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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 原神 【原神】果酒湖畔的情人

2025-03-01 22:54 p站小说 3580 ℃
冬天,我回到蒙德。
待我踏进礼堂,酒会早已开始,同事们踩着红毯在乳色帘纱间来回穿梭,分享彼此的故事,交谈与调笑无处不在。很快我便找到了她,那朵唯一的冰雾花。
她坐在那里,孤身一人,没人上前搭话,即便是职衔比她高出几阶的长官,在她面前也难以保持悠闲。
璃月城濒临海洋,冬季还少不了霜冻,蒙德曾经也有雪,在巴巴托斯改变地貌之前,如今这里四季温暖如春,而那位小姐身上却始终带有忍冬的香气。
女人的性感是上天的赐福,优菈更是独占神明恩宠,她本就着贴身劲装,纤腰柔若素绢,身段飘飖似雪经风拂,贴身短裤下臀形浑圆饱满,披肩羽饰也掩不住臂膂充沛的力量感,那只少女感十足的发带更添几分甜美。
我小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顺手理了理衣摆。
“你迟到了,让女士久等可不礼貌。”她没有看过来,而是自顾自地拨弄酒杯上的马尾。
“对不起,不该停下来喝那杯的。”我讪讪地道歉,迟到的事实已成,有什么理由也于事无补。
“那一会儿少喝点,省的我把你踹回去。”
“这多好,”我瞟了瞟她健美的长腿,厚着脸皮笑道,“下次你可以把我当羽球踢。”
“呵。”她轻笑,仰头将酒饮尽,“真该把你吊在城门口的路灯上。”

吊路灯,据说在温妮莎推翻旧贵族的时期,冥顽不灵的老爷们会被斩首示众,尸体吊在主干道的路灯上警示他们的同僚。
优菈来自被蒙德驱逐的贵族。身为世家的女儿,她的矜持和优雅无可置疑,她的叛逆与不羁难以置信。

那年晨曦酒庄的罢工愈演愈烈,成群结队的工人在清晨举着标牌高喊口号,在草原中形成一股褐色的潮水向着蒙德城涌去。
行至正门,西风骑士团在果酒湖上的桥前列阵,枪尖向外,直对着前来的工人。骑士的脸藏在头盔的阴影里,叫人看不见表情,身躯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结成一堵闪着银锋的白墙。
见有骑士阻挡,工人们的呼喊丝毫没有退却,前面的几人更用力地挥舞手中的标牌,上面用血色字迹写着他们争取的权益。他们继续前进,前进,却不由得放慢了步伐,最终停在了距离骑士团长枪的七步之外。
骑士的长枪没有一丝颤抖,工人的呼声也无颓势,而一切像是静止了一般,没有人敢更进一步,直到太阳爬上头顶,也只有偶尔的风掀起桥下的细小浪花。
辱骂声从喧闹中蹦了出来,在遍遍口号里显得格外刺耳,愤怒和烦躁点燃了人群,而风仍无法在石膏颜色的铠甲上掀起任何波澜,好像再不多时这场闹剧就会告终。忽然人群中有了小小骚动,工人们面露惊讶,慌忙让开了身位。一个裹着黄色头巾的女孩徐徐行出。她踱步而出,步法优美好似舞蹈,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声浪。
即便脸上画了红花,骑士当中有人认出她是骑士团的新星,成绩优异颇受骑士长重视。没人知道这样一位身着礼装的女孩为何会出现在工人当中,她轻描淡写地跨过了两群人之间的边界,一步,两步,转眼间已经走下第六步。前排的工人停止了呼喊,紧握长枪的手指有所曲张。
她侧过身子,郑重地跨出了最后一步,小心翼翼,肢体在空中留下优美的轨迹,落脚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只见她缓缓抬手,纤秀的指间夹着一朵粉嫩的风车菊,花杆上结着一层薄冰。众目睽睽之下,风车菊被插在了一柄长枪的缺口上。它点颤着,终是稳稳地挂在枪头。
耀眼的阳光下,冰晶融解,风车菊乘着微风摇动。
工人如愿以偿地进入城内,将鲜红的旗帜挂上灰褐城头。女孩被热情的旁人推上了早已干涸的喷泉,当她回头望向身后汹涌的人潮,一切都安静了,工人们不再吵闹,而是屏息凝神看向这边。
他们在等这位勇敢的小英雄说些什么。
于是面对人群,面无表情的少女爆了一句粗口。回应她的是更热烈的欢呼。这是优菈唯一一次说脏话,至少我以后再也没听见过。
罢工最终以阔老爷们妥协收场,工人们得到了想要的报酬。优菈则被降了职,和我这个不得志的文官绑在一起。

优菈为何加入骑士团是个谜,关于她的家庭我也一无所知,保持适当的距离是与女士交往的要义,平日我们交流历史与诗歌,久而久之闲谈起生活琐事。
“我记得你是平民出身?”翻着史册的优菈忽然问我。
“祖辈是清泉镇的猎户,父亲搬进了蒙德城,他在报社工作。”我如实回答。
“你觉得贵族怎么样?”
“嗯……”我托着下巴,报菜名般地吐出一串词语,“优雅、美丽、强大、敢为人先。”
“评价很高欸,你很喜欢贵族吗?”
“老实说,我只认识你一个贵族。”我假装轻松地耸肩,却忍不住偷看她的脸。
她睁大眼睛眨了眨,薄唇轻抿,留下让我食不知味的微笑。

风花节期间骑士团加班严重,我和优菈忙到深夜,才能去享受佳节的残羹。夜班人手都集中在下城区的酒馆,我俩在广场上喝的烂醉,偌大的广场上空无一人,没人打搅我们的兴致。
酒精的热度融化了冰骑士的冷峻,醉酒的优菈很安静,半睁着眼睛的迷醉模样更显可爱,冰洁脸颊上的一抹嫣红足以让我心律不齐。
优菈趴在围栏边上,遥望宁静的湖水,今晚没有月亮,繁星取而代之,透过黑暗尘埃的璀璨铺满了夜空。她淡蜂蜜颜色的眼中星光流转,好似把深空的美妙都吸纳进来。遍地散落的碎花乘着晚风蹁跹,她向我一笑。
“你会跳舞么?”
就这样,她拉着我踏进了果酒湖。
华贵的长靴踩在落叶之上,落点霎时冻结成片,鞋跟轻轻划起晶亮的水花,又在顷刻间凝固为永恒。她一步一步,优雅而稳健,在湖面踏出前所未有的路。
优菈精于舞蹈,眼下选了颇为自娱的华尔兹,我们拥抱在一起,经酒精加热的躯体紧贴对方,舞步徐缓又绵延,姿态放纵而典雅。
耳边传来了乐音,跟随优菈的旋舞间隙,我瞥见城头上坐着个绿色的影子,他身上正流淌出古典的圆舞曲,那是首有些年头的《低语森林的故事》。
优菈没有因意外的乐声分神,她步法随性,华尔兹里掺着她即兴而作的舞步,又以高超的舞技引导我的步伐。放左手,进右步,盘旋回转,体位交接,换方来过……
在严格限航的果酒湖上,未经审核的我们忘情地舞蹈。
完美的舞蹈结束,优菈松开我的手,旋步、后撤、行礼,一气呵成。而我离了她数步,没来得及回应她的礼仪,就一脚栽进了湖水中。
最后是优菈把我扛上了岸,我们倒在茵茵绿草间,头顶的苹果树遮住了一角星空。
她笑了,笑出了声,甚至有些肆无忌惮,我耳边像是有清泉激石,泠泠成韵。
两个浑身湿透的青年卧在野地中拥抱,合着余温地接吻。
树梢上,两只鸽子围着一颗苹果纠缠在一起,羽毛零零飘落,像是初雪。

回到家,优菈摘下披肩,露出清晰优美的蝴蝶骨。我没忍住,手从露背衣两侧钻了进去。优菈咬牙轻哼一声,腿脚霎时没了气力,一个步子没踩稳,身体便歪倒下去,被我顺手横抱起来,鼻尖拱落她的发带,深深吻在前额。
我们做过许多次。在家,在办公室,在风起地边,在摘星崖上,在星落湖的七天神像旁。那时我幻想在反抗年代的青年是否会做同样的事,通过放纵情欲去忘却世间的不快,而现实是他们轻易地逝去,或守着衰老的残躯苟活于世,我们也会。
假想若是回到温妮莎的时代,我们会是站在游行队伍前头挥舞旗帜的先锋,实际上却在慢慢变成被自己所唾弃的保守派,追念着已然消逝的传统。
不喜欢为保障休息而延后开门时间的猎鹿人,不喜欢考虑采集员安全而不再出售冰雾花的蒙德百货,不喜欢因为罢工而没酒水卖的天使的馈赠。
传统总被打败,传统永远存在。
裹着腿的长靴被剥落,散下被碾成粉末的冰雾花瓣,她将敏感的足交付于我手心,我用在璃月学到的手法为她消除疲劳。优菈的鞋跟很高,可以想象仪态优美的她平日里承受着怎样的痛楚。
“鞋跟这么高,你忍得住?”我问。
“优雅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你得付出多少代价?”
“你不会想知道的。”她轻轻摇头,露出酸楚的微笑。

从至冬国归来的使节带回了北方特产,澡堂。
据说许多北方的国度很流行这样的洗浴方式,许多人在一个宽阔的空间里一起泡澡,不说别的,浴室能留出空间让自己完全躺在水里,不是富有人家都做不到。对泡大水池的欲望很快压过了对传统礼节的坚守,骑士团先建了一个澡堂供骑士们使用,算是公务员福利,没准日后还能在蒙德推广,成为新的税收来源。
面对新事物,人们大都心急,澡堂建的很快,施工却并不多么严谨,场地里只有一个大池子,只是把许多根竹子拼接成板,立在水面上堪堪一挡,就当是分开了男女浴池。承办建设的凯亚队长觉得不碍事,骑士团成员都谨遵律法恪守礼仪洁身自好,更不会在大伙儿面前做出什么结束自己职业生涯的行径。
开张第一天人满为患,等我进了浴池已经日落,
澡堂里男人们欢脱地打闹,在浴池里玩起了摔跤,估计不少人是第一次与同事友人坦诚相见,分外兴奋,当然还有些内向的家伙穿着短裤贴在墙边瑟瑟发抖。
我靠着竹板坐在角落,正叹着没过胸口的热水带来的惬意,耳朵却捕捉到了竹板另一头的轻吟。
优菈就在这里,仅一竹之隔,我听见她搅动池水,发出浅浅的吁声。
我神使鬼差地潜了下去,在竹板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来。
优菈正一手抱胸一手舀水,淡蓝色发梢挂上清澈的连珠,暖黄的灯光将她原本凌厉的侧脸烘得柔和许多。
我看得入了神,咕噜咕噜吐着气泡。
她注意到我,粉唇微张无声地惊呼,随即挪着身子靠了过来,遮住其他人的视线。
“被发现了会被当做流氓打死的吧。”她低声说,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离开。我轻轻摇头,眼睛扑闪扑闪看着她,咕噜出更多气泡。
她像是看着个无药可救的顽皮孩子那样苦笑,伸手按了按我的头顶,抛下一块软海绵,背对着我坐了下来。
我拾起海绵,把脑袋缩了回去,潜低半身只伸过一条手臂,为优菈擦拭后背。
璃月也有为数不多的澡堂,而且提供一种奇特的搓澡服务,洗浴者像块肥肉一样趴在板子上,等着搓澡师傅手起刀落、推拿按抹,剥下身上的污垢,当然会伴随着程度不一的疼痛,初遇总会哭爹喊娘,对习于此事的人却是别样的酸爽。
我小心控制着力道,没有视野,仅凭触觉去沿着想象中的轮廓为优菈清洁身体,她明白怎么配合,主动调整姿势送上胳膊和大腿。隔着海绵,美妙胴体之类没感受到,而且也许是姿势的问题,没过多久手臂就酸胀得不行,不得不暂停几次中场休息。
突然手臂被一股蛮力扯过,我的半个身子直接被拉进水池,又在另一头被拖了出来,随即对上了琴副团长那张满是黑线的脸,姑娘们都裹上了浴巾站在池中,优菈却不见了踪影。
那我刚才在给谁搓澡?
意料之外,周围的姑娘并没有用看流氓的厌弃眼神看着我,而是强忍笑意,又碍于我一丝不挂不便直视,只是不时瞥过一眼。只有丽莎小姐那饥狼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直叫人头皮发麻。
“你在,干什么?”琴压着黑嗓说,同时手掌发力掐紧,我手中的海绵落到水里,溅出细微的声响。
我愣了愣,第一次接受骑士长面试时心脏都没跳这么快过。如果这个时候把实情说出来,职业生涯就要结束了,那就发出更怪的声音掩盖过去吧。
“在为亲爱的同事提供异国特色搓澡服务!”
操,这种鬼话说了和没说有啥区别。
琴懵了,估计她也没听懂,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回身四顾心茫然。
“您看我一没用眼二没上手的,怎么能和地痞流氓一概而论呢?”我乘胜追击,顺便感叹在璃月驻守学到的语言经验。
琴沉默了,眉头皱得更紧,脸色却缓和下来,眼神充满疑虑。
“不如这样吧,”一旁丽莎脸上浮现了危险的笑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小臂,“就让这位小可爱给大家都提供一下这特色服务,如何?”
“哈?”
“有额外工资哟。”丽莎贴心地补充道。
于是我成了蒙德史上第一个搓澡工。这份额外的工作意外地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声望,几乎全骑士团的猛男御女都在我手下哀嚎过,在外排队的人也能听见瘆人的惨叫与呻吟。或许是害怕我公报私仇,一直凶巴巴的长官和我对话时神色也缓和得多,到会议室坐下也觉得屁股的分量大了不少,同事们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强者的敬畏。
遗憾的是没过几个月,澡堂就因为用地紧张的问题被拆除,换成了新的操练场。这么一来我就是蒙德史上唯一的搓澡工,委实添了不少传奇色彩。
只是直到澡堂关闭,优菈再也没来过,我再没机会给她搓澡。

我把脸埋在优菈弹软的胸脯中细细啮啃,于洁白之上烙下鲜红。娟秀的指划过后背,触感平滑指缝空荡,我才想起我们未曾做出任何承诺,她也有意无意、若即若离,顿时我妒心大起,搂住她腰臀的力道大了几分,并用顽劣的口气说:“怕不怕我把你甩了?”
抚着我头发的手停顿了片刻,换来轻轻一吻。
“你这一生,只喜欢过我一人,不会再有第二个。”她柔和地说,脸颊贴上我的头顶,“我是你的唯一,就像你是我的,与别人都不一样。”
我咧嘴一笑,认可了她的骄傲。优菈就是优菈,四海列国千秋万代,这世上就只有一个优菈。
当晚做了怪梦,梦里我没有知觉,只记得在恍惚当中,优菈亲吻我的面庞,呼唤我的名字,却是双目朦胧,泫然若泣。
“到那时,你一定要救我呀。”她轻声呢喃,气若游丝。
等到我清醒,风扯开窗帘,让阳光闯了进来,占领我们的小屋,身畔的床榻留着浅浅的凹痕与淡香,而美人已经不在。

一个晴朗的午后,我们爬上风车的顶点,看着我们的故乡,这片风与酒的牧场。
温妮莎没有留下碑匾供人瞻仰或凭吊,那个时代已经远去,红旗与标牌仍挂在城头,风的国土里只剩下空荡的庙宇和苗圃,守护者遵循自由的指引早早离去,新生儿们接过独角,不知走向何方。
有一天我们也会卸下肩上的责任,作为平凡的一员,一同在餐厅享用午饭,看酒馆醉汉乱斗,等风鸟带来新的子种,待泥土封上所有秘密。
我最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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