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下午闲暇时光，两个幼女手牵着手漫步在因为圣诞节而格外热闹的秋叶原街道上，在她们身后的高楼，依稀可以看到一张新世纪福音战士的巨幅宣传海报。

　　海报上画着初代三无女神绫波丽、初代伪傲娇青梅明日香、初代怯懦成长型男主淀真嗣、还有占据了海报大部分空白的巨型机器人——福音战士，下方自然则是脚步匆匆的人群，那些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男性……

　　虽然，此刻尚且处在局中的人们并未知晓的是，她们的火爆……恰恰意味着一个时代的悲哀——比起理解复杂而又难懂的人心，人类似乎更喜欢幻想中完美的同类，于是许多曾经被掩盖的社会问题与矛盾便开始浮于表面。

　　但凡事皆有意外，这两个正在被满大街的宅男们围观的可爱幼女就挺受异性的欢迎的，幼女们幼窄的肩头亲切而又自然的贴在一起，纤白的十指亦也是轻轻相连，轻松地带着春风般浅笑与周围的宅男们交流着，看起来似乎与他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一般。

　　从表面上来看，两个幼女与阿宅交谈甚欢的原因似乎这样的来着，但实际上……

　　是不是因为这两个幼女本身就漂亮的即使是和最棒的萝莉画师画的动漫人物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呢？

　　其中那个一看就是本地人的酒红色头发的小巫女似乎是个哑巴，那双酒红色的眼眸朦朦胧胧的像一只偷喝了清酒的小蝴蝶，只能笨拙的用钢笔与笔记本进行交流，她明明美好无暇的仿佛是初春的樱花一般，却让人平添了一份怜惜的情绪。

　　一个戴着眼镜的宅男盯着这个酒红色头发小巫女脑袋后面扎着蝴蝶结揣摩了很久，忽然一脑袋大叫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

　　他瞥了一眼巫女笔记本上封面的落款处写下的名字——绘梨衣。

　　“小绘梨衣，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去年发售的一款弹幕射击游戏，游戏里面的主角也是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巫女来着……那游戏的名字……好像是叫做东方幻想乡吧，绘梨衣酱有玩过这个游戏吗？”

　　小绘梨衣脑袋转了转，好像是和零玩过这款游戏，剧情好像有些记不太清了，不过他说的这个倒是有印象，主角好像是退治恶灵的巫女吗？似乎叫博丽灵梦来着……她想起了之前和源稚生一起执行的清理杀人鬼的任务，应该也巫女做的事情差不多吧？

　　于是她礼貌的在笔记本写了一行话。

　　“当然玩过，而且，其实我也做着和博丽灵梦差不多的工作哦。”

　　自然，这番天真的话语也是迎来了阿宅们一阵阵善意的惊叹与打趣的哄笑。

　　而酒红色巫女的旁另一位，则是一个能够让人看到之后不由自主的喊出“乌拉”声的金发幼女，虽然她雪润的俏脸始终冷漠的毫无表情，可是这难道不是更棒了吗。

　　好想被她雪糕般嫩滑的白丝小脚狠狠地践踏……虽然碍于大庭广众之下没人敢于当面说出来，但阿宅还是热情洋溢的凑了上去，兴奋的指着大楼上的海报询问她是在coseva中的绫波丽吗。

　　闻言，那名叫做零的幼女脸庞也依旧如同北极仿佛永远不会融化的冰盖一般寒冷。

　　cosplay吗……零那双海蓝色的眼眸划过了那张海报绫波丽的穿着，然后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穿着的这件水手服，自己既没有带红色的美瞳，也没有带蓝色的假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

　　于是便发出了一声轻疑：“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这句话，阿宅们纷纷议论起来，很快，一位带着眼镜的文雅宅男便被从人群中推了出来。

　　他稍微整理了逻辑便有些狂热地对着零赞叹道：

　　“低端的cos是在cos角色的外表高端的cos是在cos角色的气质，而您……简直是在cos角色的灵魂啊甚至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甚至可以说是从内到外表里如一。”

　　一边的阿宅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这高冷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

　　“您一定是来自北国的公主吧。”

　　一位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的宅男由衷的赞叹道，恳请着她换上这件符合她身份的雪白晚礼裙。

　　零看着狂热的人群却莫名的陷入到了沉思中，直到一旁的小绘梨衣提醒，她才反应过来，接受了阿宅的好意，走入了更衣间。

　　当零换好礼裙再次回归人群的时候，不出意外受到了更加热切的追捧，称呼她为皇女的声音不绝于耳，对此零只是面无表情的笑了笑。

　　这确实是标准的欧洲皇室宫廷礼仪，而且还是是她潜心学习的成果。只是，她的意中人，区区沙俄的公主怕是提携鞋也不配吧……因为祂可是圣经中的魔鬼。

　　至于阿宅所误解的她的身份。

　　……公主？

　　开什么玩笑。

　　不过……算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关于零的身世……

　　比起相信一个沉溺酒精的赌徒和爱慕虚荣的婊子能够生出这样一个优雅聪慧而又富有良好涵养的金发萝莉，人们显然更愿意相信她就是高贵的公主，更是特别愿意相信她是来自北国的皇女。

　　可能是因为提起身世勾起了皇女一些不好的回忆。

　　于是零的面颊愈发冷若冰霜。

　　她随意的摆摆手，指着逐渐下沉的夕阳轻轻叹了口气，对着聚集她们周围的宅男们说道。

　　“天要黑了哦。”

　　不过，零虽然没有沙皇俄国或红色沙俄的皇族血脉，但却有一种不属于人类的血脉，那是在她的父母身上呈隐性基因迭伏起来，却在她的身上有如隔代相传一般悄然觉醒的，不属于人类的血统……

　　西方神话传说中龙族的血统。

　　不如说是神的血统更为恰当一些，

　　毕竟就三岁拆碎收音机再组装好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一些。

　　不，其实神的血脉也不准确，她拥有的……只有被诅咒的血脉而已。

　　准确的来说，是她们……

　　这两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幼女……

　　生来就肩负着普通人无法承担的使命，杀死纯血的龙族和不稳定的混血种，他们伴随着龙生，伴随着龙死，永世承受着龙血的折磨，也生来就被……诅咒着。

　　不知不觉间，围观她们的阿宅渐渐散去，天就要完全黑下去了。

　　灯火明明全都亮了起来，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沉睡了。

　　小绘梨衣开心的远望着在她们面前礼貌着请求合影的阿宅逐渐散去，摇了摇笔记本同他们告别。

　　有什么东西就要苏醒了……

　　零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隐藏在旮旯阴影角落中的野兽的眼睛……

　　闪烁不定。

　　“你确定，还要跟着我吗？”

　　零转过身询问身旁的那个小巫女。

　　“现在回家的话，还来得及。”

　　在东京逐渐被霓虹灯光掩盖的夜色中，无数人正在驾驶着各种交通工具焦急的寻找着这位年幼的黑道公主。

　　闻言，绘梨衣只是俏皮的一笑，拿起来了笔记本翻了起来。

　　接着，酒红色头发小巫女那天真、无暇、不谙世事的脸庞像是被倾注了来自未来的情感一般，渐渐地羞红了起来。

　　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托起了笔记本，翻呀翻呀翻，淡淡地柳眉都有些苦恼地纠结在了一起。

　　这个笑起来仿佛万花盛开蹙眉时仿佛的可爱小巫女到底在寻找些什么呢？

　　她的笔记本上最后一页，赫然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最喜欢Sakura了。”

　　一想到这个记录少女纯真美好爱情的笔记本将要写满讨好男人的淫词艳语，而小绘梨衣这纯洁而又幼齿的身体上，将要染上本不属于这个年纪幼女的白浊的时候。

　　零总是有一种不忍，想要把她推走的冲动。

　　可是，却又完全理解，因为她也选择留了下来，面对那苦痛的未来。

　　那就与我十指紧扣，一起面对即将涌来的风暴吧。

　　零看着身畔软乎乎的发着光小巫女，内心也不自觉的平静了下来。

　　わたしの求めた未来が，

　　我寻觅的未来，

　　たとえ絶望だとして，

　　即使充满着绝望，

　　あなたはわたしの隣で，

　　你是否也能够在我的身边，

　　微笑んでくれるの？

　　对我露出微笑呢？①

　　明明来到日本才不过一年左右，零的日语竟然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小绘梨衣依旧乖巧地伫立在她的身旁，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会的，无论多少次，也一定会的。

　　直到将他/祂寻回为止。

　　两个幼女手牵着手望着逐渐下沉的火红的太阳，身侧高楼的新世纪福音战士海报在夕阳余晖下熠熠生辉的闪耀。

　　天就要黑下来了……两个幼女也该面对自己的命运了……

　　龙性，喜淫……吗？

　　她们似乎是在哀悼自己……又似乎是在哀悼曾经那个屠龙的少年。

　　……

　　……

　　1999年的最后一天。

　　前几天刚下过雪，马路上还有些浮白，灰色的钢筋混凝土铸造的城市与其上点缀着的常青树木相得益彰，它们齐心协力，将等待着春天到来的枯枝小心的呵护起来。

　　夜幕徐徐褪去，灯火慢慢亮了起来，整座城市，都仿佛是在期待着樱花绽放的那一天一般，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一点一点地清理过去的颓废与萧条。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需要熬过这个隆冬，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唔……嗯……咿……啊……”

　　一串串软糯却轻盈的声音，跨过了高楼大厦的缝隙，顺着风声轻轻地飘了过来，她们细微到假如不仔细倾听会误以为是雏鸟的鸣叫，梦幻而又空灵。

　　东京的繁华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罪恶，正如这座城市绚丽多彩的霓虹灯光上方，是黑压压的天空。

　　失去了道德与法律约束的人心，在夜暮的庇护下蠢蠢欲动着。

　　在十年前——1989年的冬天，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事，日经股票涨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人们高呼着鎏金岁月，疯狂买入着。

　　直到雪崩之时忽然来临。

　　一开始，人们以为这不过是金融市场一次普通的震动，正如潮水的涨起与落下一般平平无奇，大家只需要顺应天时而行就可高枕无忧，所谓的浩劫不过是蛊惑人心的夸大之词，直到这场震动开始与每个普通人的生活都息息相关。

　　银行一个接一个的倒闭，日元结算的资产全部化为泡影，几乎所有企业都在疯狂裁员。一切都改变了，城市里的流浪汉越来越多，治安也越来越差，曾经一度消退的黑帮再度崛起，生育率却直线下降，直到不能填补死亡让人口增长变为负数……日本陷入了所谓的低欲望社会，再也没有能够回复7、80年代全盛时期的辉煌，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复苏。

　　即使是居住在国家的心脏位置东京都的人们，也丝毫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只是行尸走肉，如提线木偶一般地生活着，挥洒所剩无几的青春与热情。

　　正如秋叶原这张巨幅的eva海报下方街道的阴影角落，这群正无所顾忌的释放着自己欲望的男人与……女孩们？

　　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开的头，总之，当人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是东京城市规划中被废弃的一隅，几乎快要被人们遗忘的街道角落。

　　仅有一条单行道通向这里，干线的尽头阴沉的像是深邃的幽谷。

　　那里没有城市的灯光，黑暗、拥挤、潮湿、沉闷……你能想象到一切不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这里，与这座光鲜亮丽的城市格格不入。

　　言行被社会所不能接受、罪行却又不够进监狱的男人们聚集在这里。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那咋听之下极其悦耳、细细回想却有些恐极的妩媚娇吟一直萦绕在这片土地上，却无人愿意踏足。

　　但黑暗总归是暂时的，就连寒冷的极地都会有迎来极昼的一天，更何况是气候因为暖流的赐福而并不算极端的日本呢。

　　或许是感受到光明在逐渐靠近，躲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强迫着雏鸟发出了愈发急促的哀鸣，直到片片白羽零落在泥泞的道路上，倒映出了一个火红的圆球的影子。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楼房的缝隙缓缓照亮了阴暗的巷道，本想让隐匿在阴影中的家伙无所遁形，熟料——祂的光芒却被两个更为耀眼的存在取代了。

　　那是被一大群男人夹在中间的，两个看上去不过7、8岁左右、浑身鲜嫩粉白的可爱幼女。

　　其中一位是有着淡金色短发、公主般高洁的异国幼女，海蓝色的眼眸荧光流转，幼嫩的身躯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易碎美好，金发幼女穿着一件蓝白接近透明的晚礼服，和轻薄贴身的纯白过膝袜，大片白腻的肌肤都被裸露在外，虽然尚且年幼却已然显露出些许西方美人的雏形，那纤弱柔软的腰肢简直难以想象与她抵死缠绵的快感，但即使遭受着男人们八根肉棒从六个不同体位的同时进攻，这个幼女的神情却依旧冷淡如冰，直到一直紧紧抱着棕色的布袋小熊因为男人们的侵犯从她的怀中掉到了地上，她的俏脸才情不自禁产生一抹娇艳的酡红，强行忍耐许久的娇息终于忍不住伴随着檀口的雾气喷涌而出，给压抑的街道染上了一层明亮的粉气。

　　另一位幼女则是另一种类型，那是一位有着暗红色的软顺长发与酒红色的圆润眼眸，穿着露出白净腋下的红色巫女服，地上放着写着娟秀小字的笔记本和一只钢笔，似乎不会说话，只能靠着笔记本以及从贝齿中流露出的软媚呻吟与周围男人们交流，从笔记本上的文字可得知这个幼女的名字是绘梨衣，她旁边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幼女则叫零，小绘梨衣面对的挑战（肉棒）也与身旁名为零的金发幼女相差无几，同样素白幼齿的娇躯即使沾上了点点白斑，却依旧却难以掩盖她的天生丽质，轻轻嘟起的樱桃小嘴明明是在乖巧的含弄着两根黝黑粗长的男性性器，神情容姿却恬静美好的宛如传说中的月之公主一般，像品茗香茶一般优雅自然，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东方美人的细腻优柔，一看就是一位受过良好家教与贵族礼节的富贵千金，总让人想要按在怀中狠狠的欺负一番。

　　男人们的陡然急促的呼吸和他们遵循着雄兽本能做出的举动也印证了这个酒红色头发幼女的魅力，很快小绘梨衣雪白的翘臀就被男人们的大手粗暴的托起，留下了肮脏的掌印的同时也顺手剥开了幼女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裳，几根黝黑的肉棒急不可耐的顶了上去，小巫女就这样迎来了身旁那个淡金色头发幼女一样的结局——一个男人平躺在她的身下，肉棒高高翘起，自下而上贯穿了小绘梨衣樱粉的嫩穴，伞状的龟头将幼女的小腹撑得微微凸起，一个男人在抓住小绘梨衣的雪臀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挺着腰，娇嫩的菊蕾如娇花一般绽开，可爱的呻吟却被压抑在天鹅般的脖颈中，原来小绘梨衣的雪润的面颊前也深深地插入了一根肉棒，那丝丝缕缕软糯的呻吟便是小巫女红紫的龟头抵压着舔舐着，被阳具压迫着口腔甚至喉咙艰难地发出的。

　　一旁零的遭遇也与小绘梨衣不逞多让，不只是趴卧着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用力侵犯着小穴和菊穴，娇俏的小脸也被男人捏着扬起，丑陋的肉棒毫不顾忌幼女感受的插进因为窒息而被迫张开的樱薄嫩唇，那双对着金色蕾丝边手指套的白腻小手也分别握住了一根黑粗肉棒用力的撸动着，柔弱无骨的臂膀也被男人觊觎着，让肉棒狠狠捅入了幼女那白皙光洁腋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这两位天仙一般的可爱幼女，正在和一群说是社会渣滓也不过的男性进行着群体性交，而且看起来……还不像是强奸……更像是主动勾引。

　　幼女们娇滴滴地喘息声还在晨曦中持续地鸣奏着，大片深沉却虚无的黝黑包围着微弱却存在的洁白在半亮的天空下激烈的交缠着，简直难以想这两个幼齿的小萝莉是如何承受这足以将成年人女性彻底玩坏的激烈多人交合，但她们细微婉转地娇淫吟却在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清晨的冷风中轻轻地诉说着自己的快乐……

　　在男人们的凶狠抽插中，仿佛是无意识的，两位幼女高傲的昂起了头，海蓝色与酒红色的漂亮瞳眸一齐变成了古奥森严的金色，与此同时将肉棒插入她们身体男人们全部到达极限……

　　伴随着“噗呲”“噗呲”地声响，男人们在两个幼女低泣似地呻吟中释放出了自己精华，幼女白皙平坦的平坦小腹因为被灌满了浑浊的白浆微微鼓胀，两位各有千秋的可爱幼女们各自匍匐在男人的胯下品舐着射入口中的浓郁气味，感受着那与自己幼稚小嘴比起来堪称可怖的腥臭肉棒在嘴中逐渐萎靡，裹着白丝的玉足抓着的几根粗长肉棒也开始慢慢缩水，敏感的脚底上传来了粘稠的感觉，幼女们怔怔然的彼此相望。

　　然后男人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抓着两个幼女雪白的臀瓣的大手，发出了像是给罐装汽水开瓶的“啵”地一声，那些黝黑粗长的肉棒大条条地从两个幼女对应的粉嫩穴口中挤了出来，男人们又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沉沉睡去。

　　失去雄性束缚的两只幼女轻轻喘息地划落到地上，胸口身上的三个粉嫩地穴口被撑得大大的，如泉眼一般汩汩流淌着浑浊的白液，稚嫩的幼躯满是粗暴对待的痕迹，从雪白的臀瓣，到樱粉的花蕊，再到娇嫩的胸脯，令人怜惜的红肿、青淤甚至白浊布满了两个幼女浑身上下每个敏感部位。

　　很快，两个幼女一齐优雅地直起身子，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一点点靠近，随着鼻尖轻触，发出了嘤咛一声，原来是四对樱红的乳尖轻轻地碰在了一起，只是这次蹂躏幼女酥乳不再是粗糙的大手，而是与自己胸部同样柔软的存在，被轮奸了一夜的两个幼女相互依偎着慢慢地抱在了一起，那双因为过度高潮有些失去神采的双眸木然的扫过安静下来的雄性们。

　　仿佛是在无声的问询——

　　「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这座城市已经苏醒了。

　　人们带上了伪善、虚无却很有必要、几乎可以说是维系社会基石的面具走上了街头，明明有着邻居尸体发臭也不会报警的冷漠人心，现在却依旧礼貌、和谐、友善、亲切的问候着彼此。

　　“早上好。”

　　几个背着公文包的男人踏入了这个小巷。

　　随着太阳完全升起，新的一批人到来了。

　　零的手上拿起两张驾照，拉着绘梨衣对着新来的人群露出可爱的笑容——那两张驾照上面显示的年龄是18岁。

　　这在日本是完全合法的哦。

　　白天而又黑夜、白天而又黑夜、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

　　绘梨衣与零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算算时间……源稚生差不多该出来驱散人群了。

　　当然，还有她们的目标——

　　他/祂。

　　可是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出现。

　　绘梨衣和零唯有含着肉棒苦笑着对视。

　　又失败了……吗？

　　即使身处新世纪福音战士海报的下方，却已然无法到达新世纪的真实。

　　那就，开始下一场轮回吧。

　　此时此刻的绘梨衣与零，已经拥有足以改变世界法则的血统，她们的黄金瞳突破了白浊的掩埋在炽烈地燃烧着。

　　1999年的最后一天的晚上，有人安然入睡，有人彻夜狂欢，无论如何都已经接受了20世纪走向尽头的事实，可第二天早上人们翻开日历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有些违和。

　　日历上显示的时间赫然是——

　　1991年，12月25日

　　①：出自galgame《Gore Screaming Show》的ed 『时果つる梦』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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