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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1 天长佳节,灰衣慧眼绳中识珠 | 华清雷鸣

2025-02-17 14:14 p站小说 3610 ℃
华清雷鸣 1-1 天长佳节,灰衣慧眼绳中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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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一串想两串,一串没吃想一年喽!”烤肉小贩的炉子上,细长的肉条滋滋地逐渐变色,胡椒的香气混杂着脂肪的诱人味道,随炉烟一同飘散开去,把远远近近的行人都勾引来了。
  “灯笼红,红又亮,挂在家里明堂堂。小儿子喜来闺女爱,来年生计蒸蒸上!”灯笼师傅的货架上,简单的竹篾与彩纸经巧手加工制作出的大红灯笼参差陈列,被一整排蜡烛映照着,呈现出太阳也无法比拟的灿烂光霞,不光小孩子瞪大了眼睛,许多成年人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八月初五,天长节。全国官吏放假三天,并在今年特准两个晚上的宵禁解除。因此,夜里本该一片沉寂的街市上,现在人潮涌动,喧哗鼎沸。和正月里例行解除宵禁的上元节不同,现在正是酷暑转凉、不冷不热的时节,无论是幼小的孩童还是虚弱的老人,都能毫无压力地出来观览一圈。所以,此番天长节的夜市,简直比上元节还要热闹了。
  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如果仔细看,可能会发现有一位灰衣青年与众不同。这青年头发柔软、肤色白净,面容端正,更与众不同的是他的仪态:只见他走起路来,既有年轻人的挺拔,又有老官场的庄重。尽管身上穿的是在这长安城里司空见惯的普通士人服装,而且还是不起眼的灰色,可这衣服却是他身上最为“异常”的存在——就好像,他是特地穿上这平凡的服装,却还没能改掉自己在极富显贵之家的雍容典雅的举动。大概就是因为这股从举手投足里透露出来的贵气吧,周围庸庸碌碌的路人都下意识地与他保持着不至于沾身的距离,朝着自己更感兴趣的事物而去了。
  正好,灰衣青年也并不对这些可能弄脏自己衣袖的路人感兴趣。在这人人追逐声色快活的时刻,他却以完全冷静的态度,仿佛在寻觅什么一般,仔细地审视着长安百态。其中,最受他注意的,要数街边的各种杂耍和戏剧。几乎每发现一处此类演出,他就要凑上前去好好看看。然而,仔细看过之后,最终大多只是摇摇头走开,嘴角流出一丝叹息。
  并不是灰衣青年的要求太高,此次天长节解除宵禁,虽然人气高涨,但论商家的质量,就不如历年的上元节了,演艺类的更是如此。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此次天长节解除宵禁,是天长节之前两天才决定的,对商家与艺人来说是猝不及防,几乎没有时间准备;许多商人和艺伶,没日没夜地赶路才好不容易赶来长安,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开始表演了。至于更远一些的地方,恐怕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日子就已经过了,只能羡慕地看着大捞一笔的同行,望洋兴叹。
  走过街道,来到路口,十字街头是商贾艺人必争之地,仅凭先来后到和人多势众都不能确保,只有围观者众多,才能用层层叠叠的人墙来保证一席之地。在这里,人墙最密、人声最盛之处,青年看到了前一天晚上还未曾存在于这里的一个戏台子。隔着太远看不清那上面正在表演什么,青年叹了口气,义无反顾地挤了进去。在他挤进人群的同时,还有一些为人父母的牵着孩子匆忙走了出来,这更令青年加剧了对里面正在进行的表演的好奇。
  挤过重重人墙,适合观看处,观众们摩肩接踵,水泄不通,气温似乎也比别处高了不少,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味道。汗水蒸腾的原因,人员的密集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台上正在表演的节目。
  只见人群中央,铺了毯子的箱子上,两名妙龄少女正在同台献舞。左边的少女身着红衣,身材高挑俊美,一身西域打扮;其舞蹈激昂热烈,如酷暑时的暴雨,令人无比地畅快。右边的少女身着白衣,年龄和身材显得较为稚嫩,身上穿的是长裙长袖的传统服装;其舞蹈轻盈娇柔,婉转低回,水盈盈的目光随着指尖游动,眉宇间是说不尽的柔情。这二人一个是火焰,一个是冰泉,明明身着完全不同的服装,跳着风格迥异的舞蹈,但又能在音乐的伴奏中同动同静,完美契合,引起了台下阵阵欢呼声。
  “西域舞蹈和中原舞蹈同台表演啊……”青年并未从众叫好,而是蹙眉沉吟,“这个想法还是挺好的,不过这俩人的舞姿,跟宫里比还是不够。不需要把这俩人带到宫里,只要把想法带回去,宫里自行排练就行了。”这样想着,青年转身离去,准备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别的艺人的演出。
  然而,越是想往外走,四面八方的人反而越聚集过来,层层叠叠的人墙和他们所散发的气味让青年举步维艰;烦躁间,人群逐渐发出排山倒海的呼喊声,迫使青年回过身去一看究竟。
  两位舞者已经下台,弹弦师傅正在不紧不慢地念唱剧情。即将上台的少女,呈现的的确是青年所从未见过的表演。
  “……涟娘听得旁人说,小凝今晚便有动作。左苦死,右冥想,还是得帮她把难关过。今日绳来明日锁,不定哪天就把头落。但求小凝是重信的女,敢许失败就闭口的诺。”
  一边弹弦师傅介绍着故事,另一边就有一位少女缓步走了上来。台下的欢呼声达到了一个新高峰,“这个就是小涟”人群中有人这样向同伴介绍。只见这小涟,身材匀称,体态挺拔,介于之前二者之间,既富有健康之美又不失少女的娇柔;上身中原百姓的短褐、下身枣红色麻布长裙,从衣服上看似乎很寒酸粗鄙的样子,可与柔软的肌肤一对比,更加凸显了后者的纤细轻盈。但是,真正引人瞩目的,还不是这些,而是绳子。
  小涟的身上,纵横交织着许多绳子,将她捆绑了起来。一双藕臂交叠于身后,被脖颈两侧垂下的绳子稍稍提了起来,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和应有的功能。腰部以下没有绳子,腰上的绳子盘桓多达八九道,让腰肢倍显柔软。在绳子的挤压、环绕下,少女胸前已经发育起来的膨起之处更加凸出,简直是个活物要从里面挣脱而出似的;即便是穿着这样完全不考虑美感的短褐,那一对柔软的存在也充分凸显着其压迫力,随着小涟的一举一动而轻轻运动着,死死地攥住了所有观众的目光。而这绳子也不是简单的麻绳,而是被仔细地染上了彩色,一段鲜红,一段碧绿,一段雪白,仿佛要强调那身衣服是平庸拙劣之物,而这绳子才是与少女的青春芳华相适应的着装。
  在这绳缠索绕之下,小涟双眉微蹙,两肩小幅度地扭动,被吊在背后的双手十指屈伸,仿佛因为被拘束而苦闷,又好像有什么心事。猫腰,探头,睁大眼睛,左顾右盼;然后,侧过身来,双腿微屈,调整着脑袋和肩膀的角度,身后的手指也做出了支撑着墙壁的样子。明明只是空无一物的简易舞台上的表演,观众却好像能看到这女孩从关押她的地方偷偷溜出来的样子。
  从“牢笼”里溜出来之后,少女仿佛走在一条既昏暗又崎岖的小路上。左跳跳,右跳跳,身姿轻盈灵动。配合身后乐师弹奏出的惟妙惟肖的水声,少女在光滑的溪石上跃动的样子就近在眼前了。无法用双臂保持身体平衡的小涟不仅漂亮地完成了这些动作没有摔倒,甚至还故意夸张地做出了好像要摔倒的样子,然后“惊险”地重新寻回平衡,让台下的观众为其捏一把汗。
  穿着普通的长裙是很难完成这样的跳跃的,而且跳起来也不好看。灰衣青年发现,小涟穿的长裙是开了衩的。而且,开衩的数量远比想象的多,开衩的高度也远远超过必要。随着少女的跃动,原本温柔的长裙随着空气的流动变成一片一片的,肉体的颜色被频繁而又转瞬即逝地展现出来,好像竹林中奔跑的小鹿一般;而观众则是竹林外的猎户,箭矢般锐利的目光就向着那小鹿的颜色紧追不舍。这鲜明但又克制地释放着情色的演出,令观众兴奋异常,连人群中的女性也不例外;只有那位青年,依然面不改色,冷冷地审视着。
  终于,小涟的动作开始变得舒缓了,大概是剧中人已经走到了不那么险峻的平地上。但她仍不时侧身、抬腿,不想碰到任何障碍物的样子,而且更加频繁地驻足倾听,明显是有什么不可惊动的危险就藏在附近的样子。在场的层层叠叠的观众,也被不知名的危险牵动着神经而安静了下来。突然琴声一响,模仿出了金属器皿掉落在地的声音,小涟的身体整个僵住了,观众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原本喧嚣的街头此时竟是鸦雀无声。直到琴声逐渐逐渐地重新响起,少女倾听、环顾许久终于重新走起来,被悬着的心才放下,回过味来的观众发出了一阵喝彩。
  “这到底是躲什么呢。”青年人原本只是冷眼观瞧,现在也难以自制地开始在意起剧情了。虽然他嘴上绝不会承认,但是潜意识里却希望自己早点来就好了,就能看到这个故事之前的内容了。他下意识地想听听周围人的说话声,听听那些昨晚已经看过这部戏剧的人对第一次看的同伴的讲解,却听到了这样的提醒:“喂,快注意看!绝活要来了。”于是青年人赶快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舞台上。
  舞台上,少女站定,正在出神地抬头看着面前高处。当然那里事实上什么也没有,但是少女演技拔群,时而变换角度去看,时而盯着那个地方蹙眉沉思,几个动作下来,台下的观众也都能够确切地想象出那个东西的大概位置与特征了:是一个吊在房梁上的小物件,比少女的头部略高一点。这个高度着实有点高,到底要怎么才能接触到呢?小涟先是试着背对着物件跳了几跳,同时尽力伸展、运动着手指,希望能抓到它,但没有成功;然后又面对着物件,张开嘴跳起来去咬,第二次尝试的时候,随着乐师模拟出的“叮”的一下金属撞击声,小涟面色痛苦,蹲了下来,嘴唇内抿,看来想要用嘴把它咬下来对牙齿的损伤太大了。台下的观众也不禁皱眉,对剧中人咬到金属物件的疼痛感同身受。
  重新站起来,小涟再次凝视着半空中那个看不见的物件,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右脚踩着左脚的脚跟,脱掉了穿在左脚上的薄布鞋,然后伸直左腿、向后抬起。左腿逐渐变得与地面平行,然后角度进一步增加,那上面的裙子也渐渐滑下。人群开始骚动,许多站在舞台正面的人纷纷想要涌到舞台侧面甚至后面,去看看那未经遮挡的风光,因为拥挤和碰撞而产生的呼喊声与咒骂声不绝于耳。灰衣青年虽然不为所动,但也已经高度专注于面前的表演了,他已经能够想出来小涟要做的事情,可这种表演如果真的发生在眼前,那实在是未曾想象的光景。
  未曾想象的光景还在继续。终于,小涟上半身前倾与地面平行,右腿稳健有力地抓住舞台的地面,而左腿则直指上方,没有穿鞋的脚背绷直,火光映照下,仿佛一座支撑起夜空的瓷色高塔。如此静止保持了几呼吸间,赚足了观众的欢呼之后,左腿的膝盖向前弯曲,腰部和脖子努力扭转着想要看向上方。在那视线尽头处,小涟的脚趾分开,又稍稍闭合,看来是夹住了之前一直拿不下来的那个东西。随即,小涟身体运动起来。原本就已经金鸡独立且非常危险的站姿,如今还如水波摇曳般前后左右画圈摆动,做出一副用力拉拽头上的小物件的样子。这幅努力的模样如此楚楚动人,连为了观看裙下风光而绕到后面去的观众都为之震撼,忍不住欢呼起来。
  人群中,灰衣青年也深深点头,发自内心地鼓起掌来。他看过的舞蹈、杂技表演多得是,高水平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也不少,而那些表演者都四肢舒展,双臂对他们保持平衡至关重要;像台上的小涟这样,双臂完全派不上用场,还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甚至还不仅仅是炫技,而是将这高难度动作与剧情的表现合二为一,实在是了不起。灰衣青年觉得,今晚自己没白逛,能找到如此惊艳的表演,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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