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ten by Lorch Plasma

罗德岛的暖气温度总是高得令人犯困。漫天雪花令天空的颜色无规则地流动着，纸张摩擦的声响细微得几不可闻，淡淡的姜茶味萦绕在空气中，仿佛给周围的景象覆上了一层暖色的滤镜。放在以前，哪有这么闲适的午后可供享受呀。
“前辈……”奶声奶气的呼唤响了起来。
“在呢。”答话的同时伸出手来，揉了揉枕在膝上卡普里尼少女的额头。
“有姜茶的味道……”穿着睡衣的娇小少女轻声咕哝着，“我睡着了吗？”
“艾雅法拉刚刚趴在书上睡着了哦，字都印在脸上了。”使坏地戳了戳她圆鼓鼓的脸颊，整只手随即被她紧紧握住。助听器放在一旁，我需要在俯下身的同时提高声音，才能刚好让她听清楚。
“唔……好丢人……”艾雅法拉显然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她捧着我的手，用脸颊和嘴唇在手心里轻蹭，“前辈……给我也倒一杯茶吧？”
“当然没问题。”用手指摩挲着她半闭的眼睑，拿起助听器，小心地帮她戴上。自从那件事以来，艾雅法拉就变得越来越粘人了……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本就该多撒撒娇的，作为她的交往对象，我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帮她找回那些一度遗失的东西而已。
提起放在桌角的茶壶，倒满她常用的那只水蓝色瓷杯，端起来浅浅地尝了一口。口感和温度都刚好，浓烈的蜂蜜味盖过了生姜泛着苦涩的辣味，一般人看来甜度可能有点超标。艾雅法拉一直都很喜欢甜口的东西，对一个去年还只喝黑咖啡的人来说，自己被这一喜好传染的速度快得有点出乎意料。
“来。”坐起来的艾雅法拉依旧将重心靠在我身上。用杯子的把手碰碰她的手背。
“谢谢前辈！”艾雅法拉接过杯子，抬起头来轻轻啜饮了一口。温热的姜茶下肚，她本就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幸福得眯成了两条缝，“好甜~”
“艾雅法拉很喜欢姜茶吧。”
“喜欢哦！”她微微一笑，“以前，爸爸经常泡很甜很甜的姜茶给我和妈妈喝……前辈的姜茶能让人想起小时候呢。”
“小时候啊……”
“小的时候，我可喜欢雪了，经常在外面从早玩到晚，冻得双手通红。只要爸爸妈妈也在，回到家的时候，我总是能喝到甜甜的姜茶……对那时的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
“所以，艾雅法拉喜欢甜食的习惯也是从父母那里得到的？”
“确切来说，是从妈妈那里哟。”艾雅法拉又喝了一大口，将杯子递了过来，“听妈妈说，最开始的爸爸跟前辈一样，比起甜食，更喜欢很苦很苦的黑咖啡。妈妈喜欢在冬天喝姜茶，为了迎合妈妈的口味，他经常会把姜茶泡得很甜，自己后来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
“跟前辈一样呢。”接过剩下的半杯姜茶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桌上。
“嘿嘿，所以对我来说，前辈相当于妈妈眼里的爸爸哦。”大概是因为不经常说这样的话吧，歪过头来的艾雅法拉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她天真无邪的甜美笑容令我心中一阵悸动。
“艾雅法拉？凑过来一点。”捏捏她的小手。
“怎么啦，前辈……啊！”趁艾雅法拉毫无防备贴向这边的时机，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随即吻上了那圆鼓鼓的脸蛋。没料到自己会被偷袭的小绵羊浑身一颤，稍微有点手足无措。
“艾雅法拉的爸爸很爱妈妈呢……就跟前辈爱艾雅法拉一样。”
“前辈真是的……”她扭扭捏捏地低下头，缩进我的怀里。已经交往很久了，每次被亲的时候却还是会像刚刚确立关系一样羞得面红耳赤……她就是这一点可爱。
“好啦好啦。”揉了揉她的脑袋，把那带着椰子香气的棕色长发弄得乱糟糟的，“既然睡醒了，要不要接着读书？现在才下午两点，还有很长时间才到晚餐哦。”
“房间里暖洋洋的，一读书就又会犯困……”艾雅法拉沉思了一会，“前辈，外面天气怎么样？”
“正在下着小雪……”往窗外看了一眼，飘散的雪晶不知何时变成了飞舞的雪片，“啊，已经不能算是小雪了。”
“那样的话，前辈能带我出去转转吗？”
“现在吗……甲板上有积雪，说不定会很滑。”
“……”艾雅法拉不说话了。她抱着我的手臂，一副随时都会哭出来的表情。也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运用自己的可爱的。但我很明白，自从她第一次对我露出这个表情时，我就已经不可能拒绝她的任何请求了……
“哎呀，别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前辈本来也没打算拒绝。”
“好耶，谢谢前辈！”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下。颧骨差点被她的嘴唇撞出豁口。
打开衣柜，将她的冬服拿了出来。围巾、贝雷帽和手套是她一直在戴的那几件，毛衣与外套则是我亲自为她挑选。最开始替她买衣服的时候，我的品味差到了就连以会照顾人闻名的慕斯都无法委婉批评的地步，现在却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从采购部大量的时装中找到适合艾雅法拉的款式……
这么想想，还真是变了不少啊。自己和她都是。
“谢谢前辈！”将衣服塞进艾雅法拉怀里，她抬起头来对我微笑。
“不客气。要前辈帮你吗？”
“才不要！”她一下子羞红了脸，气鼓鼓地挥舞着小拳头，“前辈又把我当小孩子照顾！”
“好啦好啦，艾雅法拉小姐是位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成熟女性。”这次摸她头的时候，顺手整理了一下之前被我揉乱的发丝，“别把毛衣穿反了哦。”
“快去换衣服！”艾雅法拉气急败坏地拉住我的手，将尾指关节放进嘴里轻咬了一下。
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身后传来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对于同居已久的我们来说，这样的场面并不少见，我也早已适应了有妙龄少女与自己共处一室，穿衣打扮的场景。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艾雅法拉尽过鱼水之欢了……虽说我是个有正常欲望的成年男性，艾雅法拉的身躯也确实具备少女身上可能具备的所有魅力，但……她毕竟已经这样了，借同居之便不顾她的感受发泄欲望，终究不是身为前辈该做的事情。
艾雅法拉换衣服需要的时间比我长不少。当她终于将卷在足踝处的裤袜展平，穿上棉靴时，站在沙发旁等着的我腋下已经冒出了热汗。
“久等了？”艾雅法拉站起来，向我伸出手。厚实的连裤袜能让她在寒冷的冬日身着短裙而不被冻坏，毛绒绒的淡棕色外套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乍看之下还真像只浑身绒毛覆盖的小绵羊。
“能与美丽的女士同行，区区等待何足挂齿。”捏捏她戴着手套的指尖。毛线织成的连指手套很厚，得微微用力才能让她感受到来自于我的触摸。
“前辈油嘴滑舌的……”她凑过来，娇小的身体贴进了我怀里，“嘿嘿，走吧。”
不知是不是冬天的缘故，大家似乎不如往常活跃。路上一直没见到什么人，通往外面的走廊亦空空如也。
电梯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
“比想象中要冷啊……”不由得牵紧了艾雅法拉的手。
“前辈可以用我来取暖。”她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别看个子小，我体温可高了……”
“需要的话，会试试的哦。”
甲板的积雪蓬松而平整，看来像我们一样有闲情逸致雪中漫步的人实在是少数。地平线完全隐匿在了漫天飞舞的雪片之中，就连距此不远的景物都变得有些难以辨认。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目所能及的天空呈现出几近发黑的深灰色。寒气钻进了大衣的缝隙，令被汗水粘在身上的贴身衣物瞬间冷却下来。
“凉凉的，好舒服~”艾雅法拉倒是兴奋得像个第一次见到雪的孩子。她抬起头，任由雪花落在自己冻得通红的脸上，融化成小小的水珠。
“不冷吧？”
“前辈您保护过度啦。”艾雅法拉回过头来，略有不满地对我鼓起了脸颊。
我们肩并着肩，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留下两排脚印。许久不曾在雪中行走过的她每迈出一步都非常谨慎，棉靴的纹路深深印进积雪，随即被纷飞的雪花覆盖，填平，不留一丝痕迹。
“前辈，能等我一下吗？”艾雅法拉突然拽拽我的衣袖。
“嗯？”
“等一下哦，马上就能做好。”她压着裙摆蹲下身来，开始将地上的积雪聚拢成堆。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艾雅法拉将蓬松的雪堆挤压成型。她摘下手套，纤细的手指在棱角越来越分明的雪柱上摩挲着，用自己的体温雕刻出精细的轮廓。
“看，这是前辈~”过了一会，她小心地捧起雕琢了许久的雪柱。仔细看看，那雪柱的形状很像一个身着兜帽大衣的抽象小人……
“咦，我有那么可爱吗？”为了能看得更仔细蹲下身来，托住她的手背，顷刻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寒冷，“艾雅法拉手指都冻得冰凉了呀。”
为了将这个小小的雪人尽可能做得完美，她让自己指尖的温度发挥了雕刻刀的作用。说实话，其实更令我惊讶的是艾雅法拉能仅凭触觉做出如此精致的手工……她甚至给我藏在兜帽下的脸刻出了五官。
“唔……刚刚太专注，所以觉得没什么……”从艾雅法拉那里接过雪人，空出双手的她立即向指缝间哈起了热气，“一停手，寒气都涌上来了……”
“真是的……让前辈给你暖暖手吧？”
“没事的，前辈……我以前经常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呢，这点寒冷不算什么。”她攥了攥手指，“等等哦，这样的雪人马上就能再做出来一个。”
风比之前大了不少。注意到的时候，艾雅法拉的帽子上已经落满了雪。挂着霜粒的修长睫毛半掩着她淡粉的双眼，那深邃的瞳孔深处有着比银装素裹的大地更为明亮的雪白色。

暖气依旧开得很高，温度却一时间难以渗进冰凉的皮肤，由冷到热的环境突变令体表产生了灼烧般的痛感。
“唔……”
“结果玩得太疯，浑身都冻透了呀。”捏着艾雅法拉冰凉的小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身体不如小时候呢……”她苦笑道。
“准备一下，去泡个热水澡吧。前辈去热姜茶。”扶着艾雅法拉来到床边坐下。
“好。”
脱下厚实的大衣抖了抖雪，挂在衣帽架上。端着茶壶来到橱柜旁，接通电源。最后来到浴室，堵住浴缸，将水龙头开到了合适的温度。尽管出门时只套了一件外套，捂出的汗水却还是将衬衣牢牢地粘在了身上……我也换上睡衣比较好吧。
“前辈……”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艾雅法拉听到脚步，小声叫我。
“嗯？”
“手指冻僵了，抓不住衣服……”脱下的外套已经放在了一边。身着白色竖纹毛衣的艾雅法拉向我伸出双臂，薄薄的卡普里尼耳朵红得仿佛玫瑰的花瓣，“前辈，帮我……”
“来喽。”坐在艾雅法拉身边，捧住了她的腰肢。这件毛衣的材质很柔软，即使贴身穿也没问题。最开始买的时候还很合身，洗了几次以后却稍微有点缩水。洁白的竖纹布料紧密地贴合着身体，不仅将她柔美的腰线勾勒得十分清晰，也让那有料的小胸脯显眼地突了出来……虽然个子一直没什么变化，她的成长还是体现在了其他方面。
“……”当我提起毛衣下摆的时候，艾雅法拉不甚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怕痒。
“来，抬起手臂。”顺着她抬高的肢体掀开衣服，少女洁白的肌肤慢慢展露在了面前。
艾雅法拉的角如琥珀般光滑，上弯的尖端在穿脱衣服时却不失为一个小小的麻烦。我需要在提着下摆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撑开领口，才能避免将衣领挂在她尖尖的犄角上。尽管近些年来身体成长了不少，她却一直很喜欢孩子气的素色内衣……与风格不相统一的丰满胸部令人每次都要耗费相当的意志力才能挪开视线。室温太高了，仅仅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她的毛衣内侧摸起来就已满是湿漉漉的汗迹。
接下来，轮到这条带着格纹的酒红色短裙了……仔细想想，我在做的还真是件相当糟糕的事情。
“艾雅法拉，稍微站起来一下吧。”
“好……”她扶着我的肩膀照做。
手指在她的髋部附近摸索了一会，找到了开在左腰的拉链。这条有着宽松下摆的短裙并没有尾扣，裙子从她苗条的腰侧滑落时，裤袜连同包裹着棕色绒毛的尾巴一起露了出来。
“唔……”双手分别按着她的脊骨和裤腰，将那绒球般的尾巴抽了出来。虽然动作已经尽可能轻柔，但小小的尾洞还是扯到了她的尾根，敏感的小绵羊发出一声带着些许羞赧的呻吟。失去了裤袜的包裹，她雪白的双腿让人有点难以移开视线。
“好了哦。”短裙和裤袜堆在艾雅法拉脚下，但她并没有从我面前离开的意思。
“前辈……”她低着头，并没有转过身来，“我总觉得还没有暖和过来……现在直接泡澡的话，说不定会刺激到身体……”
“那……前辈帮你暖暖？”艾雅法拉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比起一反常态，更应该说这副模样让我想起了最开始交往时，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她。
“嗯。”她弯下腰，扶着床沿小心地坐在了我的怀里，“全身上下都要暖到哦，谢谢前辈。”
“好嘞。”
将左右手掌并在一起，快速摩擦了几秒，之后用发热的掌心捂住了她依旧有些寒冷的双手。
“烫烫的……”艾雅法拉的手小巧而柔软，有着细腻的皮肤与圆润饱满的指甲。她用指关节轻蹭着我的手掌，力图最大限度地吸收这双手中所包含的热量。
如法炮制，用搓热的手掌温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手腕，肩膀，小腹……当这一进程到达胸口时，我却稍微有点犹豫。直接用手揉自然是不行的……该不该跳过这个部位呢？
“胸部……也请暖一下吧……”她的态度中依旧带着并不难辨认的拘谨和羞涩。
“嗯……有了。”我将双臂伸到她的身前，隔着内衣用小臂夹住了那对软糯饱满的果实。这样一来，就能在不直接用手碰的前提下温暖她的身体了……虽然有点微妙，但也终究是个办法。
“……”柔嫩的双手攀上了我的手臂，低着头的艾雅法拉并没有作声。
奇怪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
突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她娇小的身躯似乎正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艾雅法拉？”刚想针对这一异常之处开口询问，就感受到了什么滚烫而潮湿的东西落在了手腕的附近……
是眼泪。
“……呜……”艾雅法拉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她小声呜咽着，肩头更剧烈地抽动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被前辈弄疼了？”她突然的哭泣把我吓着了。赶紧放宽双臂之间的距离，安慰地轻拍她颤抖的肩膀。
“前辈……为什么……”断断续续的啜泣令她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费力了，“为什么……不愿意揉我的胸呢……”
“……咦？”她带着抽泣声的质问令我愣住了。虽然听懂了，但又完全没理解……
“前辈……好久没抱过我了……而且……那次之后就一直这样……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更多的泪珠接连不断地滴在我的手腕上，“果然，看不见的我……前辈是不会喜欢的吧……”
……
我……都干了什么啊。
严重的矿石病侵蚀着她的身体。自从她因疾病完全失明以来，我都在以艾雅法拉的保护者自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尽可能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但我做这些的时候，真的有考虑过她本人的感受吗？
就算身体已经变成这样，艾雅法拉依旧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妙龄少女，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有着那些属于人类的七情六欲。我错误地认为避免肌肤相亲是在保护她，为此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却从未去问过她是否真的需要这种多余的保护……
我醒悟得太晚了。
“呀？！”坐在床沿的我抱着艾雅法拉，上半身向后倒去。尽管动作并不快，却还是把毫无防备的她吓了一跳。
“艾雅法拉……不，阿黛尔。前辈并不是不喜欢阿黛尔哟。”自然地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恰恰相反，前辈误以为和阿黛尔相处时，克制自己的欲望才算是对阿黛尔的保护……直到刚才，前辈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前辈……真的，不是因为讨厌才不抱我吗？”她翻过身来，毫无光彩的双眼中流露出急切的神情。
“当然不是。”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肩膀，“阿黛尔是前辈最喜欢的人哦。”
“呜……太好了……”听闻此言，放下心来的阿黛尔反而更加控制不住眼泪了。眼泪顺着她红扑扑的脸颊流淌下来，滴在我的肩头。
“乖孩子……不哭不哭。”
慢慢地抚摸着她单薄的后脊，花了相当一段时间才止住她的哭泣。阿黛尔的双眼虽然失去了神采，却依旧晶亮得如同世界上最纯净的宝石。这双漂亮的眼睛经过泪水的冲洗，愈发光彩夺目。
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了……这样的话，就做一下早就该做的事吧。这不仅是为了让阿黛尔安心，更是为了满足我和她很早以前就该被满足的欲望……
“往另一方面想想……阿黛尔不仅可爱，身形也越来越成熟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讨厌这种女孩子的男人呢。”使坏地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那对紧贴在我胸口的饱满乳球——软糯的手感与记忆中毫无二致，尺寸似乎却增大了不少。
“好久没这样了……”阿黛尔脸颊一红，“前辈可要好好地补偿我。”
“会的会的。那么首先……要亲亲？”她圆鼓鼓的小脸近在眼前，只要略一抬头就能吻到那小巧的嘴唇。这样一来，我明知故问中所包含的挑逗意味就十分明显了。
“要……”她口中呼出的气息烫烫的。
将手指插进阿黛尔柔顺的发丝之间，托着她的后脑，轻轻咬住她弹性十足的下唇。另一只手就这样空着好像也挺浪费的……于是趁机抚上柳腰与玉臀的交界之处，玩弄起了她的尾巴。
阿黛尔将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手掌轻柔地抚摩着我的耳侧。香软小舌缓慢滑动，湿润着我每到冬日都会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尽管不能发出声音，她对尾巴受到玩弄所做出的反应却还是通过其他方法体现了出来——每当尾根受到刺激，她捏着我耳垂的手指都会不自觉地用力……这种暴露弱点的方式还真是可爱得一塌糊涂。
“……哈啊……”一张开双唇，阿黛尔立刻大口喘起了气。涎液顺着粉嫩的舌尖流淌，滴落之前已经被我用舌头接住。当我将舌头深入她小巧的口腔，争取更大面积的唇舌相触时，略显笨拙地动着舌头的她弄出了很响的气泡声。混合的唾液恣意流淌着，将双方口腔与嘴唇的连接处濡湿得毫无形象。手指在她滑如凝脂的右臀峰上打着旋，摩挲的轨迹虽然无比接近她微微分开的双腿，却会在即将摸到重要部位的前一刻调转方向……这种欺负人的抚摸手法也久违了。
“乖孩子……来。”一边亲吻阿黛尔的脸颊，将混合的唾液都蹭了上去，一边抱着她的脑袋，让嘴唇慢慢往没有戴着助听器的一侧移动。咬住那薄如蝉翼的卡普里尼耳朵时，怀中少女的反应很是明显。
“前辈……啊嗯……”单手搂住我后脑的她不知应该把另一只手放在哪里，干脆攀上我的胸口，轻轻捏住了汗湿的衬衫。与绝大多数种族的耳朵不同，卡普里尼耳朵有着较宽的耳洞和细密的内侧绒毛，更不用说阿黛尔比一般人还要敏感许多。
用手调整着她脖颈的角度，使舌头能尽可能地探进她深深的耳洞。卡普里尼耳朵入口处的细绒能够很好地保护娇嫩的内部不受损伤，但不知是否由于进化过程中过于依赖这一机制，直来直去的内部结构令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探进很深的位置。送进她耳道内部的唾液轻而易举地浸湿了她的耳孔，即使听力受矿石病影响有所下降，舔耳的刺激感想必也能通过骨传导原原本本地送进她的大脑吧。怀里微微扭动的躯体就是证据。
“唔……等……等一下……”对很久没做过的阿黛尔而言，一下子深入到这种程度可能还是太过刺激。紊乱的喘息令她连一句简单的请求都说不完整了。每当受到惊吓或者心情激动时，她的嗓音都会微微颤抖……就跟现在一样。
“就这样舒服起来，不是也挺好的嘛。”不仅没有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暂停舔舐，反而变本加厉地微微用力，将舌头更深地探了进去。
“不是的，前辈……”她似乎想摇头，却又贪恋着我的舔舐不敢大幅度活动，“您听……有声音……”
“嗯？”她的话让我暂时停下了动作。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确实听见了什么东西的响动……听起来像水声。
糟了糟了，浴缸！
一时间陷入了纠结。得赶快去关掉水龙头，但又不能把阿黛尔抛下……
“抱住哦。”情急之下灵光一闪，想到了解决方案。坐直上身，用小臂托着阿黛尔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
“咦……”她吓了一跳，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
就这样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果不其然，开着的热水已经令浴缸的水位达到了最高。
“光顾着和阿黛尔亲热，洗澡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呀……”伸手关掉水龙头，抱着阿黛尔帮她坐在了浴缸边缘。不知是不是因为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坐在那里的她似乎有点晃晃悠悠的。
“唔……热水都放好了，也就该洗澡了呢。”阿黛尔的语调中带着淡淡的失落。原因倒是不难猜测——进行到一半的调情还不足以消解她被我勾起的欲望，但如果将这一缸水放得太久，热气又会流失……
幸好，这根本不算什么两难的局面。
“要一起洗吗？”
“可以吗！”听到我如此提问，她就连耳朵都翘了起来。
“当然喽。”浴盆的大小完全足以同时容纳两人——只要抱着阿黛尔，让她坐在我身上就行了。
“太好了，那快点进来吧！”她兴奋地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们身上都还有衣物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傻孩子，泡澡的时候可不能穿着衣服。”抱住近乎浑身赤裸的少女，把手指伸进搭扣一挑一抬，解开了她的内衣。随着“啪嗒”的声音响起，那对颇具分量感的胸部失去内衣的托举，颤颤悠悠地小幅度晃动了起来。
“前辈还真是熟练呢……分明都好久没解过了。”阿黛尔用手撑着下半身，让屁股稍微离开了浴缸边缘。
“毕竟之前做过太多次，都有肌肉记忆了呀。”抓住裤腰向下一扯，顺着肉嘟嘟的大腿脱下了她的内裤，之后将挂在肩膀上的内衣也取了下来。这样一来，失去身上最后一丝布料的阿黛尔彻底将柔美的胴体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唔……有点羞耻。”阿黛尔小声咕哝。站起来的她伸出双手，开始解我的纽扣——拜其所赐，那对几乎看不到乳晕，犹如麻薯一般晃晃悠悠的白嫩胸部就这样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浴室里很暖和，令她粉嫩乳首高高凸起的原因显然并不是寒冷。
“阿黛尔的手还真是灵巧呢。”她解扣子的速度很快，没花多久就将我的上衣脱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看不见的人总是会有一双比普通人更灵巧的双手哦……之前在读的那本书里刚好有讲。”她吐吐舌头，开始解我的裤带。
“是这样啊……”听她面不改色地提起自己身体的缺陷，心里稍微有点不是滋味。
“前辈的气味和温度，全都清晰地传过来了呢。”阿黛尔小心地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托着我勃起的下体将鼻子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失去一种感官，剩下的就会变得更加灵敏……现在的我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前辈的存在，这不是什么坏事。”
“小傻瓜。”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进去吧？前辈帮你洗身体。”
“那……前辈抱我。”她向我伸出手。
摘下她的助听器放在一旁的橱柜上，抱起阿黛尔，托着大腿将她小心地放进了浴缸里，之后自己也坐了进去。本就已经放满的浴缸里一下子多出两个人，热水瞬间漫了出去，将地面的瓷砖打湿……出去的时候可要小心扶着她才行。
“前辈~”阿黛尔并没有安分地坐在对面。扑过来的她将身体整个贴在我的胸口，膝盖顶着我挺立的下体。软糯的胸脯泡在水里，压上来的感觉比平常要更加柔嫩光滑。
不过……刚刚的玩耍才进行到一半，我自然也不打算就这样老老实实泡澡。正在为如何取悦她的身体犯难时，余光瞥到了挂在墙上的花洒……有了。
“阿黛尔，身体要不要再往上一点？”用指尖刮了刮她的大腿，“前辈想尝尝阿黛尔的胸部，不然都快忘记是什么味道啦。”助听器已经摘掉了，我需要将嘴贴近她的耳朵才能让她听清我的话语。
“想吃奶什么的……前辈就像小宝宝一样呀。”话虽如此，她还是调整了身位。躯体整个压在我上半身的同时，将右胸对准了我的面部。
“谢谢。”说话的时候故意用嘴唇蹭阿黛尔胸部凸起的小葡萄，“扶住前辈的肩膀哦？浴缸里还是很滑的，磕到就不好了。”
“唔……这样？”阿黛尔干脆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她的双膝跪在我盘起的腿上，娇小玲珑的脚丫则紧紧蹬住我的脚后跟。
“也不错。”由于这个姿势，她的大腿微微分开，翘挺的小屁股也浮出了水面。偷偷将花洒拿在手里摆弄了两下，对准了她毫无防备的股间。
“前辈，您在做什么……咿呀？！”阿黛尔的问话进行到一半，随即被猛然喷向隐私部位的水雾打断。当初购买浴室用品的时候听信可露希尔的忽悠，买了这个拥有发射水雾功能的花洒，后来却因为高压水雾打在皮肤上的感觉太过刺激而从未使用过……还真没想到这东西有朝一日能以这种方式派上用场。
“在帮阿黛尔洗身体呀。”左手在托住她大腿的同时握住花洒把手，让水雾喷射的位置对准她暴露的穴口。右手从她的双腿之间伸去，用手指玩弄起了她微微凸起的阴蒂。
“骗人……唔……前辈分明……只是想欺负我……”阿黛尔抓着我后脑的手指微微用力。右手能感受到大腿肌肉的抽动，被花洒喷到的指甲周围传来不甚明显的刺痛感。但怀里的少女既没有乱动，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不仅如此，她甚至在迎合着我的抚摸和水雾的冲击努力抬高臀部……这种玩法唯一的美中不足想必在于无法仔细品味爱液从那口小蜜壶渗出的过程，毕竟哪怕一点点液体都会被水雾冲走。
“阿黛尔分明也挺享受的？”吸住她胸部的尖端，用口腔施加吸力的同时，让舌尖在她涨硬的乳首有节奏地打旋。失明前的阿黛尔偏爱那些略显粗暴的玩法，虽然不知道她的喜好与现在相比是否有所变化，但应该也没必要问——如果不喜欢被如此对待，却还硬撑着不让穴口落到水面以下，也太说不过去了。
“疼……”她呻吟着，“前辈……再用力一点……”
“前后矛盾了呀。”收紧嘴唇含住她小小的乳首，用力吮吸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只粘在她身上的水蛭。她的左胸就这样垂在我的脑袋右侧，像只饱满的水气球一样无助地晃悠着。手指暂时停止了对阴蒂的袭击，转而托住了她左边的乳首。
“哈唔……前……前辈……嗯啊……”不知令阿黛尔有如此强烈反应的原因是直接刺激到阴蒂的水雾，还是受到袭击的敏感之处又增加了一个。紧抱着我脑袋的她几乎要将绵软的胸脯揉进我的面部，除了紊乱的娇喘与断断续续的呼唤以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间发出的颤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强烈的痉挛，尽管她依旧努力地让臀部保持在原位，但不知还能保持多久……是不是做得稍微有点过火呢。
伸手关掉热水，将花洒挂了回去。感受到刺激已经结束的阿黛尔随即像是被抽去浑身的力气般，软软地趴回了我的怀里。
“乖，休息一下。”轻抚着阿黛尔的脊背。鬈曲的棕色长发在水中沉浮，浑身湿透的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清纯面容完全不符的色气。
“……不够……”她小声嗫嚅着，用额头蹭我的嘴唇。尽管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面前这副得不到飨足的娇小身躯却已经在水中磨蹭起了我直立的大腿和膝盖。柔嫩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被泡得起了皱，被这样一只小手抚摸下体的感觉无比奇妙。
“贪心的小绵羊。”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如果刺激得太频繁，身体可是会弄坏的哟？”
“……”阿黛尔又不说话了。她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央求的表情，水汪汪的双眼中似有泪花浮现……这副模样像极了在商场里看中某个玩具，抱着不愿撒手的孩童。
……
啊……真没办法呢。
“呀啊？！”她突然惊叫起来，原因自然是我抱着她腰部，帮她调转了身体朝向的双手。挂着花洒的这一侧墙壁离浴缸很近，另一侧却有一段距离。这点并不宽敞的空间里有个与浴缸边缘等高的平台，设计的用意大概是拿来放洗发水之类的东西。然而，我和阿黛尔都习惯把洗发水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为此还专门购买了一个带有挂钩的置物架，将其挂在了浴缸旁边。
也就是说……这方狭窄的平台上，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
“来，趴在这里扶好，小心别磕到脑袋。”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将双手撑在平台和墙面所呈的九十度角上。
“真是的，前辈吓我一跳……”尽管这是一句抱怨，她的语气里却暗含着藏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屁股抬高。”伸手在面前的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手里湿漉漉的，这个用力不大的巴掌以臀峰为轴心，溅起一圈细密的水花。
“好……”
跪直身体，将胯部贴在她努力翘高的屁股上。她湿漉漉的尾巴还在往下滴水，这个角度刚好使那丝绒般柔软的尾毛垫着我勃起的下体底部，触感很是舒适。看来爱液的溢出并没有因为暂时的休息而停止……仅仅在水面上待了一小会，她的穴口就散发起了淫靡的气息。
“前辈……”阿黛尔回过头，清秀的侧脸浮现出难以忍耐的神色，“泡太久的话，说不定会感冒的……”欲火焚身的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嘛，反正我的身体也在渴求着久违的鱼水之欢……
“说得也是，那就不浪费时间啦。”
用手扶着勃起的下体在阿黛尔早已进入状态的穴口磨蹭几个来回，慢慢地顶了进去。
“啊嗯……！”不知是不是因为害羞，她用额头顶着墙壁上的瓷砖，硬是将后半声娇吟吞回了肚子里。
久未使用的小蜜壶实在太过紧致，我只敢慢慢地活动自己的下体。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扩张得变了形，膨胀的根部尖端有种在被用力挤压的感觉。
“阿黛尔这么娇小，又很久没有做过了……太激烈的话会不会弄坏呀。”
“前辈您……唔……保护过度啦……”就像是要向我证明自己一样，她迎合着我的抽插扭动起了屁股，“以前做的事……分明还要过分得多……”
“也是……”这话不假，我真该改改自己的臭毛病了。“既然阿黛尔都这么说了，那就……”
慢慢停下了腰部的活动——之后一口气将自己的下体插进了最深处。
“呀啊！”尖端顶到这条狭窄巷道尽头的触感十分清晰，紧接着才是胯部狠狠撞在臀肉上的冲击感。一圈波纹在阿黛尔肉感十足的屁股上绽开，十足的弹力推开了我的胯骨，倒是省去了将腰部挪回来的工夫。
我用的力气不算很大，插入的进程却比预计中顺滑不少……这一切自然是拜她喷薄而出的爱液所赐。身下的娇躯仿佛有着能吮吸插入物体的魔力，但有着惊人弹性的臀部却又会自动将撞过来的胯部弹开……一来二去，这具娇小的身躯和我愈发兴奋的下半身倒是形成了一套相当完善的联动系统。
“阿黛尔的身体，还真是厉害呢……”一边锲而不舍地向她的小蜜壶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冲锋，一边腾出抱着她腰肢的右手，不轻不重地抽击着她弹动的臀峰，“分明是小小一只，却又长着一副这么有女人味的屁股……”
“前辈……就知道欺负我……”阿黛尔干脆用双臂垫着前额，将身体的支撑点完全放在了面前的墙上。失去手臂的限制，她的胸部得到更多的活动空间，随着我下体的每一次抽动大幅度地甩动了起来。
虽然这对惊人双峰肆意摆动的场景很是养眼，但任由它们吊在空中想必会大幅度地消耗阿黛尔的体力……作为善解人意的前辈，就在这时帮她一下吧。
在那慢慢泛起桃红色痕迹的白嫩屁股上轻掐了一把，之后将进攻目标转变成了她晃晃悠悠的胸部。仅仅是托着那沉甸甸的右胸就要费不少力气了……以后得多给长着这对巨乳的阿黛尔揉揉肩才是。
“玩腻了屁股……就立刻……哈啊……换成了胸部呢……”阿黛尔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我托着她右胸的手指。
“看起来很重嘛……帮阿黛尔拿一会。”她的乳首实在太过小巧，用中指和无名指甚至难以将其稳定地夹住。不过与此相对，手指几乎不用费力，就能深深陷进那温暖滑腻的羊脂……被这对柔软乳球包裹的无论是哪个部位，想必都能带来无上的幸福。
腰部时快时慢地撞击着少女丰腴柔软的肉体，体力与耐力亦在一点点地被消耗……到底还是相当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啊。带着浓烈气息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淌进逐渐变凉的洗澡水，不消一会就没了踪迹。
“前辈……”阿黛尔叫我。
“怎么啦。”放慢了抽动下体的速度。
“可以……换个姿势吗……”她低声嗫嚅，“墙壁又凉又硬……我……有点害怕……”
“当然没问题。”
抬着阿黛尔的右腿和腰部，小心地帮她翻了个身，坐在平台与浴缸边缘的交界处。下体被那紧致的小穴一边吮吸一边旋转着，硬挺的龟头尖端受到刺激，慢慢感到有些瘙痒。
如果用这个姿势做的话，她的脊背靠在墙上，可能会着凉……双手分别搂住了她的后腰和脖子，将她揽在怀里。
“前辈的拥抱……好温暖。”阿黛尔将双臂从我腋下穿过，紧紧抱住后脊。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我的怀里，剧烈的心跳顺着压在身上的绵软胸部清晰地传了过来。
“能让阿黛尔安心一点就好。”浴缸和平台的高低差弥补了身形的差距，令直跪着的我刚好能够吻到她的嘴唇，“那……前辈就开始动咯？”
“嗯……”她将纤细的双足勾在一起，环住我的大腿。
没有了臀部的阻碍，从正面能够插入的深度比之前又提高了一个等级。怀里的女孩显然没有完全适应这种程度的激烈交合，每当我的下体顶向她身体的最深处时，眼前美丽清纯的小脸就会因快感的叠加略微放松表情……这样的抽插仅仅进行了数十个来回，她在刚刚的暂停中稍微得到了休息的面部就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横流的汗珠、泪水与唾液混杂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不分彼此。
“啊嗯……前辈……！”阿黛尔已经丝毫不控制自己叫春的音量了，迎合着我的插入摆动腰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尽管身上大部分的水珠都已风干，她双腿之间的爱液却依旧流淌如注。
洗澡水已经完全凉了，两人又浑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液体……这次澡白洗了呀。
“阿黛尔……”抽动下体的速度越来越快，释放的欲望亦越来越强烈。瘙痒的感觉从下体产生，逐渐转化成射出的欲望，占据整具身体，“前辈……快要忍不住了……”
“前辈……呜，不用顾虑的……”欲乱情迷的阿黛尔低声回应，“今天是安全日……所以，前辈可以……射在里面……”
“阿黛尔……！”
涨硬的下体狠狠地向她大开的双腿之间撞去，尖端再次产生了顶到什么东西的感觉。用口腔将阿黛尔小巧的嘴唇笼罩，感受到舔舐的她顺从地张开小嘴，软糯的舌头随即迎合着缠了上来。
对拼命进行着唇齿交合的双方而言，只用鼻子能呼吸到的空气还是太少了。缺氧令泡在温水中的身体热得仿佛随时会燃烧起来，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愿草率地结束这次令两人身心都要合为一体的深吻……
想必阿黛尔也是如此。
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抱住阿黛尔娇小的身体，积蓄已久的种子从膨胀得几乎马上就会炸裂的下体鱼贯而出，随即从她早已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小穴中满溢，如滴入清水的牛奶般在浴缸中扩散开来。
“前辈的……精液……烫烫的……”结束了深吻的她轻声喘息着，“太好了，是前辈的温暖……”眼泪从她淡色的眼眸深处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控制不住地顺着面颊滚落。
“阿黛尔？”她突然的哭泣让我吓了一跳，“怎么了，弄疼了吗？”
“前辈……其实……刚刚失去视力的那段时间，我可后悔了……我有好好继承双亲的遗志，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丢下……我后悔的是，没有多看一看前辈的脸……”她的声音在颤抖，“矿石病侵蚀的不仅仅是我的视力，还有听力……就像现在看不到前辈这样……说不定，我某一天就再也听不到前辈的声音了……”阿黛尔将脸埋在我的怀里，泪如泉涌。
“……前辈这不是会一直陪在阿黛尔身边吗。”除了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躯以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但是，后来我明白了……就算失去感知这个世界的所有途径，前辈的温暖依旧伴我左右。”她抬起头来，挂着泪花的脸上露出冬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只要还能感受到前辈的温暖……在这个没有光明的世界里，我就不是孤独的。”

雪已经停了。金色的天空晴得透彻，之前遮天蔽日的乌云仿佛都是幻觉。宿舍的窗户正对着沉浸在地平线上的落日，余晖映在少女水晶般的双眼中，闪耀的光辉比世间任何美丽的宝石都要明亮。
就像是意识到我在看她一样，阿黛尔手里捧着装满姜茶的杯子，转过头来对我微笑。仔细想想，尽管已经失去视力，她却一次都没有找错过我的位置，或者将其他人误认成我……
嘛，就如她所言。就算真的有一天，阿黛尔的世界真的因矿石病归于寂静……我也绝不会让她感到孤独。
她做的雪人被我摆在窗外。长得分别像我和她的两个小雪人互相依偎，分享着彼此的温度……它们都有着纯白无瑕的眼睛。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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