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雷电芽衣 崩坏3rd 雪泞

2025-02-09 20:56 p站小说 7280 ℃
  “保重。”
  “嗯。”我迈出步伐。
  “——舰长?”
  我暂且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嗯,你讲。”
  她向我伸出手,掌心的玻璃管散发着沁雪的辉光。
  “滋滋~”
  芽衣小心地注视着手中锅里的汤汁,这次她心血来潮去学习的中式料理的勾芡,连她很难想象这样的浓汁为何能百搭进无数的菜肴。
  我宛如餐馆的食客坐在芽衣身后的餐桌上,望着她出神的样子出神,却忽略了她微微的侧目,和轻启的朱唇:
  “所以……舰长是以天命和蛇合作的身份来到的这里?”
  柔而不弱的小臂摇晃着,带动着整只香肩的耸动,束起的发型,不知何时喜爱上的运动卫衣外套着围裙。常人恐怕很难想象这就是战场上恶鬼一般的雷之律者。可能是图舒适而穿上了比脚码大得多的凉拖鞋,显得并不太娇小的双足格外的精致。
  
  “算是吧……”我移开目光,“相当于人事管理一样的身份,帮你在世界蛇这边适应环境……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虽说只有一天,明早就走……”
  她向后望的幅度更大,直到对上我的眼睛。
  “芽衣明白……谢谢舰长。”
  我果真不擅长撒谎,于是继续怀念地打量着她。灯光打上足后跟,映出那黑色丝袜精致的纤维,却把同脚踝那更精致的骨骼纹理隐藏了起来。我甚至偏了偏头,希望能看见往前的更多部分,可惜拖鞋虽大,环带却牢牢贴合着芽衣面对我的那一侧足,至于跟前的趾部,则被隐藏在灶台的阴影里了。
  
  “她……她们过的还好吧?”
  “嗯?你说的是琪亚娜吧?”我犹豫了一下,“其实她回去之后——”
  “算了,我不问了。”
  她将餐盘端到我的面前,似乎是意面,上层的伴侣却不是日常的西式风格,而是黄瓜碎、番茄等等,以及芡汁。鲜味自然是扑面而来。
  
  “不愧是芽衣呢,不仅是我,大家最怀念的,可就是你的厨艺呢!”
  面条吸溜入口,抬头赞许时,撞见的,却是芽衣微愠的脸色。
  “……芽衣?”
  “没事,舰长慢慢享用,为我辞别大家,远道而来,招待一番是应该的。”
  “被看出来了啊哈哈……其实也就只有我能相对方便地来看你了吧。”
  “谢谢舰长……舰长喝酒吗?”芽衣脸色微红,一刹那转移话题,拿起桌子上的一方日本清酒的玻璃瓶摇了摇。
  “啊……不必了谢谢,我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比较好哈哈……”
  “保持清醒的头脑啊——”芽衣的脸色突然再次大变,话锋一转,“那么容我问问舰长,你这么清醒着,来我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
  
  “目的?我能有啥目的,不就是来看看你吗哈哈?”我摸着后脑勺,露出往日一般的憨笑。
  “是嘛,要是你刚才没有一直盯着芽衣的脚看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相信你的目的单纯。”芽衣露出了我意料之中,预期之外的神色。
  “我一直相信万事万物都各有所向。所以我很讨厌个人的意义被消解成什么具体的东西,”她扶着我面前的餐桌,纤指将黑袜高高的筒跟勾住褪至小腿肌腹故作瘙痒,不时瞟来的目光审视般地调戏着我。“仿佛你们喜爱的、怀念的人根本不是我雷电芽衣,而是我的某项功能。失去了这一功能,对你们就再也无用处了一般。”她捋捋附着在脚踝处的袜面,“不论是厨艺也好,战斗也好,甚至……”
  芽衣猛地将袜跟提回原处,发出“嘭”的声响,然后当着我的面,耍性子一般把那拖鞋甩得老远:“甚至我的这幅皮囊也好!”
  
  一瞬间,房内的电场生起,毛辣辣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屁股下的椅子被掀飞,人却被按倒在原地,隔着黑袜的脚踏在我的胸口,触感被缓冲得相对柔软,力道却是发泄性质的狠毒,令我难以呼吸。领子也被她攥在手里,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芽衣?!”
  
  芽衣霎时凶狠的眼神突然被收敛住,像是已经发泄过后的释然。
  “别在意,舰长,最近心情有点不好。”她只是轻笑笑,丝毫没有表达歉意的意思。她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像是逗弄小孩一般点打着我的额头,再缓缓随着我的面颊向下,最终托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睛审视着我。
  
  空气凝固了。
  四周的电场依旧存在,似乎是冻结空气的罪魁祸首。而此刻的我无暇顾及这一切,只是紧张地盯着芽衣不敢出声,被动温驯地待她审视着自己的整个面部。生怕她下一句,就是什么出格的命令。
  
  我咽了咽口水。其实“生怕”之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点期待的。作为一直以来在唯一一个和芽衣在休伯利安长期相处过的男性,她和我多少是有一点暧昧的味道的——至少我期望如此。
  
  “不过舰长你……愿意替芽衣……”
  芽衣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不再是那么的凶狠,似乎是终于抛下了久别的陌生,愿意坦然地接受我了吗?
  “愿意……什么?”
  “呵~”
  她突然不说话了。
  
  我又咽了咽口水,只见她轻柔地将我松开,手指再次勾向自己的大腿,将那深邃的袜跟勾勒而起,游离出纤腿的形状,缓缓褪下,将那玉色的美腿抽离出来,暴露在我的眼前。甚至还轻轻地按摩了一下两侧的脚踝,次第地摇动脚趾,让它们有节律地运动,与空气充分接触。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这视觉上的冲击吸引过去了,如果说脱下袜子的行为纯粹只是嫌现在太热(尽管外面飘着小雪),那么按摩脚踝、摆弄足趾的动作就无可避免地会让勾起我思绪的浮想联翩。
  
  芽衣把长袜整理叠好,走向窗外,把它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朱唇再启:
  “愿意替芽衣把碗筷收拾了吗?毕竟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诶?!”
  冷吗?
  凛冬已过,在春来之前,气温却又骤降。芽衣不知何时化出了雷之律者的着装,走向玻璃幕墙外的阳台伫立,颇具规模的发丝同披风一道指向西北的方向,却再也不能被风带起更大的高度。渡鸦曾用不太能理解的目光打量过她作为雷之律者的这身过于清凉的着装,跟疑惑的她讲,这叫“春寒“。
  我把盘子浸泡在水槽里,回头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宛如日本神话里厉鬼的造型幻化在她这样柔弱的少女身上,又令我可畏又让我垂涎。她的确变了,方才的种种举动,看似一本严肃,却处处宛如故意将我的思绪往诡异的方向逗弄。这不是我记忆中的芽衣会做的事。
  “雷之律者……吗。”
  我自顾自念叨了一句,望了望客厅的沙发。
  
  
  此刻的芽衣,却在想别的事情。
  
  离开同伴,离开家人。可情绪如同逐渐被时间的溪流溶解了一般,再度回忆起思念与乡愁时,那种苦闷竟变得不真实起来。
  承受的质疑,饱经的非议,不曾切实地传进她的耳朵,也无所谓它们曾透进过自己的心灵,没听到的,就当是从未有过。
  孤独,她曾孤独过,理应继续孤独下去。
  芽衣有些诧异自己的心境,理性到冷冰冰的地步,是自己麻木了吗?
  
  芽衣当然疑惑,力量的觉醒使她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除开战斗力、和某些羞于启齿的部分,她对温度的感知变得理性和刻板了很多——她只知道温度的变化,却无从得知身体对寒冷或者炎热的反应。
  再比如,对周遭的事件越来越漠不关心。如果说上次清剿两名律者的任务,他人的荒唐人生给了她很大的震撼的话,后来的那些相对更温和的任务则让她的良心不再那么的自责。芽衣起初以为是自己麻木了,他人人性的挣扎再也嚎啕不进自己的心间。可当她发现自己并不因为此而感到更多良心的谴责时,她陷入了困惑。
  
  “你说我这源源不断流失着的究竟是……”
  “芽衣你说什么?”隔着风声和幕墙,我转过头往向她,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以前,在她迷茫之时,脑海里不时有个陌生的声音:
  
  ……去吧!
  用你的双手将我埋葬,把我的愤怒、我的悲鸣、我的消逝、化作你孤独前行的力量!
  去向整个世界,
  宣告————
  
  
  “嘶————!”
  疼痛使芽衣哼出了声。她用指尖抚过自己的刚才狠狠掐过的脖颈。
  那声音死灰复燃了,但变得亲切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人性的流失。
  
  
  我看着她,又望了望沙发。芽衣还呆立在那里,她像是陷入了某种自我理解的障碍。
  我想起离开时,琪亚娜的话。那时的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一同此刻的雷电芽衣一样。
  只不过琪亚娜离别时肯向我嘱咐,向我拜托,把手里的希冀塞到我的背包里。可芽衣即使是久别重逢,也只是将我撇在一边,自顾自陷入消极的循环。
  
  
  “去你妈的儿女情长。”
  我不知道在唾骂什么,晃晃脑袋摇掉杂念,把餐盘擦净。芽衣还伫立在那里,我不便打扰,只是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人的欲求总是在高低两阶来回横跳。无所事事的我,又盯上了那双刚被芽衣脱下的黑袜。
  它色泽黯淡,轻巧的纤维不可思议地独立支撑在空中,滤掉大部分的光,却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用手将它托起,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拨弄着我的指纹,让我想起儿时抓弄被子的经历。
  我像个贼一样回头望了望芽衣,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我觉得有机可乘。
  
  我向右侧过身子躺卧着,右手支撑着脑袋,背对着她佯装小憩,其实是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背影挡住芽衣可能投来的视线。
  
  我将那双丝袜捧在手里,看自己的手掌在黑色丝纤的翻覆中微微透出色泽,不禁令我回忆起方才芽衣穿着着的样子。
  我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孔,可能是天气寒冷的缘故,并没有闻到什么汗液的奇怪味道,反而是芽衣精心挑选的沐浴露的香氛,连同自身原本的体香晕染出的味道。虽说现在的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但这淡淡宛如青苹果的甜涩气味,告诉我雷电芽衣小姐的本质——至少说肉体,依旧保留有少女的清纯。
  如同人面对佳肴一样,气味的诱导会首先让人生起品尝的欲望。我试探性地将舌头伸出,味蕾接触到袜面时,除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之余,用老色批的理性思考看来,却有一些失望。没有滑嫩肌肤的衬托,单纯的纤维被唾液润湿后,反而变得略糙。青苹果的香味到味觉上时,竟没有多么明显了。难道说这双丝袜是芽衣刚换上不久,特地为我准备的?我开始幻想仔细品味她本人的身体时,是否也是青苹果一般的脆香清甜。
  ——然后幻想就被打碎了。
  
  电荷充满全身的腻痒感再次显现,我感觉到所有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待我察觉到这一点,将黑丝袜放回原位,打算回过头查看情况时,一记狠踢命中我的脸上。
  “唔————”
  
  我飞出了一米远。
  这并非是芽衣日常战斗中善用的腿部横扫,而是凶横的、纯粹为了泄愤的直踹。她高高地抬起脚,将那黑面高跟靴的红底对准我的面部,如同踩踏蚂蚁一般蹬来。
  “啊——芽衣对不起我错了!”
  本能地是捂住重重磕在地板上的后脑勺,但其实更疼的是面部,我顺着火辣辣的疼痛摸索,侧颊上印下了一道高跟的印记。
  
  “真有你的呢,舰长。”
  我原地颤栗着,想要开口狡辩,似乎又发现并没有啥必要。
  回想起芽衣似是有意为我着上的黑丝,方才那十分正经和高傲中假装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媚态,似乎是高傲的女王不肯放下身段的执着。她现在这样的人,一定相当厌恶谎言吧?————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向她说明诉求,或许还真能得手?
  ——不,与她交媾只是手段,并不是目的。我安慰着自己的淫思,但哪怕是从理性而言,这的确也是取得对方信任的最合理办法。
  
  “对不起芽衣!我,我该死!我是个恶心的变态!”我跪倒在地,恭敬而又忏悔地以头抢地,直接对自己开骂,这是愉悦芽衣的第一步。
  
  “谁不知道我们花花公子舰长的德行啊?要不是芽衣她的这幅美貌在,你还会来吗?!”
  “‘芽衣她’?你不是芽衣?!”
  “哼,既然无法分别,那又有什么在意的必要呢——倒是你,这么馋人家的身子,得好好惩罚、或者说,批判一番呢~”
  捏紧我领口的手突然松开,一下子开始在脸上游走,另一只手则从早被撕开的领口探进我的胸脯,像是抓挠其上的空气一般,指肚和我皮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腻痒无比。没有了芽衣暴力的撕扯,我的身子依旧僵硬在半空中,紧张的情绪也被替换为了另一种形式的紧张。
  “刚才,趁芽衣做饭的时候,你一直在偷看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芽衣?不,我摊牌了,现在的我并不是你的什么大和抚子小姐,面对如此强大的雷之律者,你为何不用对待K423同样的礼节呢————叫我女王大人!”
  “对!对不起!女王大人!我大老远跑来世界蛇,其实就是因为太久不见思念芽衣的肉体——想和女王大人你……”
  
  “哦。”
  极其冷淡的回应,但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时,从她冷峻的面庞里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于是我不得不死命咽下一次口水,再次以头抢地,把心里最真实、最羞耻的诉求喊出声来:
  
  “我想……我想做雷之律者大人的足奴!!!!!”
  
  
  寂静。
  进入这栋别墅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希望我的呐喊不要被其他人、或者是什么监听设备听见。
  
  还是寂静。
  面前的美人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思考、权衡着什么。
  
  依旧寂静。
  但愿抬起头时,看到的不是她看垃圾一样的厌恶眼神吧。被看扁可以,但若是被彻底嫌弃得毫无希望,那还不如一脚把我踹死算了。
  
  
  一阵力道将我的额头顶起,那是芽衣的右足尖,力度不大,但饱含不容违抗的坚定。她将我的甚至顶起,然后说:
  “允了,我可爱的小足奴~”
  “那么在享受对我的精心服侍之前,是不是得坐正身子,诚惶诚恐地接受呢?”
  “……是!”
  我挺直腰杆跪坐在地,看芽衣——或者说雷之律者将那灵巧的右足贴在我的左颊,不时点打在我的脸上。
  
  此刻的她正以雷之律者的完全体态展现在我的面前。羸弱的布料,像是攥取来自地狱深处的厉鬼的灵魂,铺设而成的着装。仅将身体最必要的部分遮蔽住,虽说美好地修饰了芽衣曼妙纤细的身材,但那饱含杀怒的气场又让人望而生畏。偌大的披风遮蔽住了外面玻璃幕墙的光,命令我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射到她的身上——特别是那双白丝的妙腿,是全身上下最显眼的独特色彩,反射着四周一切的光线,甚至包括我灼热的目光。血红的鬼角和灵眸,带着玩味的眼神,仿佛我一旦不顺从她的意愿,就会被那双角贯穿心脏。
  雷电芽衣小姐,又或者说雷之律者没有动,仿佛是特地要向我骄傲地展示她绝美胴体一般,又或是对我卑微姿态的一点怜悯性回馈。沿着一个复杂的透视,我循着左颊旁的白丝美腿向上望去,高跟黑靴像是要有意要衬托主人美足的玲珑精致一般,结构细窄无比。
  高高的鞋帮却格外的薄,也并不贴合着腿根的走向。只是毫无顾忌地敞开着,任由光芒同我的视线肆无忌惮地闯入,看与鞋帮交叠而出的阴影落在脚踝的四周,将本就被细腻的白丝纤维遮盖住的精密骨骼结构和肌肉纹理蒙上一层薄纱。
  我还在意犹未尽地观望着时,女王大人已然等得不耐烦了,一股气地将足弓侧拍打在我的脸上,刺激着我脸上刚留下不久的鞋跟痕迹,火辣辣的刺痛感拉回我的一部分思绪。我正好奇芽衣是如何能做到长久这样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拍打着我脸颊的右足又将底部正对着我,鞋底的高跟刺进我的嘴里,被我用牙关咬接住。
  “开始吧,‘足奴’先生。”
  她说着,随即用力一推,我整个身体向后倾倒在地板上。我暗自里明白女王的用意,不敢松开含住鞋跟的双唇。
  
  待整个后脑勺磕倒在地板后,我松开紧咬的牙关,舌头从高跟的底部开始缓缓向上,将整个黑色的漆面舔舐殆尽。
  虽说这双靴子伴随着芽衣南征北战,随时踩在脚下,但一来这双美足从未落地过,二来也无人、无物能以胁攻的姿态近她身。整个靴面平滑规整没有一点磨损和脏污,甚至在我双眼铆足全力的辐辏下,能窥见平滑反射的光亮。
  足部隔着一整个靴面的芽衣,大概是不能感觉到我服侍的触感,此刻的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舌头经过鞋尖的红黑交接处,我企图凭嘴将其褪下,但鞋帮处的卡扣意外的紧,我只得伸出双手将其分开。
  那一刻,我看见女王大人略生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卡扣被分开,整个黑红的高跟靴变得松垮不定,我咬住鞋尖将其褪下,甩到一旁,任由其上的唾液干涸蒸发——没有和芽衣本人的躯体联结的外物,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这一刻,我竟生出和拿芽衣的黑丝过瘾时完全不同的想法,可能人的欲望就是会这样永远打算向前递进、得不到满足的吧。
  “你很幸运,那靴子面上的牙印,虽说恶心至极,但我可以慷慨地留着。”芽衣抽出伸直的右腿,揉了揉脚踝,口中的回应算是对我的嘉奖。
  “那么……舰长你最望眼欲穿之物就在眼前了,要精心呵护哦~”
  “是!”
  
  我捧住那双白丝美足的后跟,关节的浑圆透过女武神长久训练下来的坚实肌肉,配合着少女的豆蔻微腴,形成不硬不棉、恰到好处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将那白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果真如我幻想的那样,少女的青苹果气息扑鼻而来,与她当前居高临下的样子完全相反。或许是身体的变化让芽衣再无对温度的感知,毫无汗渍的任何气味。除了本人颇有格调的风信子沐浴乳的香味和青苹果的体香外,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还有白丝本身极其洁净的纤维味感。一如很久以前的某个黄昏,我偷拆了芽衣放在闺房中尚未穿着过的丝袜气味。
  那白丝的质感也是一绝。由崩坏能幻化而出的装束就是不一样,抛弃了一切人类服装工艺的局限,只纯粹去追求美的形态:表层既不是滑如泥鳅,也没有普通烂大街丝袜那样一沾唾液就变得格外粗糙的纤维。一根根纤维宛如文思豆腐一样,游离于液态和固体的概念之间,能明确感受到纹理的脉络和走向,却又看不见、摸不着构成的每一条丝。甚至,足趾的前端连缝合的线头都没有,令我的舌尖能充分和足趾的实感接触。
  
  与足后跟的那种触感类似,足底拇指关节处的微微凸起也是肌肉配合着微腴、不硬不棉的触感,我用舌心将它覆盖、盛住,宛如颠勺一般兜转,感受着那梦寐以求的柔软。
  某一刻,我舌尖不经意的往那软肉之下划过一瞬的同时,我注意到芽衣难以克制地将脚向后抽抽了一下。我诧异的抬头望了望本人,那清冷的面庞上升起一丝被看穿的愠色。原来芽衣的足也是如此的敏感,原来让我侍足并非单纯是她居高临下的恩赐,其中也饱含着自己双脚想要被包裹服侍的隐秘足癖。
  顿时,我一直以来一厢情愿的舔弄得到了真正重要的嘉奖,便更加卖力地舔弄着,特别留意伸长舌头,探向芽衣足底的中心——她最敏感的地带。
  “哟,还让你找到我的门道了。”
  “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为了那点扭曲的癖好,一点病态的欲望,趴在我的面前,甘愿崇拜我最低下部分的器官的样子,就像你们臭男人常说的——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啊?”
  “对,母狗———”
  
  不知是我的认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还是隐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芽衣的右足显得有点不安分,愈发不耐烦地向我口腔的深处挺进,健康而修长的指甲,透过超薄的白色丝袜纤维,在一次次对我上颚的侵犯中一点点击伤,划下属于芽衣的痕迹。嘴巴尝到了丝丝鲜血的苦涩,上颚的伤口却没有那么敏感,带来的痛楚远不及侍足的快乐。
  
  “哟,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领会到可爱足奴的认真敬业了哦~”
  
  芽衣的足还在推进,整个过程宛如给幼嫩少女破处一样漫长而艰难。缓缓血丝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丝足的尖端,并不断向后蔓延。
  
  “我在夸你敬业,不是要你拿脏狗的血弄污我的脚!”完全处于支配地位的居高临下,让芽衣此刻的脾气来得无比随意和易怒。她猛地将那梦想从我的嘴里抽出,洁白的色彩游离着丝丝来自我的鲜红,从我迷离的视线中远离。我怅然若失地伸出手,企图将那被自己玷污了的梦想重新抓进口中。
  
  “贱。”
  女王大人如此评价我的执着,却反而把另一个更加洁白、未经玷污的梦想猛突入我的深喉。
  
  “唔————!!!”
  口腔的最深处被突然开发,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带被无情地贯穿。本能的生理反应让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要把这只新来的梦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气味、反复咀嚼、消化。
  
  芽衣换了个姿势,未知的力量使她从地板上飘起,角度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更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劲,被血丝晕染的右足则踏在我的腹部,就像雾霭迷城之上血色的月光,宣告着对我的绝对支配地位。
  
  呼吸道被不时卡住又放开,窒息的程度不算太高却仍有生命的垂危之感。但在此刻,我连之前的主动性卑微都完全放下,直起后腰用掌心将芽衣的脚踝捧住,想的不是如何将芽衣的美足暴力扯出——她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而是如何更加悠长地控制足趾在深喉的进出。
  
  呼吸——生命最基本的供给方式被冷面的美人紧紧攒在手心,我竟有一种比爆射在芽衣的子宫深处更加切实的羁绊感,被极端美艳的强者抓住生命的系带,我对芽衣那在正常不过的倾慕情感一下子变得厚重了许多。如果此刻能的说话的话,我一定会将所有的心声连同着爱语吐露而出吧。
  不知此刻在芽衣的眼里,我是否能因为被她毫无保留地支配了生命的供给,从而更加珍重我的存在呢?
  
  窒息感还在加重,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有更多的唾液奔涌而出,遍及那玉白足弓的每处,血液的腥涩溢满我的味蕾,连同窒息和少许唾液呛入气管的酸涩感充斥鼻腔。点点血丝像是恶魔的蔓延,顺着芽衣那纤维不可见的白丝,沿被唾液浸湿、开辟的道路上缓缓向上涌,几乎要抵达脚踝的部位。
  
  “啧,看你这么努力,不奖励点催化剂说不过去呢。”
  不知何时,餐桌上的那瓶清酒已经到了芽衣的手里,她在我失焦了的眼神的注视下招摇地扭开瓶盖,我刚要考虑如何用舌头接住,不料芽衣竟肆意将其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哼,好好享用吧,浸泡了你所谓‘梦想’的美酒。”
  清冽的麦芽泉水在丝袜的筒跟内,大腿的裸露部分上积蓄了片刻,便不知不觉地潜入细腻的纤维,皎净如月光的部分逐渐晕染出微微的暗白。我急不可耐地张望着,明明方才对酒毫无兴趣,现在却等得望眼欲穿。暗白色还在蔓延,从女王起伏有致的膝盖处征伐而过,在曲线完美的小腿肌缘奔淌着,最终来到足背和足底,把我刚才用唾液仔细洗刷过,才蒸发一点的部分再次晕染得湿润无比,最终滴进我的嘴中。
  
  浓烈的麦芽气息霎时盖过的少女的青苹果香味,把我的感官所能及之处尽数变为魅惑的醇香。扑鼻的刺激连同无比色气的现实,几乎要把我的大脑冲晕过去。
  
  “啊————”
  芽衣还有意地颠动脚尖,足趾上的酒层里甚至有气泡冒出。我马上尽可能地合上双唇,好让凛冽的足酒汁不从那贪婪的嘴角滴落。这使得足背更加紧贴我的上颚,酒精充分地涂抹在我的一片片伤口,疼痛警醒着我不要只沉迷于享受此刻,更不能忘了百倍悉心的服侍工作。
  
  比起刺入我的深喉,芽衣此刻似乎有了更感兴趣的事情,她将左足取出,令我跪坐而起,然后再停留在我的面前,并不多言。我很快明白,将双手温驯地置于自己的膝盖上,挺直腰杆变换着角度,采撷着那玉足中的美酒。
  
  是的,此刻正是最适合用“玉足”来形容的时刻。芽衣披风的缝隙中终于露出一丝窗外的光,映照在整只湿透了的丝足之上。醇香清酒混合过芽衣曼妙躯体的气味,绝妙的琼浆玉露裹挟在整只白丝之中。
  我变换着角度采撷着,舌面以一个流畅的走向划过芽衣顺滑的足弓曲线,将里面残余的麦芽浆刮出。芽衣的整只左腿开始颤抖,我又诧异地望向她。似乎是清酒挥发而出的气息令我俩都迷醉了,芽衣不再演示眼里的欲望,只是顺着我舔弄的方向摆动足心,不时以一个有力的颤抖蹬在我的鼻子上,作为舒适的回应。
  
  “嘶——酒很好喝,对吧?继续……对……不要停,上面、还有下面,那些残余的液体,还有你的贱血——把女王我这双美足的每一寸都榨取干净……嗯啊————”
  
  我也逐渐大胆起来,对于足底那积蓄的醇汁,索性直接用门齿轻咬的方式,将其扭榨而出,这让芽衣兴奋地叫出声来。
  “啊!!!你——放肆!”
  她愤怒地将足底拍打在我的脸上,清酒和唾液飞溅而出,沾满我的整个面部,和满额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我是真的喝醉了……待丝足之上的血丝都被我打扫干净,重归月的皎净后,我彻底瘫倒在地上,大脑混乱,满是丝足的柔滑触感和醇香的回味,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根本没有过太久。我那欲望的起源被熟悉的触感攀上,将我从无意义的淆梦里推引而出。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现实的眼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十摄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挟着丝滑的牛奶,环绕住我的整个阳根,灼热、湿滑又蚀骨销魂。
  
  芽衣轻叹一口气,将舰长的包皮被缓缓推开,宛如打开尘世的枷锁,之前他足交许久所积蓄的先走汁霎时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断流动的气体下蒸腾着。丝丝清凉渗透入舰长的神经,他还是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芽衣也没有唤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阳根,以相对干净的右足底摁在龟头顶部旋转、摩擦,宛如搅拌着醇香的咖啡。芽衣的美足与空气抢夺着,蘸取出了尽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后涂抹到左足弓的内侧,再环绕着,套弄尽舰长茎皮的四周。待到四周都变得尽可能滑腻时,再把自己飘浮的身子向下放,以更顺畅地套弄着。
  
  半梦半醒的舰长口中难以嗫嚅出什么辞藻。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种强烈的精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顺畅的快感。
  “唔——嘶——”丝丝愉悦从舰长的口中游离而出。芽衣却并不为止动容、又或是感到恶心。她只是满目淡漠地盯着舰长变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梦里体会着什么忧愁。
  
  
  我暂且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
  再不惜一切代价地——”
  
  

  一阵强劲的电流击打在我的私处。
  “琪亚————”
  我颤栗地挣扎坐起,视觉却落回芽衣这边的现实。
  
  “我刚才睡着了吗?”我恍惚着,瞟了眼沙发的方向,呆望着芽衣。
  
  “对,在嘀咕什么呢?”芽衣的双足突然呆滞住,“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喝多了,做的噩梦吧。”
  “在我还是危前顾后的少女的时候,也爱做优柔寡断的噩梦。”
  我有些诧异:“你不是雷之律者吗?现在跟我说话的是……芽衣?”
  她只是摆摆手:“区分不清的东西,索性当她没有差别好了。”然后右足在我的阳根上就位,湿滑的左足抵着我的喉结,将我再次按倒。
  “我刚才睡了多久啊?”
  “不知道,四十秒左右吧。”
  “……”
  
  “——我很欣赏小足奴的侍奉,那么是时候赐给你一些奖励了呢~”
  她回到那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睥睨着我那再度暴涨的阳根。用足底心的凹陷覆住龟头,旋转着摩擦。
  先走汁的铺垫随着时间的流失干涸不少,即使是质感无比细腻的丝足,方才的顺滑体验转为青涩的摩擦,绝顶的畅快中带着丝丝隐痛,令我轻吟出声:
  “痛……”
  “嘁,这就干了吗?”芽衣面色暗沉,不料她竟俯身下来,将口中凝起的唾液滴入我的马眼之上。
  “这是给狗奴的加餐。”她说着,细长的丁香从口中伸出,将那晶莹的唾液连同着整只龟头覆盖住,如同足交时一样的方法旋转、涂抹。
  
  “嘶——”芽衣突如其来放下架子的攻势令我猛吸一口气,脑袋不自觉地向后仰,但早已触碰到地板无路可退。
  茎皮并未完全褪下,将些许的唾液承接住,停留在和冠状沟之间的部分。完美主义的女王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用舌尖蘸取着皮周的湿液,绕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花圈,临摹一般沿着沟的走向勾勒着,整只阳根很快青筋暴起,恢复了湿滑。而极致的享受也让我放下了羞耻了礼仪,大声恳求着更多的爱抚:
  “噢——感谢女王大人口舌的恩赐……请继续用那双美足、把奖励完完全全地赐给我吧~”
  
  “允你所愿哦。”
  她回到方才居高睥睨而下的位置,炫耀般在空中对着我晃动着双足,看似无比妖娆的样子,却有一点萝莉戏水般的……纯真可爱?
  
  双足上残留的一点点血丝现在晕染开来,将浑身陷入情欲绵离的潮红色渲染得更加明显。她以螃蟹状伸开右足的拇趾和中趾对向我的阳根将龟头下缘紧紧钳住,血管被紧紧压迫着,挤压更多的血液入海绵体,反倒是让阳根粗得更加夸张。阳根过度的膨胀发痛,极度想要奔涌的血液汇集而不得出,泛着紫红色,我不由得再度弓着腰,收拢着腿,缓解着猛烈的刺激。
  
  “啊——不是、不是说要好好赏赐我的吗?女、女王大人?”
  “哎……你别急嘛,舰长这种被调教的姿态不是很可爱吗?”
  
  芽衣开始松懈双趾之间的力道,阳根如获大赦地一下子舒展开来,愉悦的感觉再次涌来。芽衣开始上下运动着双趾,带动着整个茎皮上下运动。
  先走汁再度涌出,混合进我方才肆意分泌、再经由女王大人精心涂抹满的唾液,佐以清酒的麦芽香屏蔽掉不雅的其他味道,白丝的纤维极端的滑腻带来宛如搅拌巧克力浓浆的丝滑感。
  芽衣的左足也没有停下来,它踏上了我饱含褶皱的阴囊,两股柔软碰撞在一起,粘腻出别样绵长的欢愉。
  
  “呼、呼……”
  我面色潮红,不断地喘着粗气。
  
  “区区一点周复的动作就让舰长喘成这个样子——舰长……真是精虫上脑的低级生物呢~”
  嘴上这么嘲讽,芽衣却格外有心地根据我喘息的频率调整紧夹茎皮的右足起伏的频率。我开始抬起双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调整着阳根的高度,戒断地起坐着。
  看到我如此欣爽的模样,雷律小姐似乎又不太满意了,左足也开始发力,一点点挤压着精囊的结构,想要催促着我将那精华尽早地喷薄而出。
  
  “想不到小足奴的阳根竟如此贪得无厌——看来我得使点小手段了呢~”
  “嗯?”
  
  我窥见芽衣的眼神变得微妙,数秒之后,一阵更甚于高潮时的痉挛感传遍全身。
  “啊————”
  我大喊到失声。
  
  “芽衣,你……”
  “叫我什么,嗯?”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女、女王大人,请你不要下手那么狠……”
  “允你所愿~”
  
  她这么说着,痉挛的感觉的确减少了很多,但放电的频率开始变得绵密起来。她似乎正在以每个足交的周期,向我的神经中枢放电。我的神识渐渐麻木了,明明阳根因此的刺激变得更加挺拔,但在一股股直入神经的冲击里、堪比高潮快感的洗刷下,芽衣反复揉搓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反而变得不值一提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嘴角无神地分泌出唾液,精关也开始失守,滴滴浓浊一点点地从高耸的马眼内渗出,黏连着就要缓缓落到地板之前,又被芽衣用左足背全部接住,再侧过来抹回我的阳根之上。翻覆重叠,荤白的色泽越叠越厚,洋溢在早已不知是洁白还是脏污的丝足之上,不止是我,连芽衣都已分不清色泽的边界,只知道坚硬到极致的阳根每每碰撞上足底心的瞬间,整条脉络的神经都得到了本能的抚慰。
  看见自己的足奴已经率先一步迈入绝境,芽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自己敏感的足底擦过阳根的震颤感。将电流通过足尖的点打传递到对方神经中枢的同时,自己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回馈,直至大腿的根部,深入骨髓。她情不自禁地脱下覆盖纤手的黑红甲套,伸出手指,一如往常独自一人时缓解寂寞的燥热那样,拨开蜜穴之口,深情爱抚着自己的蒂丸。
  
  “呼……呼……爽死了——是女王大人的力量,”因性的极端快感癫颤到疯狂的神经令我放下了最后遮羞布,大口地赞叹着,乞求着芽衣给予我极上的终结,“恳请、恳请女王大人给我个痛快吧!!!”
  
  这次芽衣没有答话了,而是默不作声地加大电流,搓弄我阳根的速度和力道到达极限,浊液不断发出“吧唧”的淫靡声,四处飞溅,接触的频繁也令我俩神经上的刺激趋近于无限……
  “呜————”
  我如狼一般嚎叫出声。在持续数分钟的高潮叠浪后,终于迎来了绝峰天外的结局。输精管宛如溃堤一般向外喷发,将精囊毫无保留地波涌而出…………
  
  
  “舰长的确是个精虫上脑的下贱生物呢~”
  “去去去,谁说的。”
  “提上裤子就不认了吗?呵呵。”她将中指插进自己的私处,在填满了的白浊浆团里反复旋转着,眉间又闪过一丝愉悦,然后拔出来,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舔弄。
  “那舰长你大老远跑来找我,总不可能还有别的目的吧?”
  我吸溜净她的手指,只是笑。
  “那要不——明早别走了吧?”芽衣——又或者说,雷之律者,重新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睡在我的臂弯里,作怪地电了一下我的腋窝,“舰长就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想和我做多少次都可以哦~可不准再像那个女人一样,背叛我了~”
  我不知她为何会对琪亚娜有这样的想法。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大人”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她说力量完全觉醒之后,自己长久以来在脑子里抗争的声音,变得亲切了许多,不知是立场和心境的变化让她逐渐认同了雷之律者,还是说,那本就是自己的声音。
  闭上眼睛之前,她还说,她一直相信万事万物都各有所向。所以她很讨厌个人的意义被消解成什么具体的东西,又或者为了其他的存在,被无端替代、牺牲掉。
  但我不太能明白,只是再次捧住她姣好的面颊,亲吻宛如细水长流。芽衣自然地将双手盘在我的颈后,久违地拨弄我唇舌的动作格外地生涩,甚至些用力过猛。她双手盘上我的颈上,指尖抚摸着我的后脖,柔滑的触感透过血脉再次涌动的颈动脉传达直全身。芽衣宛如心思敏感的初事少女,但又毫无那份羞涩的感觉,只是不断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吻吻停停。她性格的变化在此刻再次体现,我竟不能向往日那样随口说出来。
  
  直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冲击着我的脸颊,我才缓过神来,循着本能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腔搅动着。
  “唔~”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动的野猫,我只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抚着她。那青苹果的气息终于回归,充斥进我的鼻腔。这是我才能在暗地里安慰自己一句:这的确是芽衣没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抽出身来,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大口喘着气。我看到充分混合了的双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精液一样缓缓流淌,点点递进那深不见底的酥胸沟处。
  我循着那个方向观察下去,只见女王大人的大腿紧张地交叠着,在玲珑的足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终于泛滥开来,湿透整片大腿和白丝的上缘。
  我的舌头离开芽衣的贝齿,划过小巧的樱唇,顺势向下滑入脖颈,滑向她的胸部。含住粉嫩的乳头,在乳晕周围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而急促,带动着酥胸此起彼伏,不断按在我的双颊。
  “讨你主子欢心还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
  
  我解除锁链的限制,掀开她的裙子,布料严密却柔软,上等的质感里,看不到任何纤维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织成。
  在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之前,我的双指先在芽衣白色丝袜那形状极为奔放的袜跟摩擦,蘸取即将干涸的汁液,当着她的面一脸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发笑。然后在湿润的蜜穴旁剐蹭起来。
  
  “嘿,接下来的过程,我要你一直盯着我,我的足奴。”
  ——阳根的前沿在她关口的踌躇之际,女王大人这样命令我。
  
  淫靡的嘶吟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她允许我压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欢的也是她。
  
  这是一个梦,但它的本质并不是梦。
  整个世界被宛如一百倍柔光的滤镜笼罩着,与残酷如锐化了一百倍线条的硬朗现实形成鲜明对比。前者过于虚假,后者过于真实。每当我陷入睡眠,把自己泡进这样的抉择时,我都无所适从。
  
  那时宴会上的大家欢歌笑语,连德丽莎——对,德丽莎,我早就不用“月下初拥”这个名字了,她应有一个代号以外的真正名字,连她也逐渐能和她们说上话。
  但还不够,比如琪亚娜和芽衣,这两个我生命中的浓墨重彩,还待在未知的地狱里。于是休伯利安的引擎发动,向着她们的世界跃动。
  在崩坏意志和女武神们的面前,我很弱,靠的只有脑子里的情报、不懈的意志、一张嘴,和大家的温柔。
  
  
  
  我来晚了,芽衣已带着征服宝石离开已久,我只寻到了琪亚娜,她还不愿意跟我走。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保重。”
  “嗯。”我迈出步伐。
  “——舰长?”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的很不一样了。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律者的人格不可能随便蒸发,我相信她的离开是有这方面的理由的……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获得她的信任,再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她带回我的身边。”
  “逼不得已的话,哪怕是将那个人格抹除掉也好……请原谅我的自私。”她将一瓶药水和结构精密的针管塞进我的背包。
  
  又是这样的抉择。我以救世主的自居来找她们,却总发现自己回面临牺牲的抉择。或许任芽衣待在世界蛇并不是坏事,既然曾经西琳可以暂时性地与这个世界和解,那么……那么雷之律者也可以吗?!
  我不知该如何决断。  
  
  
  我睁开眼,睁开眼便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反射着依旧高高挂起的明月,这告诉我,夜留给我的时间还长。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不知何时抽离出了我的臂弯,背对着我蜷缩着熟睡,无比静谧的环境衬托出她规律的吐息,我咧起嘴角笑,不禁让我想起方才她同我结合时的媚眼如丝、娇喘离离。
  
  潜行是我最擅长的技能之一,我摸到客厅的沙发,无声息地打开自己的背包,却不见那结构精密的针管,和崩坏能抑制剂。
  我的汗毛直直地高竖起,不知是自己的心在颤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缓缓看回背后,祈祷一时的抉择泡汤后,还能有别的选择。
  
  
  这里是现实,线条残酷如锐化了一百倍般硬朗。
  
  (完?)

小说相关章节:AutoianO·自动钢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