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囿于肉体的角色扮演

[db:作者] 2025-08-20 17:18 p站小说 78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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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结束了。”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咲耶——有着棕褐色狐耳和蓬松尾巴的少女,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过青苔遍布的石阶,走在那条回到邸宅的小道上。

多云的湿润季节,天色阴沉,似乎随时能挤出水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苔的潮湿气息,混合着一种淡淡的,难以言喻的腥甜味。

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斩杀邪祟时不经意间溅落在浅色和服上的的黏腻灰蓝色血,让这种不适感更加一层。

…好在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没有脏。

不同于其他同族的狐耳会随着心情灵巧地抖动,咲耶的耳朵总是静静地竖立在头顶,仿佛一对精致的装饰品。而她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安静地垂在身后,没有一丝一毫的摆动。

在旁人看来,这或许能解释为她太累了。毕竟,作为这个地区唯一一位祓邪师,她承担着保护众人免受邪秽侵扰的重任,年纪轻轻便备受尊敬,也意味着她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咲耶稍显疲倦,抬手推开那古朴的深色木门。

可以休息一下了吧…木屐哒地甩在玄关,少女稍微喘了一口气。

与往常不同的是,咲耶并没有径直穿过庭院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沿着房屋边的小道绕了过去,脚步轻盈得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毕竟,已经憋了很久了…

隐藏在和服之下的,是远超常人的丰满胸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并没有穿着文胸。衣料与肌肤之间若有似无的摩擦,更增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随着她的走动,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之轻轻摇晃,饱满的轮廓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让她不得不微微弯下腰,以免过于明显的起伏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自己真是个变态。

侧着身子溜进房间,咲耶轻轻地关上门,暂时躲开粘人的妹妹。

可不能让自己的“妹妹”见到自己这幅模样。虽然,就算被看到了,似乎也无所谓?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自己都是她最亲爱的姐姐啊。

思绪纷乱间,咲耶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的笑容。她知道,“咲耶”只不过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扮演的一个角色而已。

一个多月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扮演过多少次“咲耶”了。

但她仍然需要尽力维护好“咲耶”的形象,维持好与游戏中NPC的关系,毕竟,这关乎到整个“游戏”的测试结果。

确实,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游戏”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沉浸式游戏所呈现的内容。

一个宏大而全沉浸的跨时代项目,一个尚未公开还在开发中的异世界类型游戏,随便怎么理解,作为测试员,“她”要做的只是扮演好在这里的“角色”。

…还是先来享受一下当下的时光吧。

还有“自己”的这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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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只有三十五层的灰色建筑物。在大门上方有这样的一排字:恒域网络空间研究中心。在一块盾形牌子上,则刻着这家跨领域的巨型企业的简短座右铭:无边界。多云的天气,能穿过云层的只有单薄而阴郁的光。这三个冰冷的镍字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倒也符合这家巨型企业的气质。

这家大财阀原本只是生产廉价头显苟活的不知名小企业,几十年的经营和博弈,才逐渐成长为现在的巨型综合企业。无论实验仪器或民用家电,都有恒域集团的影子。生、死、恒域,普通人一生无法避免的三件事。

桐泽觉得很讽刺。想当初自己有多痛恨恒域,痛骂恒域敲骨吸髓,让这个社会变得死气沉沉,结果十几年的努力到现在还不是和别人抢破头就为了在恒域有个好工作。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服务自己曾最讨厌的企业。谁让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呢。他自嘲。

手心有些出汗。他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是他第一天入职。虽然这份工作根本不用让他如此严阵以待——只是游戏测试员。任何一家大企业都不会让新人担任什么重要的工作的,何况这是恒域新开的游戏部门,一个游戏项目都还没有。

不过,按理来说恒域一直都是硬件专精的呀。企业的话事人一直对软件开发很冷漠,或许是为了避开另一家专精于此的财团的锋芒。怎么就突然开了个游戏部门呢。桐泽胡思乱想,摇了摇头。知足吧,要不是它新开了这么部门,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连恒域的门都进不了呢。自己还算是幸运的……

还有,这不是游戏部门么,为什么设在城郊的这个看起来像是生物研究所一样的地方……周围安静得吓人。整栋建筑看起来是空的,灰暗的墙面让他觉得很压抑。这是恒域这片园区最高的建筑了。桐泽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脸发热,给他一种发低烧的感觉。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您好。”迷迷糊糊就走进了建筑内部,桐泽还没反应过来,前台的人员就先开口了。“您的工号是?”那位工作人员脸上带着些许讥讽,明显看出来桐泽是刚来报道的新人。

“呃、我,我是刚来的…”他一下慌了神,支支吾吾从牙缝中寄出几个字母和数字。

前台摆弄了一下面前的机器。“您的测试地点在606。往左边,乘着个电梯上去您就能看见了。”工作人员给桐泽指了指。

“那个,直接上去就行了吗…”

“对的。用您胸前的那张员工卡开门。”

“呃,我是说…”

“您上去就行了,到那边自然有人指导您。嗯,出电梯后往右转。”

尴尬。桐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面软绵绵的语气简直是把他当小孩哄了。为什么要弄出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还没知道自己要对接的上头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的工作,勉勉强强知道自己负责测试的是一个沉浸式的异世界日式开放游戏,到了入职这天都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但自己再问也无济于事。就不能直接一些吗?讲清楚对大家都好…他有些生闷气,或许不清楚的人只有他一个。

从灯光明亮的一楼直冲到六楼,桐泽踏出电梯后转向右边,穿过一条开着冷气温度低得吓人的长廊,走到标着“606”的那间房间。走廊也是安静得渗人。难道真的整栋建筑都是空的吗,就只有这个新开的部门?说起来,他到现在也没见过同事……里面好像没人。他站在门口听了听,里面只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那个…你好?”桐泽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只能先进去了。

房间很大,灯光亮得刺眼。也如外面走廊般,温度很低。里面放着一台巨大的机器,管线暴露在外,看着像是某种原型机,没有什么修饰。

里面是有人的。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半蹲着,手里捧着一台平板,正专心致志地捣鼓着些什么。察觉到进来的身影,他愣了愣,便站起身来,往回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拘谨的桐泽。

“新人?”

“我是。…那个,我的名字是桐——”

那位男人有些厌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在意。啰嗦的话就不用讲了。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吧?”

“呃,游戏测试?”

“很好。”听到这个回答的男人似乎很满意。“过来,这里。脱光衣服走进去。”男人指了指他身后的那台发出微弱电流声的机器。他按了几下机器上的几个按钮,那台冰冷机器便嗞一声打开了。——像圆筒状的试衣间……桐泽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人脸上不耐烦的神情让他不敢多问,便乖乖按照男人的指示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

——关上了。机器的门缓缓闭合。“身体自然些,不会很久的。”机器外男人的声音响起。

只有一道红光,从头顶扫描下来,一直扫到脚底。机器运作起来,低沉的轰隆声。确实没有很久。桐泽体感大概只有几十秒,门就开了。

“好了。”男人眉头抬了抬,查阅着机器传回来的数据。大概是身体的数据吧?桐泽暗想,不过,自己应聘的工作好像是游戏测试……不知道要身体的数据干什么。

“穿上你的衣服,走吧。”男人哼了一声,继续查看着平板。“可以回去了,等我们的后续通知。”

“那个…我应该是来测试游戏的?”桐泽试探性地问了问。“就这样就行了吗?”

“当然,当然,是‘游戏测试’。”男人古怪地笑了笑,“我们也要时间来‘开发游戏’,不是吗?”

“那,测量我身体的用处是?”

“我们需要‘量身定制’。”男人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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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又是等待的一天。快一个月了。

虽然不用工作也能照样领工资,让他闲的有些负罪感。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要测试写什么。他有些闷闷不乐,感觉是被排挤了一样。反而是一些小论坛上的消息,比他这个实际在恒域游戏部门工作的人得到的还要多。

据网上的小道消息,这个游戏部门是为了测试恒域的新技术才成立的。“完全的沉浸式、”、“身临其境的角色扮演”、“有感情的NPC”,“与真人无异的AI对话系统”是被最多被提及的几个语句。真有这么厉害么,桐泽不以为然。要是恒域真有这个实力,怎么会让它专精于数字化的死对头活这么久。还不如信恒域开发出了空间传送呢。

五年前的恒域集团确实在一次发布会上提了一嘴,据他们自己所言“交通领域的革命性创新” ,结果被媒体挖掘出来,是内部某个负责医疗材料的高层的贪污骗局,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人们当时笑了很久,什么“一秒钟上亿的钱被转移当然是交通领域的巨大创新”。想起这个,桐泽也忍不住想笑。解构出来的荒谬,当然是笑话的最好佐味料。

提示音响起。终于要干活了么。

这…一段长文字呢。

不知为何,遣词用句都显得严肃。

“不得向外界透露保密信息…测试结束后或被强制终止,测试员将被要求归还所有与测试相关的文件、设备、密码等,或者销毁相关数据。都很普通的条款而已…不过,”桐泽皱了一下眉头,“不得对游戏中任何角色产生不必要的感情…若有任何异常,请立刻向项目负责人报告?这什么?”

还有这几段字,让桐泽尤其在意——

所有参与本项目的测试员,其性别、年龄、外貌等个人信息应视为保密事项,不得在游戏中透露。测试员的真实身份与角色身份应严格分离,游戏中应以角色身份为主,个人背景不应干扰角色表现。测试员必须完全带入角色,避免将个人情感或性格融入角色中。测试员在游戏中的行为、情绪应严格按照角色设定执行,不能受个人因素影响。测试员在测试过程中不得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或与游戏相关的任何信息。角色与个人身份必须明确区分,确保测试数据的准确性和游戏体验的一致性。…

本项目有特殊的言语过滤系统以及强制性的形态、语气矫正,用以辅助测试员更好扮演角色。请不要尝试通过任何漏洞绕开该辅助功能。在测试员扮演角色时,会有暂时性的脑内播片来模拟‘角色’的记忆。请注意,游戏中的性行为会使得‘角色’的全部‘记忆’流出,可能会使测试员产生身份的混乱,虽然并不禁止,但还请三思而后行。…

懒得细看了,剩下的他随便扫了几眼。后面还配了几张用于说明的图。大概是告诉他可穿戴设备在哪、准备好后该在哪登入游戏的说明,与前面的语气明显不符,显然是后加上去的。

…还真如论坛里所说的是沉浸式的游戏啊。他有些不舒服。

难道说恒域真的想重拾老本行去研发头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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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

桐泽惊恐地看着柜内的东西,随后迅速关上这带着“设备柜”标签的,类似衣柜的门。

这、有点猎奇了吧。…

他再次确认了一遍操作手册。这个确实就是所说的“穿戴设备”所在的地方。

难道要我穿上这个吗?

再次打开柜门,里面存着的是微笑着的,眼神却溃散而空洞的,狐耳少女的酮体。

粉色的发丝从那毛茸茸的狐耳间垂下,发梢微微卷曲,那难以言喻的、介于樱花粉和蜜桃粉之间的颜色,一直延伸到她的纤腰之下。狐耳少女的脸宛如一件艺术品,只是那本应如大海般蔚蓝的双眼,此时却是如透明的薄膜般浑浊。

双乳坚挺而饱满,像是实心的一样,但别的地方的小凹陷又让他明显地少女的身体是空的。

头微垂,盯着地板。赤裸的少女双脚悬空,像是被不明的力量提着双肩,无言地注视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某人。

是一个架子。此刻悬空的少女身体惊人的轻盈,仅仅是她身后的木架就能提起她整个的身体

这么个沉浸么…

兽耳少女空瘪的四肢自然下垂,身体的各个细节都完美还原。制作这件东西的人明显是知道男女身材有别的,臀部还保留着一定的厚度,为了完美地将角色还原。

手指掠过这件“皮囊”,如真人般细腻。

若不是她头上那对兽耳以及身后毛茸茸的尾巴表明了这确实是幻想生物,恐怕桐泽早就报警了吧。

她脸上微笑的表情如凝固在了某个幸福的时刻,只是双眼无神,任由桐泽摆布,就算被看光了也毫无反应,无言地等待着填充。

——咲耶。肉色人型物上方挂着一个小小的铭牌,告知了他将扮演的角色的名字。视线向下,一件明显是为少女准备的振袖和服,以及一双配套的白色足袋和高高木屐,正静静地等待着。

…一定要扮演这个角色才能进入游戏么。

桐泽还是有些抵触。眼角的余光看向房间另一边标注着“启动装置”的,上下镶嵌着复杂金属线路筒状玻璃,能不能直接就用自己现实的身份进入游戏算了?

刚一脚踏进装置,还未来得及感受脚下冰冷的金属地面,房间内的红色警报灯便疯狂地闪烁起刺眼的红充满,巨大的警报声几乎要撕裂耳膜。

灰溜溜地缩回来,声音和灯光便作止。好吧…这个不成熟的想法只好作罢。

唔,还是有点重的,从架子上取下的那肉色人型物。…该从何处下手。桐泽尝试着拉扯一下少女的嘴,轻易地拉开了夸张的大小。好像从嘴部穿入也可以。他摸索着,倒确实于后脑勺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轻轻拉开,那缝隙便能一直延申倒腰部。一放手,便如凝胶般,两边黏合复原。

伸手抹了抹位于后脑勺的小裂缝,也能轻易粘合。这下真的没有一丝破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桐泽闭着眼在心中默记了几遍裂缝的位置,便再次伸出手指,从发丝间抠出原本的小缝隙。

他尝试着将右腿探进去,是一种黏滑湿润的触感。内部显现着微微的粉色,如加厚的紧身衣一般。

…奇怪的感觉。少女的腿近乎完美地包裹住了桐泽的腿,粉色的小脚指头也依次对齐。只有微微的紧束感。另一只脚也如前探入,精准地填满了每一个缝隙。

拉扯着少女肥厚的臀部,覆盖于自己的身上。…有一个小软管。再之后便是胸前的巨乳,也吸附在了自己的平坦胸口。双手如穿长手套般伸入,本属于狐耳少女的玉指也成了他的所有物。

手指真细…这件“玩偶装”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改变桐泽躯体形态的作用,只是如一层脂肪,修饰着他的曲线。

难怪说要定制呢。他默默地想。若非世上存在着与他完全相同的一个人,否则让别人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个效果的吧。他看着镜中已经完全成为巨乳狐耳少女的身体,稍微感到有些沉重。只是一个有着很好拉伸效果的空壳…具体能否完美地还原“咲耶”这个角色,还得看“咲耶”这个空壳是否足够大到能容纳下另一个人的身体。

这件“皮囊”确实是为他一个人量身定制的。皮囊的厚薄不同,都完美地复现了一个狐耳少女。

只剩下挂在巨乳前的这个“头套”了…

……只要穿上,美少女的人生游戏就会开始。

双手捧起那张脸,往自己的头上盖合。慢慢地能感受到狐耳和粉色长发的重量。本应是少女的双眼薄膜也如美瞳般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脸颊的软肉还保持着温暖,新生的少女揉动着自己的脸,确保每一处都对齐。

“啊啊…”声音也变了。

这下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咲耶”了…

除了自己的本体能感受到的那种异物的束缚感,任谁也不会怀疑在这丰满的女性躯体里,藏着一位男人吧。

穿好衣服,新生的狐耳少女便晃晃悠悠地走向了游戏的“启动装置”。巨乳压着胸口,她还没太适应好这幅躯体的重心。

…现在开始扮演“咲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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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件被穿过的衣服散乱地堆在榻榻米上,甚至有几件已经掉落到地上。

叠好的被褥已经被弄乱,原本平整的榻榻米现在变得皱巴巴的,甚至露出了部分草席。 散落的枕头歪七扭八地躺在上面,而原本应该盖在身上的薄被,现在一半被揉成一团,一半无力地垂在地板上。房间的光线昏暗,这乱七八糟的场景显得有些沉闷。

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味道,一种独特的、属于少女的体香,轻盈而美好。

这个身体…还真是色到不行呢。

床上的身影微微颤抖。少女鸭子坐与其上,手里拿着一把条状物。

那柄曾与她并肩作战的太刀,此时并未出鞘,只是刀柄,被她看似无意地顶在那个位置

就这样、唔、轻轻地在入口剐蹭,就有这么大的快感…

皮下的阴茎勃起,连同小穴出的搔痒,带着身体抖动时乳头与衣物间的挂蹭,皮囊与本体的双重快感如触电般,让这位“少女”头脑空白。

狐耳少女脸微红,轻咬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唔♡、”一阵痉挛,如释重负般,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具

糟了,弄得到处都是…还未来得及享受余韵,些许无色粘液从刀柄头上滴落,她急忙起身找个用于擦拭的手帕,却未曾想一回头就撞见了那个矮她半个身子的妹妹。

“姐姐——您看!绫音找到了这个——”头顶同样有着狐耳的幼女从半掩着的门处冲进来,小手握着一块小石头,“咦?”还未察觉到姐姐略显仓促的神态,她的注意力就立刻被吸引到了少女手中的太刀

“姐姐在保养刀具吗?好厉害!绫音也要看!”

“阿哈、是、是呢…”

顺势将那还挂在刀鞘之上的浊液捋下,装作是丁子油涂抹在刀身之上

真是罪恶…

幼女鼻翼翕动。“刀上有姐姐的味道…”

“嗯、用心去呵护的器物总会染上器物主人的味道的…”

幼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绫音也要成为姐姐那样厉害的祓邪师!”不知为何,幼女似乎下定了决心,小圆脸显得尤为可爱。

“姐姐也只是上个月才通过了总社那边的考核啦…离称得上厉害还有一段距离呢。”脑海中自动显现出这个角色的‘记忆’,让她很自然地衔接。她摸摸妹妹的小脸,心中的怜爱快要洋溢出来。这个感情修正…好像强过头了。本来应该只提供记忆辅助和语气神态修正的,却莫名出现了一种来源于身份的、发自内心的情感。还是有点麻烦的…很容易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她摇摇头,把这种不该出现的情感从内心拔除。这只是虚拟的身份…虚拟的关系…虚拟的人物。她其实已经有些不安,但却不敢承认。好像,渐渐分不清…

就在她分神的时候,绫音已经从门外带回了一小碟羊羹。幼女乖巧地坐在她姐姐前,嚷嚷着要和姐姐一起吃。

绫音小口小口地吃着手中的羊羹,小小的狐尾在她身后欢快地左右摇动,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表达着内心的愉悦。然而,红豆沙与米粉制成的羊羹对她来说实在太甜了,仅仅尝了一小口,甜腻的滋味便让她觉得有些发腻,食欲也随之减退。她看着手中剩下的大半块羊羹,略有些苦恼。

这时,坐在她身旁的妹妹绫音,碧绿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紧紧地盯着绫音手中的羊羹,小巧的鼻子微微耸动,仿佛能闻到那甜丝丝的香气。

“姐姐,你不要了吗?”绫音闪着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微微张着小嘴,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好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要吃么?”

“如果姐姐不要的话…”绫音害羞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显得娇憨可爱。

这幅害羞的小模样,让咲耶的心都快要融化了。她忍不住轻轻一笑,将手中的羊羹递到绫音面前,“给你吧。”

她的妹妹小心翼翼地品尝起那仅咬了一口羊羹。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嘴角,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红豆沙痕迹。

“绫音,你的脸上脏了喔。”

绫音听到这句话,“嗯”了一声就把脸颊凑了过来。

这个求姐姐帮忙擦拭的、小小的撒娇动作,让她的心猛得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涌上心头,仿佛春日的阳光融化了冬日的积雪。

她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靠近绫音。 绫音乖乖地仰起小脸,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用指腹轻轻擦拭着绫音嘴角残留的羊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绫音身上淡淡的奶香萦绕在怀中,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宁静。

“好了。”咲耶轻声说道,指尖轻轻点了点绫音的鼻尖。

绫音睁开眼睛,对着姐姐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谢谢姐姐!” 她像一只满足的小狐狸,缩到咲耶的怀里,继续小口品尝着手中的羊羹。

若长久只身一人留守在这空荡荡的邸宅中,总会感到落寞的吧。

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每次出门执行任务前,看着绫音乖巧地坐在廊下,手里拿着她亲手做的布偶,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咲耶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的酸楚。

但自己作为祓邪师,职责所在,必须将游荡在野外的邪物清除殆尽。这是她选择的路,也是她必须背负的责任。

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了……五年前的那个雨夜,血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父母惨死于邪祟手中,年幼的她和绫音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那一夜的噩梦,成为了她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想要保护自己最珍视的人…想要在未来也能品味这些幸福的瞬间…再也不想被邪秽之物夺走自己的亲人…

自己想要成为祓邪师也是出于这个理由吧。

是…吗?

思绪翻涌间,一个月前去总社参与考核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凛冽的刀锋划破空气,汗水浸透衣衫,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挥刀。考核时长老严厉的目光,前辈们鼓励的眼神,以及刀锋斩断邪祟时迸飞溅的血液……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中闪过。以及…

无影灯和实验室?!

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如同坠入冰水般,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从温暖的姐妹情谊中猛地抽离。从前作为桐泽的生活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幻觉,与此刻眼前的温暖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

这突兀的记忆片段,与刚刚沉浸其中的温馨场景截然不同,冰冷而陌生。无影灯的强光刺得他头痛欲裂,无菌实验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和诧异。

这是“我”的记忆还是……咲耶的?

扮演“咲耶”这个角色太久,他已经快要忘记真正的自己。刚刚沉浸在“咲耶的记忆”中,他近乎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情感,她的温柔,她的坚定,以及她对妹妹的爱。这一切都如此真实,如此深刻,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扮演者,一个“中之人”。

不,怎么都不可能是咲耶的记忆……

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实验室记忆,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从虚幻的记忆和情感中狠狠地拉了回来。

扮演的角色太久,连原本的自己也快要忘记。

如真实经历过“咲耶”的经历般,让她快陷入混乱。

太久了…自己在游戏内的时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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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焦虑,度过那漫长的一天。那突如其来的身份错乱感,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笼罩在她心头,让她无法平静。她强作镇定,像往常一样照顾着妹妹绫音,陪她玩耍,给她讲故事,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完全驱散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终于等到了晚霞。咲耶将绫音送回房间,看着妹妹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她才轻轻地关上门,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一刻喘息

自己怎么了?难道设定入脑这么深了么?

咲耶摸着自己的脸,脸颊被拉扯,扭曲到任何一个人来看到都知道所谓的“咲耶”只是中之人的一件“衣服”,被拉扯的脸颊伸展到了人类难以想象的程度,从张开的嘴角可以看到男人的嘴巴。皮所覆盖着的正是桐泽的脸。热气从分开的缝隙中逸出。

得先“退出游戏”…。脑子有点混乱了。…要休息一下先。

脱下鞋子,无声地走过“妹妹”的房间,以防吵醒她。

如常的流程。出门后,按照“咲耶”的记忆,来到最近的神社,找到手水舍…然后…

“噗哈——”深呼吸,失重和下坠感,犹如溺水般的窒息感

眼前瞬间从青苔木构换为冰冷铁墙,让他重回现实。

每次登入登出的感觉,还是有点受不了。

狐耳少女摇晃着身体,跌坐到地上。身体的重心还是有点难以适应。胸器的乳山还是太…夸张了。从咲耶的第一人称看下去,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大的代价就是重得压肩膀。

说到底还是一件“玩偶服”…是的,这并不会和穿戴者完全地融为一体,仅仅是起到了一个外壳的作用。穿戴者没有的东西,只能靠外物去修饰。也就是说,这两个硕大的乳房,完全是实心的,所有重量只能分布到中之人的肩膀上。

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制成的。完全如真人般的柔软,甚至还能看到“皮肤”下分布着的微小红血丝。臀部为了还原角色,也有着相当的厚度。如夏日阳光般的,少女的体香也若隐若现。除了那夸张的延展性…

确实是完全的“定制”。简直…可以这么说吗。

——简直就像在真人里挖出了一个桐泽的形状…

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让他恶心。不对,说到底只是一个游戏,为什么要想这想那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只会让自己疑神疑鬼起来。

冰冷的金属地面。除了头上尚在嗡嗡作响的游戏启动装置,以及围绕一圈的透明筒装玻璃,和一面正对着自己的全身镜,房间内只有一个不锈钢制的“衣柜”。

或许是为了更好的保密吧,游戏登入都是分隔开的,每个测试员有自己的房间。桐泽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测试员,上面没有告诉他,当然也不可能告诉他:都是为了绝对的保密。在游戏内,表明自己玩家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甚至只要是脑内有向别人透露自己是玩家的想法,也会被预设的辅助系统惩罚——扣住喉咙的感觉,一种无力的窒息感。

在游戏里,你只能是你扮演的“角色”。

“咲耶”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尾巴如死物般垂着。明明设定就是兽耳娘,毛茸茸的大尾巴却不能随自己的心意晃动,多少有些可惜。她把身后的尾巴抱到身前,轻抚这条浅棕色的毛绒物。

毕竟还是做不到特别完美…现实里谁会有尾巴呀。尾巴当然不是空心的,就是完整的一条。即使余留出位置,桐泽也不可能凭空长出一条尾巴塞进去控制…

是的,桐泽游戏里扮演着的“咲耶”,尾巴一直是下垂着的。

但别的兽耳娘npc尾巴都是能动的…包括“她”的妹妹,绫音。绫音开心的时候,毛茸茸的尾巴就会在背后甩来甩去,特别可爱。

得…先脱下来。

狐耳少女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只剩赤裸。她摸索着后脑勺,双手稍微用力,“咲耶”的脸就如头套般,脱落下来。空瘪而无生机。眼睛还睁着呢,但只剩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犹如涂着透明指甲油的粉色指甲的纤细手指间,那张堪称完美的脸,此刻成为垂挂在胸前松弛的头套。

“咲耶”的狐耳和头发轻蹭着胸前,痒痒的。镜子中,出现的是丰满的少女酮体和男人的头。

虽然是自己的脸,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是恶心啊。

噗叽

腿从少女的皮囊内拔出,湿润的内壁发出啵的声响。吸附着中之人的身体,仿佛不愿脱离

“嗯…”声音也变回自己原本的声音。

地上躺着那个肉色的人型,以及刚脱下来的衣服。“少女”还是完整的,除去空洞的内在,没有了内在的支撑让“她”如同一滩烂肉地瘫在地上。胸部还保持着饱满而圆润的形状。少女那无毛的私密处,也还余留着湿润和温暖。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空瘪的狐耳少女。

…到底哪边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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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最近好像有很多心事。

尾巴…一直是垂着的呢。

虽然姐姐最近一直在刻意把尾巴藏起来。但绫音都注意到了。

也许是当祓邪师很辛苦…要负责清理这一片的污秽之物。

如果自己也能帮上姐姐的忙就好了。

佯睡的幼女蜷缩在自己的小被子里,夏夜蝉鸣。她其实也想多让姐姐陪陪自己,但这样才能让姐姐休息多一些。

门口出传来了轻微的木板咯吱声。

姐姐又出去了…

幼女咬紧了嘴唇,小小的狐耳紧紧贴着脑袋。

虽然绫音一直跟她的姐姐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不用姐姐陪伴也能行。但自从爸爸妈妈不在了之后,这个家里她能依偎的只有姐姐了。总觉得有些孤单。

小孩子的心思是很敏感的。

姐姐每次出去都要很久才回来。那些黑暗中潜藏的,会带来疾病和灾难的……东西。姐姐,每次都是独自面对…

姐姐……一定很害怕吧……可是,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虽然姐姐最近回来后总是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像以前一样总能陪她玩。…姐姐也很累呢。

她坐起来,房间内的镜子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稚嫩的脸庞上,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认真和决心。

我要和姐姐一样,驱除邪物,保护大家!我要……我要帮姐姐分担!我不能……不能再让姐姐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了!

绫音…也要成为祓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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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之前用这个身体做那种事太多了。

狐耳少女双眼微闭,眼神下垂,若有所思。

不管怎么说,最近还是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重新成为了咲耶的她,默默地顺着木质长廊,绕过庭院。

…虽然说是测试,但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汇报的问题。游戏里的这个世界已经相当完善了,无论是对话系统,还是沉浸感。不知道到时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推出呢。

要是硬要找出问题的话,倒也有一个点可以说道说道:这个游戏,根本不像游戏…只是在这里漫无目的地扮演角色而已。太开放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起来,“自己”的妹妹最近越来越黏自己了。

好像从某一个下午,绫音就变得更加的活泼,更加的会撒娇,更加的——可爱?可以这么说吗。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但这确实是她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词了。而且也有些地方变得不太同…她努力回忆着,但想不起来。

“姐姐~!”

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咲耶的思绪,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毛茸茸的身影飞扑而来。绫音,头顶着标志性的蓬松狐耳,像只撒欢的小狐狸,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咲耶。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夏衣传来,带着一丝属于幼女特有的馨香。

绫音的小脸亲昵地蹭着咲耶的后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软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姐姐帮我梳头发嘛~”。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撒落一地的银铃,清脆悦耳,令人难以拒绝。咲耶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环绕在腰间的小小手臂,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难以描述的感觉再次一闪而过,让她心头莫名地一颤。

没办法,只好带着绫音回到榻榻米上,跪坐着,让妹妹坐在自己前面。顺手拿起窗边的木梳,捧起绫音的一缕长发。

幼女眯起了眼睛,发出满足的“呜呜”声。随着梳子的移动,轻轻地颤动着。她挪动着身子,慢慢靠进姐姐的怀里,传来那柔软、稚嫩、娇小的身体的温暖。

“啊、绫音,不要乱动噢…”轻轻捏了捏绫音的耳尖。

狐耳幼女在她怀里蛄蛹着,舒服发地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可却无意间小屁股挤压在了咲耶体内的男人的,那个位置上,幼女的重量和她柔软臀部的触感直接传递过来。

不妙…

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扶正妹妹的身体,然后往后退一些。

可每往后坐一些,绫音就固执地跟着往后,紧紧地贴着她的姐姐。

“唔!”幼女突然明显感受到了些什么。“......?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是什么呢?”

“——!绫音先不要乱动!” 皮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咲耶”猛然站了起来,退开十步。

“姐姐…?”绫音看着慌张的姐姐,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完蛋,已经…她只好弯着腰,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好紧…幸好咲耶的衣服一般都比较宽松,不然的话肯定会被“自己”的妹妹发现小腹处的异常吧…

“姐姐…你衣服里面的是什么呀?”幼女天真地眨着眼睛,靠近自己的姐姐。

“哈?没什么…”

“姐姐骗人!”她小脸浮现出认真的神情。“刚刚绫音感觉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

仿佛充满了决心,幼女径直地走向咲耶,小手直接放在了皮下一直勃起着的那个地方。

稚嫩的小手揉搓着皮下的男性生殖器,如按摩般。“人家早就注意到了…有时候早上姐姐的这里就会涨起来,鼓鼓囊囊的…”她用着软糯糯的童声轻声呢喃,“我问了神社里的大家…绫音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绫音能帮姐姐解决这个问题。只要这样…总社里的那个大哥哥教我的。”

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去过了总社,也不知道她在那边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疑问未来得及提问脑中已被快感占据。到底是…

“唔!♡”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妹妹稚嫩的小手灵活地隔着衣物挑逗着她皮下的阴茎,萝莉的小手缓慢地挤压着。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样熟练,咲耶的皮完全包裹着皮下男人的肉棒,一种无以言表的柔嫩。

“绫音—住、住手…”萝莉的小指头随着揉捏挂蹭着皮下的龟头,指甲划过带来了更猛烈的刺激。绫音专心致志地干着手艺活,固执地没有停下。

“那个大哥哥告诉人家要这么做的……之前也是在那个大哥哥的指导下才帮他解决了和姐姐你现在同样的问题…绫音知道这样会有用的!”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双手揉搓着衣服下的棒状凸起。小手微微用力握住,起伏地挤压着那根东西。

眼角的余光扫见幼女脸上的一丝讥讽的笑意,但转瞬即逝,又换回了那副天真而专注的表情。

“这样子能帮到姐姐的话,绫音做多久都愿意…”绫音的小手精准地夹住了皮下的龟头,往上撩拨

熟练得根本不像这个年纪,如十多年的实践,精准地抓住了每个敏感点。

“别、——”

不曾想就是这看似无心的举动,竟将“她”的肉棒从皮下用于固定的小管中捋出,突破了限制冲出了小穴,撩开了裙底。绫音看着突然从姐姐裙下弹跳而出的、与咲耶白皙肤色完全不符的粗壮深褐色肉棒,楞在原地。那根雄起的棒状物,直愣愣地突然显现在幼女的小圆脸前,靠近地几乎要触碰鼻尖。

“诶…? …姐姐。”

皮囊阴道的收缩和强烈的突破感,“噗叽”一声,如触电般的颤抖,浓厚的精液于穴口喷射而出粘稠的白色液体飞溅到幼女的脸上,沿着她的下颔挂在脖颈之上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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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完蛋了。

只留着妹妹楞在原地,她当时只是光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了两个小时来洗干净咲耶的身体,以及在不脱皮的情况下将那根明晃晃的不属于少女的身体的棒状物从小穴处塞回去,确保了自己身上没有那种男性的、特殊的石楠花味后,她才敢重新审视回刚才一瞬发生的一切。

该怎么解释…

快要抓狂。

再怎么说也要编出个故事让妹妹原谅自己…她一定会理解的吧?有些绝望,什么邪物说,突变说,三四个编造出来的理由小故事已经在她脑中轮播了几回,还是难堪。

但怎么也都要先向妹妹道歉了先…

咲耶左右徘徊,最终还是做好的决心。她一鼓气,便走向了妹妹的房间。天已经黑了,希望妹妹还没有睡着。

门口发现烛光亮着,里面传来微小的水滴滴落的声音。

绫音应该是刚洗完澡吧。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在门口等一下,再仔细想想该怎么道歉和解释。

但里面,却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咲耶如心被攥住了一下,自己是听错了吗。

继续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嗯。我就说这里的人蠢得出奇…当初把失败的改造品丢到这边来是对的。结果那些实验品又在这边疯狂地繁殖起来了。这边的人管这些东西叫什么?哦,邪物?邪祟?…管它呢,倒也算意外之喜…搞个什么神社就能完全融入了这边,也省去了挺多麻烦…那帮蠢货还得感谢咱们呢…作为据点还是挺方便的。”

“不过,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的那个突破,我连自己的项目都测试不了呢。原来制皮技术的限制太大了…只能找体型差不多大的。不然找那个蠢货干什么。”一声讥笑。

“...怎么能说是我挑呢。”男性的声音似乎在和谁交谈着,但明显不是在和自己的妹妹。“这个小鬼挣扎得厉害呢…又哭又闹,还以为当上什么祓邪师就能帮她的姐姐分担一些。殊不知她那亲爱的姐姐早就被别人当成一件玩偶服穿上了…真是可笑,就让她以这个样子和姐姐团聚吧”

“…什么?你说这个身体?…喜欢的话和你做也行…”

不明所以的对话…一种恐惧感从心底升起。好像…讨论的是…

屏着呼吸,她透过门隙,望向里面。盘腿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绫音——仅从脖子往下看的话是。脖子往上,却是一个和幼女完全不像的、不同的人的形状。脱掉了的脸,头连带着头发垂在脑后,与稚嫩的萝莉身体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男人的头。

“!”

我的…妹妹。此刻只是陌生男人身上的一件皮囊。再也…

“绫…绫音?”鬼使神差般,她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完全被“记忆”左右,被角色的情感所淹没。

房间里的那个身影愣了一下,放下手中发光的小平板,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双手提拉着荡在尚未完全发育的乳鸽前的“绫音”的脸,重新戴上。狐耳再次出现在她的头顶,樱色长发也顺着小圆脸从脸颊旁垂下。

“姐姐,怎么了么…”银铃般的软糯童声。“绫音”一边回应着,一边往门口侧眼看去。

透过门缝间,“绫音”见到了她姐姐的眼睛,时间如停滞般的对视。

砰一声摔上门,咲耶如被弹开般冲了出去。

“哈……哈……哈……”

咚、咚、咚, 心跳与呼吸一样紊乱。

恶心、 恶心、恶心

她只觉极其恶心,快要吐了。一切疑点此刻如云散,只剩令人反胃的真相。

一切都是真实的,无论人、物、事都是曾经存在的、都是…都是幌子…这个根本不是一个游戏!

…包括已经遇害的。自己身上的皮囊。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咲耶的记忆如猛潮般冲击,带来了强烈的身份剥离感。

为什么…自己并不是咲耶,明明这一切自己本就是个局外人,但得知曾经围着自己撒娇的、黏着“自己”的妹妹被入替的信息,心还是如滴血般痛。


房里幼小人影愣了一下,尾随上来。

要把…脱下来…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脱什么?…回哪去?想不起来了。我是?,,,此刻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咲耶的记忆,曾经作为桐泽的记忆却不断消退,如被覆盖般。一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响指声让她瞬间脱力,瘫倒在庭院旁的木质长廊上。

身体…动不了

“姐姐…?怎么了么?”赶上来的绫音形状的“那个东西”假惺惺地提问,看着瘫倒在地的咲耶,便顺势如撒娇般跨坐在姐姐身上。

“你、你不是绫音——”

“哈?”

幼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声音一下变得阴沉。

“绫音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呢…”又变回那稚嫩而童真的语气。“人家就是绫音呀,真是的,姐姐你连这张脸都不记得了吗?”

尾巴。顺势压倒跨在咲耶身上的绫音,尾巴如僵硬的死物般悬挂在腰后——

“不…尾巴。”

沉默。

“所以说姐姐根本就不懂得情趣呢。” 不再用平常那种甜腻的语气,而是用一种黏糊糊的、令人不快的腔调说话。

“绫音…原本的绫音呢?”颤抖着,声音从咲耶口中挤出。“…杀人凶手!把妹妹…还给我…”

“所以我一直很讨厌要“合作”的一切东西啦。真的是,蠢货只会添乱。”绫音的尚余稚气的小脸上显现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一丝冷笑。

“嗯?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制成皮的一瞬间,‘绫音’就不在了喔。...就在三天前吧?”

一边说着,一边用着那稚嫩的小手扒开她的萝莉小脸,底下露出陌生男人的脸。不过几秒便松手,绫音的小圆脸再次吸附上去。

“你都偷听到了吧?这个从来就不是一个游戏项目,”

“只是一个测试传送器的项目,只不过刚好能用上最近的生物技术而已…”

“遗憾,只能在不同的世界之间传送呢”

“把人制成可供穿戴的皮什么的,在我们那个世界还是有点违反所谓的伦理吧?”

“不过,到了异世界,这都不是问题啦…”

“把她掏空,再经过特殊处理固化,就成了身上这件玩偶装啦”

“真是的,明明自己也是共犯,还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真是入戏太深了呢。”

“套着异世界狐娘的皮,扮演着她的一举一动,还好意思去指责我吗?”

“偷偷摸摸暗地里勃起的家伙就别说大话了~不过,也不怪‘姐姐’呢…这个微微隆起的胸部、小巧的臀部、稚嫩娇小的身躯,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兴奋呢♡~”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掏动那无毛的小穴,将体内的肉棒掏出。

“你都不知道制作这么一张皮要多久~按照旧方法的话,”

“采集到数据后,还要到这个世界里去筛选合适的人选呢。真是枉费苦心。”

“不过,制皮的技术终于有突破了,能让我这样的人也能塞进这个萝莉的身体里呢♡”

“绫音”一边讲着,一边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小短手搓动尚未完全发育的乳头。

“别用着…绫音的样子讲话…”不知被眼前的“妹妹”做了什么手脚,咲耶此时浑身无力,“你这个…恶魔!”

“什么嘛~要不是你躲在门后偷听偷看的话,我们就能一直毫无顾虑的扮演可爱的兽耳娘姐妹了~都·是·姐·姐·的·错·吧?♡”

“不、…把妹妹还给我!我只有…她一个家人了…”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咲耶的视线,呜咽着,语不成句。

“唯一一个家人?”“绫音”皱了皱眉头,“你这家伙,难道说…”

“意志动荡和记忆补正,性刺激会造成身份认同的错乱…再加上刚刚认知上的强烈冲击…”

幼女自言自语,顿了一下,思考着什么。“原来旧工艺制成的皮副作用这么大…”

“看来你是完全陷进‘咲耶’这个角色了。”她厌恶地摆了摆手,“算了,反正你也回不去了。本来就没打算留你,这样也更好。”

“把…原本的…”

“吵死了。真是聒噪。”绫音不耐烦地再次打了个响指,这一次咲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刚才为之悲伤的理由也全都抛之脑后,如注入了一支镇定剂般,虽脸上依旧挂着未流干的泪水,只有懵懵懂懂的感觉,就像如梦初醒。

“绫音…?”她张着嘴,看着除去胯下,与以前毫无不同的妹妹。“太好了…你还在。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是我噢。我一直都在。”

绫音慢慢地改变了姿势。又变回了那副天真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原本在咲耶身旁的她转到姐姐面前,轻轻地将双手伸到咲耶的脖子后面。然后靠近她,抱住了她。

就像深爱的恋人一样。

“姐姐今天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呢…把那些脏东西抹到人家的脸上什么的。”

她轻轻地靠在咲耶的毛茸茸狐耳边,轻声说道。依旧挺立在幼女胯下的、从那无毛的白虎穴探出的男性生殖器,此刻青筋暴起,与周围粉嫩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么…就要轮到绫音来做恶作剧了哦?”

“姐姐也愿意帮帮人家吧?”

似乎是忘掉了重要的事情。咲耶“嗯”了一声,顺从而乖巧地无条件对妹妹言从计听。不再有自己的思想。

不由自主地,她眼角微微下垂,嘴角半张,一丝晶莹的口水从唇边滑落,滴在幼女的阴茎上。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啊……呜……” 一声轻吟,咲耶的嘴唇轻轻含住了那根从萝莉穴口中顶出的阴茎。

残留在绫音阴茎上的精液气息,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然而,这股让她不悦的味道,却又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绫音的性器,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龟头,细致地描摹着冠状沟的轮廓,轻柔地触碰着敏感的系带。她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自然而本能。湿滑的触感和温暖的包围,让绫音体内的男人忍不住颤抖。

与绫音的目光相遇。 咲耶抬眼看着绫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融合了天真和媚态的笑容。 “呼呼……”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带着一丝挑逗,一丝羞涩。

充满挑逗的吮吸,让绫音再也无法忍受。 一股热流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在咲耶温暖的口腔中爆发开来。

“好多啊♡ 姐姐太厉害了”

绫音小手拨开她姐姐的嘴,看着狐耳少女舌头上沾着的精液。

抬着姐姐的下颚,轻轻一抬, “咕咚”一声,眼神迷离的咲耶便咽了下去。

赤裸着的姐妹相拥着,空气中也凝结着幸福

“都怪姐姐陷得太深了呢…”幼女嘲讽而装作遗憾的语气,

“只能永远地把你留在这个世界了。”

“作为‘我’在这个世界的专属性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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