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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蜜,自微微张开的蕊芯中悄然滴落。
晶莹透亮的液滴,窸窸窣窣地落在华贵的地毯上,将抑制了不知多久的欲望洋洋洒洒泄了一路。
提着花篮的嫩白小手,仿佛难以抑制激动的心绪般微微颤抖着。
只因此刻,她即将觐见——
暮色。
今天的伏尔铿,非常努力,非常认真。
在婚礼上,除了最为闪耀的新郎与新娘外,就要属这位有着天使般可爱面容的娇俏花童最为亮眼了。
少女非常完美地完成了花童的任务,将手中花篮里鲜艳的花瓣撒在新郎新娘走过的每一段路,也撒在了相拥深吻的新娘新郎身上。
那之后,新娘在礼台上牵起洁白的婚纱裙摆,将裹在水晶鞋和白色吊带丝袜中、因接连不断的高潮而颤抖着潮吹的曼妙双腿露出,献媚般将双腿M字状岔开,将自己最为纯洁神圣的私处拱手相让时,新郎胯下的雄伟肉茎也如期而至,在薄纱层叠的婚纱裙摆掩护下交缠结合,丝毫没有避讳地开始了洞房之夜的蹂躏与淫虐。
而伏尔铿,纵然心头燃烧着那样炽热的欲火,感同身受般幻想着无上淫悦的性福,却也不敢僭越,只是乖巧顺从地退去,将舞台留给在纵情交媾中的新郎新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属于自己时刻的到来。
而这场淫靡的婚礼,除了身为父亲的新郎,身为母亲的新娘,和身为女儿的花童外,再无其他碍事的外人。
推开自己闺房的门扉,伏尔铿不必再强装镇定,掩饰自己的欲望。
紧贴少女稚嫩身躯的洁白连衣裙下,是不被允许穿着内衣的纯洁胴体。
被当做是内衣的替代品的,是紧紧附着在少女发育得初具规模的俏嫩乳尖处和不知为何颗粒肥肿的阴蒂上三枚小巧玲珑的跳蛋。
许久以前,她就开始为穿上这样特别的亵衣而努力,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认真地揉搓着才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渴望着自己能够尽快继承母亲那丰满至极的圆润胸怀。
今天不单单是父亲和母亲的婚礼,也同样是这位可爱花童的X岁成人礼。
闺房中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装饰精美的礼盒。
伏尔铿漂亮的瞳孔中闪烁过一阵欣喜与期盼,她知道,这是父亲和母亲允诺的礼物,也是她盼望已久的......
那是一根绝对可以用【巨大】这样简单且粗暴的词汇来概括的物品,一根显然是参照了某位健硕雄性阴茎倒模制作成的伪具。
伏尔铿惊喜地看着这件除了茎身再无其他累赘的淫具,仿佛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般满足,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父亲的阴茎倒模。
自少女怀春时起,她每年都会收到这般淫具,用以调解日渐升腾的燎原欲火。
随着伏尔铿的娇躯愈发成熟,她每年收到的倒模也会大上一寸…
……而今年的这一根,大小终于比肩父亲的那般宏伟。
那么,这究竟算是自己的成人礼呢?还是今天婚礼上作为花童的奖励呢?
小巧的脑袋稍微摇了摇,伏尔铿不愿意把此刻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思索这样的小事上,她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青葱般软嫩的指尖触向连衣裙包裹下微微隆起的胸脯,精确地找到了本应是挺翘乳尖、如今却倍显怪异的坚硬凸起。
这对从婚礼开始前便一直紧咬住少女一对娇嫩乳尖不停施加着淫虐振动的跳蛋,直到现在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变得好大......
隔着连衣裙质地高纯的布料,伏尔铿指尖稍微用力,将那枚不知疲倦的跳蛋更加深入,甚至稍微陷入发育得颇具规模、却尚有很大进步空间的鸽乳。
呜嗯......舒服......
但是......还不够......
母亲的乳房,那样柔软,那样肥硕,
稍微做了些准备后,伏尔铿决定尽快享用这件礼物,她不断收缩着泌出足以浸透裙摆的穴蜜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提醒她赶快开始。
她陶醉地抚摸着这根对于她稚嫩而幼小的体型来说显得过于苛刻的玩具,任由子宫深处蔓延而出的饥渴律动接管情绪,迫不及待地幻想着被贯穿......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首先,得从尖端开始亲吻龟头。
虽然并非真正的父亲的阴茎,但无论大小还是模样都是完美的复刻——尚且年幼的她没法像母亲那样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用穴肉摩挲着父亲的肉茎,将那个形状日复一日地烙印在心底,寥寥数次近距离接触却让伏尔铿印象深刻,几乎分毫不差地记住了那个形状。她甚至从未见过、也无法想象父亲的阴茎疲软下来的样子,记忆中每次窥见分毫,都是从母亲泥泞不堪的私处拔出少许后微微蓄力再度刺入。从母亲身体激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呻吟中,伏尔铿敢推断那根粗大到足以将母亲圣洁蜜穴撑开撑满撑圆的肉茎,一定始终保持着最为威武雄壮的长枪般坚挺的姿态。
而现在,自己也终于能够......
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只要能稍微感受到父亲的模样......
少女的心滴酒未沾,却已然沉醉。
紧扣住肥肿阴蒂的跳蛋虽然已经数次将高潮赏赐给这位花童,却填补不了许久前被父亲捅开花苞后再未得到任何填充的空虚与寂寞。
每念及此,伏尔铿甚至会对母亲有着些许嫉妒。
好像每次见到父亲和母亲时,他们都在激烈地交媾着,母亲总是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毫无反抗能力地被肏弄、奸污、玩弄、播种着。
母亲......应该是父亲最心爱的玩具吧?
不过,凡事总会有些例外,比如母亲和父亲的婚礼。
这绝对不是母亲和父亲第一次的婚礼,但刚结束的又是第几次呢?伏尔铿也不知道。
但是,能够一次又一次嫁给父亲的母亲,是多么幸福啊。
穿着精心制作的华丽婚纱,装扮成世上最美丽的模样,和父亲一同步入婚礼的殿堂......这样的事情,在伏尔铿幼小的心灵中,早已幻想过无数次。
直到今天之前,作为女儿,她都一直只能藉由偶然窥见的片段,以及母亲面容上流露出的神情来揣测那种愉悦,而今天,成年的她第一次近距离旁观了母亲和父亲的婚礼,今夜,她将被允许观摩洞房中的交媾。那个总是传出母亲淫悦呻吟却紧闭着的门扉,今天终于要对自己开放了。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父亲享用母亲直到尽兴前,自己都不应该去打扰他们。
更重要的是......既然此时此刻,这份礼物已经被自己捧在手中悉心亲吻舔舐,就说明自己现在被允许取悦自己。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被打发走了呢......
明明伏尔铿很听话,绝不会僭越地打扰父亲和母亲的。
不过,多想也无益,在那之前,就让我先......
被少女香涎吻遍了每一处的淫具,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宛如水晶一般粉色且透明的质感,显然是专门为了女儿所设计。相比起母亲所用的大小粗细长短全都一模一样的紫色的那一根,看起来要更加可爱些。
然而伏尔铿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无论是粉色还是紫色,母亲几乎时时刻刻都将它含在蜜穴中,又怎么会有闲心在意颜色呢。
正是豆蔻年华、发育良好、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胴体;耳濡目染下满脑子都是情爱欲望的稚嫩心灵;被跳蛋紧咬着蹂躏了许久的乳尖和花蒂;期盼已久的淫具礼物;少女所期盼的一切已然就绪,只待享用。
咕......会被插烂的吧......
尽管视觉上已经能够感受到这根淫具的【巨大】,但是当它置于自己腿间,即将刺入时,伏尔铿还是感到了一丝迟疑和恐惧。
————
厚重的婚纱裙摆被卸下,露出了新娘已经遭受了不知多久淫具蹂躏的下体。
已经被反复溢出的花蜜浇灌到完全看不出原本花饰的内裤整个儿变得透明,起不到丝毫遮羞的作用。
深埋在蜜穴中的淫具显然是抵在了G点或是子宫口之类的要害处,被完全撑满的蜜唇还在不断抖动着,传达着正经历着极乐的讯号;一连串大小不一的肛珠从菊穴中垂落,上面附着的粘稠液体不时滴落而下,也不知是已经被扯出大半,还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仅仅是装饰;精美的蕾丝吊带袜圈下是将整对修长美腿紧紧包裹起来的白色丝袜,因为整个婚礼期间不停喷吐出的蜜汁的缘故,也已经湿得处处透肉;踩在新娘玉足下的水晶鞋几乎有四寸高,将新娘被白丝修饰着的精致足背几乎垫到与地面垂直透过无暇的水晶质肉眼可见鞋中黏腻的精斑和尚未干涸的浊液在白丝玉足的踩踏下乱成一团。
被蹂躏到这般田地,能够维持站姿已经十分勉强,而时不时就要到来的高潮更是一再地破坏着最后的平衡。
今天的婚礼,要比往常更加刺激。
往常,身为新娘的玊筠并不需要在蜜穴里插满淫具后穿上内裤,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在填满花心撑开宫口顶住肉圈后便不再更加过激,然而今天的婚礼上,第一次有女儿的旁观,以给母亲留些尊严为名套上的贴身内裤,靠着其十足的弹性,将原本对子宫的侵略浅尝辄止的淫具更加向深处推动,虽然幅度微乎其微,但对于子宫口总是被撑开到几乎极限的新娘玊筠来说,这一日的婚礼便比平时更加辛苦。
也正因如此,褪下裙摆后,玊筠便急不可耐地屈膝跪入了男人坐着的沙发,将整个瘫软的身躯全部交由他处置。
“因为有女儿看着所以更兴奋了?今天比往常多泄了多少次?”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的男人并不急着立刻开始享用新婚妻子的淫艳美穴,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挑拨起她因深陷情欲而摇摇欲坠的理智。
若是能答出正确的数字来,自然是相安无事,若是答错了,答多答少都会有相应的惩罚。若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或是挨上几句训斥,倒也无伤大雅,偏偏这惩罚的内容总是和女儿有关,母亲犯下的错,总要让女儿沐浴的池中多上几滴催情药液,或是让她脚下的高跟鞋再添几厘。
“妾、妾身......”
玊筠花容失色,女儿的旁观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羞耻体验,以前能够分心记忆高潮的次数,可今日她总是顾虑着来自女儿的视线,哪里还能记得今天高潮的次数?三十次、四十次、还是五十次?要么,按照平时的量,再加上几次......
犹犹豫豫的神情被她的新郎尽收眼底,他显然知道新娘今天无心计数,但倒也不打算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今日就算了吧,以后可不能这样分神了。”
“是......”
如临大赦般的新娘暗自松了口气,旋即脸上的欲火炽热又将她拉回侍奉中。
“不过......”
转折让新娘的心弦再度提起。
“女儿今天不必受罚,但该罚的也少不了。”
原来是这样......能够承担自己犯下的过错,让女儿免去惩罚,玊筠欣然接受。
“请夫君责罚妾身。”
————————
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呢?
父亲的肉茎,是不是正要一鼓作气捅到母亲的花心里?那样的长和粗,要是......要是父亲不懂得怜香惜玉,会不会一下子捅开母亲的子宫口呢?
不行,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
对母亲的担忧和嫉妒,复杂的情绪交织着涌上心头,少女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抵在穴口的淫具也放松了压力。
父亲......应该会先用他硕大的龟头挑逗母亲的蜜唇吧,就像这样......
伏尔铿双手抓住那根几乎没法完全握紧的淫具,对着自己的花心处轻轻撩拨起来。
柔软亲肤的材质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肉茎,触感上却也不差几分,若是能弥补体温的差距,就用它来感受父亲的温存,想必也.......
——————————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中,姿势放松。
褪去厚重裙摆后只身着婚纱内衣的新娘吃力地以跪坐姿态将胯部悬在丈夫肉茎之上,不住地扭动腰肢,要两篇粘稠湿滑的蜜唇反复地擦在那枚光是看着就会觉得胆寒的鹅蛋大龟头上,将从子宫深处不断涌出的淫蜜涂抹在龟头上,一直淋遍整个肉茎。
婚礼上持续了一整日的淫具肆虐让玊筠的体力所剩无几,踩在细高跟水晶鞋中一直紧绷着的双腿因高潮泛起的眩晕和颤抖让平衡的维持变得雪上加霜,而现在看似轻松愉悦的阴唇按摩实际上正透支着她的体力,如果可以,她真想彻底放松腰腿,对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茎,将自己正淫贱地喷吐汁液的花心宫口一股脑地砸上去。
然而,好不容易才能替女儿受一次罚,玊筠怎么也不想惹得夫君改了主意,于是更加卖力地献媚,想要让他享受最为体贴的侍奉。
只是......好想泄呀......
虽然在婚礼上,在前夜,在以往的每一个淫靡不堪的日子里,自己总是泄个不停,可如今用蜜唇卖力侍奉龟头的同时,玊筠还是止不住遐想被丈夫拥在怀中,被粗壮阴茎肆无忌惮肏干着花心的淫悦。
越是这样想,蜜唇上渗出的爱液就更加充沛,不多时便将整根肉茎都淋上了晶莹剔透的花蜜。
然后,随着子宫深处一阵急促的悸动,宫口软肉抽搐着打了个喷嚏,一阵激烈的潮吹花蜜喷涌着浇在了男人胯下,而玊筠再也支撑不住这一次的潮吹,身子一软,倒向丈夫怀中。
——————
少女稚嫩的蜜穴仅有过一次被父亲开苞的经历,虽然此时杵在蜜唇上反复摩擦的龟头与父亲的肉茎完全一致,但伏尔铿还是不敢轻易将其推入深处。
不,在进去之前......如果是母亲的话,一定会用蜜唇替父亲按摩的吧,就像这样......
少女握着淫具,努力控制着尖端在自己一线天般紧闭着的蜜唇上反复磨蹭着,也不知是自己在替着淫具按摩,还是在享受着淫具对自己的按摩。
稚嫩纯洁的小小子宫中,从粉嫩内壁上不断渗出的香甜汁液,一点点地汇集着,从花心处微不可见的细小孔径中流出,经过紧致穴肉中的蜿蜒曲折,终于在蜜唇间找到出路,变得愈发湍急起来。
最初的按摩细致地揉开蜜唇,将掩映其中的粉嫩蚌肉揉出,更大面积地贴合上龟头,同时,被一枚独特的吮吸跳蛋咬住的阴蒂也在龟头反复的摩擦中被不时撞到,从未停止过被低频振动的淫辱的娇嫩花粒被摩擦中的龟头轻撞着,泛起的快慰涟漪轻轻一颤,刺激得伏尔铿紧紧夹住腿间的淫具,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的甘美春雨。
她的腰儿腿儿都软烂成泥,一时间再无力气继续自渎。
——————————
今天的男人难得有些温柔。
换做以往,在将肉茎尖端对准花蕊后,力不能支的玊筠往往会一下瘫坐下去,让整个泥泞潮湿的穴肉瞬间裹住整个肉茎,同时被剧烈的摩擦立刻刺激到一次潮吹,接着在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时被托着两瓣浑圆翘臀上下颠簸着,不断延续着几乎窒息的高潮。
此刻,男人却没有任何激烈的举动,反而以有力的双手托举着妻子的肥美圆臀,缓缓降下。
本能绞紧的媚肉习惯了被骤然贯穿的快慰,如今又被龟头不紧不慢地撑开、沉入,仿佛品尝到新鲜的滋味般,食髓知味地纷纷绞上肉茎按摩起来。
“女儿一会儿就来了,总不能让你翻着白眼淌着口水教育女儿吧?”
他耐心地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话音刚落,肉茎的深入已达重点,宫口绵软的肉圈欢欣地吮住龟头的前段,让整个子宫都如同飞机杯一般套弄着龟头开始侍奉起来。
原来是这样......女儿今夜被允许来这间卧室,身为母亲,自己得教导她如何......如何开发自己的G点和子宫口呢......要是现在就被丈夫以往常那般尽情肆意亵玩,自己在女儿面前就要出丑了......
她低头,向他献上香艳的吻,将软嫩俏舌交予他肆意拨弄把玩,将甘美的香涎作美酒呈送。
屈起跪坐的双腿逐渐放松,身体的重量逐渐施加到两位结合着的耻处,尤其是紧箍着龟头的子宫肉环,愈发增大的重量让柔韧禁止的花心宫口变得无力抵抗,逐渐被强制扩张开来,以容纳龟头的入侵。
当龟头将花心破开足够大的孔隙时,异物感也随之落下——那是被深藏在新娘子宫中的淫具,三枚跳蛋不知在这圣洁的淫壶中浸泡了多久,像是定时炸弹般,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然开启,将脆弱的子宫内壁刺激得花蜜飞溅。
这便是母亲要替女儿承受的惩罚。纵然玊筠再小心谨慎,也难以做到每一日都将高潮次数一一记下,如此这般苛责,事到如今仅被三枚跳蛋推入子宫,已经是竭尽所能。
——————
记得父亲当初为自己开苞时,动作十分温柔,从以龟头摩擦蜜唇刺激花蜜分泌开始,花费了许久才让未经人事的私处勉强撑开让龟头深入的余裕,那之后更是以轻柔的爱抚和安慰慢慢放松身体,才一点点将肉茎慢慢送至深处。
就体型而言,伏尔铿娇小的胴体完全没可能容纳下父亲如此粗长的肉茎,但也许是遗传自母亲珠圆玉润胴体的天身媚骨,又或者是血缘父女之间天然的肉体契合,开苞的过程还是顺利完成了,虽然母亲和父亲为了保护女儿尚未发育完全的胴体而限制伏尔铿在成年前不能再深入扩张蜜穴,但心疼女儿的玊筠生怕初尝性爱甜美滋味后的伏尔铿因无法满足而难受,将自己生下女儿前使用的小巧淫具和自慰技巧都尽数传授,在日日夜夜间的自我开发中,伏尔铿的身体也宛如被情欲滋润过那样,变得愈发充满媚意。
如今,她以舒缓的节奏将复制于父亲的淫具送入花蕊深处,因恐惧而预想的撕裂般的痛苦微乎其微,反而是饥渴了太久的蜜肉终于品尝到了肉茎的滋味,发出满足的律动。
然而伏尔铿的身体还是过于稚嫩,母亲的深浅远不是女儿所能及的。就连玊筠那样深邃的穴肉甬道都能不费力气轻易肏至花心的粗长肉茎,含在女儿蜜穴中只能吞入六七成,若是强行将这淫具整根吞下,怕是顶进宫口撑圆了那小巧玲珑的淫壶也装不下。
(未完待续)
晶莹透亮的液滴,窸窸窣窣地落在华贵的地毯上,将抑制了不知多久的欲望洋洋洒洒泄了一路。
提着花篮的嫩白小手,仿佛难以抑制激动的心绪般微微颤抖着。
只因此刻,她即将觐见——
暮色。
今天的伏尔铿,非常努力,非常认真。
在婚礼上,除了最为闪耀的新郎与新娘外,就要属这位有着天使般可爱面容的娇俏花童最为亮眼了。
少女非常完美地完成了花童的任务,将手中花篮里鲜艳的花瓣撒在新郎新娘走过的每一段路,也撒在了相拥深吻的新娘新郎身上。
那之后,新娘在礼台上牵起洁白的婚纱裙摆,将裹在水晶鞋和白色吊带丝袜中、因接连不断的高潮而颤抖着潮吹的曼妙双腿露出,献媚般将双腿M字状岔开,将自己最为纯洁神圣的私处拱手相让时,新郎胯下的雄伟肉茎也如期而至,在薄纱层叠的婚纱裙摆掩护下交缠结合,丝毫没有避讳地开始了洞房之夜的蹂躏与淫虐。
而伏尔铿,纵然心头燃烧着那样炽热的欲火,感同身受般幻想着无上淫悦的性福,却也不敢僭越,只是乖巧顺从地退去,将舞台留给在纵情交媾中的新郎新娘,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属于自己时刻的到来。
而这场淫靡的婚礼,除了身为父亲的新郎,身为母亲的新娘,和身为女儿的花童外,再无其他碍事的外人。
推开自己闺房的门扉,伏尔铿不必再强装镇定,掩饰自己的欲望。
紧贴少女稚嫩身躯的洁白连衣裙下,是不被允许穿着内衣的纯洁胴体。
被当做是内衣的替代品的,是紧紧附着在少女发育得初具规模的俏嫩乳尖处和不知为何颗粒肥肿的阴蒂上三枚小巧玲珑的跳蛋。
许久以前,她就开始为穿上这样特别的亵衣而努力,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认真地揉搓着才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渴望着自己能够尽快继承母亲那丰满至极的圆润胸怀。
今天不单单是父亲和母亲的婚礼,也同样是这位可爱花童的X岁成人礼。
闺房中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装饰精美的礼盒。
伏尔铿漂亮的瞳孔中闪烁过一阵欣喜与期盼,她知道,这是父亲和母亲允诺的礼物,也是她盼望已久的......
那是一根绝对可以用【巨大】这样简单且粗暴的词汇来概括的物品,一根显然是参照了某位健硕雄性阴茎倒模制作成的伪具。
伏尔铿惊喜地看着这件除了茎身再无其他累赘的淫具,仿佛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般满足,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父亲的阴茎倒模。
自少女怀春时起,她每年都会收到这般淫具,用以调解日渐升腾的燎原欲火。
随着伏尔铿的娇躯愈发成熟,她每年收到的倒模也会大上一寸…
……而今年的这一根,大小终于比肩父亲的那般宏伟。
那么,这究竟算是自己的成人礼呢?还是今天婚礼上作为花童的奖励呢?
小巧的脑袋稍微摇了摇,伏尔铿不愿意把此刻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思索这样的小事上,她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青葱般软嫩的指尖触向连衣裙包裹下微微隆起的胸脯,精确地找到了本应是挺翘乳尖、如今却倍显怪异的坚硬凸起。
这对从婚礼开始前便一直紧咬住少女一对娇嫩乳尖不停施加着淫虐振动的跳蛋,直到现在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变得好大......
隔着连衣裙质地高纯的布料,伏尔铿指尖稍微用力,将那枚不知疲倦的跳蛋更加深入,甚至稍微陷入发育得颇具规模、却尚有很大进步空间的鸽乳。
呜嗯......舒服......
但是......还不够......
母亲的乳房,那样柔软,那样肥硕,
稍微做了些准备后,伏尔铿决定尽快享用这件礼物,她不断收缩着泌出足以浸透裙摆的穴蜜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提醒她赶快开始。
她陶醉地抚摸着这根对于她稚嫩而幼小的体型来说显得过于苛刻的玩具,任由子宫深处蔓延而出的饥渴律动接管情绪,迫不及待地幻想着被贯穿......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首先,得从尖端开始亲吻龟头。
虽然并非真正的父亲的阴茎,但无论大小还是模样都是完美的复刻——尚且年幼的她没法像母亲那样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用穴肉摩挲着父亲的肉茎,将那个形状日复一日地烙印在心底,寥寥数次近距离接触却让伏尔铿印象深刻,几乎分毫不差地记住了那个形状。她甚至从未见过、也无法想象父亲的阴茎疲软下来的样子,记忆中每次窥见分毫,都是从母亲泥泞不堪的私处拔出少许后微微蓄力再度刺入。从母亲身体激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呻吟中,伏尔铿敢推断那根粗大到足以将母亲圣洁蜜穴撑开撑满撑圆的肉茎,一定始终保持着最为威武雄壮的长枪般坚挺的姿态。
而现在,自己也终于能够......
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只要能稍微感受到父亲的模样......
少女的心滴酒未沾,却已然沉醉。
紧扣住肥肿阴蒂的跳蛋虽然已经数次将高潮赏赐给这位花童,却填补不了许久前被父亲捅开花苞后再未得到任何填充的空虚与寂寞。
每念及此,伏尔铿甚至会对母亲有着些许嫉妒。
好像每次见到父亲和母亲时,他们都在激烈地交媾着,母亲总是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毫无反抗能力地被肏弄、奸污、玩弄、播种着。
母亲......应该是父亲最心爱的玩具吧?
不过,凡事总会有些例外,比如母亲和父亲的婚礼。
这绝对不是母亲和父亲第一次的婚礼,但刚结束的又是第几次呢?伏尔铿也不知道。
但是,能够一次又一次嫁给父亲的母亲,是多么幸福啊。
穿着精心制作的华丽婚纱,装扮成世上最美丽的模样,和父亲一同步入婚礼的殿堂......这样的事情,在伏尔铿幼小的心灵中,早已幻想过无数次。
直到今天之前,作为女儿,她都一直只能藉由偶然窥见的片段,以及母亲面容上流露出的神情来揣测那种愉悦,而今天,成年的她第一次近距离旁观了母亲和父亲的婚礼,今夜,她将被允许观摩洞房中的交媾。那个总是传出母亲淫悦呻吟却紧闭着的门扉,今天终于要对自己开放了。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父亲享用母亲直到尽兴前,自己都不应该去打扰他们。
更重要的是......既然此时此刻,这份礼物已经被自己捧在手中悉心亲吻舔舐,就说明自己现在被允许取悦自己。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被打发走了呢......
明明伏尔铿很听话,绝不会僭越地打扰父亲和母亲的。
不过,多想也无益,在那之前,就让我先......
被少女香涎吻遍了每一处的淫具,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宛如水晶一般粉色且透明的质感,显然是专门为了女儿所设计。相比起母亲所用的大小粗细长短全都一模一样的紫色的那一根,看起来要更加可爱些。
然而伏尔铿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无论是粉色还是紫色,母亲几乎时时刻刻都将它含在蜜穴中,又怎么会有闲心在意颜色呢。
正是豆蔻年华、发育良好、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胴体;耳濡目染下满脑子都是情爱欲望的稚嫩心灵;被跳蛋紧咬着蹂躏了许久的乳尖和花蒂;期盼已久的淫具礼物;少女所期盼的一切已然就绪,只待享用。
咕......会被插烂的吧......
尽管视觉上已经能够感受到这根淫具的【巨大】,但是当它置于自己腿间,即将刺入时,伏尔铿还是感到了一丝迟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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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婚纱裙摆被卸下,露出了新娘已经遭受了不知多久淫具蹂躏的下体。
已经被反复溢出的花蜜浇灌到完全看不出原本花饰的内裤整个儿变得透明,起不到丝毫遮羞的作用。
深埋在蜜穴中的淫具显然是抵在了G点或是子宫口之类的要害处,被完全撑满的蜜唇还在不断抖动着,传达着正经历着极乐的讯号;一连串大小不一的肛珠从菊穴中垂落,上面附着的粘稠液体不时滴落而下,也不知是已经被扯出大半,还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仅仅是装饰;精美的蕾丝吊带袜圈下是将整对修长美腿紧紧包裹起来的白色丝袜,因为整个婚礼期间不停喷吐出的蜜汁的缘故,也已经湿得处处透肉;踩在新娘玉足下的水晶鞋几乎有四寸高,将新娘被白丝修饰着的精致足背几乎垫到与地面垂直透过无暇的水晶质肉眼可见鞋中黏腻的精斑和尚未干涸的浊液在白丝玉足的踩踏下乱成一团。
被蹂躏到这般田地,能够维持站姿已经十分勉强,而时不时就要到来的高潮更是一再地破坏着最后的平衡。
今天的婚礼,要比往常更加刺激。
往常,身为新娘的玊筠并不需要在蜜穴里插满淫具后穿上内裤,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在填满花心撑开宫口顶住肉圈后便不再更加过激,然而今天的婚礼上,第一次有女儿的旁观,以给母亲留些尊严为名套上的贴身内裤,靠着其十足的弹性,将原本对子宫的侵略浅尝辄止的淫具更加向深处推动,虽然幅度微乎其微,但对于子宫口总是被撑开到几乎极限的新娘玊筠来说,这一日的婚礼便比平时更加辛苦。
也正因如此,褪下裙摆后,玊筠便急不可耐地屈膝跪入了男人坐着的沙发,将整个瘫软的身躯全部交由他处置。
“因为有女儿看着所以更兴奋了?今天比往常多泄了多少次?”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的男人并不急着立刻开始享用新婚妻子的淫艳美穴,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挑拨起她因深陷情欲而摇摇欲坠的理智。
若是能答出正确的数字来,自然是相安无事,若是答错了,答多答少都会有相应的惩罚。若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或是挨上几句训斥,倒也无伤大雅,偏偏这惩罚的内容总是和女儿有关,母亲犯下的错,总要让女儿沐浴的池中多上几滴催情药液,或是让她脚下的高跟鞋再添几厘。
“妾、妾身......”
玊筠花容失色,女儿的旁观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羞耻体验,以前能够分心记忆高潮的次数,可今日她总是顾虑着来自女儿的视线,哪里还能记得今天高潮的次数?三十次、四十次、还是五十次?要么,按照平时的量,再加上几次......
犹犹豫豫的神情被她的新郎尽收眼底,他显然知道新娘今天无心计数,但倒也不打算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今日就算了吧,以后可不能这样分神了。”
“是......”
如临大赦般的新娘暗自松了口气,旋即脸上的欲火炽热又将她拉回侍奉中。
“不过......”
转折让新娘的心弦再度提起。
“女儿今天不必受罚,但该罚的也少不了。”
原来是这样......能够承担自己犯下的过错,让女儿免去惩罚,玊筠欣然接受。
“请夫君责罚妾身。”
————————
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呢?
父亲的肉茎,是不是正要一鼓作气捅到母亲的花心里?那样的长和粗,要是......要是父亲不懂得怜香惜玉,会不会一下子捅开母亲的子宫口呢?
不行,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
对母亲的担忧和嫉妒,复杂的情绪交织着涌上心头,少女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抵在穴口的淫具也放松了压力。
父亲......应该会先用他硕大的龟头挑逗母亲的蜜唇吧,就像这样......
伏尔铿双手抓住那根几乎没法完全握紧的淫具,对着自己的花心处轻轻撩拨起来。
柔软亲肤的材质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肉茎,触感上却也不差几分,若是能弥补体温的差距,就用它来感受父亲的温存,想必也.......
——————————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中,姿势放松。
褪去厚重裙摆后只身着婚纱内衣的新娘吃力地以跪坐姿态将胯部悬在丈夫肉茎之上,不住地扭动腰肢,要两篇粘稠湿滑的蜜唇反复地擦在那枚光是看着就会觉得胆寒的鹅蛋大龟头上,将从子宫深处不断涌出的淫蜜涂抹在龟头上,一直淋遍整个肉茎。
婚礼上持续了一整日的淫具肆虐让玊筠的体力所剩无几,踩在细高跟水晶鞋中一直紧绷着的双腿因高潮泛起的眩晕和颤抖让平衡的维持变得雪上加霜,而现在看似轻松愉悦的阴唇按摩实际上正透支着她的体力,如果可以,她真想彻底放松腰腿,对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茎,将自己正淫贱地喷吐汁液的花心宫口一股脑地砸上去。
然而,好不容易才能替女儿受一次罚,玊筠怎么也不想惹得夫君改了主意,于是更加卖力地献媚,想要让他享受最为体贴的侍奉。
只是......好想泄呀......
虽然在婚礼上,在前夜,在以往的每一个淫靡不堪的日子里,自己总是泄个不停,可如今用蜜唇卖力侍奉龟头的同时,玊筠还是止不住遐想被丈夫拥在怀中,被粗壮阴茎肆无忌惮肏干着花心的淫悦。
越是这样想,蜜唇上渗出的爱液就更加充沛,不多时便将整根肉茎都淋上了晶莹剔透的花蜜。
然后,随着子宫深处一阵急促的悸动,宫口软肉抽搐着打了个喷嚏,一阵激烈的潮吹花蜜喷涌着浇在了男人胯下,而玊筠再也支撑不住这一次的潮吹,身子一软,倒向丈夫怀中。
——————
少女稚嫩的蜜穴仅有过一次被父亲开苞的经历,虽然此时杵在蜜唇上反复摩擦的龟头与父亲的肉茎完全一致,但伏尔铿还是不敢轻易将其推入深处。
不,在进去之前......如果是母亲的话,一定会用蜜唇替父亲按摩的吧,就像这样......
少女握着淫具,努力控制着尖端在自己一线天般紧闭着的蜜唇上反复磨蹭着,也不知是自己在替着淫具按摩,还是在享受着淫具对自己的按摩。
稚嫩纯洁的小小子宫中,从粉嫩内壁上不断渗出的香甜汁液,一点点地汇集着,从花心处微不可见的细小孔径中流出,经过紧致穴肉中的蜿蜒曲折,终于在蜜唇间找到出路,变得愈发湍急起来。
最初的按摩细致地揉开蜜唇,将掩映其中的粉嫩蚌肉揉出,更大面积地贴合上龟头,同时,被一枚独特的吮吸跳蛋咬住的阴蒂也在龟头反复的摩擦中被不时撞到,从未停止过被低频振动的淫辱的娇嫩花粒被摩擦中的龟头轻撞着,泛起的快慰涟漪轻轻一颤,刺激得伏尔铿紧紧夹住腿间的淫具,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的甘美春雨。
她的腰儿腿儿都软烂成泥,一时间再无力气继续自渎。
——————————
今天的男人难得有些温柔。
换做以往,在将肉茎尖端对准花蕊后,力不能支的玊筠往往会一下瘫坐下去,让整个泥泞潮湿的穴肉瞬间裹住整个肉茎,同时被剧烈的摩擦立刻刺激到一次潮吹,接着在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时被托着两瓣浑圆翘臀上下颠簸着,不断延续着几乎窒息的高潮。
此刻,男人却没有任何激烈的举动,反而以有力的双手托举着妻子的肥美圆臀,缓缓降下。
本能绞紧的媚肉习惯了被骤然贯穿的快慰,如今又被龟头不紧不慢地撑开、沉入,仿佛品尝到新鲜的滋味般,食髓知味地纷纷绞上肉茎按摩起来。
“女儿一会儿就来了,总不能让你翻着白眼淌着口水教育女儿吧?”
他耐心地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话音刚落,肉茎的深入已达重点,宫口绵软的肉圈欢欣地吮住龟头的前段,让整个子宫都如同飞机杯一般套弄着龟头开始侍奉起来。
原来是这样......女儿今夜被允许来这间卧室,身为母亲,自己得教导她如何......如何开发自己的G点和子宫口呢......要是现在就被丈夫以往常那般尽情肆意亵玩,自己在女儿面前就要出丑了......
她低头,向他献上香艳的吻,将软嫩俏舌交予他肆意拨弄把玩,将甘美的香涎作美酒呈送。
屈起跪坐的双腿逐渐放松,身体的重量逐渐施加到两位结合着的耻处,尤其是紧箍着龟头的子宫肉环,愈发增大的重量让柔韧禁止的花心宫口变得无力抵抗,逐渐被强制扩张开来,以容纳龟头的入侵。
当龟头将花心破开足够大的孔隙时,异物感也随之落下——那是被深藏在新娘子宫中的淫具,三枚跳蛋不知在这圣洁的淫壶中浸泡了多久,像是定时炸弹般,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然开启,将脆弱的子宫内壁刺激得花蜜飞溅。
这便是母亲要替女儿承受的惩罚。纵然玊筠再小心谨慎,也难以做到每一日都将高潮次数一一记下,如此这般苛责,事到如今仅被三枚跳蛋推入子宫,已经是竭尽所能。
——————
记得父亲当初为自己开苞时,动作十分温柔,从以龟头摩擦蜜唇刺激花蜜分泌开始,花费了许久才让未经人事的私处勉强撑开让龟头深入的余裕,那之后更是以轻柔的爱抚和安慰慢慢放松身体,才一点点将肉茎慢慢送至深处。
就体型而言,伏尔铿娇小的胴体完全没可能容纳下父亲如此粗长的肉茎,但也许是遗传自母亲珠圆玉润胴体的天身媚骨,又或者是血缘父女之间天然的肉体契合,开苞的过程还是顺利完成了,虽然母亲和父亲为了保护女儿尚未发育完全的胴体而限制伏尔铿在成年前不能再深入扩张蜜穴,但心疼女儿的玊筠生怕初尝性爱甜美滋味后的伏尔铿因无法满足而难受,将自己生下女儿前使用的小巧淫具和自慰技巧都尽数传授,在日日夜夜间的自我开发中,伏尔铿的身体也宛如被情欲滋润过那样,变得愈发充满媚意。
如今,她以舒缓的节奏将复制于父亲的淫具送入花蕊深处,因恐惧而预想的撕裂般的痛苦微乎其微,反而是饥渴了太久的蜜肉终于品尝到了肉茎的滋味,发出满足的律动。
然而伏尔铿的身体还是过于稚嫩,母亲的深浅远不是女儿所能及的。就连玊筠那样深邃的穴肉甬道都能不费力气轻易肏至花心的粗长肉茎,含在女儿蜜穴中只能吞入六七成,若是强行将这淫具整根吞下,怕是顶进宫口撑圆了那小巧玲珑的淫壶也装不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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