閃身边,轻轻将手搭在卫閃肩膀上,卫閃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少妇轻撩开卫閃耳边的头发,看到了她上外耳上的三个耳环和耳钉,心下有数的她在卫閃耳边悄声道:“男人就是麻烦,卫律师我看你年纪也到了,听说还是单身一人啊,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么。”说着又捏了捏卫閃的耳垂,这有些过分亲昵的举动让卫閃瞬间面红耳赤,耳朵变得通红。“那个……朱老师,朱小姐您有什么事要不坐下谈?”卫閃转头正好对上少妇绿色连衣裙下深深的ru沟。少妇轻笑一声,嘴唇开始向卫閃耳边靠近。这时,敲门声响起,大boss不顾其他,领着俞瑰进入到卫閃的办公室。“卫律,俞总点名要找你咨询,你赶紧安排下。”说着递了个眼色,顺便给少妇一个歉意的目光,可哪怕对面二人动作再快,俞瑰早就尽收眼底,卫閃看着俞瑰脸上渗人的假笑,害怕得咽了口唾沫。少妇打量了一下俞瑰确信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后,知趣地离开了卫閃的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挑衅一下甜甜的说了声拜拜。
卫閃乖巧地将双手夹在腿间,眼神飘忽地躲避着俞瑰带刺的目光问道:“你怎么来了。”俞瑰点起一根烟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有影响你正常工作啊,我跟你们头儿提前一天约了,过来看看你么,慰问一下。”最后几个字感觉俞瑰都要把牙齿咬碎了。卫閃这时候根本不敢请俞瑰灭烟,连忙挤出笑容阿谀道:“亲爱的你新做的头发真好看。”俞瑰冷笑一声说道:“可惜,应该染个绿色。”说着假模假样整理着头发。卫閃尴尬的嘿嘿一声。“今天六点半家里要是看不到你人的话,你是知道的,亲爱的。”俞瑰最后三个字加重了尾音。卫閃讪笑道:“那个……晚上想吃啥,我做……不是,我买。”俞瑰哼了一声,转身打开门,丢下一句“红烧兔头!”摔门而去。“什么时候喜欢吃川菜了。”卫閃心有余悸地喝了口咖啡。两个钟头后一名同事进来对她说道:“卫律!临时要去羊城!机票都定好了!收购案啊!三天左右!快点快点。”卫閃一愣连忙答应,她从角落拿出行李箱,里面有她常备出差的衣物,可是除了脚上的,没有多余靴子,看到上次才买的皮革长筒靴,想着现在不敢回家去拿,只好就穿这一双了。“惨了惨了,晚上没法回家,人要没了!”卫閃急得无奈原地跺脚,门外又响起同事的催促声。
三天后,满身疲惫的卫閃蹑手蹑脚偷偷打开别墅门,三天高强度的工作让她累的不成人形,脱下长筒靴,丝袜的味道让她有些上头,她赶紧褪下丝袜马虎地丢在门口,及拉着拖鞋去冲澡,脱光光的她随便披了件浴袍,往床上一跳,扫了一眼手机,俞瑰99条未读信息,她将头埋在枕头,惨叫一声,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几个小时后,俞瑰回到家,小心地用手指捻起卫閃的袜子,皱着眉头。轻手轻脚的来到另一个房间,密谋着什么。
睡梦中的卫閃感觉被子被人一掀,浴袍也被扒掉。有点起床气的她不满地喊到:“妈的!谁啊!”俞瑰将衣服甩到她脸上,头也不回走到书房,卫閃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是一套乳胶的水手服,谁给她的也不用想了。她自然只能乖乖的穿好,来到书房,俞瑰穿着白衬衫黑丝亮皮包臀裙,头发盘在脑后,甚至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攥着木尺和马鞭,眯着眼睛看着卫閃。“喜欢老师是吧,来来来,到俞老师这里来。”说着冲卫閃勾了勾手指,卫閃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来到俞瑰身边,俞瑰倒也不急,轻轻揪着耳朵问道:“最近犯什么错了?”一边开始用马鞭轻轻抽打着卫閃胶衣水手服的裙子。“已读不回,没按时回家没报备……”卫閃小声说道。“还有背着我跟别人调情,一回家就嘴臭!”俞瑰厉声道。“没!没调情!我哪有骂人!”卫閃辩解,“那个女的有问题!我我我不跟她对接了!哦你说刚刚起床!我不知道是你啊亲爱的!误会误会。”俞瑰冷笑道:“没事,我们一件件来,嘴臭最好治了。”俞瑰一只手就将卫閃双手制住,用皮铐锁死,紧接着戴着手套的手,把卫閃今天脱下的丝袜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发酸上头的味道让卫閃不停干呕着,俞瑰用口塞勒得卫閃根本没办法吐出来,再加上外面两层防水胶布,卫閃只得好好老老实实呼吸每一口带着难闻气味的空气。紧接着俞瑰让卫閃趴在自己腿上,掀开裙子,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卫閃的屁股上。“嗯!嗯!嗯……”卫閃被抽得生疼,俞瑰一点没有减轻力度,鞭子抽完又用尺子打,边打嘴里边念念有词。卫閃在她腿上就像犯错的小孩,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屁股越打越红,越打越重,卫閃趴在腿上带着哭腔嗯嗯叫唤着。终于俞瑰打累了,任由卫閃从腿上滑落,“嗯!!!”卫閃屁股着地,疼得弹了起来,换个姿势跪的直挺挺的在俞瑰脚边。“该不该打!”俞瑰呵斥道,卫閃可怜巴巴的点着头,俞瑰伸出手揪住卫閃的耳朵,轻轻摇晃道:“听不听话!”卫閃连忙把头点的像啄木鸟一样。“怎么就那么不解气呢?”俞瑰极其不爽的把卫閃扛到肩膀上,往卧室走去。俞瑰翻找出最大最粗满是疙瘩的一根假yang具,一步步向卫閃逼近……
惨叫和求饶持续到凌晨,卫閃捂着小腹,委屈的抹着眼泪,被俞瑰编起来的双马尾凌乱的吊在脑后,蹒跚着向浴室走去。“刷牙多刷几遍!不然别想kiss!”俞瑰惬意地躺在床上,抽起了事后烟。
第二天事务所。
“卫律,别老站着,坐,请坐!”实习生们热情招呼道。“还是不了,久坐对身体不好,嘿嘿!”卫閃憨笑着,在一旁站的笔直。

澳大利亚一处豪宅内,俞瑰在卫生间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捏动着手里的阀门,将灌肠液一点点注入到卫閃的hou庭,卫閃戴着口塞穿着胶衣,双手被拘束在身后,一脸难受的蹲坐在马桶上。“嗯!我知道,我会去看俞琳的,她们应该快放假了。对,就是天气有点热,其他都挺好,请了帮佣做饭打扫房间。”俞瑰耐心地回复着电话,手上动作也没停,看到灌肠液已经所剩无几,抽出管子,示意卫閃排空身体。见还需要最后一次,俞瑰用肩颈夹着电话操作着,一边煲着电话粥,一边继续。忘了时间的她,听到卫閃忍不住的呜咽,回头一看,恶趣味地拍着卫閃隆起的小腹。“嗯!有几个月了吧,哈哈哈哈哈,好的挂了挂了。”这才放下电话,让卫閃最后排空,看着卫閃脸上又露出气鼓鼓的表情,她笑着解开卫閃的口塞。“咳咳……不能经常这样啊!会松的,老了怎么办!”卫閃抱怨着。俞瑰摸了摸她的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不会经常这样的。”卫閃又不放心问道:“不会是你瞎编的吧?什么什么‘宛如回到母亲子宫’一般的体验,不是你编的吧!”俞瑰满不在乎道:“你相信我就完事了。”
俞瑰让卫閃先穿上第一件胶衣,并且在里面倒满了润滑油,卫閃穿好后润滑油都从脖子和拉链的缝隙里溢出来了。“好黏啊……”卫閃吐槽道,湿滑凉嗖嗖的感觉充满全身。“没事,到时候叫人家洗。”说着俞瑰用同样的方法让卫閃穿上了剩下两件胶衣,紧实包裹的感觉加上湿滑的黏液感,让卫閃有些无所适从,俞瑰一边将一个精心设计的头套套在了卫閃头上,虽然露出了耳朵和眼睛,但是牙齿和舌头被内置的橡胶牙套和舌套紧紧包住,外表看起来红红的樱桃小嘴里面大有文章。俞瑰先开始用乳胶的单手套将卫閃的双臂紧紧捆锁在身后,再将卫閃双腿闭拢折叠用皮带捆好锁死,让卫閃膝盖贴近肚子,就像婴儿蜷缩在子宫里一样,有区别的就是手臂锁在背后单手套里。“还没好么。”卫閃含糊问道。“不要急嘛。”俞瑰继续将口塞和耳塞给卫閃戴好后,又给她套上一层只露出鼻孔的橡胶头套,然后再将一个链接着呼吸管的全包封闭的防毒面具套在头上,卫閃听不见也说不了,只能通过防毒面具呼吸管呼吸,俞瑰将蜷缩着拘束得紧紧的卫閃的身体套进一个双层的装了不少润滑油的厚乳胶真空袋里并链接上抽气阀,随着一阵嗡鸣声,夹层空气被排出,真空乳胶袋紧紧将卫閃封在里面,外面可以看到身上皮带和锁的轮廓,卫閃难受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躺在地上的她,分毫都移动不了。“是不是很紧啊!”俞瑰趴在卫閃身上大声说道,身下卫閃只是有节奏的呼吸着。“真听不见哦。”俞瑰这才准备完成最后一步,将真空打包的卫閃,锁进装满黏液和水混合物的玻璃柜里,封闭在乳胶茧里的卫閃浮在玻璃柜里面,全靠留在柜子里面链接防毒面具的氧气瓶呼吸。“能用两小时,提前15分钟把她放出来吧。”俞瑰定了闹钟,一边开心的拍着玻璃柜。“里面应该很凉快吧,小兔子。”说着离开了客厅。
一个多小时后,卫閃和液体一起被倾倒出来,一层层揭开束缚后,卫閃微弱地呼吸着,微闭双眼,从头到脚都湿哒哒黏糊糊的,“咳咳……不行……又冷又闷。”俞瑰甩甩手说道:“吁,看来体验不好,成本又高,下次看到新玩法还是征询下你的意见吧。”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俞瑰看着地上还在半懵逼状态下的卫閃,心下一动:“好不容易灌次肠,不能浪费啊。”说着打开后院水龙头,开始简单清洗一下卫閃。
俞瑰翻出狗奴套装,将狗奴头套换成了她定制的乳胶兔子头套。可怜的卫閃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四肢折叠拘束上锁进羞耻的K9套装里,娇嫩的hou庭插着毛茸茸的白色兔子尾巴肛塞,嘴里塞着红色的口塞,戴着只露出眼睛的兔头头套,上锁的项圈上还挂着一根玩具胡萝卜,俞瑰牵着她在院子遛弯,“可惜你不会游泳,不过我们现在在澳洲,有的是时间教你。”说罢一把抱起卫閃,来到车库,将卫閃放在副驾,向俞琳所在地开去。卫閃紧张地在副驾上调整着姿势,俞瑰戴着墨镜一边看导航一边说:“国外把宠物锁车里是犯法的,咱们就不下车了。”卫閃发出安心的声音,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太对劲……
接回俞琳回到家,俞瑰大大咧咧将牵引绳往俞琳手上一塞,就回别墅接电话去了。俞琳尴尬的看着脚下的卫閃,小声说道:“那个……閃姐……嫂子……姐姐她现在这么心大的么……”
卫閃泄气地侧躺在地上,有些好笑的撒气一般活动着拘束着的四肢,俞琳看着有些滑稽的场面,不由得笑出了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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