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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风笛迷途记 | 明日方舟短篇TK合集

2025-02-11 15:33 p站小说 7100 ℃
龙门郊外。
一个橙发的瓦伊凡少女正拿着地图,一脸迷茫地在一片荒漠中观望。
风笛迷路了。
作为龙门的一名士官,风笛最近打算跳槽到罗德岛,在龙门的罗德岛据点进行考核后获得了许可,打算去本部报道。结果在去的路上迷路了。
她并不是路痴。但在这个毫无参照物的地方,想不迷路实在是太难了。她当然有带指南针,然而这个跟随了她多年的老伙计在这种重要的时刻报废了。
于是她彻底迷失在了这片荒漠当中。
“啊!罗德岛在哪里呀!”
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风笛疲惫地躺倒在了地上。
好想喝水呀。
水壶里的水已经喝干了,随身的干粮也差不多快没了。风笛已经快一天滴水未进了。
不!不能放弃!至少不能当个饿死鬼!
求生的意志让风笛又坐了起来。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她看到了远处一支行进的旅队。
她的眼睛立刻变成了星星状。
“喂!那边的人!等等我!”

紧赶慢赶,风笛终于追上了那只带着骆驼的旅队。
“哇!得救了!感谢感谢!”
喝下了旅人慷慨分享给她的水,风笛就像久旱逢甘露的苇草那般,立刻活了过来。
“小姐,在这片沙漠里一个人可是很危险的。”旅队队长对她这样说。
“哎哟!多谢提醒,但我真的赶时间。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这次实在是运气不好,指南针坏了,不然我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话说你们是要去哪里?能顺带捎我一个么?”
旅队队长不经意地回答她:“哦,我们回罗德岛的。”
听到这话,风笛一下子兴奋起来。
“你们是罗德岛的干员么?我我…我也是罗德岛的干员!新来的!”
一边说着,风笛一边把挂在胸前的ID卡举给他看。
“后辈呀,看起来你还蛮年轻的。那行,跟着我们来吧。”
于是风笛跟着这支旅队行进。因为没有多余的骆驼,而且队里的人都是男性,不好同乘,所以旅队队长将自己骑的骆驼让给了风笛,
大约半小时后。
“那个…不好意思,虽然还没到饭点,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前辈这里有吃的东西么?”
于是风笛得到了一罐兽肉罐头。
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旅队行进到一片空地里停下。
“嗯?”
风笛有些迷惑。
为什么在这里停下呀。
旅队队长拿出了对讲机。
“喂,对,是我们,开门吧。”
几句话之后,空地突然打开了。
“哇!”风笛惊叹了一声,“罗德岛的科技果然厉害。”
旅队队长牵引着骆驼走了进去。
“哎?我记得罗德岛不应该是一艘陆上航母么?怎么成地下室了?”
“那是本部,这儿只是个据点。”
身后的大门关上。
“好了,姑娘,下来吧。”
“哦哦!是!谢谢了!”
风笛麻溜地从骆驼上下来了。她左顾右盼,看了看四周。
这里很像一个军事基地,四周墙壁、天花板、还有地板都用厚达30mm的金属板进行加固保护。刚从入口进来,只是一条长约百米的过道。从过道走过去,就能看到一个广场大小的空地,空地上有整齐的士兵进行操练。
“跟我们的训练很像嘛。”风笛问道,“话说你们罗德岛一家制药公司也会进行这样的军事训练么?”
“毕竟…”
“你,等一下。”
没等旅队队长回话,在过道入口守着的士兵突然把风笛拦住了。
“咦?怎么了?”风笛问道。
“新面孔,估计起警戒了吧。”旅队队长对那个士兵说,“这是新来的,没有问题。”
“对!我这还有你们罗德岛给的ID卡呢。”
风笛把胸前的ID卡取下来递给他看。
“什么?”
守岗士兵一脸茫然。
有什么问题么?
风笛这句话还没有问出口。旅队队长先开口了:“行了,风笛,把武器交给他吧,进入这里是要缴械的。”
“好…哎?你怎么知道我代号叫风笛。”
旅队队长眯着眼睛看了眼风笛的ID卡。
“哎呀,我都忘了。”风笛一秒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将手中的轮转铳、腰间的手雷、还有腿上的匕首交给了那个士兵。那个士兵看了眼旅队的队长,后者点头后,他把这些武器放在了骆驼上,将整队的骆驼带走。
“列队!”
旅队队长吆喝了一声,整个旅队的人立刻列成整齐的两队。
“你跟着我吧。”他对风笛说。风笛点了点头。
“齐步走!”
带着队伍向空地走去。
“风笛小姐的话,今后就一直留在我们这里吧。”
“这个…我不能保证呢。就像我从龙门跳槽一样,今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不不不,风笛小姐,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知你。”
他们走到了空地的中央。
周围都是正在训练的士兵,足有上百人。
风笛立刻警觉了起来:“你什么意…?”
然而她的话只说到了一半。
“这里有罗德岛的间谍!大家快把她抓起来!”
男人突然大声叫喊。
最先行动的是旅队的人,在他们队长叫喊的一瞬间,他们立刻就冲了上来。
周围的其他士兵也反应过来,向她围拢。
风笛反应倒也快。然而她刚踢翻从她面前袭来的人,四周的其他几个人直接把她给抱住了。风笛再怎么也不可能挣脱几个壮汉的合抱,平时什么技巧呀反制呀,在几百人的攻势下全部不顶用了。
罗德岛先锋干员风笛,被捕。

“可恶!你们这些家伙放开我!”
风笛被押到了一间拷问室内,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扒光,只留下一件白色文胸和一条白色内裤。
她被铐在一张刑床上。身体呈十字形束缚起来,手腕、手肘、膝盖、还有大腿和上臂都被枷锁牢牢扣住,固定在床上;脚腕则被双孔枷锁铐住。
那个身为旅队队长的男人,正在她旁边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们罗德岛真是…你居然真的傻呼呼地一直跟着我,到了我们整合运动的基地。”
没错,这里不是罗德岛的据点,而是整合运动的据点。
因为胸前的ID卡过于明显,这个男人在看到风笛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于是装作去罗德岛的样子,把她带到了整合运动的据点里,在确保万无一失后,把她抓了起来。
要是平常,训练有素的风笛绝对不会被这么轻易地骗到。但在荒漠中的迷失让她身心俱疲,连警惕心都大大降低了。
连番挣扎后,风笛确定自己不可能从这严密的拘束中自行解脱出来,只得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把头撇开,闭上眼,不去看那个男人。
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但男人似乎非要引起她的注意。
“风笛小姐,按你刚刚的说法,你是最近才加入的罗德岛的吧。”
“…”
“好像你说你是从龙门跳槽过去的。既然如此,关于龙门你应该知道一些情报吧。”
“…”
“比如说,龙门的防御部署,哨岗的换班时间,内部的地下密道,还有暗号口令,诸如此类的。”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风笛不由得想了想,除了暗号口令会经常变动以外,其他的自己都至少知道一部分。
不行不行!不能去想。
“能否请风笛小姐告诉我呢?”
“…”
男人说完,就不再说话了,似乎是在等待风笛的回复。
风笛从头至尾保持沉默,连眼睛都没睁开一次。
之后男人开始绕着刑床踱步,脚步声在这个狭小的拷问室里格外响亮。
风笛感觉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突然肋间传来一阵痒感。
“哎嘿!”风笛猝不及防笑了一声。
她同时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就看到后者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侧肋。
“反应很不错嘛。”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坏笑。
“你你!你干什么!”风笛对于刚刚他的举动,既不理解,心里也有些惊慌,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用下你们罗德岛的方法,”男人回答,“从罗德岛逃回来的俘虏告诉我们,罗德岛会用挠痒痒的方法进行拷问。刚开始大家都觉得非常扯淡,但实际用下来却发现效果意外地不错。所以,其他的人虽然不一定,但只要是抓到罗德岛的干员,我们都会选择这种方式拷问。”
不是吧。
风笛的额头上浮现出黑线。
还有这种小儿科的拷问?
不过也好,自己估计也能轻松一段时间。
风笛悬着的心落了回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
“你要挠我痒痒的话,那你就来挠好了。”
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不怕痒,风笛只是还不知道这种拷问手段的恐怖罢了。
“是么,风笛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哦。”他走到风笛的脚边,蹲下,“我个人的话,非常喜欢挠这里。”
说着,他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风笛的脚底。
风笛的脚趾不由得轻轻抓了一下。
稍微有点感觉,但痒感不是很明显。
“但风笛小姐的脚,好像不怎么样呀。”
男人说的事实。不仅幼时在田间耕作,长大了也跟着军队四处突袭。风笛的脚确实不怎么好看,虽然脚型优美,足弓还算不错,但整个脚底却像是蒙上了淡黄色的粗麻布,脚掌和脚后跟处还长满了厚厚的茧。
“咦…唔…”
向来在意自己容貌的风笛不高兴地吱唔起来。她不是没进行过保养。但保养了之后,只要长途行军脚底就痛得厉害,最后她只能作罢。
“不过没有关系”
他从衣兜里拿出两瓶100ml的药液,淋到风笛的脚上。冰凉的液体淌过双脚,然后迅速被皮肤吸收。
“哎!这是什么!你要对我的脚做什么!”
“不要怕,这可是你们罗德岛自己制作的药。”
“居然还是用的罗德岛的药!”
“是呀,反正把制服一脱,没人知道我们是整合运动。这种护肤品又不是处方药,有钱就能买的。”
风笛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两瓶倒完,居然没有任何药液流到刑床上。
“接下来,静候十五分钟。”男人把药瓶揣回兜里,“在这十五分钟时间里,咱们来做点其他的吧。”
他又走到风笛的身边。
“你还要干什么?”风笛紧张地询问。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
他伸出两手摸到风笛的侧腰上。
“唔嗬!”
几乎是在被碰到的瞬间,风笛就发出了一声很可爱的叫声。
她连忙咬紧牙关。
那双手只是简单地握在腰上不动,而两根食指则是用指尖点在她的侧腰上震动和按压。掌心处传来紧致的肌肉感,好像质地坚韧的竹片,然而食指所在的那块区域却是因为受痒而变软,随着指尖的动作不断起伏。
再看风笛,她的脸上已经浮现起“灿烂”的笑容。
虽然咬着牙勉强忍住了笑,但风笛的嘴角已经开始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她整个面部的肌肉都因为忍笑而紧绷起来,也因此显得有些僵硬。
好辛苦!好想笑!
长期的作战让风笛的神经反应变得非常灵敏,她甚至能清除地感觉到男人食指每一下震动。对普通人而言,这种过于微小的感觉甚至不能察觉,但对风笛而言,这种快速轻微的抖动却格外地难熬。
似乎是想转移位置,男人的左手稍微往下移了一点。
“哼!”风笛的腰突然一扭。
男人有些惊奇。刚刚左手的动作其实也就相当于在腰上摸了一下,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有如此之大。
其实这一下并不是特别痒,只是突然的变化让风笛有些被吓到了。
左手开始揉捏起风笛富有韧性的腰肢,右手则是摸到她的肚子上,食指伸进肚脐,温柔地呵挠四周的肉壁。
突然加剧的痒感打乱了风笛的阵脚,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咿呀不绝地呻吟起来。
“哼…哎…哎呀…嘿…嗯…嗯哼哼…”
不能笑!不能笑!才不要在敌人面前丢脸!
风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即将出口的笑意压了回去,不再发出声响。
男人也不急,他非常享受风笛现在这副忍耐的模样。反正现在忍得越久,到时候笑得越惨。
两手转移位置,左手向上,右手斜向上,滑到风笛的的肋骨处。食指指尖和拇指指尖合在一起,像是啄木鸟那样,一根一根地啄点她的软肋,还不时地轻掐,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这种有一下没一下的痒感最难忍,风笛根本判断不了男人什么时候下手。
有些时候他连续出击,让风笛一点放松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候又半天不下手,让她一直紧张地绷紧神经,等到稍微放松下来又突然袭击。
那几下袭击让风笛有些泄气了,她只觉得越加难以忍耐。
幸好,男人目前还只是试探风笛身上的敏感区域。
差不多玩了有个五分钟,男人的手再次上移,爬到腋窝。食指在腋下不停的抠挠,扰动她腋窝里的痒痒肉;而大拇指则是在腋窝下方一寸的柔软之处戳钻她的渊腋穴。
腋窝里的痒感绵软漫长,穴位处的奇痒却无比强烈。两种不同的感受让风笛难受地不断翻动肩膀。
同样五分钟,男人的手从腋窝离开,接近着就在风笛的整个上半身攀走起来,像是两只蜘蛛,迅速地爬上爬下,十根手指的指尖在各处戳点刺激。
风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指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自己的身体上滑动,用指甲刮蹭她光滑的肌肤;但每一次戳点都精准无误地选在一些特别敏感的穴位上,有好几次自己差点没能忍住。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男人力度控制地非常完美,把痒感控制在风笛的忍受范围内,每次都只是让她差一点笑出来,但不至于完全忍不住。
如此精准的力度把控,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坚强的女战士落在了他的手里,被这双灵巧的手折磨得死去活来。
至少风笛算一个。
现在男人所做的与其说是挠痒,不如说是挑逗。风笛甚至觉得痛快地笑出来说不定感觉还好一些。
她很明显有些坚持不住了,原本就颤抖不已的身体现在开始左扭右扭;她牙关紧咬,甚至要连带着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忍住不去笑;额头上则微微地渗出些许细汗。
“额…嘿…嗯哈…哎呀…嗬哈哈…嘻…哈哈…”
虽然生理上似乎还能忍受,但精神上已经撑到了极限。几声呻吟后,风笛终于坚持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很轻,而且非常压抑,风笛还想着能不能忍住不笑。
但马上,男人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几分。因为刚好摸在她的腰上,所以相当于两只手在揉捏她的腰肢。
“噗!哈哈哈哈!等下…哎哈!怎么突然…哈哈哈!你住手…嗬哈!哎哈哈!”
陡然升级的痒感让风笛猝不及防地笑了出来。
在腰上捏了几把后,男人的左手便转移到腋窝,而右手来到腹部,一只手搔挠腋下,另一只手则捏压肚子上柔韧的肌肉;这样不过四五下,他的双手就又转移阵地,左手回到腰间,再次掐揉风笛的侧腰,而右手则来到侧肋,五根手指的指尖抵在肋骨间的缝隙处不停抓挠。
如此这般,那两只手不断地换着地方,在风笛敏感怕痒的娇躯上呵着她的痒痒肉。它们游离在风笛身体的各处,专挑娇嫩柔软的地方下手;尤其是那些极其敏感的笑穴,更要狠狠戳弄挑逗一番。
风笛快笑傻了。男人的双手基本不会在一处停留太久,而滑行的速度又恨快。这处的痒感还没适应,又转移到了下一处,就好像有无数的手在她所有的敏感区域挠她的痒。
“嗬哈哈哈!别…哈哈哈!嘻…痒死了…哎哈哈~不…哈哈哈哈!腰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腋窝…哈哈!也好痒…嗬哈哈!不要…哈哈~哎~啊哈哈!都不可以…”
风笛从不知道原来光被挠痒痒就能这么惨。
但这样折磨没有持续多久,男人就停了下来。
笑声戛然而止,风笛抓紧时间喘气。
“时间到了。”
“啊?”
风笛有些疑惑。
男人也没回答她,而是走向了她的脚边。
风笛明白了,药水的效力应该已经起作用了。
他蹲下,然后盯着风笛的脚仔细看了起来。
“怎…怎么样?有效果么?”
比起即将遭受的刑罚,风笛似乎觉得自己的美貌要重要一点。
男人继续保持沉默,然后,双手伸到风笛的脚腕处。
“嘶!”
像是被人扯下一层皮,突然的剧痛从脚腕传来,让风笛忍不住咂嘴。
但痛感只有一瞬。
之后,男人好像在脱袜子一样,把一块淡黄色的薄膜完整地从自己的脚上揭下。
“这是什么?”
“嘘!安静。”
薄膜揭开,男人满意地把这层膜提在手上,然后另一只脚如法炮制,把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膜揭下。结束这一行动后,他走到风笛面前,炫耀地把两块膜拿到她面前给她看。
“来,风笛小姐,看看这是什么?”
风笛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两层人皮。不仅表面粗糙,而且到处都有着厚厚的茧。除了趾甲的位置上是空的,两张皮甚至还完好地保存了双脚的轮廓。不过似乎是因为药液的原因,它们看上去好像被放在水里泡过一样,非常湿润,而且有些发胀。
“这这这…这不会是!”
“恭喜你猜对了,这是你脚底的死皮。风笛小姐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却不注重保养自己的脚。不过没关系,有了你们罗德岛专门研发的去茧药水,现在你的脚可是漂亮极了。”
“真的么!”风笛显得很高兴。
原本风笛的脚型就很不错,只是因为之前外面那层死皮的缘故稍微显得有些难看,但用药水浸软蜕掉后,风笛的整个脚底都变得粉中透白,而前脚掌和脚后跟则因为行军奔袭的原因厚实有肉;整个脚底的曲线如波浪般起伏,非常诱人。
不过,以风笛的视角是看不见的。
“风笛小姐这么高兴,那这药我是买值了,”男人把两张皮在手中揉成了一团,“不过这两层皮总要处理吧。”
“处理?唔!”
风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揉成一团的脚皮塞进了风笛的嘴里。
“吃下去。”
“唔!唔唔!”
味道非常差。
死皮本身是没有味道的,但是这层皮是被药水泡软了的,浓烈的药味熏得风笛差点把之前吃下的兽肉都吐了出来。
她当然没有吃下去,而是歪头,把皮吐到了脑袋的一边。
“你干什么!太过分了!”风笛委屈得泪水直在眼里打转。
“风笛小姐,我看是刚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忘了我们是在干什么吧。”
“哎…这个…”
风笛当然没忘,但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对方能别折磨得那么狠。
男人走回她的脚边,再次蹲下。
这次脚底么?
风笛赶紧把脚趾抓起来。虽然刚刚不是很痒,但经过了这次保养后,她也不清楚现在自己怕不怕。
男人伸出双手。
从脚趾缝传来极其强烈的痒感。
“哎哈哈哈!等…哈哈!等下…哈哈~啊!不…不是…嗬哈哈哈!脚心么…”
“脚心当然也要,不过现在要先把你这不听话的脚趾给绑起来。”
男人现在在做的,就是用足枷上的绳子将风笛的十根脚趾全都套住。那带有毛刺的粗糙麻绳在风笛的趾缝里摩擦,刺激着她脚趾间的嫩皮。男人甚至故意套好了又取下来,明明半分钟不到的事情,他却硬是每根脚趾都玩弄了一分钟左右。
风笛被折磨得不停大笑。刚开始她还能勉强扭脚躲闪,但随着被绑上的脚趾越来越多,风笛越加难以挣扎。到最后只剩两个小趾的时候,她就只能任由对方玩弄,双腿徒劳地扭动屈伸想把两脚收回来,却完全无法动弹。
终于,脚趾被套好。男人将风笛的脚趾绑得较为分开,现在她的脚简直像是绽放的花朵。
风笛则是笑得有些脱力了。
“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成这样了?”男人的得意地问她。
风笛不回答,只闭着眼睛,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但下一刻,脚心处的痒感又让她笑了起来。
“噗哈哈!混蛋…哈哈哈哈!放…放开我…嗬哈哈!你…哈哈哈~哎呀!啊哈!好痒呀…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食指在风笛的脚心处划搔起来。
很好,很不错,比起最开始粗糙的手感,现在风笛的脚心可以说和豆腐一样嫩滑无比。
但风笛就惨了。这旧藏于茧中的嫩肉罕有被刺激,较之上半身的痒感不知敏感了多少倍。明明只是简单的用指尖抚摸,痒感却极为强烈;偶尔男人的指甲“不小心”刮在她的嫩肉上,更是让风笛禁不住一个激灵,连整个身子都弹了一下。
她想要挣扎,至少能把脚抓起来抵御一下痒感,然而足枷上的麻绳让她连脚趾都缩不起来。
两分钟时间,风笛就挣扎得满头大汗,一头橙发被摇得劈头盖脸,将她的半边脸都遮了起来。
这还只是个开始。
很快,男人便不满足于脚心了。
他的双手在风笛的整个脚底活动起来。在各处采用不同的方式刺激。对于脚前掌,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那两团肉垫,像是专业的足疗师那样轻揉按摩;对于脚心,则和刚刚一样,用指尖抚摸,顺便画上各种几何图案;至于脚后跟,用手指轻轻地按压,看着那弹性的肉垫凹下又弹起。
“哎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好痒…啊哈哈哈!住手…哈哈哈!你住…呀哈哈哈!!住手呀…嗬哈哈!”
刑床上的风笛剧烈挣扎。双腿的肌肉紧绷用力,牟足了劲儿想把双脚从枷锁里拽出来,连大腿都有些抽筋了。她痛苦地把身体扭来扭曲,如果不是被枷锁铐住,怕是已经在床上打滚了。
这只是最简单的双手。
要是用工具会怎么样呢?
两手停下,笑声也停下。风笛累得瘫在了床上。
但休息的时间只有一瞬,她就看到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了两个小棒。那两根小棒看上去很像是棉签,但两头不是裹的棉花,而是一端硬毛,一端软毛。
风笛已经能想到自己要遭遇什么了。
“呼…别…求你了…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小棒的硬毛那端抵在了风笛的脚上,从前脚掌到脚后跟,顺着脚底的纹理,自上而下、由下而上地爬搔起来。那感觉就好像两只千足虫在脚底肆虐,不断刺激、啃咬脚底的软肉,让风笛一个劲儿地大笑。过了一会儿又用软毛在脚心处扫荡,好似微风吹过的羽毛不经意间在脚底划过,又让风笛娇哼软笑。有时他还将棒子伸进风笛的趾缝仔细地清洁摩擦,如万般蚂蚁爬过般的奇痒让风笛狂笑不止。
风笛快要笑没气了,肋骨下方的横膈肌也已经隐隐作痛。她的笑声已然被劫持,不受控制的大笑让风笛根本无法呼吸。被软毛呵痒时,风笛总想着忍上一两息去吸一口气,却被察觉到此的男人用指尖狂戳涌泉穴。呼吸节奏被打乱,结果每次都是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窒息感让风笛的胸口闷得发慌,脑袋则因缺氧而昏胀。大量的血红细胞从器官转移到体表以寻求氧份,让她的整个脸颊都充血潮红。风笛甚至难受得哭了出来,然而她的哭声又被笑声生生掩过,只让泪水弄脏她俊俏的脸庞。
“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混账…啊哈!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
“噗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嗬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
“哎哈哈哈!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
从叫骂到求饶,终于,风笛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会儿狂笑、哀嚎,一会儿又被挑逗得娇笑呻吟。除了一张嘴在发出各种声音。风笛什么都做不了。
“愿说了么,风笛小姐?”
虽然男人在问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风笛说不出话,只能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男人停下了手,把两根小棒放回了衣兜。
风笛急不可耐地大喘粗气,一时没调整好呼吸节奏的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咳咳…咳…”
“我没时间等你,风笛小姐,”男人把手揣进衣兜,作势要再拿道具,“三,二…”
“别!咳咳…我说!别挠我!求你了!”
“你放心,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不会再挠你了。”
在那之后,男人叫来秘书。他自己亲自询问,让秘书把风笛说的所有情报全部记述下来。而风笛则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龙门的东西告诉了那个男人。
整个询问持续了四十分钟。
“很好,风笛小姐,”询问结束,男人很满意地点头,“鉴于你优良的表现,我决定让你继续活下去。”
“活下来…那…那接下来,能放了我么?”风笛语带颤音,一半恐慌,一半期待地问他。
男人思考了一下。
“我手上有几个学徒,专门学拷问的。但他们没有足够的练习材料。我觉得风笛小姐的体质,很适合用来作训练道具。”
听到这话,风笛如坠冰窟。
“不过你放心,我答应过不会再挠你。”
男人露出一副奸邪的淫笑,走到风笛身旁,用手轻抚她已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恐惧中的风笛,甚至没能想到转头去咬他。
“我们这儿还有很多拷问手段。虽然大多数都很痛,但你放心,绝对不痒,也不会让你死。”
风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自风笛离开龙门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
龙门的熟人都以为她去了罗德岛,而罗德岛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于是,连寻找她的人都没有。
至于她后面经历了些什么,就更不会有人知道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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