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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客单】终身囚 | 客单整理区

2025-02-11 10:38 p站小说 7360 ℃
阅前提醒:本文剧情蓝本源自老板选定b站剑三视频《囍》。


以下正文







  这是融嫣第一次看见地狱是什么颜色的。

  或许换一个说法,当她被燕徊扔进屋中时,她还以为自己的青梅竹马还是那个幼时只会沉默地待在她身边,笨嘴拙舌地粘着她的那个少年。如今十年过去,少年的身形抽长,她已经看不见少年的头顶,只能仰视着他的眼睛,与充满了压迫性的下颌线。

  哪怕是被折叠成极端屈辱的姿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迫分开双腿,然后腿根的肌肉被迫舒展着向两边延伸,腿间最隐秘的肉穴就连带着被扯开了封闭的门口。将她按在桌子上的男人一挥手,当啷啷,八凉八热的青瓷碟子将酥皮点心砸了一地。

  满地狼藉之上是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红色的纱幔红色的喜被,红色的龙凤烛烧灼出燕徊眼底赤红的火。他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北国气息,混合着冰雪,硝烟,和洗不干净的血腥味道,脱去甲胄也印在骨骼深处。

  于是这个带着疯狂的男人压低了身体,覆上她的身体的同时,将因为怒火而催生出的欲望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无法动弹的反抗里,融嫣真真切切地听见了身体内的肉膜被撕碎的声音。

  鲜红色的血液为这满屋火红再次添砖加瓦。

  而她只能看着身体里涌流出的血液顺着嵌入身体的肉茎,缓缓溢出了二人紧密交合的粘膜。那一丝血线由暗到明,带着剧痛带着茫然,宣告着她在这场荒唐的洞房花烛夜里已经成为他人的占有物。那肉茎硬挺着不顾后果地在干涩的甬道内抽插,残留的处女膜碎片捣成血水,彻底消灭了它曾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痛,痛到骨髓里的战栗,痛到几近疯狂的清醒。她张开嘴痛呼了半声,就被用不知从哪个横梁上扯下的幔帐堵住了嘴。燕徊对待犯人颇有心得,如何让人呼救不得是他过分熟悉的必修课。而融嫣对他来说就像一只娇弱的鸡子,仰着脆弱的喉咙,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带着委屈的水光——

  你在因为什么而失神?

  燕徊发了狠,那双眼睛里的疑问几乎蔓延出来,他伸出手猛地盖住它们,下腹干脆利落地顺着血液的润滑,将自己的肉茎整根捅进了融嫣的身体。他的柱身能够体会到融嫣身体里的每一丝颤抖与战栗,它带着退缩,带着因为疼痛而生理性的避让,内里的粘膜对入侵者发出拒绝的呐喊,推挤着想让肉茎离开,却将肉茎上的寸寸沟壑包裹的更紧密了。他的心跳要从勃发的青筋跃出意识,将自己的猎物捕捉,撕碎,掩埋。
  
  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之后一场劫难就此降临在融嫣身上,脖颈侧面的细嫩皮肤被牙齿一直咬到留下深刻青紫齿痕,燕徊迷恋的在上面抚摸,将齿痕附近的皮肤也摩挲到一片红肿,而她也终于获得了能够放松手臂的机会,挥舞着它们反抗推拒。
  
  啪——
  
  她的手背与他的脸颊碰撞,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融嫣心知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的手臂还僵直在半空中,身上的男人眼神里有翻涌的波澜,汇聚成阴沉沉的,看不见底的风暴。
  
  身体里不断抽插的动作也停下来了。那硬挺的,粗壮的性器更类似刑具,将不过盏茶时间之前还严密闭合的器官硬生生撑出不适的大小。痛觉依旧留存,她开始挣扎,开始扭动着腰肢踢打,她像一条脱离了水的鱼,摇摇欲坠气息奄奄,还要挣扎着向前,将自己从男人欲望的源头上拔出来。
  
  这个过程让她眼角溢出泪水。深嵌的肉柱冠状沟深邃,将她内壁里的粘膜钩着向外翻卷。在他们视线交汇的地方,是从身体里拖出来的嫩肉——嫩红色的,带着血液,包裹在柱状体上被拖出身体,翻卷成一朵芍药,渐渐一点点地剥离,哆嗦着再回归体内。
  
  快了,马上就要逃开了。
  
  她看见身体里的异物渐渐远离,心跳也活泛起来,马上就可以逃开刑罚的愉悦让她多了一分力气,手肘撑着桌面,像一张反弓以诡异的姿态用力远离。渐渐的龟头即将脱出身体,它体型硕大,勾住了最紧绷的穴口。两片阴唇围拢起来的世界里,它像不合尺寸的手镯,套上过后就再难以脱离。那阴唇试图放松,试图挤压着龟头,将它吐出身体里。轻轻一拽不得,又加大着力度。

  石子一样的敏感区域就在这狭小的方寸天地里辗转相拥。

  她屏息用力,自觉要看见自由的曙光。却不知她的腰肢被带着刀茧的手狠狠抓住。已经放任她自由了太久的男人半边脸还是红的,一言不发地只是轻轻一扯,她用尽力气才获取的胜利成果在一瞬间崩塌,那黑紫的肉柱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又再一次狠狠地插入进去。
  
  她的五脏六腑都在哭喊着发出惨叫,脸上一阵煞白,违背爱意的性事只有满目的心如死灰,眼前的红色在晃动,在漂浮,在随着剧痛一起剥落她的灵魂,而始作俑者的额角渗出一滴满足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那滴水被男人用不符合他身下狂野抽插动作的轻柔拂掉了。他用最狰狞的眼睛看着她,说出了这一夜里最柔软的话:
  
  “看着像你哭了一样。”
  
  ……
  
  这是融嫣对于自己的初夜仅存的记忆。
  
  人是有逃避的思想的。他们会自觉地忘记痛苦的细节,当你想起它的时候,它会疯狂的提醒你——不要去想了,再想的话你会又要经历一遍这种摧心折肺的痛苦,你还能经历一场吗?
  
  她经历不了,所以她会渐渐淡忘,连同当时的痛楚后来都似一场梦境。那场婚礼堪称荒唐,荒唐到连六礼都没有存在过,龙凤喜烛烧完了,也就结束了。
  
  “但是我依旧很怕他。”融嫣烧起茶,茶水是她从南疆的家中带来的那些。喝了这么多年,阿妈再偏疼满女,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茶砖终于也见了底。当初随着族人离开三万大山的怀抱,她走南闯北直至今日,梦里最多出现的,还是终年隐藏在迷雾里的吊脚树楼。
  
  “我想回家了。”
  
  她掩面哭泣:“我好想回家。”
  
  融嫣嫁人了,嫁给了她十二岁那年见到的小子。彼时她跟着长老游历天下,走到了世界的北端。北国的风雪里,与她同岁的男孩子还矮了一个头,拖着有他们两个人摞起来高的陌刀,在白色的天地里独行。
  
  她将冻僵的孩子拖回帐篷,又是灌水又是搓雪,才把青白色的脸重新涂上红色。燕徊醒来之后看见的除了裹成棉球的自己,还有融嫣踩在地上,赤裸的双足。
  
  “你不冷吗?” 

  “你还冷吗?”
  
  这便就是认识了。
  
  他们是一个世界的南北两端,在意外的地方相遇在一起。在共同生活的三年里,青梅竹马或许是一个好形容词,直到后来他们分离才算作告一段落。
  
  或许说是融嫣自认为的告一段落。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她低着头,想不通究竟是因为什么阴差阳错,才让他们分离十年后用这种太过于离谱的方式重逢:“那天我以为是你找我去义诊,半路上……啊,好像是在半路上吧,我看见了他,然后就被带走了。”
  
  她轻浅一笑,三言两语就叙述出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墨颠在她身前对坐,手指拈起茶杯,眉毛皱成一团:“你说是因为我喊你出去?”
  
  “难道不是你,上月十八?”
  
  他们几乎是立刻惊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阴谋。融嫣的后背泛起细密的冷汗,她捏着茶盏的手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杯中水未曾喝掉多少,大半都贡献给了桌子。两个人沉默着,融嫣垂下眼睛:“墨颠。”
  
  “嗯?”
  
  “我需要你帮忙。”她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能配出药来吗?”
  
  “你是说什么药?”
  
  “不是什么毒药,就是能让人直接昏迷一段时间,或者是——只要不能动弹的就好。”她看着杯底的碎茶叶,茶叶散落在眼底意味不明:“我的东西都被他拿走了,让我动手我没有机会。如果我弄到药的话,我就……”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想法。”墨颠叹口气,从宽广的文人袖子里掏出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包裹:“从听说你被他绑架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把你再带出来,如果今天我遇到你了还不做好准备,那么下次我连见面都不敢说能不能见到。”
  
  “……”
  
  “这里面是让人动弹不得的迷药,我听说燕将军喜欢喝酒,放在酒水里效果更好。”
  
  墨颠将包裹推给融嫣,又从腰间拿出了不过巴掌大小的八宝匕首,推到了融嫣手边上:“拿着,这个给你防身用。”
  
  “如果你真的逃出来,直接去城东的药铺,那里是我师门的产业,我在那里等你,然后我们一起去万花,他就找不到我们了。”
  
  “这样……好不好……”
  
  融嫣不能在这里太久。如今燕徊不知道在她身边放了多少眼线,她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开了。墨颠端坐在湖边,看着桌上的两杯茶水渐渐变冷。在温度彻底散尽时,他端起自己的一饮而尽,又迟疑着,端起了融嫣之前用过的杯子。
  
  里面还有半盏褐色的苦水,很难想象,他遇到的这个从来没哭过的姑娘会喜欢这种味道的东西。
  
  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准备仿效前一杯,喝掉他一个人的交杯酒。却不防身边风声闪过,他猛地后退躲避,却看圆滚滚的石子飞出,喀嚓打落了他手中的茶盏。
  
  碎瓷和茶水洒了一地,他转头看向石子袭来的方向,石亭回廊的转角,转出了穿着轻甲的黑色身影。
  
  “燕将军。”
  
  墨颠警觉起来:“不知道燕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着有人对本将军的妻子意图不轨,在下觉得有必要让有些心存妄想的家伙清醒一下。”
  
  “你说是不是呢?前鸿胪寺少卿墨先生。”
  
  燕徊笑的和善,在墨颠眼里看来写满了不折不扣的阴狠:“来人,请墨先生到府一叙。”
  
  四周应诺声起,墨颠才发现早有雁门卫重重包围了这里。他左冲右突但无法摆脱,最后还是被擒住,按在了燕徊面前。
  
  亭中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不是融嫣能够知道的了。她惴惴不安地回到所谓的家中,在房中枯坐了许久——燕徊不喜下人伺候,这和他军旅多年的习惯有关,是以诺大个庭院,竟然没有侍从会日夜跟着她去看管。
  
  但是这让融嫣更加惶恐了。燕徊年轻却声名显赫,她总觉得他不应当作出这种放任自流的决定,必然是有后手在等着。但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能看着日头渐渐偏西。在夜色袭来的时候,她听见外面喧闹声响,怕是燕徊已经回来了。
  
  果不其然亲兵来报,言及将军归府,请夫人至前院用餐。
  
  她踟蹰着,随着亲兵走向前院。正堂之上已经摆了矮几,燕徊身上的软甲还未卸下,正在那里坐着自斟自饮。他毫不避讳地直接将融嫣扯在身边揽住,示意亲兵退下,正厅中便只剩了他二人。
  
  他看起来饿坏了。
  
  融嫣有些恍惚,好像十年之前,她总能看到燕徊狼吞虎咽的样子。北方的风雪永远没有停息的时候,冬天他们会炖菜——所有材料放在火盆上加水码好,天还未亮时出门巡查,等到回来的时候火盆已经仅剩几个还带着火星的灰白炭块,但是锅中的菜肉还依旧热腾腾的。他们就会快手快脚的向里面放进干柴重新燃火,寻出粗瓷大碗盛出肉菜,将冰凉凉的麦饼摆开在肉汤里一泡,连菜带饭就是一碗。
  
  燕徊吃饭快,抢饭也快,吃的不快抢不过别人。他总是吃不饱的,冬天雁门关的蔬菜和真金白银几乎等价,如果仅仅是他自己还好说,他总是会先去抢出里面的蔬菜,一股脑都塞进融嫣的碗里。
  
  眼前的碗里被塞上了饭菜,她抬头看见燕徊扭过脸去,恶狠狠的说:“吃饭。”
  
  从小兵到将军,这个习惯中断了十年,但是究竟还是没有变的。
  
  那究竟是哪个地方出现了差错,让他们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呢?
  
  她端起酒壶,向酒碗中注入烈酒。指甲半截浸入液体,于是无色无味的粉末就融在了水波荡漾里面。她端着酒盏推到他面前,希望他和往常一样,直接灌下去,就会有一个好梦。
  
  但是一直到酒水冷掉他都没有动过。
  
  融嫣心里焦急,不着痕迹地将酒盏往他身边推了推,毫无用处。在第三次推杯换盏时,她的手腕被抓住。惊吓之间,她看见燕徊用另一只手端起酒碗:“夫人似乎,很想让我喝了它。”
  
  “我以为夫人已经恨我入骨,这里面按照话本,应该是放点毒药,或者是放点别的,最好是一了百了。”
  
  “但是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放的是其他东西。比如说……”
  
  他嘴角高高挑起:“来自万花的,某种蒙汗药?”
  
  粗瓷酒碗啪嚓一下坠在地上磕出边角,融嫣惊恐的看见燕徊的笑容一点点扭曲变化,惊呼着想挣脱,那双手就像铁爪一样抓着她的骨头,几欲将它硬生生拧碎。她看见燕徊从身上摸出了瓷瓶,那不过拇指大小的瓶子能装的也不过半口水,被他捏着下巴,尽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立刻想要偏过头去呕吐,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那药水带着诡异的甜腻气味,像是混杂了花香与脂粉味道一般的头晕目眩,带着他的体温一起融化在了喉咙中。
  
  “你给我灌了什么东西!”
  
  很快她就知道了。药效又快又猛,她震惊地夹住双腿。陌生的,异样的瘙痒感从某个被燕徊日夜侵犯的器官弥漫开来,顺着脊柱向上,直击脑髓。
  
  她睁大了双眼,手指扯住了腿上的布料,于是布料勒进肉中,用微弱的疼痛去抵抗从腿间开始泛滥外溢的饥渴。燕徊自顾自地放任她在地毯上挣扎,脱掉身上的黑甲,赤裸着身体站在厅堂上缓步走来,双腿之间硕大的器官从垂顺着摇摆,逐渐充血,挺立,在她的目光中变的紫黑,带着蒸腾的热力,在眼底恍若化为实质。
  
  “长安以南的终南山里,隐居的人还是不少的。”他站在融嫣面前,看融嫣倒在地毯上扭动着身体与情欲对抗,嘴里仿佛在说着和他们无关的童话故事:“说他们文人墨客也好,迁客骚人也罢。朋党关系是一张网,把朝廷里的半数人都网在了一起。师生,同年,但是事实上。”
  
  “也就是只有亲身见过的才大概知道,本来这些人,几乎都是曾经的药王创立的一个医门。门里的师兄弟,师叔侄,多近的关系,就在距离西京不远的地方,硬生生弄出了一个连朝廷都插不进去手的国度。”
  
  “你知道吗,宝贝。”他贴在融嫣的耳边像说悄悄话:“你那个好朋友墨先生,曾经可也是朝堂上和我作对的人呢。你说你和谁走的近不好,非要和他在一起,嗯?是我一直不在你身边,你想找个人来代替我了吗?”
  
  “你永远都不要这么想。”他道:“和你能在一起的只有我。你听见了吗?只有我……”
  
  融嫣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了。他下的药药效过于迅速,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经软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全身上下被药水催出朦胧的粉红色。她撕扯着胸前的衣服,蜡染的布料摩擦着皮肤让她感觉非常难受。于是燕徊善解人意地将她剥的和自己一般一干二净,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后背。
 
  那后背细腻的像北方的积雪。
  
  他伸出手,摸到了融嫣向外一股股吐着淫液的肉穴。和做爱做出的水液不同,因为药物分泌的液体带着粘腻的手感,摸上去不过是一两下,手指还未曾整根插入,那饥渴的,活跃起来的内壁就争先恐后地绞上手指,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嗯?”燕徊一边玩弄着她泛滥的肉穴,不忘用手指勾起,去刮蹭扩张紧绷的穴肉。他的手浸泡在不断涌流的热液里,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渐渐尽数沉没进看不见的水潮中,挤压,推进,逆着水流来时的方向,指尖最终碰触上了光滑的,圆润的一片软肉。
  
  “啊——!”
  
  融嫣几乎是立刻放声尖叫起来。她腰身弹动着在过分的快感中逃离,被燕徊狠狠按住了后腰,那长指毫不留情地在发现了要害点后,坚决地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按揉。恐怖的高潮来的迅急,一圈软肉正中的颈口在高潮来临时开合,竟然是从胞宫中喷出了水柱般的淫汁。
  
  燕徊是时的抽出手指,那淫水就直接喷出了身体,在地毯上留下了喷溅的深色痕迹。融嫣跪在地上,后臀翘起,无力阻止身体摆出任由男人肆意玩弄的淫荡引诱动作。她的身体在颤抖,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阴唇外溢,将两片软肉浸泡的像从深池中捞出来一般。剩余的淫水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或是汇聚在肉唇的边角。
  
  嘀嗒。
  
  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掉在地毯上,变成一个圆点。
  
  “你杀了我吧!”融嫣崩溃的大喊:“燕徊,我求你杀了我!”
  
  “不。”
  
  燕徊虔诚地吻上她的耳根,覆上了她的身体。冰冷的后背与火热的胸膛贴紧,融嫣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他身下的肉刃钉在粘腻湿滑的阴唇,仅凭肉柱的力道就将肉唇顶开,露出了正在欢迎入侵的入口:“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
  
  “我的宝贝可是一直会陪着我的对不对?”他诱哄着融嫣敞开身体,语气里带着诡异的迷离,仿佛邂逅了久远的记忆:“融嫣你自己说会一直陪着我的,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我现在也算是位极人臣——十年前你的师父要带走你,我拦不住,但是现在我拦的住了,没人能阻止我们能在一起了。你不喜欢吗,嗯?”
  
  粘膜拉扯相撞的咕啾声混合水声响起,燕徊将自己深深埋在融嫣身体里,开始抽查掠夺,毫不在意这热情究竟是来自融嫣本身,还是药物的作用更大一些。他抽动着肉茎,将那湿软的器官捣的汁水淋漓。融嫣被他按在地上肏到意识模糊,乳肉被按在地上,摩擦着粗糙的地毯,竟然是就这样挺立起来了。
  
  这种身体的变化没有被燕徊错过,他自融嫣身下托起被挤压变形的乳肉,将它攥在手里揉捏,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尖,将它们扯起,落下,于是融嫣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最后一起汇聚在小腹,就这么又哆嗦着喷出了淫水。
  
  真是淫荡的身体。
  
  燕徊赞叹的笑了起来,他只觉得龟头被水柱冲刷,有几滴淫液就这么挤入了龟头上的缝隙,让他的眼睛都赤红了起来。他用力就这么一把捞起了融嫣的身体,一边撞击着她一边逼迫她膝行向前,地毯上淅淅沥沥地,溅上了一串水痕。他在厅堂的边角抓住帘幕,将帘幕恶意地塞在融嫣的手里。融嫣在情欲中翻卷的身体抓住了难得的浮木,她哭泣着叫喊着,却阻止不了身体里越插越深,几乎将她宫口都要撞击开的肉刃,拉扯着帘幕挥动双手。
  
  “啊——!”
  
  她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被燕徊哈哈大笑着一把拉住,强迫她看着眼前帘幕之后的精彩节目。那帘幕本就是随意搭在那里的,落下之后露出的,是墨颠充满着恨意与懊恼的面孔。
  
  他向这里一瞥,便能将燕徊与融嫣满身淫汁抵死缠绵的景象看个透彻。于是他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忍再看,却又被融嫣因为燕徊的侵犯撞击而跃动的乳房吸引着,投去些许隐秘的关注。
  
  “你看他啊,阿嫣,你看他那眼睛,快粘在你身上拔不出来了。”燕徊笑的畅快,他的胸腔里共鸣着喜悦与疯狂,掐着融嫣的下巴,给她指点着墨颠来不及回撤的视线:“你猜猜他在做什么,嗯?是不是在看你?你觉得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你猜他是不是也想像我这样把你按在地上肏成荡妇,把你肏翻在床上,淫穴肏成只会淌水,只要男人的肉棒不堵在里面就止不住地洞?”
  
  他当着墨颠的面,将融嫣的身体插出了又一次高潮。在融嫣崩溃的迷茫中,她的身体几乎被情欲扯碎。那肉茎依旧在不管不顾的抽插,仿佛她的高潮时的抽搐,是对肉棒的最好奖励。那动作又猛又急,身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兴奋地看她因为不断的高潮而瘫软着呻吟,掰开她的手指,塞入了八宝匕首的刀柄。
  
  “宝贝,你想要杀掉他吗?”他咬着融嫣的耳垂,握着她的手腕上前:“杀掉他好不好?你看他看你的眼睛,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你也肯定不会喜欢。把他杀掉,杀掉他……”
  
  杀掉他,杀掉他。
  
  手起,刀落。
  
  满天的红色。
  
  融嫣跪在血泊之中,当啷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她几乎是崩溃的大哭,之后又是畅快的大笑。那笑声凄厉绝望,渐渐变小,化为连绵不断的呜咽。而她身后的燕徊兴奋地将她翻转过来,两个人就躺到在血色之中,抬起融嫣的双腿,就在墨颠的血液里交合起来。
  
  “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将几近喷发的肉茎抵在融嫣的宫口上摩擦,眼神里写满了疯狂的占有欲:
  
  “你知道吗,你只能是我一个的。”
  
  浊白色的液体一股股喷溅,将融嫣的身体灌满。在高潮的同时,融嫣抓起了坠落的匕首,流着泪插进了燕徊的胸口。
  
  ……
  
  融嫣做了一个梦。
  
  她还是十二岁的时候,赤着脚跑进了雁门关的满天大雪里。她跑啊跑,在风雪中迷失了道路,入夜后天是黑的地是白的,她不敢停止脚步,因为只要停下,身后的黑暗就会席卷而来,将她吞没入无光的世界里。
  
  她喊着,燕徊,燕徊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他喊。
  
  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你看,我就在你身后。
  
  她惊喜的回头,以为找到了安全的庇护,却不防一瞬间黑暗将她淹没,就此跌入未知的恐惧世界里。
  
  你到底在哪里?
  
  那黑暗现出了燕徊疯狂的眼,将她紧紧相拥着,一同坠落,无影无踪了。
  
  
  
  
  
  
番外 孕时录
  
  
  怀孕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
  
  但是对于燕徊来说,这是一个矛盾的累赘。
  
  自辞官已经有半年。他们离开了中原,也没有回到两个人一同生活了多年的北地,而是在东南的湿润山野隐居下来。
  
  几乎从来没有外人造访的村落多了一对夫妻。男的是个好猎户,他上山下河狩猎捕鱼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村中的大小后生都羡慕他的身手,争先恐后地想拜师学艺,却被他用没有时间推了。
  
  也是,猎户的夫人虽然长的好看,但是两个人在北方经历过匪乱,伤的极重。若不是运气好,如今融嫣还能走两步,拿拿碗筷,那手上脚上的深刻伤口换个人只怕是连路都走不得。如果不是燕徊时不时地用好药调养着,村民连融嫣偶尔在院中挑拣山珍都见不得。
  
  燕徊剥掉了融嫣身上的衣服,握住她手上已经愈合的刀口。南方湿气重,纵使是天气似乎从来都不会冷下来,入夜时分她的手脚依旧会冰冷,在梦里也会因为疼痛皱起眉头。她侧躺在床上,被燕徊背对着抱在怀里。手心握住曾经被挑断的筋脉,热气从断口流入,终于让她睡得安稳了一些。
  
  她在梦里依旧没有开心的脸。但是燕徊很满意,这说明她的梦里肯定有他。
  
  他轻吻着她的肩头,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埋了进去。如今融嫣已经有孕三月,他在狂喜自己终于在融嫣身上留下了自己占有的标记的同时,也陷入了欲望无法满足的纠结。
  
  他本性大开大阖,从没计较过什么细枝末节的东西。融嫣的怀孕让他疏解欲望的动作一下子变的束手束脚,一次又一次积累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再憋着能憋出毛病来。
  
  但是除此之外,似乎也不会有结局比这更好了。
  
  他用肉刃顶开了融嫣的穴口。因为怀孕的缘故,这里似乎一直是湿润柔软的。他如今可以毫不费力地就寻找到她的宫口,但是现在他也不敢去碰触,只能浅浅地在穴中抽插,让内壁尽力吞吐包裹着他的肉棒,将上面浮凸的筋脉送给温软的粘膜舔舐。
  
  他发出喟叹,而怀中抱着的人梦境也变了。融嫣睡的很沉,她深陷梦中无从挣脱,也不知道黑色的梦境是不是变成了玫红色,她在燕徊的怀抱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大了。
  
  燕徊的动作渐渐也大胆起来。他缓慢的将自己插入又抽出,捏着融嫣肉唇顶端的肉粒碾压,如愿听见了沉浸梦中的融嫣发出和淫水一样粘腻的呻吟。
  
  这呻吟声对他而言比春药更加血脉愤张。
  
  于是他操纵着插入的角度,寻找着融嫣穴中的每一寸褶皱,将它们一点一点尽数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从皮肉蔓延至骨骼,融嫣在梦里喘息翻滚,现实里的肉体依旧被牢牢掌控在身上的男人手里,情欲漫延。
  
  漆黑的世界里,她在梦里又看见了一片惊恐的红色。于是她在缓慢的高潮里哭泣,眼角落下带盐的泪水。
  
  被燕徊顺手接住,他顿了顿,抹在了胸口的刀疤上。
  
  那一场抵死缠绵是三个人的两败俱伤。
  
  但是燕徊从来没有后悔过。他不敢去看梦里的融嫣此时是什么表情,坚定地,专注地用勃发的欲望去勾起融嫣周身晕染的潮红。他看着融嫣在自己身下翻滚,扭动,没有意识控制的躯体正在诚实的享受他给予的快乐,之后在抽搐中,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我从不后悔,不后悔将你囚禁,不后悔杀掉那个意欲与我抢夺你的人。甚至是我不后悔,给予你一身伤疤。
  
  那是我给你的。
  
  他握着被挑断筋脉的手腕,重重吻上那再也无法复原的软弱手指,在融嫣身体里喷射出来。
  
  窗外夜已过半。
  
  他就这么埋在融嫣身体里,去追着融嫣的梦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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