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周周末你有时间吗？我的妹妹数学上有些需要解决的问题，要您帮一下忙麻烦一下。”在办公室内，一位褐发灰瞳，身穿黄色半袖校服，浅蓝色网格百褶裙的女孩看着男人，她的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该有的气息，这女孩是我的地理课课代表丹霞，“是丹霞啊，既然是你妹妹的学习，还是你的委托，那我当然是有空了。”我看着丹霞进来，并且和自己提了请求，身为自己的课代表兼三好学生，面对丹霞的请求我基本都会答应。
“那，那太好了，谢谢老师，我……我先支付一些费用吧？”丹霞有些开心，她的老师虽然是地理课老师，但是却是全国十大金牌讲师之一，若是他去开补习班，绝对比在这所普通高中当老师要赚的多的多，如今答应了给自己妹妹补习，丹霞开心的笑着，“你又要提前支付费用啊？其实到时候再说也可……”没等我说完，丹霞已经蹲下身体，解开了校服上的衣扣，露出不大不小的乳房。
是的，这就是丹霞所说的报酬，在自己刚上高一的时候，这位老师就对自己照顾有佳，自己不会的问题哪怕是各种难题他都会很耐心的解答，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高二，在老师的帮助下自己的成绩突飞猛进，甚至有好几次测试考试都得到了全校第一，丹霞知道，她有这种成绩完全归功于自己的老师，自己曾几次去给老师送礼，但是身为普通学生的她每天看着那么多人带着高贵的礼盒和昂贵的礼品去找我授课，都被我一一拒绝时，丹霞也不得不重新考虑礼物的问题。
于是在某天周末，丹霞再次邀请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和自己补习功课，但是那天丹霞在给我的茶水里面下了一些药物，我并没有怀疑丹霞，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乖乖女的模样，当自己喝光了丹霞端上来的茶水时，随着课程的进度，我觉得屋内愈发闷热，自己的衣领已经完全扯开，露出的结实胸肌吸引着丹霞的目光，而此时的丹霞因为身在家中，只穿了一件米黄色的衬衣，随着我解开衣领，丹霞也不经意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白色蕾丝乳罩，和故意挤起来的乳房。
“老师，屋子里面好像有点热啊。”丹霞用手扇着风，右边肩膀的衬衣滑落而下，露出她洁白的肩膀和锁骨，乳罩的肩带也同样搭在上面，我看的下体急速充血，“是，是啊，这屋子里面突然变得特别热呢。”我扯了扯衣领，让自己努力的不去看自带暧昧滤镜的丹霞，谁知这时丹霞竟然直接起身，骑到了我身上，“老师，呼～呼～我好热啊～出了好多汗～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因为和老师在一起的缘故吗～”丹霞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一边生疏的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这时的我简直震惊坏了，这还是自己那个三好学生，年级优秀学生的丹霞吗？
“丹霞……乖，你先下去。”我紧咬牙关，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当丹霞的手抓到自己的肉棒时，我的理智之弦也已经蹦断了，那一晚，丹霞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她粉色的内裤，二人激情的撞击让丹霞的小床差点被摇坏，就这样，家境普通的丹霞把认为最贵重的东西送给了自己的老师，而在事后我也称丹霞送的礼物是自己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自那一晚过后，几乎丹霞每次有求于我，都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支付，就像如今这般。
“呼～呼～”丹霞对着刚从我裤裆拉链掏出来的肉棒呼着热气，“对不起老师，本来像今天就结清的，但是下午还有体育测试，只能等老师周末来我家，我在～啊呜～吸溜～吸溜～结清了～”丹霞一边说话一边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自己的脸颊不断的鼓起我龟头的形状，她还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摩擦着我的棒身，我曾经和丹霞沟通过，让她可以不用这么样子去回报自己，可是丹霞根本不听，久而久之我也就随她去了，还会在做爱中调侃她几句。
“你的山峰变高了呢。”我伸出手，捏着丹霞的乳房，丹霞立刻用双手把它们托起，让我能够更舒服的揉捏它们，“吸溜～吸溜～是～是因为老师的照顾～丹霞～丹霞的山峰才能像成绩一样～呼噜～呼噜～变高～吸溜～吸溜～”丹霞吞吐着我的肉棒，口水随着吞吐而滴落在自己托起的乳房上，“丹霞，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学委，你真是干啊，愿意替老师分忧。”我爱抚着丹霞的脑袋，丹霞听到像是收到夸奖的小狗一样，吞吐的更加卖力，随后更是往深喉的方向发展，“谢～谢谢～谢谢老师～吸溜～吸溜～唔～哈啊～”丹霞把肉棒吐出，一只手不断的撸动着把口水涂满棒体，嘴巴不断的亲吻着棒身发出「啾啾」的声音，最后更是含住我的卵蛋开始吮吸，把睾丸吞入口中，含了一会又给吐出，仿佛是怕肉棒在外凉到，丹霞还会不断的用嘴巴呼出热气温暖棒身，当丹霞继续与我深喉的时候，丹霞突然从口腔中拔出肉棒，正当我好奇时，丹霞阿嚏阿嚏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对不起老师，可以麻烦您下次把鸡毛剪短一点嘛？这个挠的丹霞鼻子痒痒的，唔～”丹霞继续把我的肉棒吞下去，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摸了摸丹霞的小脑袋，“好好好，我下班就去剪了呀它。”随着丹霞吞，吸，吮，吹，咽，我终于在丹霞的吹箫技术下射了精。
“唔嗯！咕……咕噜……咕噜……”丹霞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双腿，尽管她此时感觉到快要被我的精液糊住嗓子眼快要窒息，她还是没有放弃吞下我的精液，终于丹霞还是没做到，精液从她的鼻孔喷出，我见状赶忙把肉棒拉出来，精液不断的射在丹霞的脸上和胸部，“噗哈……咳咳……呕……咳咳……对，对不起老师……我没能……”丹霞抬起头，满是精液的脸上眼神中带着遗憾和抱歉，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跟她说没有关系，丹霞自然理解老师的温柔，主动的舔干净肉棒上的残存精液和地板上的精液，“这都是老师给丹霞的能量，丹霞一点都不能浪费。”丹霞用手指把脸上和胸部的精液刮下来，手指一根根的塞入口中，我递过来湿巾，丹霞把自己的脸蛋和胸脯都擦了一遍后，起身亲吻了一口我的脸颊，“那……老师，周末见。”随后丹霞带着笑意关上了房门。
周末，我来到熟悉的公寓前，丹霞就居住在这里，这个房间是她父母为了让她离学校近而租下来的，如今这里除了里学校近以外，还成了我和丹霞秘密的性爱地点，正当我拿着钥匙打开房门时，一个枕头朝着我飞了过来，我一个躲闪不及，枕头拍到了我的脸上。
“啊，锐锐！你干什么啦！”丹霞愤怒的声音传来，如此愤怒的声音我都不敢承认这是我认识的丹霞，当枕头掉在地上，我发现丹霞正擒拿着一个身高约一米四五的小孩子，那孩子穿着白色的衬衣，红色背带裤，头发系成了高马尾的样子，上面带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与她姐姐短发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没关系啦，真的，也不疼。”丹霞此时心疼的趴在我的身上，给我的脸吹着气，而那个惹祸的小女孩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丹霞骑在我身上给我吹气，“就是嘛就是嘛，我又没用力，不会疼的……哎呦！”小女孩正说着，就被丹霞一个暴栗打在脑袋上，小女孩发出了哀嚎的声音，“这，这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老师，辅导你功课的，你可好，就你活力四射对不对？都说了不要乱跑不要乱扔你怎么……”就当丹霞还想喋喋不休说下去的时候，我拉了拉她的小手，丹霞这时扭过头看着我，“好啦好啦，你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说说得啦，我又不能坏。”看着我的笑脸，丹霞这才消了气，“哼，要不是老师在这，你看我不！”丹霞说完，和我说了一声要去买菜，就离开了，留下我和她的妹妹锐锐在一起。
“哈啊～还是老师你有办法呀，居然就这么让我老姐放弃骂我了，要是以前，高低骂我几个小时。”锐锐躺在床上，翻看着数学书，“丹霞还会那么严格吗？”我回忆着我记忆中的丹霞，怎么也不能把她和能骂自己妹妹几个小时的人联系到一起，“你是不知道我姐严格起来什么样，简直是毁天灭地的。”看着锐锐那一脸严肃的模样，我不禁笑了起来。
在聊了几句之后我就开始交锐锐学习，果然都是一些小学生的题目，锐锐这孩子和她的姐姐丹霞一样，基本都是一点就通，在丹霞回来的时候，我基本已经把大部分的课程都教完了，“老师你好厉害啊～”丹霞抱着我说道，要不是她妹妹在这里，估计都已经和我亲上了，就当我和丹霞在客厅中恩爱拥抱的时候，锐锐手里拎着一排东西一脸思索的走了过来。
“姐，这个是啥？气球吗？这又是啥？新武器？”锐锐的话让我和丹霞一起转过了头，于是我们的眼睛同时一起瞪大，只见锐锐手里拿着一排的并不是别的，而是丹霞之前藏起来备用的避孕套，而锐锐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则是一根我和丹霞调情用的假阳具，“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丹霞小脸一红，上手就去抢，锐锐则是笑嘻嘻的躲开，一下子扑倒我的怀里，“锐锐，挺话，把这两个给你姐姐。”听到我说的话，锐锐在我的怀里转了过去面对自己的姐姐，“略略略～我才不要～我查查看这是什么东西哈～这东西叫……避孕套……作用是男女之间用来避孕……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锐锐猛的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掉落在地上，另一个假阳具也没幸免。
过了一会儿，我和丹霞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坐在沙发上，而锐锐就坐在我们的对面，“妹啊，你听我跟你解释……”不等丹霞开口，锐锐先伸手打断了丹霞的话，随后她的小眼睛一转，嘴角露出坏笑的看着我们两个，“我才不要听你们解释，我要看你们怎么用这个东西。”锐锐说完，一下子把避孕套扔到我们的腿上，“不然，我就告诉爸妈～说你和老师在一起，房间还有避孕套～～”听到锐锐的话，丹霞虽然气愤，但是也无可奈何，随后只能把目光看向我，我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看，我就成全你。”
随后在卧室里面，丹霞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而我，则在丹霞的妹妹，一个小O生面前脱下了裤子，扒光了衣服，“哇哦～老师身材不错啊，姐姐你真的不看看吗～”锐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着床上的丹霞说道，丹霞此时身体衣服被扒光，羞涩的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紧张吗？”我套上避孕套后，掰开丹霞的双腿，“嗯……嗯……毕竟在妹妹面前被肏什么的……唔……”丹霞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她的小穴却慢慢的湿了起来，“你好好看着吧，看我们是如何使用避孕套的。”我对着锐锐说完，对着丹霞那拥有着稀疏阴毛的小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啊～老师……进来了～唔～好大～好大～”丹霞在被我插入的一瞬间，双脚脚趾就开始蜷缩成一团，“丹霞，你的峡谷，又紧了。”我费力的插入丹霞的小穴，一瞬间丹霞小穴上的肉褶就开始蠕动了起来，按摩着我的肉棒，“唔唔～老师～你的龟头～要把我的肉褶～抹平了～呀啊～好深～哦哦哦哦～全部～全部进来了～啊～不要～太深了～老师～哈啊～”丹霞紧紧的抱着我，双眼微眯的望着天花板，而锐锐在一旁早已经目瞪口呆，她亲眼看着我把那根对她来说又长又粗的肉棒全部插入了她姐姐体内，不仅如此，她姐姐还没有一点不适，反而露出了十分舒爽的表情。
“避孕套的用法，你现在看见了吧？”我把丹霞抱起，我站在地上后入着丹霞，让丹霞面对锐锐，我们交合的地方肉棒带着绿色的避孕套不断的抽插着丹霞翻出粉色穴肉的小穴，“啊～啊～老师～老师不要～嗯嗯～妹妹～噢噢～锐锐～不要看～哈啊～不要看呀～呜呜呜～”丹霞捂着脸，嘴里说着娇羞的话语，而此时锐锐早已经呆滞了，她的眼睛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水花，撞击的水声不断的充斥在她的耳边，“啊啊啊～老师～好深～好深～我～不行～不要～我不要～在我妹妹面前～哈啊～嗯嗯～高潮～啊啊～”在丹霞的娇嗔声中，我并没有理会丹霞，许久未插入小穴的肉棒，此时极度渴望丹霞那淫液的浇灌，于是我仿佛无视了锐锐的存在，疯狂的抽插，索取着丹霞小穴的柔软。
“好丹霞，我的好学生，夹紧一点，就像以前一样。”我对着丹霞下着命令，丹霞一听就算妹妹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没有反抗，反而是主动的夹紧了自己的小穴，胸口的乳房随着抽插变得季激烈，晃动的也更为明显，“嗯啊啊～老师～老师～丹霞～丹霞好舒服～齁哦哦哦哦哦～好～好激烈～呀啊啊～老师～老师插得好快～唔唔～要～要在锐锐面前～哈啊～被自己的老师～内射～内射了～嗯呀啊啊～～～”丹霞呻吟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我的抽插而被带出体外，那温热的液体丝毫不差的浇在了面前观摩我们做爱的锐锐身上，“丹霞，丹霞！”我一边喊着丹霞的名字，一边精关打开射出精液，“唔哦哦哦哦哦哦！！”丹霞双目上翻，精液隔着避孕套直冲她的子宫，她甚至觉得避孕套已经冲过了她的子宫口，到达了子宫内，“被……被老师……狠狠地……后入了……嘤嘤……”丹霞还在射精高潮中没有缓过神，我显然不想让促成这幅局面的锐锐安心，处于报复心里，肉棒拔出丹霞体外，装着精液的避孕套被我摘下扔到锐锐的脸上，一时间锐锐只感觉自己的鼻腔充满了腥气和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你……你干嘛呀！”锐锐起身气愤的看着我，此时她的身上已经有了她姐姐的淫液和我的精液，我见状把丹霞放在床上，转身朝着锐锐走去，“你现在知道避孕套的作用了，要不要试一试？”我看着拿着避孕套的锐锐，锐锐听完目光向下移动，发现我的肉棒正紧紧的贴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衬衣上抹着自己的精液，她此时眼中有了些许迷茫之色，“还是说，你看你姐姐都比不过？”听见我的声音，她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样，鼓着脸颊的模样煞是可爱，“我会比不过我姐姐？哼！你放屁吧！试试就逝逝！”果然，锐锐这孩子的性格有些一点就爆的感觉，尤其是把她和她姐姐做对比，看着床上迟迟没有缓过神的丹霞，锐锐吞咽了一口唾沫，“我，我肯定会比姐姐更厉害！让你这个丑东西心……心服口服。”锐锐用小手捏着我的肉棒，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回到小房间的锐锐脱下已经被浸湿弄脏的衣服，一时间有些脸红的蹲在地上不知所措，“我……我怎么就答应下来了……唔……那根又大又长的东西，进入丹霞姐姐身体的时候看着好可怕……”锐锐仔细回想着我和丹霞性爱时的画面，刚才的盛气凌人已经完全消失，“算……算了，反正……只要让他射出来就好了吧，就像之前自己看的色色漫画时那样，嗯。”锐锐回想着自己曾经偷偷的看过丹霞的床底，掏出来的色情漫画有一大堆，自己悄悄地都看完了，自己甚至还偷偷的摸过自己的小穴，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时间很让她上瘾。
“老师，你真的要和我妹妹……做爱吗？”看着丹霞的担忧，我一笑，“只不过是气气她罢了，估计这时候她已经被吓到了。”我抚摸着丹霞的脸颊，她正舔着我的肉棒，正当我享受着丹霞的口角时，我却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亲吻住了，“丹霞，你不是在吸我的龟头吗？这个感觉是……”我睁开眼睛，看见丹霞闭着眼睛吮吸着我的龟头，舌头扫动着我的马眼，而她的身侧，是一个高马尾带着护士帽的家伙，此时她的樱唇正不断地亲吻着我的肉棒，“锐锐锐锐锐锐……！”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听到我的话，丹霞睁开眼睛看向一边，“妹妹！？”听到我们两个一个疑惑一个震惊，身穿护士服的锐锐抬起头看着我们两个，“啊，怎么啦？不是说了吗？我才不会输给姐姐呢。”锐锐叉着腰一副小大人模样，“可是……可是你……你现在还小啊。”丹霞无奈的说着，但是锐锐直接打断了她的对话，“切，说的和姐姐多大一样，而且就这根臭棒子，我几下就能把它弄射，放心吧姐姐，就像我看你床底下的色情漫画一样，一会就成了～”锐锐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来到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感觉到她的双手手指还有些颤抖，“唔……那个老师……你听我解释……床底下的又色情漫画什么的……”丹霞满脸通红，她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藏的那么深的漫画都被锐锐翻了出来还看完了，我一把搂住丹霞，“好啦好啦，不用说了，你这个年纪有这种东西很正常，老师理解。”在我的安慰下丹霞才从混乱的状态跳了出来，“一起看你妹妹吧，她说他可比你强哦～”我微笑着揉着丹霞的乳房，丹霞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而此时的锐锐却犯了难，看着自己双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她紧咬着嘴唇面露难色。
“这就是丹霞姐姐刚刚吞下去的……唔，好腥的味道……可是，大话都放出去了……不做是不是……算了，拼了！”锐锐心一横，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就含了上去，锐锐生疏的用嘴唇像是嗦圆柱形的冰淇淋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随后还不断的用舌头拍打着我的龟头，“唔唔，好臭，姐姐居然爱吃这种东西。”锐锐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用手不断撸动的肉棒，我看得出来，此时的锐锐面色红润，显然是硬撑着，我亲吻着丹霞让她不要在意，丹霞捧着我的脑袋和我湿吻着，我的手则抚摸着她的乳房，“当然，而且你姐姐第一次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哦，比你现在的样子厉害多了。”我笑着和丹霞亲吻着，丹霞俏脸通红，咬着我的嘴唇，“就，就你话多～”听到我的话，在看着我和丹霞打情骂俏的样子，锐锐气的脸颊鼓鼓的，“切，这有什么，我也可以！”锐锐好像赌气似的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拼命地把我的肉棒往自己的口腔里面送。
“呜呜呜……咕……唔咕……”锐锐拼命的吞咽着，眼中的泪花不断的涌现，快要窒息的感觉和肉棒的气息领她头脑发昏，我能感觉到锐锐的鼻息变得很重，此时她的鼻涕泡甚至都出来了，我见状赶忙把肉棒强行拽了出来，锐锐在肉棒离开她口腔的一瞬间就趴到床边对着床脚的垃圾桶吐了起来，“呕——咳咳……呕……”吐了好一会锐锐才擦擦嘴转了过来，丹霞见状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锐锐还想要继续含下去时，丹霞出手了，丹霞趴在我的面前，翘起的屁股让她的花穴直直的对着我，我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嘴巴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嗯啊～”丹霞浑身一颤，随后地下头看着趴在我肉棒下面的锐锐。
“好妹妹，做事不要这么急躁，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这种东西要循序渐进，不要一口全部吞下去。”丹霞说罢，就开始朝着我的肉棒滴口水，“既然你决定和我一样报答老师，那我就教教你吧。”锐锐也是听话，知道自己这么蛮干下去，非但证明不了自己比丹霞强，还会特别难手，于是她在丹霞的指导下，用自己的口水吐着我的肉棒，随后她们两个人的手一起撸起我的肉棒，锐锐的小手盖着我的龟头揉搓，丹霞则开始照顾我的棒身和卵蛋，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下体就被她们的口水抹的晶莹剔透。
“姐姐……好烫……”锐锐看着我的肉棒不断的颤抖着，“接下来，我教你慢慢的含下去。”丹霞指导着锐锐，让她慢慢的口住我的龟头，一吞一吐，慢慢的循序渐进，但是结果是她的嘴巴刚好被我的龟头填满，嘴唇能够盖住冠状沟，在锐锐求助的目光中，丹霞开启了空气口交，她张开嘴巴模拟肉棒在她的口中，就这样在锐锐面前表演了如何吮吸吞吐，甚至舌头在口腔中如何的滑动，几分钟下来，锐锐的口交明显有进步，“教的很不错啊，不愧是我的学生。”我亲了一口丹霞的屁眼，舌头不断的进出着丹霞的小穴，“啊哈～唔～我～哈啊～教得很一般～嗯嗯～还是因为老师～有个很棒的教学工具～呀啊啊～”丹霞一边呻吟着一边指导锐锐口交，锐锐用牙齿轻轻的摩擦我的肉棒，当她把肉棒吐出来的时候，自己就会去舔弄棒身，最后舌头垫在龟头下面再次把我的肉棒引入口腔，丹霞也没有闲着，在这期间她不断的上下舔着我的棒身，双手不断的轻抚我的卵蛋，当锐锐吐出肉棒了之后，丹霞又会把肉棒含入口中进行吞吐，在姐妹二人的配合下，很快我就来了感觉，我舔着丹霞的小穴速度也加快了，甚至用双手扒开了她的小穴舔着。
“啊～啊啊～好妹妹～老师～老师要高潮了～嗯～嗯～你要是～咽不下去的话～可以～哈啊～吐出来哦～嗯嗯～”丹霞一边亲吻着我的肉棒，一边对着锐锐说道，谁知丹霞说完，我只感觉锐锐口腔的吸力更加厉害了，“唔……姐姐，都喝的下去……我……我才不会比姐姐差呢……”锐锐含糊不清的说道，她的双颊凹陷像是加足马力了一般，舌头不断的快速扫动我的龟头，我也不再忍耐，身体一松，精液射入锐锐的口中，“唔咕……噗……咕……咕咚……咕咚……”随着吞咽声传来，锐锐的鼻孔和丹霞一样喷出我的精液，十几秒过后，锐锐终于忍不住抬头，那喷着精液的肉棒被她握在手中，丹霞眼疾手快蹲下嘴巴盖住我的肉棒，喝着我的精液。
“咳咳……咳咳……呕唔……呛，呛死我了……”锐锐边吞咽边咳嗽，“唔……这根……这么臭的东西，喷出来的牛奶，怎么这么好喝……”锐锐看着自己手心的精液，居然直接张开嘴巴舔了上去，直到舔干净了之后，自己还把自己的十根手指嗦了一遍，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看着丹霞的抬起头，锐锐直接爬了上去和自己的姐姐亲了起来，和她争抢口中的精液，丹霞自然是宠着她，用舌头把精液送入锐锐的口中，“哼哼～怎么样？该承认我厉害了吧？”锐锐叉着腰坐在床上，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可是锐锐，你看，老师的肉棒还没有软下去哦～”顺着丹霞的手指方向，锐锐发现我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
“啊？不是你怎么色欲这么旺盛啊，还软不下去。”锐锐朝着我的肉棒又吐了一口口水，又准备去给我口交，但是被丹霞拦了下来，“既然你已经有了让老师舒服的觉悟，那么接下来就该用你另外一张嘴来服务老师了。”听了丹霞的话，锐锐还有些疑惑，除了自己这张嘴，还有别的嘴吗？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丹霞所谓的「嘴」，是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